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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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酱子对待人家啦！人家千里迢迢从山里赶来哒……”鼓起腮帮子，撒娇开始。
　　“请……快点出去吧，我好想吐。”莫仲思不想再追问关于她有没有姐姐的信息了。
　　“不要嘛～人家……”
　　“都是‘人家’，那来应聘关‘你’什么事？”莫伯言眼角挤出一丝狡黠。
　　“额……其实人家……”几乎带着哭腔。
　　“保安！”一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的莫伯言，更加懒得跟小女孩周旋。
　　几个穿着制服的高大男人毫不留情地将她扭送出去，她还不忘回头大喊着：“至少让人家说出自己的名字吧！！”
　　“不必了……”门带上的那一刹那，莫伯言直接把她画满小兔子图案的简历丢进了垃圾桶，姓名那一栏用漂亮的幼圆体写着两个字：珂珂。看也不看，转手将杯里剩下的小半咖啡哗啦倒在上面，字体很快就被模糊了。
　　第四位本该轮到姜隽雅，可她还没站起来，号码牌就被人粗鲁地夺走，趾高气昂的那一位用很鄙视的眼神瞄了她一眼，把自己手里快要揉烂的写有“5”的纸条丢在她脚下。
　　偌大的会客厅里，只剩下姜隽雅一人了。
　　“请坐吧。”由于刚刚那位太雷，莫伯言看到走进来的女人穿着得体，神情正常，态度明显客气了一些。
　　谁知她一坐下，习惯性地翘起了二郎腿，“我爸应该跟你们打过招呼了吧，干嘛还要走这么愚蠢的程序？”
　　“这位是？”董事长莫景轩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转头望向自己的儿子。
　　“抱歉，我们是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如果你……”
　　“我看你们还不清楚情况吧？我爸可是国防部长，你们的海外生意可一直都是委托我爸牵线的呢！”
　　四人总算明白她是谁了。
　　“茗小姐，即使是您父亲现在就站在这里，我们也应该按照程序来。”林娘发话，尽管客客气气，却丝毫没有想给她走后门的意思。
　　“哼……”
　　“茗小姐，先请您用英文给我们公司做个简介。”
　　茗璐不愧是名门出身，加之在海外留学过几年，这问题对她来说根本不算问题。
　　“茗小姐，再请问如果当你的工作上遇到了困难，你第一时间会向谁寻求帮助？上司、同事、朋友还是其他的谁？”不用她回答，莫景轩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
　　“求助同事？呵呵……有什么用？！反而会拖累我吧。我没什么朋友，至于上司嘛……求助上司还不如去找我爸，我爸是……”
　　“停停停！就此打住！”莫仲思虎起脸，很难能在他脸上见着微笑之外的神色。
　　“怎嘛？你们也终于意识到了你们的问题很愚蠢了么？”茗璐压低了声音，“其实呀，我根本不想出来工作的，我爸非要我锻炼锻炼自己的能力，你们都知道的，我爸是……”
　　“我管你爸是谁？！你可以走了……”莫仲思挑着眉突然之间对自己的手指产生了兴趣，不屑于再看她一眼。
　　“你！”她几乎要冲上去扇他，应聘什么破助理嘛，她才不稀罕！
　　姜隽雅忽然发现这是她参加过的时间最短却最为顺利的面试了，面容冷峻的总经理皱着眉将一份详细的个人情况调查表递给她，旁边的副总色迷迷地趁机摸了一把她细滑的手背。
　　董事长竟然带着和蔼的微笑打起了瞌睡。
　　“下午就来上班，薪酬到时再议。”林娘负责公司所有员工的人事和工资福利，脑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压低新人的薪酬问题了。
　　（小雅童鞋不知怎的就谋到了这份工作，跟作者从前应聘工作的经（书）历（网）差不多，进去问了两三个问题就OK了……
　　番外不是很搞笑哈，人家的搞笑能力并不强，其实在网上找了很多恶搞面试的内容，但比来比去觉得不太合适，总的来说，番外只想让大家轻松一下，因为下周进入正文之后，沉重的脚步就又要迈开了……
　　小雅的面试很顺利，工作起来却没那么容易，冷漠的总经理，好色的副总经理，刻薄的人事总监……另一番外：可不可以不上班继续上演小雅和小莫的职场故事……）

　　番外之　可不可以不上班

　　……》
　　（本文灵感来自人家很喜欢的漫画家“弯弯”的作品《可不可以不要上班》，很有趣的漫画，推荐之……）
　　午后的公交车像一只背着比自己大十倍的壳的蜗牛缓慢地向前移动，姜隽雅借助身高的优势才没有被挤到窒息，早知如此，还是坐地铁好些，毕竟……那只蜗牛身子要长一些。
　　挑战接着来，三次都没挤进员工专用电梯，眼见着上班就要迟到的她毅然决然地转进消防梯里，奋力地爬楼。
　　18楼……1、2、3、4，5～6……7……8……8……9、9、9、9……啊啊啊！
　　“我感觉我充满了力量……我充满了力量……力量……量……”姜隽雅的脚步在9楼到10楼之间沉重了起来。
　　等她筋疲力尽地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外的时候，已经超过上班时间48秒整，人事总监林娘坐在本该是她坐的助理位置，双目圆瞪，周身散发着不容他人接近的凛然气场。
　　但姜隽雅仍然得硬着头皮迎过去，脸上带着灿烂如花的笑容。
　　“你已经迟到了，知道么？”林娘轻轻掸了一下桌面，忽然露出鄙夷的神色，直盯着食指指头覆的那一层极淡极淡的粉尘。
　　“是的，林总监，因为路上有些塞车，然后又没有等到电梯，我从消防……”
　　“打住！”林娘双手撑着身子站起来，慢步踱到姜隽雅身旁，像是在严格地审查一尊艺术品上的瑕疵，“姜小姐，请以后都不要在我的面前强调任何理由，我说你迟到，你承认即可。”
　　“是……是的。”这是传说中的下马威吗？姜隽雅心里小小地嘀咕着，只不过是迟到了几十秒而已，一分钟不到的误差也要扣得死死的，这个总监太较真了。
　　“很好，原本你每月薪酬五千八百块，去除本月满勤奖两百，另外在工作时间与我说话触犯了公司‘不许私聊’的规定，罚款两百块，再加上桌面灰尘没有及时清洁干净罚款两百块……”
　　“林总监，您就通融一下嘛，”姜隽雅勉强挤出笑脸，一副伺候老佛爷的谦卑样儿，“这个月本来就快要结束了，再这样扣下去，实在是……”
　　“与总监讨价还价触犯了本公司‘不许无理顶撞上司’的规定，再罚款两百！”林娘的双眉一挑，像一只见到了天敌竖起羽毛的火鸡，“加上本年度满勤奖和‘我是好员工’奖金全部取消！”
　　姜隽雅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自己的座位边，掏出包里的手帕认真地擦起桌面。
　　林娘昂起下巴，眼瞟向窗外，看样子这丫头还很有做清洁工的潜质，要是她下次再迟到就让她去扫一个月的厕所……
　　听到脚步声渐远，姜隽雅才坐下来，无力地向后靠去。
　　“姜隽雅！给我进来！”从总经理的办公室里传出莫伯言极为不耐烦的大吼声。
　　五秒后，她表情严肃地站在他的面前，“莫总，请问有什么吩咐？”
　　办公室里整洁异常，陈设却很简单，莫伯言正仔细阅读一份业务合同。
　　“等会将这份合同拿给莫仲思，让他叮嘱下面的人再重新修改修改，顺便告诉他‘你要是再这样游手好闲！我就先给你灌下一百盒原味咖啡豆再丢进文件粉碎机！到时候董事长都救不了你！’，请务必一字不漏地传达。”莫伯言说着后面一段话时，看合同的眼睛里杀气腾腾。
　　“知道了，莫总。”姜隽雅伸出手。
　　“你干嘛？”疑惑地抬头。
　　“咦？莫总您让我……”
　　“我说了现在给你吗？我说了让你马上去吗？”莫伯言双手撑着桌子，眼神步步逼近，姜隽雅顿时觉得压力铺天盖地而来。
　　“好，好的。”她像个木偶似的转身想赶紧离开这个气温骤降的办公室。
　　“呯”地一声，莫伯言狠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大到几乎要震碎她的耳膜：“我让你走了吗！？我让你走了吗？！？！”
　　“没有，没有，总经理您别生气，我只是想，想给您倒一杯咖啡……”姜隽雅的嘴唇呈波浪形，双手局促不安不知该往哪里放。
　　“不必了，在这里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等待半小时之后就开始在心里数苍蝇，直数到自己头昏脑胀，九千九百九十九下一个数字是一万都做不出来反应了。
　　“好了，拿去吧。”莫伯言随意地将合同丢在桌角，丝毫不理会姜隽雅在原地已经站了三个多小时。
　　脚步蹒跚地走在长长的玻璃回廊，看到窗外林立的高楼像有脉搏一般在她眼前跳动着，心情逐渐阴郁起来。
　　从未有过上班第一天，哦不，是第一半天就想辞职的感受。想到自己在这个喧嚣的大都市里举目无亲，想到一个月房租水电得两千，生活费得一千五，还得寄回家里两千，再想到莫名其妙被扣掉的那些血汗钱，打算从生活费里拿出一些补上寄回家里的钱……唉，她忽然好想回去从小生活的那个水乡小城，还在读书的时候，每天中午在学校里用午餐，晚上回家妈妈总会给辛苦一天的她精心煲一个汤，一周七天不停地变着花样……
　　昨晚煮面条的锅好像还在水池里泡着，上午面试成功的喜悦感早在下午挤公交的时候就全部忘之脑后了，她又一次有了那种熟悉的感受——孤独，和无依。
　　副总经理办公室里，莫仲思打电话打得眉飞色舞。
　　“啊……我的丽～今晚来我家吧……啊啊哈，要不我去你那儿也行……啊啊，那就这样说了！”
　　“嗯？你是？哦！我亲爱的熙……今晚不行……我要加班啊……不工作哪里有钱给我的熙熙买漂亮衣服呢？喔呵呵呵……”
　　“哎呀呀，小林林别这样嘛……这个周末……可以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姜隽雅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终于等里面人的兴奋劲儿过去才鼓足勇气走了进去。
　　“副总经理，这份合同是莫总让拿来，说要再改改……”恭恭敬敬地递过合同书。
　　莫仲思一把握住的却是她的双手。
　　顿时一阵被仙人掌扎到后背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姜隽雅心想，自己的脸一定五颜六色的非常好看。
　　“小姐，你简历上留的号码是真的吗？为什么我一直都打不通呢？”嗓音轻柔，笑容平易，一脸无害表情的莫仲思眼睛里闪着许许多多的小桃心。
　　难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职场/性/骚扰？！
　　幸好她因为没钱交费手机已经停机了，否则还不被这只花头苍蝇给叮死？！
　　“咳咳，您别这样，莫总有句话让人家转达给您……”姜隽雅想岔开话题。
　　“噢……我老哥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招数来威胁我呢？快说说。”莫仲思放下她的手，似乎对她即将传达的信息更加感兴趣。
　　姜隽雅果真一字不漏地将莫伯言的话像背书似的念了出来。
　　回味着刚刚那段话，莫仲思忽然开口：“唉！我完全想象不到老哥说这话时的气势，你重说一遍。”
　　她傻乎乎地真的重复了一遍。
　　“不行不行，神态也要跟上……”
　　回想了一番，又重复了一遍。
　　“哎呀！你的表情应该更狰狞一些！”莫仲思干脆走到她身前，蹂躏起她的脸蛋，“这样，这样……这样才对。”
　　等姜隽雅反应过来时，发觉自己已经被性/骚扰了。
　　“咦……美女，你的电话号码……”莫仲思不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老哥新来的助理二话没说就掩面逃走了呢？难道，是被他这个宇宙无敌超级貌美的花美男萌到了极点？！
　　一周以后，姜隽雅总算跟上了节奏，喜怒无常的总经理，每天都要来挑刺的总监，以及……不断来骚扰她的副总。
　　今天是杞申集团董事长来访的日子，莫伯言将迎接贵客的一系列工作都交给了自己的助理。
　　“姜助理，这个广告牌还可以更高一点吧？”
　　“他们是北方人，比较喜欢大气些的颜色，你这个是干嘛？欢迎小学生么？！”
　　“演讲词呢……还没修改好？！你不想干了是吧？！”
　　莫伯言对着她所做的各项努力指指点点，毫不留情面，虽然这个小助理用起来还颇为——顺手，是的，也就停留在勉强不被炒鱿鱼的阶段而已。
　　姜隽雅像一只弓着背的长臂猿，双手有气无力地搭在身前，几乎快要拖到地上了。
　　为什么这个老总如此难以应付……心里十分不平衡，猛地抬头，发现彩灯编织成的公司标志旁，眼里带着似水柔情的副总正举着手向她打招呼，貌似还用手指凭空画了个爱心拍了过来。
　　姜隽雅忽然很希望广告牌现在能倒下来，让她立刻眼不见为净。
　　为什么这个副总简直像个色狼……
　　捧着十元一份的盒饭，姜隽雅疲惫地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一边挑着菜里烂兮兮的青辣椒，她竟有点儿想掉眼泪了。
　　“那个……我想，你坐在我的钥匙上了。”仿佛天籁般的声音从头顶倾泻而下，她幻想着是有天使来找她搭讪了。
　　不过没有幻想多久，她很快发现似乎确实一直有个尖锐的东西戳着她的屁股很不适……慌忙站起来，一手托着饭盒一手连忙将已经被她焐得有温度的那串钥匙递给那个人——顿时傻眼。
　　“莫……莫总……是您，您也来吃饭啊！”姜隽雅尽量想让自己脸上挂满殷勤的笑容，像是每回商场里大削价买一送三的售货员。
　　转念觉得自己真是不会说话，这里不是餐厅，也不是大饭店，总经理怎么会来这里吃饭呢！
　　可当她看清楚莫伯言手里端着的和她一样的白色餐盒时，又觉得自己并没说错。
　　“嗯。”
　　果然是惜字如金的总经理，她没看错。
　　见他根本没有想换个地方用餐的意思，姜隽雅悻悻地转身找了个离他远一点儿的地方继续坐下来。
　　令她有些诧异的是，莫伯言吃的居然也是十元的快餐……
　　这算不算是深入群众，体验生活呢？
　　两个人沉默地吃着饭，姜隽雅逐渐觉得自己恢复了精神，刚刚那种想哭的感觉不知何时已经飘得很远很远了。

　　番外之　《罢了》人物访谈录

　　……》　（为防止被不明群众的番茄、鸡蛋等农产品袭击，作者毅然给自己打造了一只粉色兔子的卡通头套。）
　　现在我们耐心等待本文的主角、配角以及客串配角悉数登场……
　　首先有请本书女猪——姜隽雅。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
　　之后登场的是貌美如花，演技出众的女配角们——青莲、茗璐、朱雀、施岚……由于我们的桓萍大姐姐目前身怀六甲中，今天未能来到我们的现场，但仍然请大家把热烈的掌声送给她，祝愿她孕产期平安健康！
　　“好！小兔子今天非常开心，女演员们的气色看起来有如春日暖阳般令人心怡吖！来……请各自按照座位上的姓名坐好……”
　　（小兔子做神秘状）“接下来……灯光！”（聚光灯到位）
　　“我们的掌声在哪里？！”
　　（这时千呼万唤，万众瞩目，丰神俊秀，光芒万丈的几位男士摆出不同造型出现在舞台的一角，尖叫声连绵不绝，多位女性喜极而泣，堵在门口进不来的一堆女人企图用她们不由自主淌出来的哈喇子冲破保安们的人墙……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都给本王闭嘴！一群无聊的女人！”莫老大一声怒吼。
　　“皇兄……别吓坏了这些可爱的小美人们。”
　　“伯言，你要懂得自控，凡事定当以大局为重。”
　　“殿下请息怒。”
　　鉴于小王子莫叔闻戍守边疆责任重大，今晚无法与大家见面，请见谅，不过我们可以通过大屏幕来跟他打个招呼……
　　本来一片漆黑的大屏幕上忽然扫进一个巨大的人头——镜头逐渐拉开之后大家终于看清楚那是珂珂的脸蛋。
　　“哈喽，大家好，好久不见有没有想念人家呢～？”
　　周围一片郁郁葱葱，背景是南疆巨大的绿色山体。
　　小兔子介绍道：“由于预算问题，从南疆过来的路费无法给予报销，因此我们只能通过远程哀伤地望他们一眼。”（屏幕中出现莫叔闻站在高岗上的背影，狂风吹动着他银白色的长袍，整个人融入到旷世奇大的南疆美景之中，令人万分想细看，却又不敢逼视。）
　　“啊……无良的小兔子作者……”台下一片唏嘘声。
　　“咳咳～请不要……（鞋拔子迎面而来）算了，人家不跟你们计较！”
　　这时小兔子才发现刚才上台的那四位男士还摆着花哨的造型没有入座……“啊啊，都是人家招呼不周，来来，请坐……”
　　“哼！竟敢如此对待本王！你简直……”某人气得想跳脚。
　　“sop～兄台……您已经出戏啦……”小兔子拍拍某人的肩膀，某人立刻换上一副修炼千年已然成精的好人脸。
　　“好！闲话少说，现在我们能到场的演员都已经就位，不能到场的演员我们也过期不候……下面，访谈开始。”
　　（小兔子将话筒分发给大家，台下逐渐恢复秩序。）
　　小兔子（以下简称小）：首先是统一问题，各位是否喜欢自己的角色，有什么觉得需要改进的地方？
　　茗璐抢答（以下简称茗）：我为啥一上来就被定位成坏女人角色？连翻身的机会都没？还有，我想申请加戏……
　　小：这个，目前为止好像她确实是最坏的女人HO？（众演员纷纷点头，莫伯言和姜隽雅不约而同笑）
　　施岚（以下简称施）：很同情，毕竟我的角色后来还小翻了一下，虽然也没得什么甜头。
　　莫仲思（以下简称思）：不过一篇文里总得有坏男人和坏女人存在吧，那个坏男人应该算是谁？不会是我吧？（心虚，左顾右盼）
　　小：你们觉得是谁？（眼睛已经看向某位）
　　莫伯言（以下简称言）：恐怕是父皇吧……（小心翼翼地）
　　（连同小兔子在内都点头）
　　莫爸（以下简称轩）尴尬地笑笑，举话筒，欲言又止：呃……呵呵呵呵，凡事以大局为重嘛，大局，呵呵呵呵。
　　小：似乎说来说去都是这句台词。
　　姜隽雅（以下简称雅）：这台词是你给他安排的啊，说来说去最坏的是小兔子！（恶狠狠瞪）
　　（九个人一齐恶狠狠瞪着小兔子）小：唔～息怒息怒，今天小兔子是以局外人的身份把大家聚到一起的，局外人……哈哈，作者什么的～人家才不知道呢……（撒娇状）
　　白虎与朱雀（以下简称虎和雀）：好想合我们二人之力把她的小兔子头套轰下来！
　　青莲小声对旁边的朱雀（以下简称莲）：可以等节目完了在后院伏击她……
　　小：虾！看不出来一向沉默文雅的青莲姐姐居然是那么的腹黑！（小兔子早就在每个演员的背后安装了窃听器，防止演员们暗算）
　　雅：表以为你设定的我们就是真实的我们。（眼神傲慢带杀气）
　　小：好了好了，人家知道你们对于笨蛋作者拙劣的文笔和言辞十分有微词，人家回头会帮你们向上面反应的。
　　虎：你看看，“十分有微词”——这是个正常人说出来的话么？还向“上面”反应？！你的上面是哪里？
　　小：……额，偶尔打打官腔而已。
　　言：你并未在吏部登记为官。
　　（小兔子几乎抓狂）茗：喂，你可想好了让我从哪里复活么？
　　雅：好像文里也没提到你死了，不必复活那么严重吧，可以设定为“念她没犯下什么大错，免于一死”……怎样？（转向众人，大家都冷落了小兔子）
　　思：不行，文里交代了茗氏一族都灭了，斩草除根的。
　　言：是的，你就节哀顺便吧。
　　茗：你那场把我打得也太惨了，更惨的是，作者居然只补贴了一杯珍珠奶茶……
　　（小兔子终于插嘴）：你知道人家多么的萌珍珠奶茶么！对人家来说那就是世界第一的萌物吖！
　　众人：切……（拖音）
　　莲：你想加戏，我还想加呢，我怎么莫名其妙就说要走？干嘛要设定我喜欢那个花头苍蝇？！
　　思：莲小姐此言差矣……我也是堂堂有情有义的七尺男！
　　雅：哈哈，觉得你的情义得打折对待，话说，你到底有几个妃子？
　　思：这个，目前有露脸的好像三四个吧，有印象的是林、熙、丽……
　　雀：还挺像个人名的。
　　施：记得作者当时好像是打算让我来毒害茗大人的，唉，不知怎么吃了猪心肝之后就改戏了。
　　雅：不过让我来当替罪羊后面才比较好发展，作者在那里卡文卡了好久的。
　　小：世风时下，这年头都抢着害别人……（做阿弥陀佛状）好了，下面我们探讨贯穿本文的情感问题。
　　言：我跟小雅的感情是主线吧？
　　雅：呃，貌似上一篇结尾又把我俩弄散了。
　　思：还给把本人也牵扯进三角恋了……
　　虎：是四角恋，还算我一个。
　　雅：（擦汗）原来我那么抢手。
　　小：其实对小雅的感情几个人是不同的，比如小言……
　　言：我是最王道的爱情。
　　思：那我应该算是一种模糊不清的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