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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红楼-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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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顶着的是淮省经销商的名头,运送、售卖。
借着官盐打掩护,裴永年将盐岛出出产的盐通过官盐铺子卖出去,然后还有一部分运到巴蜀一带。
所以虽然裴家不知情,但是地方和资源都是裴家的人。
而后面的事情,就如贾琏所知道的那样。甄其姚为了怕裴永年被抓住让裴里摘出来,所以将他秘密藏了起来。
所以裴永年不仅和甄其姚认识,而且私交甚好。
但显然甄其姚并不放心贾琏,所以不愿意让贾琏知道两人的关系,这就能解释他们登岸那晚,甄其姚的所作所为。
裴永年的话说完了,贾琏看着窗外,脸色难看得厉害。
所以归根结底,这件事都是甄家人摆了他一道。
虽然甄家基本没有查收裴永年的事情,但是其中细节处的暗示,却是通通出自他们的手笔。
他们导演了这么一出戏,而贾琏却亲自将这出漏洞百出的戏送到了皇帝面前,后者在明明知道裴家或许另有隐情的情况下宣判了裴家死刑。
愤怒,贾琏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扔向裴永年,然后起身。
他要把这件事告诉林如海,裴家的男丁都已经死绝了,女眷无辜,如果可以的话,就放了吧。
一行人带着裴永年到衙门,贾琏找到林如海又让裴永年将所有事情重复了一遍。
“大人。”
直视林如海的眼睛,贾琏眼睛里都是祈求。
这种事情看到和听说真的是两码事。对于矿难他听到的只是数字,最多不过是那个十六岁的母亲抱着尚在襁褓的孩子哭得伤心欲绝。
可是如今他看到的是十六颗血淋淋的头颅,和那个生死不知的小女孩!
挥手让人将裴永年送去天牢归案,林如海有些失望的朝贾琏摇了摇头。
“我以为之前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贾琏一愣,看着和自己擦肩而过的林如海,他之前的话又回响起来。
“这件事幕后的人是不是裴家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天下人知道,只要是想要投机取巧,损害朝廷的利益,那么就会万劫不复。”
这是林如海的原话,而如今就算如裴永年所说,裴家主事人并没有参与贩卖私盐这件事,但是裴永年的所作所为,却是足够将裴家人牵扯进来。
更重要的是,如果现在如贾琏所说,要将已经判了死刑的人平反,那岂不是说皇帝之前是错的?
天子金口玉言,所以这件事,就此结束了。
至于甄家的事,林如海眸子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天花?()
因为已经死去的老义忠亲王妃的关系,甄家这些年虽然在朝中势力日渐衰落,但是依旧是凌驾于四大家族之上的存在。同在金陵,一个是被称作金陵四大家,一个被称为江南大家,地位可见一斑。
所以甄家啊。。。。。。
林如海摇头,皇帝如今的心思虽然越来越难猜,但是他知道,不管如何,只要他在皇帝眼中还是一个忠臣、纯臣,那么其他的就不用考虑了。
而贾家,林如海转身看着不远处略显失魂落魄的贾琏,眼里带着失望。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个孩子虽然聪慧灵敏,但是心太软、想得太多了。贾家的未来的走势如今全看贾琏以后的造化,二十出头就是三品。
高处不胜寒,林如海突然觉得,也许自己是不是给这个孩子的压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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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永年被收监,裴家人的命运依旧无法改变,贾琏恍恍惚惚,等清醒的时候又站到了天牢门口。
“二爷。”
兴儿想要上前,被尹善治拉住了。
他从京都一直陪着贾琏到金陵,到扈渎、然后审讯。
所有的他都知道,所以他明白眼前这个人现在的心情。
就如当初他义无反顾的要跟随贾琏一样,这个人之所以让他臣服,靠的从来就不是能够带给他什么富贵权利,而是他身上那股人气、接地气。
因为他身上没有权贵的那种不可一世。
这是优点、也是缺点。
“去如意楼再叫一桌上好的酒菜过来。”
轻飘飘的一句话传来,兴儿旺儿两人同时看向尹善治,贾琏又进去了。
好在守门的士兵是见过贾琏的,知道他是盐部的侍郎大人,所以倒是少了许多口舌。
都不用狱卒带路,熟门熟路的走在女监的过道,贾琏心情复杂。
跟早上想必,现在关押着裴家女眷的监牢出奇的安静。走到门口,早上那个求兴儿救她孩子的女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出他,直愣愣的看着贾琏的方向,却没有上前,只是脸色麻木的抱着手里的孩子轻轻摇晃。
狱卒见贾琏在这间监牢面前站着不动,便狗腿的拿出钥匙。
“大人可要进去?”
鬼斧神差的点头,狱卒打开门,贾琏走到那个女人面前。
里面关着的都是裴家的女眷,所以早上的时候是见过贾琏的。只是裴家男人中午是怎么出去的,这些女人亲眼目睹。所以贾琏如今即便是站到她们跟前,她们也已经无动于衷。
如果说早上的时候她们对于贾琏的到来充满了希望,是想要抓住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的话,如今却是已经知道,即便贾琏是她们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却也根本救不了她们。
一室寂静,贾琏就这样看着面前的女人抱着那个不知道死活的孩子摇着,良久,兴儿买好了酒菜端进来,贾琏才终于开口。
“我能帮你们点什么吗?”
声音很轻,轻到他面前那个女人似乎都没有听得清楚。
“我。。。。。。”
贾琏正待再说一遍,女人的嘴角确实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帮我们收尸吧。”
裴家的旁支不在京都,嫡支全部斩首,的确是需要一个人帮他们收尸。
愣了好一会儿,贾琏才发现女人是认真的,这才想起,似乎刚才离开如意楼之前,裴家的尸体都还在烈日下暴晒。
“兴儿。”
仿佛是为了求证,贾琏朝站在门口的兴儿开口。
“他们,还在吗。”
贾琏说的是裴延卿他们的尸体,显然屋子里面的其他人都明白了贾琏的意思,纷纷侧首。喉头涌动,兴儿有些困难的咽了咽口水,然后缓缓点头。
通常这样的尸体都是由嫌犯家属自行收尸的,一直到黄昏时分,如果还是没有人收尸,就会由义庄的人统一收尸,然后藏到乱葬岗。
裴家嫡支的人如今都在这里,旁支要么在江南,就算是有在京都的旁支,为了自保,他们轻易也是不会现身的,更别说为裴家男人收尸了。
所有人都明白这点头的含义,原本比寂静无的屋子气氛更加的压抑,慢慢又隐隐约约有了啜泣声,然后是抽泣声,再到嚎啕大哭。
贾琏面前的那个年轻女子眸子红了红,终究没有掉眼泪,而是将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了些。
“你把他带出去吧,他快死了,你救救他可以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浑身颤抖的抬头,死死拉住贾琏的袖子。
带出去?
贾琏张了张嘴,正想开口,女人深吸一口气,仿佛决定了似的,一下将孩子塞到贾琏怀里。
“求求你,孩子是无辜的,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声音很低,夹带着周围的哭泣声,除了贾琏没人听到她到底跟贾琏说了什么。
监牢里面的哭声很快将狱卒引了过来,天牢是重地,关押的大都是十分重要的犯人,所以即便是身居三品的贾琏,也不能随意停留。
“贾大人,这。。。。。。”
狱卒之前收了尹善治给的一锭银子,拿人的手软,所以也不好说些不好听的,但是里面的意思大家都懂。
起身,贾琏犹豫了一下,低头看向死死盯着她,双眼眼泪扑朔的女人。
“她,这个孩子死了,能让我带出去安葬吗?”
将怀里的孩子递到狱卒面前,贾琏沙哑着声音开口。
脸上驼红,嘴唇发紫,身上裹着的明显是大人身上撕下来的囚衣。狱卒本能的退后一步,惊恐的看向贾琏。
这个孩子从早上他就觉察不对劲,但是这样冷不丁的被贾琏塞到面前,也着实被吓了一大跳。但是天牢里面的人。。。。。。
为难的看了看贾琏,狱卒示意贾琏稍等,然后去给牢头报信。
天牢里面环境复杂,其中不乏病死或者畏罪自杀的人,但是这些人的尸体通常都是要由仵作查证过后,才会让家属来认领,要么没有家属的,收到附近的义庄。
牢头听说是新晋盐部的大人,稍稍迟疑,随后随着牢头一并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被贾琏抱在怀里的小小身影。
稍稍走近些,贾琏想了想直接当着狱卒的面递过去一张银票。
那是一张一百两的面额。
“本官家中有一晚辈幼时早夭,长辈怜他不能葬入祖坟,难免孤苦伶仃,恰好这孩子生辰八字跟我那晚辈倒还合适,所以想要请你行个方便。”
依旧是大喇喇的将孩子往前一送,贾琏语气淡淡的开口。
这是刚才那个女人教他的。
通常为成家的男子是不许迁入祖坟的,有些疼孩子的父母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在地下不孤单,便会请道士或者和尚帮忙做法主持一场阴婚,然后就可以将孩子葬入祖坟了。
虽然像贾琏这样直接来抱尸体的实属少见,但倒也不是没有。比如有心狠的,因为生辰八字相合,直接买了贫苦人家的女儿活生生陪葬也是有的。
所以只是稍稍犹豫,加上眼神瞄到贾琏手上银票的金额,牢头一咬牙,朝贾琏开口。
“行!只是要请大人稍等一会儿。”
说着眼神看了贾琏怀里的孩子一眼,将人请到休息室,然后朝之前狱卒吩咐一句,才又看向贾琏。
“大人莫怪,咱们天牢里的规矩,死人从这里出去必须要请仵作验尸后签字画押才可以的。”
身子一顿,贾琏看着牢头恼羞成怒。
这人之前已经将他的银票拿走了,现在又这样说?
孩子死没死贾琏早看过了,虽然看起来是很恐怖,但是这孩子身上滚烫,只要手摸上去就会露陷。毕竟死人的身子是冰凉而不是滚烫的。
虽然那女人的意思是只是想要请贾琏试一试,若是成功了,就去城西举人巷子,那里有一所隐蔽的院子,牌匾上写了刘宅二字,后面有一把钥匙。
那个宅子是从前裴延卿怕金矿的事情败露,然后做下的准备。知道的人只要裴延卿和他的两个儿子。他的两个儿子又告诉了各自的女人。
当然为了以往万一,裴延卿告诉两人的是两处不同的地方,而这就是其中一处。
若是不成功,这也就算是贾琏给裴家收尸的谢礼,成功了,就是孩子的抚养费。
只是连裴延卿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连用到这两处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斩首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在金钱的引诱下,仵作来得很快。
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贾琏的心跳加快。
之前答应女人完全就是凭着本能,如今心情却是有些复杂。
他是真不知道天牢里面竟然还有这样一个程序,不然也许他一开始就会拒绝了,当然也许不会。毕竟后世电视剧里头,人家连狸猫换太子都轻松得很,怎么到他这儿就这么容易的功亏一篑了?
正在贿赂和威胁之间徘徊,只是还不等贾琏有所反应,仵作还没走近,就见鬼似的跳了开来。
“要死了!这孩子分明就是天花,你们还不快点弄出去,叫我来送死吗!你看他脸上的痘都已经冒出来了!”
天花?
贾琏一愣,牢头和狱卒显然也没有料到事情竟然变成了这样,所有人都是脸色古怪的样子看着贾琏。
“快快快,把这孩子马上送到城郊义庄烧掉,马上烧掉!出过天花的人去查查这是哪个牢里出来的,马上把里面的人隔离,其他人去同济堂开药!”
离贾琏八丈远,仵作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子旁边拿起纸笔唰唰写了几个大字,然后用从腰间取出一个印章盖上去。
“我走了,你们今天回去一定要把身上的衣服烧掉,然后去同济堂拿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完狠狠瞪了牢头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
兴儿旺儿都是进过那间牢房的,此时也是一脸恐惧的看着贾琏。
“贾、贾大人,您,您快走吧。”
牢头收起仵作写的那张纸,然后哀求的朝贾琏开口。
那孩子看起来就是一脸死相,他哪里敢细看。不过如今他甚是庆幸那时候并没有凑近看,不然现在悔都悔死了。
一步三回头,贾琏被眼前莫名其妙的一幕弄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兴儿旺儿还有尹善治也是一脸古怪,甚至出门的时候,守门的士兵隐隐都尽量离贾琏远一点。
就这样,过了?
出了大门,一行人来到拴马的地方,贾琏还有点懵懂,兴儿旺儿却是脸色难看得厉害,唯独贾琏还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
天花。。。。。。
喃喃自语,贾琏想起临行之前那个仵作的样子,认真思索还是没有得出为什么这些人这么奇怪的原因。
不过想起之前那人说的出痘,贾琏又把盖在孩子头上的衣服拨了拨。
青紫色的脸上,之前贾琏没有注意,此时才察觉上头有几颗透明的痘痘。
水痘?
贾琏还是刘永的时候是出过这个东西的,只是那时候父母并没有这样大张旗鼓的样子,只是不许他用手去抓罢了。这种东西一抓一个坑,那时候刘永才上小学一年级。他妈告诫他不许用手抓,于是为了解痒他用布蹭过,用书戳过。后果就是痘消后脸上落下了好几个大坑,但是也没有这些人表现出的这么恐怖,还隔离。。。。。。
贾琏表示,那时候他妈把他的红领巾往脑门上一盖,用三角那里盖住了脸,就打发他去学校了。一个班上二十来个人,虽然后面几天倒是又有三四个发了水痘,但是好像除了不好看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症状。
唯唯诺诺,兴儿旺儿两人离贾琏几丈远,脸上挣扎,唯独尹善治默默接过了贾琏怀里的孩子。
“我小时候得过天花,这个孩子由我来照顾,你们回去吧。”
怎么严重?
难道自己又忽略了什么?
贾琏皱眉,认真思索,好像历史中天花的确是死过很多人。而水痘和天花,他也的确不大能够分清这两者的关系,不过看众人的样子,难不成现在还没有发明出种植牛痘的方法?
那同济堂。。。。。。
皱眉,贾琏手上的孩子没放。要传染早传染上了,也不急这么一时半会儿的。只是兴儿和旺儿就算了。这两人常入内宅的,若是传染到女眷身上怕是危险。
贾琏是学过历史的,天花在没有研究出如何种植牛痘的方法前,基本跟后世的非典差不多,一死一大片那种。若是这时候真的还没有发明出来治疗天花的法子,就这样大张旗鼓的穿过闹市,怕是真的不妥。
告诉兴儿和旺儿地址,嘱咐不要轻易靠近别人,告诉清楚大夫主要事项,然后把人带到后就回府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烧掉,并且洗一个澡,谨遵医嘱将之前仵作提到的药喝掉,然后才让两人且去。
怀里抱着的小孩依旧滚烫,贾琏看着裹得紧紧的小孩,想了想又将其中几件松了开来。
他记得发烧要散热,不能捂得太严实的。
城西的举人巷尹善治是认识的,那地方因为曾经出过好几个举人,所以叫了这个名字。只是因为太过陈旧,所以富贵人家不愿意往哪里去,贫困人家又买不起那里的房子,所以人烟稀少。
这也正合了贾琏的心意,毕竟如今孩子身上的病不知道什么情况,甚至能不能活都不一定。毕竟这个时代的孩子因为医学技术的不发达,早夭的居多。
一边走一边看,不久在巷子的中间,两人看到了写着刘宅二字的牌匾。
十分陈旧的牌子了,上面布满了灰尘,贾琏朝尹善治示意,后者点头,一跃而上侧头朝牌匾后面看去,不一会儿就拿出一柄钥匙。
这样看来那个女人果然没有说谎了,中间尹善治几次让贾琏把孩子给他都遭到了贾琏的拒绝。
大门打开往里走,里面的景色让贾琏稍稍吃惊。原本外面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又是逃难用的,贾琏对里面的布置并没有抱什么希望。但是出乎意料的,一路往里走,竟然景色还不错,而且亭台楼阁,假山花园的,虽然小些,却是十分精致,只是因为长久没有人收拾,显得有些乱糟糟的。
一个四进的院子,在京都来说,这样的地段算是大的了。果然财大气粗,有金矿的人家就是不一样,连逃难的屋子都是享受型。
按照女子的说的方位贾琏往前走,穿过月亮门找到望月居然后进门,里头的布置就美轮美奂得多,大件家具也是蒙了一层白布,将柜子打开,里面也是被褥衣服应有尽有。
第二百一十二章 狸猫换太子()
那女子说望月居的主卧梳妆台的下面有一个檀木盒子,如果这个孩子能够活下来,里头就是往后他安身立命的东西。
先让尹善治将床和梳妆台上的白布打开,然后又将床上用褥子仔细铺了,把孩子放上去后松了一口气,贾琏这才来到梳妆台前。
倒数第二个抽屉,上面没有上锁,轻轻打开,里头空无一物。贾琏用手将整个抽屉拉出来,然后把手放进去摩挲,不一会儿就够到一个东西,随后拿出来一个不大的盒子。
正好一个怀抱的大小,也是没有上锁的,轻轻打开,贾琏先是一惊,随即点头。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里面是一份文书和一沓银票。
文书上面看起来应该是后世户口本之类的东西,上面写的是四个身份。一男一女,男的叫刘兆轩,女的叫阚淑岺,是夫妻关系。两个小的也是一男一女,一般大,分明是玉媱、玉楼。
侧首看向床上,贾琏皱眉。
今日斩首一共三轮,十四个人,其中两个小一点的孩子大约四五岁的年纪。但是按照文书上的书法,两个小的都是两周岁,这样说来屋子是近两年准备的,怎么只有一个玉媱?
那玉楼呢?
只是稍稍诧异了一下,很快贾琏就被外面兴儿的声音拉回神。
让尹善治出去接大夫的同时阻止兴儿旺儿进来,贾琏将手上的东西又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不得不佩服裴延卿目光的长远,看情况估计是这两个孩子是龙凤胎,要不就是一个正室生的,一个妾室生的。那个女人能够知道裴家这么隐秘的东西,身份肯定是正室,那么这个孩子就是嫡出了。
应该是出生没多久就开始准备的,屋子里面的白布,上面的灰尘不算太多,至少还能知道颜色。
买这么一所鲜为人知的院子,造了这么一个假的身份,又是远离江南处于天子脚下。
裴延卿估计想着的是灯下黑,这样一家人就又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下,而且看匣子里面的银票数量,草草估计约莫也有好几万的样子。
这还仅仅只是一处,听那女人的意思,裴延卿的两个儿子是各自有一处这样的房子,安排也差不多。居安思危,抛开主观因素,贾琏对裴延卿这个人真的是十分佩服。
如果不是甄家人去势汹汹,一点反应能力都没有给他们,说不定他们还真能逃出来,然后生活得很好,而且东山再起都有可能。
毕竟就算是没有金矿,裴家的资产依旧是惊人的。
进来的大夫蒙着面巾,先问了贾琏和尹善治两人有没有得过天花,然后将还没有得过的贾琏赶了出去。
望闻问切,一番下来,尹善治支支吾吾有些撑不住。因为尹善治实在答不上来,只知道是烧了两天,这还是从之前贾琏的口中知道的,其他的却是一无所知了。
大夫认真把脉然后将孩子紧闭的眼皮掀开,七七八八半个多小时,才将门打开,脸上蒙着的面巾随之也摘了下来。
“不是天花,是水痘,不过烧了这么久都还没有看大夫,你们也太不负责任了”
不是天花?
贾琏松了一口气,不过跟之前的仵作相比,贾琏显然是更相信大夫的。毕竟之前那个仵作不过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连孩子是死是活他都没有发现。
接着大夫又仔细跟贾琏讲了孩子目前的身体状况。
原来这孩子身上的还真不是天花,但是为什么只是水痘反应也这么大呢,是因为孩子除了水痘之外,本身肠胃上也出现了问题。
因为饮食的不干净,所以出现了肠胃发炎。而肠胃情况还会伴随着出现的是上吐下泻,所以之前他问两人这孩子有没有其他症状。
而看这孩子如今的样子,身子已经十分的孱弱,所以大抵是有的。因为长时间的上吐下泻,所以导致高烧不退、身子无力。
贾琏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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