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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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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人都这样。”我回答。
“是啊。”海涛突然收起了笑容,望着远处,默默的开着车,过了许久,我差不多快睡着的时候,迷糊间听他微微的叹了一声:“若非这样,怎会有以后的日子。”
“嗯?”我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他发觉我醒了,笑着回答:“睡吧,我这个诗人又在乱感叹了。”
“你进入状态还真的很快,说你诗人,立马就开始无病呻吟,为赋新词强说愁啦。”
“是啊,是啊。”他笑了笑:“老婆教育的是啊。”
车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一场春雨,车灯照耀下的雨丝像一根根银针,密密麻麻的掉落在车窗,听着细细的雨声,规律的雨刮器的声音,忙碌的城市,何时间在雨中变的如此的魅力,他的一句话,突然间有了魔力般,我若是什么不用去想,什么也不去在意,也许日子或许会过的简单的多。家伟总是什么也放不下,总想的太多,其实我也是,所以我们一直都很累很累。
若有了海涛的心态,那该有多好。一声老婆,原来会如此的简单。
“五一,我跟你一起回A市吧。”我突然间说。
“原谅他了?”海涛问。
其实我就没有恨过他,何来的原谅?
“想家了,好几年没回去了。”我慢慢的说。
“我陪你。”海涛开着车,慢慢说。
四年前的那一夜,他告诉我是他带着当年的晓小去的山里,亲手将仅有五岁的晓小推落了山崖。我问他,为什么要做什么时,他居然能笑着告诉是为了我。
简单的三个字解释,差不多可以回答任何问题的答案。于是,我回了一句,是不是你娶了杨君月也为的我,有个王海涛也是因为我?
他看着我一愣,居然默默的点了点头。
沉静了很久后,我问:“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想,留在你的身边。”他回答。
这句话四年了,一直留在心里。从此后的四年我再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我走了,我知道,他不愿意说的东西,不会告诉我。在客厅等候的海涛送我离开的。我回了北京,这次他没有跟来,我知道他的性格,若非我说想他了,他不会再来北京的。果然,一眨眼四年就过了,车子、房子……每次他将这些所有人艳羡不已的东西通过海涛交给我的时候,我都会毫不客气的收下,别人想的是,我应该有多么的开心。而我想的是,我收下了,他应该会有多么的开心。
他的执着我都固执,他辛苦赚回来的四年时间,于是眨眼成了泡影,曾经幻想过的每个美丽的瞬间,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去体会,已经匆匆蹉跎了四年。我一直以为,四年,只是开始,我们还有很多个四年,我会慢慢的学会简单,学会什么也不想,家伟也会慢慢的告诉我,很多的事情,我会仔细的听,有好的有坏的,但无论好坏不会怪他。这一切只需要一个时间。
四年了,我更想他了。我终于明白,无论什么错,守着你,比什么都好。爱让人疯狂,我没得救了。
海涛,定的机票。离开北京那天,他突然很赖皮的要求我当导游带转下北京的名胜。磨了一天后,我终于招架不住他的死缠烂打,答应陪他去长城。
初夏,去长城的人还真不少,都争着去喝西北风的。长城上的风差不多要把人给掀倒。
他拉着我,走一个炮台,接一个炮台。
“够了吧。”我问他。
他兴致盎然:“再走走。才第四个,至少要到第五个,不到长城非好汉吧。”
“累了,爬不动了。”我说。
“我抱你上去。”说着他就开始挽袖子,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我有这么重,需要你这么夸张的准备动作么?”我白了一眼抓着栏杆继续的往前走。
“老婆……给我个机会。”他又贴了过来。
“我还想多活几年。”
“我这么壮的,放心,又温暖又安全。”
其实我是想说被他折腾死的,想了想他兴致这么高,所以也不想败他的兴。扶着栏杆加紧走了几句把他甩到了身后。
他追了上来,走在我身后,也没在提刚才的话题。那着手里的DV不停的拍着。
终于到了第五个炮台了,我停下来靠着栏杆喘着气。这时候的长城风特别的大,头发已经吹的跟鸡窝一眼。回头一看,即使这种天气爬长城的人依旧不少,长城上黑压压的一片人影。
“终于爬上来了。”他得意的,拿着手里的DV拍我的狼狈样子。
“别拍了,都成这样了,还拍!”
“挺好的。”他回答:“既然这么辛苦爬上来了,那就留个纪念吧!”
他把手里的DV递给了,旁边的一个游人,说了几句走了过来。
还没有反应过来,我正打算问他想作什么的时候,他已经一把将我搂入怀里。
他冲着远处已经透出绿色的群山,酝酿了足够多的肺活量后,大声的对着群山说:“晓小,终于成了我的老婆了。”
“……。”
长城内外,鸦雀无声。
不知,会不会今晚的网上多一条八卦,长城上又多了一个疯子。
长城上突然间,开始爆发出热烈的讨论声音。
对面拿着DV的仁兄已经开始笑的手拿着DV的手开始发抖,任凭我的手怎么揪着他的腰,他依旧不放手的搂着我。
“老婆…。。要残废了。”他低头,轻轻的吻了吻我的额头。神情的让每个路人都羡慕不已。
海涛,我该用怎样的心情来对待你。我知道,爱不能勉强,你不能勉强我,我也不能勉强你。
35
35、碎三 。。。
碎三
A市飞北京需要两个小时,而北京飞A市需要三个小时,很少有人注意的细节,听说是因为地球自转的原因,飞了这么多次,这次我居然发现了这个细节。
海涛坐在我旁边,戴着耳麦,听着音乐。头等舱的空姐漂亮的要人命,见一个坐头等舱的帅哥,特意的在他面前晃悠了几圈,不停的用甜腻腻的声音问有什么需要。他倒好,辜负漂亮女人一番心思,居然最后是他闲烦了,眼罩一戴听起了歌来。
我拍了拍海涛,他摘掉了眼罩问:“老婆,怎么了?”
“你走的时候,有联系家伟么?”
“打了一个电话的,他说知道了。”
“哦。”
“我也跟你爸妈打了个电话。他们可激动的。你啊,那叫啥来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你……”算了,我不跟一只土鳖人争论这个。
“你说他会不会来接我们?”我问。
“他来不来我不知道,但是你爸爸会来接你我知道,因为他电话里告诉我了。”他摘掉了耳麦。
“哦。”我有些失望。
半个小时后,飞机降落了,第一时间打开了手机,走在海涛身后,发着短信。这是我四年里第一次跟他发短息:“我到机场了……”本来这半句话后面还有很多想要输入的,想了几个都没有勇气写下去,干脆就这半句发了出去。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不觉我们已经走到了出口。一路都没有看到熟悉的霸道车,不免失望了起来。
手机突然间响了,想也没想摸起来就接:“喂~~~”我压抑不住兴奋的声音。
“晓小。怎么这个高兴?”声音的主人让我很失望。
“韩冬啊。”我免不了的有些低落,我这种人一辈子都学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是啊。怎么了?”
“没事,我刚到家。”我说。
“你回家了?”
“刚下飞机。”他说。
“怎么不和我说下啊,正好五一我也放假,你的动作也定了,我应该来看看你的父母的。怎么说我这个蹩脚的女婿还是得见丈母娘的。”
“你工作忙就不用了,等我毕业了,再说吧。”我赶紧说。
“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现在正好,你等等我去定机票了。”他着急的挂了电话,冲着他说话的兴奋劲估计应该在今晚上就能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挂电话时,已经出了站口,父亲不停的冲着我们挥手在。
海涛走在身边,或许看出了我的心情,手搭在了我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
父亲看到了海涛,脸笑的灿烂:“晓小还不谢谢小王啊,多亏了这几年他照顾你。我们可是少操了不少心啊。”
“肖伯父客气了。”海涛说。
“走吧。”父亲说:“我的车停在外面在,行李给我吧。”
“还是我提着好了,哪能让您提行李。”海涛一句话哄得我父亲心花怒放。
父亲买了一辆绿色的QQ车,不管车怎样,四个轮子的,也让父亲在亲戚面前长脸了,过节开车回家,那体面的劲,县里一个月后都有人谈论肖家的儿子多么有出息。
一路上,都听见父亲在唠叨,从家里买了一辆车开始说到了二婶的女儿生了个胖小子。海涛倒是有了性子跟着他聊的开心,被海涛这么一认真的听,不是的提下问,父亲就来了劲头,一路都听到他不停的再说。
“爸爸先送海涛回家吧。我顺便去看下王叔。”我终于抽了一个空闲插了一句。
“不着急吧,小王,你伯母准备了一桌子菜,不闲我们家的粗茶淡饭,一起吃了晚饭再回去吧。”
“好啊。求之不得。”我就知道海涛会怎么回答。
于是,QQ开始认准了一个目的地飞奔而去。看来今晚的热闹是不可避免了。
老爸路上打了个电话回家,老妈十几分钟前就已经下楼来等着了。可见到我妈的时,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亲海涛比亲我一千倍,拉着海涛就进门了。我慢吞吞的跟在了后面,停好了车的父亲赶了上来。
“杂啦我家的晓小没精打采的,失宠了啊?”父亲笑着说。
“没有的事。”我回答。
“你不知道,你妈乐的啥,有句话说的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小王人不错,还是王总的儿子,要知道王总啊,那可真的是我家的大恩人啊。”
父亲这段话,搁心里,顿时堵的慌。
房间大了,日子好了,老妈的手艺倒是下降了不少,一桌子菜,自己动手的少,买的外卖多。不知道是不是生活水平的进步,连自家吃的饭,已可以二次分工给社会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了。
“来,小王多吃点。”老妈不停的给海涛夹菜。
父亲笑眯眯的看着眼里,不停的给我使眼色。
我嘴一撇,懒得理自己扒着饭,一门心思吃完了早点送这个瘟神走,然后去顺道可以看家伟去。
手机突然响了,我接起来一看。韩冬的。差点忘了这事。
“晓小,猜猜我在哪里?”他说。
“不会在A市吧。”
“答对了。”
“……。”我赶紧说:“在机场,我马上来接你?”
“早就出了机场了。”他回答:“在你家门口哦,我看到过你家的通信地址,问过来的。出来接下我吧。第一次见你父母,紧张啊。我带了一堆的L市土特产过来。”
“……”我一脸愕然,这样的结果应该是我一手造成的。
“怎么了晓小?”父亲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父亲一说,母亲也停了话,看着我
“要是我说,你们一直想要见的未来女婿在门外,你们信不信?”我抬头说。
“晓小,说什么在。”母亲赶忙解释了:“我家晓小打小性格就男孩子性格,乱说话惯了。小王可得好好迁就下了。”
海涛此时倒是明白了,门外站着的是谁了,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我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惹的?
索性,我干脆离开饭桌,打开了门。
韩冬怯生生的站在外面,穿的跟去隆重参合一眼,西装革履,一幅紧张的样子,两手拎着两包东西。
“爸妈,介绍下,我男朋友,韩冬。”
啪嗒一声,父亲手里的筷子掉到了桌上。转头看着海涛再看看母亲:“杂回事情?”
“坐…坐…”愣了很久,母亲才想起了地主之谊。赶紧搬来了桌子,加了副碗筷。
“对,先吃饭,先吃饭……”父亲张罗着。
韩冬坐下了看着我,冲着海涛点了点头:“王哥,你也来了。”
“是啊,来蹭饭的。”海涛笑了笑。
“小韩,对吧。”刚扒了几口饭,父亲就忍不住问:“听你的口音不是A市的。”
“伯父,我是安徽L市的。”
“这么远!”母亲感叹了一句:“我听说安徽挺穷的是不是老公?”
“L市是安徽的大市了,我父亲是L市中行的副总,伯母你放心,不会亏待晓小的。”韩冬说。
“晓小要跟你过去?”父亲问。
“你没跟咱爸妈说啊。”韩冬看了看我:“L市晓小的工作都已经找好了,在中行管理人员。很不错的岗位。”
“不去!”父亲一句话很没给韩冬的面子。
“伯父…。。”韩冬有些尴尬:“我不会让晓小吃苦的,请您把晓小交给我吧。”
看见父亲扯破了脸,母亲也干脆拉着我的手说:“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给家里说下的,男朋友还是外地的,还要跟着过去。我就你一个女儿啊。”
“到时候,你想去就跟着过去呗。”我说。
韩冬赶忙点了点头:“伯父伯母您们放心,我一定买间好的房子让您们住的。”
“我不去,A市待了一辈子,哪里也不去。”父亲回答。
一场晚餐眼看直接升级成了战场。
“走吧。”我起身拉着韩冬:“我先送你去宾馆,这事改天再说。”
韩冬正起身跟着我走。
母亲叫住了我:“走什么走,你走了小王怎么办?他第一次来我们家。”
“他自己想来的,自然自己会走。”我回了一句。
“韩冬是你男朋友,海涛是什么?”母亲急了大脑没思维来了一句,一直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把他当女婿看,现在好了,错都轮我身上了。
我还没回答,一直笑着保持跟他爹一样“优雅”吃饭的海涛,终于放下了碗筷,站了起身:
“我送你们吧,我现在叫人把我的车开过来。”
“对不起了,小王,女儿不懂事。”我妈妈开始点头哈腰道歉了。
“您客气了。”海涛笑了笑。
一会,海涛的车过来了,还是那辆牧马人,他招呼着我和韩冬上车。父母跟着走下了楼。临行的时候,母亲把我拉到了一边,让我送了人赶紧回来,有要事商量,那表情恨不得吞了我。
刚一顿饭,根本没扒几口,一上车,我的肚子就开始闹革命,海涛笑了笑:“先去吃个饭吧,小韩也没有吃吧,一起。我做东。”
我点了点头。
韩冬此时倒是安静了,一言不吭的坐在后面。
海涛选的是家火锅店,很久没吃过家乡的火锅了,远处一闻到味,馋虫就上来了。
于是一坐上桌子,点了一堆的东西,全往锅里倒。
桌上,基本都是我在吃,两个男人在看。
“不吃?”我问。两个男人都没有回答我,估计一个是吃饱了,一个是气饱了。
吃完后,海涛开车找了A市最好的酒店,房间已经订好了,去的时候,就有人把房间钥匙送了过来。
“晓小,一起上去吧,我有话跟你说。”韩冬说。
“改天吧,我妈叫我赶紧回去。”我回答。
“可是……”他有些话当着海涛说不出口。
“那就明天说了,我明天来找你。”我说。
“晓小。”韩冬突然拉着我的手,再看了看海涛:“他?……”我知道他的意思。第一次韩冬跟海涛见面时候我已经告诉了他,海涛是我的哥,但从我那父母的表情已经明确的认定了海涛是女婿,所以韩冬才想问我。
“我啊。”我还没有接话,海涛回答:“我是她老公…。。”
“……”
手腕上的手镯开始剧烈的震动,强大的光芒后,古镜浮在了空中,红色的字体鲜明的写着——二级预警。
36
36、碎四 。。。
碎四
我看着半空中不停闪烁的古镜,强光下红色的字体鲜红如血,我第一次见到古镜上时间的待在空中,以前它只要提示后就会安静的回到我的手腕上。看着古镜始终不回到我手里,心中不安难免多了几分。
而光芒下,两个看不见它的男人依旧默默的站着。像两只好斗的公鸡,男人输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在女人面前输了面子。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最先有反应的是韩东:“你种你再说次。”
“说了怎样?晓小很多年前就答应过我,做我老婆。”海涛一本正经的回答。这是哪跟哪,他啥时候听我说过来着?
两人齐刷刷的盯着我。
“哥,别逗韩冬了。”我赶紧说。
“老婆,你那只眼睛看着我在说笑了?我比什么时候都认真。”海涛顺手就搭了上来。
眨眼间,韩冬的拳头就挥了过来,海涛顺手一接,抓住了迎面而来的拳头:“这么冲动还想保护晓小?你这种人只会让晓小去迎合你,你有没有考虑过晓小的感受?什么让人羡慕的工作?什么不错的L市?你有没有问过晓小眼里,你替她安排的这些她会什么感觉?”海涛的一席话,突然间让我很想落泪,没想到这个平时没有正经,一天到晚说些不着边际话的人,此时会如此的了解我。
我还没来得及制止,两个被荷尔蒙冲昏头脑的人已经开始扭打起来了。明显韩冬要吃亏,海涛倒是好,仗着身强力壮,拳头像雨点一样慷慨的往韩冬身上砸。
“你疯了。”我拉着海涛。
“他这种德性的人,凭什么能够拥有你。”海涛回头看我的时,我看到了他的眼睛,一双我从未见到过的眼神,明明生气有些泛红的双眼,却怎么看象是在流泪的双眼。
我的手机突然想了,一手拽着海涛,一手掏出了手机。
来电显示,熟悉的再熟悉不过的人。
毫不犹豫的接了起来。
“你们在哪里?”家伟的声音。四年没有听过的声音,家伟略微沙哑的嗓音听起来非常的有的磁性,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特着迷他的嗓音。
“我……”我看着两个已经越来越进入状态,双方都已经挂彩的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家伟。
“你的古镜又预警了,还是二级。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家伟说。
我一听,心突然一凉:“是不是古镜没有预警,你就不会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哪里,没了声音。过来很久,才听到他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先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
“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说。
“晓小,我马上赶过来好不好?二级预警,你不知道什么后果的。”他的声音像是在求我了。
我一怒,手机,高高的一个抛物线,飞向了几米以外,清脆的声音后,立马的支离破碎。
轻微的破碎声音,卖力的运动的两个男人并未有听到。当他们发现自己在辛苦表现“男人”时,他们的观众已经悄然离去,留下一部破碎的手机。
离开了酒店,突然间,才想起去哪里。想回家,可转头一想,我妈妈送我时那表情,估计会去一定是一晚的唠叨,不死也成半条命。
搜索了下脑袋里的数据库,听说失意的时候,有一种选择,酒吧喝酒的,那叫颓废派,山顶喝风看风景的,那叫浪漫派,回到什么儿时呆过的地方,那叫幼稚派。想了想自己,好像哪一派都不沾边,虽然这时自己很恨他,却忍不住还是想着他。我不高兴的时候,他喜欢带我去吃的那家甜水面。
快四年没去了。于是招了一个出租,直接去了那家。
四年了,喜欢的那家甜水面馆,居然还是老样子,已经夜里九点多了,老板正在打样,收拾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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