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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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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曹军让出一条道来,两个士子打扮的人从阵中缓缓行来。郝昭眯着眼睛大量,顿时有些感伤。

    同为太原人的钱章,终究还是投敌,将他给卖了。。。

    没错,走过来的是陈恒和王凌,郝昭对前几日的事还是有印象的。原来是王凌,钱章应该是得到太原王氏的承诺了吧。

    但令郝昭没想到的是,王凌的身躯一直落后了那名士子半个肩膀,先开口说也不是他。

    “郝司马,我等又见面了。”

    还是和上次一样的拱手,陈恒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汝乃何人?”

    这次郝昭没有还礼了,而是声音很冷淡的问了句。

    “某乃己吾陈恒,字子初。官职为议郞,兼领裨将军,也是端氏驻军的督军。”

    听到陈恒两个字的时候,郝昭眼神不由一凝。

    他是知道河东战事的。陈恒以一千三百步卒,在淆水畔筑营而守,击败率领四千兵卒的大将文丑,还是得了斩首之功。

    “原来是己吾陈子初,某此番中计,倒是不冤了。”

    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郝昭终于拱手还礼。虽然各自为主,但敬佩他人的成就,乃是大丈夫该有的胸襟。

    “宵小之计,无奈行之,让郝司马见笑了。”

    陈恒还在微笑着,用手指了指阳阿戎卒,“郝司马,欲让手下兵卒无谓丧命乎?”

    唰。。。

    依然留下的三十位阳阿戎卒,眼神一下子都集聚在郝昭的脸上。有的人流『露』出一丝求生的渴望,有的人是慷慨随之赴死的决绝。

    郝昭也和他们对视着,从一个个熟悉的脸庞掠过,眼神很是理解。

    能活着,没人想死。

    他们不过是为了一口吃食,才将脑袋别在腰带上扛起刀枪当兵而已。

    一直盯着郝昭的陈恒,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欣喜,立刻又加了把火,“郝司马,且不说袁本初并非明主,汝就算不为自己考虑,就不顾及家中父母年迈乎?”

    顿时,郝昭闻言,就垂下了眼帘。

    他的的生母是羯人。其父年轻时家贫,无立锥之业,仗着一把力气当兵吃粮。因为作战勇猛,有功劳升迁之时还积累了些赏赐,便以财物换了一名羯女,妻之,后来生了郝昭。

    羯人,最早隶属于匈奴,即“匈奴别落”。

    是西域胡的一种,据说小月氏有渊源关系。在西汉年间,匈奴内附带入大汉朝。

    聚集在并州,以西河郡最多。依然保留着部落组织,游牧之外,还从事农业。但生活贫困,有的为汉族豪强当奴仆,有的外出作商贩。

    (后世五胡『乱』华中,十六国之一的后赵,就是由羯人石勒建立的)

    不知道是因为民族不同的关系,混血的郝昭长得雄壮无比,备受乡里人称赞。从这点上看,郝昭和马超有点像。马超的生母是羌人,其父马腾年轻时家贫,无奈娶为妻子。能被称为“锦马超”,自然是俊俏之人。

    郝昭的父亲,早些年死在并州之『乱』中。丁原响应何进的号召率兵去雒阳勤王,并州驻军变少,又逢匈奴争单于内『乱』,导致并州兵祸连连。

    这也是郝昭为什么反对高干礼遇匈奴的原因,他的父亲就是被于扶罗的部下杀死的。如果他也死在这里,他的生母,一个羯女,是活不下去的。

    在并州,汉人仇视胡人比比皆是,以连年叩关的鲜卑为最,其次是匈奴。至于羯人,是完全当成牛马奴役之、当成猪狗鄙视之。

    郝昭甚至可以想到他生母的处境:先是被并州官吏和豪强们勾结夺了田亩宅子,然后被并州黔首当成猪狗随意宰杀。

    一个失去依靠的羯女而已,没人在乎死活,没人会伸出怜悯之手。

    “陈督军,不知汝如何看待,内附我大汉的胡人边民?”

    咦,怎么问起了胡人?难道郝昭有胡人血统?历史上没有记载啊!

    陈恒有些疑『惑』,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而言。

    “夷狄入华夏则华夏之;华夏入夷狄则夷狄之。”

    未来的韩愈大神,真是对不住,继《幽兰『操』》后,我又剽窃了你。。。

    “华夏之。。。唉,陈督军之言,令某倾佩!”

    郝昭眼中先是一道有若实际的精光冒出,才叹了口气拱手致意,然后转头呵斥兵卒,“你等都降了吧,莫做无谓伤亡。”

    陈恒自然是心中乐开了花,刚想说点什么有你加入如虎添翼之类的客套话呢,却见让兵卒投降的郝昭,横枪于身前,一脸慷慨!

    “谁人胆敢一战!”

    额,这是玩哪一出。。。

    难道又是一个文丑?人家文丑是河北大将,你郝昭如今的身份,在袁绍眼里是和一只蝼蚁差不多好不!

    陈恒哑然,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来,“郝司马,为何不降?”

    “某自有理由!陈督军,还请善待某麾下兵卒。”

    这是连身后事都交代了。

    陈恒挥手示意各将领率兵离去,径直坐在了地上,还拍着身侧的位置,“郝司马,来,坐。我等聊聊你的理由。若是某帮不了你,就如你所愿,壮烈战死。”

    嗯,张仁还是站着的,拿着长柄铁蒺藜骨朵虎视眈眈。

    好嘛,郝昭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扔下长枪,连佩剑都解下了,走过来席地而坐。

    细细说起其身世来,还特别说到了生母如今还生活在太原。他壮烈战死,说不定高干会从鼓舞士气出发,善待一番云云。

    然后呢,陈恒张嘴就来了句。

    “完了?”

    那个神情,分明就是在说:就这点小破事?

    马上的,就拍着郝昭的肩膀,说以后在自己麾下,定然不会委屈了他什么的。还对王凌着吼了一嗓子。

    “彦云,汝与牛盖去太原一趟,半月之内,将郝司马之母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第一九八章、代郡设伏破鲜卑() 
解决了郝昭的后顾之忧,陈恒又开始玩收买人心那一套了。

    先是让郝昭领着自己的兵卒回去,很有气魄的,直接说只要郝昭的生母和其他家人,没有接过来之前,自己的一兵一卒都不会进驻阳阿县。

    还当场表示自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郝昭如此有孝心之人,是绝对信任的。把郝昭一个大男人,都差点感动得湿了眼眶。

    旁边准备启程去太原的王凌,看到这一幕,脸『色』阴着,嘴角抽了好几次,最终还看不下去,借口离开了。

    嗯,王凌当时在沁水行舟时就问过陈恒,为什么信任自己,得到的答案也是被感动得不行。结果刚到了阳阿县,就发现牛盖和刘鹏早就恭候多时了。

    如果自己有卖掉陈恒的心,只有尸体被扔进沁水喂鱼鳖的份。。。

    好嘛,在王凌的印象中,可以当挚友深交的陈恒,已经变成了『奸』诈无比的伪君子。

    待到王凌与郝昭等人,都相继离去后,徐盛就凑过来了。

    他很不能理解,陈恒的做法。

    不是可惜破一县的战功,而是觉得这种做法太冒险了。

    不管郝昭是不是真心归降,和驻军进都也不冲突啊!何必为了卖人格魅力给区区一个军司马,就让兵卒在『露』营荒郊野外呢?

    “文向,阳阿不过一小县耳,并非某此行的目的。”

    陈恒先是拍了拍心腹的肩膀,便让刘鹏等部曲散开十米外戒备。自己用手指在地上画起并州南部的地图来。

    “文向,阳阿县与高都(后世晋城)、泫氏(高平)两县相连,皆在上党郡治所长子县以南,与河内郡接壤,背靠太行山。我等若是将此三县占据,便是在上党郡站稳脚跟,无论攻守都能与高干军分庭抗礼。”

    徐盛摩擦起了胡子,盯着地面没有说话。想从谋取三县的战略中,推断出陈恒放郝昭回去的原因来。

    陈恒也不着急,自顾自的拿起张仁的麦饼就啃。

    约『摸』一刻钟过后,徐盛才抬起头来,眼中隐约闪着兴奋的光芒。

    “督军,盛思有所得。试言之,若有思虑不周之处,还请督军不吝赐教。”

    “嗯。”

    先拱了个手,徐盛也用手指在地上指指点点。

    “高都县在泫氏之南,只要我等破了泫氏,高都便是一块飞地,破之不难。是故,盛以为,督军以恩义结郝昭,乃是图谋泫氏耳。”

    “然。”

    陈恒抚须而笑。

    “廖元俭驻军于端氏,与泫氏接壤。若是引兵佯攻,郝昭便可以此为借口,引我军兵卒伪装助战,届时可内外应和,一举夺了泫氏!如此一来,长子以南,皆归我军所有!”

    不愧是历史名将,一点就透!

    陈恒点头之际,不由有些感慨。

    同时,心里也有了别样的想法:是不是该将徐盛放出去,寻找更大的舞台了?毕竟他是个帅才,在自己麾下呆着,是屈才。

    不过呢,依然还没彻底被带『奸』诈的徐盛,马上的,就提出了疑问。

    “只是督军,此计虽好,然太过凶险。万一郝昭心怀不轨,将计就计,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也。”

    “文向无需担忧。郝昭不会的!”

    陈恒起身拍了怕尘土,往军中而去,“嗯,他的家人,如果能顺利接来,就安置在河东东恒县吧。”

    顿时,徐盛眼中就闪过一丝明了。

    如今河东东恒县的县尉,是顾烨,陈恒的心腹。他已经三十多了,随征多年,浑身都落下了不少暗伤。是故,陈恒便托了河东太守杜畿上表曹老大,为他谋了个地方守戎的官职,不必再上战场。

    也就是说,陈恒算是将郝昭的家人捏在手里。而郝昭是为了家人生计甘愿战死的人,自然就不会,也不敢玩花样。

    好嘛,陈恒对“用人不疑”的理解,是将别人身上的疑点都给抹杀了!

    呵!

    幽州,代郡,马城。

    约『摸』两百多骑汉军,正在狼狈的沿着桑干河,往桑干县的方向逃命。

    而他们的身后,是打个各种呼哨的鲜卑骑兵,正兴高采烈的追逐着。时不时还有个别骑兵引弓搭箭,或者是挥舞着飞石索奋力往前掷,试图将跑得慢的汉军弄下马来。

    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一箭之地。

    但如果仔细了看,狼狈逃命的汉军,队形一直都很整齐,更没有兵卒更变道路独自亡命而去的现象。

    后面追逐的鲜卑骑兵,早就没有队形可言,人人争先恐后的,怕斩落的汉军装备被别人给先抢走了。

    嗯,鲜卑冶铁技术低下,铁矿也稀少。一柄环首刀换一匹良马的交易,并不稀奇。比如正在追逐的骑兵,就有不少人手里拿着的兵器,是祖辈传下来的,豁口好几个。

    所以呢,在鲜卑人的眼里,那些逃命的汉军,不是人头战功,而是会移动的战甲、刀矛和弓箭等物资。

    但是呢,汉军真的是来送装备的吗?

    张飞给出答案是:不!

    他一边策马往前奔,一边回头望紧咬不放的鲜卑,压低了声音对旁边的刘备来了一句,“大兄,鲜卑狗队形已经溃散!我等马力快到极限了,是否现在就吹号反击?”

    跑在最前方顶盔贯甲的刘备,闻言也回头看了下,“翼德,稍安勿躁。再策马一刻钟就进入云长与子经的埋伏地了。此些胡种烧杀掳掠,恶贯满盈,某必然灭之!”

    是的,两个月前,刚进入秋高马肥的时候,鲜卑就越过了长城杀入代郡中。

    马蹄所至,犹如蝗虫过境。

    男人被杀死,或者带回去当奴隶;女人被当场玷污至死或者被带回去生崽子;没有劳力的老人和孩子就更惨了,直接被杀戮,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

    至于粮食、布帛等物资直接掘地三尺抢光,连菜刀和锅碗瓢盆等物都带走的那种。带不走的宅子,一把火就烧了。

    任何一位汉人,看到马城的人间惨剧,都会怒发冲冠,拔剑誓杀之!更别说是想在代郡树立威望、站稳脚跟的刘备了。

    他不光是汉人,更是汉室宗亲,义不容辞!

    “翼德,速吹号!”

    张飞早就等着这一刻了,也不二话,直接将牛角号凑到嘴边。

    “呜。。。。”

第一九九章、幸运的曹阿瞒() 
“呜。。。。”

    地沉中带着幽怨的牛角号,沿着桑干河远远『荡』漾开来,传去了天际线,传到了关羽和牵招的耳朵里。

    “杀!”

    “杀!”

    顿时,两股灰尘卷起天际,一左一右往鲜卑骑兵拖着长长的阵型而来,喊杀声哪怕是如雷的马蹄声都无法掩盖。

    鲜卑骑兵也看到了。

    许多小首领大声的呵斥着部下整队,试图调头转向去迎敌。但刚刚的疾驰追击中,阵型拉得太长,仓促之间哪能如愿。

    只见关羽带着五百河北精骑和牵招的一千乌桓突骑,只用了一个冲锋,就凿穿了鲜卑队形,将他们截断成了三段。

    鲜卑首尾的骑兵,正往中间急促奔驰而来,想扼住关羽和牵招的攻势。

    但还没赶到,就被己方的溃兵堵住了,混『乱』之下,竟然还有不少骑,被自己人给挤进了桑干河里。

    等他们驱开溃兵,也失去了速度。

    而关羽那边已经迂回了,正小跑加速再次冲锋而来。

    骑战,本来就是借助战马的速度,来回冲杀的。失去速度的鲜卑骑兵,再次被关羽率军一举杀入,根本无法抵御。

    更狠的是深谙骑战的牵招。

    他率领的是乌桓突骑,这群在马背上长大的胡人,无论掉头转向还是协调队形,都要比关羽手下河北精骑要迅速得多。

    牵招的再次迂回,直接将手下骑兵分为五个小队冲杀,继续将鲜卑骑兵分割成无数个小块,更加溃不成阵。

    而此刻,刘备与张飞也完成了迂回,调头杀了回来。

    三面夹击,一波迎着一波。始终无法组织队形、让战马跑起来的鲜卑骑兵,彻底『乱』了。

    各个部落的小首领们,根本找到自己的部下,都在各自为战。

    不到一刻钟,鲜卑骑兵被冲击得支离破碎的阵型,再也无法维持,直接大溃,各自亡命而去。比刘备刚刚逃命的时候,更加狼狈。

    刚杀透鲜卑敌阵的刘备,一抹被溅了到脸上的鲜血,便往稍微高点地方奔去。他是主帅,要时刻观察战场。

    不过,他也没必要观察了。

    牵招早就带着乌桓突骑吊在鲜卑溃兵的身后,衔尾追杀扩大战功的同时,更让溃兵持续逃命,不让他们找到小部落的头领而被聚集起来。

    关羽也在带着骑兵将降兵围了起来,还有余力分出一半人马,将不愿下马投降的鲜卑骑兵往桑水河里驱逐。

    此战,鲜卑一万骑兵被刘备行诱敌之计杀败,溺水死在桑干河里的就有一千多骑。投降的两千多人,当场被杀和被己方践踏而死的有三千多。

    是代县被袁绍纳入囊中后,史无前例的大捷!

    光凭此战,便可让代郡上至世家下至黔首,彻底对刘备归心。

    尤其是刘备还将死去的鲜卑人头,垒砌成为两座巨大的京观!即是告慰惨遭屠戮的大汉边民,也是炫耀武功。

    相信消息传到许昌,深恨刘备的曹老大,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让荀彧上表朝廷为其表功。毕竟,心里再怎么希望对方明天就死掉,骨子里也都大汉子民。

    不过呢,对处理被俘虏的鲜卑骑兵上,关羽和张飞都有点搞不懂。对这些恶贯满盈的胡人,不应该屠戮了血债血偿吗?

    为什么要收编呢!

    只有牵招没有提出意见。他回到代县休整两日后,就再次出发了。

    不是弃刘备而去,而是接到了袁绍的命令:去渤海郡!

    军报上说着,在渤海郡,有一股贼寇骑兵,自称是白马义从,流窜各地惨无人道的杀戮与破坏,当地驻军根本无法抵御。

    是的,程昱和张辽,在付出两艘海船覆灭,一百多骑兵魂归大海的代价,终于跨海而来了。

    当初刘备看到军报的时候,还吃了一惊。

    他让赵云去了渔阳郡找田豫,试图让对方再次归来自己的麾下。前两天赵云还遣人来通消息说,田豫并没有当场表态,但却愿意为刘备聚拢白马义从。

    赵云就是忙活这事去了。

    刘备还以为是渤海郡的那股骑兵,是赵云带的白马义从呢。

    但后面细细思量一番,赵云为人谨慎、『性』格仁厚,根本不会做出屠戮世家豪强之事。更可况招揽白马义从,是为壮大自己势力,而不是去招惹袁绍的怒火。

    所以,刘备对这股骑兵的出现,恨之入骨。

    不光是侮辱了白马义从的名声,更让袁绍将牵招手下的兵马都调走了。

    所以刘备不得不捏着鼻子,试图收编这些鲜卑骑兵。

    他的野望,他不屈不挠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需要很多兵力才支撑,才能实现。

    不过刘备还是好的,比他更闹心的人,是袁绍。

    自从决定出兵攻打曹『操』开始,他就各种不顺心。

    田丰犯言直谏,说此战必败,他一怒之下便打入了大牢。

    而沮授也劝说了,虽然没有坚持,但在出征之前将家产全部分给了宗族,叹息说自己回不来了。为此他分了沮授的兵权,交给郭图率领。

    压下了各种反对的声音,亲率大军而来。结果大将颜良、文丑和韩猛相继阵亡,自己却被堵在官渡,寸步难进。

    战局打成这样,不光自身威望受损,麾下众人也有些异议。连跳梁小丑张燕都敢出来挑衅了,鲜卑也来寇边。

    好不容易都解决掉了,渤海郡竟然又冒出来贼寇来。

    贼寇就贼寇吧,这年头落草为寇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打起白马义从的名号,就不能忽视了。

    与他势不两立的公孙瓒余孽!

    更可况这些贼寇实在是太过分了!专找世家大户的乌堡,攻破了人没杀几个,但粮草宅子全给烧了。地里刚要秋收的麦子也一样,据说每天都有浓烟滚滚而起!

    迫不得已,在渤海郡士人的哭求下,他分了五千人马过去,还命令牵招带骑兵去了。

    希望能解决掉吧!

    哼,攻破曹阿瞒也用不了多久了!他可没那么多粮食耗得起!

    只是,袁绍不知道的是,伴随着渤海郡被袭而来的,还有一个消息。留守邺城的审配,以贪赃枉法的罪名,将许攸的家人砍了。。。

    唉,可怜的袁本初。

    呵!幸运的曹阿瞒。

第二零零章、假运粮计入泫氏() 
泫氏县。

    一名将领打扮的大汉,正站在城墙上,有些愁眉不展。

    驻扎在端氏的曹军,不知道为何,忽然就动了。近两百骑依仗着速度来去如风,尽挑些偏僻之处,大肆破坏。还抢收不少刚熟的小麦!

    能遏制骑兵『骚』扰的,只有骑兵。

    他的守戎麾下,并没有骑兵。所以求援了长子县的上党太守,派了五百骑兵,结果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什么声东击西,什么围魏救赵等等,各种伎俩玩得炉火纯青。

    真搞不懂,能有这等谋略、这种调度的曹军将领,竟然只带了不到两百骑来此小打小闹!

    难道曹司空麾下,人才如此之多乎?

    前五日,就更让人无语了。

    己方的五百骑兵,忍不住敌人的挑衅,竟然犯了逢林莫入的低级错误!被人引入狭窄之处,以绊马索为堵,引火而攻!

    秋天本来就天干物燥,火势猛烈异常,当场就被烧死了近三十多骑。而狼狈逃过一劫的,出了林子却发现,敌方骑兵早就完成了迂回,正等着呢。

    己方中计,正士气大跌,哪能抵御。结果又扔了下了四五十骑的尸体,灰溜溜的跑回城里来。

    好嘛,五百骑兵,去攻一百多骑,然后被得再度迎战的勇气都没有了。

    那名骑督,就很凄惨的、很坚决的率残军回长子县了!撂了挑子!

    残军啊!

    不过损失了不到一百骑的残军!

    难道并州狼骑,自从吕奉先故去之后,就没有了脊梁骨吗!

    泫氏县的都尉,对此无比愤怒,但是却无可奈可。他没有权力对那名骑督指手画脚,哪怕他姓高。

    嗯,他姓名是高克,是并州州牧高干的宗族之一。

    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仕途惯例。这种凭借血缘关系被一县都尉,在大汉朝并不稀奇。

    但在民风彪悍的并州,却很让人鄙视。

    高克的话语,并没与多少份量。那名骑督,根本不怕他会上书上党太守控诉。

    唉,自为之吧。

    无奈的高克,也只能领兵出去抢收了小麦,加强县城、关卡的防御。还让各个村子、乌堡各自保重。

    是的,自求多福。

    因为无论是哪里被袭击,等他领兵到了,曹军骑兵早就没影了。

    “报!”

    一匹探马从远处奔驰而来,站在城下就昂头行礼,“报都尉,城外十里有一支军队正往县城而来。”

    嗯?天『色』都晚了,曹军竟然敢来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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