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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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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战心惊中,风菱又继续结巴道:“我我,我还是很担心妖教的事,我我”
该死!风菱急得快哭了,她越想掩盖她的害怕,就越结巴,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风菱如此着急离开的模样,帝俊握着她的手松了一寸,眼眸中的情绪压抑不住地沉了沉,那平静如水的神情终于滑过了一抹暗淡,可是他到底还是没有松开,若有所思地问到:“小风,你当真与我无话可说了?你真的恨我至此。”
帝俊后一句不是提问,也不是反问,仿佛压根就不是在问她,而是在做总结。
而这样的总结,让风菱紧绷的神经有了一点放松的迹象,她终于可以思考了。
恨?他觉着她恨他?可是没有啊,风菱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恨这个词,当然,或许等她百八十年后不喜欢他的时候,她会有空想一想到底要不要恨他,但是现在风菱真的没有想过要恨他。
可是这个话被帝俊说出来,就好像一把利刃刺进了风菱的喉咙,让她忽然有了疼痛的感觉,回忆起一些他让她伤心的事,然后她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边回忆,边如实地沙哑道:“其实其实也不尽然恨你”
说着,风菱不知为何,原本刚刚都忍住的眼泪,却猛然决堤了,两颗豆大的泪点往从眼眶里面落了下来,她慌忙将手从帝俊手中抽了出来,揉了揉眼睛,可没想到越揉却越多,眼泪就是不住地往下掉。
她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眼前的帝俊,她看到帝俊的手停在半空中,似乎是想为她擦拭眼泪,可是最终不知什么原因手并没有碰到她的脸,而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又沉重的神情。
见状,风菱细细的想,也许是因为他不爱她,所以他不愿伸手,但是又觉得对她还是有些抱歉,很是烦恼。
其实不用烦恼的,真的不用,风菱又继续擦了擦眼睛,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清晰一些,认真地对着帝俊,抽泣道:“你不用觉着对不起我的真的不用,反正先前的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并不怪你,而且说实话也当真不怪你
你十多年前让我跳晨曦门这事,虽然的的确伤了我的心,但是我理解的毕竟当时你受了重伤,太阳宫又是危机的关键时刻,让我一个外人留在那里搅和当真不大合理,你让我走,也算是保全了我,这事不怪你
至于你在一千五百年前赶我走那事想想虽然怪你,可是你也没办法,你也有你的苦衷,你不喜欢我,也全然不是你天性凉薄,只不过你修了无情道嘛你又不是在遇上我之后才修的无情道,没法子预料这些事,所以也也不能全然将错拦在你的头上,你不用介怀的。
我这人心宽嘛,这些伤心事,过了就过了。天下那么大,你不喜欢我,我不怪你而我喜欢你,那也是我自己乐意的,不是你的错”
虽然这些话让风菱说来,越说越伤心,但是她还是努力地扯出了一个笑脸,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太尴尬,太可怜,她好歹是一教教主了,若是像个小女孩似的哭哭啼啼地跟帝俊闹,到底不像样了,分手嘛,就该分得体面。
而当然了,分手这种想法只是风菱的一想情愿,她觉着这会儿两人经历了这么多事后见面了,而帝俊又拉着她不准她走,不让她逃避,那势必他是想要将两人分手的事提上议程了。
当然兴许两人就没算在一起过,但就风菱的认知来看,之前两人共享了一些法器,又算是合谋者,事情结束后,分分成果也算是分手的一种。
风菱的哭诉加上哭完之后还勉强给出的笑脸,让帝俊的凝眉看起来更深了,他久久的凝视着她,看着她伤心到歇斯底里却还在装作没有事的模样,不知作何思量。
半响的沉默后,出乎风菱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帝俊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说,嗯,既然你都释怀了,那就好,我们分手吧,你合计一下你身上还有些什么我的法器,整理出来还我之类的。
而是突然将她揽入怀中,像是抚慰一只小宠物似的,摸着她的头发,缓缓的,似乎还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到:“你是打哪里听说的无情道?”
帝俊确实没想到风菱晓得无情道这件事了,他没跟她说过,也没打算告诉她。
从前不告诉她,那是他完全没想过要将此事说出来,给自己找不要她的理由,这就像是借口,他不喜欢做事找借口,做了就是做了,没有那么多借口。
而现在不告诉她,那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了,他已经没有无情道的制约了,何必告诉她,让她耿耿于怀。
第723章 误会和解释()
帝俊的怀抱很温暖,隐隐的她还能闻到令她熟悉的龙涎檀香的味道,那就好像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她沉沦,不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心底的委屈并没有给风菱的挣扎提供多大的帮助,她一动不动地任凭帝俊抱着,脑袋埋在帝俊胸口上,使劲吸着鼻子,避免她哭泣的鼻涕弄脏帝俊的衣裳。
因为一心想着吸着鼻子,风菱也没多想,在帝俊问后,如实地作答道:“白泽君跟我说的,他都和我说了,说你早数万年就修了无情道,这道法一直跟随着你,就跟你的心一样,会永远伴随着你,还说你遇上我有点特别,那是因为你受伤了,所以才会对我另眼相看的。”
风菱虽然此时极力表现得理智平静,但是讲出来的口吻却让她觉着她就好像一个小孩在告状似的,只是控告的是白泽,还是帝俊?她就不大清楚了,唯有话中的心酸,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痛一直都在。
控诉完后,风菱这才想着从帝俊的怀里蹭出来,她缓缓地向外挪了挪身子,抬起头来,看向帝俊,而这一看,她看到了帝俊沉敛的眉梢拉成了一线,皱着眉头就像是在深思熟虑着什么,仿佛压根没看到她。
这个表情让她继续心痛,或者说更心痛,她觉着她已经在崩溃边缘了,只差一点就会倒下。
而就在这时,帝俊紧绷的神情突然放松了,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眼神镇定得如秋水波光粼粼地望着她,缓缓道:“压根没有无情道这种东西。”
哈???
风菱瞪大了眼睛。
然后,帝俊好像是没看到她吃惊的表情一般,又面不改色的,平静地重复了一遍:“没有无情道,他唬你玩的。”
啊!!!
风菱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撒谎并不是一个好习惯,它会让你在穷途末路的时候,习惯性地选择用说谎解决问题,正如此刻帝俊所做的一般。他选择了哄骗风菱,以化解她快要歇斯底里的心情,和与他要划清界限的迫在眉睫。
但是这样的效果很好,风菱的眼泪顿时全收了回去,这是个好结果,纵使手段不太光明磊落,但是帝俊不在乎。
当然兴许他可以告诉她,其实是有无情道这种东西的,只不过现在对他而言已经不存在了,但是他不知道他告诉她无情道被他抹去的办法后,风菱会有什么念头,天知道这鬼丫头的胡思乱想会不会觉着自己之前的死会是因为她。
所以与其让她对这事耿耿于怀,不如就让她压根不晓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把这件事当作一个乌龙的玩笑,这样的话,对她好,对他也好,她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而不胡思乱想。
帝俊说完,一如平静地打量着风菱的反应,而这一回风菱的反应让他又一次的有些诧异了。
在震惊过后,风菱没有开怀大笑的迹象,反而皱着眉,纠结起来,她不是不相信帝俊的话,而是她觉着这样说的话,她岂不是很蠢,因为白泽的一句玩笑话,她竟然狠狠伤心了这么久,对,她竟然伤心了这么久!她伤心了她到底为什么要伤心呐!
这就好像她一直坚定的某种信念,像一根稻草被风压倒了一般
风菱张了张嘴,此时脸上的表情就像一场丰富的大戏一样,都让帝俊快看不明白了。
窗外的夜风又开始刮了,刮得窗户啪啪直响,一时莫名的寂静。
片刻后,风菱纠结着,又再次开口,抓着某种无形的稻草,追问到:“那那你当初在妙严宫的时候,一千五百年前那时候,你为何要赶我走?”
帝俊听着风菱的问题,顿了顿,略略沉思了一瞬,然,继续面不改色地作答道:“因为我醋了。”
嘎!嘎!嘎!风菱仿佛听到了乌鸦的叫声,她卡了卡,因为这什么东西醋了?
难以置信的表情在风菱脸上表露无遗,她将嘴张到了最大,眼睛不停地眨呀眨,仿佛能眨掉这不可思议的话一般。
帝俊见状,立即不动声色地补充道:“我见不惯你时刻惦记着闵赢那小子,不高兴你一直拿三件神器的事来找我说道,要我帮他。”
天啊!风菱的纠结就像一朵云被风给吹散了,对,不是稻草,是一朵云,烟消云散了。
所以他只是醋了,所以他他只是喜欢她而已,他喜欢她,他从头到尾都是喜欢她的。
风菱突然伸出手,狠狠掐了自己脸蛋一抓,不痛哦,不对,不痛不代表她是在做梦,她本来就不会痛嘛,她又望着帝俊的脸,盯着他问到:“我不是在做梦?”
“不是。”帝俊的脸上露出了一道浅而柔的笑意,像是松了口气,这才对,这才是风菱应有的反应,这才是他的小风该有的模样,不是那伤心欲绝的模样。
帝俊伸出手替风菱理了理额头上的发鬓,轻轻地试探道:“所以,小风,你还在生我的气么?”
生气?生哪门子气?她为什么要生气?她应该谢天谢地,欢天喜地,若是可以,她还要放鞭炮庆祝呢。他喜欢她啊!他说他喜欢她啊!当然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他分明就是喜欢她的意思嘛。
风菱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圈红晕,顿时就像烧开的水一般,让人有一瞬间的无地自容,她觉着她这会儿可能是得意忘形了,得知自己心上人喜欢着她后,她居然露出了如此不成体统的红晕,该被人笑话了。
风菱一回神,猛地往后一溜,窜进了被子里,将头埋了进去,捂脸已经不能遮掩她此时心花路放的心情了。
看着风菱这样的举动,帝俊微微一笑,拉了拉被子,将风菱的头露了出来,却见她将脸又埋到了枕头上,这样剧烈的情绪波动,对她的身体并不太好,因而帝俊只好无奈地提点道:“小风,你这样会把你自己闷死的。”
“才不会!我是神仙!”
“好吧,那你将头埋着又能做什么?”
“我我是在想问题。”
“想什么?”
风菱卡了卡,在想你喜欢我,我很高兴。但是这样的想法,她怎么好意思开口,于是道:“在在想妖教的事,还有遗弃大陆的事。”
“这个时候想他们的事?”帝俊神色黯了黯,对了,还有这事,风菱还有她的责任,原本不应该属于她的责任。
想到这里,帝俊突然开口道,“不用想了,你不必再担心他们。”
第724章 天下太平()
经帝俊一提点,风菱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将脑袋放了出来,趴在榻上,侧头望着帝俊奇怪道:“为何不必了?”
而这会儿帝俊没有再做任何深思熟虑,又或者说他早就在先前深思过了,就好像是信口拈来一般,云淡风轻道:“因为已经天下太平了。”
啊?风菱觉着自己的脑仁再次被人敲了一下,而这一回不是醍醐灌顶的感觉,而是浑浑噩噩,什么情况?
虽然说鲲鹏被帝俊杀了,遗弃大陆最大的威胁已经不在了,但是不代表天下已经太平了,毕竟还有北国这部分残余势力,闵赢逃走了啊,他难不成逃走了就算了?就从此不再兴风作浪了?北国解放了?
风菱越想越想不明白,她可能是受伤后睡久了,所以脑袋还不清醒?哦,对了,她到底睡了多久?怎么一觉醒来,帝俊喜欢她了,天下也太平了,一切都照着她期望的样子发展了呢?
想到这里,风菱不由得迷迷糊糊问到:“什么时候的事?我睡了多久?”
而仿佛是早料到她会这么问,帝俊片刻犹豫都没有,淡定地回道:“半年前的事。”说着,他还不忘轻轻揉了揉风菱有点应接不暇的太阳穴,继续道,“小风,你已经睡了一年了。”
“”
帝俊望着风菱瞬间的停滞,不动声色,他又骗她了,然而先前已经撒了一个谎,再说一个似乎也不会怎样,而对于这件事,用日后吴小俊的话来形容就是——
男人都是骗子,只不过运气好的女人遇见了个大骗子,骗了她一辈子;运气不好的女人遇见了个小骗子,骗了她一阵子。
当然若是风菱没有因为一个偶然发现其中问题的话,兴许她属于前者,这是后话。
此时,风菱渐渐从震惊中再次回过了神,因为帝俊说的话她找不到毛病,也许她真的是睡了一年了,只不过人醒后因为没有做梦的缘故,感觉不到这一睡有多长,还以为只是几日的小憩。
但是,既然已成事实,她就不要再纠结了
其实,风菱的感觉是对的,她的的确确只不过睡了七八日,距离鲲鹏来到遗弃大陆的时间,此去相隔不过十日,天下也并没有完全太平了。
然而这些事情,她无法发现,她只能就近问到:“那这里是哪?”
风菱坐起了身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间屋子看起来她并不认识,不像是东皇的妙严宫,也不像是妖皇的太阳宫,更不是她的御妖宗,只是一间普通淡雅的屋子,不宽不窄,像是稍微富裕一点的农家小屋。
当然屋内的装饰很有帝俊的品味,银锭香炉,白纹桌案,竹帘窗幕,茶韵矮榻,只是大小上不大符合他的身份,因为一眺望就能透过另一面的墙根窗棱看到外面沙沙的竹林,下着点微雨,虽然夜还有些深,但是不难阻碍风菱的视线。
他们所在的这间屋子就好像身处一座深山中。
待风菱的视线神游回来,帝俊这才解释道:“这里是日月山麓中的一间竹屋,这一年来你都住在此地养伤。”说着,帝俊又在意地关心道,“小风,你不喜欢这里么?”
风菱摇了摇头,喃喃道:“没,喜欢,只是这些来得太突然,我一直还没适应。”
其实她还挺喜欢的,这里就好像是一处避世的桃花源,没有明枪暗箭,没有尔虞我诈,坎一竹木做梁,种一菊花于南山,岁月静好,这就是她梦寐以求却迟迟得不到的生活。
这样不真实的感觉让她有些手脚冰凉,深怕一切是梦的那种胆寒,从手心滋生出来。
而就在这时,帝俊握住了她快要冷却的手心,这一回帝俊的手是暖的,第一回从他的手中带给了她温度,让她不再担心了,从头到脚都是暖暖的,她抬眸望着帝俊,帝俊从刚才就柔和的目光一直没有变过,甚至说更柔和了。
他面带笑意地望着她,又问到:“那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可好?”
这话不应该由她来问么?
风菱终于发现了她今日感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就好像是角色对换了,曾经处在她那个位置的人,变成了帝俊,而曾经处在帝俊那个位置的人,变成了她。
风菱眨了眨嘴,简直不可思议,可是事实就是这么让人措手不及,这一回风菱没有回答,而是反过来问他:“哪也不去了么?就算天下太平了,我用不着再出面,那你呢?你不去帮玉皇大帝打点天庭么?勾陈呢?封神榜呢?你都不用管了么?”
风菱的问题让帝俊微微一愣,那复杂的神色再次浮现在眼睑之中,可是转眼即逝,道:“不管了,以后我就陪着你,哪也不去了。”
帝俊是认真的,风菱看得出来,他真的打算不管了,为什么?只是因为她?
是的,只是因为她,风菱找不到旁的原因来解释帝俊的行为,可是幸福来得有点太突然了,风菱还是无法接受,继续问到:“可是可是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这样的反问兴许只是风菱一时难以接受随口问的,但是落在帝俊耳中,不由得让他神色黯了黯,他给她带来凉薄的印象真的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他说的话,她都不大能相信。
不过很快帝俊就恢复了刚刚的柔和,他有时间修补裂痕,他回来了,再也不走了,也不会放她走,所以帝俊索性挑了挑眉,答道:“因为我们不是夫妻么?”
唉!!!风菱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就像弹棉花的绷子似的,她刚刚还觉着两人要分手,这会儿就成夫妻了,转变也太快了!
她听到了自己心脏怦怦直跳的声音,不知是忐忑,还是激动,总之这句话将她脑海中的所有思绪全赶走了,那些烦人的是非,那都不重要了,因为他们是夫妻啊,只要在一起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只是等等,风菱你脑袋出什么问题了?失忆了?你倆什么时候是夫妻的?
第725章 洞房花烛()
严格来说,风菱的确嫁给帝俊过,十多万年前,她身为羲和时,和帝俊的一场天地大婚创立了婚嫁一说,沿袭至今,让这个世间有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婚仪之礼。
可是第一,他倆成婚只是一场图谋,或者说是交易,为了应天道去做天地间的第一人,压根与男女之情没有半点关系,而且风菱大多不想与过去扯上关系,不想再做羲和,所以他倆成过婚的事,放到现在,大抵可以不作数了。
所以风菱不认为她已经嫁给他了,而她也如此与帝俊说的。
不过,帝俊指的也不是羲和时候,他说过他并未将她视作羲和,这一点,风菱信了,那他倆就不算夫妻,可是帝俊却不认同,道:“你在太阳宫的时候,不是准备嫁给我了么?”
就这事你还敢提!风菱哀怨的看了帝俊一眼,强烈否认:“那是我脑子秀逗了,而且到最后还被你一场戏给打断了,所以不算。”
“哦?我怎么记着,你那时与太一说得头头是道,说什么虽然只穿了嫁衣”
话音未落,风菱已经飞一般地冲到了帝俊跟前,捂住了他的嘴,她显然知道帝俊要说的是什么,是那时候她还不晓得太一是帝俊半魂的时候,与太一说的,说她虽然到最后都没有与帝俊行过礼,但只是穿了嫁衣,也算是帝俊的人,说得那叫一个意气风发,豪情壮志。
该死!她居然忘了这让她赧然的两人就是同一个人,所以她与太一说的话,帝俊自然一字不漏地听得清楚。
当然她更忘了,一时情急已经投怀送抱般地扑进了帝俊的怀里,直到帝俊呼出的气息温烫着她此时捂着他的手心,她才羞红了脸回过神来。
而正当她准备收回手时,帝俊已经将她的手抬在了他胸口附近的位置,浅浅笑道:“小风,你可是在怪我那日没给你完整的礼仪?”
其实吧,风菱并没有怪他,情势所迫嘛,再说了她其实也不大看重这些,反正当年羲和时,要什么有什么。
天帝天后成婚那日,可是震撼了整个天地,三十六日的庆祝大典,千里飞鹤排成的迎亲队伍,彩虹铺成的红毯,祥云架起的云梯,数今朝以往都没有任何人家能比得上的华丽阵仗,昊天迎娶瑶池时,都没有这样子的盛况。
所以好像完全没必要让帝俊给她再来一次。
但是,瞧着帝俊这云淡风轻的模样,风菱又觉着她受了这么多委屈,若是就这么算了是不是太便宜了些,便嘟嘴道:“是,当然怪你,这你欠我的。”
说完之后,风菱晓得是她得寸进尺了些,但是今日醒来后,所有的事都这么称心如意,那也免不了使她有一种得了阳光就灿烂的表现了,享受一下嘴上得意。
未料,帝俊拉着她的手略紧了些,突然点了个头,应道:“好。”
好?好什么?不及风菱细想,便听帝俊补充道:“待你身子略好些,我补给你。”
话音一落,屋外的风把一盏烛台吹灭了,剩下昏暗的灯火,照着风菱越发红透的脸颊,就宛如抹了一抹胭脂,散发着红妆的味道
***
五日后,傍晚的红霞盖在了山麓之上,点缀着动人的情思,红烛晃动着还未全黑的屋景,风菱隔着红蒲扇打量着屋中的一片金红光景,红唇之上始终挂着笑意。
初夏的蝉鸣声在窗外奏响,倒像极了一排观礼的宾客,没有旁的客人,帝俊曾问过风菱是否需要他人来观礼,只是风菱否定了,她说要个成亲礼,原本就是随口说说,只不过帝俊作真了罢了。
而既然如此,没必要寻谁来看,何况两人现在隐居深山,也不大有再寻凡世中的人来牵扯是非,就他们两人就很好。
桌前的合卺酒杯显得朴实却那么真实,杯上没有镶金钻玉,陶瓷的杯身上只刻着两面浮雕的雕纹,一边金乌,一边玉兔,是昨日风菱亲眼看着帝俊将此物雕好,送到隔壁的窑窖里烧制的,至于风菱用来掩面的红扇上的金丝并蒂莲是她自己亲手绣的。
这几日来,屋中这许多器物或者纺布,都是两人自己做的,倒真像是闲云野鹤处于山野之中,两人就是传说中的农夫农妇,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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