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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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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有了你,我李坤还怕不能东山再起?”
“哪里哪里,我们东山再起,还得我们大当家的您在啊!”
“瞧瞧你们俩,寒碜我!”兰兰说。
三人有说有笑地走着去了附近的小镇,准备筹划去辽阳。
徐海从火海逃出后,在大街上耍起疯来,给了乞丐自己的军装。然后满大街疯跑,跌倒在路中央。这时一辆轿车来了个急刹车,停到徐海面前。光亮的车灯如同舞台的聚光灯,让徐海在这个夜晚成了最显眼的一个。
徐海抬起头,但被灯光刺刀了眼睛,使劲偏着头,同时用手遮住眼睛。
“!你找死啊!”司机大喊。
“真是的,到底怎么了?”车里传来了矫揉造作的声音。
“让孙小姐受惊了。我这就去赶他走!”车后面的一个男人说。
车里不是别人,正是鸿海大酒店的歌姬孙艳芳,她和一个有钱有势的人跳了半晚上的舞。那人正打算送她回去呢。
孙艳芳看着前面这个只穿一件绿衬衣的人,越发觉得面熟,但徐海狼狈的样子让她有些不确定。
“首长,您看。”司机指着前面的徐海说,“那人穿的衣服,怎么像军装啊?”
“啊?”车里的男人十分吃惊,他仔细瞅瞅,一眼认出了绿色国民党军官衬衣。虽然没有肩章,但他确定没有错。这可怎么办?
“徐海!”孙艳芳在他抬头的一瞬间认出了他,开开车门就跑了过去,一下子扑到徐海身边,去扶徐海起来。徐海潮湿的衣服让孙艳芳的手指都冰透了。
“哎呀!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是?”徐海睁眼看着孙艳芳,一时没反应过来。“呵呵,老天可怜我?让我看见美人,呵呵!美人,美人,来,亲一个!”徐海一下子吻了孙艳芳一下,孙艳芳没来得及躲闪。
“!”车上的男人急了,下车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他一看徐海的狼狈相,直接给了他一脚。
“你干什么!”孙艳芳冲那人大喊,把那人惊了一下。
“他轻薄你!”
“你那个眼睛看见他轻薄我了?”
“我明明看见”那人有些想争辩的意思,看见徐海那个样子,好歹还是个军官相,于是勉强说,“现在怎么办?”
“快扶他上车。”
“上车?我是来送你的,我家不是医院!”
“我没说去你那里。”
“你!”
“快!”
无奈之中,那人过去把神志不清的徐海拖上车,孙艳芳用包里的手帕把徐海的头发擦干。
“司机,您能不能快点!”
“是,小姐!”
那个男人白了一眼孙艳芳,又斜视了一下徐海。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觉得今晚特别倒霉。
黑色的老爷车停在了红海大酒店的后院,孙艳芳一下车就招呼来了几个下人把徐海抬出车子。
“宋先生,今晚麻烦您了!”
那人板着脸说:“不客气!”
“翠翠!快把他扶到客房!赶紧叫几个男的给他换身衣服。”
“是”几个下人说。
“哎哎哎!等等!还有热水吗?”
“有,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哦,那行,叫人给他洗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孙艳芳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别忘了把床收拾一下,添床被子!”
“是,小姐!”
孙艳芳差使完下人就去了大厅,大厅里还有很多人,像这样营业通宵的事情,在鸿海大酒店是常有的事情。孙艳芳又去和那些官人打情骂俏去了。
“哟!王长官!好久不见啊!”
“呵呵,孙小姐还是那么楚楚动人啊!”
“哪里哪里,比起你家嫂嫂,我还差一大截呢!”孙艳芳拈着兰花指说。
“孙小姐说笑了!我们家的老太婆,怎么能和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相比呢!”
“瞧您说的,当心我跟嫂嫂告密!”
“告密?好啊!欢迎告密!我早就想换了!”说着,那人一只手拦在了孙艳芳肩上。
孙艳芳轻轻抖了一下肩膀,把那人的手弄了下来。
那人又色迷迷地说:“你把我的婚姻毁了,是不是该陪我一个婚姻啊?”
孙艳芳呵呵直笑,赶紧走开,来到舞台,“几位官人,今晚我有些累了,恐怕不能陪各位尽兴了。”
“哟!这可不行!我们可是排了好几天才把您盼到啊,您不能说走就走啊!”几个人说。
“哦不不!我不是说这就走,至少,我还会给各位唱几首,但小女子真的是累了,望各位官人网开一面,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
大家一听‘登门拜访’,马上来了神,对孙艳芳的要求也就做了让步。
“望断楼湖,终不悔,有缘人,在天涯;沉吟闺中,总难眠,远征人,在何方;飞针走线玉户中,只为斯人身上衣;离愁别恨,总有无尽闲愁剪不断。纤云弄巧,道是‘两情长久时’有谁知;‘朝朝暮暮’怎耐他,难赋深情”
李四爷他们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城,一切按照大壮的思路来,他们先到了一个当铺,李四爷瞅了瞅,当铺掌柜的及其贪婪,爱财如命,连几文钱都不肯多给。
“就他了!”
四人觉得敲诈这样的人手不软,心不慌。
四人暂时离开,找了个有水的地方,整理了一下面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国民党的军装。
“爷,咱这一路可招了不少眼神。不要紧吧?”
“没事,有这身皮,好办事!”
“兰兰!”大壮说。
“干嘛?”
“想穿军装吗?”
兰兰一听来了神,“想!”
“给你!”大壮一下脱下了军装,“裤子就不要了吧,裤子被我撑破了。
“就是啊,我看你也应该给兰兰。”李四爷嘲笑地说。
兰兰很痛快地穿上了。大壮脱了军装,只穿着棉袄棉裤,十分宽松,“呵呵,还是自己的衣服合身,虽然破,但穿着舒服!”
一切准备好后,大壮在四爷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一溜烟跑了。
在当铺里,掌柜的正在前台后门忙活。大壮突然闯入。
“你他,干什么的!”掌柜的见大壮穿的这么破,马上骂他。
“给我站住!”四爷他们在外面大喊。
大壮在屋里装作很慌张的样子,“掌柜的,您让我躲一下,我这里有个宝贝,可以当做谢礼。”
“哦,什么宝贝?”
“快啊!来不及了!”
第49章 狐假虎威(下)()
“呵呵!原来你躲在这里!”李四爷冲大壮喊。
“爷!您放过我吧!”大壮装作求饶。
“交出来!”四爷掏出枪,指着大壮。
“爷,真的没在我身上!”大壮乞求道。
“还嘴硬!”李四爷假装踹了大壮一脚,大壮假装倒地,然后四爷冲二子和兰兰说,“搜身!”
二子和兰兰把大壮浑身摸了个遍。
“报告长官!没有!”
“什么?没有?”李四爷瞪了半天大壮,转而盯着掌柜的。
当铺掌柜的一见进来了几个穿国民党军装的人,顿时傻了眼。他战战兢兢地说:“几位官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什么事?你是不是和他一伙的!”李四爷用枪指着掌柜的。
那当铺掌柜的十分恐惧,连忙否认,“啊不不不!我们不是!不是!他他刚进来?”
“刚进来?”李四爷捏着八字胡说。
“是是是!”掌柜的连忙点头。
四爷问二子,“他是刚进来吗?”
“没错,爷,哦不!长官,我看见他是刚进来的。”二子对李坤说。
“你看看,还是这位小哥会说话!”掌柜的捏了一把汗。
“掌柜的,我们相信你,可这是盗匪!”李坤坐了下来,“他私自盗墓,偷了乾隆时的一块玉!我们找了他好久了。”
“爷,您”掌柜的不知所措。
“你说说,刚才我们还追着他满大街跑,一眨眼的功夫,就来了你这里。”四爷接着说。
掌柜仔细听着。
“你说你,你要是个做酒楼生意或是别的什么也行,你偏偏是个干当铺的!”
那掌柜的一听便明白了四爷什么意思,“爷,我可没这个胆儿,他确实刚进来,我发誓!”
四爷打量了一下掌柜的,“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奸诈小人。”
“我就是一个做小本买卖的,我骗您干嘛呀!”
“我们是相信你,这个你觉得,从他身上搜不出来宝贝,我跟上边说,您这个干当铺的跟他没关系谁信呢?”
“哟!爷!军爷!我可是无辜的呀!”那掌柜的一听就傻了。
“就是啊,上边问我们在哪里找到他的,我们说当铺,上边再问我们,东西呢?我们跟他说没找到。你觉得上边会相信我们吗?”
“哎呀呀!这可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四爷过去蹲在大壮跟前,用枪把大壮的下巴挑起了,让大壮正对着四爷,“你说,你偷的东西到底在哪里?”
大壮长着恐惧的眼睛看着四爷。
“只要你说实话,我保证放你一条生路!”
大壮半天不语,不明白四爷什么意思,趁掌柜的不注意,小声说,“爷,咱们可不是这么商量的啊。”
四爷啪的一声扇了大壮一耳光。大壮捂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四爷。四爷冲大壮使了个眼色。大壮这才明白。
“我我我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大壮求饶。
“这还差不多,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悔改。”四爷恶狠狠地说,“说!东西去哪里了!”
大壮战战兢兢地看着掌柜的,“是他!我我当给了他他他还没给我钱呢!”
掌柜的一听大壮一口咬定他,顿时吓青了脸,“你你胡说!”
四爷生气地回过头,看着掌柜的,“我说,这么个情况?”
“爷!他骗人!他撒谎!”
“啧啧,掌柜的,给你留脸,你别不识抬举啊!”四爷说。
“军爷,您要相信我啊!”
“相信你?现在人家一口咬定你,快招了吧!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找到了,自然不会找你麻烦。”
“可是,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二子抄起凳子就把当铺的前台上的东西砸了。
“哟!爷!这可使不得啊!”
那掌柜的吓得魂飞魄散。就差叫爹叫娘了。
圆圆也就是三分钟的热度,从历家村出来那会儿还底气十足,走了才半天就累得不行了,嚷嚷着非要休息。可这不是自己上山那会儿,说走就走,说停就停,现在是跟着八路军,一切服从指挥,可由不得自己。
还好现在没什么可担心的,队伍可以走大路,要是小日本还在,队伍就得绕着走,而且专门走敌人摸不透的地方。
圆圆扛着枪,气喘吁吁地,总是慢半拍
孙艳芳把徐海弄回鸿海大酒店后,又去应酬去了,在前面大厅唱了两首歌,就借故离开了。
“他怎么样了?”孙艳芳来到后面的一排公寓楼,在走廊里边走边跟身边的丫鬟说。
“已经给他过澡,他已经睡了。”
“哦。”
“小姐,您还洗吗?”
“算了吧,很晚了,你们也快去休息吧。”
“是,小姐。”
几个丫鬟纷纷退下了,孙艳芳来到徐海的房门前,侧耳听了一下,里面没了动静,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睡了。
“这样吧,我看你也不像是敢跟我们作对的主儿。”四爷瞧着二郎腿,拽拽地说。
“那是那是。”
“上边之所以咬得那么紧,无非是想腰包里揣着点东西。”
掌柜的一听明白过来。
“这个至于从哪里来呢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就行。”
“呵呵。”掌柜的从抽屉里拿出点钱,轻轻包好,“长官,这点钱,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啊!”
“这个这怎么好意思呢?”四爷笑着,把那一包装进了腰包。
“就当没这回事,就当没这回事。”掌柜的嗔怪道。
“呵呵,掌柜的,很明事理嘛!”
“应该的,应该的,你们上次来,我都没照顾周到,这次”
四爷一听上次,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顺水推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万一穿帮了就不好了。
“行!掌柜的,回头,我把您的这份心意交给上边,我们就算了。只是,这光天化日下的事情,我们也不好隐瞒,在你这里抓的人,我们还是得说,哦!你放心!放心,这事,我们帮您办妥。”
“那多谢几位军爷了!”掌柜的拱手作揖,“恕不远送。”
“掌柜的不必客气!”李坤回敬,接着转身离开,二子和兰兰架着大壮跟在李四爷后面。
几人离开当铺,走了不远,他们就躲到了一个胡同里。
大壮先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哈哈!想不到,那掌柜的这么没用!”
“看看,我们坑了那老头多少钱?”
四爷打开,盘点了一下,“够我们十天的开销了。”
“饿死我了!”兰兰说。
四爷来到胡同拐角,往当铺方向望去,寻思了些什么,然后回来对兄弟们说:“别得意太早了,我们的演技还没到把那湖糊弄的程度。”
“什么?我觉得我们演的挺好的。”
“哼,那掌柜的不是傻子,人家湖,还斗不过我们?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既然得了好处,还是先走为上。赶快去辽阳城。”
“掌柜的,刚才那些是什么人?”一个打杂的问。
“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看我怎么治你们!”掌柜的狠狠咒骂道。
天明了,窗外阳光打在徐海的脸上,他睁开模糊的眼睛,努力爬起来。他有些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总之,脑袋很痛,轻轻一转动脑袋就感觉得到疼痛。怕是昨天冻感冒了。
徐海环顾四周,一个陌生的房间,华丽的摆设,显然不是自己的公寓。然后看看自己身上,已经穿上了白色的睡衣。而自己的军装不知去了哪里。他快步走到门口,轻轻扭动把手,在徐海刚触碰的把手的时候,它自己就动了。
孙艳芳一下把门敞开,两人都吓了一跳。
“哦!你吓死我了!”
徐海愣了半天,终于认清是孙艳芳了。也难怪徐海认了半天,孙艳芳一天一套衣服,一天一个发型,脸上的妆也时常改变。
“孙孙小姐?”
“来,这是衣服,换上吧。”孙艳芳没管愣在门口的徐海,径直进了屋,把手里拿的那套军装搭到椅子上。
徐海呆呆地转过身来。
“唉!把门关上。你不冷啊。”孙艳芳过去把门关了。
“这里是”
“酒店啊,你来过的,行了,别问了,快换上衣服,我们去吃早餐。”
徐海有些犹豫,他开始回忆起昨晚的一切,突然觉得很尴尬。
“怎么了?换衣服啊!”孙艳芳责怪徐海说,“哦!你瞧我,呵呵,我回避,我回避!哈哈!”说着,就走到了门口。
“等等!”徐海欲言又止。
孙艳芳已经停住了,转过身来,好奇地看着徐海。
徐海马上把眼神转开,“我我不想吃东西”其实徐海想说的是不想被人看见,不知怎的,就是觉得如果那么说的话会很尴尬,于是转换了台词。
“哦?什么意思?”孙艳芳盯着徐海,“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昨晚冻着了?”说着,孙艳芳上前一步,站在徐海面前,伸出手,一手捂着徐海的额头,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真的唉!有些发烧,你等着!我这就去叫王医生!”
“哎!”徐海没来得及叫住她,人家已经小跑着离开了屋子。
第50章 辽阳()
李四爷他们坑了人家当铺的钱后,置办了一些必备物品,跟圆圆一样,踏上了征途。四爷也是明白人,他知道这身国民党的皮糊弄不了那个当铺掌柜的,于是赶紧离开这个小城。
在去辽阳的路上,他心里总有个事放不下,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越想越困扰。
他们偷了辆马车,开始时还飞快行驶,可马子累了,跑了两天就快不行了,四爷还指望它把他们送去辽阳呢,可不能累坏了它,于是放慢行进随度。
跑了两天,离北平已经很远了,他们走在荒郊的土路上,马儿漫步幽幽地走着,四人就坐在后面。
“四爷!您看!”二子指着路边草丛里的东西说。
“哪里?”
“那里!看!”二子又指了指草丛。
“四爷!”大壮惊恐地叫了。
四爷定睛细视,“娘的,这个娃子!”
“余!”四爷马上勒住马,几人赶紧跳下车,走近了才看清,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倒在路边,很可惜,他已经夭折了。四人仔细瞅了瞅这个孩子,他嘴唇发青,脖子有勒痕,怕是被人所害。看他的衣服很是华丽,胸前挂着个金锁(只是普通的铜器),四爷推测是哪家的富公子被撕票了。
“爷,这”二子十分难过。
“唉走吧”四爷叹了口起,先转身离开了。
“行了,二子,我们也回去吧!”大壮拍了一下二子的肩膀。
兰兰没说话,撇着嘴,有些哀伤地跟着大壮上了车。
二子站在那里迟迟不肯离去。
“二子,还傻站着干什么呢!走啦!”大壮喊。
“爷,咱咱就这么把他放这儿?”
“你快走吧!”大壮说。
二子心里难受得很,觉得这孩子可怜,于是缓缓走到路边,开始用手挖坑。
大壮一看二子这样,很是无奈,“爷您看”
四爷看着二子徒手挖地,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于是下了车,走到二子跟前。
二子一下一下地挖,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用双手挖的小小地坑,突然,四爷的双脚进入二子的视野,可二子就是不停。四爷蹲下,抓住了二子的手腕,“兄弟,听哥一句话,咱是土匪,拯救苍生那不是咱的事儿,咱只求有口饭吃,明白吗?”
二子不说话,还是一个劲的挖。
“二子,哥是过来人,哥见过的事比你多,小春给鬼子打死时,就死在了我怀里。”
二子觉得很委屈,他突然觉得四爷很没人性。
李四爷把二子拉了起来,从马车后门的小棚上掰下一块木头板,用石头在上面模模糊糊地刻上几个字,也不知道他写了什么,“给,就把这个插在他身旁,也算我们仁至义尽了。”
二子不情愿地接过木头板,照着李四爷的话去做了。
车轮滚动,马车咯噔咯噔地远去,孩子就在夕阳的余晖下安眠,身旁的墓碑,承受不住风的来袭,倒下了
“二子,咱寨子被小日本端了,咱们兄弟几个,出来这些日子,都干了些什么?”四爷揽着二子的肩膀说。
“四爷,咱还要干什么?”二子问。
“我们到了辽阳,先找个地方安下脚,想办法对付黑风寨。”
“哼哼,就凭我们四个?”
“爷又没说把他上上下下好几百口子灭了,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忘了几年前他们怎么对付我们的?麻爷这口气我不能不出!因为我,麻爷脸上抹了黑。现在,他老人家走了,他们又来羞辱我。我们不能让道上的兄弟戳我们脊梁骨啊!”
“明白明白”二子低着头说。
“你放心,等咱在辽阳混出了名堂,让黑风寨的吃不了兜着走!”
“那那得多久啊!”
四爷看着二子说,“你知道麻爷那会儿被清军办的还剩多少吗?光清军八百铁骑就平了关东十几个寨子,我们也是其中之一,麻爷也差点死了”
“这个我知道!”二子有些不耐烦了,他不想再听麻爷那讲得都不能再讲的故事了。
四爷怔了一下,“二子,在道儿上混,心得狠。我不多说一些了,反正,麻爷是因为黑风寨才烙下重病,咱就是剩下一个弟兄,也得为麻爷死!麻爷给他们面子,我李坤可不给!”
从四爷小小的发了一下火,这一路上都没人说话。几个人都沉默了好长时间。
“姐姐!”朵儿从屋外欢喜地跑进来。
“什么事?”花儿无精打采地说。
“你猜我打听到什么了?”
“走开我难受得很。”
“哎呀!姐姐!你猜!”
“我怎么知道。”花儿把脸转过去。
“是关于李坤的。”
“什么?”花儿一听马上来了精神,“好朵儿,快跟姐姐说!”
“不!”
“快!”
“就不!”
“哎呀你快点儿!”
“呵呵。”朵儿跑到门口,关了门,回到花儿身边,“我哥说,司令部把前一段时间抓来的犯人都秘密送到郊外的矿场去了。”
“啊?那那李坤会不会也在那里?”
“十有八九。”
“那我们快去找他啊!”
“姐姐,你别急啊,你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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