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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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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擦汗)原来我那么抢手。
  小:其实对小雅的感情几个人是不同的,比如小言……
  言:我是最王道的爱情。
  思:那我应该算是一种模糊不清的感情吧,有朋友情,也把她当作小妹妹,总的来说,只要是有魅力的女性,我都会产生一些不明不白的情愫。
  莲:就像是对我。(和思相视一笑)
  小:小虎和小雅就更剪不断理还乱了,人家当初设定的是小虎最后到底还是拐走了小雅,然后两人发生了一些快乐的、心酸的、害羞的、偷笑的、发霉的、狗血的……啊哈哈哈(自己狂笑起来)
  轩:作者又开始YY了。
  莲: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改剧情了,本来我还被她设定成北国的奸细啊……结果后来还是放了我一马,改由小璐扮坏人了。
  (鄙视的眼光像砸到牛顿头上的苹果那样坚实、有力)
  小:人家忽然感觉到卷天灭地的压力。有时候作者的YY也会出现偏差,虽然想法是好的,可最终卡文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茗:我是被冤枉的万年大好人啊,是作者抹黑了我。
  施:没错,安排我们这些坏人角色简直是没把河蟹放在眼里……
  言:无良作者一直强调自己不是后妈,写出的文字却总是令人发指。
  轩:不但无良且灰常无聊、无赖、无能……
  小:皇帝大叔!介个不像您平常的说话风格吖!您是被谁唆使了嘛……(眼梢瞟到思,某人一脸无辜状)
  雀:应该把她的兔子头剁下来下酒!
  小:小雀你再这样嚣张的话小心人家把你跟白虎撮合成一对!
  (虎和雀砰然拔剑,异口同声):死兔子!你敢!
  莲:好啦,表被观众笑话了我们,你们俩好歹也是国内的高手高高手~何必跟一只兔子计较……
  (小兔子逃过一劫,暗黑的脑中已经开始构思虎雀二人一起看月亮的情景)——非剧透,纯恶搞
  小:那啥!我们的节目即将接近尾声啦,大家一起来畅谈下后面的故事吧。
  施:后面肯定没我的戏份了,我可以收拾包袱回家了么?
  茗:同去同去……小施我们手拉手。
  言:可否不要一夜白头那么狗血?假发套戴着可别扭了……
  小:不准讨价还价!读者现在很萌这个哒~
  雅:我啥时候能再出场?
  轩:还有我……跟我儿子……(见到思期待的眼光,顺带一句)
  小:你们都抢着要出场,人家提拔的新人咋办!都歇歇……
  莲:唉,一江春水向东流,一代新人换旧人吖……
  雅:小莲你啥时候学作者那样子说话捏~况且,那两句话也不押韵吖……
  言:小雅你也学了。(诧异)
  雅和莲:妈呀!我们都被作者荼毒了!!
  思:北国的那群雪人就要登场了?!
  小:唔,爱斯基摩……呼呼,大爱~没那么夸张啦。
  言:那天作者在结尾时说想给我安排第二春,是不是真的?(一向正儿八经的太子殿眼里竟闪着色之光)
  雅:你想死了吧!你这辈子都得跟我捆在一起!(摩拳擦掌中)
  小:好啦好啦,作者这两天正在辛苦地码字呢,打算多攒点字申请榜单,这样大家的曝光率就会提升啦~给你们加工资,请喝珍珠奶茶哈……(笑眯眯)
  众人:切……稀罕……
  小:节目的最后我们请来了骤雨篇中即将出场的几位集天地之美为一体,集大地之雄壮于一身的男配角和女配角上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先……
  (台下再次混乱,连台上的几人都躁动起来)
  不知从哪儿飘来的浓雾中,隐约能见到几个类似人形的黑影,大块大块的人工雪花漫天纷纷扬扬,浑厚的男声,银铃般的女声整齐地念着: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男低音)
  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合中音)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女中音)
  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合中音)
  现场气温骤降,观众席忽然鸦雀无声,似乎是感觉到了异常,小兔子的脑后冷汗涔涔,雾里的几人也很识相地赶紧退场。
  “来人呐!”两位皇子正气凛然。
  “殿下有何吩咐!?”侍卫二人组中气十足。
  “给朕下了她的兔子头!”景轩帝王者风范,终于发飙了。
  “救命哇……”明朗的夜空下,一只兔头人身的怪物遭遇了史上最恐怖的追杀。

  春猎

  ……》
  阳光明媚,虽说冬天的严寒还未离开这片常年飘雪的大地,人们的心早已经破开冬眠的重茧,化身飞舞的蝶。
  几匹高大的皇家骏马追逐驰骋在万年不变的辽阔的冰原上,杞申国皇族每年规模最大的娱乐,即是春猎。
  极北的天空总是堆积着大块纯白的云团,令人倍感宁静,但在此天地中生存的动物们今日却心惊胆寒。每年春猎皇族成员都以猎到“金狐”为最大荣耀,金狐的身上披着罕见的金色皮毛,神出鬼没,数量也极少。
  迄今为止只有先皇在一次春猎射中了一只金狐,却没能找到它的尸体,金狐是整个狐族的王,想来它的臣民一定是将它的尸体藏匿了起来。
  美如神祗的几人对猎物的兴趣倒并不很大,说说笑笑一路走马而来。当太阳照到骑着一匹青灰色骏马的男子脸上时,万物都仰仗其生长繁衍的太阳的光芒似乎突然减弱了几分,那挺拔的身姿在冰原纯净的晶莹背景之下犹如从遥远的天际飘忽过来的一抹不真实的绝美影像。
  而身旁与他有着相似脸庞的中年男人,头戴“旭日龙腾”的简易皇冠,周身散发着浓厚的艺术家气质,却无法掩盖住沉淀在他骨髓里的王者之风。
  “陛下,可有兴趣比试一番?”那人实际已到了而立之年,除了眼光偶尔闪现出的成熟深沉之外,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
  他是杞申国国君凤睚眦的亲皇弟,无论朝中还是民间口碑皆一等一好的德善亲王凤狻猊。
  原本就是将每年的狩猎当作任务的君王没精打采地投以一个拒绝的眼神。
  “陛下,请容臣妾与德善亲王比试,赢了算您的如何?”细看之下,王后的爱马比众人的都要高出一些,身着软鳞轻甲,头发高高束起,竟看不出一点儿深宫内秀的影子,倒更像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哈哈,那还是算了吧,与王后娘娘比试,本王毫无胜算啊……”凤狻猊摆着手,自嘲地笑笑。
  王后明妍动人的脸颊如盛开的雪莲花花瓣,露出了理所当然的骄傲神色,她不但身处凤位,同时也手握兵权,是朝中为数不多的曾与当今天子东征西讨的国之重臣。
  “皇弟,你这般让着童心,只会让她日渐骄横,以为天下无人能与她相抗啊!”凤睚眦看似是在教训德善亲王,实则是提醒身边的王后别过分自满。
  “谁说无人相抗,陛下,都是您不愿与臣妾交手啊!”王后少有地撒起了娇。
  凤睚眦并没有接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而是带着仁慈和暖的微笑望向前方空旷的地方。突然,一只金色的影子掠过眼前,一愣神的工夫已有两根利箭交替着射了过去。
  “德善亲王!金狐难遇,就此比试开始!驾……”双脚猛夹马腹,她的坐骑眨眼就奔出很远,只见她在极短的时间里又对着那个急速的影子追加了三箭。
  德善亲王不为所动,凤睚眦倒是心血来潮,转头对身后一人一骑兴冲冲地道:“若是猎到金狐,就交给神使替朕祭天祈福。”
  银雪马踩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追上他们,深紫色衣袍覆着的身子有些单薄,让人担心起风大的时候会不会经受不住,有关于神使的一切都是个谜,他是神与人沟通的纽带,从不以真面示人,至今为止除了历代的国君和大祭司,世人连神使是男是女都无法揣测。
  “陛下,星曜觉得,神不一定就觉得金狐是好祭品……君明臣忠才是百姓之福,请您放过金狐吧……”苍凉的语气带着对世间万物的怜悯之意。
  凤睚眦一时无言以对,好一会儿忽然大笑出声:“神使仁德,万民敬仰,皇弟……劳烦你去追回朕那野性子的王后吧。”
  “领旨!”凤狻猊其实一直想和童心一较高下,但猎金狐非他所愿。这稀罕之物必定集天地灵气于一身,得到金狐也不知是福是祸。回想起先帝,好像正是那一年春猎过后,东蛮族毫无预兆地侵犯杞申国,致使边疆一夜之间生灵涂炭,举全国之力才赶走了蛮族。十多年里,百姓生活都困苦不堪……不过,或许这其中根本毫无关联,仅是巧合而已。
  之后,王后手下的几位宦官将金狐送进太阳神殿,已是第二日清晨的事情了。
  杞申国没有夏天,寒冷的冬季会持续大半年,因此国中所有房屋的三分之一都埋在地下,整个皇城看上去并不宏伟。唯一全部建在地上的,只有神使星曜所在的太阳神殿。
  这里的建筑大多上了年纪,灰白的主色调给人以强烈的肃穆感。神使星曜有每日晨省的习惯,故而起得十分早,骆官员是王后身边的得力助手,他的表情总是那么的一丝不苟,恭恭敬敬地呈上那只似乎只是睡着了的金色小动物,没有人知道,神使面具后的脸庞已经笼上了一层阴霾。
  陛下金口玉言答应放过的这个小生命终究没能逃过童皇后冷酷无情的箭矢。
  “行了,放在神坛上吧。”星曜不愿亲手接过镶着玉石的龙纹金盘,颇为无奈地回转身,径直往神殿深处走去。
  究竟是德善亲王晚了一步没能阻止她?还是这世上除了陛下一人,再就没人能阻止得了她?抑或是她又一次地在向自己示威,想彰显她过人的手段……
  疲惫地从水里抬起头,封闭在暗室里的大浴池死一般地寂静,周围的光线微弱,池水波动荡漾如同神使忐忑不安的心绪。
  “星曜,本王进来了。”凤狻猊推开门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神使半掩在水里雪白通透的身子,不过似乎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舒适的神情。
  池中的那一位也毫不慌乱,平静地接受着他的目光,一面游到池边抓起毛巾拧了拧滴水的长发,再收拾出一块干燥的地方,示意德善亲王坐下说话。
  “这么多年来,亲王殿下魅力依旧啊。”星曜半开着玩笑,从凤狻猊一进门就嗅到了他身上不同于前天的脂粉香味。
  “没有办法,”凤狻猊苦笑,他对神使从不隐瞒,“王后娘娘赐的美人,本王不得不好生伺候着……”他眼圈下淡淡的青影的确引人遐思。
  “给德善亲王您隔三差五地送美人,她也不怕失了体统?”惟有在神殿的暗室里,神使才不必戴着那厚重的金面具,常年不见日光的脸庞泛着不健康的苍白,却反而成了那张倾城容颜的绝好衬托。
  “她对本王这个小叔子‘特别关照’已不是一两天了……”凤狻猊语气平缓,唯独将“特别关照”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星曜修长的眼梢略带轻蔑,不过她不屑的对象可不是德善亲王,想到那无辜的金狐昨日惨死于王后娘娘的手中,心中又是一股不快。
  凤狻猊似乎看出她神色有异,猜到了几分,宽慰她道:“星曜,权当是她送给神明的礼物吧……”
  “礼物?!”星曜的眉头高高挑起,竟也带着些许的凛冽之气,“她分明不把你我放在眼里,就连陛下的旨意也敢违抗!金狐是小,她骨子里的逆反心大啊!”
  这一点德善亲王不是不明白,童心家世显赫,自己又手握大军,她扬鞭挥手间便能决定上万人的生死……凤狻猊一向为国殚尽竭虑,王后多年来在朝中跋扈专权是他一大心病。
  还好,童心一直没为皇兄生下龙子,至今只有已逝的王后所出的长公主是杞申国王室唯一正统的继承人。
  想到这里自然就想到了下个月公主的婚事,带着点岔开话题的意思,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觉得,公主和她未来的夫婿……相配吗?”
  “不配!”星曜背对着他一件件地穿上复杂的神袍,若不是因为在暗室里,若不是因为德善亲王是不可否认的正人君子,恐怕会被外人误以为他们刚刚做完什么苟且之事。
  “为何?本王的意思是问你他们两个人是否相配,你又多想了……”凤狻猊看不出年龄的脸上漾起笑容,少了一份老成多了一份亲切。
  “本来就不配,公主国色天香,知书晓礼,而她未来夫君只是一介莽夫,听说十年前西域一战斩杀了五万降兵……”星曜扣上胸前最后一粒黑珍珠纽扣,声调稍微放低了些:“他与我们的王后娘娘……简直不相伯仲。”
  “星曜!一再告诫你要收敛起锋芒!你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凤狻猊有些激动,说到后面忽然又安静了下来,星曜的明眸仿佛两只清澈见底的泉眼,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这间暗室只有神使和身为大祭司的自己才可进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而且,星曜好像正在取笑他紧张慌乱的样子。
  他可并非因过分担心她才失了态,绝对不是,但愿星曜别胡思乱想到别的方面去,怎么脑子里猛然闪现出的都是刚才她出浴时的一幕幕情景,怎么还有一点好想再看一次的念头……
  赶紧拉回了心中狂奔的野马,凤狻猊顿时感觉耳后热热的,不大好意思继续留下,转身快步离开暗室。
  室内又只剩下星曜一人,她咬着下唇目送那写满了“害羞”二字的背影消失在嵌进墙壁的暗门里,柔美的五官渐渐爬上了寂寞的颜色。

  禁爱

  ……》
  忆起曾与先王驰骋沙场的容姿,凤狻猊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与他年纪相符的沧桑感,可转而,这抹沧桑犹如昙花一现,融进了迷离的月色之中。
  眉头拧成死结,一阵阵忧虑涌上心头,他加快脚步青雨水榭。
  青雨水榭的主人凤锦鲤虽说目前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继位人,却并没享受到什么优待,自十六岁起一步也没走出过寝宫。有人传言,先皇后过世时她收到了刺激从此疯疯癫癫,之后有天不知怎的触怒了当今的皇后童心,杞申王大怒给她下了禁足令,也有传言认为,她足不出户是因为无法走出痛失生母的阴影,而将自己封闭了起来不愿与他人接触。
  唯一偶尔去探望她的只有德善亲王,不过上次来青雨水榭似乎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曲曲折折的林荫小道尽头,是一汪清浅的池水,几块硕大的青石露出水面,凤狻猊纵身跃起,只轻踏过中间那块,便稳稳地落在二楼的阳台上。
  一阵浓郁的桂花酒香扑鼻而来,凤锦鲤单手抚琴,掠过琴弦仿若挥毫千里,另只手执起身边的玉杯,豪爽地一饮而尽。
  “锦鲤,你又在喝酒,怎的有心事?”德善亲王自顾自地坐下来,殷勤地收拾着地上散落的酒壶杯盏。
  “皇叔深夜来访,才是心事重重吧。”四周漆黑的夜色笼住凤锦鲤白日里的疯癫模样,他知道这月下清冷如水的容颜,才是她的真实面貌。
  和她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德善亲王一向对他这个皇侄女十分看重,他是个办事效率极高的人,自然不愿与庸人多言。
  “本王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原本你与冷将军结为连理该是喜事一件,可是……”凤狻猊深叹一声,抬眼等她的反应。
  “可是皇叔担心,锦鲤一旦嫁给冷睿将军,会助长童皇后的势力?”随意从手边捡起一只玉杯,替他斟满。
  凤狻猊的眼光飘向环绕着楼台的池面,有些枯败的水草随风摇曳,低垂着头显得毫无生气。整个皇城只有公主的住处无冰无雪,看起来竟像是景轩国江南水乡的深秋景象。
  这样的异况或许也是别人不敢接近这位公主的原因之一吧。
  沉默了许久,他又缓缓开口道:“若有天,你爱上冷睿,会不会帮他一起对付皇叔?!”
  这句话若是被旁人听到同小可,德善亲王很直白地在刺探凤锦鲤的立场。
  他待人用人一向精打细算,所有阻碍王国发展的障碍一旦被他察觉,不多日便能永远从世上销声匿迹。虽然童皇后与自己素来不和,似乎还深埋着某种不明野心,但她对陛下、对国家、对百姓多年来一直尽心尽力,也就因此他从未挑明敌意,与公与私都和她维持着表面上的和气。
  若是他的这个小侄女今后真的起了异心,他定会毫不犹豫地立即抹杀她的存在,他会用她的鲜血祭奠先祖,绝不姑息。
  似乎感觉到面前的男人眼里闪现了一丝杀气,凤锦鲤的手停在半空,迟迟没有扣弦,“锦鲤怎么会爱上别人?”她窃笑一声,“您难道不知道锦鲤最爱的人是皇叔您吗?……”
  “胡说八道!”德善亲王使劲点了点她的脑袋瓜,这句话他已听了十几年,皇侄女的心思总是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令人无法把握。
  究竟她是天真,还是如传言中的那般痴呆?
  自她六岁起叫他第一声“皇叔”开始,难道不明白“爱”这个字对他而言仅限于亲情的范围吗?
  “我没有胡说!”凤锦鲤没来由地激动起来,十二年了,六岁时第一次远远望见的翩翩美少年现正用企图穿透人心的严厉目光审视着她。
  每当那张美得令她已逝的母后都赞叹不已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小小的她都能获得一个芬芳的拥抱,一个宠溺的微笑……
  心底为留下他的影子,早已空出所有的地方,又岂能容得下别人?冷睿是什么东西,童皇后的走狗也配高攀堂堂杞申国的公主!
  不用想,这桩婚事定是童皇后一手安排的。
  她像是一只猎鹰捕获到了父王这个超级猎物,又想将利爪伸向自己这个唯一的继承人……
  不过,她从不奢望这个正直的皇叔能给予她什么,即使他半年之久只来了一次青雨水榭又如何,即使他每每来此尽是为了公事又如何,即使,他从未注意过自己换上新袍,扑满香粉,还特意请宫女帮忙修描了双眉……
  德善亲王站起身准备要走,等公主与冷将军完婚之后,他会继续派专人监视他亲爱的皇侄女,直到挖掘出埋于她心底的真实想法,任何人都别想在他面前蒙混过关。
  可迎上前的这双眸子,这眼神,竟让他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罪恶感——她不过是个无邪的少女,而且还是除了皇兄以外唯一的亲人,为何他就是无法相信这女孩儿的心思真的清纯如水呢!?
  有些尴尬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今天第二次在女子面前表现出手足无措的样子。
  “皇叔……这是产自景轩国的极品桂花酒,尝一点儿再走吧。”凤锦鲤开始低头专心拨弄琴弦,幻想此时是正在抚摸着她所爱之人的侧脸。
  凤狻猊纠结了半晌,终于重新坐了回去,托起沉甸甸的杯盏,还未凑近嘴边就被醇香的酒气熏得晕晕乎乎,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来。他抬眸飞快地瞄了一眼凤锦鲤月光下动人心魄的美丽脸庞,不知不觉像着了魔障一般浸溺在一种陌生的情/欲之中。
  那带着淡淡失落感的神情,与常常挂在星曜脸上的……真的十分相像。为何此刻会想到星曜?为何明明面对的是自己的亲侄女,眼前却忽然生出了好些不堪的画面,比如前一晚,与皇后所赐的美人纠缠在一起的种种,种种……
  杯中酒还剩大半,怎么有阵阵麻痒爬在胸口,呼吸逐渐急促。
  更为惊异的是,身旁的锦鲤不知何时竟露出了令他立刻燃起欲/望的妖媚表情,而且还毫不避讳地一层层地开始脱起衣衫罗裙,眼光似火般灼热。
  这酒,有问题!
  之后……意识虽然清晰,但行为丝毫不受他控制,带着极为痛苦的表情;凤狻猊一辈子都不曾想到自己会身不由己到这般田地,也不曾察觉自己的体内居然一直流淌着禽兽不如的肮脏血液……汗水慢慢模糊了视线,他疲惫地闭上双眼,这一切,实在不堪入目。
  天色将明的时候,凤狻猊脸色煞白地独自坐于楼台,仪容不整,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
  锦鲤赤/裸的身子已被他用自己纯白的披风盖住,慌乱之下他也不知该去哪里找一套合适的衣裙给她,疯狂的一夜——眼梢扫到地上的狼籍一片,已分辨不出什么是什么,只觉那是一堆废弃的碎布条。
  青雨水榭中处处都有下人时刻伺候着,惟有这观星台是锦鲤公主下令的禁地,想到这儿凤狻猊的心里又稍稍放心了一些,下个月公主就要与冷将军完婚,这期间可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他直起有点酸痛的腰脊打算回去了,反正他也不想对锦鲤解释什么,多半这个蠢丫头是被人利用的……而这个胆大包天连公主都敢拿来利用的家伙,凤狻猊用脚趾头的末梢也能猜的出来。
  望着皇叔像他来时那般潇洒地点了一下池中的大青石翩然离去,凤锦鲤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多年心愿昨夜终于实现,然而,她也明白这意味着皇叔从今以后都不会再来青雨水榭,她记忆中那个总是对自己温柔微笑的皇叔,总是会用宽广的怀抱包容着她的皇叔,一去不返了。
  凤狻猊急匆匆地走在宫中长长的白石走廊上,不知何时又下起雪来,雪花被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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