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我是土匪军阀-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岳振憋得满脸通红,摸了摸我的脑袋,觉着没发烧,小声的回答道:“这个这个就是孙文先生建立中国民国那一天起,开始以民国为年号,那一年是1911年!”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个今年是民国多少年?公历多少年?”
岳振回答道:“今年是民国19年,公历1929年冬天!”
我有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个土肥原是怎么回事?”
岳振回答道:“这个土肥原是日本特务,在去年的时候,他们在皇姑屯炸死了张大帅,紧接着少帅易帜了,他就出来在我们东北山里来回活动,出钱出枪炮,鼓动山里的土匪反对少帅,动摇少帅对东北的统治,说白了就是让中国人起内讧,自己人打自己人,其心可诛!”
我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够坏的,老子那一枪看来是捅轻了!”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怎么说也是晚辈,躺在床上跟人家唠嗑怎么也是不礼貌的行为,说白了我还没意识到自己还是少爷,一接被,伤口还是很痛,不过我努力的要坐起来,发现自己下身凉飕飕的,问道:“我怎么光屁股了?”
岳振连忙起身将我的身子按住,说道:“少爷,你不用起身,躺下,躺下!扁医生为了给你擦身上的血迹,再加上你的衣服也破损了,留着没用,所以,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
我躺了下来,想了又想,现在终于明白自己是处于什么时代了,又明白了自己的身份,貌似还不错,是个土匪少爷,手底下有点人,具体的不知道是多少,以后再了解!
合计了半天,岳振在那静静的坐着等着我发问,我又开始了话题:“那个女人跟我是什么关系?我怎么觉着别人一动她,我就兽血不那个热血沸腾呢?”
岳振揉了揉揉太阳穴,显然他对这个女人也很头疼,回答道:“据她自己说的她是你的乳娘,每天睡觉的时候,你都要你都要含着含着那个女人的**睡觉,当时,大帅兵败如山倒,我们警卫旅的兄弟被打散了,后来大帅被枪毙了,在奉天示众三天,不少兄弟都去看了,就发现这个女人带着你给大帅磕头,被我们一些了解你的人给领到了山上,这个女人也跟了上来,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就是”
我脱口而出说道:“就是爱勾搭男人是?”
我和岳振同时一愣,岳振问我:“你怎么知道?”
我沉思了一下,问自己:“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忽然脑袋一痛,像被针尖刺了一下,我浑身一哆嗦,身子蜷了起来,扯动了伤口,内心不断的呐喊着:“这是他的痛苦,这是他内心隐藏极深的痛苦在我身体里的反应,他离不开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不断的伤害了他,他斗鸡眼、他傻、他在沉沦!他沉沦之后,这个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个女人绝不是他的乳娘!她是个有目的的女人!”
想到这,我笑了,挺直了身躯,虽然还是很痛,可是身心却暂时放松了起来,问道:“那个大当家的,你原先在我大伯的部队里是什么职务?”。
岳振“啪”的一声,站了起来,回答道:‘卑职是警卫团团长,属内卫部队!”
我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我们这个绺子有多少人?”
岳振叹了口气,回答道:“也就五百来人了”
我笑着打断道:“人不少嘛!”
岳振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问道:“怎么了?”
岳振回答道:“郭大帅手下上山的不止我们一家,今年爆发了中东路事件,军队对我们的防范松了很多,其他绺子纷纷出去打野食,只有我们这个绺子因为要照顾家属,所以一些跟我们有关系的绺子将一些老弱病残送到了我们这里,又抽走了一些青壮年,现在能打仗的也就七、八十人”
我点了点头,讥笑道:“是不是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把这里当成后勤基地了!老的可能不多,全是一些小崽子?”
岳振用惊奇的眼光看着我,立正回答道:“少爷明见!”
我想他摆了摆手,接着说道:“你坐下,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说我是怎么到柴房里的?”
还没等着岳振回答,就听得“啪”的一声,好像是瓷器掉地的声音,摔得粉碎,我连忙喊道:“谁?给老子滚出来!”
扁医生露出了头,颤声说道:“都都是我的主意,跟大当家的没关!”
岳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眼里流了下来,悲痛地说道:“我对不起大帅,我对不起大帅对我的知遇之恩,少爷,你要杀,要刮我绝不说二话!”
说完,他拿出了一把盒子炮递给了我,扁医生一下子扑了过来,拦住了他嘶声裂肺的喊道:“不,大当家的,这是我的主意,要死就让我去死,这和你没关系”
我这时已经坐了起来,吼道:“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扁医生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的斗鸡眼冒着寒光,也没办法不冒寒光,刚重生差点挂了,你不来气,我肯定来气;我看着他俩,说道:“给老子说!”
扁医生颤声说道:“少爷您要是不傻有多好!就在前几天,那个土肥原来了,二当家的气势很盛,我和大当家的就商量一下,以少爷为饵,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面目,可是谁知道”
我已经气得浑身哆嗦了,操起了盒子炮,对着扁医生吼道:“老子要毙了你,我要毙了你”
勾了好几下扳机也没响,调过来拿着枪管对着扁医生的脑袋就是一顿乱砸,咋的他嗷嗷叫唤,我上去又跺了两脚,还不解恨,拿起盒子炮砸向了岳振的脑袋
一声尖叫:“住手!”
我转过身,冷冷地问道:“你在命令小爷我?”
又是一声尖叫:“你给我滚,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再不滚,姑奶奶我开枪啦”
“啊?哦,小也不就是光着屁股了吗?你偷看老子青春,还要射死老子,真是没天理了”我心里合计着;刚拽过被躺下,就听的“啪啪啪”三枪响起,子弹插着我的右臂飞了过去,墙上被打出了三个洞,吓得我尿意十足!心里暗道:“这位姑奶奶真狠!”
再看跪着的俩人,脸色灰败,堆成了一堆,嘴里嘟囔道:“完喽!丫头,你闯大祸了!”
第四章 少爷,你太有才了()
第四章少爷,你太有才了
我浑身哆嗦,一铺被将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心里直叫:“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你们两个混蛋赶紧救驾呀!”
掀起被角,看两位还在那目瞪口呆的望着天,心思神游,眼中无光,嘴里嘟囔:“完了,彻底的完了!大帅的事业彻底的断在了我们的手里,呜呜呜”
我眼瞅着那位女煞星朝着我走来,心里骂道:“断你个头,老子马上就要断头了!”
急中生智,被角再掀点,对着他俩我开始喷吐沫:“呸、呸、呸”
俩人被喷得满脸都是我的口水,逐渐的清醒了过来,扁医生满头是血的叫道:“少爷,你还没死?”
我骂道:“你才死了呢!”
岳振也清醒了过来,问道:“少爷,你伤到没有?”
我摇了摇头,嘴一努,说道:“下了她的枪!”
俩人像出笼豹子,一起扑了过去,下了来人的枪,架住来人的胳膊走了过来,来人尖叫道:“爹!扁叔叔!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俩人冷着脸也不说话,将这名女子带到了床前,岳振喊道:“少爷,刺客带到!”
还没等我回答,那女子尖叫道:“刺客?爹,我是你女儿,我在救你的命,我不是刺客,你放开我,放开我”
扁医生显然知道岳振的脾气,他就是一位当兵当得秀逗的一位职业军人,俩人在等我的命令!
过了半天,我才说道:“把她给老子捆在凳子上,捆结实喽!”
不一会儿,捆好了,俩人看着被窝,等我出面,忽然他俩听到了一声吞口水的声音,扁医生一愣,心里合计:“少爷肯定是饿了,得了,我再去做一碗粥!”
刚要转身,我已经掀开被子,喊道:“不要走,给老子拿条裤子!”
被捆的女子看到我上身全是绷带围着,下身一丝不挂,“啊”了一声,闭上了眼睛,身子在发抖
其实我早就应该回话了,却被这名女子的美貌给惊呆了,樱桃小口一点点,杏眼桃腮,再加个梨涡,美呆了!酷毙了!我的哈喇子流满地了哦不,流了一床差不多!
此时,丫头的胸部被两道绳索勒出了大大的轮廓,小蛮腰也被勒了出来,我点头评价道:“很不错,很不错!”
我光着屁股在丫头面前晃了两圈,心里合计:“你丫的用真枪吓得老子半死,老子也用自己的“真枪”吓唬吓唬你,看谁硬!”
大丫头闭着眼睛跟着我的身体飚上了,我往左,她闭着眼睛往右转,我往右转,她闭着眼睛往左转,我心里合计:“你还是能看得见!”
扁医生递过来一条裤子,我穿了起来,我刚套上,遮住了关键部位,这名女子睁开眼睛就像机关炮似的骂个不停:“你下流,你无耻,你就是个败类,我后悔了刚才一枪怎么没打死你”
骂得我目瞪口呆,俩手上去就要掐死他,手一松,裤子掉了下来,青春又被她一览无余,嘴也消停了,眼睛也闭上了!我大囧,问道:“有没有带皮筋做腰带的裤子?”
扁医生摇了摇头,我只好拿根麻绳做腰带,系好裤子,坐在床上,觉得口渴,吩咐道:“给我来杯茶!”
扁医生满头鲜血,乐得屁颠屁颠的倒茶去了,看到他那个惨样,我问了一句:“我揍他够呛,他怎么还那么高兴?”
岳振躬身回答道:“只要少爷好了,毙了他,他都高兴!”
我明白了,扁医生就是个欠扁的货!
趁这个功夫,我绕到了这名女子的后面,捏了捏他那挺翘的臀部,感觉不错,心中大喜,说道:”不错,此女从身材、脸盘儿、生儿育女方面来讲属于优良品种!”这名大丫头呻吟了一声,叫得我心慌意乱,意乱情迷!
岳振躬身行礼道:“谢少爷夸奖!”
我一愣,问道:“她是你女儿?”。
岳振点了点头,回答道:“正是小女岳兰,冒犯了少爷,请少爷见谅!”
我深深的看了岳振一眼,心里合计:“老家伙,我要是个傻子,要是发生这种事,我被你女儿杀了也就杀了,现在摆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试探老子,好,老子就陪你玩玩!”
上前一步,用手兜起姑娘的下颚,大拇指掰开小妞的嘴唇,一口雪白的牙齿,很美观!我问道:“多大了?”
丫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生硬地扭过了头去,不吭声;很傲很傲!
岳振嘴角抽搐了一下,回答道:“18岁!”
我忽然先到了自己的年岁问题,问道:“我多大了?”
扁医生忽然过来递给我一杯茶,笑着说道:“少爷今年16周岁,过年17了,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
我点了点头,冲着他笑了笑,这甚的脸像被开飘一样,满脸贱笑地小声提醒道:“少爷,问人家年龄不能看牙口!”
我一愣,问道:“为什么?”
扁医生接着提醒道:“我们在山里有个规矩,买马的时候看牙口,问年龄!用在人身上不合适!”
我可了一口茶,瞥了岳振一眼,看到他正在那鼻观口,口观心,仿佛现在的事情跟他没关系!
我拿起了岳兰的那把手枪,记忆中这具躯体的主人好像会使用这把手枪,我慢慢的抚摸着他,凭着他残存的记忆慢慢的拆了卸,卸了拆,不到20分钟,我已经能够非常熟练的将这把手枪拆了再组装上,心中一动,抬起手枪对着岳兰后面的蜡烛就是一枪,“啪”的一声,子弹经过岳兰的耳边,枪口的火焰烧焦了几根蓬松出来的发丝,烛火应声而灭,两声惊呼,一声尖叫,同时响起;
我很喜欢这种效果,看着岳兰扭动着身躯,我用枪口点着她的胸部,问道:“是不是很想尿尿?”
岳兰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点了点头,我脸色一变,喊道:“给我憋着!”岳兰的眼泪终于滴了下来;
岳振和扁医生看着我的眼神不一样了,有复杂,有欣慰,还有希望
门口乱哄哄的,有人问道:“大当家的,发生了什么事?”
岳振从后堂走了出去,驱散了人群,连声说道:“没事,没事,我在练枪法,大家都散了!”
众人都走了!
我把玩着手枪,等着岳振回来,看到他走了进来,我问道:“你们俩谁把山上的情况介绍一二?”
扁医生给我的茶杯续上了水,说道:“我们所在的山叫桃花山,处于奉天正北偏东方向30度,海拔540米,山势平缓,没有什么陡峭之处;山上有一座大寨,面积400多平,屋子30多间;人口523人,五十岁往上23人,管做饭;可战者77人,年龄在18岁——45岁;
剩余皆为少年,共423人,里面有女子20人,其余皆为男子;武器有轻机枪三挺,步枪116支,短枪17支,重机枪无,迫击炮无;各种子弹3千多发,牲口98只,就这些!”
我点了点头,问道:“少年的年龄如何?”
岳振接过话茬回答道:“这些都是以前袍泽的遗孤,还有一部分在其他的寨子里,年龄最小的六岁,最大的数兰儿最大,18岁,剩下的基本上都在12到17岁之间!”
我皱了皱眉头,问道:“其他寨子的人为什么不把那些孩子送来?”
扁医生回答道:“送来也没用,我们养不起!”
我笑着说道:“土匪不是挺富的吗?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怎么会养不起这些小娃娃?”
扁医生瞪了岳振一眼,回答道:“有人说想富的土匪就得五毒俱全,什么吃喝嫖赌抽,都得样样精通,有人自认为是正规军出身,不屑做这个”
岳振脸红脖子粗,说道:“我们是落草了,可是不要忘了大帅的遗志,富贵不能移,贫贱不能移”
我撇了撇嘴,想到了以前要钱过年的日子,感慨地说道:“你说的那些都是屁话,人都他妈的饿死了,讲那些气节有屁用!我看目前得快点发展起来,五毒俱全不行,不够用!我看来个十毒俱全才能保证我们的快速发展!”
我这番话说得岳振老脸憋得通红,而扁医生来了兴致,问道:“怎么个十毒俱全法?”
我得意洋洋的回答道:“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你们觉得如何?”
俩人一愣,岳振嘴张得老大,扁医生思索良久,回答道:“少爷,你太有才了”
第五章 通房丫头()
第五章通房丫头
扁医生夸完我之后,我也没在意,手里把玩着手枪,指着岳兰说道:“放开她!”
扁医生皱了皱眉头看了岳振一眼,俩人给岳兰松了绑,结果这丫头上来就想抢我手里的枪,我下意识伸出了左脚,“啪”的一声踢在了她的左膝盖处,她的身体立刻失去重心,向我扑了过来,我左手想要推开她,结果推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之处,我左手狠狠的一抓,她“啊”的一声尖叫,倒在了我的身上,将我压倒在床上,瞬间,我右手的手枪伸进了她的嘴里,恶狠狠地说道:“你不要以为你是女子我就不敢毙了你!”
叙述很难,其实就是转瞬之间,我拿的手枪已经伸进了她的樱桃小口,屈辱的泪水一下子滴在了我的额头,我用枪点了点她的嗓子,刺激的她干咳了几声,岳振和扁医生看到我那双斗鸡眼冒着寒光,都麻了爪,听到手枪和岳兰的牙齿因为摩擦发出咔咔的声音,立刻扶起了岳兰,俩人的脸色都很阴沉,屋子里谁也不说话,岳兰后退了两步,捂着面,呜呜地哭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跑
我喊道:“站住!”
岳兰停滞了一下,我接着说道:“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我恢复了,要是明天有人知道我恢复了,你必须死!”
岳兰的身子一哆嗦,看了岳振一眼,嚎啕大哭的跑了出去!
屋里又是一片寂静,三人的心跳声都能很清楚的听得见,我的心跳还算是平稳,岳振的心跳一会儿急,一会儿缓,看来情绪很不稳定;扁医生的心跳就像是打鼓一样,咚咚咚跳个不停,我心里合计:“这丫的是不是有先天性心脏病,我要是再不说几句,你丫的光是心跳就能跳死你!”
我站了起来,故作潇洒的说道:“我想喝酒,你俩陪我!”
扁医生最先反应了过来,说道:“好,好!大当家的,你想什么呢?快下令准备酒菜呀”
岳振一愣,回答道:“哦,马上,马上!”
俩人走了出去,我看了他俩一眼,说道:“扁医生,刚才手有点重,喝酒不忙,你先包扎一下!”
俩人同时停顿了一下,扁医生的身子像打摆子一样,颤声说道:“是!少爷”
没人了,只剩下我一个了,我沉思了起来,为什么我的表现会如此精彩?
想了很久,他们叫我出去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象个所以然来,记忆中储存的资料太少了
上了桌,没想到我坐在了首位,岳振居右,扁医生居左,坐了下来,给我满上了酒,他们自己也满上了,就要敬我,我连忙说道:“不,我先敬你们,你们是我的长辈,我敬你们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谢啦,我先干为敬!”说完,一碗最少2两酒,被我一饮而进!
俩人面面相觑,先后也干了,喝酒的过程中,谁也没怎么多说话,不过他俩还是发现我时常走神,扁医生小心的问道:“少爷,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夹起一粒花生米正想往嘴里送,听他这么一说,将花生米扔进了盘子里,想了一下,说道:“你们俩谁知道我的过去,跟我说说?”
俩人一愣,神情有点落寞,没人吱声,我笑了笑,说道:“你俩是不是担心我得了失心疯?”
俩人同时点了点头,我摆了摆手,说道:“别担心,我没事的,就是想听听自己的过去,大胆地说,我有些忘记了!”
俩人相顾看了一眼,岳振点了点头,扁医生说道:“少爷本姓张,名字叫张云山,河北滦州人,当年直奉大战的时候,我军驻防在滦州,我记得你们老张家可是滦州的大户,家藏万贯,你是老张家最小的孩子”
一听到这,我心里合计道:”我说吗!我重生怎么也不可能重生在姓郭的身上,输血还有个血型匹配的问题,重生哪能不对号入座吗!”。
看着我有点发呆,扁医生停了下来,我一挥手,示意他接着说!
扁医生接着说道:“我五万大军和冯玉祥的部队打了三天三夜,最后退到了锦州,就在我军撤退的当晚,你的乳娘带着你投奔我们大帅来了”
我问道:“为什么?”
岳振冷声说道:“因为你们家给我军提供辎重粮草的事儿露了,全家被杀,只有你和你的乳娘逃了出来,据说还是他领着你出游避过了一劫,才逃出来的!”
我的心悸动了一下,一股杀气透体而出,问道:“我的家人是谁杀的?”
俩人冷冷的打了个寒颤,扁医生回答道:“石友三的部队!”
我像疯子一样,右手“咔”一声捏碎了酒碗,斗鸡眼布满了血丝,右手紧紧地攥着碎瓷片,沉声说道:“接-着-说!”
扁医生接着说道:“大帅有感于你家对我军的支援,再加上大帅也没有嫡子,就认你为他的义子你就随了大帅的姓!然后将你交给了岳振,叫他教你他家祖传的岳家枪法,还有一些枪械,我记得那年你才七岁!”
我看着岳振,只见他嘴唇直哆嗦,我站了起来,走到他身侧,“噗通”一声,眼眶湿润,双膝跪地,痛呼一声:“师傅!”
岳振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赶紧起身,拽起了我,安慰道:“少爷,少爷,使不得呀!使不得呀!你快起来,快起来”
我被拽了起来,他将我按在了座位上,我的屁股就像被针刺了一下,连忙起身,说道:“师傅,弟子不孝,您莫怪,快,您坐主位,您坐,您坐!”
费了好大的劲,师傅被我按在了座位上,扁医生的眼泪也留了出来;
我问道:“那岳兰是不是我师姐?”
师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一下给我弄蒙了;
我看了一眼师傅,又看了看扁医生,问道:“怎么回事?”
扁医生说道:“师姐肯定是你师姐,可惜的是你是大帅的义子,大帅和少帅又相交莫逆,所以注定了你的婚事就变得很不平常,当时你的情况很糟,大帅的意思是多找几个女人侍候你,所以兰儿就变成了你的侍女,也就是所谓的通房丫头”
我一下子愣住了,看向了师傅,问道:“通房丫头?”
师傅苦笑道:“我们老岳家高攀不起呀?”
我想了又想,惨然一笑,指着自己的斗鸡眼自嘲地说道:“师傅,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高攀不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