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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土匪军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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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先是匪,后参军,梦想着大碗吃酒,希望能够大碗喝酒,结果被一个女人的狐臭熏死了,开始了我的精彩人生,重生那一年我才1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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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回到民国()
第一章回到民国
2012年圣诞节,惠宁省,庄县县政府;
聚集了一批人,我也在里头,等着县政府给个说法!
我低着头站在了县政府的大门口,在地上不住的用脚趾头画着圈,诅咒着:“你奶奶个死的,县政府联系的工程也欠钱,我多画几个圈,圈圈叉叉你全家,谁跟老子干活这事有关系的人,老子圈你全家和祖宗十八代”
“哎!政府来人了,出来人了,快!看他们怎么给个说法,要是说得不中,老少爷们们,今年新年我们就在这住了,行不行?”领着我出来干活的袁二叔的嗓门轰隆一声,将我从诅咒中牵回到了现场!
袁二叔是我们河西村的老木匠,走南闯北十几年,见多识广,脑瓜子活络,2008年的时候组织了一个小包工队,我被应邀加入到了里面,不是因为别的,看图纸那个我不会,可是我有专长啊,我会吊线,一吊一个准,谁都羡慕俺,小崽子初中还没毕业呢,一下子还干了一个技术工种,不用多出劳力,谁不羡慕?
人家都说我天生就是吊线的料,因为我长了一双斗鸡眼!
出来的是庄县县政府办公室主任主任袁志强,袁二叔的侄子,袁二叔通过他联系到了给县政府办公室装修的活,一共也就10来万的活,工程都晚了一大半了,还不见政府给钱,袁二叔垫的钱像流水一样,再加上我们这些手底下的人过年没钱,这不领着我们来到政府门前讨要来了吗!其实我们也没想要太多,就希望县政府给俩钱把新年和除夕混过去就行,毕竟这个工程还没有结束,小命攥在人家手里!
不过,这是大家的想法,不是袁二叔的,袁二叔眼大肚子小,小屁股穿了个大裤衩,为了这个工程房子也抵押了,还借了不少高利贷,要是年前还上高利贷,这个工程还有得赚,要是还不上,他老人家就得卖了房子,另起炉灶——盖个茅草房躲避风雨!所以他今天很是激进,一会儿还有更激进的事情要发生!
县政府大门被人家派出所的警察弄了两条隔离带,大门关着,就听着我们这群人在门口嚷嚷:“要钱,拿钱,不拿钱我们就不走了
我们就认得钱,这年头钱比爹还要亲,比儿子还孝顺,比男人更有力,比女人更忠贞,没钱什么事情也办不成,有钱的就是大爷!当然了对面的给钱的都是老太爷!
袁志成走了出来,对着袁二叔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批评:“二叔,你说你这干的是什么事?领着人围住县政府是要吃官事的,你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了,这个道理还不懂?”
袁二叔一把就把袁志强的脖领子薅(hao)住了,恶狠狠地说道:“小兔崽子,你当初是怎么对我说的嗯?你说这笔款子下来的很快,可是现在呢?你婶子在家都要上掉了,你小子还人模狗样的跟老子打官腔,我今天跟你说实话,你小子今天要是应结的账给老子结了,老子就是豁出命去,也要跟你们同归于尽,“斗鸡眼”!亮家伙!”
“斗鸡眼”是我的外号,咱的大名叫张云山!
在袁二叔的大喝之下,我积极配合,揭开了上身的棉袄,露出来了身上缠着的自制土炸药包,手里握着导火索,此时我感觉我就是董存瑞,为了20几号老少爷们的幸福明天,我豁出去了!
我不知道董存瑞当时舍身炸碉堡的时候,他害不害怕;反正我现在是挺害怕的,嗖嗖的凉风直往肚皮上窜,膀胱有节奏的一伸一缩,尿意十足,我看英雄这玩意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估计过了十分钟准备当英雄的人都得去上厕所!
我的嘴唇直哆嗦,不是冻的,是被尿憋的!
袁志成有点吓傻了,连忙喊道:“二叔,你这是干嘛!我钱都给你带来了,你这是自掘坟墓,警察同志们你们怎么不管一管”
警察同志们很和谐的向后退了退,谁也不想在年末之际奉献出宝贵的生命,最关键的是这件事还有希望解决,估计县长大人就在门口对面的办公室里看着呐!乡里乡亲的没必要刀子见红,不把人逼到一定的份上,老百姓谁乐意跟你玩命,民不与官斗不是一句空话!。
焦灼之间,袁志成的电话响了,他拿电话的功夫,我的眼睛聚焦在了他那一对颤抖的腿部,看到了阵阵湿意,湿意渐浓,有汇成小溪之势!
“咦!”我发觉他的膀胱比我的收缩力度还要大,这会儿穿着裤子就尿了,这个习惯可不好,真给政府长脸!
袁志成接听电话回答道:“啊!是县长啊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正再拿五万给老袁同志好!我马上办,好我会安抚好他们的是!保证完成任务!”
袁二叔的脸色渐缓,看到袁志成收起电话,就要打掉他的手,说道:“你要干什么?”
袁志成火了,喊道:“二叔,你耳朵不背?县长让我再给你们多拿五万,现在总共十万块,你不会不要?”
袁二叔看了一眼院内那间窗户最明亮的那间办公室,嘴角撇了撇,说道:“不用你回去,叫别人送来!你跑了再想找你小子可就不容易了”
袁志成气得浑身直哆嗦,说道:“二叔,你要相信政府那啥,我下面还湿着呢,你怎么也得叫我换件衣服呀?”
没等他说完,我立刻揭开腰带,在大门口靠墙的一侧尿了起来,心里无比的舒畅,嘴里叫道:“娘的!憋死我了!”
“小兔崽子,你敢在县政府大门口尿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袁志成骂道;
我记好了裤腰带,拽了拽衣襟掐着腰,贴近了他的身体,忽然闻到了一股屎臭的味道,暗骂:“晦气!”离开了一定的距离;
不一会儿,经过袁志成与县长的协商,一名少妇穿着紧身毛衣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跑了出来,在我的斗鸡眼里满是跳动着的大胸脯,撩拨我年轻驿动的心,我不断地合计着:“这个女子也就25、6岁,成熟真好,身段真好,面向不错,我要是能和她xxoo,那感觉一定特别的棒!
年少的我,无耻地抬起了小弟弟的脑袋,向她致以一名少男的最冲动的敬意!
袁二叔签了一个收款凭条,当场就给老少爷们发了3万多块,他自己拉着袁宝成和我还高利贷去了,换完了高利贷,袁二叔领着我和袁志成洗了个澡,并给袁志成从里到外换了一身,而我要求袁二叔给我买个背包,将炸药包从身上接了下来,这玩意实在是不安全,再加上我没有当英雄的觉悟,就想扔了它,结果被袁二叔呵斥为浪费,说什么以后有用到的时候,果然不久我就用到了!
袁志成毕竟是领导,今天这么掉份儿,袁二叔怎么也要尽力的安抚,活干完之后,尾款能不能全结了希望还在袁志成身上,先是喝酒,然后是按摩,最后就是安排他xxoo,全套的,这里面没有我什么事,我因为表现十分抢眼,再加上还是小崽子,所以我就成了袁二叔的跟班,最可气的是今天看到少妇奔跑的美丽姿态,我的脑袋里面全是邪火,也想在洗浴中心献出自己的处男之身,结果我很巧妙的、婉转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要求的时候,却被袁二叔一巴掌打在了门口换鞋的沙发上,骂了我一句:“小孩伢子,毛都没有长全,就敢想荤事,够长吗?”
我心里合计:“够不够长比过了才能看出来,你没让我试过,我怎么知道?”
不过他还没算做绝,给我留了五十块钱,说是给我买茶喝,我在这个时候哪有心事喝茶,眼睛里面全是满眼的、靓丽的小妞,可惜钱不够!
我拿着五十元钱扇着风,不由得心里惆怅:“刚才把自己的那份工钱要来就好了!”
这是不可能的,谁叫咱是苦命的孩子,爹娘都不在身边,出去打工了,就剩下爷爷和我住在一起,袁二叔就是给钱也得给我爷爷,还轮不到我伸手!
“哟!这是谁家的小伙子单飞呀?”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坎袖衣服走了出来,满头大汗走到了我的面前,在没看清她之前,她胸前的硕大立刻引起了我那双斗鸡眼的聚焦,我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叫叫张云山外号斗鸡眼”。
一只手已经攀上一只硕大的ru房,揉了两下,心灵在震颤,感觉如此清晰,不错的好东西,就连另一只手上的五十块钱被女人抢走了都没有发觉
五十块钱的标准我总算是知道啥标准了,就在储物间里,那位没收我五十块钱的大姐坐在一把椅子上,脱了上衣,一把搂过了我,将我的脑袋埋在了她两个硕大的胸脯只见,让我去吻她那已经失去青春光泽的ru房,我很主动,主动得我闻到了一股呛人的狐臭味,我尽力推开她,问道:“大姐、大姐,你是干啥的”
大姐看我如此激烈的躲避,很不高兴的回答道:“老娘是搓澡的,怎么了?”
我勉强压制住胃里想要呕吐的感觉,连连摆手,说道:“还给我50块钱,我不要了”
大姐“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将我的头又搂在了她的胸前,肆虐着她自己的的胸部,我“呕——咳”的一声,连呕带呛了一口自己吐出的东西,再倒下之前,我听到了一声惨叫:“死人啦”
我确实死了,被大姐的狐臭一阵狂熏,吐出了东西给呛死的,本来下葬就算是完事了,牛头马面看见我可怜,领着我去看自己的尸体是如何被焚化的!
我们老家焚化尸体的时候,都将死者一些生前所用的东西一起烧了,结果还是那位大姐,将我装炸药包的兜子也扔了进来,“轰”的一声巨响,庄县唯一的炼尸炉四分五裂,我就觉着眼前出来一道亮光在召唤我,我就跳了进去,牛头马面都没来得及阻拦,那道亮光嗖的恢复如初!
马面叹了口气,说道:“安全工作要抓紧了!死人死得也不得安生,喂!你算什么呢?”
牛头晃了晃脑袋,回答道:“看来3。15打假不用在炸药这方面做文章了!”
马面问道:“为什么?”
牛头接着回答道:“这小子一下子被崩到了民国去了”
第二章 俺不是想救他()
第二章俺不是想救他
时空隧道就像五彩斑斓的星空点缀着的交通枢纽,无数亮晶晶的灵魂识海穿越其中,擦肩而过,却永不相撞,谨小慎微地遵照着时空隧道的规则奔向自己的目及地,我穿越其中欣赏着五彩斑斓的世界,发现那些闪动的晶石就像能量补充器一样,散发着光华补充着匆忙往来的无数灵魂识海,使它们有足够的能量穿越其中,并做加速运动,我估计这种加速是为了让灵魂识海进入到另一个缺乏灵魂的载体里,达到一轰而入的目的!
我的灵魂识海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马上就见到出口了,前面就是一片光明,“轰”的一声,我的灵魂识海以每秒上千公里的速度“嗖”地钻进了一位奄奄一息,浑身是伤的少年的脑中,他的识海里只有一点微弱的亮光在微弱的闪动,我必须将这点儿识海的亮光先吞啮,然后再掌控他的身体
我吞,我吞、我吞,没有嘴,其实就是融合,等我将他的识海全融合了,仰天大骂:“老天爷,我草你姥姥!这小子不仅是个斗鸡眼,还是个傻子呜呜呜”
得了,先叫老子熟悉熟悉他的身体!
“小弟弟长得很可观!”
“胳膊腿都健全!”
“咦!谁把老子给捆上了”
“我靠!浑身这个痛啊!仿佛挨了几百鞭子”
我睁开眼,却睁不开,眼皮肯定是被打肿了,嘴里流着一股血腥味,妈了逼得,这具躯体得罪谁了,被打得这样惨,两腿跪在了地上,两只胳膊分左右被绑在了屋子里的两根柱子上,我拉了拉两臂想要站起来,却使不上劲,浑身那个疼啊!肌肉都直打哆嗦,伤口里面就像被洒了盐一样,动一下,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我还是慢慢地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发现这是一座柴房,这座柴房不大,一共也就十五平米左右,我被困在屋子中间两根柱子上,前面就是一铺炕,昏暗的油灯下,一个身子在不停的耸动着,紧接着就是“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夹杂着压抑着的女性的呻吟,还有一两句日本话传入了我的耳朵:“哟西,支那女人的胸真大,好白,哟西”
他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压抑的女性呻吟的声音忽然忍不住了:“啊啊”炕上的人叫了起来,我的身子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仿佛有一股执念命令为我自己:“杀了他,杀了他那是我的乳娘,我想让他死”
我不受控制的仰天长叫:“啊给我开!”
两臂一较力,两根柱子“喀嚓”一声被我拽了下来,炕上的那个人一听到我的嚎叫,下的一哆嗦,像是要射了,不过炕上的的女人却是一声尖叫:“不好啦!土肥原先生中邪了,快、快拿针来,对他的后门扎一下就好,快,快去呀!”
“哗啦”一声,外面有人往里跑,也有人往远跑,首先进来的就是一名全副武装的一名鬼子兵,看着我拖着两根木柱子走向了那个什么玩意的“土肥原”,大喝一声:“八格亚路,你的死了死了地哟”
说完,拿起枪托就向我砸来,我一侧身,他晃了一下,立刻站不稳了,紧接着我左臂轮出,还和我左臂一体木柱子“嗖”的一下子砸在了他的肋骨处,只听“啪”的一声过后就是“啊”的一声惨叫,这小子连吐两口血,估计肋骨得断个五六根!
我转体过后,身子并没有停,右臂上夹带着的木柱子奔着他的脑袋狠狠地砸了过去,“噗”的一声,脑浆迸裂,吐血的机会我都不给他!
女人还在尖叫,那个土肥原还在哆嗦,既然你小子需要缝衣针,老子就给你个大个的针头,我摇摇晃晃的捡起了日军士兵丢弃的枪支,对准了他的后门,狠狠地捅了下去嗷
我嘿嘿一笑,浑身脱力,嘴里骂道:“叫得挺响,比他妈的狼叫的难听多了”。
我昏了过去!
脑海中不断的显现两个死尸,一个我叫干爹;一个我叫干妈;他们对我可好了,可是他们好像犯了什么大错,被张作霖枪杀示众,我就在那跪着,眼睛直直的瞅着他们,眼珠子再也不会动了,以后就成了斗鸡眼,好像我还骂了一句张作霖,一名士兵给了我脑袋一枪托子,以后我就傻了,外号郭大傻子
我又梦见了他们,他们在向我招手,我要救他们,可是我被捆得结结实实,就连嘴也被人家捂住了,我泪流不止,心里大喊:”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们,我那一年才11岁,我有什么错,我干爹、干妈有什么错,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恍惚中,我又看到了那个土肥原的狞笑,很多日本人的狞笑,嘴里叫嚣着:“郭松岭,你不是号称郭小鬼子吗?不跟皇军合作的下场就是——死!
我在睡梦里流着大叫道:“干爹,你就同意了!我不想失去你们呜呜你就同意了!我长大一定孝敬你,好好的孝敬您”
郭松龄大叫道:“我们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是不会向日本人屈服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要是向鬼子下跪,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不放过你”
我惊了一身冷汗,“刷”的一下睁开了双眼,发觉眼睛还在聚焦,他娘的,还是斗鸡眼,打量了一下周围,发觉自己被绷带捆得结结实实,躺在了好像是记忆中聚义厅的后堂,前面有两个人在说话!
“大哥,那土肥原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客人,叫那个大傻子后门来了一下,我这也没法向土肥原先生交代呀!”一个声音说道;
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发现这个声音和寨里头的二当家的声音相吻合,二当家的叫岳远,大当家的叫岳振,好像大当家的的还有个女儿叫岳兰,是我这具身体前任主人的心中偶像,至于长什么样想不起来了,一个傻子的偶像能好到哪里去
岳振回答道:“二弟呀!土肥原那个小鬼子来了又出钱又出枪,叫我们反少帅,我们能干那事吗?你别忘了少帅也做过我们东北军第三军的军长?我们属于他的嫡系!”
岳远好像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我都懂,可是你看自郭大帅25年起兵到现在,我们兄弟的武器都老掉牙了,再不换一些武器,我们这个绺子就要被周边的绺子给吃掉啦!我能不着急上火吗!再说了只要我们将武器骗到手,谁还认识他土肥原谁是谁,滚一边扇着去,手里有枪,心里不慌,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
岳振沉声说道:“就因为我知道,才不能接受小日本的馈赠,你看看他们给的都是什么家伙,要是七九式步枪,国产六0迫击炮我二话不说,装孙子我就装了,可是他们给的都是日制装备,炮弹不能和国产的混用,子弹口径不一样,他给的那些弹药用完了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岳远显然也不笨,哼哧了几声,大叫道:“我不管了,寨子里的事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他就要走!
岳振此时冷声说道:“我听说你跟云山的乳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岳远愣了一下,回答道:“哪有的事,你别听他们瞎编!”
岳振接着说道:“我警告你,云山虽然傻了点,可是那个女子毕竟是大帅身边的侍女,寨子里还有很多老兄弟,我不希望听到类似的闲话,就是你安排土肥原接近那个乳娘的事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有下次,你就是我的亲兄弟,我也要毙了你,哼!”
岳远点了下头,悻悻地走了出去!
岳远走了,岳振喊道:“把扁医生请来!”
我现在才知道我叫郭云山,郭松龄的义子,外号叫郭大傻子;
一会儿,岳振领着一位中年的先生走了进来,看着瞪着一双大眼睛的我,问道:“你醒了?”。
我回答道:“嗯,醒了有一段时间了!”
俩人就是一愣,看来他俩发现了什么,那个扁医生上来翻我的眼皮,嘴里嘟囔道:“奇迹呀!奇迹呀!少爷眼里的血丝彻底不见了,少爷大脑里面的血块没了,他正常了,苍天有眼呐”
我心里合计:“这个老头抽什么风,老子不傻了,你用这么高兴吗”
那边还有更过分的,只听扑通一声,岳振跪下了,哭着喊道:“大帅呀,老天开眼啦!您老也显灵了,你来看看,公子他不傻了,他不傻了呀!”
我听的直翻白眼,嘴里嘟囔道:“你们都是神经病呀?起来,起来!老子的斗鸡眼还没好呢,赶紧想办法!”
俩人一听,就像得了圣旨一样,赶紧擦了擦眼泪,回答道:“哎哎!”
姓扁的家伙从怀里慢慢地掏出来一个红色的东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先前也没看清楚,等我仔细一聚焦,鼻子差点没气歪了,这个老不修拿着一件女人的红肚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老子气得破口大骂:“滚,滚!老子又不是西班牙公牛,你在哪斗牛呐!”
俩人凑到了一起,嘀咕了起来,岳振说道:”这少爷也太聪明了,知道西班牙了”
扁医生立刻解释道:“我再问问他现在是民国多少年?”
岳振点头说道:“你问!”
扁医生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今年是民国多少年呐?”
我一愣,合计了一下问道:“民国是什么玩意?”
俩人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心里合计:“完了,又傻喽!”
本来吗,我中学就没上全,历史课采用的是公元纪年,民国我还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扁医生又小心地问道:“少爷,你捅土肥原那一下子捅得不好,在你精疲力竭之时,你只捅进去两寸,没有捅死他,结果还救了他”
我皱了皱眉,回答道:“算那老小子捡了个便宜,我当时不是想救他老子当时恨不得给他来个一捅到底,捅死他这个逼养的!”
第三章 这个姑奶奶真狠()
第三章这个姑奶奶真狠
说到这,我的肚子叫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叫得我直难为情!
扁医生看了岳振一眼,说道:“大当家的,我去给少爷煮点药粥,你们先聊!”
岳振点了点头,一挥手说道:“你去,再把兰儿那丫头叫来,专门侍候少爷,别叫她整天舞枪弄棒的,没个女孩儿的样子,就像个假小子,我看他是嫁不出去了”
扁医生嘿嘿一笑,摇了摇头,出去了;
岳振趁这个功夫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我的对面,说道:“少爷,你是不是心里有很多疑问?”
我点了点头;
岳振接着说道:“那你就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如实相告”
我瞪着斗鸡眼提出了对我以后人生走向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民国是什么玩意?”
岳振憋得满脸通红,摸了摸我的脑袋,觉着没发烧,小声的回答道:“这个这个就是孙文先生建立中国民国那一天起,开始以民国为年号,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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