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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好多啊-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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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生于周显四十四年,死于周惠公六年,生平与庄子、惠施、孟子、邹衍同时。

    公孙龙因为是“专决于名”,执名为实,他的辩论主要是语言的自身所展开,离开了具体、经验的事物辩论。

    孔子的弟子有叫公孙龙的,“字子石,少孔子五十三岁。”《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与“辩者”公孙龙不是一个人。

    《孟轲荀卿列传》《索隐》称公孙龙为孔子弟子,误。

    公孙龙善为同异之辩,达巅峰的境界,其主要辩论有:白马论、指物论、坚白论、名实论等。

    惠施,宋今河南商丘人,生于公元前370年或公元前380年,传卒于公元前310年,战国中期宋国著名学者,名家鼻祖,与庄子为友,曾做过魏梁惠王的相国;后惠施联合齐、楚的活动遭到失败,被张仪驱逐。

    惠施才思敏捷,博学善辩,长于雄辩与逻辑推理,曾与桓团、公孙龙等辩者掀起了名辩的高潮,故有“惠施以之辩给,万石以之讷慎”。

    惠施的思想,大多只能在《庄子》一书以窥一二,惠施死后,庄子曾感慨世上再无可言之人,再联想到《史记·老庄申韩列传》云:“庄子者,蒙人也……”刘向《别录》云:“宋之蒙人。”

    《吕氏春秋·淫辞》篇高诱注云:“惠子,惠施,宋人也……”据此可知,庄子与惠施同为宋人。

    说得亲近点儿,他们是一对同乡(中国历有“尸骨还乡”之俗,观“庄子送葬,过惠子之墓”,以及《庄子·至乐》篇所云“庄子妻死,惠子吊之”,二人相居可能不会太远)。

    《庄子·秋水》篇云:惠子相梁,庄子往见之。或谓惠子曰:“庄子来,欲代子相。”于是惠子恐,搜于国中三日三夜。

    由此可见,庄惠二人,实乃相爱相杀的典范,我们可以遥想,战国时期,二人曾经有着何等的友谊。

    据说当时有一位奇人名叫黄缭,询问惠施“天地所以不坠不陷、风雨雷霆之故”,惠施不假思索,应对如流,“遍为万物说”,主要是有关宇宙万物的学说。

    可惜他的著作已经失传,只有《庄子·天下篇》保存有他的十个命题,即“历物十事”:

    (一)至大无外,谓之大一;至小无内,谓之小一。

    (二)无厚不可积也,其大千里。

    (三)天与地卑,山与泽平。

    (四)日方中方睨,物方生方死。

    (五)大同而与小同异,此之谓小同异;万物毕同毕异,此之谓大同异。

    (六)南方无穷而有穷。

    (七)今日适越而昔来。

    (八)连环可解也。

    (九)我知天下之中央,燕之北,越之南也。

    (十)泛爱万物,天地一体也。

    惠施是名家“合同异”派的代表人物,他的“历物十事”虽然主要是对自然界的分析,却贯穿着“合同异”的思想,含有辩证的因素。

    这和后期墨家一样认为物质世界是由微小的不可再分割的物质粒子所构成。

    他又说:“大同而与小同异,此之谓小同异;万物毕同毕异,此之谓大同异。”这里是指事物本身的同一与差别的相对性,万物都由微小的物质粒子构成。

    什么是“大同”呢?比如马;凡是属于马这一类动物都包括在内,这就是“大同”。

    其中黑马、白马、大马、小马等等又有差别,这叫着“小同”。

    他得出万物“毕同”的结论,这样就把相同的事物和不同的事物都抽象地统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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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百家思想(五)() 
惠施他更进一步推论出“泛爱万物,天地一体”的结论。

    《吕氏春秋》说:“天地万物,一人之身也;此之谓大同。”

    这是对惠施“泛爱万物,天地一体”的解释,这已与庄子的“万物皆一也”很接近了。

    惠施对“大同异”、“小同异”概念的内涵和外延进行了分析,主张“合同异”的惠施,也不可能绝对不讲“离”。

    同样道理,主张“离坚白”的公孙龙,也不可能绝对不讲“合”。

    不过,惠施虽然讲“离”,但最终还是讲“合”,而公孙龙虽然讲“合”,但最终还是讲“离”。

    由此可见,惠施着重在概念外延的扩大,而公孙龙则着重在内涵的分离。

    这样看来,“合同异”、“离坚白”两派的名称还是符合惠施、公孙龙思想实际的。

    惠施的“历物十事”研究的对象是物质世界。

    他善于对物质世界的本质和规律作出哲学的概括。在“名”、“实”关系上,他是从现实存在出发的,承认“实”是第一性的,而“名”是“实”的反映,是第二性的。他和公孙龙的诡辩是有所区别的。

    他说:“至大无外,谓之大一;至小无内,谓之小一。”

    “大一”是说整个空间大到无所不包,不再有外部;“小一”是说物质最小的单位,小到不可再分割,不再有内部。

    这和后期墨家一样认为物质世界是由微小的不可再分割的物质所构成。

    万物既然都由微小的物质构成,同样基于“小一”,所以说“万物毕同”;但是由“小一”构成的万物形态千变万化,在“大一”中所处的位置各不相同,因此又可以说“万物毕异”。

    在万物千变万化的形态中,有“毕同”和“毕异”的“大同异”,也还有事物之间一般的同异,就是“小同异”。

    他把事物的异同看作相对的,但又是统一在一起的,这里包含有辩证的因素。

    惠施有些命题是和后期墨家争论的。后期墨家运用数学和物理学的常识,对物体的外表形式及其测算方式作了分析,下了定义。

    《墨子·经上》曾说:“厚,有所大。”认为有“厚”才能有体积,才能有物体的“大”。而惠施反驳说:“无厚,不可积也,其大千里。”

    认为物质(“小一”)不累积成厚度,就没有体积;但是物质所构成平面的面积,是可以无限大的。

    后期墨家曾经严格区分空间的“有穷”和“无穷”,《墨子·经说下》说:“或不容尺,有穷;莫不容尺,无穷也。”认为个别区域前不容一线之地,这是“有穷”;与此相反,空间无边无际,这是“无穷”。

    而惠施反驳说,“南方无穷而有穷”,就是说南方尽管是无穷的,但是最后还是有终极的地方。

    后期墨家认为“中”(中心点)到相对的两边的终点是“同长”的。

    《墨子·经上》说:“中,同长也。”而惠施反驳说:“我知天下之中央,燕(当时最北的诸侯国)之北,越(当时最南的诸侯国)之南是也。”

    因为空间无边无际,无限大,到处都可以成为中心。后期墨家认为同样高度叫做“平”,《墨子·经上》说:“平,同高也。”

    而惠施反驳说:“天与地卑(“卑”是接近的意思),山与泽平。”

    因为测量的人站的位置不同,所看到的高低就不一样。站在远处看,天和地几乎是接近的;站在山顶上的湖泊边沿看,山和泽是平的。

    惠施把一切事物看作处于变动之中,例如说:“日方中方睨(“睨”是侧斜的意思),物方生方死。”太阳刚升到正中,同时就开始西斜了;一件东西刚生下来,同时又走向死亡了。

    这种看法在一定程度上认识了事物矛盾运动的辩证过程。但是他无条件地承认“亦彼亦此”,只讲转化而不讲转化的条件,这样就否定了事物的质的相对稳定性,不免陷入到相对主义的泥坑中去。

    不过可惜的是,此次来大唐的名家传人,都是公孙龙的传承者,不过惠施的全部典籍,已经被他们带来了,或许,以后惠施的思想,会在大唐重新开出璀璨夺目的知识之花。

    公孙龙最出名的,便是白马非马了。

    据说当时赵国一带的马匹流行烈性传染病,导致大批战马死亡。

    秦国战马很多,为了严防这种瘟疫传入秦国,秦国就在函谷关口贴出告示:“凡赵国的马不能入关。”

    这天,公孙龙骑着白马来到函谷关前。

    关吏说:“你人可入关,但马不能入关。”

    公孙龙辩道:“白马非马,怎么不可以过关呢?”关吏说:“白马是马。”

    公孙龙反问:“我公孙龙是龙吗?”关吏愣了愣,但仍坚持说:“按规定不管是白马、黑马,只要是赵国的马,都不能入关。”

    公孙龙于是娓娓道来:“‘白马’这个概念,分开来就是‘白’和‘马’或‘马’和‘白’,这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譬如说要马,给黄马、黑马可以,但是如果要白马,给其他颜色的马就不可以,这证明,‘白马’和‘马’不是一回事!所以说白马就不是马。”

    关吏越听越茫然,被公孙龙这一通高谈阔论搅得晕头转向,如坠云里雾中,不知该如何对答,无奈只好让公孙龙和白马都过关去了。

    “白马非马”这个中国哲学史上的著名命题,便由这个故事而来,《公孙龙子》中有一篇《白马论》,论述的正是这个命题。

    公孙龙的“白马非马”论令他蜚声远扬。

    有一次,孔子的六世孙、儒家孔穿路过赵国,专程到平原君处找公孙龙辩论。

    孔穿对公孙龙说:“向来听说先生道义高尚,早就愿为弟子,只是不能同意先生的白马不是马的学说!请你放弃这个说法,我就请求做你的弟子。”

    公孙龙回答说:“先生的话错了。我所以出名,只是由于白马的学说罢了。现在要我放弃它,就没有什么可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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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百家思想(六)() 
接着公孙龙又批评孔穿的求学态度:“想拜人家为师的人,总是因为智力和学术不如人家吧;现在你要我放弃自己的学说,这是先来教我,而后才拜我为师。

    先来教我,而后再拜我为师,这是错误的。”

    他又接着引经据典地说:“白马非马的说法,也是仲尼(孔子)所赞同的。”

    孔子所赞同的,你孔穿还能不赞同吗?

    公孙龙对孔穿讲了一个故事:当年楚王曾经张开繁弱弓,装上亡归箭,在云梦的场圃打猎,结果把弓弄丢了。

    随从们请求去找,楚王说:“不用了,楚国人丢了弓,楚国人拾了去,又何必寻找呢?”

    仲尼听到了说:“楚王的仁义还没有做到家,应该说人丢了弓、人拾了去就是了,何必要说楚国呢?”

    公孙龙评论道:照这样说,仲尼是把楚人和人区别开来的。

    人们肯定仲尼把楚人和人区别开来的说法,却否定我把白马与马区别开来的说法,这是错误的。

    末了,公孙龙又总结说:“先生遵奉儒家的学术,却反对仲尼所赞同的观点;想要跟我学习,又叫我放弃所要教的东西。这样即使有一百个我这样的人,也根本无法做你的老师啊!”孔穿无法回答。

    赵孝成王十年(前256年),阴阳家邹衍替齐国出使赵国,平原君向其请教“白马非马”论,邹衍于是对公孙龙进行了批驳,认为他“烦文以相假,饰辞以相惇,巧譬以相移”,有害于大道。

    从此以后,平原君便绌远了公孙龙,公孙龙也渐渐失去了影响。

    后五年(前251年),平原君卒。次年(前250年),公孙龙亦卒。

    《淮南子》说,公孙龙“别同异,离坚白“。

    他与惠施的“合同异“说正相反,完全脱离感性认识,只强调概念的逻辑分析,具有十分浓厚的形而上学特色。

    但在逻辑学上,他的贡献是值得重视的。

    公孙龙的“离坚白“学说是从对“坚白石“的分析出发的。

    《公孙龙子·坚白论》说:“视不得其所坚而得其所白者,无坚也;拊不得其所白而得其所坚者,无白也。”

    即人们用眼睛看,不知道它是坚硬的,而知道石是白颜色的,这就是没有坚硬;用手摸不知道它是白颜色,而知道它是坚硬的,这就是没有白颜色。

    在前一种情况下,坚硬藏了起来。在后一种情况下,白色藏了起来,这叫作“自藏“。

    《坚白论》又说:“得其白,得其坚,见与不见离。不见离一。一不相盈,故离离也者,藏也。“

    看到它的白颜色,摸到它的坚硬,有“见与不见“的情况,这就叫离,因为石与坚、白不能互相包含,所以就分离了。分离了也就是藏起来了。

    他认为“天下未有若坚,而坚藏”,又说:“若白者必白,则不白石物而白焉。”

    石其无有,恶取坚白乎?故离也。“这是说,不使石与物变坚硬而独立的坚硬(即抽象的坚硬),天下是没有的,这就是说,坚硬藏起来了。

    若白颜色本身定是白颜色的话,它就不必通过使物体发白而表现自己是白。

    他把本身是白颜色看成一种抽象的白颜色。

    它看不见,即是藏起来了。石头假如没有独立成为石的本领,又怎么能够形成既坚又白的石呢?

    因此,他的结论是白色与坚硬并不是结合在石头里面,而是脱离石头独立存在的,这就是“离坚白“学说的主要论点。

    这一学说把事物的各种属性一方面与物质实体割裂开,另一方面又把它们一一孤立起来而否认其统一性。

    这在哲学上就意味着一般不是存在个别之中,而是可以脱离个别单独存在的。公孙龙“离坚白“学说的诡辩性质,在他的“白马非马“的命题中表现最为明显。

    “白马非马“是古代思想史上的著名命题。公孙龙的论证是这样的:“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

    “马”一词是指马的形态,凡是具有马的形态的都命名为马。

    “白“一词是指白的颜色,凡是白颜色的都命名为白。

    “白马“是马的形态再加上白的颜色,亦即白颜色的马。

    可见,马与白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所以他说:“白马非马“,这是从概念的内涵方面来论证的。

    其次,他又从“马“与“白马“的外延不同来论证。

    他说:“求马,黄、黑马皆可致;求白马,黄、黑马不可致“。

    马一词的外延包括一切马在内,所以黄马、黑马都在内。

    白马的外延仅限于白颜色的马,所以黄马、黑马不在内。

    马与白马两个概念既然有这样的差别,所以他说:“白马非马“。

    第三,他又从个别(个性)与一般(共性)的关系来论证。

    他说:“白马,非马也。白马者,马与白也,白与马也,故曰:白马非马也。”

    这是说,白是一切白色的共性,而不是马,马是一切马的共性,而不是白。

    白马指白色的共性加上马的共性。所以白马并不是马。

    公孙龙的论证在逻辑上和概念分析上做出了独到的历史贡献,但是他把一些概念混淆而流入诡辩。

    他分析了马与白马这两个概念的差别、个别与一般的差别。

    但是,他夸大了这种差别,把两者完全割裂开来,并加以绝对化;最后达到否认个别,只承认一般,使一般脱离个别独立存在。

    这样,就把抽象的概念当成脱离具体事物的精神实体,从而导致了客观唯心主义的结论。

    《庄子·天下》还记载了辩者“二十一事“,其中一些命题与公孙龙有关。

    如“鸡三足“,又见于《公孙龙子·通变论》:“飞鸟之景,未尝动也。“

    也是属于公孙龙一派的命题。景即影,这个命题是说,飞鸟的影子并没有在运动。

    在每一瞬间,飞鸟的影子可以认为是不动的。

    但是时间有连续性,空间有延展性;飞鸟之影在时空体内又是运动着的。

    这个命题对运动的性质具有片面的认识,但是最终是走上形而上学,否认运动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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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大争之世,强存弱亡() 
公孙龙不像惠施那样强调“实”是相对的、变化的,而强调“名”是绝对的、不变的。

    他由此得到与柏拉图的理念或共相相同的概念,柏拉图的理念或共相在西方哲学是极著名的。

    公孙龙说坚白石的白色和坚硬性是可以彼此分离而存在的。

    他又说:“且犹白,以目,以火见,而火不见;则火与目不见而神见。神不见,而见离。”

    这里所说的“神”即精神作用,也就是指意识;“火”就是光。

    这是说,例如白色是靠着眼睛和光看见的。

    但光本身没有见物的作用,那么光和眼睛合在一起也不能看见,只能是意识在看见,而意识本身也是没有见物作用的,所以白色是和视觉分离着的。

    公孙龙在这里是在说明白色等共相是可以离开人类的感觉而独立存在的。(公孙龙在这里犯了一些逻辑错误。因为由眼睛离开了光不能见物和光本身没有见物作用这样的前提,不能推出,眼睛和光合在一起也不能看见。)

    由这一些话可以清楚地看出来,公孙龙主张像“白色”这一类共相是客观存在的,因之他是客观唯心主义者。

    名家是春秋战国社会大变革的产物。他们的辩论,“不法先王,不是礼义“,具有反传统的精神,是为新的政权服务的。

    但由于他们认识的角度不同,因此观点有所不同。

    惠施、公孙龙都是片面夸大了认识的某一方面,惠施强调事物的“同一“(即同)的一方面,公孙龙则强调事物的差别(即“异“)的一方面。

    他们在各自所强调的方面都有精辟的思想,但是这些认识却受到形而上学思想方法的限制。

    他们的错误是人类认识发展史上不可避免的,后期墨家的逻辑思想正是对他们的批判总结。

    但是,名家在历史上是有贡献的,他们非常有似于古希腊的智者派,甚至于连某些命题都是相似的或者相同的(例如公元前五世纪伊里亚的芝诺就有过“飞矢不动“的命题)。

    名辩学派和智者派大约前后同时各自在东方和西方以几乎相同的诡辩式的理论活动,参与了当时历史性的社会大变动,并促使人类思想认识大为深化,这是人类文明史最值得引人注目的现象之一。

    名家提倡“正名实”,即是“正彼此之是非,使名实相符”。

    名家之名声虽然不好,不过还是有人想入名家求学的。

    名家之口才,用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在外交,交友,给上司拍马屁,骂街等方面,都是极其有用的。

    因此,哪怕名家没落,也还是有各种各样,心怀各类目的的人进入名家。

    诸子学院的建立,是姬长安在这个世界落下的一枚重要棋子,迟早有一天,诸子学院,将改变整个大唐,乃至整个世界。

    大争之世,争的不止是土地,姬长安想要的也不止是土地。

    思想,道统之争,才是他看重的。

    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万世不易的王朝,但是思想的光辉,将与人类共存亡。

    姬长安或许还能活一个世纪,乃至更久,但是,他终究会死,会化作一捧黄土,长眠与大江与大河之畔,睡整张大陆;听两侧,安魂曲起自长江,黄河,两管永生的音乐,滔滔,朝东。

    其实,他应该能永生的,阿西的作用,远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大,阿西甚至数次和姬长安提起过这个话题,但是都被姬长安拒绝了。

    姬长安从不后悔,他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百年之后会面对什么,但是他并不贪恋长生,因为阿西说,只有他一个人,能长生不死。

    其实,活一百年,对于姬长安来说都很有压力了,不出意外,到时候,姬长安真的会是孤家寡人一个。

    既然如此,何必恋栈长生而不舍呢?

    长生不死,并不是什么好处,起码对于姬长安来说,是如此。

    不是因为害怕孤独,而是因为坦然,生死于他,不过如天上浮云,浮云不去,装点天空自然很好,浮云若散,消失于天地之间,那也无妨,无非,不过一个死字罢了。

    不过,姬长安虽然坦然,却还是想留下一些东西,一些,可以陪伴自己的子民们直到灭亡的东西。

    思想,就是姬长安选择留下来的那些,陪伴他们的东西。

    天子乃君父,既是君,亦是父,起码,姬长安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大唐帝宫,西内苑,一处金鲤池旁,高力士恭恭敬敬的对姬长安开口说道:“陛下,诸子学院已经迈入正轨,但是有一件事情,却要与陛下分说。”

    出神的看着池中金鲤的姬长安,听见高力士的话,淡淡的开口道:“说吧,什么事情?”

    “有一些金发碧眼和黑卷发黑睛的罗马希腊蛮子,说要和诸子学院的诸位论道……”

    姬长安微微一笑:“恐怕不是论道,而是要争一争,是哪家的思想更加好吧?”

    “陛下圣明,一切都瞒不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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