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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一把刀-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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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的用脚后跟磕磕他。

    “多谢杨爷。”

    “好说,两位,发财的日子还在后头。”杨天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人。

    等人走后,孙征问道:“阿天,为啥留着那知县?”他不解,以他们现在的关系网,区区一小小的县令,根本不用经过魏忠贤,走登莱巡抚陶朗先那边,一个本子参上,这陈都还不立马滚蛋。

    “大哥,让他走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为我所用才是好的,现在朝堂上还是东林党掌权,他走了,再来一个东林党怎么办,到时这黄县的煤矿,由谁开采?”

    黄县境内,有极大规模的露天煤矿,杨天主要是为了这个,开采权得经一县的知县发起,还有个原因没说,一县之内,以后要搞个平衡,如今,有个别地方的商会盟友,两三家联盟独大,贪心不足,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暗地搞小动作,偷偷的暗地截流商会的份子。

    “阿天,下一步咱们去哪?”

    “回招远,金矿的事,得解决。”

    。。。。。。。。。

    “多谢真人,真人慈悲。”

    郓城外,徐鸿儒又一次白了头发,这已经是五天内第三次做法了,每次都能请下粮食,不过每次都只够吃一天多一点。

    噗!这次做完法,不光是头发白了,嘴里也吐血了,喷的又直又高,竟给人一种艺术的感觉。

    “老爷!别再做了。”徐福抹着泪,扶着看似虚弱的随时就倒在地上的徐鸿儒回了城,百姓们自是更加虐诚的感激。

    回到东城区徐府后宅,徐鸿儒甩开徐福的手,由四个美貌丫鬟伺候着宽衣解带。

    徐鸿儒此时好似帝王,威严的吩咐下去:“徐福,五日内不再做法,让底下都准备好,这日子不远了。”

    “是,教尊。”

第143章 打服登州府 下() 
兖州府宁海州,级别等同于县的散州,东面临海,十年前郑元达任宁海州同知,本该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可这郑元达却是带着赴任的上百家丁硬生生压得宁海州这些当地吏胥豪强抬不起头来,此处本没有盐场,他却集合人力,开了盐场卖到宁海州跟文登县,发了大财,两任知州都被他喂饱了,下面人却被他压得动不了,很是作威作福的过了这十年。

    五月十九日上午,太阳虽已经高挂,宁海州城却有咸湿的海风吹来,凉风习习,知州衙门二堂东侧,是同知郑元达的署衙,长的高大威猛,更像武人的郑元达此时在衙里堂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碗香茶,惬意的品着。

    “老爷,不好了,咱们盐场被人堵上门了。”一个皂帽家丁急匆匆的走进来,脸色很是惶急。

    “慌什么,怎么回事,对方有多少人?”

    “有,有百十来人,是一个大汉领头,堵在出盐口,盐场留守的家丁被他们揍趴下了。”

    “拿老子刀来,随我去会会他们。”

    “嗳。”

    说罢,郑元达脱了官服,换上一身劲装短打,穿上副锁子甲,手提一把长柄大刀,带着百十名持刀家丁出了东城门,百十来骑声势浩大的向东北方向而去。

    张大牛此时带着两个中队共十个小队的狼牙,正堵在一个林间比较宽敞的小路上,郑元达的盐场想运盐出来必须要走这条路,盐场那边有十几个劲装打扮的精壮汉子,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时不时还呲牙咧嘴,不敢上前,远远的看着张大牛他们,恨恨的吐了口唾沫:“等咱家老爷来了,砍死他们,哎吆,疼死老子了。”

    咦~唏~嘘~

    不大的林子外响起马蹄声,郑元达手提大刀,下马当先带人进了林子,林子不是很密,一眼就能看到对方那百十来人。

    “呔!兀那汉子,报上名来。”

    郑元达威风凛凛的提刀走到张大牛他们身前五丈外,只见这位郑同知,一米八五的个头,一身锁子甲国字脸,颌下一把长须,三十许的年纪,配上刚才那大喝声。

    就差个红脸就能当关二爷了,张大牛心中好笑,资料上说这郑元达虽欺压当地豪强,却无大恶,而且时不时的还周济一下如今各地县大多都无人问津的养济院众孤寡老人孩童,杨天嘱咐过,这人有趣,能拉拢过来就拉拢过来。

    “咳,郑大人,给你看个东西。”

    张大牛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文书,手指用力,抛到郑元达脚下。

    “司礼监杨天”

    “好吧,老子认栽,”郑元达倒是爽快,这杨天他可惹不起:“我入会。”

    “老爷,怕他做甚,小的这就给老爷打个前战。”郑元达身边一楞货持刀就要上前。

    啪叽!

    郑元达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前你娘个腿,人家关系铁,老子可惹不起。”

    “呵呵,看样子郑大人有点不服气,这样吧,咱俩比划比划?”张大牛有点喜欢这郑元达的实在脾气了,这种人,你得赢了他,他才服气。

    “那怎么行,你家老爷后面有大人物,老子可惹不起,”说着说着,郑元达话锋一转:“不过比划比划也行,输了可别跟你家老爷告状。”

    “一言为定。”

    郑元达vs张大牛

    六尺长柄大刀对六尺长枪

    两人相距五丈,张大牛持枪竖立,静静的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形配上那一脸络腮胡,活脱脱一个张飞。

    郑元达关刀斜指向地,小步往前,同时手中关刀刀头开始抬头,等到大约相距六米的时候,张大牛动了,就像踩着对方的步点,疾步冲上,长枪提在腰间。

    ‘高手。’郑元达只觉对方动的那节奏让他一阵别扭。

    “喝!”

    近了,一把长枪直如灵蛇吐信,极速点到对方刀头,关刀不由往外一荡,长枪略一停顿,关刀还在往外荡的途中,郑元达只觉喉结处一阵凉气,一把寒光闪闪的枪尖已经抵在此处,不到三寸。

    “老我输了。”郑元达有点沮丧,不过也服气,对方确实比他强。

    “承让了。”

    。。。。。。。。。。

    五龙河,经由胶州境内贯穿兖州府莱阳县,水势比较平缓,河面得有十丈宽。

    莱阳县城西南面一个无名渡口,有四五十人从一艘船上往来卸下有二十多个麻袋,不一会很快卸完,船只转向,回了胶州方向。

    “愣哩个浪,俺那小妹嗳,哥哥今天就要去疼你吆~”

    “哈哈,三哥唱的好。”

    带头一个三十许,短打劲装汉子嘴里哼着小调,一群人赶着四辆大车,嘻嘻哈哈就要往回赶,细看这些人,年纪都在二十到四十之间,脸上大都有戾气。

    “站住。”

    刚走没多久,土路蜿蜒,中间有个空场可容纳几十人,此时,有四十个持着丈八长矛的汉子在那杵着。

    毛老三好悬吓了一跳,刚开始还以为遇到劫财害命的匪类,细看,“草,一群毛都没长齐的雏儿~”

    是些穿着统一青布短打的年轻人,看着唬人,仔细看,脸上大多都有紧张不安的表情。

    毛老三提着把单刀,浑身零部件晃荡着:“一群兔儿爷,你们拦住大爷要干什么,先说明白啊,大爷可不好这口。”

    “哈哈哈。”四十几个汉子放肆的在那笑着。

    “你们都听清楚了,”已经任排长的关二高声道:“限你们五月二十八日,到我们老爷潍县二郎神那里磕头,以后这盐,只能用我红花商会的盐。”

    “呀呀呸!还二郎神,大爷怎么没听过,大爷我爱用谁的盐就用谁的盐,一群兔子相公,大爷今天心情好,滚吧。”

    “哈哈,快滚。”

    什么二郎神,这些私盐贩子听都没听过,真逗,老子们用灵山盐场的盐多少年了,你说换就换?

    “三排,都有。”关二不再多说,举起长矛。

    四十人以二十人为一横排,两排四十根长矛平端。

    “都对好了,不要怕不要慌,照平时训练,刺出去。”吴小在第一排左侧首位,嘴里大声指点着,其实他也有点紧张,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实战。

    “不要慌,不要慌。”张飞嘴里默念,手却不听使唤的抖起来。

    “吆喝,还有模有样,来啊,上来啊,有本事戳老子。”

    毛老三提刀得瑟的来回走动着,看对面这群年轻傻逼,大多都脸色煞白,打开哆嗦了。

    “哈哈,就是,来啊。”这些盐贩子提着刀斧棍棒,流里流气的喊着。

    “都有~小步上前!”关二一声口号。

    哐哐!

    两排四十根长矛慢慢逼近,这寒光闪闪的矛尖震慑力不小,盐贩子们挑衅的声音小了。

    “拿东西丢他们。”

    不知谁喊了声,有人掏出几个石子,有人从路上捡起几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嗖的扔过去。

    咚!砰!

    间或夹杂着几声痛呼,家丁们有个别的被扔到头上,渗出血丝。

    “不要怕,不要慌,小步冲锋,杀!”

    走的近了,关二当机立断,冲锋!

    “杀!”

    四十根长矛有点参差不齐的冲上去,丈八长矛大多都没有章法的刺出去,家丁们心里也没底。

    “啊啊啊”

    盐贩子们只觉得对方齐整如一人,四十根长矛刺过来,他们手中的刀枪根本够不着对方,差太远了,挡住一根挡不住第二根第三根,噗嗤!胸口多了个窟窿。

    “这些狗日的真敢冲上来啊!”

    毛老三刚才蹦哒在最前面,这时想后退也来不及了,走私盐的都有股血气在里面,“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单刀一摆,看准空隙欺身近前,单刀砍向对方一个大个子。

    张飞手不听使唤,惊慌的看着一脸凶狠的毛老三,突然觉得有股尿意,完了,俺要死了。

    当的一声,吴二根弃矛拔刀,手中俞家刀笨拙的挡住了这一刀,同时大吼:“还愣着干什么,拔刀啊!”

    “哦。”

    张飞此时如梦初醒,弃矛拔刀在手,吴二根已经被对方逼得险象环生,莫名有股勇气涌上心头,张飞手中刀一摆,砍向毛老三的左胸口。

    当!毛老三刚要瞅准个空位把吴二根给劈死,见势不得不撤刀跟张飞的刀碰了一记。

    好大的力气,毛老三不由得趔趄一下,噗嗤!一把刀在他右大腿上一划。

    “啊”

    身形一缓,张飞见势一刀砍向毛老三的左肩膀,毛老三生死关头,忍痛架刀与他又碰了一记。

    噗呲!

    吴二根趁机脚下猛地加力,俞家刀猛地劈在对方的胸口正中。

    “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嘎然而止,毛老三这积年的盐贩子被两个菜鸟联手砍死。

    “呼二根,”张飞大口喘着气,不知该说什么好,一向瞧不起的吴二根生死之间却救了他一命。

    “嘿嘿,团长不说了么,进了杨家军咱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对,好兄弟!”张飞激动的一拍吴二根的肩膀。

    “你两人还在那干啥,还不过来追!”吴小大吼一声,盐贩子们已经崩溃了,开始四散奔逃了。

    “来了,班长。”

    同样的场景,在登州府各地上演。

    。。。。。。。。。。

    招远金矿,两箱碎银子摆在入口处,抓回来的那些矿工,重新签了合同,以后一月一两月钱,矿工们原先半信半疑,不过那些长矛兵忒吓人,战战兢兢回了金矿,没想到对方提前发银子,一月一两,这可是个好工作了现在,当下人人安心了,自发的签了合同,重新上工。

    “这么简单的事,孙家跟那矿监都做不好?”杨天暗自纳闷。

    天启二年五月二十三日了

第144章 蛰伏() 
嗯儿~嗯儿~

    知了在树上有气无力的叫着,五月下旬的天气已经到了三十六七度的爆热,红花商会推出的各式短裤很是时兴,从潍县开始,人们的吃穿住渐渐发生着变化。

    男人开始穿布带短裤短袖衫,平时不舍得刷牙用的细盐,现在也有闲每日能刷上一次。

    女人最大的变化是头饰发型,从杨堡里的女人开始,马红玉杨柳马春娘他们不再把头发盘在头上做各式发髻,剪掉一部分,姑娘们开始简单的用一根头绳系上,一束马尾辫简单好看,年轻的姑娘们再没那种老气的感觉,青春洋溢,杨堡人流多,渐渐的这种风气开始在潍县跟周边兴起。

    “如今天这么热,家丁们训练的时候可以适当减少些训练量,这绿豆汤一定要备好,千万别中暑。”

    “是。”

    “商会的规模越做越大,有些人开始起些小心思,让家丁们轮值出去历练历练,到了当地,不管是谁,触了商会的规矩就给我打!”

    “是,请团长放心。”

    如今杨家军目前有一万三千多家丁,杨天还是团长,自领一个亲卫营,李全朱五分任正副营长,都是一千老家丁,剩下的打散分到十二个营里,传帮带新丁,马学风葛福李涛等人任营长,狼牙也有了二十个小队共四个中队的规模。

    出了军营,杨天到了会计楼。

    “春娘,粮食囤了多少了?”

    “有十六万担了。”

    “继续买。”

    “好。”

    出了楼,一股热风袭来,呼的一下,身上好一阵燥热烦躁。

    杨天低声自语:“再过一个月,怕是要出乱子喽。”

    一月后,就是六月底,开始收秋赋的日子。

    而此时的郓城县城外,已经起了乱子,徐鸿儒已经请不下来粮食了,百姓们又饿了三四天了,一直饿着还好,这样饱了又饿两三次,眼看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又要没了,百姓们的心态开始崩溃,恶念戾气开始放大,这两日一群身着白纱,眉心点着莲花印记的仙子一人挎着个篮子,每次只分发十几个饼子。

    “你们知道徐真人为什么请不下来粮食了么?是因为朱家这条孽龙,发现了徐真人这个真龙天子在搭救世人,堵住了天界人间的通道”

    像观世音菩萨一样的仙女分发着饼子,嘴里说着这些神神叨叨的话,其实这些话根本就是胡扯,不过已经心态开始崩溃扭曲的百姓们却不这样想。

    他们的生活就是被官府给毁了,有了切入点,这些百姓开始盲目崇拜了,当二十三日,百姓们听说郓城知县余子翼要奉朱家那条孽龙的命令把徐真人给捉拿问斩的时候。

    “打进去,真人是咱们唯一的希望,要是真人没了,咱们就真没活路了,打啊~”

    有人在人堆里喊了,渐渐的,已经没了活路的百姓,在几百人带头喊话下,聚集到南城门,这时,城门开了,百姓们呆了一下,扭曲着脸冲了进去

    天启二年五月二十三日,闻香教徐鸿儒设计的暴动开始了,过程不复杂,破绽百出,可是对原先起了一丝希望又绝望的百姓来说,信或者不信已经没关系了,能活命才是真的,那什么地上神国,都是狗屁,不管怎样活下去才是真的。

    “天哥,闻香教造反了。”

    二十六日,杨天听完任贤汇报后,严肃道:“还是在蒙阴县(与兖州府接壤)那边监视,记住,不用深入进去,闻香教造反跟咱们没关系,咱们只要小心对方会不会过了青州府就行。”

    “是,不过,天哥,这闻香教会不会成气候?”任贤有点担心的说道。

    “不会,放心吧,就是将来成了气候,不还有咱们么。”

    看杨天一副自信的样子,任贤也就放心了,他对杨天可是盲目的崇拜。

    ‘明末农民起义,历史书上可没写有山咚。’

    “他闹他的,咱们,两月之内,拿下登莱两府。”

    六月一日,闻香教攻占巨野郓城两县,造反的消息到了北京城,朝野大震,兖州府可是漕运必经之路,不容有失,天启皇帝下令山咚巡抚赵彦就近便宜行事,调兵遣将。

    倏忽间,到了六月底,各地县开始收秋赋,层层加派下来,今年本就没有多少收成的百姓被刮地皮一样,刮的清洁溜溜。

    黄县与招远县接壤地段有个楚家屯,屯里有户普通的人家。

    “他爹,咱们这日子怎么过啊。”

    楚家堂蹲在院子里,没搭理他婆娘的话,怎么过?俺也不知道怎么过,地里就收了这点粮食,先还了今年初借屯里那狗日的二地主家的一百斤麦子,狗日的,借一百斤还一百二十斤,这狗日的。

    昨天衙门里的人来收粮,又他娘的收了一百斤上去,家里就剩不到百斤粮食了,上月收完麦子种上高粱,秋后就能收成,可家里五张嘴,怕是活不到秋后了。

    楚家堂越想越憋气,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踏踏实实过着日子,家里咋就活不下去了呢。

    吧嗒吧嗒!

    大颗的泪珠滚在地上,这老农没忍住,哭了。

    “他爹啊,别难为,实在不行,俺投井。”婆娘看自家汉子难受,安慰着他,村里已经有别家妇人为了给家里省口粮食,投井跳河的有几个了。

    “呜嗷~”

    楚家堂再没忍住,嗷嗷大哭,这特么的什么世道,老实过个日子咋就这么难。

    当当当当!

    院墙外响起一阵敲锣声。

    “都听好了啊,红花商会二郎神杨二郎老爷招人了啊,煤矿建筑队马场养殖场都缺人了啊,一天三顿管饱了啊,干好了还有两钱银子的工钱啊,有想来的爷们儿来俺这报名了啊。”

    “他爹啊,你听,你去试试呗,一天管三顿饭呢。”楚家婆娘激动了。

    “成,俺去看看。”楚家堂半信半疑,一天管三顿饭,从没听过这么好的事。

    过了两天。

    “孩他娘,快出来。”

    楚家堂背着一麻袋粮食进了家门,黑黝黝的脸上笑开了花。

    “他爹啊,你这是从哪弄的粮食啊?”婆娘又惊又喜的看着自家汉子,这刚出去不到两天,怎么就会拿回这百斤粮食。

    “这是俺从建筑队工头那借的。”

    “又要还多少利息吧?”

    “没有,工头说了,二郎神老爷慈悲,只要你好好在队里干上三个月,这一麻袋粮食就是咱家的了,以后还有工钱呢。”楚家堂得意的跟自家婆娘卖弄着。

    “真是活菩萨啊,他爹,你可要在那好好干,别偷懒。”

    “放心吧,俺走了,还得回去上工呢。”

    “小心啊。”

    “嗳。”

    日子不知不觉到了八月下旬,天气终于开始有点凉意了。

    潍港,三月前还是一片荒滩,渺无人烟,如今,大块石板铺的路面,成排的房子,海岸边上堆起一块块条石,两个长有五十米的船架龙骨已经搭好,来来往往,人声鼎沸,到处都是赤着膊喊着号子的汉子。

    “嗨~吆~”

    杨天带着一行人巡视着已经有了框架的港口,身边思密达朴实在那汇报着。

    “老爷,潍港再用不了一个月就会建成使用,做船用的大木已经运来有三百根,等明年海上开化就能做出两艘八百料的大船。”

    “嗯,做得好。”

    杨天看着眼前这港口,颇有点现代港口的意思,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这是我的海港。”

    这三个月,杨天用手里的粮食,换来红花商会在登莱两府的稳定繁荣跟人心,如今,登莱两府除了胶州,民间百姓五人中就有一人为红花商会工作,二郎神的菩萨心肠已经在民间打响。

    “天哥,徐鸿儒已经被朝廷大军围在邹城。”

    “好,轮到咱们活动活动了。”

第145章 忠贤直谏() 
天启二年九月初一,暴晒了三个月的炎夏终于有了几丝凉意,秋风乍起,几片落叶在空中跳着天然的舞姿。

    京城皇宫,上午刚下完朝会,天启皇帝朱由校回到乾清宫换了身便服,龙椅虽好,可坐了两个时辰,还是感到浑身有点发酸。

    “喝~哈~唬!”

    中等个子身形有点清瘦的朱由校在宫里小花园的空场上打起了一套拳,蹬腿,挥臂,双脚有节奏的前冲后撤,活脱脱一套简版军体拳,呼哈不停,打了有小半个时辰工夫,额头已经见汗。

    “呼~~~唔,爽!”

    朱由校此时脸色涨红,呼吸有些粗重,脸上出了细密的一层汗珠,不过精神却极好,打完拳,接过旁边宫女递上来的毛巾,随意擦了擦,在一旁穿着一身华贵的客氏慈爱的看着朱由校:“校儿,可累了?”

    “乳娘,不累,”朱由校抖着胳膊腿,兴致颇高:“神清气爽,这套养身拳确实有用,魏卿有心了。”

    “他呀,心里就只有校儿你,有时候为娘都吃醋了,整天一门心思把校儿你交待下去的事情做好,连我都不理。”客氏边说边做出一副幽怨的表情。

    “哈哈,乳娘,魏卿这是为我大明着想,如此忠臣,你该多支持他才是。”

    “娘一妇道人家,哪懂得这么多,天天忙来忙去,好歹那也是我男人,我心疼啊。”

    客气絮絮叨叨,话题始终不离朱由校跟魏忠贤两人,一会说天气凉了,校儿你可别冻着,一会说魏忠贤忙的夜不归宿,活脱脱一个什么都不懂,只顾着关心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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