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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逆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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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燕滕华对女人产生了兴趣,没想到又是这样……扶额。不过,他见万教主是要做什么?

    逃也似的离开醉香楼的柳於阵几乎一无所获,除了感觉心口一阵阵的疼痛,他找不到任何其他的感觉。酒气上心头,黑暗的世界立即被一股醉意弥漫,整个人好比在黑洞中漂浮着,闭着眼,可那个人的面容却依旧清晰清楚。

    月兰就在楼下等待没有离开,摸到月兰的小手,柳於阵这才安心了几分。

    他讨厌黑暗,即使他再怎么装也无法抹去这个事实。“帮我把佩环找回来好吗,我准备回御灵国。”他说话的时候,吞吐着酒气,他从来没有这样醉过,整个人好像都陷入了无尽的虚幻之中,因为看不见,所以更加迷茫。

    “去御灵国?您怎么会想回那儿去?”月兰诧异地问道。

    “万教主既然需要我,为朋友,我也应该帮他做,”柳於阵嘟嘟囔囔,早就没有了刚才的凌然傲气,“走吧,我累了。”

    可身边的月兰却没有动,柳於阵感到头晕,身子如不倒翁一样没有平衡感,当然也就懒得猜测她为什么不动。“怎么了吗?”

    过了许久,月兰才道,“对不起,月兰不能跟您到御灵国去,月兰也觉得您别去的好。”月兰慢慢松开了搀扶他的手,声音也变得有些远了。

    佩环无端地就离开了他,现在月兰也是这样。他们今儿个都是怎么回事?他在这里三个月了,被扯回任务那又不是他自愿的,凭什么大家现在都对他不管不顾了呢?哦对了,他害死了御灵希,他现在该跟罪犯同级……对不对?

    醉了的柳於阵脑海里飞速闪过各种各样的想法,他脑子明明不聪明,胡思乱想起来却毫无边际。

    柳於阵长长叹了口气,“好吧,那我自己走。”

    路上车水马龙,他以为月兰会心软跟上来,可是她没有,任何人都没有。

    为什么……?

    他摇摇晃晃,却不代表他无法判断道路环境,不代表他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在街上晃悠,可是要去御灵国,起码得找匹马吧……什么信息都没有留下就叫他去御灵国,万洵夜你还真抬举人,埋伏这么多教众盯着看,你以为我柳於阵是笨蛋吗。

    又一股酒气涌上来,柳於阵突然感觉有点恶心,靠着墙壁行走的他不禁弯下了腰,抚着自己的胸口。

    就在他缓解了酒气打算继续行走的时候,突然一声马儿嘶啸迎面响起!

    退之不及了!

    那马儿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被他惊得双蹄飞踏而起的马儿眼见着就要将蹄子踏在他的身上!

    “小心!”

    柳於阵猛然感觉到自己腰际一紧,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将他搂入怀中,就地一转,便将他抱着躲过了马儿的惊踏。柳於阵被抱着贴在墙上,心情正差,就算被人救了,也完全没有做感谢的打算,相反,被陌生男人抱着的感觉,简直让他厌恶至极。

    “放开我。”他无情地道。

    那个男人对他的绝情并没有表示反感,他很礼貌地松开了手,像是对柳於阵身上的酒气避而远之。

    因为酒气太浓,柳於阵甚至闻不到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也无法感知那个人是善意恶意,还是不要接近的好。“……救人是好事,但下次请不要救我……”柳於阵淡淡地说着,继续扶着墙壁行走离去。

    然而那个人没有就此放弃,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留住,“你要去nǎ里?我送你。”

    呵,又是这种人么,真的有够烦的。

    柳於阵挣脱不掉,厌烦地转过头来,“劳资要回家,你跟着劳资回去,就不怕劳资的混蛋姐姐揍你?”

    尽管柳於阵蒙着双眼,但他的脸颊却是红扑扑的,原本秀气可人的面容变得更加漂亮,玲珑精致,犹胜精雕细刻,路上这么多人鱼龙混杂,不论好色不好色,他这般容貌走在街上,哪有人不回眸不侧目的道理。柳丞相乃世间少见的美男子,此话绝非虚传。

    那个人仍然拉着他,可他似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过了片刻,又长长地叹了出来,不经意间大手已经抚上了柳於阵的面颊,指尖轻触那冰冷的绷带。

    这举动让柳於阵倍感熟悉,那手掌的温度至今仍然牢记在他的心中。

    他连忙后退,调起所有的感觉器官上下打量面前的人,“你是谁?”

    那声音却与印象中的毫无重叠之处,温润醇厚的中音有着些许时间的痕迹,光听声音便觉是个三四十岁的人,当然不可能是他想象中某个人的声音。这么一想,失落感竟成指数爆炸。

    “你就这么回去我不放心,还是让我送你吧。”

    “你管我做嘛?我又不认识你。别跟着我,我不祥,迟早会害死你。”

    “不祥……?”

    “呵。”

    “谁允许你这样说自己的?”

    柳於阵转头就走,那人便跟在后头,真奇怪,到底管他什么事了,凭什么一股自己老爸的口气对自己说话。

    不祥,他就是不祥。就算队友不说,不代表这就不是事实。如果不是他当初想要拯救小女孩,鬼泣就不会先扑上来掩护,接着是身份,再接着副队长……

    他看上去最没用,却又最多事,一次误判就让全队牺牲,是这样,没错。

    可身后的男人却突然快步走上来,反牵着他的手,低声郑重地道——“一派胡言!” 

176 不是你错() 
柳於阵心烦意乱,用被蒙着的眼睛“看”着自己被拽住的手,讨厌啊,真讨厌!为什么这双手总是这么暖,为什么,这双手的温度跟燕滕华的一模一样?!

    那个男人反拉着他走,他们所去的地方并不是柳於阵应该去的方向。

    “喂,你要带我去哪?”柳於阵含糊地问道。

    那个人啧啧一笑,“要是担心,反抗就好了,我不觉得你能从我手中逃走。”

    柳於阵果然听话地挣扎起来,妈蛋,以为什么人都可以对劳资用强吗?全天下劳资唯一无法反抗的人就是燕滕华,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是毛线,看劳资不废了你。“你再不放手,别怪我……”

    “不放手,怎样?”那人用他完全没有印象的声音说着挑逗人的话。

    柳於阵本该抽出小刀对抗,可是酒喝多了,而且那些酒绝对不正常,没道理喝多了一点就感觉全身像飘一样。“万洵夜……你个混蛋!”

    陌生男人见他果然拼尽全力挣扎,索性点了他的穴道,声音中带笑,“不过是想送你回去,何必连这个都要执拗。”

    话音刚落,柳於阵就感觉到了自己双脚腾空!他早上刚刚被风静夜抱过,公主抱的感觉还残留在心中,但被这男人一抱起来,他本以为自己会生气地大叫,可是自己没有,难道是被点了穴的缘故,还是他喜欢上了公主抱?他居然觉得这个男人的怀抱有几分暖心。

    害怕黑暗的柳於阵,不在工作状态就讨厌孤独一个人的柳於阵,他一直在寻找的新的归宿,最终也没有找到。

    因为御灵希,他的归宿毁掉了。因为燕滕华,他的心再也不可能去找下一个依靠。

    在没有反攻那个混蛋之前,他谁也不要!

    好熟悉,好温暖。

    就像做梦一样。

    柳於阵并不是只依靠眼睛做事的人,他的直觉总是超人一等,所以,当他感觉到这个男人跟燕滕华很像的同时,醉意悄无声息地将这个猜测填补起来,一切变得好似真的。“小华……”柳於阵喃喃私语,在那人耳边轻唤。

    那人弯起了嘴角,抱着柳於阵前往不明之地。

    那是一间废弃的屋子,前不久刚刚被人打扫过,尽管屋子里没有什么摆设,却也十分干净整齐。

    一路上醉倒过去的柳於阵因为无法反抗,很快便陷入了自言自语,“小华……忘了我。”

    “他竟然让你喝这么多酒。找死。”男子幽幽地说着,将怀里的柳於阵轻轻放在小屋的软榻上,随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柳於阵刚刚被解开穴道立即便伸出双手,环住了那人的脖子,“别走,不要。”

    温暖的触感,却没有暖到他的心底去,每当他想要靠近别人多一点的时候,害死御灵希的场景就像梦魇一样袭上心头。御灵希给他下了一个毕生的诅咒,让他永远记挂着自己无法忘记,御灵希做到了。

    柳於阵又是一阵难忍的负罪感,那么渴望被保护的心,那么渴望得到拯救的双手,最终还是放下了……

    就在他再度勉强自己离开别人的温柔时,那男人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耳边柔柔响起,“於阵,那不是你的错,御灵希的事并不是你的错……” 

177 醉后吻痕() 
柳於阵醒来的时候,感到浑身无比酸疼难受,简直比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更加难以消受。他还是习惯地用手背去揉眼睛,可当手背碰触到绷带,他怔了一怔,“呵”地自嘲一笑。

    他这是在nǎ里?被子的触感跟他平时用的不一样,空气中也有淡淡的霉味。现在又是几点了?

    柳於阵勉强地撑起身子,可他不动则已,一动就觉得两肩两腿剧liè地疼痛起来,用手摸摸,竟然还有深深的齿印?!

    “艾玛!怎么,我被怎么了?混蛋,给劳资滚出来!”柳於阵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大喊了起来,初春的天气还有几分寒,他的身上只有敞开的单薄亵衣,若不躲回被子,自要迎上这寒气。

    柳於阵想了想,昨儿发生的事还略有印象,他在路上遇到了一个陌生人,那个人多管闲事地从马蹄下救了他,然后将他带到了这种地方来,说了好大堆莫名其妙的话。都说了些什么来着?宿醉无情地钻进感知,把他的理智挤得一点不剩。“滚出来!”

    房间里好久都没有动静,该不会那人上了他就跑了吧?***?男人也会被男人***?!

    柳於阵紧咬下唇,躺了好一会,确定那个人真的不在房间里之后也只能自己翻身起来穿衣。

    衣服呢?他摸索着,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并没有衣裳,除了被褥,甚至连个布绸都没有。

    “该死……万洵夜,看你干的好事。设那么多监视就为了看我被人上吗?你真的有够无聊了。劳资不帮你了。”柳於阵心道,但是,这样想就能解决心中的委屈了?

    那帮家伙联合起来欺负我,明明有预谋,为什么我看不出来他们在搞什么鬼。

    柳於阵百无聊赖,全身虚脱,真想不明白队友们怎么会联合万洵夜这么欺负自己,他要是真做错了什么,直接将他正法不是更直接吗?

    “咿呀——”腐朽的木门被谁轻轻推开,屋里透进了一丝清辉,外面月亮的阴气随着清风一道股入,让房里的柳於阵不觉打了个寒战。

    柳於阵立即精神了起来,可身上的两把刀都不在身边无法防备,被子外头又冷,懒筋一上来他就索性缩在被子里不动声色。

    没想到那个人身上丝毫没有杀气,相反他手中的东西让柳於阵瞬间振奋,柳於阵的思绪刹那被食物的诱惑给勾走,“好香的味道!”

    那人脚步极轻,像是练过功夫的人,他将手中的三层锦绣金雕盒放在圆桌上,自己慢慢靠近了床上的柳於阵,像盯着什么精美的工艺品一样盯着他,久久伫立一动不动,柳於阵缩在被子里假寐,直到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装不下去了。

    “你丫到底是谁?!”柳於阵唇齿微动,声音犹如玉壶清酒一般冰冷。

    过了片刻,那声音依旧让他失望至极,“在下是京城北巷的商人,姓月。”

    不是他……这个人不是燕滕华。

    所以说他被陌生人给上了?!

    柳於阵心情跌至谷底,猛一个强行按压将那男子头朝下按在了床上,他的双手都被柳於阵紧紧扯着背到了身后。

    突然从被子中窜出来因而与寒风来了个亲密jiē触,柳於阵体温跟着迅速下降,按着那人的手都不禁抖了抖。他使了好大力气,几乎能听见那男子双肘筋骨响声。“月公子,你是发了什么疯才对我做这种事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废了你?”

    “呵呵,”那男人竟然坦然笑了,短促而富有震慑力的笑声仍然与燕滕华的习惯重叠在一起,愈加引得柳於阵烦躁,“你可真冤枉我了,午间的事分明是你喝醉在先,扯我上床在后,应该说是我被你玷污了才对。”

    “玷污……”好文雅的两个字,这个时候是说这么文雅用语的时候吗?!

    柳於阵如遭晴天霹雳,想想好像确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拉着某个人,把他当做燕滕华抱着搂着亲着……该不会,就是眼前的人吧?!

    虚汗直冒,柳於阵尴尬无语地对着他。

    “不对啊,那为什么我上了你,反而我全身都是伤?”柳於阵松开一只手,在那月公子的身上摸索,慢慢没入衣襟的手指触温暖,竟让他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但手已经伸进去了,就算脸红耳赤也不好拿出来。

    月公子的颈上背上胸前果然也有无数吻痕,而且远比他自己身上的要深得多,这种程度,恐怕又要出血吧。

    他还记得燕滕华被咬之后的场景,当时自己为什么要咬他呢,竟然有些记不得了。大概是因为喜欢,对不对?

    抽出了自己冰凉的小手,柳於阵故作大方地道,“算了。没你事了,你滚。”

    “柳公子何必这么绝决?难道是心有所属?”

    “哈?”

    柳於阵震惊地侧头,倒不是因为他的问题很奇怪,而是他的身上突然散发了一丝怒意,尽管转瞬即逝,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那怒气可不比寻常,如果月公子真的生气的话,没道理还愿意被自己压着。

    “对,没错,”柳於阵道,“我对象是风家的主子风静夜,你最好马上立即离我远远的,不然耽搁了我们们相会,我对象可饶不了你。”

    “哦?风公子?我怎么听闻风公子与京城的祀风师关系甚好,而且,可是风公子拜托我照顾你的呢。”

    “什么……?”风静夜把他托给月公子照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要你照顾,你走吧。”

    月公子无奈,在他松开手之后便起身告退了,“既然如此,那柳公子还请多加保重,在下便不再来打扰了。”

    他没有带走他的锦盒,柳於阵本想叫住他把吃的带走别诱惑人,可自己肚子实在是饿,月公子一走,他就坐在了圆桌旁,偷偷打开了那个锦盒。

    香喷喷的是各种红烧肉,香甜的花茶盈满壶,最重要的,放在最上层的是他最最喜欢的桂花糕!

    食物刚到嘴边,柳於阵忽然有点好奇——风静夜知道他喜欢吃这些东西吗? 

178 为何复原() 
柳於阵吃饱喝足,记得自己还有要事要办,他每天往返风静夜的商会并不是仅仅跑去逛逛而已的。风静夜说要去赵国做任务,万洵夜又让他去御灵国帮忙,刚刚把大燕国地图绘制好一大半的柳於阵又有的忙了。

    这两件事之间并不冲突,整个御灵国的地图以及做好的所有陷阱都牢记在他的心里,不过是去御灵国夺回万洵夜要的东西,这并没有难度,抢回来之后直接南下赵国就好。

    可是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得好像很忙的样子?连队长都被困在这个世界无法离开,他们是不是服从这个世界的规则更好呢?为了个李雨楼,弄得满城风雨,天下浩劫,这就值得了?

    他吞下最后一块桂花糕,tian了tian手指,心满yi足之后,多余的事情也懒得再想。

    然而,忽然之间他停止了动作,僵在那儿,下一刻,他立即拆开眼前的绷带,好奇怪的感觉,眼睛……

    随着一圈圈绷带跌落在地,刹那便有莹润的水光从眼中流了出来,咸咸的,冰凉的,他的面颊被这两三道水痕挂满。这是怎么回事?他可不是感动到落泪啊,眼睛是出什么问题了吗?他伸手拭去泪水,奇怪的是——眼部的伤痕不见了!

    这不是医术能够轻易做到的事情,而且也没有人碰过他的眼睛,那么有可能做到这种事的人只有一个!

    柳於阵飞快地穿好衣裳,顶着身上隐隐疼痛冲出房门。

    外头已然是明月高照,街上空空荡荡。

    柳於阵毕竟看不到东西无法走得太快,然而心中那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促使他不停加速,哪怕撞到了东西也只有立即爬起来继续走。

    “嘭”!毫无意外地撞到人了,他赶紧爬起来,正要道歉,那人却伸手拦住了他。

    柳於阵拍了拍衣裳上的灰,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这大半夜的该不是遇到劫匪了吧?四周也没有打更人和巡查。“对不起,我赶时间。”

    “柳公子这么晚还跑出来做什么?”声音响起,竟然是那名月公子的声音。

    柳於阵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你跟踪我?”

    月公子的气息瞬间就来到他的面前,略带笑意地说道,“此话怎讲?明明是你让我走,现在是你跑出来追上我,怎会是我跟踪你?”

    “废话真多,我说是就是!”柳於阵怒了,学着燕滕华的霸道语气,“我要快点找到月兰。”

    没想到月公子笑得更欢,低声说着,“学得可真像。”

    柳於阵眼睛没有重新缠上绷带,听见月公子那么说,突然便睁开了眼睛,那原本完全毁坏的眼睛如今再度如睁开,竟如旧漂亮,只是那眼中毫无光彩,柳於阵的世界依旧是漆黑一片。

    月公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哽住了喉,被那样了然无神的眼睛看着,他的心里会是怎样的感觉?

    可就在这个时候,柳於阵突然又捂住了眼睛,疼,真的,非常疼……

    “迟了,是谁在做这种事?到底是谁?佩环吗?!”柳於阵不安地弯着身子。

    见他模样不对,月公子连忙献出结实的肩膀,将他跌撞的身子承载。 

179 最后诀别()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力量,那就是月兰的“巫术”,天下第一巫女的实力他其真并没有见识过,他曾拜托月兰让燕滕华忘了自己,哪知道那臭丫头是做不到还是不想做,竟然捉弄了他。

    在这种能力很可能存在的前提下,借以别人的付出让他的眼睛得到康复绝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位月公子紧紧地搂着他,看着他眼睛的变化,“还好吗?疼吗?”

    当然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简直比弄伤它还让人难以忍受,身体受之父母,也许疼痛是最好的惩罚。

    “我没事,不,不用你管。”柳於阵逞能地道。

    月公子并没有听他的话,用力一拽又将几欲逃跑的他扯回了自己怀抱,“她们在西边,既然你想去,那我带你去吧。”

    柳於阵老老实实地贴在他的怀里,语气用力挣脱越挣越疼,倒不如相信他会带自己去见月兰,“你知道她们在nǎ里吗?好,快带我去。”

    月公子又叹了口气,搂着他,突然发力,直窜千米。

    耳畔冷风呼啸,柳於阵贴在月公子的胸膛,免被剧liè的风将眼睛吹得更疼。

    不多久,月公子便在一处安静的地方将他放下,随之响起的果然是月兰清脆的声音——“丞相?!”

    柳於阵挥舞着双手摸来摸去,好不容易才摸到了身边的墙壁,这个地方他没有印象,直到听到月兰的声音才让他有几分放松,“你在做什么?”

    月兰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柳於阵身边的男人,面容既愤怒又诧异。

    “丞相怎么会到这里来呢?这个时间了,您怎么还不休息?”

    “别把我当孩子哄,”柳於阵的声音突然低沉喑哑,他果然生气了,“你们这几天都怪得很,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月兰不及回答,却有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抢着答了,“丞相,您不该来这里。”

    佩环?!

    女子慢慢地走了过来,捧住他的面颊,浅浅一笑,“我们哪有事瞒着丞相?只不过,佩环想要回家了,恐怕以后不能再陪伴丞相。丞相可会责怪佩环?”

    柳於阵顺着她的手摸到她的脸上,作为高级人肉测谎仪,就算看不见东西,也极少有事情能够瞒得过他。如今的佩环十分真挚,她的身上没有受伤,甚至可以说,整个人显得十分幸福。这是怎么回事?那他的眼睛怎么解释?

    “你真的没事?”柳於阵再次确认道,“那你们三更半夜的再外面干嘛?私会吗?”

    “呵呵,丞相不也一样?”月兰傻笑道,“丞相您就快回去吧,月公子明早还有要事要做,您就给他省省心吧。”

    “哈?”柳於阵登时皱眉,指着自己身后的家伙道,“说起他,你们俩快给我个解释!他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我感觉我被像包袱一样扔给他了。”

    两女子“噗嗤”笑起来,“好了丞相,我们还有别的事情,您快回去吧,小心冻着。”

    “喂,你俩真的是我的丫鬟吗,为什么我感觉你们变了?你们绝对变了啊喂!”一向被两人服侍惯了的柳於阵忍不住抱怨,不用说,那月公子肯定不能理解他现在的感受,被自己的丫鬟们给抛弃了,这老脸要往nǎ里搁?

    柳於阵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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