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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长相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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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难得相随奈若何 未完待续()
喝了水的倚华恹恹地倚在床上:“不过一时的气上来罢了,让朗云这小姑奶奶乖乖听我的话待在京城,我就好了,用不着再巴巴地请大夫来看……。/top/ 小说友上传 ”
朗云被她一吐吓到了,不敢硬顶,可还是梗着脖子不表态。
绯烟迟疑地开口:“还是请大夫来看看罢,就算不是病,也得小心些。”
冷澄深以为然,忙吩咐人去叫大夫。
倚华却是不在意:“说了不是病,又有什么好小心的?平白无事地折腾。”
冷澄皱眉:“你是几时学了医术,有病没病随口就来?若是听了你的话,误了看病的时机,倒是要怎么算?”
倚华正有余气未消:“我有病没病我自己会不知道?再说,横竖都是我自己的身子,我要怎么糟蹋也该由我!”
这话一说,冷澄的脸色立刻就暗了下来。碍着倚华是病人,只得把心头的气先咽下去。绯烟小心翼翼地搭话:“夫人,话不是这样说的,这次若不是病,说不定您这身子……就算不得您自己的了。”
冷澄兀自大惑不解,任倚华转了转眼珠,就明白了话中深意。她困惑地摸摸小腹:“你是说——这回是?”
绯烟点点头:“看夫人这几天饮食不调,今儿个又吐了,说不准——就是有喜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几乎人人脸上都带了喜色,碧罗破涕为笑,刚从屋子里走出来的香菡亦是十分欢喜,朗云大松了一口气,颇有期待地看着倚华,冷澄则眼底满满的都是雀跃,唯独真正有喜的任倚华面沉如看小说最快更新
她带着点犹豫地皱皱眉,开了口:“绯烟——你说真的?”
冷澄只觉一团喜气从心里升起来,一反常态地接话:“绯烟做事一向稳妥用心,她都这么说了哪还有假?你安心地待着,等叫了大夫来看完,就等着孩子落地就好。”
倚华低笑一声,语气里带着点疲倦:“安心待着?马上就要动身去镇州了,你叫我在哪里安心待着?这孩子……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话音刚落,刚才还面带喜色的几个人立刻就面面相觑起来。
从京城到镇州,其间千里之遥,人困马乏自然不用提。又是从繁华乡到苦寒地,单是路上的颠簸就够受的。冷澄一个大男人尚且不一定能保持一路的意气风发,更不用提还要带一个孕妇了。
冷澄的眼里闪过几丝挣扎,朗云看着他二人纠结起来,碧罗绯烟也感气氛凝重,只有香菡傻乎乎地搭话:“夫人既然有喜,自然不能跑来跑去地折腾。正好我留下来照顾夫人,顺便还能照看卿远少爷。”
碧罗和绯烟无奈地扭过头去,心里默默流泪,夫人在为不能陪大人去镇州烦恼,大人为不能陪要生产的夫人烦心,谁问你要去哪儿了?谁问你要做什么了?
香菡这一自告奋勇,倚华在又好气又好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些。
冷澄艰难地呼出一口气:“要不然我跟上面告个假,晚点去……。”
倚华一口回绝:“少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儿,我是刚怀上孩子,又不是临产在即。你还要等七八个月再伤人不成?再说如今这个情况,你还嫌得罪上面那位得罪得不彻底,非要上赶着去捋虎须?你非但没辞官,反而堂堂正正得到个报国的机会,虽然那帮子人没醒过神来,可他们都睁着眼睛看着呢!这个时候你再做出这种事来,少不了一个贪恋私情,妨碍公事的罪名!”
冷澄的掌心渗出汗来,眸子里闪着融融冶冶的光芒:“那我也不能……就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任倚华微微眯眼,感觉自己的声音像羽毛一样无力:“不过是生个孩子而已,又不是怀孩子,少了男人还不成了?再说哪儿就是我一个人,还有香菡陪着呢。”
碧罗急急开口:“我和绯烟姐也会在这里陪着夫人的。”绯烟没说话,只是眼神坚定地点点头。
朗云往倚华跟前凑了凑,握上她的手:“就算要嫁人,也得等我的小侄子,小侄女落了地再出去。我可是你孩子的干娘,总得做个义气的好表率才是。”
倚华不由得红了眼眶,只是低嗔道:“一个一个的,不去过自己的好日子,都赖在这里做什么?还有你潘朗云,你将来也是要成亲生子的人了,总要霸着我孩子的干娘的位子,你不嫌麻烦么?”
朗云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做派:“哪儿有人嫌干儿子干女儿多的?女史当年明明答应我的,无论有多少儿女,都认我做干娘。这会子又嫌弃我,不肯认账,羞也不羞?”
她两个唇舌上耍花腔,那边的冷澄却正色敛容起来。
他走到这一群女子面前,振了振衣袖,行了个一揖到地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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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难得玉人心下事()
冷家经过了几天的折腾,总算理清楚了头绪。百度搜索,冷澄是一定要去西北的,得让张叔李叔跟着他,一方面是护送帮衬,另一方面到了西北公事上说不定也能搭把手。按倚华的意思,本来是要让死活不离开冷家的香菡跟着冷澄去西北好照顾他的,结果没成想这小妮子哭天抹泪地不愿意。口口声声说“早就没了以前的傻想头,不敢再往男主子身前凑,只想跟夫人和卿远少爷在一起。”当下就引得大家想起了以前的事,彼此皆是十分尴尬,倚华气的磨牙却也无计可施。冷澄又出来打圆场,一个劲的说去当官身边还带个未成婚的丫头实在不像样,才推了这件事。安人虽然想跟着冷澄照应一二,可对孙子孙女的期盼终究更强,更何况家里也需要老人压阵,就留了下来。要嫁人的朗云和拿了身契的碧罗,绯烟自然要在京城陪着倚华到孩子出生。虽是说定了等孩子出生再大一点,倚华就带着孩子和安人一同去西北生活,可那毕竟是一年之后的事情,眼下看来世事骤变,本来是夫妻比翼恩恩爱爱走天涯,一下就成了冷大人凄凄惨惨单骑走西北,任女史众星捧月守京城。看在外人眼里都觉奇怪,冷澄和任倚华自己也觉无奈。
摇曳的烛光里,任倚华对着床上整整齐齐的包裹唉声叹气:“好不容易打好的,这下又要拆开了。当真是百忙一场。”
冷澄抬抬头,郑重地说:“用不着都拆了,拿几个不大好拆的让我带过去,这样你去的时候也省不少事。”
倚华嗤笑一声:“你算了你,你一个大男人去当官,拿着一大包女人的衣服首饰,知道的说你是替我打了头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切……不过也是,在西北那种地方,你又一个人孤苦寂寞的,就算没花花心思时间久了只怕也熬不住。哪有不偷腥的猫呢?我可事前跟你说了,就算你要讨小的,也要找正经人家出身,识得眉眼高低看小说最快更新我可不想到时候让不三不四的女人喊我姐姐!就算有那不知廉耻的往上扑,你也给我守住了。”
往常若是说这话,冷澄必然皱着眉头,严肃地说些“倚华你把我当什么人?”之类的话。不想今日却一反常态,他侧侧身,让烛光照到倚华的脸颊上,静静看着她的面容,笑着说:“除了娘子以外,哪儿还有人看得上我?更别说往上扑这种没谱的事儿了。”
倚华撇撇嘴,细细地看面前的人,剑眉星眼,英朗非常。还是如初见般的棱角分明,只不过眉目间少了几分执拗,多了几分从容。
她别别扭扭地开了口:“算了吧你,虽然你这块木头说起话来讨人嫌,但单看皮相来说,还是有几分意思的。不过你可记住了,遇上那不正经的你和她逢场作戏什么的,我也能勉强不计较。可千万别被人迷昏了头,为了新人忘旧人!”
冷澄还是在笑:“逢场作戏?怎样叫逢场作戏?”他欺身上前,手指掠过倚华的头发:“是像这样?”抹过倚华的唇间:“像这样?”干干脆脆将双唇印上那人的胭脂:“还是像这样?”
倚华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七荤八素,许久才回过神。回味了一番刚才的动作,又在脑袋里想了半天冷澄对其他女人做这些事的样子,不由勃然大怒,揪住冷澄的领子低吼道:“不行,不行,刚才做的一样都不许对别的女人做!”
被枕边人揪着领子威胁的冷大人不怒反笑,笑容里有狡黠的味道:“还说不在乎?怎么我一多说了几句,立刻就跟被隔壁刘婶家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着毛拱着背一脸凶相”说着说着,他腾出手点了点倚华的额头:“还说别人是猫,我看你就像只被人抢了食儿的猫!”
倚华自觉入套,丢了脸,悻悻然推开他:“易挑锦妇机中字,难得玉人心下事。说是不在乎,但到底家花不如野花香,谁知道你会不会一头栽到那**阵里,把京城里的我和孩子忘得一干二净……真到了东风西风,生死存亡的关头,别说像猫一样炸毛拱背了,就是像老虎一样磨爪子,剔牙齿,我也不会就那么委屈着!”
冷澄用身子把她推开的手挡回去,清了清嗓子:“女史读诗只读前几句不成?莫要忘了刚才那首诗最后一句是什么?男儿西北有神州,莫滴水西桥畔泪!我是去西北给大恒守边的官员,平常民事兵事还管不过来,哪有时辰去想这些事?至于内宅,横竖一个五品官有什么好应酬的,就混混过去算了,等你生产后一来肯定能料理的妥妥当当,正好让那些人大吃一惊!”
倚华撒娇卖乖道:“那就说定了,等我到西北的时候,可别让我看见你身边有什么莺莺燕燕,野草闲花!否则我就叫人把她们打出去!”
难得见到倚华“护食”一面的冷澄宠溺一笑;轻声道:“好,说定了,都听你的,用不用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倚华微带恼怒:“你把我当卿远一样哄着玩呢?”
话音刚落,门外伸进来个小脑袋:“娘说的不对,卿远才不会被爹哄着玩,爹只愿意哄着娘玩!娘这叫得了便宜——”卿远话没说完,就被香菡捂住嘴拖远了。偏偏香菡一边把卿远带走,一边还低着头支支吾吾:“那个,大人,夫人,我……奴婢什么都没看见,天也晚了哈,你们继续,继续……。”
倚华看着俯在自己身上,还来嗅自己头发的某块木头,气的牙痒痒:“冷子澈,你故意的是不是?”
冷澄打了个哈欠:“我在自己的屋子,在自己的床上,对着自己的娘子,我想做什么还要分故意不故意?”
倚华险些没咬碎银牙:“冷大人,冷木头,冷子澈,你是跟着谁学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冷澄微抬起头:“跟着女史你学的呗。”
“什么?”
“女史不是在刚成亲的时候就教导在下嘛,圣人都说过,食色性也,我等凡人怎能免俗呢?”
“是吗?冷大人不是自诩书中君子嘛,不是说举世皆浊我独清嘛。怎么这时候承认自己是凡人了……唔,你放开,这么急色干吗?”
“不过是亲亲抱抱,应该没什么的吧?女史,冷某当不起这急色二字吧?
“哼,那也够难看的,还没到离开的时候呢,就这个样子,万一……。”
“只怕到了离开的时候,光顾着难受,应该……没有想亲近的心情了吧。”
“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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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兴灭意气总消磨()
一夜缠绵后,倚华醒来就看见冷澄支着头侧身看着她,眼神欲说还休:“我就这么走了,留你一个人,还怀着孩子,你真能撑得住吗?“
倚华不耐烦地一掌推在他脸上:“什么叫我一个人?昨儿不是说了,安人,朗云,香菡他们都陪着我,护院什么的你也从秦家找好了,这会儿又唧唧歪歪什么?该不是……?”她眼波流转,钩起嘴角,抛去一个心领神会的微笑:“该不是你舍不得我,不想走又不好意思说,才找理由问东问西等我挽留你呢吧?”
刚说出这句话,冷澄的脸色就变了。/ 倚华笑吟吟看着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口不择言欲盖弥彰,不想这人只是愣了愣,就直直地点头承认:“你说的是,我确实舍不下你,也真的不想走。”
倚华笑容里带了几分尴尬,可还是放不下戏谑的语调:“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这个说法是真的。”
冷澄牢牢地盯着她的脸,好像要把她的一颦一笑记在心里似的:“可惜我不是英雄,现在也不想当英雄。如果当时不逞那个强,说不定现在也不用。”
离开你。
听出他弦外之音的倚华心里泛上痛楚来:“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其实你又没错,还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何必要灰头土脸地辞官回家,把那点意气都消磨光了?只可惜我没这个命,别说天涯海角,连个西北都不能陪你去了。”
冷澄伸出手,把她搂进怀中,轻轻拍拍,耷拉眼睛作出可怜等人安慰状:“原来说的是你等我,现在可轮到我等你了。你可不能不要我。”
倚华忍不住大笑:“冷子澈你够了,这个怨妇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怎么铁骨铮铮的一个人跟我过了这许久日子,连性子都变了?”
冷澄亦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到了,不好意思却还不甘示弱地反驳:“性子变了的好像不止我一个吧,女史不觉得你作为一个女子,说话越来越硬气了吗?字字都斩铁截钉的,行动也越来越没规矩了。”
倚华揉揉眼睛:“我可是嫁人生子的妇人了,哪还有空儿学没出阁的大姑娘装娇羞柔弱?”
冷澄不怕死地问:“那昨天晚上……?”
倚华登时怒道:“滚!离本夫人远点!”
话音刚落,两人就听到门外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几声窃笑。
倚华柳眉一挑:“潘朗云,别以为你快要嫁人了,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隔着窗子就听到朗云的回答:“诶呦,女史,不就是被听了个壁角嘛,干嘛大动肝火呢?要不是你们两个迟迟不起,让我水都送不进去,我至于在外面听你和大人你来我往,打情骂俏吗?小的也不容易不是?”
倚华一边推开冷澄一边拿衣服穿:“未来的林夫人,你可长点心吧。就你张口就是“打情骂俏”这种词的做派,要是让林副将见识到了还不一定要不要你呢?
窗外那人兀自嘴硬:“不要就不要,谁稀罕他啊?大不了就不嫁了。其实女史你要是把月钱往上提提,再把你那个没事找事的脾气改改,跟着你一辈子也没什么。”
倚华只觉一阵阵的头疼:“别,千万别,还是那句话,我这庙小容不下大菩萨。再说我们自己都快一穷二白了,还要养你这只吃的不少的……实在太费钱了。”
刚把“费钱”两个字抛出去,就听到了又一阵笑声。而这次的笑声里明显没有朗云……。笑声短促的是绯烟,声音绵软的是碧罗,那个笑起来没心没肺没完没了的自然就是香菡。刚说完她们就笑起来,只怕前面两人的对答也落到她们耳朵里了……那你来我往,打情骂俏……任倚华在这世上二十多年,从来没像今日窘迫羞愧,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笑声越来越大,中间还夹杂着众人的调侃和朗云追打她们的声音。倚华恶狠狠地捏了冷澄的手好几把,捏到他要叫起来才勉强松了手。冷声对外说:“闹够了没?都给我进来!”
笑声戛然而止,却没一个人真正进来。
“夫人我错了……诶,卿远少爷你要跑哪里去?小祖宗,你跑慢点啊!”
“夫人对不住,可是安人那边每天醒来都要找我聊聊以前的事儿的,我刚听到十年前今天正好要讲到第九年,要是听晚了那明天只能听八年前的事儿了!”
“夫人乱说话是我们的不对,刚才更不该聚在一起笑您和朗云姐。可张叔过来跟我说,厨房里的酱油啊,醋啊都少了,我得去打回来点,要不咱们早上就得干吃咸菜了!”
“女史你对我嘲也嘲了,讽也讽了,难道非要巴巴找我进来劈头盖脸骂一顿才甘休?好歹姐妹一场,您厚道点啊。我要去看您给我准备的嫁妆了,先把水放这了,您自己用吧。”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刚才还笑得开心的几个人走了个干净,彻底被“抛弃”的倚华瞠目结舌。她抓住冷澄的衣袖,语气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这几个丫头——还没怎么样呢,就不把我当盘菜了?“
冷澄像对小猫小狗一样,伸手顺了顺倚华的头发,岔开了话题:“她们只是不想进来再惹你生气而已,再说你本来就不是菜啊。”
任倚华委屈地瘪瘪嘴,缩到床角:“这帮没良心的,早知道就不跟她们说把她们当一家人了。这不刚结了姐妹,就蹬鼻子上脸拿我当乐子了。”
冷澄笑而不答,只是默默地把衣服递过去。
嘴里说了去做正事的众人远远躲在院子的一角,用近乎蚊子的声音窃窃私语:
“你说,我们这样夫人会生气的吧?”
”依我对女史的了解,这个时候我们真要进去了她会更生气。她会先训斥我们一顿,然后再冷嘲热讽一番,然后我忍不住,肯定会反驳她,她再对我发一通脾气。旁边的大人肯定听不下去,出来劝和,说不定他两也会吵起来。嘶……还是不要了。再说他们很快就要分开,还是……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多待会儿吧。”
“也是,他们两个自己的糟心事那么多,哪儿还有我们添乱的余地?我们还是帮他们做好该做的事吧,别让他们连这几天都过得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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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是痴是怨无人省()
若说冷家的人心中是酸中带甜,那皇宫里的众人心里绝对是浸了老陈醋。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被冷澄摆了一道的萧卓成天阴沉着脸,谁的地方也不想去,干脆待在御书房过夜兼生闷气。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地位最高的盈贵妃,去抚慰圣心。可是文茵正为着倚华可能要离京愁得睡不着觉,嘴里说是“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实际上心里一股怨气堵着,就算萧卓来找她她还不一定买账,更别说萧卓自己当缩头乌龟了。再说柔妃任婉华,不知从哪儿听说韵贵人在皇上面前嚼她的舌根,气得七窍生烟,如今一心要趁着皇上刚“没了那几天新鲜”,谁都不理,给韵贵人点颜色看看。贤妃那里倒是清静,可她一心避祸,从来深居简出不肯兜揽是非的,更不可能“上赶着”找皇上撒娇邀宠。韵贵人倒是有心去讨好卖乖,可是偏偏被任婉华成天找茬讥讽,应对她还不够焦头烂额哪儿还有功夫在对头眼下去御书房?
她们几个没动静,其他人更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里一片肃静。
萧卓在御书房待到第五天,总算醒过神来了。合着他一个人生闷气,枕边人一个想着来送温暖的都没有?他这个皇上,这个夫君,究竟算什么?
已经快要出离愤怒的当口,御书房的门被一把推开,他眉头一皱,刚要出言训斥,却看见小公主绮瑶蹦蹦跳跳地扑了上来:
“父皇,父皇,怎么最近都不来看瑶儿了?”
萧卓一把抱住瑶儿,心里升腾出满足感,还是有人记得朕的嘛,不过记得朕的人要是再多点就好了。
“是瑶儿的母妃告诉瑶儿朕在这里,要你来看朕的?”
绮瑶嘟着嘴,一脸迷茫:“才不是呢,瑶儿问母妃,母妃不肯告诉瑶儿。还是瑶儿自己在园中遇到了几个父皇身边的太监,吓唬了他们他们才告诉我的。哼,父皇母妃都只会欺负瑶儿!”
萧卓听了这些话,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一方面欢喜着女儿对自己的依赖,为父亲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一方面对文茵起了不满,求的事朕明明都依了你,是那人自己不开窍非要去西北喝风吃沙与朕何干?你还别扭起来了。
绮瑶见他愣神,心里更是委屈。抓着他的龙袍:“父皇父皇,瑶儿要父皇带瑶儿去玩!”
萧卓轻轻拍拍她的头,话语里带点心不在焉:“好好,瑶儿说瑶儿想到宫里的哪里玩?”
听出敷衍来,绮瑶也愣了一下,认真地看了他好几眼:“父皇……父皇是不开心吗?”
萧卓却不想认账,欲盖弥彰道:“哪有?天下都是我的,我是天下人的君主。我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绮瑶又不乐意了:“天下人都是父皇的,但父皇不是天下人的,父皇是瑶儿和母妃的!”
萧卓哑然失笑,伸手去揉她的头发:“这孩子……。说这话的语气真像……。”
像谁呢?
那个在御花园里骄傲地说“太子妃的位置我势在必得”的大家闺秀?
那个在吵架后,昂着头语气冷漠地说:“就算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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