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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有特殊和谐技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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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明疏影则大胆地瘪了瘪嘴,嘀咕道:“摄政王不让朕出去也就罢了,还不让朕吃,真真是闷死朕了。”
  “皇上正在调养身体,多喝些参汤、燕窝,才是正理,老吃那些甜腻腻的东西做什么。”
  明疏影不乐意地撇撇嘴。
  “朕除了不能视物,其他的都已康复得差不多了,哪里还需要补身子……”
  语毕,仗着自己反正也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她不紧不慢地埋低脑袋,抓着被子百无聊赖地拨弄。
  君宁天看着她确实业已恢复几成的脸色,看着她披散在背脊的乌黑长发,面上的冷色随即就被少许柔色化了开。
  此刻,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娇娇柔柔的姑娘,甚至令他不由自主地将她与另一个身影重叠在一起。
  偏巧这个时候,明眸皓齿的女子像是突然记起什么似的,抬头收敛了适才微微流露的娇嗔之色。
  “摄政王,”有件事,她其实已经在心里盘算好几天了,“这些天,前朝的情况还算稳定吧?”
  君宁天闻言也是从思绪中抽离出身,平声道:“一切都好,皇上不必忧心。”
  明疏影点点头,双目无神地面向声源,问:“你有将朕是因中毒而恢复神智的消息放出去吗?”
  “臣已照皇上的意思办妥了。”
  “那你有否考虑过,索性趁着这个好时机,取朕而代之?”
  探问的话语才方出口,君宁天的脸色就骤然生变。
  “皇上此言何意?”
  “摄政王先莫要动气,且听朕慢慢道来。”
  君宁天沉着脸不吭声。
  “朕此番救了你一命,摄政王对朕似乎也开始另眼相待,朕甚感欣慰。但是,摄政王是个头脑清醒的人,你也知道,朕人虽不笨,可比起深谙国事、励精图治的摄政王而言,那火候,还是欠了不止一星半点。这一年多来,摄政王殚精竭虑,终日为我丽国子民劳心劳力,朕都记在心里。在朕看来,整个丽国上下,已经没有人比摄政王更能胜任一国之君的位置。”
  “皇上!”
  “摄政王不必担心文武百官抑或黎明百姓对此有所微词,朕会亲笔写下退位让贤的诏书,可确保摄政王名正言顺地登上皇位。”
  听女子言之凿凿地说道至此,君宁天终于忍无可忍。
  “皇上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就算她不是真正的帝姬,也不能……
  “朕知道。不过摄政王,依朕看,百姓不会在乎这天下跟谁的姓,只要当权者能够为他们谋得福祉,让他们安居乐业,他们便认谁为王。至于文武百官,有了朕的诏书,再加上摄政王的威望,想来适应和认可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朕相信,摄政王等得起。”
  一番头头是道的话语,令君宁天的神情变了又变。
  他又从这个女子的口中听到了似曾相识的言论——不过,眼下不是一门心思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男子忍着油然而生的愠怒,一字一顿地说:“皇上考量得可真是周全,让臣自愧不如!臣倒要问问皇上,你将这江山社稷托付与臣,是打算功成身退,去到宫外逍遥快活吗?!”
  话音落下,明疏影自是听出了他隐忍的怒气,可她并不是特别明白,当初那个斩杀叛臣、居高临下的王者,难道从未做过登基称帝的梦吗?还是说,他居然会气她,气她身为天家血脉,竟将祖辈留下的基业拱手让人?
  “朕确实不怎么喜欢宫里的生活。”脑中千回百转着,明疏影干脆直言不讳地承认,“相应的,朕也愿意背负骂名,只求摄政王能勤政爱民,令我丽国国泰民安。”
  “荒唐!”女子一心要走的表现,终是令君宁天所剩无几的耐性轰然倒塌,他霍然起身,口中厉声斥责着,叫对方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不过,明疏影还是很快镇定下来,扬起脸平心静气道:“朕希望摄政王能好好考虑一下,放朕和十四妹妹做两个寻常人家的孩子,也让摄政王人尽其才,开创我丽国盛世。”
  对于女子非但不觉害怕反还愈发坚决的态度,君宁天只觉一股邪火直往上蹿。
  他强行按捺住喷涌而出的怒气,寒声不答反问道:“皇上就这么想要离开?”
  明疏影垂眸默了默。
  “朕只是想要自由。”
  这是她一直以来都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她想,他不会明白。
  清澈而从容的嗓音传至耳畔,令君宁天还以良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视着女子微锁的细眉,面无涟漪地开启双唇。
  “如此自由,恕臣给不起。”
  相反的,他要给她“致命一击”,好让她彻底打消“海阔天空任我游”的念头,永永远远地……留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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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揭穿

  那一日,君臣二人不欢而散。
  明疏影事后想想,觉得自己也是思虑不周——带着冲动行事了。
  可是,事已至此,她也不想轻易服软,毕竟,离开皇宫,获得自由,的确是她埋藏许久的心愿。
  更何况,如今还多了个男扮女装的十四“公主”,她也想早日将他带出宫去,远离这是是非非。
  诚然,尽管君宁天不会对她痛下杀手,但一想到先帝的皇子皆已宾天,唯有这最小的假公主、真皇子侥幸存活,她就不由自主地觉着,离开一事,宜早不宜晚。万一这个秘密不幸暴露,即便君宁天能够忘却前尘、放他一马,文武百官也未必不会动什么歪心思。
  想到未来可能出现的风风雨雨,明疏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心里烦闷,她自然就愈发想要出去透气。冬苓见自家主子坚持——而且似乎同摄政王闹了不愉快——也只好遵从主子的意愿,替她取来了新制的盲杖。
  拿着曾经时常握在手里的物件走出了屋子,明疏影虽是看不见这深秋的景致,心情却不算太糟。冬苓眼见自家主子动作娴熟地运用着盲杖,不由惊讶得睁圆了眼。
  “皇上,你……你用盲杖的手法,好熟练啊。”
  明疏影闻言,面不改色心不跳。
  “如何?朕很聪明吧?什么事情,一学就会。”
  听了女子轻松豁达的一言,少女既是欣慰又是心酸。
  “走吧,陪朕上御花园逛逛。”
  “是。”
  主仆俩重新迈开了步子,因着明疏影失了明,冬苓一直迁就着她的步子,生怕她一不留神被绊一跤。
  “笃笃笃”的声音自地面传出,不远处,恰好路过的君宁天依稀听见了这少有的动静,自是停下脚步循声望去。
  不一会儿,他就倏地睁大了眼。
  一个从小能正常视物的女子,若是头一回使用盲杖,不可能用得这般得心应手,所以……
  姑娘目不能视,为何还能笑得这般自在?
  我虽眼盲,心却不盲。况且,我的眼睛也不是没有治愈的希望,我为何要整日以泪洗面?
  回忆起许多年前的那一番对话,君宁天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气。
  倘若今日他再以同样的问题问她,恐怕她也会给出同样的答案吧。
  如此,他便只需等待一个人的到来,就可以让真相大白于眼前了。
  如是作想的男人第二天便迎来了他要见的那个人。
  不,确切而言,是他要让她见的人。
  君宁天命人将女帝请去了宫里的一座偏殿,说是有要事相商。然后,他就领着一个年近百半的男人去那儿候着了。
  不一会儿,由侍女扶着的女帝到了。男人刚要张嘴向一国之君行礼,君宁天就伸手示意他先莫开口。
  “皇上,臣特意请皇上前来,是有一个人想向皇上引荐。”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女子的面容,不愿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哦?”明疏影简洁明了地应着,心里却是愈发闹不清对方的意图了。
  君宁天看着她依旧平静的神情,侧首示意身边的男人上前问安。
  下一刻,明疏影就听闻了一个直叫她面色一凝的声音。
  “臣明知羲,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爹爹怎会在此!?
  明疏影知道,这句话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脱口而出。是以,她仅仅是身不由己地怔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免礼平身……”她竭力扼制着在那颗怦怦直跳的心,强装镇定着面向君宁天所在的方向,“摄政王,这是……”
  “回皇上的话,自天竺人行刺一事后,臣等清理了不少乱臣党羽,令京中空出了不少要职。”将女子那一瞬僵硬的神情尽收眼底,君宁天看似面无涟漪地说着,一颗心却也以不同寻常的速度敲击着胸膛,“明大人在担任抚州州牧时恪尽职守、政绩斐然,臣特将明大人召入京城,请皇上定夺,看能否将其调入京畿任职。”
  话音刚落,明疏影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气儿就又不顺了。
  奇怪,太奇怪了!以往君宁天从来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地做这种事,倘若想要任免官员,至多就是知会她一句,偶尔听听她的意见,又岂会像今日这般,直接把人带到她的跟前?
  女子心中登时警铃大作。
  不对劲……不对劲!难不成……难不成他……
  “皇上不必急着作出决定。”就在明疏影心如擂鼓之际,君宁天突然出了声,然后,他又转向身旁的明知羲,以自己还有要事要与皇帝商议为由,将其屏退。
  明知羲从未在京城任过职,天子及摄政王的跟前,他当然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因此,他二话不说,甚至来不及多作思量,这就恭恭敬敬地行礼告退了。
  君宁天见他恭顺地退了出去,又挥手将女子身边的宫人遣退。如此,偌大的屋子里便只剩下他君臣二人。
  至此,明疏影自然越发忐忑不安了。
  然而,这等因未知而生出的惶恐并未持续太久。
  片刻,她就听得男子幽幽地开了口:“皇上不记得明大人了吗?”
  听罢此言,明疏影不由暗打一个激灵,面上却是拼命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笑道:“摄政王这话好生莫名,朕打小深居宫中,哪里会认得在身为州牧的明爱卿?”
  “皇上自是从未见过在外地任职的明大人,可是,你,不一样。”
  此言一出,明疏影彻底变了脸色。可她还是竭尽全力佯装无事,表示自己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若无其事的笑脸彻头彻尾地惹急了君宁天。他蓦地上前两步,站在距离女子极近的位置,猝不及防地抓起她的一只手。
  “明姑娘,明疏影,你还在骗我。”
  话音未落,被遽然揭穿真身的女子就觉整个脑袋一片空白。仿佛过了好半天,她才勉强回过神来,讷讷地动着嘴皮子,问君宁天究竟在胡说什么。
  孰料对方二话不说,就将她的手心使劲贴在了自个儿的脸上。
  “金麟桥,恨水东,你对我说过,尽管你没法用双眼看清一个人的脸,但只要让你摸上几回,你就能记一辈子。”
  明疏影美目圆睁,全然不能言语。
  须臾,她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动作,开始一点一点抚摸他的脸庞。
  无尽的黑暗,熟悉的触感,还有身前人那掷地有声的话语,终是令她埋藏着的思绪破茧而出。
  

☆、与卿相认

  自十岁那年起,明疏影的眼睛就时好时坏,有时能和常人一样视物,有时却只能依稀感觉到一丝光亮。三年前,不,十年前,她随奶娘一道出门,远行求医,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年轻男子。那人自称姓“金”,除此以外,就再没向她透露更多有关他自己的信息。她依稀察觉到他在被什么人追杀,但从其言谈举止中,她认定他并非恶人,是以,她不光替他处理了伤口,还让他扮作她的小厮,助他躲过了一场杀身之祸。
  然而,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昔日那个仅仅与她一路相处了不到一个月的男子,竟然就是……
  “你是……你是金公子?”
  “是我。你终于想起来了,终于愿意承认了!”
  听着他难得有了明显起伏的语调,明疏影只觉犹如身在梦境之中。
  “真的是你吗?”
  “是我,就是我。我那时不得已才隐姓埋名,才……”才会叫你迟迟认不出我,白白耗费了两年的时光。
  明疏影哑然失笑。
  “金,君……我哪里想得到,居然会是你。”
  话刚说完,她就倏地神色一改。
  “你是不是早知道是我?所以才特地……特地把我爹找来?”
  君宁天看着她细眉一敛,冷不防抽回了自个儿的柔荑,心里倏尔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除此以外,我不知道该如何让你亲口承认。”
  明疏影不乐意了。
  “怎么跟审犯人似的?你既然已经起疑,直接开口问我不就好了?”语毕,她又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算了,这种事换我,我也未必做得出来。”
  诚然,对着一国之君,问她是不是借尸还魂了,是不是曾经救过自己的故人,这事儿搁谁头上,谁都未免觉着有些难以启齿。毕竟,遭人夺舍这种事,委实太过荒诞。万一她的的确确就是原主本人,他堂堂摄政王的颜面往哪儿放?
  明疏影暗自思忖着,并不知此刻男子的脸上,已然流露出少见的笑意。
  她果然是那个聪明机灵又善解人意的她。
  是的,她还活着,活着回到了他的身边,以至于他都忍不住生出一种冲动,想要将这个他整整牵挂了十年的女子,将这个失而复得的珍宝,紧紧地拥入怀中。
  不过,他到底是忍住了。
  “告诉我,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说实话,听君宁天这么问,明疏影是颇觉意外的。
  约莫是在她脸上目睹了不加掩饰的疑惑,男子随即解释了起来。
  “我们分开后的第三年,我去找过你,可是,明家人告诉我,你染病去世了。”
  “染病?”
  明疏影笑了。
  “我知道,你当年除了……除了目不能视之外,身子非常康健,精神也很好,不像是会得病暴毙的人。”
  明疏影兀自笑着、听着,事过境迁,她也不怕将家丑外扬,这便一五一十地将当年的遭遇告诉了君宁天,殊不知这素来清冷的男人听了,竟是不由自主地沉了脸。
  “怎么了?”女子见他一声不吭,便停下来问他。
  “没什么。”嘴里说着这样的话,男人的手却是早已握成了拳,眼底更是迸出了罕见的杀意。
  听他语气阴冷,明疏影忽又哑然失笑。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对我来说,早就是恍如隔世。你……你该不会,是在替我打抱不平吧?”
  许是获悉对方实则乃是旧识的缘故,明疏影同他说起话来也放松了些许,调侃一句竟是毫无压力。
  君宁天注视着眉目含笑的她,心头划过一丝钝痛。
  如果他能早些去明家找她,早些把她带离那个吃人的地方,早些将她放在自己的身边保护着,她也不会经历那样糟糕的变故。
  至于那些害她伤她的人,那些冷眼旁观的人……
  “你对明家,可还有留恋?”
  君宁天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明疏影不由自主地愣了愣。
  片刻,她勾唇莞尔,摇了摇头,平心静气地答道:“那不过是我曾经栖身的地方罢了,对我来说,从我娘离世的那一天起,我的亲人,就只剩下奶娘一个人了。”
  君宁天闻言凤眼一眯,眸光一转,冷声接话:“我明白了,那明知羲,便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此言一出,明疏影先是面上一愣,后是心头一紧。
  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了男子的衣襟,急急道:“你该不会是要对我爹做什么吧?!”
  君宁天重新注目于她,微微皱起眉头,不答反问:“你方才不是说,你的亲人,就只有你的奶娘了吗?”
  “可是……可是我爹也没对我做什么啊?他只是疏远我而已……”不至于就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吧?!
  尽管明疏影没把后半句话说出口,但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君宁天盯着那双失明却依旧灵动的眸子看了片刻,平声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虽不配为人父,但毕竟是你的父亲,我只是让他继续回去当他的州牧,并未打算将他如何。”
  明疏影这才松了口气。
  也是,君宁天是个是非分明且沉着冷静的人,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杀人的。
  “相比之下,那个意欲对你图谋不轨的人,还有你的那个堂姐,迟了那么些年,他们也是该还了。”
  不料她才刚放下心来,对方的寥寥数语就让她默默无语。
  如此热衷于要为她讨债报仇的君宁天,她还真是不习惯。
  明疏影干笑了一会儿,说:“其实,那个时候,我堂姐已经定亲了,夫家在当地是出了名的霸道。我估摸着,以堂姐的性子,嫁到那样有权有势又蛮不讲理的人家,日子也不会好过,权当是她遭的报应吧。至于那个外男……我都不清楚他叫什么来着……”
  听了这番意有所指的话,君宁天忍不住拉长了脸。
  “你是在替他们求情?”依他看,整个明家都该跪到她面前给她赔罪。
  “也不是。”听出了君宁天语气里不容小觑的愠怒,明疏影又干巴巴地笑了笑,“我就是觉得,恶人自有恶人磨。当然,如果你非要给他们点教训的话,我也不介意的。”
  说这后半段话的时候,她的笑容业已自然、俏皮了许多,看得男子冷硬的心顿时就软了下去。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明疏影微笑着点点头,本想提醒他莫要使出太过凶残的手段,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罢,他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人,她还能不相信他吗?
  这样想着,明疏影觉得,这件事也算是揭过去了。
  哦,不,比起这个,她分明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想做。
  

☆、以身犯险

  “对了,你能替我去打听一下我的奶娘吗?我走了这么些年,也不晓得奶娘她过得如何。”
  “好。”
  君宁天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目视女子在他眼前笑逐颜开。
  “谢谢你。”
  听了她发自肺腑的感谢之言,他却没能舒展容颜。
  谢?他当不起这声“谢”。这次若非因为他,她也不至于再次坠入无边的黑暗。
  往事历历在目,君宁天想着想着,就皱起了眉头。他不自觉地抬起一条胳膊,伸出大掌,意图抚上她娇美的面颊,可指尖行至近处,他却又悄无声息地将手收了回去。
  “说起来,你我也真是有缘,兜兜转转重逢之际,我居然又得靠摸脸来记住你的模样了。”
  本是无心说笑的一句话,落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却只造就了一阵刺痛。
  “我会治好你的眼睛的。”
  许是男子说话的口吻太过异于寻常,明疏影不由得怔了怔,而后才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因为,无论岁月如何变迁,她都是那个宁静致远、开朗豁达的女子。
  正因如此,他才会对她一见倾心、念念不忘。
  眼见这个令自己钟情的女子噙着笑意低了眉,君宁天默默地从心猿意马中抽离出身,不紧不慢地告诉她,她复明所需要的解药,已然有了眉目。
  从天而降的好消息,自是令明疏影喜出望外。
  “真的吗?”
  历来不喜多话的君宁天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复又想起她看不见,是以主动张嘴回了话。
  “不出十日,我一定将解药拿到手。”
  明疏影高兴得又要道谢。
  君宁天微微敛了眉。
  知道他是她的故人,还要同他这般客套?
  他不喜欢她这样。
  诚然,他要是陪她一辈子的人,她应该事事都愿依靠他——理所当然地依靠他。
  不过,看她笑得这么明媚,他就姑且由着她一次吧。
  如此思忖着,君宁天亲自将女子送回了她的寝宫,自己则早早地回了摄政王府。
  翌日午后,他领着几个亲信出了皇城,径直来到城外的一片林子里。一行人在林中走了没一会儿,一阵诡秘的琴声便传至耳畔。
  君宁天略微放慢了前进的速度,却又很快恢复如初。没多久,面前出现了一名坐着弹琴的女子。她的穿着打扮与丽国女子大相径庭,但那一身装扮,君宁天却再熟悉不过——那天在宫宴上行刺他,最终害得明疏影双目失明的那群人,就是穿成她这样的。
  君宁天停住了脚步,面沉如水地打量着三丈开外的女子。那琴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只见年轻的女子抬起头来,冲他嫣然一笑。
  “摄政王终于愿意赏脸一见,本公主甚为欣慰。”
  说着,女子抬手摘下了轻薄的面纱,露出一张姣好的脸蛋。谁知,她刚要起身上前,来人就冷冷地开启了双唇。
  “解药呢?”
  话音落下,女子脸色一沉。
  在这天底下,还没有不为其容貌倾倒的男子——他是第一个。
  但是,也正因为他如此与众不同,她才中意于他。
  须臾,女子扬唇一笑,兀自站起身来,娉娉婷婷地走到君宁天的身前。
  “摄政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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