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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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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就是哭得贼惨,话说得贼好听,贼让人感动。只是可惜了,卫兹已经永远听不到了。

    安抚好卫家后,曹大大南下的脚步又被耽搁了一下。整个陈留郡都知道郡望之家,己吾陈家的家主换人了。

    拿了人家无数的钱粮去挥霍了,人家家主都走了,路过的时候不去凭吊一番,怎么说都是理亏。

    说不定还被人戳了脊梁骨,坏了世家大族之间蝇营狗苟的那点默契。

    唉,走一遭吧。

    曹大大第三次大驾光临陈家乌堡,然后在陈链的带路下,来到了半山腰,看到了披麻戴孝的陈恒。

    又是一番你来我往的礼毕,便分主宾落座,陈恒举起了一碗水,“守制中,不敢造次。恒以水代酒,谢过曹世叔远道而来!”

    “子初言重了。某与伯彦兄相交已久,听闻故人已经辞世,不胜悲痛,敢不前来。唉,而且某有负伯彦兄厚望啊。。。”

    曹老大也举起水对饮,一脸凄然。情深意切,丝毫不作伪,只是怜惜故人辞世和悲痛自己兵败,哪样更多一点,就不知道了。

    陈恒闻言,鼻子有点酸,眼眶有点湿润,他又想起了陈太公满脸皱纹下的慈爱。

    轻呼了一口气,陈恒收拾心情,“胜败乃兵家常事,曹世叔何必挂怀。而且此战之败,非战之过,乃人心不齐耳。”

    虽然在守孝,但陈链的儿子陈哲陈仲至每天都往返,把最新的消息告诉陈恒。毕竟酸枣就在陈留郡内,万一战火烧过来了,也能及时跑路不是。

    “唉。。。关东联军,十八路诸侯,无一人实心向大汉者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戳到了痛处,曹『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子初一言中的,不愧陈留之麒麟儿也!来,盛饮!”

    “盛饮!”

    酒过三巡,哦不对,是水过三巡,陈恒便问起曹大大的未来打算。他还惦记着要努力刷存在感,好日后能顺利的抱大腿。

    “曹世叔,请恕恒孟浪,敢问日后作何打算?”

    这话听在了曹『操』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感觉就是在被讨债:钱粮给了,你败光了,以后怎么个还上这份恩情啊?

    心里有点愤愤,但也不能不答,对面的人虽然是个半大孩子,但也是一家之主。

    “某想去扬州再招募兵卒,与国贼誓不两立!”放心,我曹『操』不是个一败就涂地的人,以后绝对会还上你陈家的资助之义。

    陈恒微微沉『吟』了一下,心想还好历史没有改变,便拱了拱手,“曹世叔果然是世间楷模也!如将来募到兵卒后,恒斗胆请世叔再来陈家一趟。”

    “嗯?”

    怎么滴,不信我?还要带兵来给你看看?你陈家施恩图报也就算了,连点脸都不要了!曹大大心里是真的有点怒了,连细长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不过呢,陈恒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他转怒为喜,大为感动。

    同时,心里还大感可惜,怎么伯彦兄就给他定了亲呢?我女儿赶不上了,但妙才的女儿可以啊!

第二十七章、情义抉择() 
话说曹『操』心里的怒气,被陈恒一句话就打消了。

    并不是因为陈恒有多好的辩才,而是扔出了让曹老大感动不已的理由。

    他原话是这样的。。。

    “先考与世叔有旧,恒为人子者,自当效父辈之事。陈家存粮共有三千石,先前已给世叔一千五百,再除去今岁家人的日常吃食,可再拿出一千石。世叔若募兵归来,直接来陈家领取就是!”

    末了,还加一句,“愿世叔此去募兵,马到功成!”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陈恒这一招玩得太漂亮了。

    曹『操』与陈家非亲非故的,无数钱粮都打水漂一次了,又扔下了一大把,算得上是举家倾囊相助了。

    自古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而陈家还连续送了两次。

    曹『操』自然是感动莫名。

    起兵反董到现在,除了夏侯氏、曹氏两个本家之外,也就是卫兹倾家『荡』产跟着他了。但陈家和卫家不同,卫兹可是进入军队掌权带兵的,而陈家丝毫没有分他权的意思。

    嗯,至少现在还不分。

    “子初,『操』若他日有所成就,定然不忘陈家今日之恩!”

    曹『操』闻言立刻起身拱手,连称呼都变成了自己的名,把陈恒放在与自己同辈来看待。

    “世叔言重了,恒不过承先考之愿而已。。。”

    陈恒一脸肃然,一脸谦让,心里却笑开了花。

    古人重诺,有了曹『操』这句话,以后陈家抱大腿的请求还算个事吗!阿父,您看到了吗?我们陈家一定会传承去下的!

    不提陈恒心里的龌蹉,但看曹『操』告别陈家后南下。

    一路上,他还在感慨陈恒的仗义。随行的夏侯惇,也在叹息,他本来想让从弟夏侯渊的女儿嫁给陈家的。

    罢了,不想了。

    平复了下心情,夏侯惇便对曹『操』说:“主公,不知刚你注意到没有,陈家的私兵大为不同。”自从起兵后,他就不再称呼曹『操』的表字了。

    “嗯?”

    “我等在陈家逗留了约『摸』一个时辰,惇发现陈家的私兵,竟然没有一个人移动过脚步!”

    “哦,当真?”

    得到肯定答复的曹『操』,陷入了沉思。他本来就是知兵之人,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陈家私兵竟然能做到令行禁止,在纪律上已经和正规军队没什么两样了。

    难道子初不仅有才学,还是个知兵之人?

    陈恒并不知道他让私兵站军姿严厉纪律,已经在曹『操』心中种下了一颗知兵的种子。当然,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变本加厉让陈到把什么铁人三项都练上的。

    他现在很伤感,看着跪在陈太公坟茔前痛哭流涕的大汉,大汉的旁边同样跪着一个八岁小孩子,他们都姓典。

    是的,典韦回来吊丧陈太公了。

    自从为友报仇闹市杀人后,典韦便流落江湖。后来陈留太守张邈赏识他的名声,在起兵讨伐董卓的时候,征他为士,隶属司马赵宠,驻扎在酸枣。

    典韦在赵宠的手下很吃得开。因为军队里的牙门旗没人能举得动,典韦一只手就把它举了起来。

    陈太公故去的消息传到了酸枣,典韦当场就哭了,辞别了赵宠奔丧回到了己吾。还从陈家乌堡里将小典满拉了出来,两父子腰上都系着麻布,一起来到半山腰上。

    家里穷的时候,是陈太公让他一家过上好日子的;老父老母死的时候,是陈太公出钱厚葬的;孩子长大了,是陈太公请人教书识字的。。。

    一家三代,都恩重如山!

    但陈太公的恩情,他还没来得及混个出人头地报答,就这么走了。

    “典大个,起来吧,阿父当时说人过五十不称夭寿,他。。。他老人家并没有留下遗憾。”

    红着眼睛,陈恒拉起了悲伤不已的典韦。

    他依然称呼他为典大个,亲切如同小时候,只是已经物是人非。

    夜深了。

    山里的虫豸在演奏着夏日的炎热,时不时的,还被连绵起伏的狼嚎打断。陈家私兵们燃起了不少火堆,照亮潜伏在夜『色』中的危险。

    “典大个,你有什么打算,继续回张郡守的手下吗?”

    一个火堆前,陈恒和典韦席地而坐,叙话夜半无人私语时。

    小典满已经在父亲的怀抱中睡着了。典韦把手放在儿子的背上,时不时的还驱赶着蚊子,透『露』出与相貌不符的细腻。

    “张郡守名声虽大,但碌碌无为,没有人主的决断。跟着他也没什么前途。某不想回去,但又不知道该投奔谁。子初你是知道的,某依然背负着人命案子。”

    在陈恒的强制要求下,典韦也不再称呼他为少家主。他冲着陈恒裂了裂嘴,“某只有厮杀的本事,想报答陈家的恩义,也只能从军混出个人样来。”

    “典大个,你莫说陈家恩义了。你也有恩于我,不然我早就被老虎吃了。”

    陈恒叹了口气,又想起年少时,“阿父在世时,也曾说过小虎头是陈家的人。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

    唉,惭愧,我小时候粘着你,是想依仗你的武力能在『乱』世中留条命。陈恒在心里又默默补了一句。

    。。。。。。

    夜更深了,两人不再说话,各自思索着心思。

    陈恒在想将典韦留下来,和要不要推荐给曹『操』之间,摇摆不变。他也知道一旦自己直接决定了,重情义的典韦绝对不会有二话。

    所以心里更纠结了。

    留在陈家乌堡,仗着如今交好曹『操』的关系,一生都会衣食无忧,但也会一生碌碌无为。男儿在世当建功立业,他实在不想耽误了典韦青史留名的机会。

    而推荐给曹『操』,以曹老大用人不拘一格的『性』格,肯定会重用,历史也正是这样的。但没过几年,在征伐宛城张绣的时候,就死了啊。。。

    一阵短吁长叹,依然没有两全的办法。

    典韦看着从小就护卫长大的陈恒,心里有点温暖。他很了解眼前的人,是在为他的未来打算,所以他就直接开了口。

    “子初,有何想法不妨直说。你刚也说了,小虎头是陈家的人。”

    好嘛,被人原话怼回来了。

    陈恒也不再纠结,直接将两种思虑都托盘而出,还特别强调了曹『操』如今势小,可能会很危险云云。

    战死在宛城肯定不是会说的。未卜先知,那是神棍。神棍,在这个时代会被以“妖言『惑』众”的罪名杀了的。

    正如陈恒了解的一样,典韦毫不犹豫的选择和历史一样的路。不同的是,历史上典韦是在张邈和陈宫决裂了曹『操』,才转投过去的。

    历史微微拐了个弯,结局是不是也微微改变一下?

    陈恒思索着。

    应该会吧,那个时候我也应该在曹『操』手下混了。

第二十八章、贼寇廖化() 
山中无岁月。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过去了。

    晨曦披在了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木与红『色』的阳光辉映,流淌着黑、绿、红、蓝等斑斓,山与天际如同一条丝带般不断变换着颜『色』。

    离陈太公坟茔约不远处,陈恒在和『奶』兄弟陈泽对练,从额头上的汗水来看,他们已经有段时间了。

    旁边还有个小身影,一丝不苟的独自练习着武艺,是小虎头典满。自从他阿父回来后,一个月来他都住在了半山腰。

    用典韦的话来说,小虎头既然是陈家的人,就理当为陈太公守孝。所以才八岁的典满就要披麻戴孝三年了。

    更远处,一个壮硕的身影正对着典韦狂攻。

    他面貌很年轻,双手握着一个巨大的铁蒺藜骨朵,带着股股阵风狠狠砸向典韦。而典韦几乎没有移动脚步,每次都用双铁戟硬碰硬,溅起点点光亮。

    每一次对碰都发出巨大的声响,连不远处的张婉儿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她一直死死盯着场中的两人,脸上的表情不是厌恶,而是担忧。

    那是她的阿弟,已故的阿父就起了个小名叫二狗。被陈恒带回陈家医治好了以后,陈太公给起了个大名叫张仁。

    嗯,陈太公起的这名很有讲究的。

    呆者,憨也。憨者,仁也。

    二狗今年才十二,却已经是身高七尺(汉一尺大约21。35…23。75cm),一身怪力。但脑子有点不好使,理由是小时候发过一场高烧。好了以后就脑子里就光长肌肉了。

    陈恒当年心里还愤愤不平过,为什么老天给他自己小胳膊小腿,给二狗却一身都是肌肉。后来知道原因后就平衡了,还带上点怜惜。

    顺便的还让典韦教他几手武艺。读书是不可能了,耕田就浪费了这身板,还是学习点武艺当个护卫吧。

    张仁脑子不好使,但身手还不错,虽然武艺套路就大开大合的几下,却仗着怪力在陈家乌堡里排上了号。

    如今典韦回来了,他又缠了上去,天天发泄吃饱就睡无聊日子里的力气。

    天终于亮了。

    陈恒已经泡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来,刚想读书,却被一阵喧闹打断了。

    只见山脚下有汇聚了约『摸』两百人,都拿着武器,有三个身影离了队伍,正往山上来。陈家私兵已经列好队伍,在陈侃的带领下做好了迎了过去。

    典韦也拿起了双铁戟,带着张仁护卫在跟前。

    贼寇来袭?

    不对啊,再不长眼的贼寇都不会打劫守孝之人吧?谁守孝还带着钱财啊!

    陈恒有点诧异,也拿起了佩剑。

    不一会儿,陈侃就小跑过来,先行了个礼:“家主,来人是刘振,当初兵围过我们乌堡的那个,他说想来吊丧老家主。”

    来吊丧的?我阿父和他也没交情啊!

    陈恒记得这个刘振,是帮他刷了“八岁退千军”名声的安良大侠。

    “让他过来吧。”既然是来吊丧的,也不好拒绝。

    一张国字脸已经瘦削了,浓眉下大眼也是满是血丝,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从面貌上看,刘振的日子过得很不好。

    不过呢,这不是陈恒关心的问题。

    他更关心刘振为什么来。陈家两百年积善、官宦名声,可不能随随便便和一个黄巾余孽扯上关系。

    还好,刘振不等人发问,一上来就直接把目的和原因都说了。

    原来是当年他手下围攻了陈太公出行的车队,一直没有还这个愧疚,所以就想来吊丧,聊表心意。

    最后还加了一句,说陈家如果不想和背着贼名的他有过多瓜葛,那他刘振就在山脚下拜一拜就走。

    陈恒的回答是横了他一眼。

    竟然还玩上了激将法!什么叫不想有瓜葛,明着说就是陈家怕事、不知礼数呗!这个时代的人说话就是喜欢拐弯抹角的,连个贼首都要玩一玩心眼。

    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就挥了下手。

    “迎客,摆席。”

    好嘛,好歹也是礼仪之家,总不能把来吊丧的人赶跑了。

    一番礼毕后入席,陈恒看着正在吃食的刘振三人,冷不丁冒出了一句:“刘首领此次前来,目的不仅如此吧!”

    咳咳。。。

    正在吞咽食物的刘振闻言直接卡住了,咳得满脸通红,却看得陈恒一阵解气。

    我阿父都离世四个月了,有心吊丧早就来了。拖到现在才来,目的肯定不单纯。目的不纯也就算了,还拿陈家名声来激我!

    陈恒心里很不舒服,眼神也有点不善。而被盯着的刘振,嘴巴蠕蠕了半天,连脖子都红了,半个字也没蹦出来。

    剩下两个人也是满脸愧『色』,垂下了头。

    唉,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陈恒看着三个七尺男儿一脸窘迫,羞愧难当,不由心头一软。直接拱了拱手,“刘首领有事不妨直说,不必扭捏,这些年你也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刘振慌忙站起身还了个礼,又是一阵踌躇,一咬牙,就跪在地上。而另外两个人见状也俯下了身体。

    什么个情况!陈恒一下子站了起来,心里有点惊诧。

    原本看他们三人面有菜『色』,以为不过就求点粮食而已,但这大礼拜了下去,要求肯定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果不其然,刘振开口了,然后陈恒就呆了。

    “振不才,落草为寇有辱家门,但良心未泯。今日请陈家收留我等,愿为奴为婢,百死不悔!但求去了贼名,他日九泉之下也有脸见祖宗。”

    好嘛,又扯上孝悌了!

    陈恒心头又是一阵窝火,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你们先起来吧。”

    陈恒觉得脑袋有点疼。

    不收下嘛,陈家积善名声那么久,人家穷途末路来投,为奴为婢的话都说出来了。

    收下嘛,先不考虑收留黄巾贼的罪名,放着这帮握着刀枪好些年的人在乌堡里,陈家也没人敢睡得安稳啊。

    唉,烦!我也没王八之气啊,你们怎么就找上来了!陈恒抬头,却看到三个人还用殷殷期盼的目光等着呢。

    看他抬头,又跪了下去,“刘振愿一生为仆!”另外两个人马上也照办。

    “张山愿一生为仆!”

    “廖化愿一生为仆!”

    得了,你们就吃准了我陈家积善的名声了!

    等等,廖化?

    陈恒眼睛冒出了一缕精光,落在了最后说话的人身上。

第二十九章、年齿尚小() 
话说陈恒听到廖化两字,眼睛就直了。

    廖化这个名字他还是记得的,不过好像是襄阳人啊,怎么来到兖州?

    不行,得问清楚了先,万一重名了呢!

    所以在了解刘振的小队伍,因为酸枣会盟讨董,陈留一下进入了太多军队,被挤压了生存空间,活不下去了就来投靠陈家之后,陈恒就有了想法。

    “刘首领,你们都先起来说话吧。我陈家不兴这个。”

    陈恒先示意让陈侃将三人扶起,“你们只为去了贼名,不让家门蒙羞,不惜为奴为婢,此气节让恒很倾佩。大家都是乡里,应该都知道我陈家,两百年积善之声誉,恒也不敢轻易坏了。”

    刘振一脸黯然,他听出了拒绝的意思。

    也无可厚非,换成谁,都不会拿家族声誉来换一个勾结黄巾贼的帽子。

    “不过呢。。。”

    刘振三人一听,脸上燃起希望之光,赶紧拱手,却让陈恒摆了摆手。

    “莫急,等我把话说完。你们既然都来了,恒也不好拒人千里之外。这样吧,你们先说说各自的来历,也让恒好做决断。”

    说完了,还给特别给廖化拱了拱手,“请兄恕恒孟浪,家声所累,不敢不谨慎。”

    廖化连忙还礼。

    刘振算是听明白了。看在同郡人的份上,陈恒是愿意帮扶自己一把的,但怕他的队伍里混杂了『奸』恶之徒,让他先捋一捋手下的人。

    廖化心里也跟明镜一样。

    刘振和张山都陈留人,陈家对其知根知底,但自己不是。特别给自己告了声罪,就是让自己把自己交代清楚了先。

    因此,他不等刘振为他作保,就自己开口了。

    “某名廖化,字元俭,本为襄阳卢县人。家中世代清白,薄有家产,衣食无忧。然家叔与县令交恶,不能相容。黄巾起事之时,便被诬蔑勾结叛党,发兵屠戮我全族。。。”

    说到这里,廖化禁不住泪流满面,昂头长叹,好一会儿才抑制着悲痛继续叙说。

    “化当时年十二,被先考派遣武陵求学,故侥幸逃过一劫。后听闻家中巨变,与十数家仆流落江湖,潜伏数年终于手刃仇雠。但也在乡里落了个贼名,不为郡中所容。无奈之下一路北上,途中遇刘首领,意气相投,便合流至今。”

    众人听完,都忍不住一阵唏嘘。

    陈恒也是一阵叹息。这个时代,人们的命运,都被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破家县令、灭门令尹,并非夸大之词。

    他应该是历史上的蜀汉后期大将、一生都忠心耿耿的廖化没错了。

    同时,陈恒心里肯定了想法,也有了计较,“是恒之过,不该让元俭提及故往。你日后就留在陈家吧,先读书习武,将这些年流落江湖的时光补一补。待日后时机成熟,恒定能让你恢复卢县廖家之声望!”

    嗯,先留在陈家里培养培养感情,等大家都是老铁了,再推荐给曹老大一起在曹魏阵营混,以后也能相互照应,一起滋润的活着。

    当然,这里面的腹黑廖化是不知道的。

    他感恩涕零,尤其是听到了再续廖家名声后。陈恒并没有把他当成奴仆,而是可怜他悲惨,借了个地方让他容身,找机会重振家门。

    不愧是两百多年的积善之家啊,非亲非故的,就扔了一个再造之恩。廖化直接又跪了,还很自觉的认了主,“化谢主公!”

    这一声主公把陈恒吓了一跳,开什么玩笑!我们以后都是要跟曹大大混的,你叫我主公,以曹老大多疑的『性』格,知道了不得给我一刀啊!

    赶紧推辞,还把话说得特好听,什么但见不平仗义相助啊、自古施恩图报非君子啊云云。

    从当了那啥还立牌坊的世家虚伪这方面,陈太公可以含笑九泉了。

    你来我往的一番推就后,廖化就学陈家人一样唤陈恒为家主了,虽然后者一直坚持让他称呼表字的。

    搞定了廖化,陈恒便把眼光放在了刘振身上。

    他们两个人还眼巴巴的等着呢,一看,就赶紧表态,“家主,振敢以『性』命保证,振所带之人都是穷苦百姓,没有一个『奸』恶之徒。”

    打蛇随上棍,刘振也学着叫上了家主。

    “嗯,这点恒还是信得过刘首领的为人的。”陈恒回了一声,“只是刘首领,你麾下儿郎握刀枪久了,还习惯拿起农具否?”

    刘振脸上又变得暗淡了。

    其实陈恒并不是不想收下,但陈家没那么多钱粮了。

    刚刚许诺了曹老大一千石粮食,如果再加上这两百张口,而且都是特能吃的厮杀汉子,就算是地主家也没余粮了啊!

    “刘首领,恒不是推脱之意。”陈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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