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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土匪军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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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还在响起:
我是你战友的孩子
叔叔你在哪里
我现在已过不下去
每天饿着肚皮
看到这些汉子都很淳朴,我也不能客气,喊道:“来!每桌加一坛子酒!”
说完之后,我将小蜜蜂拉到了我的腿上,灌了她一碗酒,喝得她满面潮红,在我的腿上晃了起来,我香了他一口,哈哈大笑,仿佛天下我有,全部在手的豪迈之中,小蜜蜂晃了两下就不敢动了,因为我的小弟弟已经逼住了她的要害,动一动,她爽快,我更爽快,她已经被爽的堆在了我的怀里,我扶着她,顺手从她的腋下摸着她的咪咪,不断的挤压着,无比的享受
人不能太嚣张,我没有这种认识,看到师傅岳振下去敬酒,我突然来了一句:“林六顺,你刚才的算计呢?到底是什么?说给少爷听听!”
林六顺张口结舌说不出来,我嘿嘿一笑,常大彪不乐意了,喊道:“林六顺,你他娘的就是孬种,你不说老子来说!就是让你去刺杀张小六子张学良,你要是敢去,老子的脑袋就是你的”
屋里一片寂静,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响起一片惊雷;
“啪”的一声,我给了自己一嘴巴,骂道:“叫你嘴贱,叫你嘴贱老子要是应为这事挂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第十八章 你小子就是罪有应得()
第十八章你小子就是罪有应得
众人一听到我喊嘴贱的时候都是哈哈哈大笑,认为我只不过是个孩子,想和他们这些大老爷们斗还不上档次,可是我后来的话语却教这些还在推杯换盏中汉子们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师傅岳振喊道:“不可!你个小兔崽子说得什么蠢话?你要是想死换个死法!”
“是呀!少爷,此事应从长计议,万一弄不好,叫鬼子有机可乘那可就要真的糟了”林六顺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说道:“刚才你不还要和那个傻大黑粗混球算计我吗?怎么这么快就转性啦?”
说完,我指了指常大彪,气得他直翻白眼,嘴里刚要喊道:“放你娘”
结果一下子被扁医生从后面捂住了嘴,低声喝道:“你他娘就不能少说两句!少说两句你能死呀?”
常大彪一手掰开扁医生的手,喊道:“放嗷”
扁医生被迫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临了给他来了个猴子偷桃,偷的他俩手捂住胯部开始学帕瓦罗蒂:“嗷嗷嗷我滴(肯定不是我的太阳”
岳远走了过来,拉着弓着腰的常大彪到了一块宽敞点的地方,向他传授经验:倒吸凉气,俩腿不停地蹦达,鸡鸡就不疼了”
这时,我的怀里换成了岳兰,俩手不停地忙活着,这丫头没有小蜜蜂温顺,可能是他老爹和他二叔在场,有仗义,我摸哪,她防守哪,我只好摸大腿、摸屁股,一些比较隐蔽的地方,即使这样,丫头还是堆在了我的怀里,我说道:“那个,你们既然不同意我去,那好办!只要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就答应你们不杀那个什么小六子,怎么样?”
几个和师傅一起喝酒的头头互相看了看,点头说道:“行!没问题,你说什么条件?”
我的眼睛转了转,说道:“把山里面所有十八岁以下没有父母的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送到我这里,我要训练他们!”
大伙都挠了挠脑袋,林六顺回答道:“不死我们不送,而是在送来那可就近千人了,这桃花山养得起吗?”
我一摆手,说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等老海家接完亲后你们就送来,没问题?”
几人面面相觑,都在疑惑不解中点了点头,等待着我提下一个问题;
我接着说道:“那个扁医生你把师傅改装的那把狙击枪拿过来给各位当家的看看!”
扁医生从内堂我的床边上解下了那只新改装的狙击步枪,走出来递给了这些大佬们一一观看,发出了啧啧羡慕声,林六顺拿着步枪瞄了瞄正在做蛙跳吸着凉气的常大彪,赞扬道:“经此一改,300米范围之外人身上一丝毫毛都能看见,真是好枪,少爷,你有什么想法?”
我撇了撇嘴回答道:“狗屁!这枪也就是打一些没有炮兵的人还可以,如果在正面战场上击杀日本人的军官也就能射那么几枪,毕竟人家的迫击炮也不是白给的!”
大家点了点头,林六顺想了一下,问道:“少爷的意思是不是有办法降低枪声的大小?”
我点了点头,回答道:“枪声小了,防御的人自然找不到反击的方向,到时候还可以多杀死几个,何乐而不为?你们听没听说过消音器?”
我的话音刚落,二叔岳远回答道:“消音器我听说过,而且还用过,一般手枪上才有,这玩意是暗杀才用到的东西”
我一听心中欢喜的了不得,连忙问道:“步枪上面可不可以安装消音器?”
岳远回答道:“手枪消音器出现在1908年,是美国一个叫马沁的发明家发明的,据说在1912年他又发明了步枪消音器,不过这种装上消音器的枪还是能发出的微小的声音,直到距离30米外的人才听不清楚射击时发出的声音,50米就完全听不到了!”
我大叫一声,喊道:“好!在哪里能够弄到这种消音器哎,你他娘的掐我的脖子干什么?”。
常大彪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说谁是傻大黑粗的混球?”
我被常大彪扯着脖子拽了起来,岳兰在我的怀里滚到了地上,小蜜蜂坐在了我师父岳振的椅子上,惊讶的看着这一切,我骂道:“是不是给你点脸了,松开!我数三个数,你要不松开,老子就废了你,1、2”
常大彪嘿嘿一笑,恶狠狠地说道:“小崽子,你知不知道老子现在就能掐死你”
“啊!”的一声,突然在我心边响起,小蜜蜂就像疯了一样,向着常大彪抓着我的胳膊就打了过来,打了十几下,没作用,常大彪另一只手刚要将小蜜蜂推走,岳兰伸出左脚,“啪”的一下就给常大彪的胯部来了恶一脚。“嗷”
常大彪左手一下子握在了胯部,开始狼叫,此时小蜜蜂看到我有点翻白眼,对着常大彪的手腕“咔”的一下来了一口,咬得是鲜血淋漓,常大彪“啊”的一声,松开了手,我此时缓了一下,接着就拔出手枪,对着常大彪的脑袋瞄了过去,老子要崩了他
岳远连忙阻止道:“不要!少爷,他就是个浑人,你千万不要开枪,我求你了”说完,他跪了下来,接着,很多人都跪了下来
常大彪此时看到自己手腕上的血,浑身哆嗦,喊道:“血、血,娘啊!我流血了救命啊”咕咚一声,这小子昏了过去
我“咣”的一声,将手枪摔在了桌子上,喊道:“都他娘的给老子起来,听到没有?”
众人慢慢地站起来,看着我发红的眼睛,知道我的心底是真的怒了,很多老人都知道我在义父的大营里射杀战俘的时候都是这种眼神,有这种眼神的时候,义父都管不了我,只是痛苦的摇了摇头躲得远远的长吁短叹,而面前的这些人有很多是当时警卫;
我看了众人一眼,“啊”的一声,拿起手枪对着昏迷中的常大彪脑袋旁边的地面“咣咣”连续射了几枪,情绪才算是稳定下来,众人的脸白得吓人,我情绪稳定了下来,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哼!”
众人的脸变成了惨白,看到常大彪完好无恙,低头回答道:“是!”
酒席呆着在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拿出一块白布给小蜜蜂擦了擦嘴,香了她一下,然后左手搂着她,右手搂着兰儿,向后堂走去,走到半道,喊道:“枪、马,老子都要了,你们骑驴回去!”
众人痛苦地摇了摇头,来到了常大彪躺着这地方,岳远皱着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林六顺沉声回答道:“他的大哥常胜被老海家老二领着日本特务在沈阳抓进了城外的日本兵营,进去的时候还是一个完整的人,出来的时候已经血肉模糊,散了形,只留下一口气,说什么来了个川岛芳子就咽气了,大彪看到他大哥的时候,一下子昏了过去,从那以后见到血就迷糊,洋医生说他得了一种叫血晕的怪病,一见到血,马上就迷糊,接着就晕倒,没治了”
众人沉默了下来,只有岳远嘴里喃喃道:“川岛芳子”
酒席很快就散了,我真在床上拨弄着岳兰和小蜜蜂胸前的小樱桃,看谁反映的更快些,两女被我拨弄的眼睛紧闭,身子一颤一颤的,都蜷缩在我的身旁,结果被我骑在了身上,一下子跨俩匹“靓马”,我心里别提多高兴,肚兜都被我解了下来,两只大手不停地忙活着,不一会儿,小蜜蜂就坚持不住了,开始了低吟,我总结道:“据我的观察,小蜜蜂率先缴械”
师傅的咳嗽声在我身后响起:“咳咳!”
我吓得一激灵,扑倒在了两女的身上,回身喊道:“你个老不羞的,你不知道打断人家调情是多么不道德的行为,你还敢瞪大眼珠子往我的女人身上瞧,有事说事,没事交钱滚蛋”。
师傅被我说的直翻白眼,问道:“交什么钱?”
我回答道:“看我女人青春的钱,一眼五块大洋,你看了多长时间了,老实交代!”
师傅马上闭眼道:“我是想和你说,秋姑娘在少帅那里,只要你不刺杀少帅,我们通过秋姑娘还有可能和少帅联系上,对了,那个玉佩也许有用,你一定要戴在胸前,秋姑娘可是认佩不认人!”
说完,一枚玉佩扔到了我的手里,我马上将与佩戴在了头上,喊道:“闭上眼睛,出去!”
师傅依言,向着门口慢慢地挪了出去,我嘿嘿一笑,只听见“咣”的一声,哎呀一声,师傅在门框前揉着脑袋,恨恨地踹了一脚门框,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弟兄们都起来告别离去,我们桃花山的弟兄也整装待发,不用提,他们被雇用了,一支队伍一百大洋,20多支队伍,一共又弄来了2000多大洋,我手里拿着一支改装的狙击步枪,对着被捆在一头小母驴背上的常大彪说道:“今天爷高兴,看在众位弟兄的面子上,不杀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他的裤子给老子扒喽!”
立刻上来两个人,将常大彪的裤子褪了下来,我拿出黑木炭在他的屁股蛋子上画了左右各两个枪靶,说道:“你骑着驴光着屁股给老子走五里地,敢要提前穿裤子,老子就在你的屁股上开个眼,你放心,老子说到做到!”
说完,用枪一戳驴屁股,小母驴摇摇晃晃地向山下走去,看这架势这头很小的母驴很难坚持到5里地!
一大群人威风凛凛的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了桃花山大寨,喝了一顿酒,又浩浩荡荡的骑着一群驴回归自己的山寨,很是壮观!
常大彪很是小心,应为他的体重有200多斤,看他身下的小母驴也就那么重,他生怕自己压塌了母驴,自己走回去,那可是上百里地,大冬天的不是说走救走得完的,还是林六顺有办法,叫一些;离得近的弟兄先回自己的寨子,送来一些马,折腾几下基本上都能快点回去!
可是现在常达标的问题不好解决,裤子提不上不说,还有个狙击手瞄着他,想走快也不可能,林六顺只好小心翼翼的骑着自己的驴,牵着那头小母驴慢慢地行进,出了不到三里地,小母驴实在是不堪重负,小腿一软,噗通,跪在了地上,撂挑子了,常大彪被摔在了一旁,摔得挺重,屁股蛋子摔出了血,老伙计见血又昏了过去
林六顺又好气又好笑,骂道:“你小子这是罪有应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少爷得瑟!”
第十九章 叛军()
第十九章叛军
送走了所有的弟兄,我扛着那支改装的狙击步枪摇摇晃晃地走了回来,师傅岳振看到我以后,说道:“少爷,我们是不是合计一下,这么多东西如何分配,还有我们以后如何发展?”
我看了师傅一眼,又看了看岳远和扁医生,见俩人点了点头,我笑了,说道:“奶奶的,走!到大厅再摆一桌,边喝边唠!”
我把枪扔给了扁小乐说道:“拿去玩两天,记得还我!”
扁小乐兴高采烈的回答道:“哎!谢谢大少爷!”
酒席在聚义厅又开了一桌,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四个人坐在一起,小蜜蜂和岳兰来回侍候着,扁医生的眼睛盯着二女的屁股,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两女变成女人的痕迹!
他低头向我问道:“少爷,昨晚你没那啥?”
我一听就来气,看了一眼师傅额头的大包,回答道:“不行啊!有人盯得太紧了,昨晚没下了手!”
一说到这我就来气,本来师傅走了之后,我以为我的人生第一春就要来了,可是岳兰知道他爹来过以后,说什么也不让我上手,小蜜蜂看到岳兰反抗,她也加入了阵营,看得出来,俩人在一起很容易形成反抗色狼统一战线,所以我琢磨着什么时候给她俩来个各个击破,然后再一勺烩,我就不信了,凭我玉树临风,威猛无敌的重生人士,还摆平不了两个小黄毛丫头?时机!时机很主要!
不过我也没轻易地放过她们,能碰到的地方都碰到了,不能碰到的地方以后继续努力,俩人的脖子上都被我亲的青一块紫一块,要不是都是很熟悉的人,俩人决计不敢出来见人,扁医生痛苦地摇了摇头,多么水灵灵大白菜,都叫这小子给垄断了,接着就会被拱掉,难道这小子是属猪的?
看了一眼我的吃相,不由得相信了自己的判断!
众人垫拨了几口,我举起酒碗说道:”这才是个开始,以后我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呐!来,为了我们以后有更好的日子,干一碗!”
四人撞了一下碗,一饮而尽,我抹了一下嘴巴,问道:“昨天我们收获多少?”
扁医生听我说完之后,拿出了几个单子,一个个念了起来:“弟兄们送的礼有步枪400多支,子弹5000多发,轻机枪5挺,子弹两千多发,迫击炮3门,炮弹48发;白面20袋;大米500斤;大洋一千块;这是弟兄们送的”
我笑了笑,说道:“礼物不轻吗?”
师傅哼了一声,岳远回答道:“这些都是很多山寨淘汰下来的,主要就是这个土肥原往山里跑得欢,所以弟兄们的装备都换下来以后,都送到我们这儿了,说白了,我们就是他们的后勤供应处。破烂就往这里送,好兵都送到他们那去!”
我点了点头,冲着扁医生点了点头,扁医生说道:“昨天收的和敲的大洋总数是一万多块,金条20根,金镏子20个,扳指俩;手枪400多支,子弹一万多发;马匹四百多匹,大车35辆;就这些!”
师傅听得目瞪口呆,岳远听得兴奋不已,只有我很是冷静地撇了撇嘴,说道:“还是有点少呀”
“还少?”师傅几乎是吼叫着喊了出来;
给我们三人吓了一跳,我皱了皱眉,说道:“你干嘛?激动个啥嘛!”
师傅从扁医生手里抢过来那几张单子,激动的说道:“这些东西足够我们什么也不干就吃三年的,你知不知道?”
我冷笑一声,说道:“三年?就你那三年的日子谁乐意和你一起过?天天跟吃糠咽菜差不多,要我说呀,这些东西还不够我们一年用的,你别忘了,那些寨子里的娃娃们马上就要过来了,到时候一千来人够我们受的!”
师傅一愣,叹了口气,慢慢的坐了下来,看了我一眼,我没搭理他,看了一眼岳远,问道:“那个昨天有什么消息露出来?”
岳远低声回答道:“原警卫一营营长常胜死在了日本人的手里,是老海家老二领着日本人干的,常胜临死前说到了一个名字是川岛芳子,我估计此人已经到了奉天,而且针对的目标就是我们”。
我点了点头,忽然转移话题,问道:“那个土肥原送我们武器究竟是为什么?”
岳远回答道:“土肥原送武器那天要求我们串联起来反抗少帅对东北的掌控,而且时机抓得非常好,去年,也就是1929年东北军刚刚被打败,元气大伤,这时候我们一闹,小日本就有可能占领东北,到时候3000万东北父老就会在日本鬼子的铁蹄下惨遭蹂躏”
我心里陡然一动,心里合计:“这段话怎么这么熟悉,好像以前上学的时候,历史课上听说过”
想到这,我忽然问道:“那个那个“九一八”是什么年头?”
几人大眼瞪小眼,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叹了口气,心里暗骂:“他奶奶的,知道九一八不知道那一年,这不是白扯吗?”
我感慨的说了一句:“没文化真他娘的耽误事!”几人还是大眼瞪小眼,没搭茬!
我的手指不断的在桌子上来回地敲着,“哒哒哒”
想了很久我冒出来一句:“土肥原为什么频繁的找我们,我记得山里头土匪多的是呀?”
三人低下了头,嘴角不由得露出了相同的苦涩,又是良久,扁医生回答道:“因为我们是叛军!”
我一愣,想了一下,回答道:“据我所知,那个大帅剩下的几万弟兄不都被收编了吗?为什么你们还挂着叛军的名头?”
师傅这时说话了,他说道:“被招安的当然不会是叛军了,而我们这些没有被招安的依然是叛军,当在剿灭之列!”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东北军那边对付我们没有?”
岳远回答道:“张作霖在那会儿,剿了几次,不过我们损失也不太大,
他被炸死以后,基本上都没有剿过,一是目前东北局势很微妙,第二个就是中东路事件的爆发也影响了他们的进剿力度,于是日本人插进来了!”
我点了点头,举起酒碗说道:“来!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是何时,干!”
大家又喝了一碗,师傅看了我一眼,问道:“少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打算?”
我打了个饱嗝,回答道:“我哪有什么打算,就是想抱一下大腿,至于抱谁的大腿,我还得合计合计,不过小日本大腿我是不想抱了,个儿太矮,老子抱他们的大腿还得撅屁股,太累!”
几人哈哈大笑,师傅拍着我的肩膀大声说道:“不愧为我的徒弟,好样的!”
扁医生点了点头,问道:“少爷,现在东北就两股主要势力,一个是东北军;一个是日本人;老毛子虽然在北边很有实力,可是我们够不着哇?”
我自己喝了一碗,骂道:“屁!老毛子也不是好东西,你看看他们那一身毛,就像没退化干净的大猩猩,想要老子抱他们的大腿,那是做梦!”
几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岳远小心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少帅?”
我看了他们一眼,回答道:“这个先看看再说,不过年前我怎么也要到奉天城去一趟,岳远,你不是有关系吗?你去给我查一查,看看少帅那天出门,我好会一会他,听明白没有?”
岳远回答道:“是!”
我又想了一下,说道:“那个步枪消音器赶快弄出来,这回我上沈阳要用!”
几人惊呼道:“你不是要刺杀少帅?”
我摆了摆手,神秘地说道:“到时候再说!”
第二十章 一个一个推倒()
第二十章一个一个推倒
我故作神秘的姿态,令几人大感不解,其实事情很明显了,我就是想抱住少帅的大腿,可是几人看不出我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其实我自己身上苦处只有我自己知道,毕竟是重生过来的,上了郭云山的身,还处于磨合期,也不知道这小子执念太强,还是我对他的身体控制不够,这小子的身体老不听我的摆弄,比如说练枪法!这小子原先精通手枪,意念集中的时候,那是百发百中,说是百步穿杨也不为过,可是现在我更中意的是那支狙击步枪,一瞄准的时候,眼病老是犯,动不动就斗鸡眼,你说那有什么后果?这后果可就大了,斗鸡眼看着瞄准镜,枪托的支撑部位不在肩上,而是在脸上,气得我不得不将狙击步枪扔给扁小乐玩两天!
这还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不知是不是老天玩我,还是我重生的时候,钻进这小子身体的时候钻反了,骑马的时候,总觉着倒着骑比正着骑更有把握,一上马老是觉着前面正着坐不安全,一片腿,面对马屁股,觉着很是熟练,你说这不是玩我吗?
害得我每天练习骑马的时候,先从骑驴开始学习,每次上山里演习,我都会对着前面的马队大声疾呼:“等等我,老子的骑的驴慢!”你说你见过这样的大当家的吗?”
我在这些天里头拼命找寻和郭云山这具躯体拥有的共同点相磨合,终于找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女人有共同的爱好!
就是很想探究女人的身体,可是岳兰和小蜜蜂俩人好像签订了攻守同盟似的,某个人绝不单独和我呆在一起,我试了好几次,才发现了这个端倪!
1930年1月5日,我骑了一天的驴,累得腰酸背疼,小蜜蜂将我扶到了床上,岳兰正在给我熬扁医生给我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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