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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大翻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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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喝这碗混着他血的药,段无涯看出她的犹豫,劝她:“你忘了你在马车上跟我说的了吗,你要惜命,你连药都不好,怎么能保住你的小命。而且你对得起我辛辛苦苦给你煎药么,大名鼎鼎的鬼医为一个女人煎药哎。”
顾晓夕被他最后一句逗乐了,想想也是,只求能早日找到蛊王,自己就不用喝慕容离的血了。
捏着鼻子喝下黑乎乎的药,段无涯早已准备好蜜水,顾晓夕直灌了三大碗,嘴里才没有了苦味。
段无涯看着她苦着的小脸,禁不住轻笑,他所认识的那个顾晓夕又回来了。
喝完药,却不见段无涯起身离去,顾晓夕大了个大大的哈欠问道:“你怎么还不走,我要睡觉了。”
“晓夕,我有事给你说。”
“如果是关于萧非尘的事,那就免开尊口。”顾晓夕干脆的拒绝了。
段无涯瞪着双眼,她怎么知道他要说的事,有关萧非尘呢。可是他非说不可,他不想看着两个明明相爱的人,因为误会而分开。
“溪飞没有怀孕。”
顾晓夕听到这个,稍稍安心了些,段无涯见她没有被自己轰出去,又继续说道:“溪飞中了五石散。”
五石散她清楚,就是类似鸦片的一种毒品,能让人上瘾的。可是乌鸦告诉自己这个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非尘娶她,可能是因为溪飞中五石散跟自己有关系,他想弥补她。”
“哼,弥补她,就非得娶她么。”
段无涯闻到一阵浓烈的山西陈醋味。
“乌鸦,你觉得萧非尘喜欢我么?”
段无涯重重点头,何止是喜欢啊,那叫爱。
“既然喜欢我,却一个字都不曾告诉我,说明他不信任我,说明他心中溪飞比我重要。我在感情上是很小心眼的,我爱的人心里永远只能有我,别人一丁点的位置都不准留。”
段无涯被她的理论说的无言以对,顾晓夕却把他赶出了房间。
石头做的心
躺在床上,看着帐顶,眼睛酸疼了不得了,却一点睡意也无,脑袋里全是萧非尘的影子。
既然睡不着,就干脆把从第一次见萧非尘一直到从锦王府离开回忆了一遍,一直到天空微亮,才有了困意。她不得不承认,她对萧非尘的爱,早已在心中生了根,发了芽。
为了早日回到南疆,又顾及的顾晓夕的病情,每晚在顾晓夕蛊发之前就安营扎寨。段无涯摸准了顾晓夕蛊发的规律,提前给她煎好药,才使她免于蛊毒的折磨。
平日里马车里就自己一个人,她猜想慕容离也许是怕自己看到他的伤口才避开的,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她不知道如何跟慕容离相处。
如果他还是她刚见他时的恶人样罢了,可偏偏他现在是温润如玉,她的拒绝实在是不忍说出口。
均心微微的抽痛了,该是蛊发的时候了,门帘适时的被掀起,进来的确是子虚。
子虚黑着脸把药递给顾晓夕,顾晓夕捏着鼻子喝下,下意识的想讨一颗酸梅压一压苦味,可才想到,眼前人既不是乌鸦,也不是慕容离,而是一直对自己很不友好的子虚。
喝了几口水,勉强压住了苦味。子虚却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难道是有话要说?
怕是他是来给慕容离当说客的,便抢先开口,“那个子虚,上次我逃跑,慕容离没有处罚你吧?”
子虚鼻子哼了一声开口说道:“本就是我失职,即使爷要了我的命我也毫无怨言,只是你。。。”
估摸着他该说自己没良心云云,连忙打断他的话,“哎呀我困了,子虚你先回去吧。”
耒子虚看着她的眼神恨不能吃了她,顾晓夕缩缩脖子,随即又故意打了个哈欠。
子虚看她这副模样,只好下车,掀开了门帘,复又回头问道:“顾晓夕,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看着轻轻摇晃的门帘,顾晓夕不禁问自己,顾晓夕,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
“傻妞,发什么呆呢?”段无涯不知何时跳上了马车,对发呆的顾晓夕弹了个爆栗。
摸着发痛的额头,埋怨的看这幸灾乐祸的段无涯,恶狠狠的说:“你可真下的去手,不知道我是伤员么?”
“谁让你发呆,连我上车你都没有注意到,万一是坏人,你早被掳走了。”
“哪有人来掳我,今天怎么是子虚来送药,你干嘛去了?不会是去调戏山野村姑去了?”
“我冤枉啊,你看看这四周,除了山就是树,哪有村姑让我调戏,我去给慕容离包扎去了。”
说到慕容离,顾晓夕的脸色变的很不自然,还是问道:“他的伤口很严重么?”
段无涯沉重的说道:“旧伤未愈,新伤又添,哎,晓夕,这慕容离对你的感情不比非尘浅啊。”
“好端端的,你提他做什么。”
“好好,我不提,只许你偷偷摸摸的想,还不许我提。”
“你!”
顾晓夕作势要揍他,他早一个错身跑没影了。
该是去看看慕容离了,虽然不知以前的顾晓夕会怎么做,可现在的自己占着这个身子,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为自己这样付出。
坦白
第二天喝过子虚送来的药,顾晓夕在他离开之前叫住他,“子虚,你知道我已经失忆了,你能告诉我以前的一些事情么?”
“你真想听?”
“想听。”
“你不后悔?”
均“不后悔。”
“爷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猜也该猜的出来,我所知道的,正是你不知道的。”
顾晓夕静静听着,子虚想了想继续说道:“一年多以前,爷在皇上宫外跪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你还是嫁往了东灵国。爷在城墙上一直看到你离去,之后夜夜买醉,直到一个月后皇后到了府上,扇了爷一个耳光,爷才振作起来。”
耒“爷在南疆却一直关注东灵锦王府的动静,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为了让你心里忘不了他,爷找了借口,让你去拿萧非尘的一个东西。怕你在锦王府蛊发,不惜把蛊王关在了王府,每次取血,爷连个眉头都不皱一下。”
“皇后一直催爷娶妃,爷总是找借口,至今府里一个女人都没有。”
“蛊王逃跑,没有了解药,爷怕你蛊发,急忙赶到锦城等着,可你早把爷忘了,可爷每天不照样取血为你配置汤药么?”
“顾晓夕,以前你失忆,忘了就忘了,可现在我告诉了你,爷对你的好你也看到了,为何你就不肯接受爷呢?难道你真的狠心见爷默默为你付出?”
子虚离开了,顾晓夕却还沉浸在他的话里,两腮一阵冰凉,抬手拭了一下,原来竟然是流泪了,为慕容离流的泪。
敲了敲车壁,马车停住,顾晓夕下了车,身子还是有些虚弱,拍了拍脑袋就往前方慕容离的马车走去。
前方的马车也停下来,还没等走几步,前方就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抬起头看见慕容离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顾晓夕莞尔一笑,继续往他那走去,慕容离却急步朝她赶了过来,站在她身前,瞧了瞧她的脸色,确定她没事,才开口问道:“找我?”
“嗯。”
慕容离没想到她会主动找自己,心里小小的意外了一下,“去我车里说吧,外面天冷,你身子又弱,受不得。”
顾晓夕点点头,慕容离想搂着她走,顾晓夕不着痕迹的错开身,自顾自的往他的马车走去,慕容离苦笑一声也跟上。
慕容离的马车很是简洁,不像自己的马车,又是软垫又是被褥的,生怕自己磕着碰着。
慕容离递过一杯热茶,说道:“你找我不是为了来看我的马车的吧?”
顾晓夕摸摸鼻子,握着茶杯说道:“是有事。”
慕容离靠在车壁上,品着茶,等着她开口。顾晓夕喝了一口茶,竟然是玫瑰花茶,一个男人怎么会喝这个?
慕容离似知她心里所想,解释道:“以前你爱喝这茶,也爱泡这茶给我喝,我喝惯了,别的茶怎么喝都不是你的味道。”
原来又是因为顾晓夕,这男人真是把顾晓夕放在了心尖尖上,不能让他在错下去,该告诉他真相了,有些东西,她承受不起。
“慕容,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
“我知道,你失忆了。”
“不是失忆,我根本不是‘顾晓夕’。”没想到这个真相连萧非尘她都不曾说过,今日却告诉了慕容离。
慕容离身子前倾,显然对这个消息很诧异。
顾晓夕想了想,组织下了语言继续说道:“以前的顾晓夕在一次蛊发的时候已经死去了,我只是从别的世界来的一缕魂,来继续她的生命,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夕儿,不管你记得不记得曾经,你就是你,不是别人,不要拿这种借口来拒绝我。”
“我真的不是。。。”
“好了夕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夜深了,你该歇着了,我送你回去。”
顾晓夕还想解释,却扭不过他,回到马车上蒙头大睡。反正我说的该说了,他那么聪明,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而慕容离却想着她的话,一夜无眠。
进入南疆
接下来的日子,慕容离每天都会来顾晓夕车里坐坐,说一些各地的风情,奇闻异事。顾晓夕一开始心情还是忐忑,就怕慕容离突然说些情啊爱啊的,可人家愣是没提一句,顾晓夕慢慢变的放松,兴致来了也会给他讲一些笑话,看着慕容离笑的嘴角抽痛,才觉得,两人这样相处也是挺好的,只是笑过之后的短暂沉默,又会让二人觉得尴尬。
顾晓夕一个人呆在马车里的时候,也会想起那次进京和萧非尘呆在一起的时光。
他静静的看书,她坐在一旁数蚂蚁;他闭目品茶,她偷偷望他;他自己对弈,她凑上前去指手画脚,结果气的萧非尘再也不在她面前下棋。
后来,她在一边奋笔疾书,他在另一旁替她研磨,偶尔拿出一个小点心,塞进她的嘴中,她含糊不清的说一句“谢谢”,结果点心渣滓全喷到写好的稿子上,刚想把怒火喷到他身上,某人早下了车,优雅的问一句:“我去方便,夫人可愿同往?”气的她咬牙。
想到这些,嘴角不知何时早已往上翘,顾晓夕摸摸似乎有点抽筋的脸颊,还真被乌鸦说对了,我在背后悄悄想他。
均现在已进了南疆的地界,南疆的环境跟中国的南方挺像的,到处都是竹子,还有吊脚楼。百姓的打扮跟东灵国差不多,只是不光男女老少的脖子上,头上都戴着很多的银饰,像中国的苗族。看着这一切,顾晓夕头次觉得,她在这个世界上,并不陌生。
段无涯不时掀开门帘,看着漂亮小姑娘就冒起星星眼,惹得民风大胆的姑娘们差点为了他打架,有的还要爬上马车,把段无涯抢回家,吓得段无涯再也不敢随便掀门帘。
顾晓夕在一旁打趣他,“当初你在东灵国的时候还戴着面罩,现在怎么不戴了?”
“别提了,还不是因为我娘怕我到处留情,不光派人跟着我,还让我戴着面罩,闷死了。现在好了,跟着我的人早回去了,我还戴那玩意干嘛,给自己找罪受。”
“你娘倒是挺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你什么德性,你爹肯定也被你娘压得死死的了吧?”
段无涯收起嬉皮笑脸,落寞的说道:“我没有爹。”
耒“啊?对不起,我不知道。”顾晓夕连忙道歉,难怪乌鸦从没有提过自己的爹,原来。。。
段无涯强笑着说:“不说这个了,我肚子饿了,待会一定要大吃一顿。”
顾晓夕重重点头,她早饿了。
晚上歇在一家很有南疆特色的竹楼里,这家的主人很热情,张罗着他们吃饭,做的尽是一些南疆招牌菜,吃的顾晓夕和段无涯这两人不亦乐乎,慕容离不时的夹菜给顾晓夕,顾晓夕头也不抬的全力拔饭。
男主人看着二人的吃相,抽着旱烟笑呵呵的问道:“两位不是南疆人吧?”
顾晓夕口齿不清的问“你怎么知道?”
“姑娘你看看那几位,都是先喝了我们自制的竹酒才开始动筷,哪像二位边吃边喝,一看就不是我们南疆国的。”
顾晓夕和段无涯对视一眼,瞧着慕容离和子虚他们不紧不慢的吃着,顿时觉得自己真是乡巴佬,两个吃货。
忘了忘不了
当晚宿在了这里,那男主人瞧着吃饭时慕容离老往顾晓夕碗里夹菜,便以为二人是夫妻,还专门找间屋子,让这二人歇息。
顾晓夕解释自己和慕容离的关系,男主人还以为是小两口闹别扭,一副“我了解”的样子,关上他们的门下了楼。
顾晓夕和慕容离面面相觑,哭笑不得。还是慕容离善解人意,找出一个草垫子铺子了地面上,自顾自冲着门躺下,对还傻站着的顾晓夕说道:“你睡床,我睡地,别浪费了人家的一片美意。”
既然这么说,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乖乖上了床。见慕容离和衣躺着,这已是秋天,夜里很冷的。估摸着慕容离已经睡熟了,顾晓夕把自己的被子抱在怀里,蹑手蹑脚的给慕容离盖上。
均回到床上,没有了被子真冷。好在床上还有孺子,往身上一卷,不错,也挺暖和,听着外面沙沙响的竹叶,跟催眠曲似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睡在马车那么久,手脚都伸不开,现在睡了床,说不出的舒坦啊。
慕容离不知道去了哪里,瞧着太阳老高了,总不能让主人家笑自己睡懒觉吧,连忙起了身,却发现裹在身上的褥子早已被被子所替代。
耒正洗着脸,就听见乌鸦在门外敲门的声音,“顾晓夕,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刚要说话,却听慕容离压低声音说道:“段先生让夕儿继续睡吧,这几日在马车上颠簸的挺累的。”浓重的鼻音。
“得儿,就让她好好睡,你怎么着凉了,走我去给你扎扎针。”
听着二人离去的脚步,顾晓夕放下手中的毛巾,又重新回到了床上。昨晚慕容离肯定把被子送回来,自己躺了一宿,不然他不会着凉。
顾晓夕啊,你何其有幸,竟有一个男子护你如此?可是换魂的时候,你为何叹气,为何说是解脱呢?你们俩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着这些头幽幽的疼了起来,停止思考才不疼了,又在床上坐了一会,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了,才开了门。
去了饭堂,一个人都没有,难道吃过饭了?要去找乌鸦,差点和男主人撞了个满怀,男主人说道:“姑娘可醒了,我这饭菜都热了三回了,你相公交待等你醒了一起吃,你相公可真是疼人啊。”
说完促狭的望了顾晓夕一眼,迭迭的热菜去了,顾晓夕脑子里不住的回旋着“你相公,你相公,你相公”这仨字,再想下去自己脑袋就要裂了,得找乌鸦去发泄发泄。
段无涯给慕容离扎完针正在净手,看着顾晓夕黑着脸进来,咬着后槽牙说道:“您可醒了,我肚子都快饿瘪了。”
“还说我,你说昨晚你干嘛不去阻止慕容离和我住一屋,别扭死了。”
“晓夕你让我以什么立场去阻止?作为非尘的朋友去阻止?你肯定会痛骂我一顿。”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也是我的朋友啊,你怎么忍心把我推进虎口?”
“虎口?你们昨晚难道?”段无涯一脸怪笑。
“别瞎寻思,他睡地,我睡床。”
“难怪他着凉了呢。”
听到这个,才想起慕容离的病情,“他怎么样?严重么?”
“好在他是练武之人,只是着了凉,我扎了针,再喝一碗药就好了。”
顾晓夕这才放下心来,段无涯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晓夕,我也是你的朋友,我希望你幸福,我心里还是希望你和非尘能重归于好,但现在我看是不可能了,如果你和慕容离在一起,也会开心和幸福的话,我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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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说话的我来了:感谢筷子的长评,抱住啃一口,哈哈
包扎
顾晓夕眼睛酸涩,笑着看着段无涯:“乌鸦,我想抱抱你。”
段无涯张开了双手,顾晓夕埋进他的胸膛,眼泪终于肆意流了下来,“乌鸦,我真的忘不了萧非尘,怎么办?慕容离对我的好,我承受不起啊,我不是他心中的那个她,我回应不了他,可我怕再和他相处下去,我会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怎么办?怎么办?”
段无涯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说道:“等找到蛊王解了蛊,我们俩快意江湖怎么样?”
顾晓夕吸吸鼻子,“好,快意江湖,逍遥人间。”
“如果等我们老了,没人娶你,也没人要我,咱俩就凑合过得了。”
顾晓夕破涕为笑,从他怀里出来,捶了他一拳,“说什么呢,你那么花心,万一你勾搭小老太太不要我了,我找谁哭去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让人家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就是你欺负我。”
均“好好好,我怕了你了,走吧,再不吃饭,我可以罢工了。”
顾晓夕擦干净眼泪,微笑着看眼前的段无涯,在心底轻轻说了一句谢谢,有乌鸦陪着,自己并不孤单。
两人来到饭堂,看见子虚正往一个碗里拨菜,见顾晓夕来了,只抬头望了一眼就继续忙活了。
顾晓夕问他:“子虚,其他人呢?你不在这吃了?”
“爷不舒服,我们哪敢先吃,我去给爷送饭。”
原来是给慕容离拨菜,自己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毕竟慕容离是因为自己才病倒的。
耒“给我吧。”
子虚本不想给她,但见她坚定的眼神才把手中的腕递给她,顾晓夕端着碗离去,不忘对子虚交代:“让你的弟兄都来吃饭吧。”
慕容离正在房中费力的包扎自己的伤口,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子虚,就直接让进来了。
顾晓夕端着碗看他包扎,轻声问:“疼么?”
慕容离手中一滞,急忙用袖子盖住伤口,抬起眼看着她,“不疼。”
顾晓夕一看到他苍白的脸,心下一跳,这还是那个“无欢”么,怎么一夜中间变得这么苍白,沧桑?
放下碗,走到床前,掀开他的袖子,那血迹斑斑的绷带,她再也看不下去第二眼。
慕容离看着她问:“夕儿,你这是在紧张我么?”
是的,她是在紧张他,就算任何一个陌生人为了自己天天放血她都会紧张,何况还是一个对“她”有情有意的慕容离。
“是啊,我是在紧张你,别动,我替你包扎。”
慕容离乖乖的不动,顾晓夕小心翼翼的把绷带解开,有的血迹已经干了,跟肉粘在一起,轻轻一揭,那种疼痛自己都能想象的出来,而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眉头都不皱一下。
直到伤口直观的重现在自己面前,叫自己如何不动容。长长短短的伤错在一起,有的结了疤,有的都翻起了皮肉,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努力忍着。心里还想着,得让乌鸦做一个注射器,针孔总比刀口要小的多吧。
先是拿酒擦拭伤口四周消毒,听见慕容离轻轻的吸气。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金创药之类的东西,询问慕容离,他说:“不用金创药,结疤了还得划开。”
顾晓夕别过头,吸吸鼻子,把眼泪蹩回去,故意打趣他:“你傻啊,不会两个手腕换着来啊。”
慕容离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说的也是,今晚就换另一只手。”
顾晓夕笑的泪花都出来了。
同心手链
包扎完毕,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慕容离摸着蝴蝶结哭笑不得的问道:“这是不是太女子了些?”
“什么女子男子,你藏在手腕里谁看啊。”
端起已经没有热气的碗,用小勺拨了点饭盒菜凑到慕容离嘴边,慕容离说“我自己吃就行。”
“你看看你的手,哪能随便乱动,乖,张嘴。”
慕容离哭笑不得,这哄孩子呢。
“你吃了么?”
均“我啊,早吃过了。”还没说完呢,肚子抗议了,顾晓夕囧得不得了。
慕容离低笑一声,“还说吃过了,你肚子都不答应,你先吃,吃饱了我再吃。”
“那怎么成,你可是病号,快张嘴!”某人野蛮人上身。
但是慕容离却把脸别到一边,“你先吃。”
顾晓夕缴械投降了,这病人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好好好,我去再拿一碗饭,我们一起吃总行了吧?”
耒慕容离露出一丝笑意,看了一碗跟小山似的碗说道:“这么一大碗,我们俩一起吃,不用再跑一趟了。”
可是只有一双筷子啊,难道要同用一双,这岂不是交叉接吻?呸呸呸,想什么呢。
只好自己先吃了一口,然后再喂他一口,慕容离一直面带微笑,最后两人把一碗饭吃的干干净净。
慕容离擦了擦嘴,别有含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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