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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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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思索最近的得与失,还有如何做出点功绩来,让曹老大觉得自己是堪受重任的。但思索了许久,脑海里总不由自主的想起陈宫,尽是昔日的记忆。

    唉,公台兄,一路走好,下辈子如果再遇上『乱』世,就学会和光同尘了吧。

    “都尉,某对不住你。。。”

    一声抱歉打断了陈恒的思绪,是文稷。他看到军报后,同样知道了陈恒的处境。

    而且陈恒给曹老大的军报中,并没有提及是文稷麾下疏忽导致死伤惨重的,算是保了他一把,也将自己当别部的表现抹黑了。

    别人代己受过了,总得要来投李报桃一番。文稷抱着这样心思来了,拱了个手,“某愿率领麾下前往阴陵城,誓死将雷薄的人头拿来为都尉请功!”

    雷薄的人头?有个屁用!

    陈恒裂了裂嘴,刚想说些什么,就愣住了。

    雷薄?刘详?不对,是袁术!

    我明白了。

    难怪曹仁的偏师一直稳坐钓鱼台呢,原来是在等我做嫁衣送上一份大礼!

第一二三章、汝非将才() 
是的,陈恒想明白了。

    曹老大是将他当成了搅屎棍。让文稷率领五百人来听他号令,就是让他有能力给袁术找麻烦,让袁术自『乱』阵脚,从而让曹仁的偏师看到战机。

    呵!难怪擅自出战,没有半句责骂,还加了兵马呢!

    原来加兵马就是一种惩罚!

    不加兵之前,立下了破敌虏民之功;加了兵,那就要立个更大的功劳。至于更大的功劳是什么,不用想就知道了。毕竟在淮南战场上,曹仁的偏师才是主力。

    陈恒甚至想到了曹老大的心态:好好的驻防就是功劳,你小子还不安分,辜负孤的一片好意!喜欢折腾是吧?贪功显能耐是吧?那就给你增兵,让你折腾个够!让贪个更大的功!

    呵!勉之。

    就两个字,藏了曹老大的态度:你陈恒如果折腾不出个让孤满意的花样来,就一直在那边呆着吧。如果灰溜溜的回来,以后就不要想当别部了!

    想通了曹老大意图的陈恒,心里一片苦涩。

    他终于为自己之前的肆意妄为付出了代价。曹老大也终于变相的告诫了自己的权威:当孤的部下,首先是忠心,其次是坚决服从命令。

    也对,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放任陈恒继续擅作主张下去,曹老大又如何保证其他将领能听从命令呢?当上位者的,连一碗水端不平,谈何驭下有道!

    而且曹老大的安排,是念了陈家的旧情了。让文稷过来,就是补救的意思,好让陈恒立下让别人闭上嘴巴的功劳。

    我毕竟是世家子,以后还是多放点心思在庙算上的好。

    心里感慨了声,陈恒便宽慰了文稷几句,马上就转入正题,“文司马,主公之意恒知道了。某不日将率领麾下深入淮南腹地,为曹议郞创造战机。还请文司马在此守当涂城。万一事不可为,也好为某留一条后路。”

    “都尉,某请命同去。”

    文稷拱了下手,慨然作『色』,“都尉军报种对某但表功劳不言过,此乃恩也,某若是不能与都尉一起深入虎『穴』,岂不是知恩不报也!而且当涂乃孤城,留下三百兵卒看守即可,某留在此亦是无用武之地。”

    还真以为不拉上你啊?我要去拼命,放过谁都不放过你这个好打手啊!这不是故意先说留你在当涂守城,让你觉得过意不去,好自己请命嘛。。。

    嗯,为了你能更加积极点,我还是再激一激吧。

    陈恒先赞了声,然后脸上就『露』出难『色』:“善!只是此行恐怕凶险异常,万一。。。”

    马上的,文稷就打断了,“都尉不必如此!文某随主公征战十数年,不曾贪生怕死过!”

    “壮哉!文司马之勇气,某深为佩服。嗯,此行凶险,我等需谨慎行事,号令需。。。”

    “文某一切听从都尉指挥!甘为马前卒!”

    好嘛,文稷又打断了。

    这么好说话?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缺心眼啊?陈恒有些疑『惑』,太过于顺利达成目的,让他觉得很诡异,有些哑然。

    毕竟都是独掌一部军的人,怎么可能如此爽快的交出指挥权。

    而文稷不容他思虑,又催促了一句,“都尉,我等何时出发?”

    好吧,不纠结了。

    “三日后,先让兵卒们去打猎放松下,缓缓大战后的情绪。”

    “喏!文某先行去军营挑选此行兵卒。”

    出了门口的文稷,微微左右顾了下,看到没人,就翘起了嘴角。

    他也有独立向曹老大呈上军报的权利。也这么做了,只是和陈恒不同的是,他的军报没有掩瞒自己的过失,所以曹老大给他的回复是臭骂了一顿,末尾还加了一句话:汝此生安于军司马之职乎?

    这句话,让他欣然鼓舞,看到了升职的曙光。如何不安于军司马,肯定就是好好配合陈恒立下功劳啊!

    所以呢,就是陈恒不去找袁术麻烦,他也会怂恿着去的。至于听从指挥什么的,多大点事!比起升为都尉或是校尉的诱『惑』来说,装孙子都愿意好吗!

    暮食时分,当涂城军营内,校场上支起了好几口大鼎,翻滚着白花花的肉。几乎布满了雪地的大大小小火堆,都架起了各种动物肉食,让烤肉飘香弥漫了整座城池。

    当涂城周边荒无人烟,野味就多了。曹军不过出去了一百多号人就满载而归。兔子、野狗、土狼、小鹿等等。其中,以野狗与土狼居多。

    至于为什么,看前些日子没有被掩埋的袁术军尸体就知道了。陈恒与徐盛两人席地坐在一个小火堆前,自己动手烤着几只兔子。

    他不敢吃与“人脯”没什么两样的野狗土狼。。。

    “都尉,此等粗活,还是让属下来吧。”

    徐盛看着被烤得焦黑的兔子,眼神闪过一丝可惜,便接过了陈恒手中的木叉,杜绝了他继续糟蹋粮食。

    “嗯,也好。”

    烤肉是个技术活,从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陈恒,显然是不能胜任的。

    嘶。。。

    不一会儿,徐盛手中被烤得黄金『色』的兔子,不断的冒出油脂,滴落在红黑相间的炭火上,冒出一缕青烟。

    陈恒盯着那缕青烟消失不见,伸手接过徐盛递过来的烤肉,放在嘴边吹了吹,便咬了上去。

    真香!

    心里忍不住就叹了口气。

    术业有专攻。烤肉如此,带兵更是如此。

    “文向,某知道汝家有所学,乃知兵之人。汝觉得某统兵之能如何?麾下之兵如何?”

    慢慢嚼着烤肉,陈恒冷不丁的就含糊不清了一句。

    也把徐盛问得有点愣。这种问题,可不是下属的能回答的。有点踌躇,“嗯,属下觉得都尉。。。”

    “说实话!恒不是以都尉的身份问你。”

    撕了一块兔肉放在嘴里,陈恒品尝着受热均匀的美味,“文向,你我年纪相仿,且此处无外人,就不必客套了。”

    额。。。徐盛支吾了一会儿,才咬了咬牙,先拱手告了声罪才说,“嗯,都尉有谋,善断,乃帅才也!”

    帅,乃调度将领,运筹于帷幄之中。

    将,乃统御兵卒,冲锋陷阵于前线。

    徐盛这是很隐晦的说,陈恒并非将才,不能最大程度上发挥一部军的战力。

第一二四章、人心思变() 
果然如此!

    尽管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但是从徐盛口里说出来了以后,陈恒还是忍不住一阵失落。

    他想起了历史上刘邦与韩信的对话。

    刘邦曾经问韩信,自己能带多少兵;也问韩信能带多少兵。韩信的回答是,刘邦最多能带十万人,自己则是多多益善。

    刘邦是不信的,所以就有了被匈奴围在了白登山之辱。

    能将将,不能将兵。

    而徐盛看见被自己的大实话,说得陷入沉默的陈恒,便有点过意不去,脸上灿灿,“都尉,属下年纪尚轻,所言并不定正确。。。”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陈恒就挥手打断了。两世为人,他可不是接受不了挫折的人。毕竟天赋这东西,本来就是老天爷看心情赋予的。

    “文向,不必安慰某了。人贵有自知之明,今时当涂之败,某也有所悟。”

    是的,他之所以问徐盛,就是最近反思,怀疑了自己率军的能力。如果他是一名将才,当涂城外被夜袭,也不会死了那么多人了。

    算了,知晓历史轨迹和人物,能做到知人善任才是我的优势。以后就不强行逞能,祸害别人的『性』命了。

    心里有了决断,陈恒又对着徐盛叮嘱了一句,“文向,三日后你随我出城。嗯,把握机会,你资历尚欠,若无功绩在身而处于高位,恐怕军中他人不服气。”

    说完陈恒便拿起了尚未吃完的兔肉,回到了自己的军帐内。

    而徐盛又愣住了。

    他虽然年轻,但并不笨,反而还很聪明。听出了陈恒的意思。

    如今他的军官职是军侯,在扬忠都尉军中,已经升无可升。而陈恒说的处于高位,只有一个可能:扬忠都尉军中副将,陈恒不在的时候,统御全军的人。

    就如同别部司马军中,有依为副手的假司马一样。

    是夜,再无话。

    三日后,陈恒与文稷在当涂城外互道保重。

    他们各自率领一百精挑细选的精锐兵卒,兵分两路,去学彭越『骚』楚之策。不求杀敌,不求破城,但求让袁术暴跳如雷即可。

    文稷往阴陵方向沿途『骚』扰,而陈恒往西曲阳的方向出发。

    两人一路上如同蝗虫过境,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比如破坏粮道啊,焚烧村庄啊,佯攻支持袁术的豪强大户啊。。。

    敌军没杀几个,治安却彻底扰『乱』了。

    贼歹毒贼恶趣味的陈恒,为了让袁术彻底暴怒,还让人弄了一些小木牌,每祸害了一个地方,就扔上一块。上面写着:逆贼袁公路知否?己吾陈恒到此一游。。。

    可以想象的,原本就对陈恒恨得牙痒痒的袁术,接到治下各处被破坏和小木牌后,是如何的暴跳如雷。

    他又砸了身边一切可以砸的酒尊,踢翻了桌几,还将几个看不顺眼的侍从『乱』棍打死等等。然后就做了一件事:他以征伐不利的罪名,将雷薄降职,并揍了五十军棍。

    而雷薄遭罪这件事,成为了袁术丧钟的导火线。

    话说雷薄当日从当涂城逃出来后,为了逃脱罪名,便将所有的罪过都栽赃在刘详身上。说没有拿到陈恒的人头,是因为刘详的情报错误,少探明了一支曹军的存在。

    袁术信了。

    刘详死无对证,而雷薄是部曲心腹大将,正处于战时,同样是部曲心腹大将的陈兰也一起求情,说是非战之过什么的。

    袁术也就臭骂了一顿,高举轻放的,这事就过去了。

    但雷薄千不该万不该,为了推卸责任,表现得和袁术同仇敌忾的,说当时仅仅差一点就拿到陈恒的人头。又信誓旦旦的保证,陈恒所部已经被打残了,无力再南下。

    嗯,他说的是实话,判断很正确,很深谙战争真谛。以常理来看,被打残的陈恒是不会再有动作了。

    只是可惜了,他估计错误了曹老大对陈恒的要求。

    所以呢,当陈恒的小木牌在袁术桌几上的时候,雷薄一顿军棍挨得一点都不冤。

    然后呢,雷薄的心思就腻歪了。

    上完伤『药』的他,趴在军塌上思来想去一番,便让人将陈兰请来。开口说他现今失宠了,以后家人什么就托给陈兄多多照顾,还挤出了好几滴眼泪,演得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一起共事多年,而且关系还是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的陈兰,肯定不信他这番作态,直接就开了口。

    “雷兄,你我生死之交,何必如此,有话不妨直说。”

    雷薄也没打算瞒得过,只是找个话头引子而已,马上的,就将心中所想扔出来了,“陈兄,某说的,一半是实话。某是真的看不到我军未来啊!”

    陈兰默然。

    如今袁术四面楚歌的局势,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唯一的盟友吕布,也被困在下邳城里苟延残喘。低头思索了一阵,他也顺着意思试探了一句,“某也看不到。雷兄,依你之意,我等当如何自处?”

    “呵呵,陈兄是为难在下了。某若是有办法,就不会请陈兄一起商议了。唉,某现今但求保全家人耳。”

    假惺惺的叹息一声,雷薄就闭上了眼睛。而陈兰心里骂了句滑头,脸上勃然作『色』,起身作势要走:“某将雷兄当生死袍泽,然兄竟然不愿以诚相待!既然如此,就此别过!告辞!”

    “哎,陈兄莫走!”

    雷薄急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低头犹豫了下说,“今我军四面受敌,陛下却依然奢靡无度,不思进取。某是觉得这寿春城是守不住了,想早做打算。”

    嗯。。。

    陈兰的回答只是一个鼻音。

    “是故,某觉得不如你我找个险要之地,避过兵祸,苟全家人『性』命。”

    这次轮到陈兰闭上眼睛了。他听出来了,雷薄是不想给袁术陪葬,怂恿他一起率军叛逃,找个山头落草为寇去。

    持续了好久的沉默,陈兰才说了句,“今淮南饥荒,需准备粮草。”

    他这是答应了。

    “这是自然!陈兄,某想过了。粮草城内就有,你我若取,如探囊取物耳!而且三日后南城门的防卫,正好是某部当值!”

    雷薄大喜,终于将计划合盘脱出。

    “善!雷兄先好生养棍伤,三日后夜里,某再来!”

第一二五章、失道寡助() 
外斗外行,内斗内行。

    往往是许多失败势力的真实写照。比如袁术麾下的雷薄。

    当日他无法完成袁术杀死陈恒的任务,战斗很外行;但与陈兰谋划叛变袁术的时候,却很内行。

    先是让陈兰以踏青的名义,将两人的家眷送出了寿春城外,然后拖着伤体来给袁术负荆请罪了。什么深受大恩却有负重望的自责,什么追忆往昔峥嵘岁月现今不复当年之勇,什么以后必将竭诚报效争取戴罪立功云云。

    反正就是将自己骂成了牲口不如,把忠心表得感动天感动地的。

    那个真情流『露』,那个悔恨有加,不光让旁边听着的侍从一脸戚戚然,连袁术都忍不住湿了眼眶。

    袁术感动了,心里舒畅了,就厚待雷薄了。

    官复原职不说,还勉励着要好好干,骠骑将军的位置,以后就给你一个人留着!这勉励,这仁厚,让雷薄都差点动摇了背叛的心思。不过他咬了咬牙,配合着袁术,两人上演了一幕君臣相惜、神人共泣的千古佳话。

    然后,在当天晚上,就将袁术的脸打了。

    是夜,天刚刚微微亮起的时候。雷薄与陈兰合兵一处,假传袁术的口谕率军前往粮仓清点粮草。刚进了粮仓,就宰了署粮官与看粮兵,将粮食运到了南城门。

    出城门之际,还让人点燃了粮仓中运不走的粮食,趁着城内『乱』糟糟的局势,一路畅通无堵直奔灊山落草为寇。

    可以想象的,袁术得知了一切后,又是砸了一堆器皿,还当场怒急攻心的吐了一口血。想想也对!毕竟雷薄与陈兰是他的部曲督。

    部曲督啊,统领着袁氏子弟兵组成的部曲啊!连部曲都背叛了,还能苛求其他军队的忠心吗?没有了忠心的军队,他这个皇帝还能继续当吗?

    历经如此噩耗,才吐了一口血而已,已经算是很强大的了。

    如果一匹骆驼的负重达到极限后,加一根稻草都能被压死。对于袁术日薄西山的仲氏王朝来说,雷薄与陈兰的背叛,就是这根引起雪崩的稻草。

    首当其冲的是淮南郡内各部军心。背叛的消息一传开,三天内就逃亡了十之二三。而且这个数量在稳步上升中。一开始是兵卒逃亡,然后是中级军官,最后连将领都带着亲兵跑了,有点势不可挡的趋势。

    当然,军队冰消雪融的迅速,还要归功于粮草。去岁旱灾不断,袁术又一直穷奢极侈的,治下淮南早就炊烟难继了。雷薄一下子抢走了寿春城里仅剩的粮草,军队没了吃的,饿着肚子的时候不逃亡才怪了。

    这不,背叛事件才过去了十天,寿春城里的军队就缩水了一半。

    袁术又急眼了,又吐血了。尤其是看到自己餐几的时候。

    在以往,他的餐几上,羊肉、烤鸡、黍米饭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还必须有酒。而如今呢?一碗麦饭,半碗豆子,再别无它物。

    这是给自己吃的吗!

    这是给四世三公门第嫡子吃的吗!

    这是给开创仲氏王朝的大皇帝吃的吗!

    该死的!

    袁术的眼睛迅速涨红。

    所以呢,他马上就下令剩余的军队,拿着刀剑向淮南军的世家豪强们借粮。

    嗯,没错,是借。

    给了就是借。不给,呵呵!那就自己取了。反正最多一两个时辰,军队就能攻下世家们的乌堡,让粮食变成无主的不是?

    然后呢,不止是军队的逃亡,连世家大户们都开始逃亡了。

    唉,杀鸡取卵啊。。。

    每当袁术站在高高的宫城墙上,看着远处冒起熊熊黑烟时,心里总是不由自主的叹了声。他是知道的,拿了世家大户的粮食,也就是失去了这片土地的统治根基。

    但是他没办法了。

    没有粮食,就止不住麾下军队的逃亡。以兵卒逃亡的速度来看,不用等曹仁偏师进军,城里就不攻自破了。而且他也不打算再继续留在淮南这片土地上了。

    是的,他不想留在淮南了。

    继雷薄弃他而去后,许多官吏也逃亡了,就连备受他器重、袁氏大恩的庐江郡太守刘勋也有了异心。不光驱逐了他派去求粮的信使,还陈兵在郡边界处。态度很明显:想要粮食?先看看现在是谁的拳头更大点!

    不得不说,作为袁家的嫡子,袁术虽然脑子进水称了帝,但应付危机、保存自身这方面,他反映还是很快的。

    五日前,他就写好了一封书信,派人带去给北方的袁绍。他要去投奔袁绍,如今劫掠粮草,就是路上用的。

    毕竟这天底下,唯一能收容他的人,也就袁绍了。毕竟两人还是血浓于水的兄弟。更可况,他手里有筹码。

    他信里不仅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尊袁绍为袁家之主,还鼓动说刘氏汉室天命已尽,袁氏理当统治天下。最重要的是,他说将自己的帝号、手中的玉玺让给袁绍。

    他相信昔日口中的婢生子、如今坐拥北方四州的袁绍,会接纳他的。正大光明的接过袁氏的大旗,传国玉玺与帝号,从小一起长大的袁绍一样都拒接不了。

    是的,在历史上,袁绍拒绝不了,同意接纳了他。只是很可惜,与历史不一样的是,这封书信落在了陈恒的手上。

    人一旦倒霉了,喝口冷水都塞牙。袁术就这样的倒霉蛋。

    但人一旦被老天爷眷顾了,随便撒个『尿』,都能冲开土层捡到块金子。陈恒就是这样的幸运儿。不过是拿着军弩想找只兔子练练手感而已,就『射』死了袁术派去给袁绍送信的信使。

    话说陈恒与文稷两人率兵在淮南干着伤天害理,哦不对,是『骚』扰敌境挑拨袁术怒火为曹仁制造战机,已经一个月了。也消停了。

    因为袁术并没有上钩,很深谙兵法的,先是勒令各地驻军严加防守,然后排出一千人马巡视,并在各个城池约定烽火报信,形成了相互守望,堵死了陈恒他们继续『骚』扰的可能。毕竟,烽火一旦燃起,他们两人就要被巡视的人马围剿了。

    陈恒与文稷无奈,合兵到一处,在一个山坳里,玩着大眼瞪小眼的游戏,思考着如何完成曹老大的指令呢。

    给袁绍送去书信的袁术军信使,刚好从这里经过,当了一只人形的兔子。

第一二六章、不如独乐() 
却说陈恒『射』死了袁术的信使,拿着帛书细细看了一遍,便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算是完成曹老大的任务了,所以心里有些举棋不定。

    即是想领军到寿春城外,看能不能检点功劳;又有点怕再次的自作主张,引起曹老大的更大不满。

    “都尉,我们要不先回营地吧?”刘鹏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出来打猎找兔子,只有张仁和刘鹏随行。

    “嗯,走吧。回头让几个人来把尸体处理了,免得暴『露』我们的行踪。”

    吩咐了一声,陈恒回到营地,找来了文稷问他的看法。

    文稷看完帛书后,脸上忍不住就『露』出了笑容,“恭喜都尉!若是袁术真的如书信中所言投奔袁绍,曹议郞必然能看到战机!最不济淮南郡也将归于我军囊中,主公对此必然欣喜!哈哈,届时都尉因功受赏,文某就厚着脸皮上门讨一杯水酒了。”

    是啊,淮南郡肯定是曹老大的了。我还是安分点吧,不要多做念想了。

    陈恒心里感慨了一句,然后也笑了笑,“此战皆依仗文司马之力,某给主公军报定然明言的。嗯,此间事了,我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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