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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征服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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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说的胸有成竹,周县令生出了几多好奇心:“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好了。”朱平安站了起来:“这几天就带人去。”

    周县令一愣,刚在想带人干什么?

    朱平安下半句就出来了“——去砸场子!”

    周县令一口水喷在地上,咳咳的差点呛死。

    “这不胡闹么,会出事的。不行,本官不同意。”

    朱平安打了个哈哈:“大人放心,砸场子有上法也有下法,下法太低贱,我不屑为,上法太高档,他不配。对付迟大官人这种人,马马虎虎用个中法就可以搞定了。”

    周县令实在压不上心里好奇,不过他知道自已再问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不如拭目以待罢了,反正有自已在,不会让他吃了亏便是。

    三天后,朱平安果然带着人往周村进发了。

    此时刚才清明不久,天气回暖,和风扑面,桃李芳菲,各逞妖娆。

    朱平安想起苏婉儿已经走了一阵子了,也不知回府后的日子过得好还是不好。

    楚慈在后边看他长吁短叹,不知为什么有些不高兴,催马上前来:“你在想苏婉儿?”

    虽然认识已很久,楚慈给人的感觉一直是冷冰冰,不近人情。

    朱平安不太喜欢他的性子,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思路被他打断,朱平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已确实在想苏婉儿,不过这一句话在胸腹中三起三落,最后还是怯场了,临阵脱逃回了肚子里。

    一惯很有眼色的楚慈这次不退不让,直愣愣的盯着他,铁了心非要一个答案不行。

    朱平安不知道他这是发了那门子的疯,只得嗯了一声,至于是想了还是没想,自个猜去吧。

    楚慈果然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再问朱平安也不会说。

    “这次去迟记,一定要他的好看!”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也不知是冲着谁。

    朱平安:“楚慈,这次咱们上门找场子,你想迟记会怎么办?”

    楚慈眉毛都竖起来了,“还能怎么办,一定要他破产,立地解散!”

    朱平安再次发现楚慈这个人生得真不赖,就刚刚这一挑眉回眸,风流鲜妍明媚无双。苏婉儿已经称得上天姿国色,但比起楚慈还是差了一线。

    当他的视线落在楚慈红唇上时,居然没出息的咽下口水。

    朱平安被自已的想法吓了一跳,差点给了自已一嘴巴!

    这是到了春天的关系么?朱平安不无惶惑的想——妈蛋的,怎么看到男人还有了心动的感觉呢,这不科学啊再好看也是个男人啊。

    楚慈发现他忽然面红耳赤,不知道他怎么了,“你怎么啦?”

    朱平安哼了一声:“别碰我,让我静静。”

    看着一马当先跑得仓皇的朱平安,楚慈愣了一会,眼睛转了几转,貌似醒悟到了什么,脸突然而就红了起来,咬了半天牙,最终催马就追了过去。

    一声傻瓜,随着春风四下里散得无声无息。

第30章 夜袭() 
京城,皇宫。

    养心殿门窗紧闭,光线幽暗。比光线更幽暗的是气氛,更紧闭的是人心。

    正中椅上大马金刀坐着当今红得发紫炙手可热的大太监魏忠贤,光说他以一介太监之身居养心殿的,就凭这一点,太监史上绝对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地上跪着一个人,伏在地上看不清脸。

    魏忠贤不疾不徐搓着手中玉核桃,良久方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那人缓缓抬起来来,一张清俊的脸,脸色黯淡憔悴,正是消失了很久的霍尘意。

    “厂公放心,我所说都是亲眼所见。”

    魏忠贤定定看了他一会,这个霍维华庶生儿子,已经带给他很多的惊喜。

    他一生净和人打交道,一眼就看出来跪这的小子不止肯野心,也识上下,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并不象围绕在自已身边的那些人,表面上对自已毕恭毕敬,一转身就是一口唾沫。

    “叶向高真的在明水现身?哎,那小孩叫什么来的?”

    霍尘意:“叫朱平安。”

    “姓朱啊?”魏忠贤皱起了眉头,“居然还是国姓”

    “可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么?”

    “一个鄙民的远房亲戚,逃难投亲来的,没读过什么书。”话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一惊——朱平安真的是没有读过书的人么?没读过书的人会懂得那么多?能不废吹灰之力识破客氏与母亲的连环杀人计?能够认出自已才是真正的凶手?

    霍尘意的表情显然勾起了魏忠贤的兴趣,他忽然很想见一见这个少年。

    “还知道些什么?”

    “叶阁老要过他身上一块玉,看了半天。”

    “什么玉?”魏忠贤忽然站了起来,一掌拍在案上,茶杯嗡嗡直响:“详细说,什么玉?”

    听完霍尘意的话,魏忠贤半晌没吱声。

    无数道光线透过窗棂在这位当朝第一大太监身上,交织出一片说不出来的朦胧神秘。

    对方的态度让霍尘意惊骇难安,他努力的回忆那天每一个细节,叶向高看到那块玉后的乍然一惊和眼前这位如同一辙,难道——那玉中有什么玄机?

    “那个朱平安,现在什么地方?”

    “回厂公,就在济南明水县。”

    魏忠贤缓缓的睁了开眼,虽只淡淡一扫,霍尘意有种被虎狼盯上的毛骨悚然感,骇然低下了头,以示诚服。

    对于他的顺从,魏忠贤很满意:“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很不错,比你那个不成器的爹强多了。我累了,你退了吧。”

    霍尘意没吱声,依旧跪得四平八稳。

    魏忠贤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怎么着,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霍尘意一个头磕在地上:“丧家之犬,恳请厂公收留。”

    魏忠贤放声大笑,说不出的欢快畅意。

    当霍尘意跟着脚步无声无息的内侍从充满了压抑与阴暗的宫殿中走开,一边听着内侍一脸艳羡的恭喜声,霍尘意脸上带着笑,心里苦得都想吐。

    走出几步后,他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魏忠贤还坐在那里没有动,宽大厚重的朝服裹在他身上,有种沐猴而冠的即时感,看得人心口发寒。

    周村,迟府。

    迟称鑫眉花眼笑打着算盘,神仙榻的销量好的让他难以置信。

    什么叫日进斗金,什么黄金万两,那都不是事。

    看来这条路自已是走对了,心情好到无以复加的迟大官正在琢磨着在增加多少产量的时候,外头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管家迟忠,“老爷,不好了。”

    迟称鑫顿时就不高兴了,会不会说话?明明形势一片大好,怎么就不好了。

    “把舌捋直了好好说话,怎么就不好了?”

    等迟忠说了一遍之后,迟称鑫针扎屁股一样,腾得一下就站了起来:“真的来了?”

    迟忠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啊,我都去亲眼看过了。”

    迟称鑫狠狠把帐本合上:“他在明水,我在周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迟忠臊眉搭眼站在一旁,心道这井水河水末免离得太近了些不过他只敢在心里嘀咕几句,可是不敢出口。

    “那个小孩也来了?”以他的年纪叫朱平安小孩倒也不太过份。

    得到迟忠肯定的回答后,迟称鑫沉吟良久,猛得一掌拍在案上,吓了迟忠一跳。

    “去安排几个人盯着他,一举一动都要和我汇报。”

    迟忠一边应是,一边小心问道:“老爷,您打算怎么办?”

    “他若不来,我们还是朋友,既然来了——”迟称鑫咬着牙,一脸阴沉:“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刀枪!”

    迟忠从脚后跟往上冒凉气,明显的自家老爷这次是动了杀心了。

    想想也是,钱眼有火,断人财路等同掘人坟墓呢。

    朱平安一行人在周村落下了脚,找了个客栈歇下。

    各自洗漱之后,没等休息,楚慈很快就来敲门。

    “来也来了,打算怎么办?”

    “强龙不压地头蛇。”朱平安说:“明天咱们先去见识一下那位迟大官人,先看下他怎么说。”

    楚慈:“我打听过了,姓迟的在周村这堪称一霸,手底下养着一些人。”

    见朱平安愣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过你不用怕,一切有我。”

    朱平安不怕,楚慈的身手他又不是没有见过。

    说起来找了这么个合伙人还真不错,附加值高得离谱,不但长得好,还自带保镖功能。嗯,就是这性子古怪了点——

    楚慈被他看得发毛,有些恼羞成怒:“看什么?”

    朱平安不说话,嘿嘿笑了一阵:“喂,楚慈,要不今天晚上就在歇了吧,我和你说说怎么对付那个不讲究的迟大官人。”

    楚慈象是被人甩了两个耳括一样,瞬间直跳起来:“谁要和你睡了,你你”

    他的过激反应把朱平安吓了一跳:“干嘛,都是男人,你至于的么?”

    楚慈脸象蒙了一块大红布,朱平安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不由得好笑起来,刚想再说什么,楚慈脸忽然变了颜色,伸手放在嘴上嘘了一声——

    朱平安识趣的闭了嘴,外头风扑窗棂,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楚慈忽然冷笑道:“来都来了,干么还要藏头露尾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么?”

    话音一落,窗扇似被一阵大风刮开,楚慈衣袂翻飞,从中穿了出去。

    朱平安被他惊得目瞪口呆,对于楚慈的好身手越发佩服。

    此时夜已深,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楚慈倏然停下脚步,不远的地方一个壮汉抱着胳膊,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哥们,这身功夫挺俊,在下是道上混的,今日冒犯对不住啦。”

    楚慈:“说出谁派你来的,还有目的,我考虑一下,就留你一只手。”

    壮汉勃然变色:“小子,太狂了些。”

    楚慈衣袂飘飞,给了壮汉一脚,壮汉冷笑,庞大身子凌空飞起转折,居然灵活的紧。

    楚慈如影随形地追上去,连环三拳,最后一下正中对方脸上,将他打得飞了起来,落到地上。

    没想到楚慈身子如此迅捷,壮汉又怒又气:“我南宫英雄最讨厌人打我的脸了,这是你先惹我的,别怪我不客气。”

    楚慈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你倒是客气一个来看看。

    就再楚慈再次飞身而起的时候,南宫英雄掌心中露出一个黑黝黝的物事,嘿嘿一笑,暗夜中红光霍然一闪。

    砰——的一声,划破了寂夜长空。

    在房间的朱平安惊了一跳,不过年不过节,大深夜出来这一声,绝对不是放鞭炮,难道是火枪?

    朱平安这下真坐不住了。

    火枪在明末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但绝对是常人不能拥有的东西。

    可惜他遇上的是楚慈。

    在看到火光一闪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不好,挥手一弹,一枚铁珠弹进了他的枪筒里。

    然后就炸了!

    南宫英雄一脸是血的站在当地,眼神不敢相信的盯着地上丢着那支已经废掉的枪。

    楚慈一步步的逼了过去:“你从那搞到的火枪?”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今天的事我记住你了,小子!”南宫英雄狠狠的瞪着他,挥手从袖子取出一物就丢了过来。

    楚慈侧身闪避的功夫,他纵身一跃。下边是一汪湖水,他掉下去的地方,很快就变成了红色。

    看着一道血线快速奔向对岸,楚慈眼底的黑色都快漾出来了。

    收拾起那只废掉的火枪,楚慈回到了客栈。

    刚回了房间,朱平安闻声就过来了:“你怎么样,追到什么人了么?”

    楚慈摇了摇头:“没追到,那个人身手不错,看来是针对你来的。”

    朱平安:“你说是不是那个迟大官人做的?”

    楚慈想了想:“肯定是他,这几天你小心点,不要离开我。”

    朱平安哈哈笑开:“那好吧,那我搬来和你一块睡吧。”

    楚慈脸开始发白:“你再说这样的下流话小心我教训你。”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差点被弹回一的门碰扁了鼻子的朱平安莫名其妙的摸了下头:“喂,我是开玩笑的,你怎么当真了。咱们都是男人,怕什么?”

    “天晚了,快睡吧。”

    听到外头脚步声远,楚慈贴在门上的身子终于放松。半晌之后,他的视线落到窗下桌上那面镜子上。

    镜中人双眸如星,长眉入鬓,一抹晕红如火烧身。

    一瞬间的功夫,就连执镜的手都已抖个不停。

第31章 打假() 
第二天,朱平安、楚慈二人如约出现在迟府。

    主人迟称鑫出场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尤其是看到楚慈的时候。

    等他看到朱平安,不由得呆了一下——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少年——五官长得很精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眉梢挑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种意味让迟称鑫很膈应,他用了好久才回过味来。

    ——那是一种目下无尘与高高在上兼蓄有之的看不起。

    特么的,居然被一个小孩看不起,迟称鑫气得快发狂了。

    朱平安开门见山:“迟大官人,生财有道,但不能损人利已。”

    迟称鑫脸上肥肉跳了几跳,狠狠打个哈哈:“朱小弟的话,恕老哥听不懂。”

    对于他的装糊涂,朱平安打算一棍子捅死:“先派人贿赂收买我的工人,然后大张旗鼓的仿制我的产品。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次来就是来谈谈的,想必你也有思想准备,我想听听,你打算怎么办?”

    想过一千种开场白,但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直接了当。这让迟称鑫有些措手不及,心下暗暗嘀咕:姥姥的,这小子说话和刀子一样,刀刀插心。

    不过他做为一块资深老滚刀肉,正如朱平安来之前所料中,他确实是有准备的,而且准备的很充分。

    “朱小弟的话过了,那神仙榻你出得,我就出不得?天下没有这个道理!”

    朱平安乐了:“新鲜,天下的道理在你这转个了?神仙榻系我首创,这个有口皆碑。迟大官人连个屁都不放就拿来大兴其道的赚钱。我这个正主上门来讨个公道,你居然和我讲道理?”

    迟称鑫老脸一红,随即冷哼:“什么正主,谁承认你是正主了?你做的出来,我也做得出来,不过你比我早一点而已。”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真让我长见识了。”

    “我这次来,是带着满满诚意扑面而来的,可是眼下看来,貌似没有什么必要谈了。”

    朱平安站起身来,脸上微笑不再,眼底刀锋犹存。

    迟称鑫一脸无所谓的坐着没动,实际上心里早已波浪滔天。

    不知为什么,在对方的面前,他几有无所遁形之感。等听到诚意两个字时候,迟称鑫心内狠狠的跳了几下!有那么一刻很想问问是什么诚意但是想到账本上跳来跳去的天文数字,瞬间就把这个念头压得没影了。

    朱平安走的时候,冲着他笑了一笑:“迟称鑫,奉劝你一句,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

    迟称鑫老羞怒了,太猖狂!他准备让他见识一下这里是迟府,不是人人来去自由大杂院,自已不是条任人呵斥的看门狗。

    伸手一拍桌子,手里的茶杯刚举起来就准备砸——

    楚慈冷剑一样的目光,电闪一样在他的脸上打了几圈。

    迟称鑫突然就有种想尿的冲动,手僵在那里一动都没敢动。

    在他们走后很久,埋伏在外的迟忠听得厅内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由得担心的推门进来,就见自家老爷傻呆呆坐在椅上,咬牙切齿眉目狰狞的活象中了风。

    今天天不错,那个万里无云,那个阳光明媚,是个动手找碴的好日子。

    迟家老店庆余祥对面,来了一伙人。不大的功夫,手脚麻利的搭起了一个半高台子。

    朱平安起身来到台上,拿起手中锣敲了两下,登时吸引了门口宛如长龙一样的人的注意。

    “各位老少爷们,在下明水朱平安。初来宝地,和大家问个好啦。”

    人的名树的影,明水和周村隔得不远,朱平安的名头早已尽人皆知。

    人群中响起一片惊呼声后,就有人就笑道:“朱小老板,大老远跑咱们这来干嘛啊?”

    朱平安笑得灿烂:“听说周村也有神仙榻了,我怎么能不来看看!大家都知道神仙榻是我一手创造,在这多句嘴,提醒大家,不要花钱买到了假货哟。”

    人群中不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当下哄笑说:“不会啦,迟老板的东西不差,还比你便宜呢。”

    朱平安嗤得笑了一声:“我们李记的东西,不止是货真价实,更是物有所值。”

    这不啻明说便宜没好货了,话说这锣鼓听音,说话听声,众人也都听出来了,人都不傻,自然听出一种即将爆发的火药味。

    庆余祥中早有人撒丫子跑了,不用问,搬救兵去了。

    人群中一阵窃窃私语,很快就起了一阵骚动,迟称鑫带着一行人,凶神恶煞一样扑了过来。

    有心眼好的焦急道:“朱小老板,你快躲躲吧,迟家可不好惹。”

    朱平安不仅没动,反而冲他笑了笑:“多谢您,我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

    那人是个老成人,见劝不住,不由叹了口气,少年意气,一会吃了亏就不知往那哭去了。

    迟称鑫铁青着脸冲了过来,“朱平安,你这是在干什么?”

    朱平安凝视着他,一丝笑容挂在嘴角:“不干什么,我只是在提醒周村父老乡亲,不要花了钱买到了假货而已。”

    迟称鑫真是够了,这年头做买卖全靠口碑,一旦名头坏了,那只能关门大吉了。昨天这家伙上门拿刀戳自个的心,今天改拿棍子戳肺管子了!

    先在心里大骂了一顿没用的南宫英雄,吃的比谁都多,除了会拉什么也不行,若是干将利落把这个祸害解决了,那来的这么许多麻烦。

    “朱平安,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卖的是假货。我见你远来是客,不想和你一般见识,识相的快滚,否则我就要你好看。”

    为了配和老板的气势,他身后一溜二十几个凶神恶煞一样的大汉齐齐往上进了一步。

    楚慈哼了一声,踏上一步,冰冷森寒的眼神从一个个人脸上掠过,那些人气势瞬间被破了个干净。

    迟称鑫见恫吓无效,当下振臂一呼:“父老乡亲们,他一个外地人跑到咱们的地头上撒野放肆,说白了,就是因为我的神仙榻卖得比他便宜,抢了他的生意而已。”

    说到这里,迟称鑫眼圈红了:“这小子昨天跑我府上要和谈条件,被我一口拒绝。今天他就跑这来给我泼脏水啊,老少爷们,咱们大伙都眼明心亮着呢,我的神仙榻就放在这,不信可以比比,和他们李记的有什么不同?他凭什么说我的是假货!”

    说完伸手一挥,几个人抬着一堆神仙榻就上了台,几张李记的,几张迟记的。

    朱平安乐了,这个迟称鑫不简单啊,看来昨晚上是动了脑筋的。

    这刚搭起台子,你就要唱戏了,还自备道具,啧啧啧——这智商,真是没话说了。

    下边看热闹的人不知就里,厚道点的认为迟称鑫做的不地道,不管怎么说的再好听,迟家仿着李记做东西这事属实,也不讲究。但对现实的人来说,迟家的神仙榻确实比李记的要便宜就是好事,当然,前题是你的东西要货真价实。

    人心都有一本账一杆称,可在对自已有利的情况下,称杆子就偏了。

    慢慢的,现实派的动静大大的压过了厚道派。

    知道自已占了上风的迟称鑫,冲朱平安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朱平安面对表情看着他,这坑挖得越大越好,刚好够把你自个埋了。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朱平安伸手抱拳四方一揖:“各位父老,话不说不明,理不辩不清,刚刚迟大官人长篇大论,振振有辞。我有几句话要问他——神仙榻是我首创,你是仿我的对不对?”

    迟称鑫哼了一声:“兴你做就不兴别人做了?大明朝没有这个道理!”

    朱平安呵呵一笑:“在下没有那个意思,不过你既承认神仙榻是我首创,那我就不能让你以次充好,坏了我的牌子!”

    以次充好这四个字就象声雷,轰然在众人心中炸响!

    没有人愿意花冤枉钱,更没有人愿意当冤大头。

    见朱平安言之凿凿,让那些已经买了的人瞬间不干了,“迟称鑫,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迟称鑫大叫:“别听他放屁,他这是眼红诬陷!”

    转头向朱平安恶狠狠道:“今天你要不给我说出一二三来,咱们就没完!”

    “只要你愿意,别说一二三,四五六都行。”朱平安黑白分明的眼扫向他,化成两团黑气:“你想死,我不嫌费事帮你添把土。”

    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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