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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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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何意?”夏子淳神情肃然。

    于文庭放下骄布:“如果我没有猜错是话,这件阴婚案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

    “子淳没明白?”

    于文庭看向夏小开:“小开,嫖妓排在第一位的是谁?”

    “好像是什么‘尤爷大’的人!”夏小开想了想回道。

    于文庭轻哂一声:“庆昌府大商贾尤富贵的嫡独子尤得禄,此人和姓贺的嫡二子走得很近。”

    夏小开接口道:“不但走得很近,贺敏锋所有上不得台面的事几乎都由他出面。”

    于文庭再次接口:“这是公开的秘密,每个大家族都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什么人想搞他,为何现在出手?”

 第84章 进京 留下

    于文庭再次接口:“这是公开的秘密,每个大家族都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什么人想搞他,为何现在出手?”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夏子淳不以为意:“先生有什么想法?”

    于文庭撇了撇自己的八字胡:“难道是正月过完了,二月份不仅仅是‘龙抬头’?”

    夏子淳在快要到昌盛源大酒楼时,让贴身近侍夏小同去了酒楼。

    太守贺修利正等的隐隐着急,见夏琰的近身小厮进来,从座位上站起来笑迎了一句,“候爷到了,本官马上去迎接!”

    夏小同行礼作揖,“贺大人,小的奉我家公子之命特来说句‘失礼了’!”

    “这是……”贺修利压着不高兴问道。

    夏小同笑回:“公子刚刚接到京里的消息,继续留在庆昌府!”

    贺修利的心沉了一下,面上马上露出高兴之至的样子,“哎呀,我就说嘛,让候爷多留些日子,你看我留不住,天家留住了,那候爷现在……”

    “本来是要亲自过来的,现在有些公务要处理,所以贺大人让您费心了!”小厮怎么样,有贵人身边的小厮照样牛气轰天,夏小同如同一个久经官场的官员,处理周旋样样得心应手。

    “不费心,不费心,公务要紧……”贺修利能怎么样呢,谁敢得罪天使啊,否则有你小鞋穿的。

    夏小同再次拱了拱手,声音平仄起伏有官腔的很:“谢贺大人体谅!”

    “应该的,应该的!”贺修利相征性的抬了抬手,皮笑肉不笑的应对道。

    “那小的就先行告辞了!”看着四品大员在自己面前客客气气的,夏小同眉角上扬,微显得意转身下了楼梯。

    “好,好!”看着夏小同出了门,下了楼梯,贺修利的脸色阴沉,“年节不回,此刻又不走,什么意思?真被他嗅到什么了?”他的心不安起来。

    庆昌府最大的官家码头,一艘华丽的三层官船正停在那里,庆昌府省亲的附马府之人已经上了官船,官船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附马大人一声令下就可收锚起航。

    船头站着一个俏丽的丫头,见岸上有快马急速而来,伸手挥了挥帕子。

    来人一个跳跃下了马,轻轻一跃上了船头,“绿萝姑娘”

    “开侍卫,你们家公子呢?”绿萝朝后面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其他人,眉头皱起。

    夏小开带笑拱手:“麻烦姑娘跟郡主说一声,我们家公子暂且不走了!”

    “不回京?”

    “是。”

    绿萝撅了撅嘴,“你们公子怎么不自己来说!”

    “公子他真忙,对不住了,小开要亲自跟附马爷说一声。”

    “好吧!”绿萝领着他进了内舱。

    华珠郡主听说夏子淳不和她一道回京,气得当下就摔了手中的茶杯,“好样的,夏子淳,你当本郡主真稀罕你!”

    白果巷

    邓如杨和童玉锦坐在前堂吃晚食,两人边吃边聊。

    邓如杨拿着筷子问道:“热闹是热闹了,有用吗?”

    童玉锦喝了一口面糊糊:“不知道,等两天看看!”

    “等什么?难道府衙因为流言给我们开堂?”邓如杨不相信了,要是事情这么好办,那自己的那些奔走相求算什么。

    童玉锦放下黑盏碗:“不一定!”

    “不一定?”邓如杨干脆放下手中的碗,“那这件事我们岂不是白花银子做了!”

    童玉锦看了看焦燥不安的邓如杨回道:“我也不知道,等两天就知道了!”

    “……”邓如杨见童玉锦闷闷的并不想说话,只好说道,“那就等两天吧!”

    城西某小院在夜色中被两拔人光顾过,一明一暗。

    明处,几个男人猛敲门,结果无人应声开门,隔壁邻居开了门不耐烦的回了一句,“隔壁两厮出去鬼混都几天未回了!”

    “几天未回?”敲门人吃惊的问道。

    “是,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敲门人挤了个笑:“对不住了!”

    暗处,几个黑衣人进了内间,一通乱翻乱捣,没发现什么,趁着夜色不见了。

    某私人酒楼,几个猛敲门的男人站在柜台头跟一个中年老鸨说着话。

    老鸨扭了扭帕子,“这两瘦鬼死到哪去了?”

    “他们常去的地方都找了,没找到!”

    “没找到?”

    “嗯!”

    掌柜在边上插了一句嘴,“可不是好兆头,我们这里死的姑娘可……妈妈……”

    老鸨甩了一下帕子,“你怕什么,庆昌府地界上还有谁敢动他!”

    “说得也是!”

    尤府某一间奢华的主卧内,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身上,一手抚在某处,一手拍着女人的屁股,正低声哄着女人,“小乖乖,叫呀,爷喜欢听,你要是不叫,可别怪爷下手重!”

    身下的女人听到这话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咬唇含泪叫起欢来。男人一喜,随着低吼起来。两具身体交跌起伏,床柱支架发吱呀吱呀的声音。

    急着要回话的小厮站在门口听着墙角,双手捂着耳朵,可是迷乱的靡靡之音依然从指缝间传进了耳朵。

    贺太守府书房

    贺敏锋正坐在他父亲对面,两眼直直看向墙上的挂画——《猛虎下山图》。

    “父亲,你说夏琰像不像你身后的这幅挂画?”

    贺修利冷笑一声,“就凭他,一个黄毛小儿?”他不觉得。

    “那他为何留下不走?”贺敏锋神色不虞的问道。

    贺修利正襟危坐,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京城去信:“为父正在查!”

    “听说昨天傍晚,他的小厮去茶楼打听事了,之后就有他让人来回话不走的事,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在庆昌府地界上有个风吹草动,他还是知道的。

    贺修利问道:“什么事?”

    “昨天茶楼在说配阴婚的事,还有死妓,再有就是尤得禄!”

    贺修利一口不耐烦:“他又玩死了女人?”

    贺敏锋被他老子看得往后避了避:“最近没有!”

    进士及第的贺修利粗鲁起来跟市井小民没两样:“娘的,跟八辈子没沾过女人似的,玩得这么疯狂。”

    贺敏锋阴阴一笑:“父亲,他要是什么都不爱好,那才叫不好呢!”

    “我不管你怎么用人,你得把屁股擦干净!”

    “是”

 第85章 初成 进衙

    庆昌府驿站

    夏小开再次从外面回来进入房间内,见公子和先生都在等他,作揖后马上开口,“回公子,我们查了尤得禄,他玩女人很疯狂,跟京都时下流行的一样,喜欢在鞭抽中找乐子,据人说玩死了不少妓子!”

    夏子淳一直低垂着眼,他虽没经过人事,但是生长的环境不得不让他早熟,对于京都里一些阴暗之事,他也是知道的,都是权贵,大家都心知肚名,但是没人会去管这个闲事。

    于文庭问道,“查买、卖阴婚的,还有死去妓人的身份了吗?”

    夏小开回道:“查了,没什么不妥,城北那户年前确实死了儿子,至于妓人没查到来自那个青楼,可能是某个私窑的,目前我们还没法查到。”

    于文庭继续问道:“递讼状的讼师是谁?”

    “籍籍无名,好像是第一次做讼师。”

    于文庭转眼看向夏子淳:“公子,你看——”

    夏子淳两眸微深:“先生想说他有意为之。”

    于文庭点头回道,“我是这样认为的!”

    夏小开又说道:“回公子,小的还发现了一人!”

    “谁?”于文庭问道:“难道我们认识?”

    “是,”夏小开说道,“那个小黑丫头!”

    “她……”于文庭真是惊讶了,怎么到哪儿都遇到她,看了看夏子淳。

    夏子淳正在沉思当中,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敲着桌面,听到小黑丫时停住了,眼皮掀了一下。

    夏小开继续回道:“是,她叫那个讼师为舅舅,住在白果巷已经有几天了!”

    于文庭马上感兴趣的问道:“白果巷有什么特别嘛?”

    “住着末流小吏!”不愧为候爷近侍,事情做的就是周全,连这个都打听了。

    于文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轻笑道:“这黑丫头决不会无的放矢,她住在那里一定有她的意图!”

    夏子淳不置可否的看向于文庭。

    于文庭说道,“公子,别把小黑丫当小屁孩看待。”

    夏子淳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低垂眼皮:“派人跟着他们。”

    “是,公子!”

    等夏小开出去后,夏子淳抬眼,“先生觉得怎么样?”

    “公子既然留下来了,那就按留下来的意思做事吧,动动看,既便不能扳倒姓贺的,至少让他上头的人有所顾忌!”于文庭点头说道。

    “好!”夏子淳眼眸幽深,一个‘好’字深意深长。

    童玉锦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相反,她让大丫盯着驿站,大丫回来跟她说,驿站的天使本来要走的,结果打探茶楼后,留下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步成了。

    邓如杨眨了一下眼问道,“你的目的在观察使?”

    童玉锦点头回道:“嗯!”

    邓如杨看着十岁的童玉锦,摸着下巴开始琢磨起来。

    第二天,夏子淳身着正五品观察使官服去了庆昌府官衙。他进官衙大门时,没让衙门口的杂役先行进去回禀,直接进了官衙,守门的杂役吓得一脸是汗,跟着他小跑,他首先去了公堂,公堂上是空的,没有堂审。然后直接去了推官公务房,公务房内也是空的,没人,而此时,已经过了衙门点卯①的时间!

    夏子淳坐到了推官的公务案几后,随手翻着公务案几上的公文,都是一些近期要开堂的案件,翻了几堆文件,才找到那份阴婚讼状。

    很一般的讼状,很一般的字,夏子淳拿着看了很久。

    推官邬双春急急匆匆的进了自己的公务房,进来后拎袍角就给夏琰行礼,然后请罪。

    夏子淳眼皮抬都没有抬就问道:“如厕、还是找地睡回笼觉了?”

    推官邬双春抬眼瞄了一下夏子淳的神情,估摸了一下回了实话:“回候爷,如厕!”

    夏子淳仿佛话家长:“肚子不舒服?”手里依旧翻着案几上的状纸。

    “没……有,就……是……行大!”上厕所大、小便这种事,无论什么时候都不适合拿到台面上说,但是观察使问了,他就要答,一个弄不好,由着这个头找到自己的错处,那也太不合算了!

    夏子淳依然不紧不慢的问道:“哦,每天一次,还是隔三差五?”

    邬双春又窘又难堪:“回……回候爷下官……”

    夏子淳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凌厉起来:“最好说实话!”

    邬大人入官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听出夏天使口气中的不容置疑,也不顾难不难为情了:“回大人,每天一次!”

    夏子淳问话突然一转:“你今年多大?”

    邬大人来不及思考这话是什么意思:“回……大人,下……官今年四十有五!”

    “年纪不小呀!”夏子淳仿佛感慨道,“我听人说像你这样的年纪每天还能一次,说明身体保养的不错。”

    “下官知错,请候爷责罚!”

    “我要是进宫觐见皇上也行大,你说皇上怎么看我,你就不能跟我一样,在家里解决掉吗,然后过来处理桌子上这一堆公文,你让老百姓怎么看我们官府?”

    “大人……”夏子淳的声音听起来并不严厉,相反,还很温润,可邬双春吓得身体伏地,浑身出冷汗,他根本没有想到,夏子淳会不知会任何人直接进了衙门实地巡视。

    在官僚主义很浓重的封建王朝,不管是皇帝或是官员出巡,那陈仗、排场都是非一般大、非一般讲究,随行都有官员陪同,像夏子淳这样不知会当地官员,直接进衙门,严格说起来,算是失礼,说直白一点,这是要翻脸的节奏。

    这时,衙门里其他公务房有品秩的大小官员都进来了,都无声的跪在夏子淳面前。

    贺修利行了一礼后抬身,“下官管教无方还请候爷责罚!”

    夏子淳瞟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我今天不是点卯来了,昨天听了一些流言飞语,有些感兴趣,想在堂审旁边听听,贺大人没意见吧?”

    “没意见,多谢候爷莅临!”贺修利面无表情的回道。

    夏子淳可不管他高不高兴:“传人上堂吧!”

    “是!”

    案子到衙门的一般流程是这样的,讼师拿着讼状到衙门告发,也叫告状,刑司自有小吏接状,呈给管勾,由管勾交由推官,推官按案件的轻重缓急来判断怎样审案,轻小案件就由他堂审,中等案件需和通判等刑司官员一起受理,重大案件则需太守堂审、定夺。

    ------题外话------

    古时皇帝规定每天卯时即早五点至七时早朝,文武百官有事没事必须在卯时上朝,俗称“点卯”,没有哪个敢‘过卯’!

 第86章 正面交锋 惊心动魄

    对于诉讼期限,大陈朝(宋)开始有明确规定:大事不过二十五日,中事不过二十日,小事不过十日,规定是这样规定的,可是官场上多得是阴奉阳违。一般小案件可能不受理,可能无限期的拖延,所以管勾给邓如杨的日期是五日,根本不合常理,一个不送礼,不走门路的案件,怎么可能五天就给你受理了,想得美,只能是忽悠人的说法,这案子衙门可能不会管。

    衙门不管的原因有二:一是民间约定俗成的一些事,比如阴婚,官衙都懒得掺和;二就是刚才所说的没走门路、没送礼,案件只能石沉大海。

    贺修利到此时才确定,什么京里来消息让他留下来,都是借口,夏子淳居然真得对阴婚案感兴趣,什么意思?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心里没底过,二月里的天气,他的后背竟隐隐有汗冒出。

    一个时辰后买、卖阴婚的人被叫到了公堂之上,邓如杨也跟着原告到了公堂之上。

    夏小开轻轻走到坐在堂审席边的夏子淳身边,悄悄耳语道,“公子,小黑丫在外面!”

    夏子淳微微歪了一下头,大堂外,衙门口聚集着众多围观之人,童玉锦便是其中一个,正站在稍靠前的位置,她好像比上次看上去长高了一些,似乎不那么黑了,依然作男孩装扮,一双不错的丹凤眼正看向大堂内,不期然间,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夏子淳倏的一下垂下双眼,如果很仔细很仔细的看,你就会发现这个贵公子有些不自然,可惜太细微了,估计就算贵公子本人也没有在意到这一丝丝的不自然。

    童玉锦见夏琰不屑看自己这个贫民百姓,也没心思计较,看到夏琰坐在公堂之上,她知道自己做的事起作用了,暗暗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的站在人群之中。

    贺太守贺修利按常规问着堂下人,“来者何人,所告何事?”

    原告年纪近半百,因常年劳作的关系,显得非常老态,满头灰白的头发尤为引人注目,只见他伏地跪礼后回道,“回大人,小民辛大民,是城北棚户区的住民,小民要告那黑心牙作。”

    “为何而告?”

    “回大人,小民为死去的儿子配个阴间娘子,小民买人之前就跟牙作说好了,要黄花大闺女,那曾想,那牙作居然拿死去的妓人充当,小民状告牙作为了钱财欺骗愚弄小民!”

    “牙作何在!”贺修利程序式的问道,问完之后,和众人一样,等待牙作的回答,可惜,大堂之上没有牙作的影子。

    捕头迅速出列上前回话,“回大人,小人带差役去了牙作住处,无人!”

    “无人?”贺修利感到惊讶。

    “是,大人,据周围左右邻人回忆,两个瘦脚牙作已经几天未回住处了!”

    “他们平时在何处?”

    “回大人,他们是天香楼的脚夫。”

    贺修利听到‘天香楼’三个字,眼角肌肉紧了一下,继续问案,“现可在天香楼?”

    “回大人,天香楼的掌柜说,他们也几天没见到这两个脚夫了!”

    “竟是如此!”贺修利仿佛思索了一下,对原告说道,“辛大民,被告现下不见踪影,这案子需押后再审,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回大人,小民没什么要说的,小民有另一件事要上报给大人!”辛大民虽是低层贫民,但是在公堂上的回话,吐词清析、条理分明。按道理,一个市井小民进了公堂早就该吓得抖抖索索说不了句完整话了,可是此时……

    贺修利一路从末流小官做到如今的四品大员,必定有他的能耐和本事,还有长时间为官的警觉,他本能的觉得自己不应当受理接下来的事,可是……他转头看了一眼正坐在自己左手边不远处的夏琰,容不得他不接着问话,“哦,要上报何事?”

    “回大人,小的因为上当受骗所以跟牙作纠缠了一段时日,有一天,小民再次来到牙作的住处想讨回公道,无意中听到了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贺太守暗暗骂了一句,你不就是想等着我问嘛,真是刁民,压着怒气问道:“是……什么话?”

    原告辛大民回道:“天香楼去岁,前前后后竟死了三十多妓人,她们都被埋在……”

    “不可胡言乱语!”贺修利声厉言咄。

    “回……大人,小……民……不敢!”原告被贺修利的威严官势吓得全身伏地,可是贴在地上别人看不到的双眼,却隐隐透出一股泄愤的快感。

    夏琰出声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适度,透出良好的贵族修养:“说下去!”

    “是,天使大人!”辛大民重新直起身子,叩拜回道。

    庆昌府坐在大堂上的官员个个从这句‘天使大人’中听出了玹外之音,一个贫民是如何准确的知道夏琰就是天使的?

    不是他们警醒,而是对于很多贫民百姓而言,根本弄不懂各种官职的具体名称,更弄不明白大人们具体所行的差事,他们只知道‘大人、大人’的叫,其他一概不懂。

    无论是通判还是推官都感到了这个案子的不同寻常之处,他们感觉不妙,这根本不是为了配阴婚案而来的,究竟何人借堂生事?

    原告辛大民直起身回话,“天使大人,罔顾人性命,是大罪吧?”

    “是!”夏琰答道。

    原告辛大民深深叹了一口气,“小民儿子的阴婚不配也罢,各位大人们还是办要紧事去吧!”

    “你……”贺修利一口气噎不下去,提不上来,射向原告辛大民的目光骇人。

    夏琰当然感知到了,姓贺的竟如此坦护姓尤的,看来自己要好好查一查了。

    观察使有圣上手谕,可以便宜行事,只见夏琰淡定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来人!”

    “属下在!”夏小开上前行礼。

    夏琰从腰间拿出一个令牌出来,“调府军!”

    “是!”

    直到此时,年近半百的贺修利才明白,眼前的年轻人不仅仅是贵公子、小候爷、观察使,他还是侍卫亲军马军副都指挥使,他有权调度府军,他大意了,希望儿子做的事干干净净吧。

    夏琰调度的府军很快到了原告所说的埋人地点——一个荒草丛生的郊区。附近村人见官府有军队前来都好奇的围了上来,当他们看到一具具半腐烂的女尸时,都捂鼻嘴惊叹,顾不得害怕官兵了,议论之声顿时炸了锅。

    于文庭摇头叹息,真是惨不忍睹呀!真是……转头看向年轻的夏琰。

    夏子淳不动声色。

    一个时辰后,府军包抄了天香楼。

    再一个时辰后,府军包抄了称霸淮西南路的尤家。

    三天后,此案轰动整个京几路。

    某破旧老巷子的某一间出租房里

    邓如杨正在房间里转圈子,为何转圈子?激动!他满脸通红,显得很兴奋:“小锦,尤大就这样被抓了?”

    “嗯!”童玉锦淡定的点点头。

    邓如杨抿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借势?”

    “嗯!”

    邓如杨转着圈沉思,想了想后又问道:“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他们怎么就知道我们意在尤得禄?”

    童玉锦轻笑:“别忘了,他们可是官场上的人精,我们这点小伎俩根本不够他们看的!”

    “原来如此!”邓如杨若有所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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