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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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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楚儿正准备使用自己的拿手好戏——撒娇时,城北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来者是汉江小龙王。。。’
‘不要让水匪跑了。。。’
‘他们劫走了囚犯。。。’
“堵住他们,赏钱过万。。。”
花楚儿看向武月绫,武月绫也看向花楚儿明亮的双眸。
“好吧,只看戏,不管你多么向往那样的生活,多么崇拜那汉江小龙王,都不准帮忙,答应了就去看戏!”
“嗯,一切都听小娘子的。”
花楚儿换上夜行衣,武月绫也换上黑色的男装,两人通过窗户爬上屋顶,朝着冒起了火光的城北潜行而去。
来到一家小院,爬上楼顶。武月绫朝着前方火光冒起的方向望去,只见数个人影在街上奔逃。有一人且战且退,与另一人搏斗不落下风。两人打得不相上下,刀枪过了几个回合,后面举着火把的武侯捕头还有官兵呐喊者围上来时,这拿枪的人影虚晃一招直接退走,拿着刀的人影闪避开来只得继续追逐。
不一会儿从街头边追到了街尾,跃入民房,搞出剧烈的战斗动静,随后又到了另一条街道。
花楚儿见这边看不到了,便提议到另一边看去,两人绕开街上的围堵搜查的武侯官兵,朝着那打斗的方向追去,不多时,来到坊墙上,站在上面看着街上热闹的打斗。
“那拿枪的是你所说的汉江小龙王?”武月绫看着那人影飞来晃去,时不时刺出一枪或者横枪而挡。
“大概是吧,楚儿听说,这个小龙王善使一杆红缨枪,加上他们的呐喊,应该是错不了。”花楚儿也不确定,只能猜测道。
不多时,吕总镖头突然出现在街道上,堵住了小龙王手下那六人的去路,随后与之一起消失在了街道上。
而白胜也被彻底包围了,对阵的对手正是随着晁衡一起下襄郡来的牛捕头。
周围火光一片,照的明亮。
牛捕头也终于看清了白胜的样子,长得俊俏,倒是个美男子,“哼,我还以为你这水匪会是个什么狰狞面貌,原来白白胖胖的,是个美妇人啊,哈哈哈哈。”
牛捕头说完,周围的官兵武侯也大肆嘲笑起来。
白胜沉住气,不说话,不生气,手中长枪一转,目光一扫旁边围上来的几名拿刀的武侯,握住枪尾一抡,将这几人扫飞,猛步一跨,一个箭步冲到牛捕头面前,沾血的锋利枪头点向牛捕头的咽喉。
牛捕头挥刀弹去,将身形后退,握紧手上刀柄,提力猛冲一斩。
刀与枪蹦出激烈的火花,两人皆是后退三步,又开始了一记火并。
“等你那几个兄弟被抓住,我看你拿什么反抗!还想打银器的主意!”牛捕头拼完一记,讽刺道。
“报,捕头,那群人消失了!”不过很快有人边跑边往这边报信,等到这人进入重围,才知道自己喊错话了。
牛捕头恨铁不成钢地瞪一眼旁边这个报信的,气呼呼道,“给我上!”
“哈哈哈哈!”
白胜发出一声爽朗长笑,再度逼退周围的官兵,打伤牛捕头,突破重围,与一个神秘人一起消失在夜色中。
而武月绫这边也被搜查的官兵和武侯发现了,只得逃走,还好花楚儿是这方面的高手,越过几条街道,翻过院墙,便躲过了追捕。
武月绫和花楚儿再次翻过一座私宅的院墙时,却不料有人拿着刀趁黑砍来。花楚儿早就听到有动静,拉住武月绫的手,灵巧地闪开了偷袭。
“大鬼,来的可是官兵?”
“不清楚,有女人的香味。”
武月绫朝着黑暗中看去,只见数个模糊黑色的人影正躲在墙角,其中有两个人影从旁边围了过来,二话不说,掏出战术手电,往人影一照,照得对方轻声呼痛。
“来者何人?”那捂着眼睛的大鬼轻喝一声,连忙往后撤去。周围那两个人影也不再突进,只得后退,随时准备逃走。
武月绫一看,发现这些家伙一个个都十分的壮实,他们中间架着的那个浑身是血,手脚不成形状的扭曲着,好像是受过重刑,武月绫并不知这被架着的正是进城探听情报的猴子。
“江湖人送名号飞花大盗,不知诸位好汉是何名号?”花楚儿这时拿剑抱拳说道,同时对于小娘子手上的发光物十分好奇。
“我等是汉江小龙王的手下,汉江小五鬼!快快熄了火把,不要惹来麻烦。”旁边的二鬼连忙答话。
武月绫熄了战术手电,收回了仓库,“那你们刚刚偷袭我们。”
“误会误会,我们以为是官差,两位大盗,还请见谅!”大鬼见光芒消失,舒了一口气,同时也抱拳请罪。
这时,旁边又翻下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影拿着长枪,就是汉江小龙王,而另外一人燃起了火折子,看清样貌是吕总镖头。
“那两位是?”似乎察觉到了武月绫和花楚儿的存在,白胜悄声问道。
“我们只是碰巧路过。”武月绫回应了一声。花楚儿则是警觉起来,虽然没有看到对方目光,却隐隐给她一种压迫感。
“是,小龙王和吕。。。回来了。”二鬼迎了上去,本欲呼吕总镖头名讳,又觉有旁人而不妥,转而说道,“头,你没受伤吧。”
“无碍,既然巧遇,那便是缘分,二位受我汉江小龙王一礼!”白胜走过来,对着武月绫和花楚儿拱手行礼。
“在下飞花大盗,这位是我的小娘子,有幸见到汉江鼎鼎有名的小龙王,”花楚儿回礼而应。
武月绫只是在旁边看着,并不多言。白胜也察觉到这一点,只和花楚儿交流,同时也想起了飞花大盗这个名号,不禁赞赏一番。
“小龙王打算怎么办?如何逃出这城。”花楚儿问道。
“我打算去南边闹出动静,再让兄弟们往北边逃去。”白胜不做掩饰,直言道。
花楚儿笑了笑,得意的说,“你这法子肯定会被发现,不如你往南边闹事,我往北边行去,两边热闹开启,你让你的兄弟们完东边逃去,这样必然能成功。”
武月绫本想扯住花楚儿,想了想还是作罢。
“这番甚好,那就有劳飞花大盗了,这份恩情,我汉江小龙王铭记在心!”白胜激动跪地拜向花楚儿和武月绫,诚意自胸脯发出,随后把吕总镖头引荐出来,再将他们之间的事情和武月绫两人说道,表示他汉江小龙王绝对不会忘记两位恩情的。
原来,当年吕总镖头在汉江押镖,遇到水匪,差点身亡。那时白胜还没有小龙王的称号,在水中勇斗那些水匪,救了吕总镖头一命,结下了恩缘,这才得其相助。
这般说好,武月绫和花楚儿就在原地等待,白胜往城南而去,那白胜的手下和吕总镖头一起往城东行去。
等待对方走远,一直保持沉默的武月绫无奈用手点了点花楚儿的鼻子,“就不该带你出来的。”
“小娘子先行回到客栈,楚儿稍后回来。”花楚儿嘻嘻一笑,拉住了武月绫的胳膊。
“不用了,既然你想闹闹,那咱们就闹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武月绫从仓库里拿出以前对战时穿着的黑色裙子和上身制服,随后再穿上黑色丝袜,将身上的男装裹起来绑在背上,两手拿起双持冲锋枪街头风暴,“今晚襄郡的人们注定要不眠了。”
“哇,小娘子这身打扮。。。楚儿无法给出评价。”花楚儿两眼不断地打量着这样一身异装的武月绫,脸上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好了,小娘子给她的惊喜实在太多了,而且那两把巧器又是什么类型的?
交流一会,两人用黑布蒙住脸。
这一夜,襄郡热闹非凡。城南白胜勇斗武侯官兵,与那江湖称作寻仙真人的道士战了几轮,摆脱对方钳制后,便只管逃窜撤退。
鞭炮响连天,武月绫拿着双持冲锋枪对着夜空扫射,与花楚儿一同奔走在街道上,引得那受伤的牛捕头不得不带着大批的官兵捕头追捉。城北,冲锋枪发出的鞭炮声,狗吠,官差们追捕的呐喊声交响在一起,好不热闹。百姓们无法入眠,住房皆亮起了灯火。武月绫和花楚儿见好就收,蹲走在城市的排水沟里,回到了旅舍。
城东,数个黑影爬上城墙,打晕守夜的官兵,逃出了襄郡。
第33章 仗剑天涯(九)曲水流觞()
昨夜发生的事情震动了整个襄郡,有人说那群水匪半夜无德点爆竹,也有人说襄郡的武侯官兵无能,怎么抓了一夜还是让人给跑了。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武侯和官差们遇到的是宗师级别的人物,加上花楚儿的算计,怎么可能抓住他们。
第二天,别人或许睡眼朦胧,眼睛浮肿,但是武月绫和花楚儿那晚回去后睡得可香了,她们吃过早饭,准备出城去踏春。
这才走出午来客的酒楼,便听到路边几个书生聚在一起,快步往前走去,听力较好的武月绫自然是听到了他们所言。
“临时建春楼是什么意思?还开挖水渠?”武月绫不解的问向花楚儿。
花楚儿摇摇脑袋,表示我也不清楚,“小娘子,咱们一起跟着去瞧瞧?”
武月绫抱着小猞猁走在前面,花楚儿拿着宝剑跟在旁侧,二人便出了城。
两人跟在这群书生身后许久才探听到,原来是襄郡的富商大贾之首秦公在流水坡春建小楼,邀请襄郡的才子佳人前往春游赴会。
而且不仅仅是秦家,还有襄郡其它几家的公子也会前往,这次秦家做东,凡是去了,能吟出一首诗,皆可落座享受美酒美食。
待到正午,作出的诗歌再让襄郡的名家大儒孔阜和无相寺的释怀方丈进行评议,选出三首最佳的诗作,将那作出诗歌的才子佳人奉为座上宾,引入秦公雅席。
武月绫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古人真会玩,便兴起了看戏的兴趣。
离开襄郡,沿着蜿蜒的小石子路往流水坡行去,武月绫摘起路边的一朵野黄花,嗅了嗅,最后别在了花楚儿的发髻上。花楚儿见小娘子心情不错,便打打闹闹,手里捂着一撮花瓣朝着武月绫的头上抛洒去。
小猞猁才从主人的怀里伸出一个小脑袋,就被野花的花瓣洒了一脸,不明所以然地甩甩脑袋,打个小喷嚏,鼻子上的花瓣便飞了出去。
再往山上走了一会,便来到了山腰处的平坡处,这里早已经聚集满了众多人,有用担子挑着酒缸往里面行去的仆从,有不少仆人和婢女正在布置食案,还有的正在布置笔墨纸砚。
而那些先到的书生们来到摆放笔墨纸砚的书案旁,留下自己写的诗,便通过了守卫在旁边的秦家护卫,早早地到蓄满水的沟渠旁,围着摆好的食案三五成群地坐下。他们或开怀大笑,等待着主人上酒食,或望向楼上帘影,露出仰慕之情。
而这个流水坡正恰到好处,小小的山崖落下一条微白的溪布,溪水汇聚在山崖下的池潭中。池潭边的平缓绿坡上建着一座小楼,小楼分两层,楼下楼上皆有围栏,只有楼上有竹帘轻遮拦。
从池潭里蜿蜒而出的细水渠绕着食案延伸一圈,把整座春楼包裹在其中,水渠中的清水缓缓流动着,偶尔有青红的鱼儿游过。同时,水渠也穿过楼中间,而楼中间的水渠上摆着一张大桌案,案上布置着一座精美的棋盘。左坐一位绝色佳人,右坐一位圆脸老和尚,二人静坐久思,不为外围窃语所扰,棋盘上黑白棋子杀得难解难分,处于焦灼之势。
而在他们旁边,一香炉正冒着清神的青烟,而旁边摆着一个小小的炭火炉子,名儒孔阜正烧着茶水,给两位棋手备制茶水。
楼上坐着这次聚会的主办人,秦公。此时秦公对面坐着一名姿色尚好的青楼女子,正在为秦公缓弹琵琶慢唱曲,这位女子正是怜香曲的都知李婉儿。
天上春光无限好,地上绿意盎然,楼中琴音袅袅,山野之中平添了七八分人气。时有鸟儿飞来,在楼顶歇脚,伴着琴音附和着鸣啼,这般景象犹如仙界。
武月绫听着楼上的琵琶音,不觉耳目一新,或许是许久未听到音乐,这般在山林野外欣赏着宛如天籁的声音,心中的烦躁与忧恼皆散去了。
“小娘子,我们也找个地方坐吧。”花楚儿激动了起来,她作为飞花大盗,专注于偷东西,根本不会在乎什么文人聚会,见到这般盛况,不得不称赞一声,还是蛮雅致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顺点什么。
武月绫点点头,“咱们也去体验一下文人墨客的感觉。”
二人朝着食案方向行去,却被护卫挡住了。
“两位,先请到这边留下诗作再去落座。”
花楚儿看看这个护卫,又看看护卫示意的地方,再看看自家小娘子,然后卷了卷垂落在自己肩下的长发,小声道,“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不会写啊。”
这护卫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中气十足,“秦公定下的规矩不能坏,若是两位不会作诗那就请速速离开,这里不是下里巴人该来的地方。”
在座的那些书生文人们一听,皆是哈哈大笑嘲讽起来。楼上秦公微微留意下面的情况,也是摇头失笑,这俩女子姿色除了正在下棋女儿的秦慕羽无人出其右,但拿不出诗词如何准你入席,微微一瞥,眯起眼睛看到站在远处观望的乞儿樵夫,皱起了眉毛,唤来守在楼道的护卫,让他带人去把周围那些苍蝇赶走。
花楚儿气得面红耳赤,对,在这一块她狗屁不通,作词不会怎么了,难不成会作词的就那么了不起吗?她好歹也是名震江湖的飞花大盗,正准备开口怼人,却被武月绫及时拦住了。
“那请问,代写也可带人入座吗?”武月绫倒是不卑不亢,落落大方道。
护卫沉思了起来,说让武月绫在此等候,他去询问一下秦公意思。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那护卫回来了,带着轻蔑的笑容道,“可以了,秦公说你们二位中若有人会作诗,便可以替另一位代替,但是不能请其他人帮忙。”
武月绫昂起头,也不看这护卫,径直朝着摆着笔墨纸砚的书案行去。
等到武月绫行到书案边,正要拿起摆在砚盘上的毛笔。这时一个青衫公子走了过来,手里摇着一把青色的纸扇,夺过砚上笔,先傲然得意的在白色的宣纸上写下自己的诗句,而后挑眉看向武月绫,“哟,这位小娘子适才遭受哄笑,不如钱某替这位小娘子提笔一首如何?”
这人说完也不顾武月绫的想法,先行到楼下,对着楼上的竹帘子拱手,“秦公,不才钱不苟斗胆请秦公开个特例,让不才为这小娘子提一首诗如何?”
秦贺松透过竹帘的缝隙看着下面的钱家二公子,对着望向自己的钱不苟点点头,钱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钱不苟见秦公点头同意了,十分的欣喜,表示谢意,这才转过头,正准备讨好一下武月绫这样貌美的女子时。武月绫早就坐到了一处空食案边,正逗着小猞猁,而花楚儿一个劲地对着钱不苟吐舌头扮鬼脸。钱不苟瞬间气得脸都青了,再一看桌子上的纸,竟然写成了,怒气上头,也没有兴致看这诗词如何,带着钱家仆人走到一个食案处落座,心里暗暗记恨这小娘子让他丢了颜面。
武月绫朝着旁边看去,只见旁侧林间坐着一位白发老者,这老者身旁站着两位衣着清新的童子。而老者面前摆着一块长木板,不知是何作用。
这楼走出几个护卫,前去问候那个白发老者,似乎是在询问什么,只不过皆被老者身边的仆人挡了回去。
秦公看到这个自然有些恼意,他建楼于此,本就是想让襄郡的名人大仕亦或者才子佳人前来赴会助兴,如今却有这样一个衣着整齐的白发老者侧坐于旁观看,并不与会,着实不解,人家也不通身份,却也不好贸然将人赶走,只得微微扫兴地饮酒。
等到春阳彻底将山腰笼罩,武月绫饮了一口碗中的茶水,便听到身后有嘈杂声响起。
“看啊,那是秦公子,背负三尺宝剑,骑着骏马而来,真不愧是秦家的大公子啊。”
“你看,他身旁的那个不正是方家的三公子吗?年纪轻轻,就考中了进士,如今守选期将过,他也该走马上任了。”
“咦,那个穿着芒鞋,身披布衣的家伙是谁,你看,还被护卫拦住了。”
“那是。。。好像是城外渔村的一个穷书生,似乎是叫李孟然,这人,好像有点才华,我看他怕是来蹭吃蹭喝的。”
武月绫闻声望去,只见三人神采不一,气度各不相同,那骑着骏马穿着白衣的青年颇为放荡不羁,只是简简单单的将头发束在后背,胸前的衣衫却整整齐齐,只一眼,武月绫就觉得这种狂羁倒是像学出来的,有点东施效颦的味道。
而这人的身旁并行的那位,踌躇满志,显得成熟了许多,不似旁边那个放荡不羁。让武月绫微微在意的是那个被护卫挡住的布衣青年,这人眉宇间有股英气,只是这股英气被卷入了一种愁淡之中,似乎是有些不得志。
不多时,这三人皆已入座,秦公子和方三公子坐到了钱二公子的旁边,三人抱拳言笑,似乎是旧相识。
那李孟然在水渠边上走来走去,找不到空位。就算食案有空位,占着食案的书生见到李孟然过来,看不起他的寒酸,便挪移身位阻拦他,不准李孟然落座,甚至故意把李孟然挤倒引发哄然大笑。
武月绫见状,便朝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李孟然招手,示意他过来落座,同时看到他的芒鞋破烂的前跟露出大拇指,这人倒真的穷酸得滑稽,不过看样子身穷志不短,是个不错的人。
李孟然略显尬然地坐下,对着武月绫和花楚儿抱拳,“李某谢过两位娘子允坐。”
“谢我干啥,要谢就谢我家小娘子,”花楚儿撑着下巴,双眸打量着李孟然,这穷酸样身上没东西可以顺啊,于是继续百无聊奈地用手舀着渠中水打发时间。
“李某谢过小娘子,不知如何称呼?”李孟然听完花楚儿的话,再诚恳地对着武月绫抱拳。
武月绫倒是说不用客气,只是一个座位而已,随后互通了姓名。
山林旁的那位白发老者顺了顺不长不短的白须,正好看到了武月绫这个细微的举动,似乎找到了什么,终于提起了画笔。
午时已到,暖阳正照,楼下棋盘胜负已分,依旧是那秦家小姐秦慕羽险胜释怀老方丈,坐在旁边的观战的孔阜拍了拍手掌,称赞秦慕羽好棋艺。
秦慕羽虽胜却不骄,与释怀老方丈谦让过后,坐到摆着一架古琴的桌案边,向着名儒孔阜和释怀老方丈示意后开始弹奏一曲古韵之调,高山流水。
那些保管着诗词的仆人听到弹奏高山流水的琴音响起,连忙收拾书案上的宣纸,一张一张地传递进入楼中,供两位鉴诗官察看阅览。
过了半个时辰,野外弄厨的方位传来浓浓的菜肴香味,引得众才子书生肚中饥饿,不少人发出了怨声。
而楼下的琴音戛然止住,众人不明所以然,皆安静了下来。
武月绫也心生疑惑,朝着楼下看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传来了一个老者不满的声音,“这写春晓的武月绫是何人啊?”孔阜板起了脸,举着一张宣纸,来到了楼外,眼中微微含起怒火。
诸列坐见大儒孔阜脸色不好看,都有些不解,四下张望着到底是哪个倒霉蛋抄了孟山人的春晓。
武月绫闻声叫自己,赶忙举起了小爪子,“我默写的,怎么了?这位老阁下觉得有何不妥?”
“你且道来,这首诗是何人所作?”
“孟浩然啊,怎么了,我不会写诗就默了一首。”武月绫站起来回答道。
“好好好,小娘子如此诚实那老夫就不责难你了。”孔阜走回去,脸色转而欣喜,又拿出一张宣纸,清了清嗓子,“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哈哈哈哈,好诗,好诗,只不过这好像只是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可否请武月绫小娘子作出来?”
抱着琵琶坐在楼梯间的李婉儿心中突然一喜,竟然有人夸赞她的琵琶音,不过很快又有些失望。
“下半部分想不起来了。”武月绫无奈地耸耸肩,心中却道,这可是自己高中时背的诗歌啊,只是听到琵琶声才想起来的,你要我背出来,不太能了。
“啧,惜哉惜哉啊!”孔阜失望地摇摇头,随后走进了楼里。
周围响起了一片议论之声,似乎对于武月绫有些争议的声音响起,支持武月绫的人则说这个女子有才学,而其他不支持的则是讽刺这是从别人哪里抄来的。
武月绫坐下去,耸耸肩,本来就是抄的,都说了是默写的,参加个诗会也这么麻烦,哎,真是的。。。
“小娘子果然才华横溢,李某佩服啊。”李孟然对着微笑着向武月绫拱手。武月绫只得回礼。
不多时,那老和尚走了出来,目光看向李孟然,圆脸上画出一个弥勒佛般的笑脸,“春阳懒高照,南风俏拂面。鱼走曲水里,楼坐高山中。恭喜李孟然一首‘偷春赠秦公’夺得这次诗文聚会的冠首,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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