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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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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头疼的闭了闭眼,“你看见他了?”
  他深夜从宫里出来,拒绝了老皇帝的留宿,赶回这个别院已经是大半夜了,也知道,一般这个时候,眼中的这个女人都睡了。
  可又有谁想到,她不仅没睡,还和一个男人在房里讲悄悄话。
  哦不,不对。
  不仅是悄悄话,他刚来的时候,似乎听见了她在笑,然后劝李初然赶紧回去……
  赶紧回去……
  呵。
  是怕他知道,他们两个人已经私下见过面了么?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男人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很模糊,凉意沁入骨髓似笑非笑,“说罢,第几次了?”
  江雪玥面无表情的拍掉他的手指,“你说话别那么难听好不好,我人就在这里,什么地方都没去过。他来,主要是因为,有人说我过的不好,而他又刚好知道我在哪里,这才来看看。”
  不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她就是这么的解释了。
  除却隐去李初然,想带她走的事实,其他的,她都如实的告诉他了。
  他明明知道,她和李初然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却非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而委屈她的话,那她也不太想说话了。
  “过来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他过来看看,本王待你不好?就算本王待你不好,轮得到其他男人来安慰你宽慰你?!”
  男人越说嗓音越冷淡,越说越有股压不住的阴冷跟戾气,等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空气里已经开始蔓延开火药味了。
  江雪玥的面色忍不住发白了些,她的手指死死的攥紧,尖利的指甲嵌入掌心,深深的刺痛感也没能稳下她的情绪。
  “容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话?!你哪点看见他安慰我宽慰我了,他半夜来此确实不该,可,若不是你一直把我留在这里,哪也不能去,消息全无的话,怎么会有人会觉得我过的不好?”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所以,你现在是在怨本王一直把你困在这里?”
  情人吵架的时候,是不是都喜欢自己抓重点?
  还是说,看情人双方,更看中对方的哪一部分,态度不好就用态度堵塞,语气不好就用语气堵塞,江雪玥在意的是男人对她的看法,所以她重点解释了,李初然为什么会来这里的原因。
  然而,容隐抓住的重点,却是她在说困住她的事情。
  江雪玥冷笑了一声,胸腔上积攒的怒火在瞬间爆发。
  “我怨不怨很重要么,怨了你就会放我离开这里?”
  男人的脸色难看之极,低低的吐出三个字来。
  “你休想。”
  江雪玥想一巴掌拍死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和她吵?!
  “那你就滚出去,现在在我这里跟我吵什么,大半夜的你以为天还没黑啊!”
  她刚才和李初然就不是这么说话的。
  对他就用滚的,对李初然就是谦和有礼言笑晏晏的……
  怎么,因为李初然是谦谦君子,而他只是强行囚住她的人,所以就该这样区别对待?
  可他还是她正牌的夫君,她深爱着的男人。
  容隐的脸青白交错,眉眼阴沉的厉害,心底涌上的万千妒意越发的浓厚,眸底跳跃着阴鸷的怒意。
  这段时间他们闹得严重,很多时候她都不太想和他说话。
  于是,他只能越来越强势,彻底变成了她不想看见的样子。
  只是,他是什么模样,她应该都要喜欢的,不是么?
  江雪玥看不见他,他一旦默着不说话,她就什么都感知不到他的一切。
  她咬着唇,“既然不走,做什么不说话?”
  男人顿了顿身子,抬手解开了腰带脱了外衫,随手一扔,外衫和腰带被无情的抛落地面,却又是悄无声息。
  江雪玥好歹还听见了动静,心里多少安心了些。
  她抿着唇,正想说些什么,忽然觉察一凉,属于男人的阳刚气息猛地侵袭而来。
  紧接着,她的下颚被人抬起,江雪玥愣住,“你干什……唔……”
  窗外徐徐的吹着北风,凉意十足,窗口那边没有关好,透进一丝凉风来,昏黄的烛光被吹得忽闪忽闪的,映照着床榻上的情况。
  迷蒙的剪着高大清俊的男人,俯首下去亲吻女人的身影。
  那凉薄的唇压下,然后迅速的攻略城池,极深极狠的吻着她。
  江雪玥本就靠着床
  头,男人压下来,她简直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能任由男人肆意狂放的压着她乱来。
  当男人的手扯开她的中衣,伸手进她衣摆内时,她还下意识的挣扎过,结果她的抗拒,更是刺激的,让男人的动作都粗鲁了一番。
  他整个眼神都暗了下去,却又极度危险的眯着,声音极低。
  “再反抗本王,本王会让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
  …………
  直到天亮的时候,男人才起身离开。
  而江雪玥全无睡意。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男人的那句话,带她坠入深渊,与她欢好时的说的那句话――
  “江雪玥,本王告诉你,不论你怎么想怎么看,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本王的女人。只能,是本王的。”
  她揉了揉眉心,忽然发现,有些事情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因为冷华兰的事情,她真的整个人都很不好,相信没有人,如她一般身临其境的时候,还能和自己的夫君,继续恩恩爱爱的过日子。
  那样,置她的娘亲于何地?!
  她知道,她这样想对不住容隐,可爱情亲情,教她如何抉择?
  她现在太乱了,一切都太乱了,她真的需要时间冷静,也真的一时之间,难以去面对容隐,只是想着先分开,再去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
  而眼下,容隐被她逼的,也快要魔怔了……………题外话………还有一更,么么哒。

☆、236,难道,真的要,怀上孩子么?

  到底,有什么两全的办法,让她可以完美的处理这件事情?
  江雪玥闭上眼睛,白皙如玉的手,缓缓的抚向了平坦的腹部。
  难道,真的要,怀上孩子么鹊?
  可怀上了,难道,就不乱了么惧?
  ……
  …………
  冷战。
  是江雪玥和容隐现在情况的写照。
  他们一般不冷战,吵吵闹闹就这样过去了。
  现在江雪玥不说话,容隐也不搭话,谁也不理谁。
  将近半个月过去了,情况依旧没有好转。
  容隐太忙了。
  老皇帝病重,来自全国各地的奏折,都由他和太子批阅。
  然而太子却放话出来说自己也病了,暂把政事都交由容隐解决。
  面上说着辛苦容隐,其实他心底打的是什么注意,众人皆知。
  老皇帝那边,若是容隐不说,自然没有人知道,全部事情都是容隐一个人处理的,便是说了,太子也有正规的理由,可以解释。
  若是容隐没有经验处理的不好,让他们都挨了批,太子还有理由推。
  然而处理的好,他太子还可占着容隐的便宜,一起博得好名声。
  这只赚不亏的买卖,他自然是算盘打的啪啪响,然而容隐却也由着他,不声不响的接过太子手里的事情就这么做。
  把自己忙的,连回去看江雪玥的时间都彻底弄没了。
  紫卉在一旁看的着急,曾好几次让千雾探探情况,还把上一次江雪玥等容隐,等到半夜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在容隐面前说说话。
  两人之间肯定是有矛盾的。
  不不不,他们之间原本就有矛盾,现在的矛盾,应该是升级了。
  江雪玥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摸着竹简自己学的废寝忘食。
  紫卉在一旁看的唉声叹气,说谁都不是。
  江雪玥每每听到她的叹气声,从不发表什么意见,但是今日,她却是淡声道。
  “你怎么每次看事情,都要把事情往坏处想?”
  紫卉不解的看向她,“王妃?”
  “他一日不来,你可以当作,是我们之间闹了点小矛盾,两日不来,你也可以认为,是他手里太多事情要做,三日不来,你甚至可以当作,我们之间出了问题,但半个月不来,你还这么想,就是你不聪明了。”
  紫卉疑惑的皱着眉,“王妃的意思是?”
  江雪玥摸索着水杯,拿起来喝了一口,缓缓放回原位之后,她再度摸向竹简上的字。
  “他在给我时间冷静。”
  或者说,容隐在给她时间,让她彻底的做出抉择。
  所以,他把自己弄得那么繁忙,为的不过就是不想让自己有空,去纠缠着她,干扰她做出选择。
  紫卉怔在原地,突然就勾着唇笑了起来,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她看向江雪玥,难怪她一直气定神闲,感情早就知道主子的用意。
  果然是主子的女人,主子做什么,她都猜得到。
  可是,这样聪明的两个人搭在一起,不就什么事情都瞒不了对方,这样,不会感觉到很累么?
  ……
  …………
  辗转又过了几日,帝京却是下雪了,雪花优美的飘在空中,缓缓落下,一层堆着一层,天亮了的时候,整个帝京都被白雪所淹没,从高处上看,甚是美观。
  容隐说,江雪玥去礼佛一个月,一个月后会重新回到府上。
  结果这日子都快过去两个月了,传说中的璟然王妃,却是再也没有出现过。
  也不知,究竟是哪里传出的消息,说江雪玥其实没有去礼佛,她早就被人刺杀身亡了,璟然殿下那么说,无非就是想掩盖一些行径。
  但掩盖什么行径,无人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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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世人纷纷猜测,江雪玥之前的名声就不大好,是不是背着他们身子并不好的璟然殿下,在背后偷人了?
  而又刚好被殿下逮着,所以殿下一时气愤,手下没管好力道,把江雪玥打死了?
  殿下又因为被人戴了绿,帽,子,名声不大好,所以就只是说,江雪玥去礼佛了,故而把此事掩盖过去?
  这故事编的倒是还可以。
  有条有理,有依有据,有因有果。
  因为是江雪玥的事情,太后稍稍关注一些,听闻此事,便让容隐,赶紧把江雪玥从寺庙里带回来。
  容隐只说,等这阵子天气稍缓和一点的时候,他再让人把江雪玥带回来。
  太后素来疼爱江雪玥,听此,也便不再发表意见。
  可,容隐的生辰在初冬。
  就在明天。
  到了明天,他就到了弱冠的年纪了。
  当年,宫中数十位御医,纷纷预言说容隐挨不过弱冠之年,明日之于容隐来说,可谓是个极其重大的日子,江雪玥怎么可能,不现身?!
  若这样她都还能不出现,那就真的,有问题了。
  容隐寿辰,江雪玥自然是知道的。
  盲人处于黑暗的世界里,加上江雪玥的日子,每天过的都差不多,所以,数起日子来,有时候就容易混乱。
  但是容隐今日生辰,她却是记得无比的清楚。
  紫卉正给她布着菜,江雪玥忽然问。
  “殿下及冠的寿宴,在什么时候办?”
  紫卉啊了一声,随后面无波澜的,继续完成手里的动作,回应道,“在晚上。”
  现在才中午……
  江雪玥微微垂了垂眸,“外界,有没有问起我的情况?”
  紫卉看了她一眼,江雪玥是不知道外界消息的,有些话主子吩咐过,不能乱说,但又不能不说。
  尤其是,牵涉到他和她的话题,就更要谨慎小心着说。
  最好,就是等她问起来,她再回话。
  紫卉想了想,仔细斟酌了一会,才开口道。
  “外界传王妃香魂已逝,对王妃下手的人,是殿下。但殿下已经尽力,把这个消息打压下去了。王妃尽可安心。”
  已逝?
  江雪玥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纵使知道,自己离开那么久,定会有流言蜚语被有心人传出,但
  她想不到的是,她的流言蜚语怎么会传的这般严重?
  容隐尽力压下?
  怎么可能压得下。
  她只是看不见,又不是傻的。
  既然说她香魂已逝,还是容隐动的手,容隐亲自出面,越是压制必定越多人信服!
  因为他们会认为,容隐是做贼心虚。
  江雪玥的手指动了动,紫卉已经帮她布好了菜,把镶着浅花的瓷碗递与了她,却听江雪玥道。
  “现在是什么情况,之前怎么不把这件事告诉我?”
  “太后娘娘说,要殿下把王妃从寺庙带回府里,殿下以天气太冷作为理由,暂缓了时间。其余的,便是殿下今日寿辰……”
  紫卉的话并没有说完,语气里隐隐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在逃避这个话题,故而没有把话说完。
  江雪玥眉色一凛,“今日寿辰怎么了?”
  紫卉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俏脸,清丽的眼眸微微的转了转。
  “帝京已有赌坊,开了一门大赌,一注是赌王妃在殿下举办寿宴的时候,不会回来。一注是赌,王妃会回来。两个赌注的的赔率完全不一样,若是押前者,便是以一赔千,若是押后者,便是以一赔一。”
  这赌注和赔率……
  就是在明着说她,不会回九王府啊。
  江雪玥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殿下怎么说?”
  主子能怎
  么说?
  这事可都是主子一手挑起来的啊!
  紫卉腹议了一阵,面色依旧愁云惨淡,忽然想起江雪玥看不见,她又敛了敛神色,语气低落下来。
  “殿下没有做什么。他还让千雾告知奴婢,叫奴婢万万不能将此事告知王妃,准备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事情。”
  江雪玥,“……”
  “奴婢见这几日,王妃都无心过问殿下的事情,本以为王妃不会多问,不过王妃既然问了,奴婢自然也不会不说,殿下至多便是罚奴婢一顿,心里定是实打实的,希望王妃可以回去,陪殿下过及冠之礼生辰的。”
  她说的那么期期艾艾,言辞之间,尽数透露出让她回府的殷切渴望。
  江雪玥自然听得懂,也能够理解她的想法。
  容隐不再逼她,凡事都让她自己想好。
  然而他的退而求其次,她反倒是更加的被动了。
  谁让他们争吵的时间,刚刚好就是选在这样的日子里。
  他的及冠之礼,她怎么可能不回去?!
  可是回去了,岂不是代表着,她选择的,是继续留在他的身边,之前纠结过的事情,统统都只能忘怀……
  娘亲的杀身之仇,不能再较真……可能么?
  江雪玥的手沁凉了几分,缓缓的摸上了浅花瓷碗,面上的情绪不明。
  ……
  …………
  华灯初上,冬日的天色暗沉的比较快,不到宴会的时辰,九王府已经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了。
  璟然殿下的及冠之礼,帝京的盛世豪赌,璟然王妃的生死揭秘。
  异常的引人注目。
  病情转好的太子已经遣人送了贺礼来,只是人需要在宴会开始之后才登场。
  五王容安亦是姗姗来迟,他很快就要大婚,手里头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李初然因为要送百里连儿回九王府,不让人发现端倪,所以来的比常人要早上许多。
  李婧儿爱凑热闹,自然也跟着过来了。
  许多宾客皆在外边等候,互相寒暄,容隐却是身着一袭大红黑袍之色的衣装,安安静静的站在院子里边,视线放的很远,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千雾上前来报,安平侯到了,他才稍稍有了动静。
  安平侯到了,安平侯夫人和江雪玉,自然也到了。
  然而江雪玥……
  等到时辰差不多了,容隐微微掩了眼帘,细长的睫毛遮掩住了眸中的情绪,他缓慢出声。
  “走罢。”
  千雾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低声回应。
  “是。”
  昔日冷情的九王府,今夜宾客如云,熙熙攘攘交头接耳的,有些吵。
  容隐扬了扬袖,众人吩咐安静下来,视线全都凝视在这位倾城如斯,俊美如画的男子身上。
  他扫了一眼周遭,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淡,没有多余的情绪,在安平侯的脸上,定了一下,随后却又移开。
  他的声音平静,却是朝安平侯拱了拱手,“今日,是本王的及冠之日,父皇身子不适,母后需留在宫内,照顾父皇,若是岳父不弃,还请岳父替容隐,行及冠之礼。”
  能给一个封王的人,行及冠之礼,安平侯是何等的荣幸。
  只是,此等福气,他是受之不起的。
  安平侯刚起身,尚未开口拒绝,容隐已经让人把发冠送到了他的身边,而他,正抬脚,从台阶上,缓步走下。
  安平侯瞳孔微缩,做惶恐状。
  “殿下万万不可,老夫只乃一介武将,身份卑微,岂敢与殿下行及冠之礼?!”
  众人倒是没有多话,安平侯毕竟是容隐的岳父,并且是唯一的岳父,加之安平侯在边境征战沙场将近十年的时间,朝堂上下,就算有人看他不惯或者利益相驳,但也没有人敢质疑他的丰功伟绩。
  给容隐行及冠之礼,已算是不错的人选。
  容隐走到他的面前,管家让人给他的脚下垫好了红毯子,他拂了拂衣摆,一挥开便是跪在了安平侯的跟前。
  安平侯的眸中赫然都是惊诧之色,“殿下――”
  容隐道,岳父能把雪玥交给容隐,已是割了心头至爱,不论岳父名望,便是因着此事,容隐亦断无理由,敢说岳父不合适。所以,请岳父替容隐行了着及冠之礼。
  他跪着,在场的众人自然不敢站着。
  除却五王容安和安平侯之外,谁都和容隐一般,跪在了地上,只是没容隐好,膝下没有垫上红毯。
  容隐这般说,安平侯自然不会再推辞,他抿着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如此,老夫多谢殿下厚爱了。”
  容隐低敛了眉目不语,安平侯取过一旁镶着玉珠的羽冠,而后给容隐戴上,这个礼很简单,但为弱冠少年行礼之人,却一定要是长辈,最好是德高望重的长辈。
  给容隐戴好羽冠之后,安平侯扶着容隐的手,起身,念贺词。
  “愿殿下大福大禄,一生平安无忧。”
  容隐朝安平侯深深的拱手行礼,庄重的及冠之礼落下。
  接下来便是喜气洋洋的寿宴会,容隐和安平侯说着话,其余的事情就交由司仪来做。
  江雪玉在一旁淡淡的说了一句,殿下,姐姐呢?”
  妹妹问起姐姐来,自然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亦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她这么一问,倒是让慢慢喧闹起来的气氛,瞬间冷了场。
  江雪玥呢?
  她在哪里?
  在场的每个人,近乎都想知道这件事。
  九王容隐行弱冠之礼,九王妃江雪玥竟然全程缺席?
  那不是,很令人匪夷所思么?!………题外话………万更毕,么么哒。

☆、237,江雪玥的耳根子瞬间红透。

  九王容隐行弱冠之礼,九王妃江雪玥竟然全程缺席?
  那不是,很令人匪夷所思么?!
  安平侯探究的目光,亦轻轻地落在了容隐的身上,不过,他肯为容隐行弱冠之礼,必定是对他毫无芥蒂的,就算之前对他有意见,但现在也都会慢慢的消退,直至消失不见。
  容隐沉默了一会,尚未应答,便有一道清亮的女音,悠悠扬扬的传入了耳中,他手指微颤,寻声望去,却见蒙着眼睛的江雪玥,正巧笑盈盈的,站在一颗百年大树下惧。
  “说我么,我不是在这么?”
  气氛,死寂了几秒后,随后掀起一场浪潮。
  江雪玥的手缓缓抬起,伸了出来。
  她勾着唇笑了笑,无视了这周遭的议论声。
  “殿下还不快来扶臣妾,明明知道臣妾的眼睛,被香火熏得肿起来不好见人,你还把臣妾晾在一旁,成心要看臣妾闹笑话么?”
  这似嗔非嗔,娇娇柔柔的声音,听着很是舒服。
  容隐默了一瞬,视线牢牢的锁视在她的脸上,微微的弯起了唇角,朝她那边走去。
  “本王哪敢看你闹笑话,若是今夜,你不让本王好过,该如何是好?”
  他上前牵住了江雪玥的手,揽住了她的腰身,有些日子不曾见过她,甚是想念,忍不住想要去见她,却又怕自己自制力不够好,见了就想再见,一天看不见心都觉得难受。
  这会真见着了,尽管是在意料之内,但还是为她这样的出场,而感到愉悦。
  腰身一重,江雪玥弯了弯唇,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唇上蓦然一重,她被男人扣住的手猛地一震,下意识的想要抬起,却被男人扣的更紧了些。
  周遭皆是倒吸口气的声音,江雪玥听的清清楚楚,不过男人没有多加深入,只是一触即走。
  他亲昵的俯身在她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与她低低的说着话。
  “可惜了……现在便饶了你,等会本王再连本带利,一起要回来。”
  江雪玥的耳根子瞬间红透。
  男人与她微微拉开了些距离,他环着她的腰身,扣着她的手往前走。
  这么一副恩爱缱绻的画面,到底是谁说璟然殿下被人戴了绿,帽,子的?!
  特么的,是谁?!
  那些投江雪玥不会回来的人,心底都开始破口大骂。
  外界传的江雪玥给容隐戴了绿帽子,被容隐一怒之下杀了,所以一直不露面,此事传的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的,这会倒好……
  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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