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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末之扬我中华-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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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去。但是现在,他们的野心被撩拨了起来,如同点燃了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
第701章 移民“绿色通道”()
历史的车轮驶进了崇祯九年(1636年),展示了它强大的惯性。即使有刘烨这只蝴蝶扇动了翅膀,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大的历史事件一一发生。
这一年五月,皇太极在盛京(今沈阳)称帝,定国号大清,改元崇德,改族名女真为满洲,并且迫使李氏朝鲜臣服于清朝。朝鲜对清朝由以前的兄弟之称,更执藩臣之礼。同年底,在关内吃了败仗的阿济格将功赎罪,领兵水陆并进攻克皮岛,斩明将沈世魁等,彻底解除了清朝攻向关内的后顾之忧。
杨嗣昌在崇祯的庇佑下躲过了刘烨的兵谏后,成功接替服食大黄暴毙的张凤翼,当了兵部尚书,大力推行他的“四正六隅、十面张网”策略。为了实施自己的政治主张,他建议崇祯加收练饷七百三十万两、剿饷两百八十万两,并撤换了在他眼中平庸无能不堪重用的五省总理王家桢,推荐两广总督熊文灿接任,与五省总督洪承畴一同承担围剿流寇的重担。
集中精力对付流寇的策略很快有了效果,张献忠在左良玉手里吃了败仗,退退居谷城(今属湖北)。第二年,在官军的强大攻势下,为了保存实力,张献忠在谷城、罗汝才在郧阳,分别接受了兵部尚书熊文灿的“招抚”。当然,两人都是诈降,拒绝接受改编和调遣,两年后先降后反,这些都是后话。
唯一被蝴蝶翅膀影响的就是李自成了。在原本的历史上,他的日子并不比张献忠好过,在潼关南原遭遇洪承畴、孙传庭的埋伏被击溃,带着刘宗敏等残部17人躲到陕西东南的商洛山中,开始了长达三年的雌伏。可是接受了琼海军资助的物资和大炮后,在刘黑子“热心”的建议下,李自成取道商洛绕过潼关,跳出了官兵的包围圈,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他进入河南后,收留饥民,开仓而赈饥民,“远近饥民荷锄而往,应之者如流水,日夜不绝,一呼百万,而其势燎原不可扑”,军队暴增至近十万。
为了表示结盟的诚意,以及表达对琼海军物资和军械资助的感谢,李自成采纳了刘黑子的提议,拨了部分流民送往山东。反正他在陕西、河南裹挟的流民多如牛毛,太多了他也没粮食来养,更没有这么多武器来武装,甩掉一些只能做炮灰的包袱,还能换取琼海军源源不断的支持,何乐而不为。别的物资不说,光是和官兵作战耗费的炮弹以及不时炸膛的炮管,这些东西他是造不出的,只能依靠琼海军输血补充消耗,人头换炮子,怎么看都划算。
对于琼海军而言,这笔买卖更划算。用造价相对低廉的白口铁山地炮和实心弹,换取源源不断的人口资源,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虽然李自成玩了点小伎俩,挑选人时把身体强壮的都挑走了,送到山东的流民夹杂了不少老弱妇孺,就算是青壮也是偏瘦弱,而且有不同程度的营养不良和其他疾病,但对琼海而言,这都不算事。身体虚弱可以慢慢养身体,粮食有的是;年纪大的流民当不了兵,可是能垦荒种田;妇女可以做工,还能改善性别失衡问题,为屯丁和军队解决婚姻问题;少年根据年龄大小,可以先做屯丁,也可以送进百草学堂学习,培养成技术员。
为了保证流民迁徙的顺利,苏宏图根据来自临高的指示,在山东和河南边境开设了“绿色通道”,重兵守护。李自成的人把流民经漯河到达两省交界处的归德府(今商丘市),守候在附近的独立团士兵护送流民走腾县(今枣庄)、兰山县(今临沂)的路线,然后从日照港出海。这样的路线是出海最近的,省去了长途跋涉至登州的麻烦。山东境内现在已经基本成了琼海军的天下,成建制的武装力量都被苏粗图改编或者收编,间接控制或者直接管辖,无论是官府还是官兵都不敢过问琼海军的事情,一路畅通无阻,唯一的顾虑来自河南境内。
因为担心出岔子,影响刘烨的移民计划,凡是人数上万的批次,苏宏图都亲自带兵坐镇归德府附近,监视整个交接过程,确保流民安全地到达琼海军的手中。
崇祯十年三月的一个下午,第五批流民被押送到归德府。根据刘黑子等人事先传来的消息,这一批的人数接近两万,苏宏图不敢大意,带领独立团的两个营早早地赶到了交界处等候。
午时过后,地平线上出现了大批蹒跚的身影,旁边是来回穿梭的闯军骑兵。此时的河南还是很冷,凌冽的寒风中,流民衣衫褴褛,衣不遮体,哆哆嗦嗦的艰难前行。他们不管男女老少,都是被长长的绳索串成一长串,像是被流放的囚犯。
对于这些被放弃的“炮灰”,闯军士兵没有一丝怜悯,挥舞着马鞭不停抽打,嘴里还喝骂:“贼你妈,你们这些瓜皮倒是走快些!这么冷的天,额躲在屋里头喝点酒多好,还要跟你们瓜皮遭这罪”
被鞭子抽打的流民试图加快脚步,少挨些打,但是有上了年纪的人脚步虚浮,踉踉跄跄摔倒在地,然后连在一起的绳子拽倒了其他人,几十个人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陆续倒地。
闯军士兵勃然大怒,拔出刀子就朝摔倒的人身上砍去,骂道:“你个闷怂,这么没用,白白耽误额的功夫,额还要赶着回去跟兄弟喝酒呢!”
被刀砍中的流民大声惨叫,旁边的人吓得不轻,想要逃开,可是被绳子串在一起的他们走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
苏宏图皱起了眉头,对手下说:“过去劝劝,这么点小事就要杀人,要是把人杀光了咱们怎么向将军交代?”
被拦下的闯军士兵斜眼看着来劝阻的琼海军士兵,挑衅地问:“咋地,人还没交接呢,这些瓜皮还是归额们管,你们手伸得太长了吧?”
第702章 三方博弈(上)()
面对闯军士兵挑衅的语气,独立团士兵有些沉不住气,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眼看一场小小的冲突就要上演。
士兵意气用事,两边的军官心里还是有数的,毕竟双方是准同盟关系,这边需要闯军提供人力资源,那边需要琼海军的军火援助,各自有无法取代的作用,而且双方的最高领袖定下了共争天下的约定,就算彼此心里有防备,可是表面上还是要维持和谐的。
眼看两边大眼瞪小眼有点干架的意思,闯军头目赶紧挡在出言挑衅者的前方,挤出了笑容:“这厮说话一向如此,不用往心里去”,那边的军官也拉住了准备上前理论的士兵,“没事没事,误会,误会。”
不管心里服不服气,两边的士兵还是被拉下去了,背地里都是一阵数落。
“你个瓜皮,那边是咱们的财神爷,你喝的烧酒、穿的棉布衣衫、受伤用的金疮药都是他们给的,还有炮子。惹恼了他们,别的东西可以将就,可是这炮子怎么办?闯王打官兵要用炮,到时候炮子打光了老子把你塞炮管里打出去!”
“你这么冲动作甚?干吗和这些流寇一般见识。再说,现在正是将军大肆扩军的时候,这些流民对咱们很重要,你可不要因小失大,坏了将军的大计”
化解了一场潜在的小风波后,交接顺利进行。
在闯军手里被当做牛马猪羊的流民,进入琼海军这一边后,待遇有如天壤之别。琼海军收容流民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流程,在闯军和流民到达之前,已经有专人支起了粥棚,架起了铁锅,熬着米粥。已经几天没吃饱饭的流民闻到了粥的香味,贪婪地吸着香味,不自觉地朝粥棚围了过去,有人过来引导他们按秩序排队。
“乡亲们,都饿了吧?放心,人人都有粥喝,不过不要抢,排好队,老人小孩在前面,女子在中间,青壮排后面”
施粥的人和颜悦色,安排又合理,老弱妇孺放下心来,一个接一个在粥棚前排起了长龙。青壮们有些不甘心,想要挤到前面去早点抢到粥——要知道,跟着闯王混的时候,想要吃饱饭,就得凭自己的拳头——可是旁边负责维持秩序的士兵毫不留情地连踢带踹,把试图插队的人赶到了队伍最后面。
“再敢插队,就地处决!”一名军官冷冷地宣布。
看着对方枪口上明晃晃的刺刀,青壮们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排队。
捧着热乎乎的粥,不少流民喜极而泣,留下了眼泪,有多久没有正儿顿了?
负责施粥的人和独立团的士兵们一起巡视,防止分配不均,有人没吃上或者有人多吃。这样既是防止流民之间产生矛盾,影响迁徙行动,也是防止流民饿得太久之后暴饮暴食,身体吃不消。
因为这一批的人数太多,十几个粥棚熬粥一时供应不上,两军移交的速度也被拖慢了。
闯军那边有人低声抱怨:“他们把自己当活菩萨呢?这么多人,还非得人人喝上粥?饿死一批,剩下都是青壮,这样不爽利些?真是磨叽,倒耽误了咱们的时间”
“有什么法子,人家是财神爷,咱们可不敢得罪”
之前差点引发两边冲突的士兵冷笑道:“不过是些乡下土财主而已。要不是闯王喜欢这种炮,额早就动手干他们了”
有人附和道:“就是,额也看这些兵不顺眼,穿着倒是光鲜得很,只怕都是些老爷兵,娇生惯养的,哪里比得过额们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就在移交缓慢进行,闯军各种看对方不顺眼之际,远处扬起了漫天灰尘,隆隆的蹄声在西北方向响起。
闯军和琼海军都提高了警惕,握紧了武器盯着西北方向。
过了一会儿,一面大旗出现在地平线,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陈”字。闯军进入河南后,和官兵没少干仗,自然知道这是谁的人马,纷纷叫出了声:“开封总兵陈永福的人!”
近两万流民一时间陷入了混乱。
从常理来说,他们对官兵的到来应该感到高兴,毕竟他们是朝廷的子民,官兵时是保护他们的,而被闯军裹挟后,过得日子真是生不如死,根本不知道哪天会饿死,哪天又会被充当炮灰死在攻城战中。可是这乱世之中,官兵也不见得比闯军强到哪里去,像他们这种被裹挟的流民,在官兵眼里都是“从贼”的“乱民”,下场只有一个——被当做流寇一刀砍了,首级拿去领赏。
如果在一个时辰以前,这些已经麻木的流民也懒得去想自己如何应对,反正跟着闯军也没活路,落在官兵手里也没好下场,无非等死便是。可是现在琼海军的行为让他们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短暂的混乱之后,回过神来的流民撒开脚丫子就往琼海军的方向跑,差点把独立团士兵的阵列给冲垮。苏粗腿连忙下令让开中间的道路,把流民都放过来,然后重新列阵,挡在流民的前方。
移交的秩序被打乱了,闯军如临大敌,举起武器面对西北方向,却又要暗自戒备近在咫尺的独立团。
一大群骑兵卷起烟尘冲了过来,在几百步外停了下来。为首一名将领策马往前走了几步,看了看闯军骑兵,又看了看琼海军的旗帜,疑惑不解。闯军他是认得的,这另一伙人瞧穿着打扮明显是官兵,可是这两伙人混在一起,没看见打仗,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名将领冲琼海军方向喊话:“你们是哪位总兵的手下,为什么和闯贼混在一起却相安无事?”
闯军将领眼珠一转,抢先喊话:“他们是琼海镇的人,和咱们闯王做买卖呢,管得着嘛你?”这摆明了是要拉琼海军下水,不给两边官兵联手的机会。虽然闯军和琼海军私下有盟约,可是不能摆上台面,尤其是当着其他官兵的面。闯军还是不太放心,不愿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琼海军的信用上。
第703章 三方博弈(下)()
那名官兵将领闻言神色大变,拉动缰绳往后退了几步,对苏宏图质问:“闯贼说的话可否属实?”
苏宏图心里想骂娘,这叫什么事啊?偷偷的从流寇手里接收些流民,招谁惹谁了?这开封总兵陈永福的人马来的真不是时候,另外这闯军头目也不是东西,一上来就把自己给卖了。
场面一下变得微妙起来。官兵担心琼海军和流寇勾结对付自己,闯军也担心两路官兵“蛇鼠一窝”,三方各怀心思,僵持当场,谁也不敢乱动。
苏宏图铁匠出身,粗人一个,本来就不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毕竟自家老大是朝廷的侯爷,总不能公然承认和流寇勾结吧;可是被当场“捉奸”,却不知道该怎么否认。
官兵的领兵将领是一个姓陆的千总。他暗自叫苦,心想真是不该来,没想到一出门就碰到这么棘手的事情。归德属开封管辖,也是开封总兵的防区,陈永福发现了附近有流寇活动的踪迹,便派他前来察看。因为是打探消息,并没有带太多人,只有五百轻骑,没带多少家伙,要真的火并起来,弓箭都不够用。他左顾右盼,已经在寻找合适的路线撤退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保住性命再说,等回到开封,再把琼海镇勾结流寇的事禀报上去,让这些家伙吃不了兜着走。
闯军这边则盯着独立团,等待他们做出抉择。双方有口头的盟约,属于互相利用的合作关系,但是到底有多牢靠还没有经过验证,眼下正好借陈永福部下来验验这种合作关系的成色。
如果狗日的官兵联手,咱就跑,闯军头目心里暗自打定了主意。
不过苏宏图虽然不善言辞,但是脑子还是清醒,他权衡了一番利弊后,作出了决定:将军收容流民扩充人口的计划不能被破坏,自己没有选择,只能对付官兵。至于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他也不敢肯定,做了再说,总好过两边都得罪,里外不是人。
只可惜这次没有把骑兵带来,苏宏图不无惋惜地想,否则两个骑兵营拿下这些官兵轻而易举。
现在独立团的骑兵已经扩充到了两个营,马威的部下已经恢复了元气,而被生擒的蒙古统领阿尔斯楞走投无路之下,也愿意投献效忠——后金军队在关内作战,很少有投降的,这些八旗蒙古的骑兵选择了投降,已经回不去了。回去之后,就算不以通敌的罪名砍头,也会在鄙视中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说不定还会连累家人。留在山东,至少能保住性命,还有固定的饷银拿,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次苏宏图带过来的两个步兵营都是老兵,战斗经验丰富,别说几百官兵了,就算同时对付官兵和闯军都没问题,但是这两伙人都是骑兵,打败容易,抓住难。
苏宏图对闯军的头目喊话:“兄弟,你们的人拦住官兵的去路,等我们来收拾他们。”
闯军头目闻言大喜,和官兵联手对付官兵,这倒挺新鲜,兴致勃勃地回答:“这感情好,看额们的。”回头大喝,“兄弟们,跟额一起上,拦住这些瓜皮!”
闯军骑兵阴阳怪气地叫喊着,挥舞着马刀策马奔向北面,兜了个圈子拦住了官兵的必经之路。
陆千总心叫糟糕,琼海镇果然铁了心要跟流寇沆瀣一气了。他带领手下匆忙往回跑,试图绕过挡在前面的闯军,可是他们往右对方也往右,他们往左对方也往左,大家都是四条腿,谁也不比谁慢,始终无法摆脱。
折腾了一番,独立团的两个步兵营上来了,整齐的队列像一堵墙,缓缓地逼近,如林的刺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官兵的战马看见这刺刀丛林都不安起来,本能地想要避开。
苏宏图在后排喊话:“下马投降,我就不取你们性命,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陆千总看了看前方凶神恶煞的闯军骑兵,又看了看后方面无表情的独立团士兵,心想柿子要捡软的捏,这些闯军人数比自己多,而且多半是闯贼帐下的老营,很难对付,而这些琼海军是步兵,看起来好欺负些,再说同为官兵,除非公然造反,否则他们还真敢对自己人动手不成?于是挥刀大喊:“调转头冲回去,老子就不信他们真的敢动手?”
官兵们正如同无头苍蝇一般,闻言纷纷掉转马头往回冲了过去。苏宏图再次警告:“放下兵刃,下马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官兵充耳不闻,继续往前冲。苏宏图见劝说无用,果断下令:“开火!”
“呯呯呯”
整排整排的步枪被端平,枪口喷射出了火焰,奔跑中的骑兵像是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纷纷一头栽下马,无法前进一步。
“我的天呐,这些龟孙真敢动手,莫非真要造反不成?”陆千总目瞪口呆。
后方的闯军心肝也跟着枪声震动了一下。看见官兵一个接一个栽下马,那一瞬间他们居然有了兔死狐悲的感觉——面对步兵一向不可一世的骑兵居然在火铳面前这么不堪一击?这要是换成自己,只怕也是同样的下场,好不到哪去。
官兵的意志力很薄弱,尤其是对方还是同行的情况下。一轮射击之后,陆千总首先下马,远远地举起手喊话:“大兄弟,有话好好说,不要把事做绝了。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不要啰嗦,全部下马,丢掉兵刃,原地蹲下!”苏宏图回了一句话之后,挥手让部下上前捆人。在得到临高的最高指示前,他不打算把事做绝将这些官兵全部灭口,先给自己留条退路。
幸存的官兵们老老实实丢下兵刃原地蹲下,顿时兵刃“当啷当啷”丢了一地,失去主人的战马漫无目的地四散走开。
闯军头目看出了便宜,眼珠一转,便带人冲了上来,想浑水摸鱼,砍下这些官兵的首级,回去向闯王邀功。
隆隆的蹄声响起,本已束手待擒的官兵们抬头看见闯军骑兵高举马刀,不坏好意地冲上来,一个个吓得不轻,有人站起来想跑,有人试图去捡回地上的兵刃,原本已经明朗的局面又变得混乱起来。
第704章 视察台湾()
苏宏图看到闯军想捡便宜,气不打一处来,从部下手中接过一杆枪,“呯”的一声,朝天开了一枪。
闯军听到枪声,还以为对方要来个无差别攻击,纷纷把头缩到了马脖子后面躲避子弹,速度便慢了下来。过了片刻,不见密集的枪声响起,勒住马停下,疑惑地抬头张望。
苏宏图大声喊道:“这些官兵是我抓的,轮不到你们摘桃子,识相的赶紧退后,否则就和他们的下场一样。”
闯军士兵纷纷看向带队的头目。头目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显然有些下不来台。
独立团士兵举起枪往前走,宛如一道布满荆棘的墙往闯军压了过去。闯军士兵有些发麻,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负责指挥的营长见苏宏图没有说话,便按照流程在一百步的距离下令队伍停下,“全体都有,齐射一轮准备!”
士兵们开始装弹,动作整齐划一,整整两千人似乎是一部稳定而精密的机器,所有人都没有表情,冷静得可怕。
机械、精确的装弹过程给闯军士兵造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不少人额头上留下了冷汗,他们知道,等到装弹完毕,这些铁管子里就会喷出夺命的火焰,自己就会像之前的官兵一样倒在铅弹之下。
等到两千枝枪齐刷刷举起来瞄准时,闯军头目绷不住了,连声下令:“全部退后,这些疯子真会动手的。”其余人忙不迭拉住缰绳调头就走,整个闯军的队伍潮水一般往后退去。
退到两百步之外,闯军头目高声喊话:“兄弟,一场误会,千万不要伤了两家的和气”
苏宏图冷冷地盯着他,没有说话。两千枝枪仍然稳稳地瞄准对面,在新的命令下达前,没有一个人动弹。
闯军头目看着对方这严明的军纪,觉得有些害怕,咽了一口唾沫,伸手摆了摆:“太小看他们了,这伙人不好惹。惹不起躲得起,咱们撤!”
闯军骑兵拨转马头,试探着往西面走,见对面没有开枪的意思,就狠抽一马鞭,不要命地奔驰起来。伴随着杂乱的蹄声,闯军很快就走了个干净。
直到对方大队骑兵彻底消失在视野中,苏宏图才下令:“解除戒备。押着俘虏返回。”
返回的路上,苏宏图反思了今天的教训,看来下次还是不能公然与闯军交接,至少换身打扮,别让人一眼看出是官兵,免得横生枝节。
数量庞大的流民队伍在独立团两个营的护送下,出发前往日照出海。那群倒霉的开封官兵,也被塞进了流民之中,没有机会再回开封。这天发生的一切,河南境内的官府和官兵都无从知晓。
刘烨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利用山东的渠道和李自成的输血,琼海军源源不断地从河南得到流民,被分别送往琼州和台湾。琼州前前后后接收了十几万流民,加上代缴赋税之后,本岛的土着耕种的热情大大提高,深山的黎人也逐步被官府编户齐民,可供垦殖的荒地越来越少,容纳能力已经接近饱和,而台湾则像一块巨大的海绵,不停地吸纳着流民,不知不觉,总人口早已突破了十万,而且这个数字一直在持续增加。
崇祯十年五月,处理完琼州的各项事务后,刘烨登上了“扬明”号,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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