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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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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想之下,也唯有合营一条路可走,若不然两军各自为政不能共进退,依是内讧不断,前往西府驱敌不亚于一场闹剧反教敌人看笑话。


    锦墨缓缓说着:“韩将军为主帅,顾及楚军不好管教,所以我随营,不参与军事部署,只压阵。”


    ——————————————————————


    今日更完。




一军两帝

承泰为帅,楚军定然不满,然而锦墨以帝王之尊只压阵而不参与军事部署,这个结果实在出人意料。


    承泰凝声问:“两军合营如何称呼?”


    “护国军。”


    莫离喃喃:“你疯了……”


    锦墨微微笑道:“护国军原就是昭玥的军队,楚军亦是。”


    显然,锦墨来之前已经过深思熟虑。


    莫离愣了半晌,道:“我也要去。”


    “当然。”“不行!”


    锦墨和承泰异口同声,意见截然相反。


    承泰劝说:“离儿,前线太苦,你去不得。”


    锦墨鼓励:“离儿若想树立威望,亲征是最便利的途径。”


    他扫视莫离简朴的衣裙,和因为皇帐没有生火盆,仍旧披在莫离身上的披风,柔声道:“两军合营之后,军饷也合并调派,离儿自当有御驾亲征的待遇,不会太辛苦。”


    承泰沉下脸:“尚锦墨,你究竟什么居心?”


    这话也正是莫离想问的。


    锦墨自己就是皇帝,竟肯以“御驾出征”体制鼓励莫离随军出征,便是承认莫离也是帝王了。


    一军两帝,本就荒谬,承泰为帅,并以护国军称号编制,楚军的地位明显处于劣势。


    锦墨委曲求全至此,图的是什么?


    莫离亦冲口而出:“你图的是什么?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以前,锦墨甘居公主府为男宠,莫离亦曾试探的问过这句话,现在,她对他已无信任感,无论他如何回答似乎都是错。


    锦墨斟酌再三,只好出言威胁:“离儿,你愿意看着外敌入境,昭玥山河破损百姓流离失所,我也不强求,大不了咱们一起成千古罪人。”


    莫离狠狠瞪着锦墨,咬牙:“卑鄙!”


    边境战事紧急,已容不得个人恩怨置国家利益之上,可是与锦墨结盟两军,莫离又十分的不甘愿,一时之间难以决断。




孤魂野鬼

承泰淡淡插话:“边境平安之后,我们再继续打也无妨,事有缓急,离儿,答应他。”


    莫离却道:“我若同意,有什么好处?”


    不错,她已不是从前的莫离,凡付出,必要求付出有所价值。


    锦墨似已料到莫离会这么问,不慌不忙承诺:“此战如果大捷,阔邺北朔国土你我二人平分,你先挑。”


    可怜战争还未正式开始,阔邺北朔已成了盘中菜,若对方国王知道,不知作何想法?


    莫离思忖半晌,终于点头:“好,我答应。”


    锦墨松一口气,露出笑意:“明日一早,我带楚军将领前来商谈合营及出征细节,离儿到时也一同出席。”


    他笃定的笑容看在莫离眼里十分不'炫'舒'书'服'网',不由讥讽:“锦帝就不怕我趁机围剿楚军诸将么?”


    锦墨喟然一叹:“我信离儿。”


    莫离更觉堵心,恶意涌上来,道:“阔邺北朔折实可恶,锦帝放心罢,我当然巴望着早点将他们打败,若不然,我和承泰的婚事还不知要耽搁到什么时候去。”


    锦墨的表情倏然僵住,难以置信的:“你要与承泰成亲?”


    “不错,可惜你一定没有机会参加我们的婚礼了。”莫离残忍的继续说着:“那时候,我定已攻进帝京正式登基,至于你落到什么地步,皆看上天的意思了。”


    然而锦墨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后半句话,心被抽空,难以忍受似的倏然转身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经过莫离承泰身边,甚至说不出一句恭喜的话,锦墨脸色比刚才更为苍白,整个人都在发抖。


    出皇帐,天那么黑,那么黑。


    十里连营如崇山峻岭不到头,找不到一条路可走,孤魂野鬼似飘荡,谁来收留他,何处可容身?




我只有你

他只不过犯了一个错误,却要用一生伤痛偿还,老天真的太残忍……


    寒风肆虐,呼啸呜咽,雪下的越来越大,天地无声哭泣,没有人能听见。


    锦墨伸手抹一把脸,潮湿的水让他迷惑:是泪水么?原来我也会落泪……


    眼泪登时磅礴,不受控制的跪地——原来感情是如此的伤人,在他冷血的二十多年生涯中,终于知道疼痛的滋味。


    锦墨蜷缩在雪地里,身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可是内心的伤如何痊愈?


    一直是一个人,一个人踟蹰独行,在周身建造了自以为牢不可破的盔甲,用问鼎权力来掩盖对感情的渴望,他成功了,站在权力的顶端,睥睨天下万民仰拜。


    却还是一个人。


    昔日,他把她的感情踩在脚下,现在轮到他承受相思而不得的痛苦。


    她要嫁给别人,成为别人的女人。


    而他没有资格求她回心转意,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嫉妒的狂潮淹没他,他喘不上气,比死还难受。


    锦墨狼狈的身影渐渐被黑暗吞噬,一切又归于宁静,仿佛锦墨不曾来过,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莫离望着满天飘洒的雪花怔怔出神,冲动过后,才觉自己幼稚。 


    她想证明什么呢?


    锦墨从前不曾在乎过她,现在更不会——向他提及和承泰的婚事,毫无意义。


    有人说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不是么?锦墨甚至懒得祝福。


    至始至终,可笑可悲的人是她,只有她一个人演戏,一个人看而已。


    “离儿……”


    承泰犹豫着伸手,按住莫离的肩膀:“离儿,你不会和他重修旧好吧?” 


    莫离苦笑:“本没有旧好,何谈重修……”


    她慢慢吐气,放松身体,靠在承泰胸前:“承泰,我只有你了。”


    “我也只有你。”


    翌日,锦墨带楚军诸将来护国军大营商谈合营之事。




轻视莫离

护国军专门设立一所大帐,十几丈开外的地方足可容纳百十人,大帐尽头,两把宝座并列。


    打了三个月的仗,楚军和护国军之间芥蒂已深,两军将领见面草草抱拳,自发自的分开两班而立,谁都懒得搭理对方,气氛十分僵凝。


    莫离一身素装出现在大帐门口,月正玺和承泰率先迎前:“圣上。”护国军诸将跟着承泰朝莫离问安。


    楚军诸将则有些吃惊。


    楚军虽知莫离一直在护国军大营监阵,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是另一回事。


    一个女人出现在只属于男人的战场上,无非是做样子的摆设罢了,毫无用处。


    楚军将领露出轻蔑之色,无一人搭理莫离,武进勇甚至冷哼一声。


    这声冷哼清清楚楚的听到所有人的耳朵里,充满讥讽之意。


    护国军诸将不由脸色大变,个个愤然,眼看就有人要拔剑警告。


    锦墨已走下宝座,走至莫离面前,含笑抱拳:“离儿,我已久候多时,请上位坐。”


    锦墨态度尊敬亲自迎接莫离,在楚军诸将无疑是不小的震撼,各自收敛神色,不敢再看轻莫离。


    楚军将领由放肆到拘谨,神色极不自在,只殷兆勇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


    莫离和锦墨各自在宝座落座,因事先透过口风,两军将领已经知道合营出征势在必然,并没有对这个话题多加商议,合营之后,由谁来主帅才是真正的关键。


    所以,当锦墨亲口说出护国军和楚军合并之后统一编称“护国军”,韩承泰任大将军调配两军时,楚军将领不由哗然。


    原护国军将领亦觉迷茫。


    国有危难,锦墨权衡轻重之下,暂时与莫离平起平坐也就罢了,怎可能不参与军事调遣?


    本是对立的两军,人数一样,实力不分上下,却因韩承泰统领,原护国军明显占了优势。


    一时间,楚军将领愤然,七嘴八舌的囔起来。




威慑四座

“不行,陛下帝王之尊,既御驾亲征,就该由陛下统领全军……”


    “韩将军虽厉害,可也没打服咱们,凭什么由他任大将军……”


    “服什么呀?!昨夜护国军被咱们包围,要不是陛下命令不准打,指不定现已经全军覆灭了……”


    ……


    更有人阴阳怪气:“长公主昔日荒诞不羁也就罢了,今自立为帝,根本是造反,上梁不正下梁歪,韩承泰……”


    锦墨猛的一拍案几,沉脸断喝:“住嘴!”


    积威所在,众人皆噤声。


    只听锦墨道:“兵部郎中李明扰乱视听,拖出去,军法杖毙!”


    所有人霎时呆住,连殷兆勇都抬起头,欲言又止。


    李明筛糠似的软在地上,武进勇冲前求情:“陛下,发兵之前先杀将领,是为不祥,请陛下三思!”


    锦墨冷笑:“质疑朕的命令,杀无赦,谁敢为其求请,同罪论处!”


    武进勇再不敢发一声,立时有兵士将李明拖了出去。


    外面军杖击打皮肉闷响声不断,惨嚎哀叫之声渐渐歇了下去,大帐内,谁都不说话,安静到极点。


    锦墨铁腕,楚军早知,护国军诸将却是今日才见。


    良久,承泰出列,部署出征事宜,点将发令,诸将皆领命称“是”,无一人敢抗命不遵。


    果然,锦墨随营压阵非常必要。


    至始至终,莫离没有说过一句话,等诸将告辞,大帐只剩她与锦墨时,才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锦墨苦笑:“我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从前在你面前掩饰而已。


    他身上几处受剑伤,为震慑场面一直强撑,这会松懈下来,疼的额出虚汗,咬咬牙才能继续说下去:“离儿,为帝王者不能心软,你越强势他们越服你……”




国威扫地

莫离冷冷道:“说错一句话而已,罪不该死。”


    锦墨道:“有时候杀人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离儿……以后你就会明白,死少数人而成全大利益,势在必然,否则,损失将会更多。”


    莫离冷笑:“你说的不错,我若早知这个道理,父皇和韩相也就不会无辜牺牲。”


    说完,不看锦墨脸色,径直站起身出帐,终究,在门口脚步顿了顿:“明日就要出征了,让御医给你看看伤。”


    “离儿……”锦墨声音暗哑:“对不起。”


    莫离头也不回的走了。


    ——锦墨的道歉来的太迟,而她对疼痛的感觉已然麻木。


    日夜行军十天,终于抵达边境,在路上已知西府失守的消息,石钢锋率兵再次退守至西府五十余里外扎营。


    这是昭玥大军第二次打败仗大规模撤营,国威扫地。


    石钢锋率兵迎接锦墨和莫离的时候,只跪地磕头:“末将无能,罪该万死!”


    锦墨扶住他:“石将军不必如此,阔邺北朔加上六国联军共三十万人进犯西府,将军没有三头六臂,能将局面支撑到如此地步,已经立下大功,朕与离帝皆心存感激,便是昭玥百姓亦不敢说将军无能。”


    西府被围,石钢锋苦撑多半月,其中艰辛只有自己知道,此刻,被锦墨一句话说破,不由哽咽:“陛下,末将惭愧。”


    抬起头,看到锦墨后面的承泰时,石钢锋更是红了眼圈:“韩将军……”


    承泰上前,拍拍石钢锋的肩膀,拉着他见莫离:“离帝亦来了。”


    “圣上。”石钢锋又欲大礼参拜,被莫离拦住:“将军莫多礼。”


    十六万大军入营,自有一番忙乱。


    瞅个机会,石钢锋将承泰拉到背人处,问:“我该听锦帝的,还是听离帝的?”




人心不齐

承泰低头沉吟:“这事真不好说。尚锦墨承诺不参与军事部署,但楚军只听他一人的……我想来想去,与其到时候求他出面压阵,还不如现在就让他参与。”


    石钢锋愣了半晌:“那我就听将军的。”


    承泰叹口气:“看情势吧,尚锦墨不是好相与的善类。”


    情势已经十分危急。


    阔邺,北朔,加上其它六小国达成结盟协议,八国共发兵三十万侵犯昭玥,仅费时八天,攻破西府。


    石钢锋率六万人退守西府五十余里处,加上锦墨和莫离援兵,也不过二十二万兵马。


    锦墨和莫离抵达之前,阔邺诸国军队分三路将石钢锋驻军围得严严实实,幸而背靠峻岭,承泰对地形熟悉,亲自领路才得以汇军。


    果然如承泰所料,楚军与护国军情势所迫合营,表面上以“护国军”编称,其实两军从将领到普通士兵皆不认为对方是自己人,私底下,仍以楚军护国军两称。


    现在,两军十分默契的隔着十几丈宽的行兵通道各自驻扎营地。


    原来石钢锋麾下的六万护国军左右为难,论这边是昭玥正统皇权军队,论那边是昔日同出生入死过的兄弟,谁都不能得罪。


    石钢锋麾下六万人,竟硬是腾出原先地盘,在两营之间的顶头找了一片空地重新安营,三营以鼎立之势各自为局,混乱了大半天才平息下来。


    锦墨和莫离的皇帐亦是归楚军和护国军两营内,幸而主帅营设在山下三营的正中间,还算正常。


    承泰望着山下“帅”字大旗苦笑摇头,深深叹息。


    这场仗,不好打。


    入帅营,三军诸将皆在,连大世子月正玺也到场,偏不见锦墨的和莫离。


    承泰望着帐内尽头处的宽大帅椅,踌躇片刻,道:“石将军。”


    “末将在。”


    “设两把宝座在帅椅左右,派人去请两位皇上。”


    “……是。”




交付后事

锦墨和莫离出现帅营门口,三军将领跪拜“陛下”,“圣上”。


    各人只拜一帝,皆神色复杂。


    人心不齐,可见一斑。


    锦墨和莫离没有推搪,径自在各自宝座落座,承泰抱拳道声“恕罪”,坐于中间帅椅,方才开始议事。


    昭玥十六万援兵抵达边境,动静不是一般的大,阔邺北朔八国盟军必然知晓昭玥援军已到,其原先的军事部署亦必然有变化。


    承泰与诸将在地图前商议许久,定下对策,末了,试探锦墨:“陛下以为如何?”


    锦墨淡笑:“将军是主帅,一切由将军做主。”


    承泰又试探:“如今我方处于劣势,以二十二万人对阵三十万人,将领不足难以调遣,不知陛下可有良策?”


    “将军所言甚是……”锦墨沉吟:“朕虽不才,临阵对敌的胆量却有,若真抽不开人手,朕愿听将军军令。”


    此话一出,帅营霎时寂静。


    地图上,阔邺北朔八国布兵密密麻麻,天时地利人和,昭玥大军不占丝毫优势,令观者触目惊心。


    锦墨先打破沉默,转头,长眸深邃凝视莫离:“战场上无贵贱之分,若我出事,请你善待楚军。”


    楚军诸将动容跪地:“陛下,末将誓死保护陛下!”


    锦墨晒然:“朕何须要你们保护,君与国,国为重。”


    他目光落在莫离身上,不曾移动半分,竟要将身后事交付的意思。


    家国,天下,又一次沉甸甸的摆在莫离面前,却是昔日情人,今日仇人给予的托付。


    莫离端坐宝座巍然不动,谁都看不出她思绪翻江倒海,千回百转。


    锦墨是什么意思?


    ————————————————

    今日更完。




中看中用

锦墨是什么意思?


    然而情势不容莫离多想。


    被帅营十几位将领目光灼灼盯着,遂答:“阔邺北朔等八国结盟,毕竟不是一国人难成一条心,人和,他们不占;今在我昭玥境内打仗,论地形熟悉不如我们,地利,他们不占;时值冬日,相比我昭玥,他们游牧民族粮草军备不足,天时,他们不占。仗才开始打,锦帝如何就说泄气话呢?”


    于充盈战甲武将,男性彪悍气息浓郁的帅营中,莫离无疑是可有可无的华丽摆设。


    且她从前声誉极不好,护国军可感念增添抚恤金之恩而生敬意,楚军对她却是轻蔑的。


    可是莫离此番话虽牵强,却也不是全无道理,且分析的井井有条,在列将领皆对她刮目相看——长公主并非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连锦墨亦露出激赏的表情,然而对上莫离倨傲的目光,不由一愣。


    莫离连连冷笑——属于我的,我自会凭本事抢回来,用不着你的施舍!


    似看懂她的内心,锦墨瞳孔猛地紧缩,转瞬,归于暗寂。


    心中唯有苦涩而已,如今她连他的好意都不领情了。


    当初石钢锋以六万人马对垒敌军三十万人马,实力悬殊,才不得不背靠山峦驻营,原是兵法中常见守势,现援军已到,若二十二万人马继续困居一隅,反成僵局。


    承泰和诸将商议,在敌军探明昭玥大军底细之前,杀出重围。


    是夜,韩承泰,武进勇,殷兆勇,石钢锋,各带几路将士试探敌营,想找出对方薄弱点以备突围之用。


    自诸将领军出营,莫离就一直在皇帐门口站着。


    远处火光时闪时暗,厮杀声隐隐传来,于静夜里恍若隔世。


    经(书)历(网)战争三月有余,莫离早已经习惯将恐惧掩藏起来,即便心思烦乱神色亦平静如水,对三番四次催促她的阿如道:“你自己先去睡吧,不用管我。”




命运捉弄

阿如板着脸:“圣上,您若是不睡,承泰大人回来,又要教训奴婢伺候不周。”


    “阿如,从前你没这么难说话。”


    莫离一直回避去和阿如讨论婚讯问题,可是现在不得不有个交代。


    不然,不知阿如会生闷气到什么时候,因为一路从陵县行军到边境,阿如尽丫鬟本份之余,从未有过笑脸。


    “阿如,我们说说话。”莫离回身进帐:“你过来。”


    不顾反对,硬拉着阿如在身边坐下,莫离道:“对不起。”


    阿如先是呆了一下,转而惊跳起来:“圣上!”


    “你先不要跪!”莫离头疼不已:“阿如,现在我不是君,你不是丫鬟,我们好好说几句话,可以么?”


    “……好。”


    无论如何,阿如再不肯坐下,莫离不再强迫她,放缓声音:“阿如,我说对不起,并不是因为抢走承泰,而是为了从前没有听你劝告,我不止对不起,还对不起父皇和韩相。”


    阿如渐渐红了眼圈:“公主……”


    “若不是我的无知固执,昭玥不会到今天的地步。阿如,我与承泰的婚事,委屈你了,可我不会因为对你亏欠而放弃。”


    莫离摸上阿如的脸:“别哭。”


    阿如倔强的翻嘴:“奴婢没哭。”


    “那就好……”莫离疲倦的搓搓额头:“大道理你比我懂的更多,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你怨恨我出尔反尔,那就怨恨罢,你若不愿继续留在这里,我立刻派人送你离开。”


    世上,没有一个女子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喜欢别人,且还要日日面对。


    阿如对承泰的感情,莫离知道的非常清楚,从前曾鼓励过,现在才知自己的残忍。


    因身份的不平等,阿如不能反抗命运捉弄,莫离能做的也不过是将伤害降低到最小程度。




你喜欢他

莫离斟词酌句,费力的解释:“……阿如,以前我们说过糖人的话题,其实,那时候我们都不懂,吃饱饭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假如当初父皇没有驾崩,假如我安安稳稳的登基,我愿意促成你的承泰,可是……”


    莫离的笑容在烛火下虚幻而不真实:“可是这世上没有假如,岁月静好,现世安稳,都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而已,少女时代的梦终究是梦……所以,阿如你走吧,走的远远的,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去,就当从没有认识过承泰。”


    阿如并不接莫离的话,静了半晌,突然问:“公主,您真的心甘情愿嫁给承泰,并心甘情愿的对他好么?”


    “是。”莫离没有避讳阿如审视的目光,清晰的回答:“我心甘情愿嫁给他,心甘情愿对他好。昭玥不能没有承泰,我也不能没有他。”


    阿如喃喃:“您喜欢上他了……”


    又一次,莫离清晰回答:“是,我喜欢上承泰了,相处日久,越觉得承泰值得我托付终身。”


    莫离不止在对阿如交代,亦在和自己交代,只有这样明确的说出,才感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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