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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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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一怔,眼神飘忽了起来。
好半晌,他的眼睛才找到了焦距,脸色有些不好起来,像有一层薄霜,打在了他隽雅的脸上,“这么多天没收到消息,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拿着发黄老旧书本的手,微微的颤了颤,“却不想,到了这般田地。”
“容若,她是不是骗我的,她是不是心怀鬼胎,所以才编好了这样的故事,来骗我。”薄久夜撑在书案上的双手,渐渐紧握成拳。
容若淡淡看他一眼,“不管她有没有心怀鬼胎,她都没有理由欺骗你,她,并不蠢。你是知道的。”
薄久夜沉默了,沉默了片刻。
“六年,整整六年的心血,全都付诸一炬!”轰得一声,薄久夜一拳狠狠砸在了书案上,竟砸的整张结实的红木书案,顷刻成了一堆四分五裂的朽木。
没有了书案支撑身体,薄久夜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呵哈哈……全部都,付诸一……噗——”
言及于此,他一口鲜血喷出,喷的落于满地的白纸若红梅点点。
身子一晃,扑通一声,终究还是昏倒在了地上。
“相爷!”容若一惊,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
饶是他容若这么向来淡定从容的人,竟也有了慌张的时候。
*
两天过后,大燕整个京都,举城欢腾。
五月初,这是一年一度,皇家围猎的重要日子。
这场围猎不仅只是一种活动,还是一种对大燕兵强马壮人杰地灵的象征。
说是皇家围猎,但参与的人,却不仅仅只是局限大燕的皇家子嗣。
文武百官,世家侯门中但凡有年轻俊才,无论男女,均可参加。
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参加这场盛大狩猎宴的,还有其余几国前来拜访参观,甚至是参与其中的使节。
四个大国中,大祁国它的民风对女子就比较开放,但凡只要有能力,男女都可在朝为官,在沙场上为将。
大晋国也是同样不遑多让。
而大燕国,对女子也算比较宽松的,虽然没有开放到祁国和晋国那般,但是比起对女子教条严苛守旧男尊女卑的大溱国,实在是要好了太多。
其余一些小国,也不乏有对女子放宽开放的风俗国家。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在这场盛大的猎宴中,大燕同样也要派出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来参宴。
当然,这都是场面话。
其实聪明人都知道,大祁大晋两国的女子当中,不乏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彪悍女子,听说骑马射箭的功夫,连许多男子都比不上。
这要是待会儿开了拔,大祁大晋两国中的女子若是赢了其余几国的男子参赛手也就罢了,大燕乐得看好戏,可若是赢了大燕的男儿呢?
那就是等着让别人来看大燕的好戏了!
几国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若是众目睽睽之下,让所有人见到大燕的男子竟然输给了前来做客的其它国家的女子,这让大燕颜面何存?
今后还怎么保持四国之首的名号,还怎么在天下数国中立威?
是以,这场皇家围猎,让大燕无数年轻有为的男男女女们,既兴奋的摩拳擦掌,又忐忑的紧张难安。
因为这场围猎,那就是一个变相展示各国武力的舞台。
谁输了,那丢的将不是个人的脸面,不是家族的脸面,而是整个国家的!
皇家围猎,为期九日,地点位于京都郊外,蟠龙山。
有头有脸,被列在这次蟠龙山之行名单当中的各家各户,围猎前两天就已经忙活开了。
到了开拔第一天,万事俱备。
*
薄家多日的忙碌,今日终于告一段落。
各方各院的少爷小姐,都已准备妥帖,大包小包的,整整装满了几十辆马车。
薄家府门大开,门前士兵云集,一时间,门庭若市。
云朵没想到自己会在皇家围猎名单当中,但是这一切,却又矛盾的,皆在她的计算之中。
身上伤势还未痊愈,身子性寒,她穿好一身薄久夜特地令人为她赶制的骑装,披着披风,站在自己院子当前,目光含着一种别有深意的笑。
静静的,看着几乎要摆满庭院的大箱小箱。
骑装是深紫与黑色的相结合,里面一件及膝柔缎百褶裙,墨一样的颜色,下身着一条同色裤裙,裤型从大腿到小腿都是较为收紧修身,直到裤腿处放的宽大,裤腿也加以百褶的样子,这番看起来,好像脚下生了两朵黑色莲花。
走起路来,就愈发平添了步步生莲的意境与美感。
第一百五十五章 旧人已去新人笑()
骑装是深紫与黑色的相结合,里面一件及膝柔缎百褶裙,墨一样的颜色,下身着一条同色裤裙,裤型从大腿到小腿都是较为收紧修身,直到裤腿处放的宽大,裤腿也加以百褶的样子撄。
这番看起来,好像脚下生了两朵黑色莲花。
走起路来,就愈发平添了步步生莲的意境与美感。
上身外罩深紫色云锦对襟小褂,只恰恰到腰际,且贴身收腰,愈发显得蛮腰不堪一握。
小褂的衣襟与衣角处,都绣有几朵黑色的梅花,倒是与及膝的墨色百褶裙裙角处绣着的几只紫蝴蝶,刚好的相得应彰。
穿着这身骑装,头上绾着一对双罗髻,显得她几分英姿中,又格外透出一种娇俏美,薄媚且灵秀。
可谓是刚柔并济的恰到好处。
更愈发显得她的年纪幼小,半点不像已经步入双十年华,且还是生过孩子的一位母亲偿。
只当,她是个十七八岁的芳华少女。
这身骑装做下来,不论是用料还是做工之精细,定然都是价值不菲的,看起来,像是为她薄云朵量身定做的。
只是这做下来的时间,少不得也要半个月之久。
想来,应该是在她选择去七杀争夺之前,他薄久夜就一早为她准备好了的吧?
薄久夜,你为了这场游戏,还真是费心呢。
我这个做妹妹的,又岂能辜负你的期望呢?
一念及此,薄云朵目光一晃,视线从大大小小的箱子上,转到了正从院门外进来的宁管家身上,嘴角掠过一抹邪色。
“嗳哟,四小姐穿着这身骑装可真是漂亮,可半点不白费一番相爷的用心呐!”
宁管家踱着小步进来,老远就冲着云朵点头哈腰的笑眯了一双眼睛。
云朵微微一笑,抬手将鬓角的一缕碎发绕到了耳后,“比起府里头的姊妹们,我不过就是蒲柳之姿罢了,如何妆点也上不得什么台面。倒是难为大哥而今身子不爽,却还要在这些小事上,总是处处为我着想。”
没错,就在两天前,她的那番话后,薄久夜就倒下了,一直缠-绵病榻不起。
也是直到现在,也不过稍有起色而已。
“四小姐怎能如此妄自菲薄?明明咱们薄家的小姐个个儿都是国色天香,又怎么会独独例外了四小姐您呢?”宁管家笑的愈发谄媚。
“宁管家真是抬举了。”瞥了宁管家那张胖的都找不到眼睛的脸一眼,云朵嘴角一翘,“想必各位姊妹兄弟都已经准备妥切了吧,我也该早些启程上路了。”
这个宁管家不愧是薄久夜身边的人,一句话捧了薄家所有的小姐,谁都不得罪。
还话里有话,提醒她现在的身份。
没错,是提醒,且只怕是,薄久夜藉由他宁管家的口,来向她传达的。
宁管家被云朵这看似轻飘飘的,不夹杂什么情绪的一眼看的有些不自在,忙僵笑着低下了头:“四小姐提醒的是,都是奴才话多了。各位小姐各位爷已经陆续到了府门前,四小姐也可以动身了。”
说着,又将一只白银镂空团花小手炉,递向了云朵,“这是相爷特意吩咐奴才给四小姐您的,知您还未大好,身子性寒,车上风大,拿着正好给您暖着身子。”
“有劳管家待会儿过去,替我多谢大哥一句。”云朵春风拂面的接过,看了正在招呼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各司其职的方莹一眼,便捧着这方精巧的小手炉,朝院外踱步走去。
方莹得了眼色,立刻停下活计,踏着轻快的小碎步到了宁管家跟前,笑靥如花,“难为宁管家亲自过来,这是我们四小姐的一些小心意,当是慰劳宁管家接下来,要伺候相爷的辛苦。”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鼓鼓囊囊的锦缎钱袋子,递到了宁管家的手里。
“应该的应该的,伺-候相爷本就是奴才的本分,倒是四小姐客气了,太客气了。”没有推掉,宁管家照样笑眯眯的接了下,飞快的将钱袋子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相较于其它薄家的小姐少爷都是六七辆马车的行李,云朵随行的行李真是要少的许多,不过装了两辆车就已经装载完毕。
宁管家给云朵预备的同其它少爷小姐一样的份额,六辆马车,而今加上一车随行伺-候的丫鬟婆子,她单独休憩的马车,不过也才用了四辆。
饶是如此,还是引起了府门前已经上车就位的其它少爷小姐们的各种不满,与非议。
已经成了习惯,云朵倒是置若罔闻,自顾自的,上了自己的马车,嘴角勾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
也是,参加皇家围猎的各家名额本就有限,薄家本家的嫡女嫡子纵然不那么多,可庶子庶女,加上旁枝的那些嫡庶,简直就已经多的数不胜数。
偏还又让她一个本是跟薄家毫无血缘的继女,占了一个去。
怎能让这些才是薄家人的少爷小姐们,感到心理平衡呢?
何况她薄云朵以往低-贱,连个奴才的待遇都怕是比不上,而现在不过才短短的三个月,就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和他们平起平坐的薄家主子——
就算她待遇差些,吃穿用度差些,也根本就抚不平,他们已经完全不会再感到平衡的内心。
半盏茶后,薄家被纳入名单的人已经全部到齐。
差的,也就只剩薄家的当家人,薄久夜一个了。
薄久夜一向守时,在任何事情上,无论大小,都做的有板有眼,井井有条,不差分毫的时辰。
今天迟迟未到,着实纳罕。
然他这个家主久久未来,其余那些薄家人,却无人敢非议一句,都是乖乖在原地等候。
从这仅仅一角,就不难看出,薄久夜这个不过在薄家上任不到五年的新家主,年纪轻轻,却是在薄家,有了何等的威望。
所以她薄云朵,从来都不会小看他。
终于在一盏茶后,薄久夜姗姗来迟。
一袭靛蓝骑装着身,衬得他格外丰神俊朗,精神奕奕。
半点也不像昨天府里还在疯传,根本还起不了身的人。
他一出场,自然而然就吸引了在场上百人的视线。
然而此次,诸人的视线在他身上并没有停留多久。
很快,且整齐划一的,都转到了他的身边,一位格外秀丽婀娜的女子身上。
若是按照平常,能这般公然站在他薄久夜身边的女人,从来都只有一个人。
只有他薄久夜最疼寵的宰相夫人,朝霞。
可现在。
勾着一角马车窗帘,望着这成双成对格外彰显出了郎才女貌一言的男女,云朵翘着嘴角,无声的笑了起来。
“怎么办呢,我突然好想瞧瞧,你那位宝贝夫人见到这幅画面,见到自己的位子被旁的女人所占时……会是个什么模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云朵此刻极度恶劣的心声。
蓦然间,她正想着的那个人,真的就出现了。
在薄久夜与那秀致女子正含笑相携上马车时,薄家大门内,蓦地就跑出来了一个人。
那人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提着裙子跑了出来,一双没穿鞋的白皙裸-足依稀可见。
“老爷,老爷——”
从门里到门外,那人一路尖着嗓子呼喊,语气焦急而彷徨。
很快,那人便跑到了薄久夜的跟前,大概是想扑进薄久夜怀里的,但是在看到薄久夜身边清新亮丽的那位女子时,那人光裸的一双玉足,就停止了步伐。
生生的,僵在了离薄久夜的七步之遥上。
薄久夜闻声回头,看到那人,眉心立刻就蹙了起来,“这副模样是成何体统。”
这般一句轻呵,成功让望着他身边秀致女子发愣的朝霞回神。
“她……她是谁。”好似没听到他的呵斥,朝霞一双眼,一颗心,都放在了秀致女子的身上,缓缓抬起指向女子的右手。
在不停的颤抖。
未等薄久夜答话,那女子盈盈上前一步,给朝霞行了福身礼,姿态很是优美端庄,“妾身容芷,给姐姐见礼了。”
啪的一声,朝霞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容芷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本夫人与相爷说话,轮得到你来插嘴?!”
自从上一次朝歌灵堂前,朝霞在人前给过薄云朵一巴掌那次,几乎没人再看见过第二次,朝霞在人前失态的样子。
第一百五十六章 谁爱的真谁陷得深()
未等薄久夜答话,那女子盈盈上前一步,给朝霞行了福身礼,姿态很是优美端庄,“妾身容芷,给姐姐见礼了。”
啪的一声,朝霞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容芷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本夫人与相爷说话,轮得到你来插嘴?!撄”
自从上一次朝歌灵堂前,朝霞在人前给过薄云朵一巴掌那次,几乎没人再看见过第二次,朝霞在人前失态的样子。
而俨然,朝霞这次失态的模样,比上次,要严重的多得多。
不过在云朵眼里,甚至是在其它旁观看戏的薄家人眼里,朝霞这副模样,是要精彩的多得多……
那容芷也当真是娇弱,就朝霞那一巴掌打过去,竟是直接将她扇翻在了地上偿。
只是也奇怪的很,明明被打就应该会是件很狼狈很丢脸的事情,偏偏人家容芷被扇了一巴掌后,却能做的姿态优美,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这不,在场无数男子,莫不都是为她露出了怜香惜玉的表情。
而这些男子中,也包括了那位曾一度爱妻如命,不近酒色的薄家家主,薄久夜。
“容容是本相的侧室夫人,不是可以任意打骂的下人奴才,夫人。”
边小心翼翼动作温柔的将地上的容芷搀扶起来,薄久夜边冷冷的看着朝霞,言词冷淡却极为有力。
“什么……”朝霞脚下一个踉跄,往后倒退了两步,身子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倒,眨也不眨望向对方的眼,很快就蓄起了一层水汽。
“容容名分已定,只是缺个仪式,还望夫人今后,能好生与容容相处,好好的协理薄家。”将容芷轻揽入怀,薄久夜一瞬不瞬的,与朝霞四目相对。
眼神冷幽,且充满坚决警告的意味。
“不!”双手猛地抱住了头,十指揪起凌乱的长发,朝霞发出一声尖叫,“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身为宰相夫人,当贤良淑德,宽容大度,相信夫人是不会让为夫失望的。”眼见朝霞如此歇斯底里,薄久夜却很是轻描淡写的说着。
“老爷,不要,不要——”松了手,朝霞三步并两步跑到了薄久夜的身边,双手猛地紧拽住了薄久夜的手臂。
她张大了双眼,流着眼泪,但发抖的唇却扯出一抹笑,“老爷,我们有孩子了,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霞儿终于可以为您绵延子嗣了呀……”
听到朝霞这话,众人都是一震,包括薄久夜。
只怕也只有闲闲在马车上挑帘看戏的薄云朵,并没有惊讶。
前几天她是事先知道的,自然不会再有什么好惊讶的。
比起这个,她现在惊讶的,是薄久夜的反应。
但见薄久夜在听到朝霞的话后,也只是惊诧了一瞬。
仅仅这一瞬。
过后,他就面色如常了,一直阴沉的脸,终于有了微笑,“既然有了身子,夫人就更要在府里养着了。”
说着,他斜眼瞥向了恭候在一旁的宁管家,冷声呵斥,“没眼力见的奴才,夫人有了身子,还不快让人扶回院子里去伺候着。”
宁管家忙点头哈腰的认着错,边朝周遭的丫鬟婆子打着手势。
丫鬟婆子们都是伶俐的,很快就上前朝朝霞围拢上来,对朝霞行礼。
“夫人,请回府歇息。”
“老爷,霞儿没事儿的,真的没事儿的,霞儿要跟老爷一起去……”如临大敌的望着自己丈夫怀中的容芷,朝霞脸上的笑即刻消退了下去,紧拽着薄久夜手臂的一双手愈发的用力,指尖都泛了白。
“夫人,这是春狩围猎,不是踏青出游,一路又长途跋涉,是很容易动了胎气的。”嘴上含笑劝说,薄久夜一点点将朝霞紧拽自己手臂不放的双手拉了开。
而朝霞的手才刚一被拉开,适才朝她围拢上来的那些丫环婆子,立刻眼疾手快的就搀住了她的双手,嘴上都是好言相劝朝霞回去。
朝霞不依,挣扎起来,但是根本就挣脱不掉那膀大腰圆孔武有力的婆子,她只得泪眼涟涟的求助于薄久夜。
“老爷,就让霞儿去吧,霞儿求求您了,霞儿求求您了,不要纳妾好不好,好不好……”
她苦苦哀求,她泣不成声,她奋力挣扎,她狼狈不堪,她形同疯妇。
却换来薄久夜云淡风轻的笑脸,“乖,安心养胎,等为夫回来。”
却换来薄家其他人冷眼与嗤笑。
却换来薄云朵的嫌恶与厌弃,“果然真如那句所言么……”
情爱这种东西,谁最认真,谁就陷得越深。
谁最深爱,谁就输得越惨。
而你朝霞,却是输得一无所有。
因为他薄久夜,根本就对你,半点儿的爱意也没有。
他的眼神多冷漠无情,难道你都看不见么?
你以为以孩子为筹码,可以再度赢得他的心他的寵爱,殊不知,他根本对你无心,对你只是逢场作戏。
而你,却输掉了最后的自尊自爱。
连自尊自爱都没有了的女人,已经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
而这场折磨才刚刚开始,朝霞,你就带着你的腹中子,好好儿的享受吧……
不过……
云朵放下帘子,表情满是狐惑,“薄久夜,原来你根本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子孙么,那为什么……”
你却要对薄凤眠那么青睐有加呢。
他可是我的儿子,有着你最看不上的低-贱骨血呢……
朝霞哭晕了过去,很快就被那些丫环婆子给抬走了,场面又恢复到原来的清明。
薄久夜当无事发生般,继续亲昵的牵着容芷上了马车。
临上车前,他转过头,目光深幽的朝云朵所在的那辆马车看了一眼。
薄家的一行启程,不张扬的沿着薄家栈道,一路向南。
虽然排场不大,也并不气派,但是这种世家出行的队伍之浩大,还是引起了路人们的一路围观。
不过,一路向南下去,就是南区的官道。
而管道早已被官兵清了道路,设了路障,是以,越接近官道,街道两旁围观的人就越少。
待到进入南区时,两旁除了站岗放哨的官兵以外,就再无旁人了。
京都四门大开,四门内外,皆有铁甲士兵做好阵形,笔直镇守。
东门所行,专为皇家开设,南门所行,专为贵臣开设,西门所行,专为贵胄开设,北门所行,专为小吏开设。
四条专道专行,其气势之磅礴宏观,让人观之,自有一股热血浩瀚之气上涌。
被隔绝于路障之外的京都百姓无缘亲眼得见,端的有些可惜。
南门两侧,早早停当了各个官家的马车,中间却空了大块平地。
等薄家一行马车入驻,停当的,就是此处位置。
没有亲眼所见时,尚还在想象当中,当亲身体验到,亲眼见识到,这种被百官众星拱月的场景——
车内挑帘观望的云朵,才终于切切实实的见识到,什么叫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什么叫做群臣之首。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她,彼时都感受到了浓厚的权力味道,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权力巅峰。
就更遑论终日站于群臣之前,号令群臣的薄久夜了。
权力是诱人的,是蛊惑人心的,半点都不奇怪,薄久夜会为此道深深着迷,惯喜欢玩弄权术。
“薄久夜,你已经是大燕的一品宰相了,文武百官都已经拜服于你的脚下,那么你到底……还想要什么呢。”
她知道,权力是永无止境的,一旦权力在握,就想拥有更大的。
而她想知道的是,薄久夜到底打算,在哪个皇孙贵胄身上,来得到他想要的。
百十家的贵臣之家难得这般聚拢到了一起,年长的倒还好,依旧规规矩矩的坐在马车里,就是年轻些的熬不住。
各家千金挑着车窗帘子,竟这么就聊了开了。
内容都是聊着胭脂水粉,聊着衣裳首饰,压低了声音聊的私-密事,说的都是哪家公子如何,哪家小姐何时和亲。
也有的,竟是议论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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