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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一把刀-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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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等等我啊。”徐埠赶紧走过去,大门砰的一下关上,只来得及看见门缝后,他从小伺候到大的主子那一张惨白色的脸。

    嗖~

    倏得一把飞刀擦着他的侧脸飞过,钉在旁边柱子上,刀上附着一张宣纸。

    十名蒙面人从门口从容走过,没来得及进府的徐埠几人,竟不敢看他们,低头把身子尽量藏在华美高大的门柱后面。

    半响,小心的探头一看,哪还有什么蒙面人,呼~人人吐出一口大气,小命保住了。

    小半个时辰后,不到四十岁,平时保养得宜的徐本高,竟瞬间脸上起了几层老褶子,窝在他那卧室床上,盖着被子,像得了伤寒一般,哆哆嗦嗦,看着手里的一张纸。

    “礼尚往来,下不为例。”

    skbshge

第204章 前所未有的大敌() 
高门,门匾上写着赵府,走进去,亭台楼阁,弯弯悠悠,来往几十名家仆婢女,脸上想带着矜持的神色,却遮不住一脸喜气洋洋。

    二进客厅内,时年满七十四岁的吏部天官赵南星赵大人,正当壮年的都察御史左光斗杨涟等人,共三十几名众正盈朝的东林党人,齐聚一堂,欢声笑语,脸上的得意之情,怎么盖也盖不住。

    他们有得意的理由,经过去年的京察,四品以上官员,东林党诸人不能决定他们的去留,可四品以下官员,只要跟赵南星叶向高为代表的一干朋党不对付之辈,甚至有东林党内一些官员,统统打入邪党。

    名单递上去,内阁司礼监天启三方都已批阅,齐楚浙这三大党的领袖,给事中赵兴邦官应震等人,统统被赶出朝堂,如今,真正的是众正盈朝。

    赵南星更是春风得意,宦海沉浮这么多年,终于当上了吏部天官,下一步,就是入阁了。

    “诸位,”相貌堂堂的杨涟一整面色,肃然朗声说道:“现在还没到庆祝的时候,我大明社稷,如今还有一条最大的蛀虫没有除去,赵公,诸位同僚,是时候除此蛀虫的时候了。”

    左光斗接口呼应道:“文孺说的对,是该……”

    还没说完,隆隆隆轰!一阵天旋地转。

    众人还有些懵逼的时候,只见,好一条矫健的身影,吏部天官赵大人嗖嗖嗖,三步并作两步,眨眼之间,赵大人已经威风凛凛站在庭院里。

    “地,地震了!”

    哗啦啦~

    一群官员直如一群抢屎吃的野狗,那赵大人站得庭院就好比那一坨屎,争先恐后往那跑,唯恐跑慢了,砸死自己,这可就是大明社稷的损失了。

    小半个时辰后,一群人重整衣冠,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谈事。

    “诸位,地震上应天意,定是那阉人所作所为惹怒上苍,这才降下雷霆之怒,警示人间正气之辈。”

    赵南星此话一出,人人热血上头,明朝正气哪家有,眼瞎耳聋知东林。

    “赵公此言有理,定是如此……”

    众人开始叽叽喳喳,混不觉得,是不是他们东林党打击异己,不管清官贪官,只要不是他们一边的,统统打掉,这作为,会不会惹得上苍震怒呢?当然,诸位正气凛然之辈是绝不会这样想滴。

    齐楚浙等党人,最基础的四品以下骨干全没了,四品以上又大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职位,于是,没办法,他们还要在官场上混不是,还没达到顶点不是?还得给家里捞钱做靠山不是,还得让子孙后代有个进阶的渠道不是,东林党一家独大,那能跟他们对抗的,只剩魏忠贤这个阉人了。

    “罢了,为了大明社稷不落入那群伪君子之手,吾辈就是投身阉人门下……也在所不惜。”

    魏忠贤在外廷,终于有了大批狗腿子。

    东林党VS阉党,开始正面交锋。

    。。。。。。。。。。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三月末,杨天的四府,棉纺厂已遍地开满,原料棉花都是直产,棉布开始大批量生产,成本低廉,顺带红花棉布的售价也开始调低,原先一丈布要三十文钱,现在只需二十五文。

    盐场也是,莱州湾地处渤海南面,少雨,日头足,海面低平,(莱州湾盐场,今四大盐场之一)红花盐场这两年一直扩大产区,今年到了收获的季节。

    成批的精盐,大颗粒粗盐,大量出产,销满整个四府,甚至远销朝鲜,朝鲜虽靠海,但却受制于恶劣的自然条件,产盐量并不多,红花细盐开始进入朝鲜千家万户。

    这时代,思密达语根本不受朝鲜当局的追捧,他们迷恋我中华文字,以学得汉文明为莫大光荣,随着盐过去的,还有一百名杨天培养的教书先生,先在海州,仁川,济州岛三地建学校,教基础数学语文,教化这三地汉民的同时,顺带教化想过来学习的朝鲜普通百姓,而朝鲜摄政王李尔瞻他们,有钱发,其他事,随风飘就是。

    这一个多月,徐家棉布铺子从东昌济南两府全面撤出,红花棉布顺势接手,红花品牌,质地细密,价格低廉,服务亲切和气,很快,整个山咚六府的棉布市场,尽在杨天掌握,随之而去的,还有绣衣卫暗地的进驻。

    “哥,为啥不进盐?”

    “不急,这两府现在吃的是长芦盐场的盐,咱们还摸不着头绪,等摸清他们运盐渠道,到时再说。”

    。。。。。。。。。。。

    三月底,春天真的来了,江南的春天更是郁郁葱葱,徐府广大庭院内,绿意盎然,闻一口带着春意的清香,脸上吹拂着有些暖意的春风,小亭里,石桌上,香茗一盏,一只三根手指上带着碧玉扳指,肤色白皙秀气的手端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目光望着不远处的小池流水,几条柳树枝条垂落在池面上,随风摆荡,拨弄起一波波涟漪。

    “啪琅!”

    值十两银子的瓷盏蓦地摔碎在地上,泛着热气的香茗溅到一只犀牛皮做就的靴子上,一声暴怒的嘶吼:“谁泡的茶!”

    旁边的侍女战战兢兢上前跪在主人面前,恰到好处的露出胸前一抹肉色,声音有点魅惑的说道:“爷~是奴家泡的,奴家知罪,还请爷怜惜怜儿。”

    “啪!啪!!啪!!!”

    一只手狠狠的打到她脸上,越来越重,很快,加上那犀牛皮做的靴子,狠狠的踩下!

    尖声惨叫……低声惨叫……小声喃喃……再无声息。

    旁边秋荷等婢女看的心惊胆战,侧头看向远方,眼眶蓄满泪水,却不敢流下来,悄悄的拿手擦去。

    半个时辰后,两名徐家下人抬着一个麻袋,到了三里外一个乱坟岗子,随便一抛。

    “哎,这么漂亮的姑娘……就这么没了,可惜,让老子尝尝也好啊。”

    “噤声吧,家主这一个月已经打死三个了,回去多看着点上头的眼色,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也是,这当大户的下人,吃的是大鱼大肉,可当奴才的,这命……也就不由自己做主了。”

    “哎……”

    两人摇头叹气,却无可奈何的往回走。

    傍晚时分,徐小宝做完面点,洗把手准备回他的小屋子,刚出了东厨门口。

    “小宝。”秋荷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小声叫着他,脸色黯淡,混没有月前那么意气风发,明媚动人。

    “……秋荷姐姐,有事?”想了想,徐小宝换上他那副标准的讨喜笑容。

    “你,你能陪我一起走走么。”

    “我一个低贱的厨子,秋荷姐姐你可是内宅红人,”徐小宝连连摆手,就待拒绝,一颗大粒泪珠滴落在自己身前,把他拒绝的话给堵了回去,“好吧,听松林那边应该没人,咱们去那走走?”

    秋荷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往听松林走去。

    哗啦~竹海摇荡竹叶,好清脆的响动。

    一个粗布打扮的厨子,一个轻纱在肩的婢女,分开坐在竹林前的大石板上,默默无言,听着竹海的呢喃声。

    “怜妹妹死了,就这么死了,人被丢到乱坟岗,怕是……”

    秋荷不愿意说出被野狗分尸那么惨的话来,可红肿的眼眶再次蓄满泪水,她也不管徐小宝听没听见,凄然道着:“怜妹妹本来叫王梅,我叫王菊,我俩都是徐州王家村人士,那年村里遭了水灾,家里,庄稼地全被淹了,没办法,人怎么着也得想法子活不是,我家里,她家里,把我俩卖给来收姑娘的人贩子,换了三两银子,我爹我娘跟我哥就能活下去了,”

    徐小宝静静的听着,“到了徐府才知道,这是徐家见哪个地方有人家活不下去了,要是那人家的孩子长的清秀漂亮,就付钱买过来,三两银子,呵呵……十几年过去了,一起长大的姐妹们,有的死了,有的被随手转给别人,有的,就像我们,留在府里,伺候主子,伺候主子的兄弟,伺候主子的好友,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是三个,有时候……是一群,这些所谓的世家公子,天上的贵人,……他们其实,比,比狗还不如!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你知道吗,我无数次想逃,可我怕,我怕要是被抓住,会有更加恶心的手段加在我身上,我……怕死,可是现在我不怕了,我要逃!我要离开徐府!我要离开这个让人恶心的地方,我想回家看看,我不怪爹娘,我想他们,”

    秋荷,王菊定定的看着徐小宝:“小宝,你,能帮我么?”

    “……你想多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厨子,胆小的很,府里好吃好喝住着,我可不想走,我劝你也别走,将来……只要好好活下去,将来……会有的,放心,刚才一番话,我没听见,你也没说。”

    淡淡说完,徐小宝起身拍拍身上尘土,转身就走,“天晚了,回去吧。”

    痴痴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秋荷只觉得刚才他说的话,成熟的好过分。

    “也许,只能这样活着了……算了,活着……总比死了好。”

    。。。。。。。。。。。。。

    辽阳城皇宫,刚跟科尔沁结盟的奴儿哈赤脸上喜色还没褪去,已被凝重所代替。

    “你是说,这二郎神占着山咚四府民间的地盘,养了近万家丁,还能自己打造鸟铳,大明朝廷竟没有发现?”

    “是的,大汗。”回答的赫然是那罗老弟,看他一脸疲乏,想必从山咚回到辽阳,这一路上可不轻松。

    奴儿哈赤坐在龙椅上,喃喃自语:“那破甲鸟铳威力无穷,要是这杨天心向朝廷,不会不献上去求个升官发财,……这人铁定造反!”

    “父汗,”黄台吉神色凝重,起身郑重说道:“这人三年就发到如此地步,前年是四百杆鸟铳,去年已到了一千五百杆,一年能打造一千多杆,可怕!要是再给他几年时间,就这几千杆鸟铳,野战谁能挡!”

    后金发家靠的就是野战能力,要是将来野战打不过对手,那后金可就有倾国之祸了,就是刚结盟的科尔沁等部落,怕也得重新掂量掂量该不该做后金身边摇旗呐喊的小弟。

    奴儿哈赤点头,阴沉着脸,道:“不能让他再发展下去,京城那边的关系必须要用了,不光咱们的关系,就是东林党那边,把这事透露给他们,这么大的大虫,只要下去一查,怎么都能查出来。”

    “大汗说得极是。”在场众人俱是点头同意,这人太可怕了,必须得除掉,同时他们也疑惑,山咚四府虽大,也大不到哪去,这杨天怎么就发到如此地步。

    大敌!前所未有的大敌!

    奴儿哈赤心里有了极大的紧迫感,这火器,看来他们大金必须要尽快打造了。

    “传我命令,全境张榜,招会打造鸟铳的匠人,嗯……上面写上,只要会打造鸟铳,全家抬旗。”

    “是。”

    skbshge

第205章 日头春暖宜入梦()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

    声音朗朗,稚嫩却充满朝气,一间不大的屋子,三十几名脸上写满懵懂的孩童坐着小板凳,大声朗读着百家姓,千字文,而教书先生是个美丽端庄的女先生,着一身青布棉衣,小肚往外凸起,来回走动的时候,拿手抚着小腹,脸上不时闪过母爱的光辉。

    “当~当~当~”

    下课的钟声一敲,男孩子女孩子都是小脸一喜,脸上布满跃跃欲试的表情。

    女先生眼中闪出一丝笑意,脸色一扳,故作威严的道:“咳,都找打不是?我说下课了没有?”

    话落,孩子们赶紧正襟端坐,目不转睛抬头看着先生。

    “好,下课。”

    “起立。”

    伴着一个高个小女孩的声音,孩子们齐整的站起,齐声道:“先生辛苦了。”

    见先生点头,哗啦啦~

    一群孩子转身往屋子后面跑,那里赫然有个上下三层的木柜,孩子们梯次的伸手从里面拿出……

    “冲啊!”

    拿完的一声喊叫,冲向门口。

    温暖的阳光照下,门外是一个大院,院里已经有其他班里的大小孩子在自觉的列着队,手里跟其他孩子一样,赫然是一根二尺长的木棍。

    男孩女孩不分彼此,以年龄班级为单位,一个年级队列前面,站着一位身姿挺拔面色严肃的年轻人。

    年轻人扫视一圈队列,上前纠正一下不标准的站姿。

    “好,都有,稍息~立正~”

    咵咵咵~还算齐整的出脚收脚。

    “今天,咱们学习跑步队列,有没有信心比三年级学的快?”年轻人大声问。

    “有!”孩子们齐声大喊,朝气蓬勃,小嫩脸上一脸不服输的神气,三年级怎么了,我们二年级的虽比他们小,照样能比他们学得快。

    有字一出,旁边三年级的队列前面那个年轻人指着这边,大声鼓动着:“看看,二年级的弟弟妹妹说能赢你们,你们说能吗?”

    “不~能!”大点的孩子们更加大声的吼出来。

    “好,”年轻人很是满意,士气不错,“都有~向左转,齐步走~一二一~预备~跑步走~”

    咵咵咵~

    三个孩子队列,出了大院门口,来到大街上,开始小跑前进,街面是齐整的石板铺就,抬眼看去,周围一排排崭新的砖瓦房,再远处是一道三丈高的城墙,这应该是在城里。

    可奇怪的是,大街上除了孩子们跟少数几个出来晒太阳的老人之外,再无他人。

    “二郎神的天,是晴朗的天,预备~唱!”

    “二郎神的天,是晴朗的天,家家户户百姓好喜欢……”

    那女先生慢慢的走出大院来到街上,看着远去的孩子们,笑意盈盈,举步往南走去,不一会到了南城门,门口两名执勤的杨家军对先生敬了个礼。

    女先生笑着点头道:“辛苦了。”

    沿着一条平整的土路,渐行渐远,她身后的城池看清了,是一座一边城墙有五百步的城池,崭新的青灰色包砖,说明这座城池建起时间不长,城池的东边一里外,赫然还立着一座三丈高五百步一边长的城池。

    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城池外东,南两面密密麻麻的人流涌动,视线再高一点的话,是一座海边的港口。

    忙碌无比的港口,川流不息的人们,这一堆那一堆的建筑群,有的建筑群是一排排大型厂房,一箱箱货物进进出出,有的建筑群是个军营,里面统一青布棉衣着装的杨家军正喊着号子在努力训练,而其他星星点点看似随意的小型建筑群,散落在港口周边。

    平整土地,盖房子,敲敲打打做木工,喊着号子抬起根根三人粗的大木,来回巡视的杨家军,港口边上正在靠港的船队,那边人最多,持刀警戒的杨家军,装卸货物的力工,几个用大木做的杠杆吊钩,正钩吊着船里的货物,一排排七八丈长,一丈宽的跳板,上上下下的人们。

    “柳姐,这边风大,你待在城里多好。”

    一道貌似埋怨的声音响起,女先生侧头看过去,脸上笑意浮起,抬手捋捋被海风吹的有些乱的头发,对跑过来那人说道:“光待在民城里憋闷,出来见见风也好,没事,这都四月初了,海边不冷。”

    高鼻阔嘴,一身劲装打扮的孙征,小心翼翼扶着杨柳,看那献殷勤样子,真是捧在手心怕化了。

    “那是李家船队吧?”杨柳问。

    “是啊,过几天咱家船队过来,咱俩就能回杨堡了,这么快就出来一年了啊~”孙征有些感慨,看看他,再看看身边的杨柳,他,将要成为父亲,她,将要成为母亲,可两人还没成亲,成亲,需要名分,这次回去,就是为了父亲的同意回去的。

    “哈哈哈,马爷多日不见,风采更加俊朗了。”

    “李大叔客气了,风餐露宿,哪有李大叔窝在温柔乡里舒服。”

    下船的李发跟等在岸边的马学风热情寒暄,马学风不咸不淡的与他应酬着。

    李家现在一个月左右就来一次货,可李发却是半年没来了,平户离仁川海上不到两天的路程,可海上辛苦,特别是冬天,既然生意稳定,自是待在平户,享受那倭女的温柔伺候才是正道。

    客套了一阵,李发话锋一转,打着商量的口吻说道:“马爷,这次有件事还请马爷代为转告杨爷。”

    说着,李发从皮袄里掏出一个小木盒子,看那盒面上有几个小人,雕刻的栩栩如生,正要打开,马学风一把握住他的手,淡淡道:“李大叔,有事说事,其他的,就不用让在下看了。”

    “……哈哈,马爷办事爽快,”讪讪的把盒子放回怀里,搓搓手,李发有些希冀的看着马学风,道:“是这么回事,小老汉想求杨爷件事,就是……那个,杨爷那边能不能打造这种弯刀?”

    说着,他让身边手下端过一个方形盒子,双手示意并无恶意,小心的打开盒子,是一把直线大约一尺半长,有些弧线的弯刀,比杨家军的俞家刀弯的厉害。

    这不就是李家船上用的刀,马学风一眼就看出来了,跟这些海上人打交道久了,他知道这海上厮杀不同陆上,双方船只靠近,两边厮杀汉上前跳帮拼杀,海面本身就是波动不停的,本身人就随着船身晃动,要是刀过直过长,反而很难砍到对方,必须要有弯弧,刀也不需要太长,毕竟船再大也有限,几百人上千人挤在这点空间内,弯刀,才是杀人越货必备良器。

    装备杨家水师的兵器,其中就有这弯刀,不过质量可比李家这刀好太多,水力畜力机械制造,岂是这时代人力捶打所能比得。

    “……这个要求我会替你转告,同意不同意就得我哥说了算了。”想了想,马学风无可无不可,把这事报上去,由杨天做主。

    “那就多谢马爷了,”李发一脸喜色,说话的语气中有些急切:“烦请转告杨爷,一把刀,我李发出五十两银子,要是嫌少,可以再加。”

    “呵呵,好说。”

    马学风嘴上淡淡应付着,心思却一动,李发以本人的名义买刀,一把五十两银子,还可以再加,他就是再稚嫩也听出对方的急切了,买刀能干什么,除了杀人还有什么用途?看来这李家可能有事。

    ‘这事必须告诉天哥。’

    …………三天后,李家船队回航,李发站在甲板上,有些眼红的看着这已经成型的仁川港,港口起码二十座炮台对着海面,还有后面那密密麻麻的工事房,想攻下来,难如登天。

    “娘的,有个自己的港口就是好,……大哥真是糊涂,他郑一官能干不假,可他不是李家人啊……”

    。。。。。。。。。。。。

    吏部天官赵南星府上,后宅厅堂,赵南星杨涟左光斗等东林党骨干,齐齐低头跪在地上,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一身大红莽袍,大马金刀坐在平时赵南星坐的太师椅上。

    魏公公春风满面,看着面前这群所谓正人正臣,得意的尖声道:“赵老狗,你~有何话说?”

    砰砰砰~

    赵南星带头,众东林党人磕头如蒜,很快额头见血,谦卑的谄笑着:“公公虎威,小的,不,老狗以前多有得罪公公之处,还请公公恕罪。”

    “桀桀桀……”魏忠贤仰天长笑,笑够了,低头看着这些瞧不起自己这个阉人的所谓正臣,挥了挥手,森然肃杀的口吻道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尔耕,都砍了吧。”

    “是。”

    一个身穿飞鱼服,面相白净斯文的汉子,锵~抽出绣春刀,带着一众飞鱼服上前……

    “公公,饶命,饶命啊,不,爹,干爹,祖宗,饶命,饶命啊。”众人哭嚎着,涕泪交流,砰砰磕头求饶,真真是丑态百出。

    “哈哈哈。”

    魏忠贤只觉畅快无比,欣赏了一会,摆摆手,淡淡道:“砍了吧。”

    “是。”

    “干爹,祖宗,饶命……啊!”噗嗤一刀。

    噗噗噗~血光四溅。

    一个不到百户的村庄,东西前后也就三百步,庄东头有座占地几十亩的大宅院,上书魏府。

    魏府三进后宅祠堂,一排沉香木雕刻的灵位,魏忠贤正双手持着三炷香,肃穆的上前插在香炉里,退后两步,看着父亲魏老莫,母亲魏李氏的灵位,肃然跪下磕了三个头,祠堂门口站着一群族人,着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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