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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征服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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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启怒不可遏,他坐上这个位子刚两年啊,前有怒尔哈赤攫取辽东,后有红毛鬼子强占澎湖,这是指着眼珠子欺负人啊!是可忍孰不能忍!

    冷笑一声:“众卿热血,朕心甚慰,祖宗传下的国土一分一寸怎能属于他人!”

    皇上一表态,论调就定下来了,一个字,打!

    这符合大多数人的意愿,可是问题来了,怎么打?

    这个问题摆在君臣面前,在这个问题上,刚才打了鸡血一样冲动的官员们全都哑巴了——真特么全是卖嘴的!

    天启心里拔凉拔凉的,欲哭无泪——你说养着这么一群废物,有什么用!

    不说不要紧,天启可以点人:“叶阁老,澎湖该派何人前去收复?”

第92章 明争() 
叶向高默然抬头看看皇上,作为眼下大明朝名正言顺的大管家掌舵者,皇帝还没有张嘴的时候,他已经在心里所有能想的主意过了个遍。

    ——可结果很喜人,没有就是没有,真没有了。

    兵力大部份都派在山海关,能打仗的那几位也都部置在那里。

    叶向高先是沉默,后来摇了摇头。

    天启帝瞪着他,深吸一口气,气笑了。

    他忽然想起某人曾和他说的过的一句话。

    一殿的人材济济,却一人可用。

    “好,真好,你这个阁老当得真是好!”

    一殿的群臣跪了一地,悄不声的,一年三百六十天,象这样安静的遭数极其罕见。

    赵南星一看苗头不对,连忙出班:“陛下,海事废驰已久,急切间想要找出人前去,只怕也是热血有余,才能不足,一旦兵败,反而有辱国威,更为不美,请陛下三思。”

    不得不说,赵南星说的很有道理。

    可天启却不这样想,他再次确定了自已刚才那个想法:济济立了一堂果然不是人材,都是些烧材!

    真实本事一点没有,耍嘴皮子个顶个的能。

    天启怒极反笑,沉默良久,伸手狠狠一拍龙椅。

    “照你这么说,就任由红毛鬼子占了澎湖不成?”

    一众官员全都不说话了,面对皇帝的怒火,没有人敢随便开口。

    天启的眼神落到魏忠贤的身上,这是他心里仅余不多足可信任的人。

    魏忠贤还真没有含糊:“陛下,红毛鬼大逆不道,必须严惩,老奴有个主意——”

    在一片颓废的气氛下,魏忠贤这几句话当真称得上提神醒脑。

    天启帝的眼底放出热切的光,一迭连声说:“大伴,有什么好主意快些讲出来!”

    他能出什么好主意?包括叶向高在内的所有人嗤之以鼻。

    魏忠贤:“陛下,老奴推举门下一人——”

    他的话没完,朝堂上一片嘘声。

    杨涟大笑:“诸公,可还记得山东剿匪的事么?”朝臣中顿时响起一片放肆响亮的笑声。

    魏忠贤真是够了,白白胖胖的脸上迅速蹿上一片红,心里怒火横流!

    太特么不给面子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些人就这样起哄,他忽然想起了霍尘意和他说过:放眼一朝,东林势大,魏公想和他们和平共处,奈何他们并不想和魏公共处。

    说的真对。

    一片嘲笑声中,魏忠贤游目四顾,将一张张脸认真的记了下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魏忠贤在这一刻终于大彻大悟了——敢情老子一直在拿热脸贴这些白眼狼的凉屁股。他纳了闷了,前有张居正与冯保,后有王安与申时行。前两位当秉笔太监的时候,也没见张居正申时行那些人放个屁,相反双方合利共赢,怎么到自已就全然变了味了!

    东林党果然都该死!这个念头瞬间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杀机在眼,手已经狠狠的捏了起来。

    天启同样显然对魏忠贤那些所谓门下不大感兴趣:“大伴,你想说的就是这些?”

    魏忠贤深呼吸了几下:“陛下,京师三大营训练已有时日,国难当头,也应该派出去为国效力了。”

    群臣一片哗然,躲在人群后边霍尘意嘴角露出了笑容。

    魏忠贤将手伸到三大营,他很想看看那个人的脸色将会变成什么样。

    叶沧羽与宋小宝同样对视了一眼,二人心底都是一沉。

    魏忠贤的话点醒了天启,他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什么。

    叶沧羽沉不住气,一步将踏末踏时候,叶向高先他一步已经出去了——恰好挡在儿子身前,也挡住了魏忠贤狼一样的阴恻恻的眼神。

    魏忠贤冷笑:“怎么,叶阁老有意见?”

    他的语气实在太阴,其中饱含的杀意,任谁听了都起了一身寒栗。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叶向高先是斜着眼警告了叶沧羽一眼,然后正视魏忠贤,以他多年宦海沉浮的经验,他清楚知道对面这条老狗已经被彻底激怒,自已这一站出来,更是将彼此的矛盾放到了明面上,这与他的沉稳办事、不得罪人的人生准则大相径庭。

    可是他没有办法。

    他这辈子就这样了,总得为将来想想。

    “陛下,老臣以为魏公所说欠妥,此时动用三大营有三不宜。”

    天启对开口的叶向高还是很看重的,毕竟是首辅,当下问道:“怎么说?”

    “三大营成立不过三月,时日尚短,难当大任,此其一;三大营不擅海战,以彼之短攻彼之长,战果可想而知,此其二。”果然是首辅,一条接一条的铺阵出来,本来还在窃窃私语的声音瞬间小了很多。

    魏忠贤觉得牙根一阵接一阵的发痒。

    天启觉得很有道理,“第三呢?”

    叶向高:“老臣记得当日睿王力排众议建立三大营时,曾有言说,三大营进可攻敌陷阵,退可拱卫京师,如今辽东战事吃紧,怒尔哈赤狼心环伺,一旦山海关有失,京城危矣!所以老臣以为有此三不宜,三大营万万不能轻动!”

    魏忠贤哑口无言,澎湖和京师的安危比起来,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天启终于表了态:“叶阁老所说有理。”

    皇帝表明态度了,魏忠贤的脸就暗了下来,恨不能姓叶的赶紧去死。

    叶向高施了一礼退入朝班,杨涟拉了他一把,瞪了他一眼。

    这一场朝会讨论到这里,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了,就在天启心烦意乱的准备散朝的时候——

    “陛下,老奴保举一人,如果有他前去,澎湖之围必解!”

    魏忠贤举荐的人几乎是让所有人大吃了一惊。

    他举荐的正是目前赋闲在家的睿王朱平安,对于这个风头正劲的睿王突然的“休息”,朝野上下一直有着几个版本流传。

    有人说是睿王与魏忠贤不合,被其构陷而获罪;还有人说是睿王杵逆了新皇,因此而被免职;

    当然任何版本都是传说,真实情况是怎么样的除了当事人,没有谁清楚。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睿王和魏忠贤是死对头,这个无庸置疑,长眼的都看得到。

    所以魏忠贤保举睿王,无论是那一方都震惊了——这不是吃错药了吧?就连天启都愣了。

    朝堂上静了片刻,很快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

    霍尘意露出一丝笑容,如果可能,他很想给魏忠贤点上一万个赞。

    借刀杀人,这招太毒辣了。

    耳边听着各种各样小声议论,魏忠贤在心里冷哼一声,经过这么多事,他算是看透了。有睿王在皇帝永远不会象从前待自已,寿康宫一事出现后,皇帝虽然免了他的一切职位,自已也搭上秉笔太监这个职位,看起来对方吃得亏比自已更大,可如果谁真这样认为,那只能说他有眼无珠了。

    魏忠贤自信比这世上任何一人都了解当今皇上,军机处到现在也没有花落谁家,已经说明了皇帝的心里已有定论,外人再怎么折腾也是白搭。

    一切的迹象加苗头都让他感到深深的不安——不得不说,他再次后悔当初把那个家伙调到眼皮底子的决定。再让他在京里呆下去,如果让他和东林联合起来,自已只有死路一条!

    为万全计,那就先让他出去!容自已缓过这口气,再徐徐图之。

    魏忠贤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对于眼前来说,这绝对是个最好的主意。

    万万没有想到,叶向高再次出班。

    魏忠贤的头突然好疼,不用问,必然是出来反对的。

    “陛下,魏公所说极有道理,臣附议!”

    我了个去!

    朝堂上顿时开了锅,说好的撕逼大战呢?

    最近东林党斗倒了浙、楚、齐三党代表人物方从哲,士气大振,秉持着打倒朝中一切反动派的高涨热忱,刀枪剑戟全都指向了魏忠贤为首的魏党。

    以这两方的尿性,双方必有一战是必然的。

    但万万没有想到,双方首脑人物还有这样一天,一齐共同保举双方都看不顺眼的睿王。

    天启也很意外:“说出你的理由。”

    叶向高侃侃而谈:“睿王虽然年轻,但天纵神武,也有山东平叛的经验;所谓能者多能,若是殿下亲去澎湖,如同皇上亲临,内可激发军民士气,外可镇压强虏威风,所以老臣响应魏公所言。”

    比起说好听的,不识字的魏太监拍马也比不上叶阁老。

    不过无所谓,双方目的是一样的。彼此交换了个眼神,眼底火花哧啦哧啦往外直冒。

    朝堂上安静了,他们得承认叶向高说的很有道理。

    睿王在军事上表现出来杰出天份与战果,足够让人无话可说。

    抉择权再次落到皇上这里。

    天启明显在犹豫不决,一旁高小手小声提醒:“陛下累了,休息一下吧。”

    他的话给天启一个下台的石阶,“今日且议到这里,朕也乏了,诸卿且散,待朕再细想想。”

    皇上都这么说了,群臣还有什么说的。山呼万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魏忠臣最后一个离开,按照以前的规矩,皇上该叫他陪着一声回宫,然后问自已下边的事该如何做。

    可他很快就失望了,年轻的皇上扶着高小手走了。

第93章 暗斗() 
心里空落落的魏忠贤难过的都快哭了,忽然听到天启唤他:“大伴——”

    “哎,老奴在呢。”魏忠贤又惊又喜,转身就飞奔了过去。

    天启点点头:“白莲余孽找出来没有?”

    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魏忠贤的脸瞬间缩成一个苦瓜瓢子。

    被天启不轻不重训斥了几句,望着天启身边的高小手笑得一脸嚣张,魏忠贤的心早就抽成一团——妈了个巴子的,光惦记着那个眼中钉,忘了还有这个肉中刺了。

    白莲余孽——魏忠贤长长叹了口气,嘴里尽是浓浓苦涩。

    怔了片刻后,转身就走。

    霍尘意有些吃惊:“魏公?”

    “走,去趟仁安居。”

    说起来,魏忠贤好久没有去仁安居了。

    仁安居,奢华依旧。

    奉圣夫人客氏散着长发,对着铜镜怅怅而坐,比起先时的美**人,此时的她憔悴了很多。

    “看起来好了很多了。”魏忠贤伸手按住了她的肩,叹了口气:“这么多天了,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客氏铜镜里那张脸表情很复杂。

    魏忠贤很耐心的等着——没错,寿康宫插手搅局时,是因为他已经认出那个黑衣人是谁了。

    宫中是个大染缸,过得久了人都被染成一个色。第一生存法则就是要将真情善心什么的掏出来给狗吃了,否则被吃的人就是你自已,对于基本生存知识,魏忠贤深得个中三昧。

    尽管他心里震惊不啻天翻地复,尽管他到现在为止也不敢相信客氏是白莲余孽,但不相信不妨碍他出手救她。

    在他的心里,放着区区不过两个人而已。

    “这次的事,多谢你了。”

    客氏终于开了口,魏忠贤想听却不是这句话,烦燥的打断她:“你我之间多少年了,还用得说这个?我就是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客氏沉默了半晌:“你就这么想知道?”

    魏忠贤噎了一下,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一时间倒不敢接腔了。

    “我的脾气你知道,不想说的事没人能够逼我。”客氏笑了一下:“你魏四也不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声魏四,成功的把魏忠贤心里的火叫了上来:“你这是在防着我么?”

    这阵子压在心里的那些不如意,顺着这个口子就淌了出来,方才安静沉默的气息骤变,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按在对方肩上的手上下了死力气,望着铜镜里那个人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烦而皱起眉来的人,他稍稍喘息片刻,继续口不择言道:“为了你,我连秉笔太监都丢了,连你句实话都换不出来?”

    “为了我?我没觉得。”客氏失笑,眼神莫名讽刺:“魏四,咱们大家都明白,你我关系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别说的和真的一样,好象你特别不一样?”

    这是二人自有对食关系以来,第一次暴发的从来没有过的冲突。

    魏忠贤不断的喘着粗气,他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甚至都能听到手下骨头传来的咯吱声——即便这样,客氏的嘴角依旧带着无所谓的笑,一言不发,那股不肯退避的执拗着实可以让任何人胆战心惊。

    魏忠贤渐渐松开了手,红着眼刚冲出房门,片刻后他又回来了。

    “这事,我会替你压下来。”魏忠贤有些垂头丧气,刚才暴怒凶狠已然消失,眼底最深处带着一抹无法言说的哀求:“只要我在一天,无论你闯下什么大祸,我都能给你扛下来。”

    这怎么可能?客氏惊讶的抬头看着他,心象是被什么挠了一抓子,麻麻痒痒的说不出来的古怪,于是她别过了头,不再去看他。

    “我知道了。”

    魏忠贤愣了一下,他来当然不是为了说这个,拍了下脑袋:“让你气昏头了,我来是告诉你,睿王让我想招打发到澎湖了,没有这小子,这阵子宫里会清静一点,你可以松口气了。”

    说这话的时候,魏忠贤不无得意,可他眼看着已经软化下来的客氏的眼慢慢的瞪了起来。

    魏忠贤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怎么又招惹到她了?

    仁安居不消停的时候,朱平安正在乾清宫面圣。

    这是朱平安养伤开始到现在,兄弟二人第一次见面,不知道为什么,双方都有些尴尬。

    “你的伤好了么?”

    “早就好了。”

    良久之后,二人的开场白,干巴巴的话让高小手都听不下去了。

    “陛下,您不是有事要和殿下说么?”

    “哦——”天启眨了下眼:“澎湖被红毛鬼子占去了,这事你怎么看?”

    好久没有听这位皇兄问自已怎么看了,朱平安不想说这事必有蹊跷,倒生出点无端感概来。

    他怎么看?还用问么,打回去呗。

    “我怎么看不要紧,要紧的是皇兄怎么看!”

    “宜悬头槁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话出自西汉名将陈汤给汉帝的上书,表明他击退北匈奴郅支单于的功绩,如今被天启搬来一用,竟然出奇的合情合景。

    天启一腔热血似乎已被点燃了,站起身来疾走了几步:“大明累被人欺,如今连红毛鬼子都敢放肆,朕的意思当然要打!”他自登基以来,可谓是诸事不顺,食不知味睡不安枕的时候,他也常常扪心自问:这个天下是不是已经快要守不住了?

    他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他想干点什么,却有心无力。

    “皇兄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朱平安站了起来:“只要皇兄一句话,水火不惧,金戈不避!”

    满怀丧气的天启惊愕的抬起头望着这个兄弟,信心忽然一下就爆棚了,他也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在这一刻,他的脑海中电闪而过一个念头!

    多大的事似乎都难不倒这个人,再难的困境到了他的手里全都抽剥茧一样的顺手而解——不知为什么他忽然再次想到遗诏中父皇给他留下的那个‘枃’字,瞬间心中震动,脸上色变。

    “有你这句话,皇兄就放心了。”

    天启说话时声音和缓,压在嗓子眼里将出未出似的,如释重负中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一旁的高小手听了却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只觉得这话中的杀机快要满溢出来了。

    论调已经定下,剩下只有细节。

    在得知魏忠贤与叶向高联名推举自已的事,朱平安一阵错愕,魏忠贤肯定没安着好心,恨不得自已最好死外头,可叶向高是怎么回事?

    转念联想到西元寺一行,朱平安心里全明白了。

    看起来他们双方都相当顾忌自已,有自已在这里,他们想要斗还得防着自已。

    那就给他们倒出位置来好了,朱平安冷笑。

    “皇兄,我愿意去澎湖走一回。”

    他的干脆利落,让天启感概万千,想到朝堂上站着的那些喷子,论起哄个顶个厉害,真本事一点没有。

    “朕不想让你去涉险。”

    这句话是不是天启由心而发,只有他自个知道。

    朱平安不在意:“也不见有危险,红毛鬼子没有什么可怕,我先去看看,见机行事。”

    天启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半晌方道:“朕决定了,三大营你带去。”

    高小手在一旁小声提醒道:“陛下,三大营有拱卫京师重责,不能轻动啊。”

    天启有些踌躇不定。

    朱平安:“不用三营,我带五千人就够了。”

    事情圆满解决了,天启脸上并没有多轻松,显得心事重重。

    “辽东送来的折子里一直在提这个事,金狗的四大贝勒虎视眈眈,大战一触即发。”

    朱平安想了一想:“皇兄放心,现在已经十月,辽东天气已变寒冷,只要再坚持几天,他们不打自退。”

    他能想到的天启也想到了,神色不见丝毫放松:“金狗出兵从不轻回,朕担心,澎湖消息传出,辽东必有一战。”

    天启的担心是客观存在的,怒尔哈赤搞了多这么军队,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不是他行事风格。

    “他们闲着没事干,咱们就给他找点事干。”

    看到朱平安挂到嘴上的微笑时,天启的心忽然就放平了。

    ————

    自从设立军机处的那一天,就有无数人削尖了脑袋想挤进来。

    可无论你多有面子,多有权势,多大家世,结果都以失望结束。

    为此朱平安收获了一大批怨恨与诅咒,这些事天启都知道,欣慰之余越发觉得这个兄弟实在不简单。他在行动向自已说明,他不群不党,只要他需要,他会永远站在他的背后。

    天启一方面很欣赏这位兄弟,想想他做的那引起事,每一桩每一件都是漂亮干净,什么叫肱肱,什么叫栋梁,朱平安用行动完美将这几个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如果他不是自已的兄弟就好了——

    如果他不姓朱,自已或许也不用这样防着他了——

    ‘枃’,梳丝之器,乱世如丝,他的所做所为正在证明他不愧其名。

    真的能帮自已把这乱世理清么?天启在心里问自已,不自觉的嘴角已带上了苦笑。

    第二天,乾清宫的旨意流水一样的发了出来:由睿王重掌军机处、负责三大营演练调度;澎湖一事全权负责,兵部、户部全力配和,凡有轻慢者、敷衍了事者重惩不殆。

    消息一经传出,没有想象中的炸了锅,反而朝堂上平静的有些古怪。

    好象每一个人都有思想准备一样。

    唯一开了锅的地方是压抑了很久的军机处,就连看大门的都得意洋洋,意气风发。

    朱平安重新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睿王的再次归位让很多人看清了一件事,派系林立的朝堂上,当今睿王做为一个特立独行的存在,已由当初的不显山不露水,变成一枝独秀的趋势。

第94章 发兵() 
今天是军机处开会,人虽不多,但都来齐了。熊廷弼、叶沧羽、宋小宝、文征孟坐了一排,另一边是南宫英雄、曹文诏、还有一个新鲜火辣的新人卢象升。

    能够进入这个新兴的衙门,已经成了所有贫门出身仕子的梦想。

    卢象升就是个很好例子,在别人削尖脑袋用尽门路想迈进这个门槛而不得的时候,他出乎意外的中选了!

    以才而论,卢象升貌似够格,他是进士出身,现任户部主事,但象他这样的人,在大明朝不敢说一抓一把,但绝不稀罕。

    很快就有人发现其中的玄妙——在一众同期不是去拜西元寺就是去讨好养心殿的时候,唯独卢象升那也没有去,不去西元寺是因为不屑,不去养心殿是因为,他想要脸。

    他的意外中选,让很多人大跌眼镜。年轻的睿王好象在用他向外界透出他独特的用人方式——这里不问家世,不问党派,就看能力,有本事的可以进来。

    忍不住抬起头看向正在被人围绕着随意说笑的睿王,卢象升忽然发现对面那位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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