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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霸天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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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一批弓箭手蓄势待发。
“服役、伐木,便有你们的饭吃!”那持鞭的国人兵士高声喝道。
奴隶们终是认命的低下了头颅,纷纷手拾工具开始服从劳役,这些国人兵士皆身披甲胄,更有弓箭手威慑,时不时就能看到有摄人心魄的骑兵战阵呼啸穿行,根本让他们没有丝毫反抗之心。
在兵士的震慑下,奴隶们纷纷走出大营,带着斧头进入郊外,开始日复一日的劳役,伐木声音响彻在林野,一颗颗参天大树徐徐倒下,一个个奴隶瞬即汗如雨下,不敢有丝毫懈怠,若是被监工的兵士看到,随之而来便是皮鞭之苦。
服劳役的奴隶也干的很卖力,虽然被贬奴隶,然徭役之苦并未永无宁日,至少官文公布明案,只要服劳役满十年便能重获自由,这是他们活着的唯一希望和精神寄托,也是唯一的动力来源。
只不过,十人里面有九人都熬不到第十年便活活累死。
“上大夫——!”监工看到郑奎的到来连忙行礼。
郑奎点点头,来到郊区审查,奴隶们看了郑奎和随行的几个甲士一眼便低下头闷声干活,一个个苦力光着膀子,或是几人持斧砍伐同一颗大树,或是两个人对已然砍掉的大树手持铁锯卖力的反复拉锯。
“一二……起——!”三个奴隶齐声一吼,咬紧牙关扛着锯断的一口大树而走。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便是卫国也不例外!
卫峥当然知道铁路更好,但这太不现实,更难以维护,铁轨在这个时代只能幻想一下,木轨才是务实之举,天下之大,目下对于林木资源来说,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来形容毫不夸张。
战国时代,土地上植被茂密,到处都是森林,良好的木材无数,这就为兴修“枕木轨路”提供了最基本且丰厚的物质基础,即便如有损坏,随时随地就可以就地取得木材修复。
修建轨路并非什么高难度的技术,卫国本就兴修了驰道,轨路便与驰道并行在侧,因大兴驰道、直道,路基夯筑已经筑造的非常结实。
木匠把砍伐的树木加工成枕木,再由另一批分工的奴隶把枕木铺设在路基上。并且修筑轨路的枕木材质比较软,这是卫峥有意识让郑奎注意的事项,不仅仅是为了减少工程量和难度,以及提高效率,也不仅仅是为了开辟木材来源让轨路的材料通用化。
另一大原因是因为比较软的枕木可以和夯筑得非常坚硬的路基相互结合,如此一来轨道变得更加平稳,轨车在轨道上便可以快速而平稳的行驶。
“上大夫,这轨路为何要这般设计?”搭棚之下,外面正下着蒙蒙细雨,一个精匠拿着手中的锦帛图文费解的问郑奎:“两根枕木间隔简直匪夷所思,实在不合适人行走,一次跨步一根步子太小了,跨两根吧步子又太大,太不适宜啊。”
“你懂个鸟!”郑奎旋即道:“轨路本就不是人走的,旁侧驰道不走走轨道作甚?”
“呃……上大夫息怒,小的就是不解。”
“这是给马匹走的!”郑奎解释道,那精匠一听便用手自顾自的比划着,还真是如此,两根枕木之间的间隔正和马的步子合拍。
“原来如此!”那精匠恍然大悟。
目下正在兴修的轨道路线便是从朝歌向南直达河东一郡,至濮阳城延绵之卫国东境的成阳。
一旦轨道兴修完毕,卫国境内两点的联系势必更加紧密,使用轨道最大的好处便是摩擦力大大减小,马匹一次性能够拉动平常数倍的货物,这无疑是一种最节省使用马力的方法,也是一种效率极高的后勤运输方式,现在或许看不出它的效益,一旦将来国土扩充延绵千里,开启了战端对于动辄十万乃至数十万大军的后勤供给也不会显得捉襟见肘,更对统治一个庞大的帝国有不可估量的效益。
华夏,从来都不是西方小国寡民可比拟。
(PS:汉书贾山传曰:“秦为驰道於天下,东穷燕齐,南极吴楚,江湖之上,滨海之观毕至。道广五十步,三丈而树,厚筑其外,隐以金椎,树以青松。”)
第014章:何谓君威()
(Ps:还记得《让子弹飞》的片头场景吧,六匹马拉着火车跑,就是受了“古代枕木轨路”的启发。)
——
一道诏令下去,卫国上下都遵从着国君的意志前行着,偌大的国家机器开始全力运转。
车同轨的文书广发国野,卫国的车辆开始严格按照官府的令文开始改造,尤其是商贾人士,不论是卫国的商人还是列国的商贾,都有意识的开始改造马车轱辘。
车同轨的令文实际上就是一套“标准化”、“通用化”的法令,从今往后,便是马车不能随意改造,都要按照官府的标准严格实施,否则造出来的车辆便不能上路。
……
“动作快,不许偷懒——!”驰道上,一个兵士挥鞭便是狠狠的抽在了一个服刑劳役的奴隶背上,火辣的痛楚之下一声惨叫的哀嚎之后便应声倒地。
“给你一次机会,快起来!”那名兵士呵斥道,躺在地上的服刑奴隶试图让自己站起来,但不论如何努力似乎都显得徒劳,双手仿佛在颤抖,几乎耗尽了最后的力气依旧没有站起来。
又是一鞭子抽下去,痛苦的哀嚎从那奴隶口中而出,周围正在干活的服刑劳役们皆视而不见的在个干各的。
“我让你偷懒……”那兵士又是一次狠狠的一鞭子下去。
“我让你……”那兵士忽然一愣,发现自己的手似乎被人扯住了,他侧头一看,发现一个越人奴隶正怒视着他,那兵士继而面色阴沉的直视着他:“听说你是个勇士,似乎还是他们的头领。”
就在这时,来了一个人,一位卫国的甲士走到了兵士身旁,看了眼那个越人头领,二话不说忽然便是一记狠腿踹上去,那越人头领直接被一脚踹飞五步之外在地上连番翻滚。
那兵士旋即对着走来的甲士躬身拱手,后者凝视着那嘴角已然溢出些许鲜血的越人头领,“你如此体恤你的子民,是想造反吗?你可知道这么做会害死很多你的子民的。”
这甲士如此一说,身后的兵士机灵的大手一挥,不一会儿便是一队全副武装的数十人精兵迫势而来,一个个皆带着长枪器刃,在场的奴隶们观此情形无不色变。
越人头领站了起来,双拳紧握着,目视着对方,咬牙的说道:“他的活,我来!”
“大王……”那奴隶欲言又止,皆是感激。越人头领轻按着他的肩膀并未说话,便走到身旁蹲下,扛起了地上沉重的木头。
那甲士忽然目光一凝,“尔曹戎狄蛮夷之辈竟也敢称王?”
这甲士一说,当场奋步疾飞,又是一脚将那越人头领踹飞,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身体传来一阵酸麻和火辣的痛感。
“你究竟想怎样?”越人头领大怒道。
“你究竟想怎样?”那甲士一字不差的反问,看了眼地上的木桩,又说道:“这是他的活儿,就必须他来做。”说着又看向那趴在地上的服刑奴隶,以俯瞰之势而道:“倘若你干不了,便是说你已无存在意义,活着便是浪费粮食,甚至浪费了一副镣铐。”
“我能干,我还有力气,我有力气!”那奴隶闻此一言吓得面色惨白,下意识的站起身,仿佛身上的力气再次回来。
“嗯哼……”那甲士把目光移至地上的木头,这名瘦弱的奴隶瞬间领会,竟是直接便扛起了沉重的木头,踉踉跄跄的离去。
正当那甲士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周围有不少人在“看戏”,当场便是面色一冷,“看什么?还不立即干活?今日午饭取消,这便是代价!”
……
“寡人喜欢这个甲士,叫什么?”远方不知何时,一支骑兵部队出现在此地,马背上的卫峥遥看着发生的这一幕,带着平静的语气问身边的郑奎。
“禀君上,末将知道,此人名唤穆邯,是斗士营帐下的兵士。”孟贲拱手的说道。
卫峥带着恍然之色而点头,又道:“把他叫来!”
那甲士一听国君来了,而且点名唤自己,倍感惊诧之余连忙小步快走而来,片刻之后便看到了都领护卫孟贲随带的一支护卫骑兵队伍,而国军便在其中。
“卑职穆邯,拜见君上!”
“免礼!”
“谢君上!”
“那越人头领,你以为该当如何处置?”卫峥又问道。
穆邯不知道君上为何对自己这样的小官吏问这样的话,但还是决定如实的说,便拱手而道:“禀君上,此人颇为棘手,是这些奴隶们的王,杀之恐引起叛乱,不杀之亦为隐患。卑职以为……当秘密而杀之,以绝后患!”
“掩耳盗铃!”卫峥至此四个字,说的平静却让穆邯一凝。又听国君言:“既为隐患,杀了便是,若有叛乱尽诛之。”
旁边的郑奎心中一阵咯噔,在他印象中的国君并无如此嗜血,乃至一向温文尔雅的,但此刻简直与往常所遇的国君截然相反,赫赫君威,叫人心颤。
这时,孟贲大手一甩,一把弓弩丢向穆邯,再甩一支箭矢,后者轻松的接住。看着卫峥正一语不发的目视而来,穆邯知道要怎么做了,只见他毫不犹豫的提弓拉弦,箭在弦上,锁定了正在干活的越人头领。
“咻”的一声,箭矢划破虚空,精准无误的穿透了那越人头领的咽喉,当场便是应声倒地,一群奴隶们都惊呆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的王就此殒命,片刻之间便有数十人顿时围了上去抱头痛哭。
然而就在这时,卫峥这支护卫部队纷纷提弓拉弦而骑射,箭矢呼啸而至,那数十个抱头痛哭的奴隶全部死于乱箭之下。
剩下的奴隶们战战兢兢,眼中尽是恐惧,马背上的卫峥遥看着死人堆而淡淡的说道:“秘而杀之,这些人便会带仇恨而策反,旧患除了也埋新患,斩草除根连窝端才叫以绝后患。”
“卑职谢君上教诲!”穆邯收回了视线,回身面朝卫峥单膝着地,拱手而道。
卫峥遥指穆邯说道:“即刻起,你穆邯便是监军统领,原监军统领为副,督造轨道功成之日,寡人封你为校尉,从此上阵领兵杀敌。”
“谢君上——!”
“你很不错!”卫峥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策马远去。
国君一言,小卒便成将军,然而穆邯却不敢因这突如其来的恩典有丝毫懈怠,国君同样是一言,将军也好,荣华富贵也罢,一念间亦可一无所有。
……
第015章:秦剑驾临泾水义渠()
——
“驰道轨路,道广五十步,三丈而树,厚筑其外,树以青松。”
历史记载的这句话便是形容战国时代卫国修筑的“驰道”、“轨路”,国君下来颁布新的令文,卫国的车子、其轮子也都非常奇特,直到枕木轨路发现前后人一直没有理会也没有想到卫国的“车同轨”其中有什么别的奥妙,只能含糊的以统治者便于巩固统治偌大的帝国来高度概括。
直到发现“轨路”之后,一切都明白了,“车同轨”的这种特性,使得马车既可以在普通的马路上跑,也可以随时进入“轨路”飞驰,这是现在的铁路也没有的特点。
道广五十步,厚筑其外。
按道理来说卫峥没有必要下令把路建造的这么宽,实际上是因为“驰道”、和“复线轨路”并列而行,马车如有需要,可以随时上“轨路”带着重物也能飞驰,也可以随时从“轨路”上“驰道”乃至野路。
毫无疑问,一旦“轨路”、“驰道”修建完成,卫国的战争成本将会相对于列国而言急剧下降,如若就事论事,枕木轨道怕火攻、腐朽等诸多问题,卫峥考虑到了这些问题,虽然有瑕疵但也在接受范围之内。
卫国虽然在中原,但卫国境内的疆土仍旧到处都是森林、木材等资源,这给“轨道”提供了充足的资源基础,这意味着随时随地可以就地取材,虽然容易损坏,但同样的道理也容易修复。
攻与守、防护与破坏天生是一对孪生兄弟,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较量。
卫峥倒也不用担心人为的破坏,乃至敌国刻意破坏轨道而间接破坏己方的后勤补给战线。
因为卫国有骑兵战阵,就现在列国的军队而言,没有哪一国的反应和支援能力能强的过卫国。
更别说轨道、驰道、驿站皆相辅相成,一有变故即可如雷霆之速以支援,敌国派人为的破坏的成功机会实在渺茫,便是破坏了也能快速修复,意义不大。
唯一比较棘手是来自自然的威胁,这是不可避免的,即便是卫峥有着先进的意识,但除了要额外养一批人专门来维护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虽然多养了一批人,但还是及其划算,毕竟如楚国一般要花三石粮食的代价才能运送一旦粮食给前线部队,这样打仗即便是赢了战争,却是输了家底。
卫国有了轨道之后,平均的算下来,消耗比例只需花费半石粮食就能送一旦粮食供应千里之外的前线部队,节省下来的庞大资源只需要划出一小部分就能足以养一批庞大的维护轨道的人。
还有什么比这更划算的?
时间飞逝,卫峥雄踞在中原天下大肆兴修筑路,犀首点兵枕戈待旦之际,天下西北之境一场灭国大战一触即发。
陇西之地,义渠。
“义渠风光,江山美如画啊,呵呵……”一列颇为浩荡的马队驶入了陇西,直达义渠核心地界,沿着泾水一路北上,策马而行的苏代环顾四周风景悠然而道。
“先生乃我义渠人尊贵的客人,卫君出手如此阔绰,当真令人钦佩!”并行的义渠教官朗声笑道,不禁遥指身后的车队,马车上装载的皆为义渠最缺乏的精器械刃,军器农具皆有,义渠人是草原民族,游牧名族最大的缺憾便是生产工具的落后,几乎毫无能力自行生产器械,就连耒耜都是靠中原的商人贩卖过来而得。
即便如此,也越来越难搞到这些急缺的物质,无他,赵国、秦国、燕国都在陆陆续续开始北修长城,这不仅仅是为了抵御北疆狼族的滋扰,一旦长城垒砌功成,中原的商人想要进入北疆从事“跨国贸易”就很难了。
中原列国尤其赵国、秦国都是命令禁止向北境的外族贩卖兵器及其重要的工具,禁令无数本身说明屡禁不止,商人逐利天性使然,北疆狼族虽然部落万千,却是渐渐形成了一个默契的约定,他们时常滋扰和掠夺秦、赵、燕这些诸侯国的边城,却是对北上的中原商人非常友好。
显然,狼族也知道想要获得中原的好东西,就需要这些逐利而来的中原商人,把他们也连带着掠夺,今后哪还有中原人来北疆做买卖?
陇西之地地处黄河最大支流渭水上游,即甘肃南部渭水流域陇西盆地,自然地域开阔,渭水流经全境,境内山川秀美,便是渭水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秦人,
如果说渭水是恩泽了一代代老秦人,那么渭水以北的支流泾水便是义渠人的母亲河,泾水的存在让陇西北部的草原肥美。
然而就是这样,义渠人生活在渭水以北,一个义渠国悬在秦国的脑袋上,数百年来都是秦国的心腹大患,时不时就滋扰秦国北境,直到秦穆公时代称霸陇西之后,义渠人才收敛了不少。
由于地缘因素,义渠匍匐在陇西北境,天然的能够对秦国形成泰山压顶之势,义渠不灭,始终是秦国心腹大患。秦王赢驷就如同赵武灵王赵雍一样恨不得一日就能灭掉威胁赵国的中山国。
秦有义渠之患,赵有中山之患,两国如出一辙,义渠国、中山国同样皆为外族建立的国,同样都能威胁秦、赵两国的核心。
于秦王和赵王而言,不灭其国,可谓如鲠在喉一般难受。
“敢问阁下,前方可是义渠都城?”途行半月,苏代遥看前方的城池,虽然规模不如中原一郡之城,但在陇西之地已经算的上宏伟二字了,毕竟这是草原人圈地围的城。
义渠人,好歹也建国了,相比较北疆其他草原部族,义渠人算是先进的了。
“正是!”那义渠教官笑哈哈的说道:“先生随我入城拜见大王。”
“好——!”
刚一到义渠城门之下,便有一队人马飞奔而出,那义渠教官看到为首之人连忙下马,单手抱拳贴着胸口:“大王!”
这便是义渠王?苏代略带惊诧的看着为首之人,身披一身兽皮大衣,年纪不大也不小,倒也颇为精悍,心想之余,也下了马,面朝义渠王用以中原礼仪拱手一礼,道:“苏代见过义渠王!”
“哈哈,本王这厢有礼了!”马背上的义渠王有模有样的抱拳回礼,目光却是看向了后方庞大的马车队伍,疑惑道:“这是……”
“义渠王容禀,这是我家君上对大王的一点心意,在下此行便是奉命我主代我家君上转告大王,义渠人对卫国的帮助没齿难忘。”苏代拱手而道。
“好说!”义渠朗声笑道,得知马车的货物是何物,更是喜笑颜开,当即下马亲自把苏代请入了都城。
几乎与此同时,陈境在泾水以北,甘泉山以南的秦国边城云阳城内的十六万秦军已然浩浩荡荡的北出云阳,义渠人的探子看到一眼仿佛望不到尽头的秦军,吓得一路连滚带爬的纵马奔腾北上,八百里加急奔驰而去。
秦国十数万大军北出云阳,云阳之上便是义渠国,秦军这次不是送珍珠重宝、美人歌姬,而是带着秦剑而来啊。
……
(Ps:之所以说赢驷头戴平定珠帘玉冠有点绿,便是根据《史记。匈奴列传》记载:“秦昭王时,义渠戎王与宣太后乱,有二子。”,公元前272年“宣太后诱杀义渠王于甘泉宫”)
第016章:秦与义渠三百年宿怨(第二更)()
——
周之平王末,戎逼诸夏,自陇西及乎伊洛,渭水有狄、獠之戎,泾水有义渠之戎,洛川有犬、大荔之戎,渭南有骊狄之容,伊、洛间有杨拒、泉皋之戎。
义渠是一个拥有七百载的古老部族,始于殷商之末、周发之初,义渠在七百多年前便是陇西万千部落中的一个强大部族,也是少数几个可拥兵数万的部落之一。
七百多年前,义渠人生活在阴山漠北草原,与北疆林立的万千部落一样,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游牧部族,义渠人占据泾北肥沃的河谷草原迅速壮大,到了周室末年,幽王失政烽火戏诸侯而失国。
说起来,陇西的外族对中国(中原之国)本是充满敬畏,但万恶之源始于幽王要废了太子,其舅父申国之主申侯便秘密联络陇西的各大草原部族为太子护驾,于是狄、獠、义渠、犬、大荔、骊狄、杨拒、泉皋八大戎狄部落,打着“靖|国(国家安定)”的高旗合十万骑兵攻打周都镐京。
北疆狼族本是对中原充满向往,这一次合兵十万而攻打镐京的最初之意也是想要为周室建立一个护太子驾之功,希望能够从新的周天子那里讨一个爵位,毕竟周乃天下共主,只有得到天子的册封才能名正言顺,八戎只想要个爵位然后有一片“合法”的土地生活就足以了。
可是十万大军攻破周都镐京的时候发现周人军队竟是不堪一击,各路诸侯也无人出兵“勤王”,这直接让八戎的野心就此膨胀,于是杀了周幽王,也不拥戴什么新的周天子了,直接把镐京洗劫一空不说,还一把火全烧了,其中义渠人最为狠辣,几乎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周王子太子宜臼不料所谓义军后来成了乱军,几乎与当下燕国的遭遇齐国乱燕如出一辙。
乘乱逃过一劫的周室太子发现中原各路诸侯竟是无一国发兵“勤王”,愤恨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周室威仪就此一败涂地,带着愤恨与国耻便亲自来到了陇西秦川请秦国发兵“勤王”,这个时候的秦国不过是一个边陲小国,得到了一个上大夫爵位还是秦人给周天子养马的功劳。
这个时候秦国还不能称之为国,此刻的秦人家主正是鼎鼎大名的秦襄公,不得不说秦襄公的政治远见是当时各路诸侯君主无人能及的,周室太子宜臼亲自来求兵,秦襄公毫不犹豫的接受并“勤王”平乱,亲自率领秦部族倾尽一切发兵迫境,秦人一族竟是与八戎外族十万大军展开浴血奋战,最后把八戎之兵杀的个片甲不留,从此秦人便与戎狄结下了血仇,尤其是义渠军队死伤惨重,来时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回去时只有不到三五千,十之有九皆惨死在秦剑之下,可谓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秦襄公举族血战,与陇西各族结仇不说,到头来只是获得了一张周室太子宜臼的“空头支票”,但就是这张“空头支票”让秦国得以扶摇直上。
秦襄公护驾太子宜臼东迁洛邑即位,便是后来的周平王东迁洛,秦襄公也因为立下“勤王”之功而被封侯建国,从此名义上便与中原各路诸侯平起平坐,更承诺把周的龙兴之地渭水陇西一带的土地全部分封给了秦国,实际上渭水陇西已经根本就不再是周掌控之地,陇西一代全是以八大戎狄部落为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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