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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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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恒抚须『露』出了微笑,又追问了一句,“嗯,这钱章在阳阿县十数年,不知道可置下田亩否?”

    怎么忽然问到置办田亩了?和攻入并州有关系吗?

    王凌有点奇怪,不过还是回答了,“此事倒是不知。不过凌以为既然在此为官吏,田亩应是置办了些的。长安居大不易,阳阿虽小,却也是不易。”

    “大善!彦云兄,此破阳阿县,汝当首功!”

    嗯?这就说阳阿县能破了?

    王凌闻言更加『迷』茫了。

    但陈恒并没有解释,早就起身再次驻立扁舟头,张开双臂享受微风的抚『摸』了。。。

第一九四章、军有司马名郝昭() 
两日后,陈恒一行在阳阿县的地界上了岸。

    但令王凌不解的是,陈恒竟然让徐盛独自驾着小舟回去了。临行前还咬了好一会儿的耳朵,似乎都在安排些什么。

    这点从徐盛不断点头,不断应诺就可以看得出来。

    对此,王凌脸上写满了疑问,但是陈恒仿佛视而不见。在前往阳阿县城的路上,尽说些不相干的话题。

    好嘛,王凌知道了。

    军中最重资历。他现在军中长史的身份,不过是曹老大看在故司徒王允的份上赏的。初来乍到,又没立下尺寸之功,是没有资格参与军中部署的。

    只是,好歹我也是招降的始作俑者,就不能透『露』一丁点吗?

    约『摸』行走了一个多时辰,衣服下摆都沾满了灰尘,方才看到了城墙。

    陈恒抬头眺望,只见城墙之上郡兵倒是不少,三五人一队,来回巡视着。城门外竟然还有些兵卒在挖着壕沟修缮防御工事。

    不过还好,城门还是开着的。时不时有樵夫、货郎等黔首进进出出。

    这城墙上的守戎主官,倒是个谨慎之人。

    陈恒暗地里赞了声。

    以前河东太守王邑在的时候,并州与河东一直相安无事。而如今曹军驻扎在端氏不是什么秘密,现在修缮工事以防万一,可见那名守戎主官还是有些见识的。

    “彦云兄,城下兵卒甚多,我等皆陌生面孔,可能进城否?”

    有些担忧自己的小命,陈恒便提出了疑问,“要么让路人传讯,让钱章出城来接吧。”

    “督军不必担忧。某太原王家,在并州就没有进不去的城门!”

    扔下一句霸气十足的话,王凌拱了个手,径直当先往城门走去。

    好吧,你王家在大汉朝的确名气很大,也是毒瘤一个。。。

    陈恒腹诽了一句,也跟了上去。

    王凌目不斜视,在无数忙碌工事兵卒的疑『惑』目光中穿行,来到城门口拦路的兵卒前,“某乃太原王氏,前来阳阿访友。”

    那副神情很是倨傲,不拿正眼看人的那种,深得世家子的欠揍做派。

    果然,正如他所说。

    手执长矛的守门兵卒,听到太原王氏,明显愣了下,然后二话不说的就让开了道路,连问话都的口水省了

    不过呢,就当王凌脸上有些得意之『色』,正想施施然进城的时候,一声呵止,从城墙之上响起。

    “且慢!”

    是位军官打扮的大汉,带着几名亲兵很矫健三两步就走下城墙。

    刚下来,就出于行伍中的警惕,他先眯着眼睛盯着块头很大的张仁,和抗在肩膀上的长柄铁蒺藜骨朵好一会儿。

    不过还好,并州内附胡人有许多,使用长柄铁蒺藜骨朵这种重武器倒也不奇怪。

    从胡须上估计,他约『摸』二十来岁,长得极为雄壮,和张仁都差不多了。只是不同的是,人家小时候明显的没发过烧,脑子好得很。

    因为马上的,他就证明了这点。

    他将眼神落在王凌和陈恒的脸上,手指着他们下摆的灰尘。

    “太原王氏,名满大汉,出行访友岂能步行而来!尔等莫不是曹军『奸』细?”

    顿时,『奸』细两个字一出口,陈恒三人便被兵卒围住了。

    那种拿着长矛虎视眈眈的眼光,有点像是围住了几只小羊羔子的群狼。

    “哼!某太原王氏就不能步行了?谁人说的!”

    被打了脸的王凌,有些羞恼。虽然陈恒是在安抚张仁别冲动,但他明显的感觉到了,方才有一道森然的目光,停留在他背后。

    “某说的!某亦是太原人,不曾见过太原王氏步行访友!”

    额。。。。。。

    你大爷的王家!以前那么矫情干嘛,连走两步都不乐意的!

    陈恒心里骂了声,已经开始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打量哪里突围更容易一些了。

    “胡说!某王凌出门就少行车马,以步为尺,量过太原各大山水名胜!汝乃太原何处之人,竟敢辱我王家之名声!”

    王凌胆气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因为被兵卒围住就惊慌失措。相反,他一张白脸都涨得通红,用手指着那名军官,让口水很惬意的飞翔。

    嗯,有点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味道。

    “咦?汝乃太原王彦云?故王司徒之侄?”

    幸好,那名军官不是个莽汉,没有直接让人一拥而上,反而是疑『惑』了一句。看样子,王凌的名头,似乎还在沾着死了十年王允的光。

    “然也!某来此访友,阳阿县仓曹令钱章!此理由能进城了否?”

    王凌抚胡须,有些顾盼自得,又催促了一句。

    然后呢,陈恒三人还是被围着。

    那名军官先是低头嘱咐了亲兵几句,似乎是让人去找钱章了。然后不卑不亢,拱手为力,“曹军驻军于端氏,某不得不谨慎行事。还请几位稍等片刻,待钱仓曹前来。”

    “你!”

    好吧,王凌的修养没有了。尤其是,那名军官还是在不断的套着话,各种关于太原王家的事。隐隐夹带些审问的味道。

    约『摸』小半个时辰,钱章才姗姗来迟。

    隔着老远,他就拱手趋步而来,脸上还带着惊喜有加的表情,“彦云兄,不想在此能遇见!”

    但王凌还没来得说话呢,钱章就被那名军官拉住了,也不客套,“钱仓曹,此人是太原王氏王彦云无误?”

    “正是!还请郝司马放行,钱某感激不尽。”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那名军官倒不再纠缠,挥了挥手让兵卒各就其事,还很有气度的行了一礼,“诸位,方才多有得罪。”

    “哼!”

    王凌一马当先,很敷衍的拱手,就拉着钱章往里走。才走不过十几步,就问起那名军官的姓名来。

    “郝司马名昭,年少从军,勇猛过人,数年间便积功成为军司马。但据说对刺史拉拢匈奴不满,便被调来此处守卫。与我等同为太原人。”

    郝昭?太原人士?

    额,原来是连诸葛妖孽都奈何不了的人,难怪了。

    陈恒回头,饶有兴趣的看了那名军官一眼。却发现,那名军官也在目光炯炯的盯着他们的背影,手还放在胡子上,若有所思。

    『露』出了一个微笑,陈恒侧身拱了供手。明显的,那名军官愕然了下,不过也还了个礼。

    呵!

    此行阳阿,倒是变得有趣了。。。

第一九五章、劝君莫贪身外物() 
钱章的住处,离城门有些远。

    是个黄泥墙与木头围成的小宅子,篱笆错落在其中,围住了鸡圈。哪怕是昨日下过一场雨,也无法掩盖空气中弥漫的淡淡屎臭味。

    简陋的门廊后,是一条石头铺就的小径,蔓延在院子里直通屋子,仅够一人通行。如果不想一脚踩到两侧的烂泥里的话。

    “房屋简陋,怠慢几位了。”

    钱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伸手示意王凌先行入内。神态也从路上的友朋之交,变成了奴仆对主人的恭敬。

    “无碍。”

    王凌倒是不谦虚,径直入内,一边走一边还吩咐着,“钱章,让下人弄些吃食吧。一路行来,我等有些饿了。”

    “喏。”

    “对了,多弄些。这位张兄,食量堪比三人。”

    先是诧异了下,钱章恭声称是。吩咐被说话声吸引过来的老仆人,安排去了。

    进了房屋,钱章引王凌上主位入住。

    但却发现,王凌侧身让开,直接坐在了次席。而跟随而来的那位年轻人,一点都不客套的,直接就坐在主位上。

    此人是谁?

    竟然能王家嫡系之一的彦云让出主位?

    钱章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十数年为官吏的人情练达,也没问出口来。但他没问,那名年轻人倒是先是开口了。

    “钱仓曹,听彦云兄说汝在这阳阿县十数年了,不知是几年前升迁的?花费了多少财物?提携汝之人是谁?如今还在阳阿否?”

    额。。。

    钱章无语,胸中一股怒火沸腾而起,差点没有没忍住将其赶出屋子去。

    还真没见过,这么直接就问起仕途上来往的龌蹉的!这么不客气当着人面就揭老底的!

    脸上带着难堪之意,钱章将目光投向了王凌身上,目光里尽是疑问。

    好吧,王凌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毕竟钱章的升迁,都是太原王家一手『操』办的。以名望与财物谋出身,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但说出来,终归是个不光彩的事。

    “咳。咳。”

    王凌侧过了脸,假装在欣赏屋外的烂泥,“汝照实说,不必掩瞒丝毫。嗯,此乃干系到某这一支血脉的前程。”

    “喏!”

    顿时,钱章脸上就是一片穆然。

    他是被王凌之父扔出来谋前程的,是死忠。自然也知道王凌这一支血脉,在王允长安之败后,满门被西凉军屠戮。只有王凌和其兄王晨逃过一劫。而且王晨身还有隐疾,不适合出仕。

    当下也不再有顾及,直接将事情始末都合盘托出。

    钱章是两年前才升迁为仓曹主官的,举荐他的人就是现在的金县令。看在太原王家的情面上,对方就收了一些财物、几个美婢和一百亩田地。

    “一百亩田地?为何如此少?”

    陈恒挑起了眉『毛』。

    “并州山脉连绵,耕田不多。而且这些田地都是在太原郡内,是上好的良田。”

    回答的人是王凌,“这位金县令年迈,告老还乡也就这几年的事。也许是打算让子孙去太原郡内定居,便想与我王家结个善缘,是故请托之物收得不多。”

    “嗯。”

    点点头,陈恒眼睛落在钱章身上,“汝在此置办了多少田地?”

    “惭愧。就五十亩,是靠近泌水畔的良田。”

    就五十亩啊,不过也应该够用了。

    示意王凌将此行目的告诉钱章后,陈恒便摩擦着胡子,闭眼陷入了沉思。

    人一旦有了私欲,就会暴『露』出弱点来。

    能用钱财打点的金县令就是这样。陈恒最早的想法,是想让钱章以家中大人故去为理由,辞官归乡,贱卖田亩给县令,将其引到城外。再由前去端氏引兵而来的徐盛趁机扣住,然后挟县令入城,将阳阿县纳入曹老大的治下。

    不过呢,守卫此地的军司马是未来的名将郝昭,就不好办了。连进个城都盘问了好久,还得让钱章亲自来领人才放入。

    如此谨慎行事,就算拿捏了县令,估计也是很难引兵进城的。

    要不,就玩得大一点?

    干脆将郝昭也算计在内,说不定还能将他『逼』降了,给自己当手下?

    只是,此计谋粗劣,骗过贪财的金县令容易,想骗过郝昭,怕是有点难。万一事有不协,便是一番心血都全付之东流。

    思绪了半天,陈恒依然有些举棋不定。

    旁边凑到一块窃窃私语的王凌与钱章,早就咬完耳朵了。

    得知陈恒身份的钱章,脸『色』明显带上了深深的敬畏。就连老仆人将吃食端了上来,钱章也不敢出声打扰对方的思绪,静静的等候着。

    他不敢,对吃有很深执念的张仁却敢。

    “吃食了!”很大声音的嚷了一句,也不等别人发话,直接就狼吞虎咽。

    被惊醒的陈恒,不由看着张仁有些苦笑。

    而看到陈恒睁开眼睛的钱章,立刻躬身拱手,“督军若不嫌某卑微,愿为效死!”

    咦,这么果敢?

    呵!我这前怕狼后怕虎的,竟然连个王家家奴都不如了!

    陈恒将眼光撇去王凌,看到对方微笑点头后,才起身扶起钱章。

    “汝倒是不忘本,忠心可嘉。嗯,此间事了,某修书一封,汝带去弘农渑池县贾梁道吧。他的县令之职,乃荀令君亲自举荐的。”

    荀彧在许昌居中持重,各地政令皆过其手。被这样的人举荐为官,未来前途自然是一片光明。而且贾逵和王凌交情莫逆,钱章过去也会被贾逵当成自家人看待,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好处,定然不会少了他。

    是故,在王凌解释了一番后,钱章就大喜,很恭敬的行礼下拜,“多谢督军提携之恩,章没齿不忘!”

    就这样,一个很简陋的宅子,一场很粗糙的饮宴,却让众人兴高采烈,无比尽兴。

    日暮时分,赶在城门关闭的最后一刻,陈恒三人出了县城。

    他要去和刘鹏等人会合,在徐盛引兵到之前,在钱章的田亩处布好局。出城之际,他还很好心情的,又给了依然在城墙上的郝昭一个拱手。

    搞得郝昭都有点纳闷:为什么那名士子,看我的时候,笑容就那么奇怪呢?

    五日后,阳阿官署内,钱章在金县令面前泪水涟涟,腰间还绑了条麻布。头发几乎都白了的金县令也陪着一脸凄然,心里却兴奋异常。

    五十亩上好良田,作价不过十分之一,后天就能纳入囊中!

第一九六章、托辞贼寇赚郝昭() 
九月了啊!

    不知道现在袁大将军将曹司空击溃了没有。

    倚强凌弱,还折了颜良、文丑和韩猛等大将,听说还是在官渡一带僵持,寸步不进!

    二月兴兵至今,费帑无数,连偏远如阳阿县都被征调了无数物资过去,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再这么僵持下去,恐怕今岁秋收都去填了无底洞。

    站在阳阿县城墙之上,郝昭晒着灿烂的阳光,心里有些牢『骚』。

    不一会儿,城下一阵喧哗,打断了郝昭的思绪。

    低头一看,却是金县令带着十几个家奴,与仓曹令带出了城门往沁水畔缓缓而去。当下又忍不住将鄙夷的眼光,落在金县令的满头华发上。

    这个老贪奴!

    据说钱章家中大人过世,转手此处产业奔丧归乡里,身为上官竟然趁火打劫,以五亩田地价格强买了五十亩良田!

    端的不当人子!

    唉,仓曹令要换人了。但愿新上任的人,不要和金县令一样贪财吧。

    如今军中一日两餐,无荤腥不说,连菘菜都旬日见一次。再克扣军粮,不等曹军攻来,就自行哗变了。

    罢了,多思无益,某还是好生守卫吧,唉。。。

    被并州刺史高干明升暗贬的郝昭,有些意志消沉。下了城墙,拿起长镐与兵卒们一起挖壕沟,将心中郁郁全都当成力气发泄在泥土中。

    出了一身畅快的汗水,刚想去喝点水缓缓,却见远处有一人狼狈奔来。说他狼狈,是因为头发全散了,劈头盖脸的,还连续摔了好几跟头。

    这人看起来有些眼熟啊~~~

    郝昭用手放在额头上,遮住了阳光,顿时有大吼,“全军戒备!关闭城门!”

    他看到了,那个人是刚出城没多久的仓曹令钱章。如此狼狈奔回,同去的县令也不在身边,定然是发生了事。

    接过亲兵递过来的长枪,郝昭看钱章身后并没有别人,便趋步迎来过去。才走了几步,狂奔而来的钱章也看到了他,顿时就大吼。

    “快!县令,围了快!郝司马,贼寇,沁水畔。。。。”

    话说得语无伦次,但郝昭也听明白了。尤其是看到钱章此刻的模样:一脸惨白,死死捏着环首刀柄的胳膊之上,还有些殷红在冒出来。

    “钱仓曹,贼寇几多人?”

    一把扶住了钱章,郝昭连忙急声问道。

    但钱章好似被吓坏了,抓着他的手臂,嘴里还是不停的喃喃“快,县令,贼寇”数个简单的字眼。

    “钱章!”

    一记大吼,犹如黄粱大钟般震醒了钱章,郝昭又问了一遍。

    “三十余人,为首一人勇不可当!某见无法抵御,便拼着挨了一刀跑回来报信。郝司马,速去救县令!”

    但郝昭脚步还是没动,皱起了眉『毛』,又问了一嘴,“汉人,还是胡人?是贼寇,不是曹军来袭?”

    “汉人,是贼寇无误!某听出来了,为首汉子是并州雁门一带的口音。”

    钱章急忙回了一句,马上又提高了声音,“快去就县令,晚了就来不及了!郝司马,汝连某都信不过了吗!”

    额,好吧,郝昭不再问了。

    他还是信得过同为太原人的钱章的,尤其是对方任职仓曹令这两年,从来都没有克扣过军粮。

    当即点了一百戎兵,又叮嘱了临时顶替守城的都伯几句,郝昭便浩浩『荡』『荡』的往沁水畔疾行而去。

    钱章也被兵卒们扶进城了。

    但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他低垂着的脑袋,眼睛中尽是得逞的喜『色』。

    不过呢,马上的,他又龇牙咧嘴的。

    呲,依然冒出血丝的胳膊,真有点疼。那个姓徐名盛的家伙,年纪不大,看着也挺和气的人,但下起手来可真是狠啊。。。。。。

    等郝昭到了沁水畔,只见一地的狼藉。

    尸首一具没有,血迹都没几滩,但田野上泥泞了好多,尽是打斗中跌倒打滚和凌『乱』的脚印。仔细辨认了下,郝昭便率人往一处山坳中继续追了过去。

    他的方向是对的,急行军了两刻钟,便看到一群粗布麻衣的汉子,正押着老县令和其随从往山里更深处走。

    “贼子休走!”

    一声厉呵,郝昭将长枪倒提在右手,一马当先追了过去。

    那些贼寇回头一看,明显的一阵『骚』『乱』,不过被一个汉子给呵止了。他还给了开口求救的老县令一个大嘴巴子,率人跑到了个小山包上。

    估计是觉得跑不掉,便想劫持人质而据险吧?

    郝昭心里暗道了句,先是指挥着兵卒将小山包团团围住,才横枪朗声而言,“兀那贼人,将人放了,某就放尔等一条生路!”

    小山包上,一名大汉越众而出,眼神带着些鄙夷,“这位将军,你是当我等是三岁小儿吗?”

    嗯,钱章说得没错,此人是一口并州雁门的乡音,应是贼寇无误了。

    担心是曹军来袭的郝昭,心里大定,也对那名汉子放出了狠话,“哼,限尔等一刻钟,若是不放人,某率军就攻上去,鸡犬不留!”

    “呵,何须一刻钟!”

    那名贼寇头子,用长刀在金县令的肩膀上拍了拍,张狂的大笑起来,“将军现在就攻上来吧!有一县之令陪葬,我们死得也不亏了。哈哈。。。”

    这个贪财好『色』老奴!别无一用!

    顿时,郝昭又在心里狠狠的骂了金县令。不用说,肯定这个贪生之徒,为了保命将自己的身份给说出去了。

    虽然被对方挑衅得牙痒痒的,但他还真不能就这么一鼓作气攻上去。

    将贼寇屠戮殆尽,郝昭是有这个自信的,但也知道金县令也活不成。本来就是因为匈奴之事,惹恼了高干,才被贬谪来这个偏僻小县的。

    如果还死了个县令,那估计自己会被一撸到底,去当什长或队率了。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郝昭压下胸腔的怒火,“说吧,尔等意欲何为?”

    “爽快!”

    先是赞了一声,贼寇头子才说出了条件,“半个时辰内,送三百石粮食来沁水畔。嗯,我不欺你,你的兵卒留在此三十人就好了。”

    “郝司马,速派人去让钱仓曹备来粮食啊!”

    好嘛,郝昭还没说话呢,县令就先嚎上了。又是一阵怒火涌起,郝昭瞪着小山包好一会儿,还是让人照办了。

    不过呢,他的兵卒刚回去,却见听闻到一声牛角号。只见四面八方,全都身着赭红『色』军服的兵卒,密密麻麻的为了过来。。。

第一九七章、汝母某救之() 
郝昭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赭红『色』军服,是曹军!这些劫持了金县令的人,根本就不是贼寇!而是早有预谋赚他离城的诡计!

    只是,金县令是凑巧被执,还是钱章也参与在其中呢?

    已经勒令让兵卒靠拢结阵的郝昭,心里一片凄凉,同时也疑『惑』不已。

    他知道的,就算自己再勇武,也无法杀出敌阵而去。因为这片黑压压的曹军,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而且还亮出了军弩!

    唉,某今日要丧命于此了。

    看着身边兵卒们脸上的惧『色』,郝昭叹了口气。

    是的,郝昭的第一念头,是战死沙场,而不是投敌。

    但围困过来的曹军,却没有发起进攻,也没有来劝降,就这么静静的杵着,似乎在等什么人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曹军让出一条道来,两个士子打扮的人从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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