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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霸天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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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军事集团”在当前局势下的国力对比,高下立判。
两国交恶,双方实力若是旗鼓相当,陷入僵持消耗是必然的结果,而这就不仅仅是比拼两国军队的战斗力了,而是上升到了国力的比拼。
卫峥就是占着国力优势可以有恃无恐,深知没有把巴蜀之地全面开发的秦国是耗不起,那就跟秦国耗着,虎狼猛禽也要吃饭,没有力气在凶悍也是徒有其表,道理便是如此简明。
卫峥可以有恃无恐,但赢驷却不能有恃无恐了。
……
第040章:狭路相逢,将勇者胜()
——
秦,咸阳宫。
“禀王上,前线军报。”一个斥候入殿禀承。
“如何?”赢驷的神情和语气颇感焦急。
“前军剩余不足五日粮草,司马错将军请求王上征粮送至前线。”那斥候禀报道。
“又是要粮?”赢驷有些温怒,“那可是十万张嘴啊,十万啊一日粮草消耗便是无以计数,已吃百日,秦国已经钱粮无多,库府揭底了,司马错为何迟迟不肯开战?”
“这……小的不知!”那斥候低着头。
赢驷一是恼怒,也没有责难一个小小的斥候,毫无意义,只是让他匪夷所思的是,深得器重的司马错为何此战迟迟不肯出兵决战,难道他不知道此刻的秦国急需与民休养,不宜消耗僵持应当速战速决吗?
“如此下去还要多久?三个月?一年?秦国经不起无休止的消耗!”说着,赢驷当即俯瞰着那斥候,道:“传寡人令,速速命司马错与卫军决战,不得贻误!”
已经回到咸阳宫的张仪赫然在殿上,看到这一幕张子面色凝重却是欲语而不得,显然,国力对拼秦国目下是强弩之末,连番伐战的秦国在这个空档期是拼不过精神抖擞、养精蓄锐多年的卫国。
与楚国刚刚大战一场,张仪本身就不赞同这个时候与卫国开战,奈何赢驷还是经不住千里河西魏地这块肥肉的诱惑,本来局势还有能有回旋的余地,那便是张子所言之与楚修好,奈何赢驷放不下汉中一半之地才落到今日楚国与卫国走到了一块。
而今局势,不容乐观啊。
要说赢驷不后悔那是假的,如若有后悔的机会,一定会采纳张仪之策,以汉中一半之地换来楚国的这个盟友,至少也能确保楚不助卫而使其陷入纵深所带来的后勤隐患危局,不至于远离国境与敌对持也这般有恃无恐,终归是贪了,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为何卫君就能阔绰的把韩魏所占楚国之地悉数归还楚国?这让赢驷懊恼不已,为何会犯楚怀王那等低级错误。
左思右想之下,殿上赢驷忽然问张仪:“相国以为,此战司马错能否打赢公孙衍?”
“不知,仗还未打。”张仪巧言对答。
赢驷哑然,心中却是感念着:司马错啊司马错,一定不要让寡人失望,此役秦国不能败!
……
韩国南境,阳山之地,秦军营帐。
秦军统帅司马错收到咸阳宫八百里急报,国君之命,速速与敌决战,不得有误。
秦国无粮!
司马错如雷灌顶一般,翻然醒悟,这一刻终于明白卫国的意图了,秦国国力因连番伐战显得后继无力。
帅帐之内,诸将惊呆的看着统帅司马错忽然狠狠地自拍了一巴掌。
“将军,何故如此?”
“是我过失,是我糊涂,不察国情,累了三军!”司马错懊恼不已,过于重视敌人,为了稳操胜券而一心想要揣摩出对方的意图故而与之对峙,反而忽视了秦国目下的实际情况。
司马错看到与己对峙的大军宛如魏之武卒重生,自然不敢有分毫懈怠轻视之心,不得不说,当年的吴起和魏武卒伤秦太深,以至于司马错谨慎的过分了。
秦国国力不支,后续无力,此时此刻司马错深知已经进退两难,战不能确保必胜把握,理性告诉他此时秦军退兵是最理智的选择,但却不能退兵,因为影响恶劣,退兵势必让秦国声威一落千丈,回去之后赢驷必然大怒,撤职削爵是小,便是砍了头也不为过,真正的恶果是这一退会重创秦军锐士的无敌之心,秦军还从来没有未战先怯而退兵的前例,司马错也有傲气。
左思右想之下,司马错忽然起身,诸将看着统帅的透着疯狂的目光,一个个屏息凝神一语不发。
目视众将,沉默了片刻,道:“大军粮草所剩几何?”
“不足三日粮。”一个将领出列禀报道。
“传令官——!”司马错站着一动不动。
“末将在!”
“传我令,只留下一顿足粮,余下囤积在熊耳山的粮草一把火给我悉数焚了!”司马错疯狂的说道。
“将军,为何要烧粮啊?”众将领一听,无不面色巨变。
眼冒腥光的司马错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咽了口唾沫,道:“熊耳山据此不过五十里地,一旦开战,必成敌军目标,我不烧了,犀首也会派出他的骑兵烧了,敌有三万胡人铁骑,若为游骑奔袭熊耳山,我主军即便分兵驰援也根本追不上、来不及,除非在熊耳山布下重兵把守,至少三万守军方能有恃无恐,可如此一来阵前主力便会兵力不足,我若是犀首便合力十万大军从正面攻杀碾压而来。”
说到这里,司马错喟然而道:“这些时日我观卫国兵士,卫之斗士不弱于我大秦锐士啊,分三万兵驻扎熊耳山无异于自取灭亡,必被犀首逐个击破。”
司马错面露斩钉截铁之色,众将领惟闻其声言道:“与其顾此失彼,首尾难顾不若一战定乾坤,我要亲自一把火烧了己方大军口腹之粮,便是要告诉所有的秦人士卒,此战唯有一战、唯有死战,唯有死不旋踵,置之死地而后生,陷之亡地而后存——!”
帅帐之内,随着司马错的声音落下而陷入了寂静,片刻之后,一众秦将齐齐拱手:“我等愿追随将军誓死一战——!”
“好!传令三军,吃饱喝足,奋死一战!秦之锐士到底能不能战魏之武卒,便看此役!”司马错振奋不已,激昂而言:“大秦万年——!”
“大秦万年——!”
司马错俨然把卫国的军队当作是魏武卒的浴火重生之兵,欲此一战,以决雌雄。
……
熊耳山。
一个卫军密探时刻关注着此地的动向,就在这时,天际间忽然冒起尘烟,这名斥候一看赫然便是来自熊而山方向。
他揉了揉眼睛以为是不是看错了,那不是秦军囤粮之地?秦人自己一把火把粮食烧了?
很快便可以确定这一消息,据守在熊耳山的三千守军悉数开拨而出,非但不再驻扎与此,也没有看到这支军队携带粮食晕出来,足以断定秦人把自己的粮食给烧了。
躲藏在草丛中暗中观察的卫国斥候一语不发的看着这三千秦军与大军汇合,这些秦人的面色都是一副视死如归之色。
斥候当即悄然退去,远离这支秦军便策马奋疾而去,以最快的速度把消息传回卫军大营。
另一边,卫国大军战阵大营。
此时此刻,卫峥和公孙衍两人比较轻松,犀首论言道:“此战与秦互耗国力,秦国不支,势必求战,后战凡敌引阵来攻,锐气足,不可急战。待敌士气亏,反攻之,无有不胜也。”
卫峥笑道:“截取敌人一石粮草胜过运输二十石粮草路途,若有战,我军派骑兵可分兵游骑一支火烧熊耳山的秦军粮食,必能使秦军军心不稳。”
“报——”
卫峥和公孙衍皆把目光落在了来报的斥候身上,“启禀君上,将军,秦军一把火将熊耳山的粮草烧了!驻守熊耳山的三千秦军已经撤离回营帐。”
“此话当真?”原本一脸轻松的卫峥听到来报,面色微变。
“千真万确,卑职敢以脑袋发誓!”那斥候肯定万分的说道。
卫峥一语不发的挥了挥手,震惊过后收敛了神情便是重新坐了下来。公孙衍颇为凝重的说道:“君上,司马错此举出乎意料,看来是要与我决一死战啊,自焚粮草,置之死地与我一战,秦军锐气目下怕是如日中天,一场血战在所难免,敌军气焰正盛,不可急战,我军应当避其锋芒!”
“不愧是为秦国定下霸业基石的一代名将,持重沉稳,魄力更是惊人——!”卫峥喃喃自语,忍不住的赞叹,片刻之后便面朝公孙衍:“司马错焚粮振士气,他明知退兵是保存秦国国力上上之策,却仍旧殊死一战,为何?为的是秦国永不言败的无敌之心,秦军若是有此一退,那无所畏惧的秦剑便会由此黯然失色,司马错不得不为此拼死一战。”
卫峥凝视着犀首,不动声色而言:“卫秦两军兵力不相伯仲、我军将士不惧与秦一战,我若是避其锋芒,便会在我卫国的将士心里种下一颗与列国一样畏秦的种子,后患无穷啊!”
“此战,秦国不能退,卫国更不能退。寡人不是要在卫国的将士心中埋下一颗畏秦的种子,而是要凝固一颗无畏之心,便是列国人人畏惧的悍勇秦军,我军却是绝不惧秦。”
说到这里,卫峥失笑的望着公孙衍,道:“寡人先前承诺,不能妄言与帅,但目下时局寡人必须要这么做,还望犀首体谅。”
“微臣岂敢!”公孙衍连忙拱手,不禁悠悠叹息:“衍在乎的与看到的乃当前一战胜负,君上的眼光已经不是放眼一战、更非局限于一战尔,此役不论胜败,我卫国之兵将铸就一个无畏之心。臣,愿奋死一战——!”
卫峥的双目迸发炯炯有神的精光:“阳山汝水道远险狭,卫秦两国,皆远离国境而相逢与此原野,譬之犹两鼠斗于穴中,两军对垒,狭路相逢,将勇者胜——!”
“狭路相逢勇者胜——!”犀首喃喃自语,细心品味着这句话,忽然心神大振。
当是如此,两军对垒,狭路相逢……勇者胜!
第041章:阳山大战(一)()
——
阳山脚下,汝水西岸的原野之上,秦军大营之上的黑色战旗与卫军大营的红色战旗呈南北对立之势,猎猎招展的战旗遥遥相望。
秦军营帐,统帅司马错与一众将领在帅帐之内干了最后一碗秦酒,只听碗器破碎的声音从帐内传出,大帐之外的秦人士卒们纷纷拿了长枪、短剑、戈矛。
大军拔营,向北进发,意欲与敌殊死一战。
卫军营帐。
汝水西岸的原野之上,七万卫军精锐步卒分数列战阵而立,三万骑兵策马而立。
步卒们身穿精甲,手持长剑、戈矛,骑兵们策马、背弓、负剑。
但见一单骑自阵前呼啸而过,马背上那一身戎装的卫峥从阵前穿梭了一个来回,重返中军之际牵引着缰绳拉住了奔驰的马儿。
十万兵甲皆目视着他,遥望着他们的国君。
“我卫国的将士们,可知我大军为何现于此地?可知我们为何在国境之外与敌征战?”说着,卫峥持剑遥指着南方:“那秦国的虎狼之军近在眼前,他们是要跨过此地兵踏我们的国,我们的家!秦国的虎狼之师是要破我们的城、灭我们的国、屠戮我们的爷娘、妻儿、毁我们的庙祀……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十万之兵齐声一吼,震天撼地。
“你们身后……”卫峥那遥指南方的君剑转向了北方:“……便是我们的国、我们的家、我们的妻儿、父母、兄弟、我们祖祖辈辈的坟冢都埋在了身后的那片土地,我们就是唯一的防线,我们能退让吗?”
“不能——!”十万众又是一声齐吼。
“身后便是我们的国、我们的家,我们祖先的坟冢,我们只有一国啊,我们已无路可退,寡人请求诸位……穿好你们身上的盔甲,握紧你们手中的戈矛,用你们的血肉之躯随寡人在敌军的虎狼之军面前垒筑一道钢铁长城,随寡人一同拒敌军于国境之外……卫国万年——!”
“卫国万年——!”“君上万年——!”
“卫国万年——!”“君上万年——!”
“卫国万年——!”“君上万年——!”
刹那间,卫峥看到陡然拔高的士气不禁仰天长笑,紧随而至的便是一起劲急嘹亮的号角声响彻。
宛如天亦能预见在这阳山脚下,汝水旷野之地将要爆发一场血腥恶战,晴空悠悠忽转阴霾之息,万灵避退。
沉寂了三个多月的大军终于出动了,两军共二十余万自南北交汇而至,卫军战阵的是中央战车步卒七万,两翼骑兵三万,赤色与胡服相互交融的十万大军便如秋色中的枫林,红红火火。
南方,一阵嘹亮的牛角号声几乎同时响起,秦军垒营的十万大军也已出动,十万秦军的战阵是一片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
秦国的国色是黑色,而卫国是周室正统分封之国,与周一样国色是红,卫国大军的战阵中,无数的戈矛之上都扎着一条不长的红绫,万千红带迎风飞舞忽如赤色枫叶的海洋一般,而秦军便是黑色汪洋。
两军相互紧逼而来,看阵势大体相同,这是两支实力旗鼓相当却又风格迥异的大军:且不说秦军持阔身青铜古剑,卫军则黑铁战剑,两翼骑兵更是不同于秦军。
“风——!”
“风——!”
彼此之间发出聚众壮胆的怒吼声炸裂天际,骤然之间,两军呈现南北对立,对垒之兵仅是一箭之遥,阳山脚下集两国之兵二十万精锐,对垒而立呈一片红色与黑色的海洋,此情此景,万灵避退。
阳山天际,鹫隼在乌云空里展翅盘旋,它们似乎预见了阳山之下必然血流成河,尸横遍野,鹫隼在天际长嘶而鸣,令人寒碜。
两军的中军战阵前,司马错遥望着不过距离一箭之遥的敌军,看到了策马而立于中军之前的卫峥,他没有想到第二次与之见面会是这般情形。
对峙三个月,秦国耗不下去不得不战,卫国为铸无惧秦人的无畏之心,亦不得不战。正如卫峥言,若是首次面临秦军便退,或可保存实力,或可胜的轻松些,也能少死很多人,但从此也许便会在卫国人的心中留下一颗畏惧虎狼之秦的心。
这是卫峥绝对不能容许的,兵家相争必分胜败,卫峥此举便是要以秦军引以为傲的正面之战,不但要与其相伐,更要击溃其兵,血铸卫军无敌之魂。
卫峥不是要让卫国之兵留下畏秦阴影,而是反要用此战来唤醒秦人内心几经忘却不敌魏武卒的百年梦魇。
此战,不得不战!
终于,两军号角声大作,纛旗在烈风中招展,两军对垒,旗鼓相当,狭路相逢。
卫军阵前。
第一通号角声吹起,统兵之帅犀首公孙衍瞬即集手下兵马,步卒战阵和骑兵都排成了列队。
第二通号角声吹起,将军旗帜和长矛都放下了,似乎有点偃旗息鼓的味道。
第三通号角声吹起,战旗和长矛再次举起来,似乎进入了战斗状态。
卫帐大军的士卒皆身着全套精甲,黑剑长枪弓箭齐全,前面是战车步卒战阵,七万步卒担任攻坚主力,左右两翼则是各一万胡服骑兵纵队,担任机动力量,另一万骑兵为游骑随时待机追击溃散之敌。
如此战阵,秦军不败则已,倘若一旦溃败势必全军覆没,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冲锋陷阵绝不是漫无目的,漫无纪律的冲杀,中原之兵不是狼族之兵,狼族之兵散游各自为阵,全凭匹夫之勇,毫无战法,而中原万众战阵皆有章法,宛如形同一人。
如此阵仗,阳山大战势必让整个天下见识“步骑协同”联合作战的威力。
卫军的战车步卒方阵,七万大军分成了无数的基本作战单位,相当于一个“连队”,编制人数为百人,又以十人为一纵队,形成十列纵队,每一纵队之中,第一人是长盾牌手,第二人是长枪手,两人即为正副纵队长,皆身穿精锐盔甲,担任前卫,负责防守敌军如蝗虫般的乱箭,同时也担任着抵御冲杀到面前的敌国之兵,身后的八人则是歼敌之兵的主力,一旦与敌军近身这些步卒便是杀敌的绝对主力。
两军统帅几乎同时拔出了凶煞利剑。
司马错遥指敌军战阵:“杀——!”
公孙衍目视敌军战阵:“战车冲阵——!”
卫峥挥鞭策马离开了前军,进入了骑兵战阵当中:“两翼铁骑随寡人出击,一万铁骑从左翼奔袭,一万铁骑从左翼奔袭,注意与秦军保持一箭之距,防备秦军弓箭手,待我大军步卒战阵吸引其注意力便奔入射程轮番骑射。”
……
第042章:阳山大战(二)()
——
阳山天际,鹫隼尖锐的长鸣,汝水原野之上,擂鼓激起的沉雷之音炸裂了天穹,犹如万顷怒涛扑击着天地的群山与旷野。
两军冲锋陷阵之际,阵中弓箭手提弓拉弦,密集箭雨顷刻间如蝗虫过境一般铺天盖地。
这是两支战国最为强大的铁军,也有太多相似之处,两支大军都是自国变法以来焕然一新,都拥有常胜不败的煌煌战绩,都有着慷慨赴死的勇士胆识。
铁汉碰击,狭路相逢,唯有死不旋踵。
箭如雨下,双方大军皆有兵甲死于乱箭之下,但值得一提的是,秦国的箭与弩还不能与卫国进行相提并论,秦弩敢言独步天下那是占了韩国铸器重城宜阳之后的事情。天下之强弓劲弩皆从韩而出,昔日卫峥便对璟仓下派了一个任务,便是从韩国那里无所不用其极也要把韩国的精匠给弄到手,卫国的兵器弩矢工艺也由此继承了韩国宜阳精湛的技艺。
两军皆有死于乱箭之下的兵卒,但秦人死的更多,还有一点不得忽视的是,秦人好战,敢死也体现在赤膊上阵的一幕,这支秦人大军并非如卫国的大军清一色的盔甲裹身,许多秦人都身着单衣,乃至赤膊上阵着皆有不少。
山东列国看到秦军敢死的一幕吓得胆战心惊,面对一群不怕死的敌人,战意无几。
但卫国之兵却是不惧虎狼悍秦,秦人赤膊上阵是勇武敢死的一面,无可厚非,但非无衣可穿之说,但终归是血肉之躯,凶煞之器能够轻而易举的穿透身体。
一场血腥的恶战就这样爆发,秦卫阳山之战,是偶然也是必然!
刹时间,杀声震天,两军彼此向着敌军冲杀而去,狰狞的面孔,带血的器刃,低沉的号角,弥漫的尘土……
中军主力爆发大战,卫峥却没有松懈,当即下令两翼骑兵即刻策马驰骋步入骑射射程防卫之内,两万骑兵便是两万不断移动且机动超群的弓箭手。
两翼骑兵呈现犄角之势发出了第一轮骑射。
司马错对敌军的骑兵防了一手,两万余支箭矢凌空疾飞而来之际,两翼秦军开始有条不絮进行防守,紧接着秦军战阵中的弓箭手开始反击。
卫峥看到秦人手中提弓拉弦的一幕,两翼骑兵立刻向外万马狂奔,超强的机动能力只需要一个呼吸的时间便能规避大规模反击的秦军利箭。
就这样,卫峥率领的他的骑兵游走在秦军战阵的射程边缘,一有机会便来一轮骑射,死死地的把秦军给“风筝”。
司马错看到自己大军的反击与敌军骑兵的骑射所带来的战损比完全不成比例,一时间气结不已,卫峥这样无耻的战术让他无可奈何,秦军几乎承受了对方骑射的全部火力,而己方的反击却是收获甚微,看不到有几个敌军堕马的场景。
此时此刻,司马错多么希望秦国有一支骑兵去牵制敌军的在侧翼边缘滋扰的骑兵。
终于,秦军的弓箭用完了,卫国的骑兵们身负的弓箭也在连番骑射之后消耗殆尽。
此情此景,统领这支铁骑军团的卫峥大吼一声:“骑兵冲阵!给我冲啊——!”
“杀——!”
与此同时,群均凄厉的牛角号声再次响彻穹宇,游走在两翼之间进行骑射的铁骑军团忽然发起冲锋,两翼骑兵互成犄角之势面朝秦军主阵的两翼呼啸迎击而去。
身在中军战阵的司马错见此一幕不禁面色微变,万马奔腾奔袭杀来的一幕,侥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也为之一颤,秦军还从来没有面对此种战法战术,但司马错毕竟是一代名将,便是面对这样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战法战术也没有乱了阵脚。
但闻司马错嘶吼道:“两翼盾牌手,列阵!长矛手,列阵——!”
秦军两翼的阵仗立刻竖起了一道盾牌构筑的钢铁长城,长矛从盾牌的缝隙中穿插而出,顷刻间这道垒筑而成的钢铁长城的外侧如同布满了棘刺的刺猬一般。
“冲!给我冲——!”骑兵战阵当中的卫峥与大军一同奔袭,国君随军出击,一支铁骑护卫只有一个任务,那便是保护国君的安全。
主将冲锋绝不是只身冲阵,那只有小说故事中为了体现将军勇武一面的夸张描绘,所谓只身入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也不是一个人杀进去,而是有一支护卫掩护协同冲杀,否则还未近身便死在了冲锋的路上。
国君统兵冲阵,没有什么比这个令大军振奋士气的了。
面对那布满棘刺的敌军防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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