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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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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今被兵卒监视着骑在驽马上,跟着吕布的队伍去山阳郡。濮阳被打烂了,而且没有了粮食,吕布的军队就换个地方祸害去了。

    只是骑在驽马上的他,并不知道身后始终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一直陪伴他到山阳郡内。

    那双眼睛的主人,姓李名玖,陈留淮县人。

    如今的陈恒更加清瘦了。不是愁的,而是给饿的。

    身为俘虏的他,在易子而食粮食短缺的时节里,一天只能分配到两块麦饼。根本不能果腹,但这已经是陈宫特别照顾他的结果了。

    好嘛,才对陈宫玩了个“富贵不能『淫』”,马上就被老天报应了个“贫贱不能移和饿其体肤”。陈恒苦中作乐的调侃着。

    什么时候再来个“威武不能屈”,就说明老天爷要降大任于我了。

    有时候敬畏上天呢,不一定能得到老天爷的赏识,但调侃上天,有可能就会迎来个惩罚。比如陈恒的调侃,就被惩罚了。

    吕布找到他了,让他有机会表演了“威武不能屈”。

    话说流浪好久的吕布,遇到了陈宫后,就得到了块地盘,所以一直对其挺感激的。这么一感激,也会特别关注陈宫的事。

    比如先是在濮阳好吃好喝供着的、转移去山阳还不忘给匹驽马带上的陈恒,就这样进入了吕布的视野。

    公台竟然对一个俘虏如此上心?

    吕布很好奇,找了个幕僚问清楚来龙去脉后,就更好奇了。此子不过弱冠之年,竟然能让公台招降不成,还不舍得杀的?

    而且那名幕僚还阿谀奉承了一句,“主公人中之龙也,风采无人能及。若是去将那陈家子招降了,届时别驾定然纳头就拜的。”

    不得不说,这句话说到吕布的心坎上了。不是前半部分的马屁,而是后半句让陈宫佩服。

    陈宫『性』情刚直,看到不对的事情,张口就犯言直谏。吕布和他相处不到半年,身上的各种小『毛』病都被数落个遍了。

    既能满足一下好奇心,又能让陈宫屈服,完美!好嘛,吕布不来找找陈恒都对不起自己了。

    就这样,陈恒才抵达山阳郡的第二天,吕布就找上门了。

    还是跟濮阳城内差不多的小宅子,陈恒百无聊赖的『揉』着扁扁的肚子,箕坐在屋檐下看蚂蚁呢。这时,小宅子的门敲都不敲,就直接被推开了。

    这谁啊?

    陈恒愣了一下。

    只见一个长得极为高大的人大步流星进来,白面无须,腰佩剑,一双剑眉英气勃勃,正用眼睛盯着他。嗯,眼神有点怪怪的。

    紧接着,又跟进来了一个文士打扮的小老头和五名将士,好像一个还是将领,头盔看起来还是挺不错的。

    “汝便是陈恒?”

    来人一进门,丝毫客套都没有,就问了出来。

    “正是,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陈恒站了起来,整理下衣服拱了下手。好歹也是个世家子,别人无礼,自己不能丢了礼仪不是。

    “孤乃大汉温侯,兖州牧!汝可听闻过否?”

    吕布诛杀董卓有功,早就有了温侯的爵位,而且现在是兖州牧(自封的),已经可以称呼自己为孤了。

    “原来是诛杀国贼董卓的温侯,失敬失敬。”

    你就是吕布啊!我怎么可能没听过,三姓家奴之名两千年后还如雷灌耳呢!陈恒又是一个拱手,嘴上客套了一句,心里也嘀咕了一句。

    吕布一听,脸『色』就舒展了不少,杀董卓是他扬名大汉朝的功绩。嗯,杀丁原也算,不过是反面的。

    “既知吾名,何不归顺,共讨曹贼!”

    好嘛,心里舒服了,说话也直接了。

    而陈恒却愣了。这是来招降的?难道我拒绝陈宫还不够彻底吗?连留个全尸都说了好吧。

    还没等陈恒答话,文士打扮的小老头就开口了,“陈恒,温侯宽宏大量赦你罪,还不计前嫌亲自来礼遇于你,还不下拜主公!”

    我下拜你大爷!

    陈恒心里愤愤了一句,连手都不拱了,直接张口就怼,“恒愚钝,不知温侯赦何罪!”

    吕布顿时脸『色』有点发青。而那小老头一看主公脸『色』不对,就立刻狐假虎威,“大胆!汝为那曹孟德效命,岂能无罪!”

    “各为其主罢了,何罪之有!”

    呛!

    陈恒的话刚落地,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便在小院子里响起。

    只见吕布的佩剑已经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空中划出一道匹练,往陈恒的脖颈间奔去。

第五十章、虓虎之怒() 
“主公不可!”

    那名部将打扮的人连忙疾呼了一声。

    而那文士小老头,直接就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他不是担心陈恒的安危,而是怕自己会死。

    吕布是他怂恿来的,人是陈宫看重的。如果死了,陈宫不会拿吕布咋样,但绝对会将怒火发泄在他的头上。

    说时迟,那时快,吕布手中的剑锋已经贴在了陈恒的脖子上,丝丝凉意惊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见陈恒的脸『色』苍白无比,眼中惧『色』也表『露』无遗,脑门上更是一下子冒出一堆汗珠子。唉,原谅他吧,他还是第一次和死亡如此的接近。

    “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在小宅子里响起,是吕布。他眼神中满是戏谑,还带着点点鄙夷,“吾还以为公台看重之人,劝降不成之人,有多少骨气呢,原来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好嘛,原来他没有想杀了陈恒,只不过是玩了个心眼,吓唬了一下。

    不等陈恒回话,吕布又是一句大吼,“贪生之辈,还不求吾饶汝一命!”

    被吕布的大喝,陈恒终于缓了过来,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出了一口。

    原来接近死亡,是这样的感受啊。心里叹了声,便昂起了脑袋,“温侯动手吧。”

    吕布脸『色』一顿,半响才疑问了一句,“汝不畏死?”

    “非也,恒畏之。”

    “那为何不降?”

    顿了顿,吕布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有点狰狞,“莫非汝以为有公台护着,吾就不敢杀汝不成?莫非汝以为吾之剑不利乎!”

    陈恒先是举起一只手,用袖子擦了擦脸。嗯,愤怒中的吕布口水沫子挺能飞翔的,而且两个人挨得有点近。

    “温侯之剑能杀董卓,自然是利的。而且温侯有虓虎之勇,岂能不敢杀恒。”陈恒轻轻的回答,还用手指在剑刃上试了试,“只是恒畏死,并非就是不敢死。”

    “额。。。”

    好嘛,不光吕布有点糊涂,连那位将军和文士小老头都有点糊涂了。不过不妨碍那位将军抓住了吕布的胳膊,将架在陈恒脖子上的剑拿开了。

    嗯,好像吕布也没有反对,有点借驴下坡的意思。

    看着三个人的『迷』茫之『色』,陈恒整理了下衣冠,朗声而言。

    “畏死乃人之常情,恒年方十八,畏死亦不足为奇。然,人固有一死,又为何不敢死?恒窃以为食君俸禄当忠君之事,恒被俘,欲守忠,唯有死之。”

    吕布哑然,小宅子里的人也都陷入了沉默。

    不过呢,马上的,吕布的眼珠子就红了,杀气四溢,伴着一句狂怒,举起剑狠狠劈下。

    “竟敢嘲讽于孤!竖子受死!”

    嗯,他是被刺激到了。

    效忠于丁原,然后把丁原杀了;投了董卓,又把董卓杀了。忠心这两个字,是他的一辈子都不能提及的伤疤。

    “主公不可!”解围的还是那名武将。反映很快的他,一下子就抱住了吕布的胳膊,拉到了一边。

    急如闪电的剑锋,贴着陈恒的胸膛落下。衣服都划破了,还划破了皮肤,鲜血立刻涌出,染红了衣裳。

    “主公息怒。若杀了此人,陈别驾必然恼了我等。正值战事生死之秋,切不可因一人,而将帅不和啊!”

    那名将军边是劝告着,边将吕布的身体往外推。而那文士小老头也慌忙扯住了吕布的袖子,满是哭腔的哀求,“主公三思啊,切莫因小失大啊!”

    至于陈恒,不光是脑门上一头冷汗,连后背都一下子全湿了。还好,裤腿没有变湿变黄。

    不知道是听进去了劝告,还是将怒火压了下去,吕布哼的一声扔下了剑,挣脱两人便往门外走。经过木门的时候,还狠狠的踢了一脚。

    几块木板箍成的木门,是经不起虓虎之怒的,嘣的一声便四分五裂。巧的是,一小块尖锐的木屑激飞而来,狠狠的怼进了小老头的股后。

    “嗷~~~”

    一声非人类的高亢悲呼,便是那个啥花残,满地伤。

    “将此人抬去就医。”

    那名将军有点厌恶的挥了挥手,吩咐了士卒一声。然后捡起了吕布的剑,拿着剑对陈恒拱了个手,“阁下,今日多有得罪,还望海涵。文远这就去让医者前来。”

    说完便转身离去。不过他才走两步,陈恒便问了一句。

    “恒谢过将军相救之恩,嗯,将军表字文远?”

    “正是,某姓张名辽,字文远。并非将军,乃一骑都尉耳。告辞!”那名将军回头答了一句,便出了小宅子。

    却没有发现陈恒的脸『色』已经完全呆滞了,连胸膛依然流血的疼痛都暂时忘了。

    这就是打得孙权落荒而逃、威震逍遥津让江东止啼的张辽啊!曹老大麾下五子良将之首,名将中的名将!

    唉,可惜了,我一个将死之人,是见识不到他威风的时候了。。。

    先是赞了声,然后又叹息,马上又龇牙咧嘴的。嗯,他回过神了,剑伤给疼的。

    此事被陈宫知道了以后,陈恒又被挪窝了。被带去了陈宫居所旁边的一个小宅子里,放在了眼皮底下看着。

    陈宫和吕布两个人的居所好像也就隔了不到二十米。不过呢,吕布再也没有找过陈恒,因为被陈宫给犯言直谏了。

    那天的情况是这样的。。。

    “宫斗胆,敢问主公,因何得兖州?”

    陈宫一点客套都没有,刚见到吕布,直接就怒气冲冲的怼了过去。

    “咳,自然是仰仗公台等人之力。”

    吕布的脸『色』有点发窘,也有点恼怒。

    “非也!主公乃仰仗曹孟德滥杀无辜之力。若非其之滥杀,导致人人自危,兖州各郡县岂能群起叛之。今时主公也想杀了那陈恒,是想效仿曹孟德之事乎?”

    吕布先是被问得默然,迟疑了一会儿,慢慢的额头见汗,便诚心诚意的给陈宫行了一个礼,“非公台,误大事也!”

    然后两个人就上演了君臣和睦、各自谦让的那一套桥段。

    嗯,这里面的缘故陈恒是不知道的。

    他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因为伤痕不深的关系,还马上快结痂了。而且还因祸得福,伙食丰富了不少,陈宫给他补身体的。

    不过呢,这些好伙食全浪费了。因为马上的,陈恒又要受伤了,还是贼重的那种。

第五十一章、仇雠刺杀()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已经是兴平二年(公元195年)。陈恒已经被软禁近一年了。

    曹老大和吕布这一年又干了好几场。

    先是曹『操』这边的李乾(李典从父)被杀了,然后又是吕布那边的薛兰李封被杀,各有死伤。后来曹『操』的『奸』诈本『性』完美演绎,玩了个漂亮空城计大败吕布,彻底取得了战争优势。

    断断续续的战争中,曹老大也终于从俘虏中得到了陈恒的消息。知道其没有参与叛『乱』,更是一直没有投降屈服,所以又是感慨了一番。

    而陈家的人更是从心底里松了口气。一年了,终于知道家主没有死。不过呢,心里马上又开始矛盾起来。

    既想曹老大能快点打垮吕布,救出家主;又是希望曹老大不要获胜,生怕被打败的吕布恼羞成怒给了陈恒一刀。

    嗯,这个问题,以曹老大的精明是想到过的,不过他选择『性』的健忘了。一个人的命,和自己还有其他手下的幸福人生,不用比较都能得出答案的。

    这一切陈恒是不知道的,知道了无所谓了,反正他很早就打算死了。

    最近的日子里,陈恒过得有点小滋润。

    旱灾过了,伤口好了,又有好吃好喝的了,而且陈宫还扔给了他一些书籍。天天就心无旁鹫的当着光荣的造粪机器。

    嗯,陈宫没有给他一把琴,虽然他开口要过。

    毕竟两人住得离不远,而陈恒的琴艺会让人有泼洗脚水的冲动。

    总的来说,还是很惬意的。

    当然,不劳而获,是有悖天理的。所以呢,老天爷又看他不顺眼了,然后呢,李玖终于找到机会靠近他了。

    李玖,就是之前找了陈家麻烦李县令的儿子。李县令也挺可怜的,找麻烦陈家不成,还丢人现眼和丢了官职,心里憋屈的慌,回到淮县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好嘛,先是当街被辱,然后又是夺妻之恨,最后来了个杀父之仇。李玖对陈恒的仇恨值不爆表,都对不起生而为人了不是?

    带着满腔仇恨的李玖,便仰仗着父辈余恩投身行伍,被张邈直接任命为都伯。本想熬些年头的资历,混上个军司马什么的,再去找陈家晦气。

    但兖州一下子就变天了,他也被张邈调遣去跟了吕布,顺带的看到了陈恒,然后杀心就再也无法抑制。

    李玖花费了整整半年的时光,用家里的余财打点了军中各路牛鬼蛇神,想调进了陈宫的部曲中趁机杀死陈恒。

    很可惜的是,收了钱的军司马大手一挥,却将他扔进了吕布的部曲中。不过,老天爷是不会辜负有心人的。

    今天轮值,李玖护卫在吕布居所外。而陈恒,被软禁的小宅子,不过在二十米处。顿时,他觉得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都对不起老天爷的青睐。

    随口借了个『尿』遁便离开岗位。他走到小宅子前,对护卫的兵卒拱手:“主公有命,让某来问陈恒话,还请两位通融一下。”

    护卫的兵卒,是陈宫的部曲,但并没有对李玖起疑心。因为对方是从吕布门前走过来的,只是收了他的兵器便放进去了。

    轻轻的掩上门,还将门『插』带上了,李玖心里舒了一口气,便盯住了陈恒。对方正拿着一卷竹简,箕坐在院子里,有点好奇的正看着他呢。

    “陈恒!还记得某否?”

    “嗯?汝乃何人?”

    “哈哈哈,夺某妻,杀某父!”李玖气极反笑,压低着声音吼着,如同一匹受伤的饿狼,“你说某是谁!”

    我有做过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吗?陈恒愣了。

    而李玖还以为他是想起了自己,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瞪着通红的眼珠子,“今日就让你血债血偿!”

    “且慢!”陈恒大喝了一声,也不咬文嚼字了,“你到底是谁?而且你杀了我,陈公台能放过你吗?”

    “桀桀,你以为我还打算活着出去吗?竖子,纳命来!我李玖今日要为父报仇雪恨!”

    李玖也不刻意压低声音了,直接举起匕首便冲了过去。

    而此刻,听到声音的门外看守的士卒,相窥了一眼,心里叫了声糟糕。连忙推门,发现被反栓了以后,直接就开始撞门来。

    更远处,守卫在陈宫和吕布居所前的兵卒,听到了撞门声,也将眼光投了过来。

    而门内已经满地狼藉。

    李玖这个名字,陈恒还是记得的。当年被李县令找过茬子后,陈家就仔细查过李家。世家大户的,既然都结仇了,总得弄明白对方的底细。

    所以一听到李玖这个名字,陈恒手里的竹简就狠狠的砸了过去。

    然而,李玖一个侧身就让过去了,反而利用这个空档『揉』身而上,急剧的『逼』近,冒着冷光的匕首对准了陈恒脖子内侧,狠狠的刺了过去。

    陈恒连忙矮身,右手握拳便由下往上撩起,狠狠砸在了李玖腰侧,将起『逼』退了好几步。但自己左肩上,也被匕首划过了一道,伤口不深,不过也能让鲜血染红了衣服。

    被一拳砸得龇牙咧嘴的李玖,『揉』都不『揉』一下,直接又猛然冲了过来。因为小宅子的木门,已经很大声的在呻『吟』了。

    脑袋、脖子,左胸,腰侧,下身气海。。。

    李玖状若疯狗,手中的匕首急如星光,落点全是陈恒身上的要害之处。几乎不防卫,完全是以命换命的打法。

    陈恒很狼狈,虽说从小练武,但弥补不了空手接白刃的劣势。更可况他还穿着居家的宽袍大袖,袖口贼宽的那种,腾挪转移都被拘束了不少。

    搏命才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他身上已经挂彩好几处了,全是为了避免要害被伤到,不得已用肉厚一点的地方接的。

    嗯,从流出的血量来看,他这小半年的休养基本浪费光了。

    终于,小宅子的木门被撞开了。

    两个兵卒疾步趋身过来,其中一个一脚就踢飞了李玖,另外一个也跃身而上,抓住倒地李玖的胳膊,就是反向一拧。

    顿时,骨头错位的咔嚓声,和李玖的痛嚎声,响彻小宅子里。

    而陈恒也双腿一软,往身后的柱子一靠,缓缓的坐了下去,用手轻轻的按在了左胸上。那里有一把匕首,已经有小半截消失在皮肤外。

第五十二章、一言杀一人() 
“陈恒,你也有今日!哈哈哈。。。”

    身子兵卒死死按在地上的李玖,疯狂的笑了起来。他的眼睛正看着陈恒的胸膛,和止不住的鲜血。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因为失职而愤怒的兵卒,将拳头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嘴上,连牙齿的蹦出来了好几颗。

    另一个兵卒看了一眼脸『色』苍白无比的陈恒,便手忙脚『乱』的想去扶他。手还没伸到着,就被陈恒有声无力的骂了一句。

    “你大爷的,还不去找医者。。。”

    虽然有点搞不清你大爷的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兵卒的脚步猛然往门外冲去。而小宅子的『骚』『乱』,也被吕布陈宫宅前护卫报了上去。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脚步匆匆而来,几乎和军中医者同时到达。

    “子初,无碍乎?”陈宫才到就问了一句,然后就对着医者吼声赶紧救治。

    有碍无碍你看不到啊,换成你被捅一下试试?

    陈恒心里的骂了一句,没有回答陈宫。抬头看到吕布眼中有点快意,心念一转,便张口就恨恨的来了一句。

    “温侯如若杀恒,一剑穿心、刀斧戮颈就是。如若嫌恒卑微,不足污了温侯之手,赐下一杯鸠酒一丈白绫亦可,恒自会了断自身。何必行此宵小之计,就不怕虓虎之勇徒为天下笑乎!”

    好嘛,这是将李玖的刺杀算在吕布的头上了。骂他手段卑鄙,明着不杀他,暗地里却搞刺杀的伎俩。

    顿时,原本看着好戏的吕布就咬牙切齿,一张白脸涨得通红。伸手刚握紧了剑柄,却看见陈宫在旁边给医者打着下手呢。

    好吧,他想起来了,那天陈宫说他为什么能得到兖州了。

    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瞄了一眼依然被按在地上的李玖,然后就发现自己背的锅一点都不冤。

    作为自己部曲小头目的李玖,吕布还是认得的,所以怒火就有发泄的地方了:“来人,将此獠拖出去,枭首示众!”

    吼完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等小宅子里只剩下陈宫的人和医者的时候,陈宫才幽幽的来了一句:“一言杀一人,子初好心计啊!”

    额,被看穿了。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李玖已经被拖出去了。

    陈恒故意激怒吕布,就是想借了他的手杀死李玖。如今战事频发,像李玖这种刺杀俘虏,顶多会被扔进死士营,而不是当场格杀。

    万一要是命硬活了下来,那他以后会再找陈家的麻烦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玩点小心思将他弄死了,永绝后患。

    世家之人嘛,有一家子的命要兼顾呢,该狠辣的时候,就绝对不能手软。赵氏孤儿的例子这年头又不匮乏。

    “杀人者人恒杀之,公台兄何必出此言。。。啊!!”

    陈恒没有被道破小心思的尴尬,反而对陈宫耍起了嘴皮子,不过他还没说完,就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而陈宫手上多了一把匕首。他趁着转移陈恒注意力的时候,拔了出来。

    “好生医治,他死了,汝也活不了!”

    嗯,这句话是对医者说的。

    三天后,还是那个小宅子里,陈恒如同八十的老翁一样,颤颤巍巍的挪动着步伐。

    而他的身后,一位老仆人虚张着双臂,准备在其跌倒之际扶一把。

    老仆人是陈宫派遣过来照顾起居的。

    拜常年练武赠送的胸肌所赐,那把匕首并没有伤到内脏。他正在努力的让身体适应失血过多的虚弱,为了一线生机。

    是的,陈恒看到了一线生机。

    陈宫没有杀他,吕布愤怒之下也没有杀他,说明他们现在还是没有杀心的。至于未来有没有,谁都不敢确定,但是万一还是没有呢?

    曹『操』和吕布的兖州之战已经打一年了,也差不多分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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