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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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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和吕布的兖州之战已经打一年了,也差不多分出结果了。反正吕布是注定失败的一方,到时候趁着他战败的『乱』局,陈恒说不定就有机会跑了。

    嗯,留在小宅子里太危险,先跑出去躲个几天,等曹老大来了,再出来『露』脸。

    机会是老天爷给的,能不能抓住是自己把握的。既然看到了活下去的曙光,陈恒觉得自己该搏一搏。

    他今年才十九岁,己吾还有数千亩土地供他去挥霍,曹『操』茁壮成长的大腿还等着他去抱。嗯,还有长得如花似玉的张婉儿等着给他当妾。。。

    未来人生如此的美好,死了真的太可惜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陈恒不顾医者的叮嘱,忍着各种不适,强行让身体活动起来。想趁『乱』跑路嘛,要先能走得动不是。

    不过呢,小宅子的门,又一次被踹开了。

    是吕布。似乎才刚经过厮杀,身上衣服还粘着血迹斑斑,脸上也满是尘土。一双眼睛里也有些疲倦之『色』,但看着陈恒的时候却是杀气四溢。

    他的身后快步跟进来了数人,是陈宫和张辽等人。陈宫的嘴里还在嚷嚷着,“主公不可,杀了陈恒会丧失兖州人心的。”

    “哈哈哈,兖州人心?吾还有兖州吗!”

    笑声如夜枭,吕布一句话便将陈宫说得默默无语,然后又转头盯着了陈恒,“竖子,汝竟敢将孤当刀来使,还骂孤是宵小之辈!”

    陈恒一个激灵,心里暗道坏了。吕布反应过来了!他当年是当过并州主薄的人,对借刀杀人这种把戏没玩过,至少见过。

    不过你给别人当刀也不是第一次啊,董卓怎么死的天下都知道好不!好嘛,我承认拿你当刀的王允也死了。。。

    陈恒默默无语,算是默认了。而且听他的意思,好像要被曹老大打出兖州了,正处于愤怒中,说多错多。

    而吕布看陈恒默然不语,又看了一眼也在沉默的陈宫,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气。

    “公台有恩于吾,而赏识于汝之才名。孤本不欲杀汝,然汝竟敢戏耍辱骂于吾,不杀汝,吾必为天下笑耳。也罢,既然公台言汝乃陈留俊才,汝若能一刻钟做一诗赋来,便饶一命;如不能,吾剑今日必将汝斩之!”

    好嘛,这是要提前上演曹植的七步成诗了。

    陈恒心里叹了声,环视小宅子一周后,便有了计较,“既然温侯有如此雅兴,恒敢不从命!”

    “好!”吕布咬了下牙,把剑拔了出来驻在地上,“来人!点香,计时!”

    “不必了,不过诗赋而已,恒何须一刻钟!”

第五十三章、张骑都尉() 
“子初切莫意气行事。。。”

    却说陈恒刚张狂万分的扔了句无需一刻钟,陈宫马上就好心的提醒了下。不过他还没说完,就被陈恒打断了。

    “多谢公台兄一直以来的维护,恒感铭于心。”

    先是对陈宫作揖表达了谢意,然后陈恒别过头,也对吕布拱了下手,“温侯,恒以此宅为题,谢不杀之恩。”

    说完,便负手在背迈起了方步。嗯,有点装,看来老天爷的教训还不够给力。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廉青。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调素琴,阅春秋,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圣人云:“何陋之有?”

    好嘛,这是剽窃了《陋室铭》,还偷偷换掉了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事迹典故。比如南阳诸葛庐什么的。

    “惟吾德馨,惟吾德馨。。。”

    陈宫喃喃了几声,便昂天长叹,对着陈恒拱了下手,“唉,宫惭愧。。。子初大才,何止陈留之麒麟儿也。”

    说完就转身离去,背影落寞无比。

    而吕布在陈宫喃喃“惟吾德馨”的时候,脸就全黑了。他又自我对位,觉得陈恒在指桑骂槐了。

    哼的一声,他也随着陈宫走了出去,但在转身之际,给对亲兵使了个眼『色』。

    后者微微点头,心领神会。

    但却没有发现,他们的眉目传情心有灵犀,哦不对,是默契十足的君臣相知,都落入了另外一个人的眼中。

    是张辽。他也心有所悟,还微微的皱起了眉『毛』。

    是夜,已经无法抵御曹『操』军队的吕布陈宫等人,率领残军弃城奔往徐州,庇护在已经是徐州牧刘备的羽翼下。

    而陈恒,也为剽窃《陋室铭》装比付出了代价。

    夜幕低垂,小院子里一片漆黑,陈恒正趴在门缝上,偷偷打量外面。因为外面好生喧哗,人声,马声,驴鸣等等,一直不绝于耳。

    曹老大来夜袭攻城了?不对啊,没听见喊杀声啊!

    他暗地里琢磨着。

    难道吕布又要转移个地方去祸害了?嗯,有可能,山阳郡都呆了半年了,烧杀劫掠估计也差不多了。不过陈宫怎么没带上我呢?

    不对!今天他好像怼了陈宫一嘴,说兖州已经没有了!哈哈,好你个三姓家奴,终于被曹老大干趴下了。这么说,我的机会。。。

    想到这里,陈恒一下子就直起了腰,然后“嗷”的一声又弯了下去。拉扯伤口给痛的。他一只手捂住了胸口,还不忘连忙捂住了嘴巴怕发出声响来。

    虽然疼得龇牙咧嘴的,但满脸都是兴奋之『色』。他一步步蹒跚着退后,往屋子里去。门外两个兵卒已经没有守着了,该是准备逃亡的时候了。

    先是用手小心翼翼的撕开宽大的袖子,一边撕一边看了打着鼾的老仆人,生怕弄出太大声响来。虽然门外那么大的喧哗弄不醒他,但是万一呢?

    关系到逃亡的几率,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当袖子被撕成一条条的布条,他便将一块木头咬在了嘴里,开始用布条一层层的将左肩的伤口绑紧了。

    这个时代医者没有消毒的意识,而逃亡路上肯定免不了滚进草丛或趴在地上什么的,绑紧一点免得被脏污了伤口,引起感染。

    当俘虏一年了,没死在吕布手里,反而死在伤口感染,那陈恒真的就欲哭无泪了。嗯,他现在就提前哭上了。

    伤口在左肩胸口上,给缠上布条带来很多不便。陈恒每将布条绕一圈,就面目狰狞的狠狠的咬一下嘴里的木头;每拉紧打结一次,就是脑门青筋绷直、泪水抑制不住的流上几滴。

    大爷的,我认了!疼总比死了好。

    一刻钟后,他终于终于吐掉了口中的木头,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浑身汗水打湿了。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拿起临时用来当拄杖的木头,还从桌几地下掏出几个麦饼来。

    麦饼是他发现有一线生机后,每次用餐都会偷偷藏一个,为了当逃亡路上的干粮。原本都存了七个了,结果被老鼠见者有份的笑纳了四个。

    唉,三个就三个吧,总比没有的好。

    哀叹了一声,便猫着腰坐在了屋檐下,静静的等候门外的喧闹结束。只有等吕布的人全走了,才能是逃亡的时候,现在出门是自投罗网。

    等候的时间总是很漫长的。陈恒都觉得天上眨巴眼睛的星星变得无比讨厌的时候,门外终于安静了。

    感谢老天爷!感谢阿父保佑!

    陈恒兴奋无比,刚拄着杖站了起来,小宅子的门就嘣的一声,往内倒下,还激起了满地的灰尘,两个健壮的兵卒走了进来。

    “谁啊?”

    被巨大声响吵醒的老仆人慌忙跑了出来,问话刚落,便被一把匕首飞进了胸口,呜呜两声趴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再无生息。

    陈恒顿时心里就是一片哇凉。

    再傻都知道这两个兵卒是来杀人的,不是杀那名老仆人,而是杀他。

    这个贼老天,注定了是不会让我活过十九岁了。。。

    马上的,其中一名兵卒就证实了他猜测:“陈恒贼子,主公让我等前来送你上路!”

    说完便拔出环首刀,『揉』身而上。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一支箭矢,饱饮长风,藏在夜『色』里不动声息,直接钻进了一名兵卒的后脑勺,从他的嘴里冒出了好长一截。

    另一位兵卒瞬间大恐,刚转身向门外,另一支箭矢就洞穿了他的脖子,让他口里一下子冒出点点血沫,倒了下去。

    死去的形体几乎那名老仆人一模一样。

    陈恒被变故弄呆了。

    而门外也走进来一名汉子,也是兵卒打扮,“阁下若想亡命而去,莫往东走。”

    汉子一『露』脸便拱手说了声,然后转身就走。

    被惊醒过来的陈恒,赶忙对着他的背影问了一句,“敢问壮士姓名,为何救我?”

    山阳郡往东,那是徐州方向。无需问那名汉子,陈恒也记得历史上吕布战败后,是跑去给刘备当了小弟的。

    “某乃张骑都尉麾下亲兵,贱名不足挂齿,告辞!”

    汉子头也不回头,声音落下之时,人也不见了踪迹。

    姓张的骑都尉,张辽?

    吕布派人来杀我,张辽派人来救我?

    这就稀奇了!

    陈恒心里感慨了下,也不敢久留,慌忙拄着杖出了门。

第五十五章、汉武帝之事() 
兴平二年,十月,曹『操』派人出使朝廷,被天子刘协正式拜为兖州牧,名正言顺的成为一方诸侯。

    十二月,攻破雍丘,张超『自杀』,他和张邈的家眷都被屠杀。而张邈跑去找袁术求救,却众叛亲离,被部下在半路上杀死。

    带着残军狼狈跑出兖州的吕布和陈宫,也有了新的地盘。他们被刘备收容,驻扎在小沛,给徐州当了第一道人肉盾牌。

    公元196年,大汉朝又改年号了,变成了建安元年。

    因为长安『乱』了,郭汜和李傕闹翻了,打得不亦悦乎。也给天子刘协逃离的机会,跑到了原来的都城雒阳。

    而曹『操』攻破雍丘后,兵锋南下攻陈国(郡),迫降了袁术任命的国相(和太守一样)袁嗣。并且在二月份大破响应袁术的汝南颍川黄巾贼,便班师回大本营。

    嗯,陈恒也在队伍中,脸上憔悴和悲切依稀可见,腰上还绑了一条麻布。

    陈伯走了,在一年前就走了。

    年近七十的老人家,原本身体已经很不好了。在兖州叛『乱』的时候,听到家主下落不明,便以为陈恒被杀了,觉得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陈太公,伤心愧疚之下卧床不起,没多久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

    陈恒被夏侯渊救下,送回鄄城养伤的第二天,就知道了。还知道了陈家私兵为了证明他的清誉,死伤惨重,依然留在军中还不足五十个人。

    当时得到噩耗的他,把头埋在张婉儿的怀里痛哭流涕,像个还没有断『奶』的孩子。

    陈伯对他的疼爱,并没有比陈太公少了半点。而陈家的私兵,世代都是陈家的奴仆,是他为了谋权势的利益之心,送上死路的。

    等身上的伤势好了一点,陈恒便不顾众人的劝说,向荀彧告了个假回到了己吾。

    先是将陈伯的牌位放进了陈家祠堂里,然后拖着伤体给死去私兵家属们,挨家挨户的道歉,并承诺自己就算饿死也不会少了他们一口吃的。

    这些举动,让整个陈家乌堡都感激涕零。不过这一次,他是真的没有玩收买人心这一套,而且心里也彻底认清了『乱』世中人命的卑微与低贱。

    在己吾呆了一段时间,等曹『操』攻破陈郡后,陈恒便恭候的在半路上,加入了回鄄城的队伍中。

    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他还要努力抱紧曹『操』的大腿,为了依然活着的人,能够好好的活下去,滋润的活下去。

    “陈书佐,主公传唤你前往中军。”

    “喏,恒即刻便到。”骑在驽马上的陈恒,被一声传令打断了哀思,连忙拱手。然后侧头对张仁吩咐,“张仁,你就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不好。阿姐会打的。”

    自从陈恒被俘虏后,张婉儿就让张仁扛着铁蒺藜骨朵寸步不离的跟着。张仁脑子不好,不懂家主尊卑的礼仪,但对张婉儿的吩咐从来都不违抗,甚至是倔拗。

    “唉,”叹了口,陈恒知道和张仁说不通道理,只能叮嘱了一声,“那你等下不要『乱』走,更不要喧哗。”

    “嗯。”张仁咧开嘴傻傻的乐。

    曹老大并没有坐车,和其他将领们一样骑在马上,被一群人拱卫着。典韦就是其一,濮阳之战后,他就被曹『操』任命为亲兵头子。

    陈到以别部司马身份独领一军了,曹老大亲口叮嘱了一句:黑毦兵克忠勇烈,莫失了传承。所以他也有资格用了军旗,部属被称为黑毦军。

    至于廖化,一年多的战争打下来,也积功当了假司马。连陈泽都被曹老大赏了个军侯,不过后来辞了在己吾为陈伯守孝。

    而作为陈家家主的陈恒,反而官职最低的,依然是个不入流的刀笔吏。

    “恒见过主公!”

    “子初,近些来。”

    “喏。”

    这是陈恒回归曹营后,第二次见到曹『操』。第一次是恭候在路边,加入班师的队伍之时,路过的曹老大就点了个头。

    “子初,受苦了。嗯,日后汝为从事如何?”

    并骑向前的曹老大感慨万千,还伸过来一只手,拍了拍陈恒的肩膀,随口就许了个官职。而陈恒还没回答呢,一旁的戏志才就先开口了。

    “大善,主公英明!子初干吏之名,文若兄都大为赞赏,而且气节乃为兖州之冠,从事一职,当仁不让!”

    好嘛,这是因为誓死不降吕布,受到曹老大的嘉奖了。

    陈恒心里先是一喜,连忙拱手谢恩一口就回绝了,口气还挺决绝的。

    “恒谢主公厚爱!然恒寸功未立,徒然为从事之职,恐为人诟病。恒声誉事小,但兖州初定,主公赏罚分明之名事大。是故恒不能接受,还望主公恕恒之罪。”

    嗯,主要是有自知之明。

    陈恒觉得自己无论谋略等各方面都比不上戏志才等大神,不敢位列同级。不然到时候被打脸还是小事,万一让曹老大反感了就死得很惨了。

    当然,这个小心思曹『操』等人是不知道的。

    所以他拒绝的话语刚落,戏志才便一阵叹息。所以曹『操』更是直接握住了陈恒的手,感慨了一声:“子初之忠义,古今难有也。。。”

    马上的,曹老大就换了一种赏赐,“既然如此,兖州历经战事多时,人口凋零且无主之地甚多,子初便领了一千亩吧!”

    末了还加了一句,“这是陈家应得的,子初就切莫再推辞了。”

    是的,不能让陈恒再推辞了。

    曹老大作为上位者,要论功赏罚分明没错,但对陈恒的忠贞不二也要有所赏赐。不然以后谁还会忠心呢?

    陈恒听出来了曹老大的意思,面目『露』出了一丝别样的『色』彩,微微侧头看了下戏志才等人,然后就谢恩了。

    而一直看着他的曹老大,眉『毛』一挑,也不再说话。

    是夜,军队才安营扎寨,曹老大便将陈恒再一次传唤了。

    中军大帐中,仅曹老大一个人,看到了陈恒进来,也不客套直接就问,“子初,今日汝似乎有难言之隐?”

    先是沉『吟』了一小会儿,陈恒便拱了下手,“恒斗胆,请问主公,可记得武帝屯田戎边之事否?”

    武帝,是汉武帝刘彻。屯田戎边,是采纳主父偃移民塞下的建议,在朔方、五原等边地屯田养兵防卫匈奴。

第五十六章、不许成婚() 
听到陈恒的反问,曹『操』先是有点诧异的挑了眉『毛』。

    他自己本身就是博才多学之人,对汉武帝屯田戎边的故事并不陌生。所以也知道了陈恒的潜在意思:在兖州屯田。

    半响,才半是疑问半肯定的问了一句,“子初的意思是,在兖州行屯田之举?”

    “然也!主公之才恒望尘莫及。”

    先是一记马屁献上,然后就开始侃侃而谈。

    “主公,如今世道『乱』了,汉室威严式微,诸侯割据一方,各自为政。如若主公想有所作为,必然有所依仗!”

    说到这里,陈恒马上就是拱手告了声罪。

    “兖州乃四战之地,且袁术、吕布与刘备之流如饿狼环伺在侧,一日不除,兖州一日难安。兵法有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主公若想匡扶大汉征战四方,必然需充足粮秣支持。”

    唉,『毛』阶大神,对不住了。心里给历史上最早提出屯田之谋的人道了声歉,然后马上语气高昂的装腔作势。

    “正如主公今日所言,兖州受战火之累,现今十室不存五,无主之地比比皆是。因此恒建议主公行屯田之策,广积粮!有粮便有人口,便有兵,便能征战四方,成就主公之大业!”

    说完了后,陈恒便有点眼巴巴的看着曹老大。他是在等着得到曹老大表达赏识之意,给未来的仕途的铺上垫脚石。

    想让陈家所有人都过得更好,作为家主就必须得成为一颗遮风挡雨的大树,而权力就是这棵大树的养分!

    可惜了,曹老大眯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有点答非所问,“嗯,甚好。子初在山阳郡所做之词,可有名否?”

    咦?我献上屯田之策,你不应该夸两句然后大张旗鼓拉一堆讨论是否可行吗?怎么问起诗赋来了?陈恒心里不解,但也不在纠结,“回主公,乃《陋室铭》。”

    “嗯,好名。夜『色』已晚,子初歇息去吧。”

    额。。。

    被下了逐客令的陈恒,回到自己的地方后,依然不理解曹老大的做法。

    历史上曹老大是屯田养兵的呀!怎么我提出来的时候一点反应没有?难道是想回到鄄城后和荀彧商量下?

    嗯,有可能,毕竟我年纪小,他觉得思虑不周也是道理。给了自己心里找了个台阶下,陈恒就将此事放下了。

    但他并不知道,曹老大等他走了以后就对亲兵吩咐了一声:“去把『毛』孝先叫来。”

    『毛』阶,『毛』孝先,陈留平丘人。在半个月前就投奔了曹老大了,而且投奔当天就提出屯田养兵的谋略了。

    “孝先,汝觉得此词何如?”

    曹老大脸『色』带点小兴奋,仿佛是个见猎心喜的文人,问刚到的『毛』阶对《陋室铭》的看法。

    “绝妙!尤其那句惟吾德馨。”『毛』阶先是赞了声,然后有点惋惜,“听闻此词乃阶同郡人陈子初所做,只恨不曾逢面耳。”

    “哦?孝先与陈子初不曾相识?”

    “惭愧,陈家乃郡望之家,世代官宦,阶家中落魄,不曾有交往。”

    好吧,『毛』阶是寒门出身,没有踩过世家的门槛。

    曹老大听完,笑容就更灿烂的一点。

    两个人继续废话了一阵,等『毛』阶也走了以后,大帐独坐的曹老大,脸上就没有了一丝笑容。

    陈恒和『毛』阶都是陈留人,出仕后就是乡党。

    自古乡党之间,都会多多少少有点利益纠葛。而他们两人先后都献上了屯田养兵之策,自然会引起曹『操』的警惕。

    是的,警惕。他在怀疑,陈『毛』两人已经抱团形成利益一党,共进退了呢。所以才特地又传了『毛』阶过来试探了一番。

    但怀疑心被打消了以后,曹老大又有了更深的思绪。

    先是感慨陈恒年纪轻轻就有了高瞻远瞩的谋略,然后又想起了被赏赐土地的时候陈恒没有当场献策推辞。

    曹『操』眉『毛』一皱,他现在知道原因了。

    麾下之人跟着他出生入死,守忠也好,立功也罢,大家都是为了得到更多利益,比如官职,比如土地,等等。

    所以陈恒不能当场献屯田策。他如果当所有人的面说了,那么就必须将赏赐的土地退回,来支持自己的提议。

    如此一来,其他被赏赐土地的人,也必然要归还。毕竟大家都是要名声的不是,都要在主公面前,表示为了主公大业可以放弃个人利益的不是?

    是的,他们必然会这么做。

    然后明面上夸陈恒一句高风亮节、乃忠臣表率,然后背地里骂个狗血淋头,回家找个竹简记下仇恨。

    所以陈恒先是接下了赏赐,然后一个人悄悄的说了。所以曹『操』感慨了一下,然后对陈恒的印象再度升级。

    此子年仅二十,行事之老辣,竟然已透彻世道人心,深谙利益纠葛的中庸之道!如若再过二十年呢?

    虽说此子对吾甚为忠心。先是举家相投,然后又守名节一年,誓死不降。嗯,二十年后是不是也继续呢?对子修呢?

    唉,吾毕竟年已过四旬了。。。

    想到这里,曹『操』的眼睛就如忽暗忽明灯火一样,漂浮不定。

    子修,是他大儿子曹昂的字。曹『操』正室丁夫人无出,所以就将其他小妾生的曹昂接过来养,当成了曹『操』唯一的嫡子。

    归途一路再无话。

    回到鄄城后,陈恒又开始了清汤寡水的小吏生活。他现在属于无主的书佐,所有从事都有资格让他去跑个腿打个杂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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