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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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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有八九。”

    “那我们快去找他啊!”

    “姐姐,你别急啊,你听我说,这事儿本来不会的,可听说,十天前那里乱了,所有的犯人一夜之间全跑了!还死了好几个看守的。哦!我还听说,有几个死得很奇怪,没穿衣服呢!”

    花儿琢磨了一下,突然像放下心似的笑了。“我就知道他不会有事。”

    朵儿有些调侃地说,“哦哦哦!我算是明白你们俩了!你才认识他几天啊!”

    “你不懂。”

    “我是不懂,其实,我觉得老爷说的挺对的,你怎么就看上他了呢?唉!我看你还真是年轻气盛啊!”

    花儿扑哧一声笑了,“你?说我?你一个毛丫头说我年轻气盛?看我不打你!”

    “啊!姐姐!”朵儿赶紧跑开,两人在屋子里兜圈,又打又闹。看样子,花儿心里确实挺高兴的。

    “李长圆同志!再不走,你可真的掉队了!”连长在队伍前面冲圆圆喊。

    队伍走了半个月了,他们虽然没有上刀山下火海,倒也吃了不少苦,断粮的事情虽不多,但让圆圆可吃了不少苦头。他实在是受不了了。甚至有了退出的意思,圆圆觉得,在家和俊儿过安安稳稳的日多好啊。

    “等等!”圆圆没理会连长,依然坐在石头上休息,手里还拿着烟杆儿。

    “李长圆!我们走吧!”圆圆身边的一个人说。

    这个人和圆圆一样高,比圆圆小十岁,名叫张来福,是个打渔的,鬼子占领的东三省后,他的渔民生活彻底毁了,他爹妈死得早,还没成婚,形单影只,于是参加了八路军。他敬佩圆圆的枪法,于是跟圆圆好上了。圆圆在部队里还有一个好朋友,是个孩子,就是临走时要耍圆圆枪的那个孩子。圆圆和他也是在那之后认识的,这个孩子叫栓子。没名没姓的。自己也不知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这三个人在一起,直接是个“耍宝”组合。这一路,也多亏他们,圆圆才多了不少乐趣。

    “栓子,咱走!”

    “唉!”栓子站起来了。

    “等等啊!”圆圆把烟斗往地上磕了一下,磕出烟灰,把眼袋一包,就跟了上去,刚走几步发现忘了拿枪,又回头拿了枪,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

    连长看见圆圆跟上了,冲队伍大喊,“看看身边的同志都还在不在!人齐了排好队,我们继续走。”

    其他几个连纷纷集合,大部队又开始了漫漫征途。

    “爷,您看!”大壮指着远处的城池大叫。

    “他奶奶的!可算到了!快快!”

    “驾!”大壮指挥马子,让它快跑。

    兰兰好奇地掀开帷帐,“哎呀呀!总算是给我们找到了!”

    从远处望那城池,依稀看见些古朴的风格,战争把城墙弄得坑坑洼洼,也给当地的人民留下了千疮百孔的记忆,没有人在乎这道城墙是什么时候建的,他们更关心的问题是这个城池还会存在多久。

    辽阳城远远没有四爷他们想得那么好,城外没有了守卫,只有一个老头用帽子盖在脸上打鼾。带刺的木栅栏早已腐朽。城池上面的城楼被改造成一个炮楼,可此时也已经坍塌。唯有“辽阳”那两个字还歪歪斜斜地挂着。原本血红的城门已经成了斑斑驳驳的了,门上钉的大园钉也锈迹斑斑。

    四爷的马车咕噜咕噜地驶进城门,门洞的墙上写着些红字,但早已模糊不清。四爷他们看着眼前的萧条景象,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或许,一直在山沟里的他们,全然没有注意到,中国人民和日本侵略者之间的这场战争的惨烈与悲壮。

    四爷不说话,他不想再看城内什么现象了。可死寂沉沉的辽阳让他有些恐惧,他急于寻找可以得到些慰藉的东西。可一切还是让他大失所望。

    城内有好多坍塌的房屋,也有被烧得只剩框架的,还有扭曲的墙,但还勉强挺立的。房顶的瓦片也被揭得剩下不多。街上小贩的推车还横七竖八地排在那里,早已没了集市上的热闹景象。杀猪的桌子还在,那把剔骨刀插进木桌,可上面已经上了锈。酒楼的旗帜飘扬,但上面的“酒”字已经退了色,只看清“酉”,整个旗帜成了些一条一条的碎布

    街上只有稀稀落落地几个人。看见四爷的马车进来了,他们赶紧躲开。四爷想找个人问话。可连个敢靠近的都没有。“这里到底怎么了?”

第51章 一个人的探索(上)() 
李四爷他们风尘仆仆地赶了二十多天的路总算来到了辽阳,可城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圆圆和队伍依然在行进,队伍在一个小山村暂时歇歇脚,战士们帮村民干活,帮助村民建设村子,耽误了几天的行程,政委说得抓紧赶路,一定要找到中央,他原本打算直接去陕西,可是路途遥远,他也就打消这个念。

    1946年1月10日,中国共产党代表同国民党政府代表签署于5日达成的停战协定,双方颁发于13日午夜生效的停战令。蒋介石在美国授意下,坚持在停战协定中将东北除外,以便在东北放手大打,然后再把战火烧向关内;蒋介石在下达停战令的前后,还密令国民党军队迅速“抢占战略要点”。

    鉴于国内形势严峻,独立团加快了行动脚步。就在李四爷从北京到了辽宁辽阳时,独立团也离开吉林,进入辽宁境内。中共中央对东北的重视,使独立团有了更大机会向组织靠拢。张政委为了扩大搜索领域,将独立团分解为几个小队,定下目的地,分几路并进,以便及时归队。

    圆圆和张来福还有栓子跟着四连和三连向南,张政委和主要党委成员带着一连和二连剧中,剩下的五连六连由何霞等部分党委成员带领向北。

    徐海这些天一直在孙艳芳那里躲着,总部找人都找不到。孙艳芳那天感觉到徐海有些发烧后就去找医生去了,可回来时徐海已经不见了踪影,这可把孙艳芳急坏了。她和医生到处找,十分着急,原来徐海只是去了趟厕所。回来后被孙艳芳狠狠数落了一番。差不多在圆圆还有李四爷到达辽宁的同一时刻,徐海也决定做些什么。这些天靠一个女人吃饭,怎么说的说不过去。

    这天清晨,徐海早早起来,梳洗之后来到客厅,先是环顾了一下,然后就和往常一样坐到了摇椅上,抱着书看了起来,等着孙艳芳来送饭。可看着看着就心烦了,他看一会儿翻一页,看一会儿又翻一页,后来翻页翻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没命地翻,书页都被扯破了。徐海越来越急躁,终于把书扔了。他气急败坏地来到衣柜,一件一件地拽开,找自己的军装,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他赶紧换上。

    “唉?你去哪里?”孙艳芳已经梳洗打扮好了,从隔壁房间进来。

    “孙小姐,这些天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必须得走了。”徐海一边穿着军装外套一边说。

    “你?上哪里走?你现在出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自投罗网?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一切自有公道!”徐海扣着军装扣子。

    “哼哼,公道?你几岁了?这些事都不明白?”孙艳芳掐着腰说。

    “一切总得有个结果,我这样整天藏着也不是办法,是时候出去澄清我的清白了。”徐海来到门口,坐了下来,准备穿鞋。

    “你不要这么孩子气行不行!”孙艳芳跟着徐海到了门口,微微低头,歪着脑袋看着徐海说。

    徐海很坚决,执意要走,“那你说!我要在你这里待到什么时候?一年?两年?”

    “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只要避避风头,等一切结束了,等到风平浪静了,你再出去也不晚!”孙艳芳变掐腰的手势为抱着膀,双手交叉在胸前。

    “结束?风平浪静?我看你比我还孩子气!”徐海已经穿好了鞋,站起来对孙艳芳说。

    徐海比孙艳芳高出一个脑袋,原本低头的孙艳芳,现在又仰起头来,“不行!我不同意!”

    徐海转过身去一手插进裤兜,一手扶着椅子,背对着孙艳芳,“这事可由不得你做主!”

    孙艳芳上前几步,来到徐海面前,“你清醒一下!他们要你的命啊!连你房子都放火烧了!你现在出去?明摆着找死!”

    徐海立即瞅着苏艳芳,“死!我也要死得清清白白!”

    “徐海!”孙艳芳跺了一下地板。

    “孙小姐,这些天,谢谢你照顾我,你的大恩,我徐某定会相报!”说着徐海就要去开房门。

    孙艳芳赶紧抢在徐海前面,一下子背靠着房门,张开双臂,“不准走!”

    “你让开!”

    “我就不!”

    “快让开!”徐海大吼。

    “我偏不!”被徐海这么一吼,孙艳芳似乎要哭了。

    “孙小姐,得罪了!”说着徐海一把抓住孙艳芳的胳膊,使劲一拽,就把孙艳芳拽了过来,孙艳芳没站稳,顺着徐海的劲一下子趴在了沙发边。

    徐海头也没回,开开房门就出去了,可孙艳芳不罢休,也冲了出去。

    徐海在走廊里气势汹汹地走着,孙艳芳从后面追来。一下子从徐海背后把他抱住了。这下徐海老实了,他怔在那里,呆呆地,不知如何是好。

    清早,走廊里此时人很少,但仍有几个打扫卫生的,他们不约而同地看着徐海和孙艳芳。

    徐海慢慢低下头,看着孙艳芳在自己胸前交叉的纤纤玉手。

    孙艳芳侧脸贴着徐海后背,眼里的泪水汨汨直流。

    “李长圆!”张来福大喊。

    “干哈呀!”圆圆叼着烟,吊儿郎当的走来。

    “这里是哪里?”

    “娘的!我这么知道!”圆圆四处了望一下。

    这里除了山还是山,山挨着山,不见尽头,山下还有没化开的皑皑白雪,在山脚残留,妄似向上吞噬。山上的青松片连着片,如同碧绿的毯子,和远处的云海相接。天上的云翻滚,太阳时隐时现,偶尔露出点头,可不一会儿就又躲进云层。

    “叔!我饿了”栓子累得不行了。

    “啧啧,这可这么办啊?”圆圆着急了。

    “长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和连长说一声吧!”张来福有些懦弱地说。

    “去去去!愿意回去你回去!”圆圆到处了望,“栓子,走,咱爷俩去!”

    “哎!”栓子很欢喜地站了起来,朝圆圆跑去。

    “啧!你这么不听劝呢!要是给连长知道了,我们肯定又要挨处分!”

    “你咋那么多废话呢!爷说了,要回去你自个儿回去,我和栓子去。”

    “行!你说的!我看连长怎么批你!”张来福如同孩子般恐吓道。

    突然,山下的林子中有个东西飞了起来,扑动着翅膀。

    圆圆大叫,“找到了!”说着端起枪,就是一枪。

    枪声回荡在山林,回音久久徘徊,不肯散去。

    圆圆咒骂道,“你个兔崽子!”

    要走的张来福也被那飞鸟吸引,傻傻地看着远处。

    圆圆瞄了一眼张来福,然后又去寻找目标,但突然意识到张来福还在,而且还那副痴痴的神态,马上又回过头看着张来福,“你不是走吗?还站着干嘛?”

    张来福回过神来,觉得很尴尬,特没面子,“哼!走就走!回去我就跟连长告状!”

    圆圆白了一眼张来福,然后对栓子说,“栓子!走,咱爷俩去打鸟去,吃饱了再回去,走啊!”

    “唉!”栓子馋坏了。

    “咱不给叛徒吃!”圆圆大声说。

    “哼!不吃就不吃!我就不信没了你的烤鸟,我张来福会饿死!”然后就走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我就不信连长会让我们饿死!哼!”

    圆圆没想到张来福真的走了,原本想欺负欺负他,结果他真走了。

    圆圆惊讶地回过头,“娘的,那个兔崽子真的走了!”

    “叔咱还打吗?”栓子张着饥渴的眼睛问。

    圆圆拽了一下栓子的帽檐,把他帽子戴正,向下压了一下,“打,肯定打,香喷喷的肉啊!呵呵”

    这爷俩笑呵呵地向山林深处走去

    “你就不能再等等,就算走,也得先合计合计以后干什么吧?”孙艳芳泪眼汪汪,很委屈地说。

    徐海把孙艳芳弄哭了,很过意不去,心里内疚的很,一时心软了。他抓住孙艳芳在自己胸前的手,轻轻分开,转过身正对着孙艳芳,稍稍皱着眉头,深深地看着孙艳芳。这个美丽的女人哭着这样,那个男人会拒绝?

    徐海没了要走的意思,孙艳芳很欢喜,干脆就挽着徐海的胳膊。两人往回走,孙艳芳看见打扫卫生的一直瞅,娇柔的眼神立即变得凶恶,那清洁工立马低下头干活。孙艳芳马上又变得娇柔造作,使劲贴着徐海,把徐海弄得很不自在。

    “啪。”房门关上了。两人回到房间。

    徐海轻轻把胳膊抽了回来,勉强地笑了笑。

    孙艳芳撅着嘴,“哼,别的男人要碰我还不让碰,今天倒是碰见了个正经的。”

    徐海很尴尬,握着拳头碰了碰鼻尖,吸了一下鼻子。

    “你坐,我去拿早餐,我们边吃边谈,嗯?”孙艳芳很可爱地说。

    “嗯嗯”徐海勉强说。

    在孙艳芳离开那会儿,徐海一直坐在沙发上,眼睛瞅着被自己扔掉的书,他慢慢站起,捡起地上的书,整理了一下,把卷边的地方折起,把掉了的书页又平整好夹在了书里。他又慢慢走到书橱,轻轻打开玻璃窗,把书插了进去。虽然书已经放进了书橱,可他还是没放开拿书的手,一动不动地陷入了思索,思索了好久,不知什么时候孙艳芳回来了。

    “干嘛呢?”孙艳芳端着放满早餐的托盘进来了。

    “哦!这么快啊!”徐海回过神,关上书橱门。

    “傻站着干什么?接过来啊!”孙艳芳娇滴滴地说。

第52章 一个人的探索(中)() 
在孙艳芳的挽留下,徐海回来了,两人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商量着以后的事情。

    “傻站着干什么?接过来啊!”孙艳芳娇滴滴地说。

    “哦!”徐海赶紧过去帮忙。

    两人把东西放到餐桌上。一边吃一边说话。

    “打算去哪里?”

    “我想去找一趟老马,这些天没找到我,他肯定也急坏了。”

    “老马?”

    “马志鹏。”

    “你跟我说名字,我一个也记不上来。说相貌还凑合。”

    “那次我们和陈部长他们来的。老马就坐在我身边,个子比我矮,比我胖点。”

    “哦,那个下巴有些宽的那个。”

    “嗯,就是他,我们从东北回来的。”

    “哦?你去过东北?”

    “嗯,这个不重要,我想去找老马,希望找个比较有能力的探长帮我查查这个案子。”

    “哼哼,有能力?”

    “嗯,南京怎么还找不出一个有能力办案的!”

    “来,别光说,快吃。”孙艳芳给徐海夹了个煎蛋,“这可不好说。”

    徐海嚼了几口,又说,“只要这个案子有了眉目,我就有希望了。”

    “那天你走了不久,警卫司令部的就来了。他们把你待过的房间团团围住,有几个军医进去了,然后就见人抬着个大袋子出来了。”

    “军医说什么了?”

    “我哪知道?”

    “要是能看到尸体的化验报告就好了,找个医生问问,应该可以作为突破口。”

    “吃饭!说些恶心的干嘛?”

    “哦”徐海喝口粥,“你说,那些人为什么这样对我?我觉得我没做什么威胁他们的事情啊?”

    “他们?”孙艳芳放下汤匙,很警觉地说,“他们是谁?”

    “还能有谁。”徐海嘴里有东西,没来得及说。

    孙艳芳死死盯着徐海,“谁?”

    徐海努力咽下嘴里的东西,说:“我觉得,背后那伙人应该是我们内部的人,兴许还是陈部长他们呢!”

    “你真这么觉得”

    “嗯,那些人我以前没接触过,心里就觉得是他们。”

    “我也觉得这事情蹊跷,等政府的人来,我套套话。”

    “别别!”徐海又开始吃东西。

    孙艳芳喝了口水,然后说:“为什么?我可以给你提供有价值的信息,这样也会更容易查清幕后黑手啊。”

    徐海放下碗,“你已经帮我帮到这个份上,我这么好意思再把你拖下水。”

    “哼哼,我已经给你拖下水了,也不差这一次。”孙艳芳无奈地说。

    “啊?”徐海很惊讶,“这个”

    “上次!这么没良心!”孙艳芳很委屈。

    “哦!”徐海恍然大悟,“是是是!要不是你上次帮我做假证,我恐怕当场就被关进去了。”

    “哼,我以为你忘了呢!”

    “可是,我后来跟老马说了实话。”徐海说。

    “什么?你傻呀!你那根筋不正常?”

    “我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歪!越是隐瞒,越被人怀疑,倒不如,一切说实话,也落个坦坦荡荡。”

    “幼稚!”孙艳芳很生气。

    吃过早餐,徐海就准备出门了,他来的洗手间,认真地把胡子刮了一遍,好好梳了梳头。一边扣衬衣扣子,一边往外走。

    “等等!”孙艳芳叫住徐海,“这个。”孙艳芳拿出他的军官领带。

    “哦,你说,忙了一早上,这个还忘了。”徐海接了过去,准备照镜子。

    “我来吧。”孙艳芳说。

    两人面对面,徐海仰起头,孙艳芳刚好到徐海的脖子,她纤细灵巧的手在徐海胸前穿梭,轻盈地打着领带,最后一下终于好了,她一手拽着下面,另一只手轻轻往上一推,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形成了。

    “出门小心。”

    “嗯。”

    “砰!”又是一声枪响在山林里回荡。

    “打中了!”栓子大叫。

    “哼哼,别看你李叔我大字不认识几个,别的不行,打个鸟可难不倒我!”圆圆十分得意,“今晚总算不用挨饿了。”

    “嗯。”栓子可美死了。

    “走,我看见那东西就掉在那边了,去找找!”

    “嗯嗯!”栓子一溜烟地先跑了。

    “报告!”张来福回到四连营地。

    “张来福同志,你有什么事。”

    “没没事,我这不离开了队伍一会儿,回来跟你报到嘛。”张来福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那句话这么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李长圆在一起,怎么把这个学来了?”杨连长笑着说。

    “连长,我怎么了?”张来福不服气。

    “呵呵,李长圆从老家回历家村那会儿,为了向张政委报到,连党委会议都敢闯。”说着,周围的几个战士都大声笑了起来。

    “就是,笑死了。”

    “哼!瞧你们这些熊样儿!”张来福可不敢守着这么多人骂,他只在心里狠狠咒骂道。

    “听说他对他老婆可好了。”一个战士说。

    “不是好,是怕!哈哈哈!”另一个战士说。

    “他还”

    张来福咳嗽了一声,“咳咳!”

    所有人都不再说圆圆了。杨连长也觉得有些不合适,于是说,“这个李长圆同志还是有很多优点的啊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对不对嘛!嗯?张来福同志?”

    “对对!杨连长,那那那你说的忒对了!”张来福竖起大拇指说。

    “唉?对了,李长圆同志呢?怎么这么久没见面了?我们快点休息一下,下午还要赶路呢!”杨连长对张来福说。

    “他?长圆李长圆同志去方便了,方便去了。”张来福可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主儿。

    “这么费劲,都这么久了。”杨连长看看太阳,大体确定了一下时间,“行,再等等,你去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哎!”

    “老爷,都这么久了,你说那司令部也应该放人了,你怎么不去问问。”王夫人还蒙在鼓里,她不知道王老爷已经给张司令送礼,打算害死李四爷。王老爷在家也不敢多说什么。他怕花儿知道真相又要寻死觅活,所以连王夫人一起欺瞒了。

    “我问了,他们说再等等。”

    “可是,我怎么听说犯人都被送去矿场了。”

    “你你你别听他们胡说。”

    “那你倒是问问啊!”

    “你少来!我这就去给她找户好人家,赶紧嫁出去算了,整天在家里,看得我心烦!”

    说完,王老爷便拂袖而去。留下王夫人皱眉发愁。

    自从知道花儿在马家屯的遭遇后,王老爷就派人去过夏府,给了夏府些资助,这门婚事也就吹了,谁叫夏老爷死了呢!说实话,别说王老爷了,就算当地的其他几个地主也不再把夏府放在眼里了,更何况是叱咤京城的王老爷呢!要不是看在同窗一场还有夏老爷独揽盐市的份上,王老爷怎么也不会把宝贝女儿嫁到那么远的地方。现在,夏老爷一死,关东市场和关内又有了赚钱的机会,王老爷可不管打不打仗,他心里只想着以后怎么对付其他几个有钱的地主。

    而花儿,还优哉游哉地和朵儿天天玩耍,天真地以为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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