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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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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轩窗前,薄久夜便伸了手,将那一直紧闭的另一扇窗门,缓缓打了开。

    窗门的轴,似许久未曾上过油的关系,发出一串刺耳的吱嘎声。

    薄久夜手上开窗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再动作时,动作明显又慢又小了不少。

    窗门的吱嘎声,倒是小了不少。

    薄久夜这番小小的举动,看起来,就好像是在担心窗门吵闹的声音,会惊扰到什么似地。

    他的视线,一直随着窗门向左边打开,缓缓左移了过去。

    他这样的开窗方式,这般的眼神举止,让人极容易产生一种,他正在小心翼翼的,展开一幅画卷的错觉。

    而他的视线是因为迫不及待想到画卷上的内容,所以一直跟随着画卷的展开而转动。

    彼时,这扇窗外的风景,倒是美的真令人有种,那真的就是一幅画卷的幻觉。

    因为窗外的风景,俨然,是跟薄久夜那副还未完成的画中图案,一模一样。

    就连画中那人儿,也如是。

    所唯一有些不同的是,那人儿并没有像画中那般,倚在长廊的绿漆雕花围栏上,而是斜倚在了大开的轩窗前,露出半个身子,半张脸。

    而今已是六月中旬,东方的夏季来的又早,这已是有了炎热的趋势。

    那人儿右边儿的胳膊搭在窗棂上,手上拿着的一柄玉骨绢丝团扇,扇面绘画着水墨花的梅花图。

第两百九十八章 薄云朵你在想谁() 
而今已是六月中旬,东方的夏季来的又早,这已是有了炎热的趋势。

    那人儿右边儿的胳膊搭在窗棂上,手上拿着的一柄玉骨绢丝团扇,扇面绘画着水墨花的梅花图。

    人儿微扬团扇,扇面接住轩窗外的紫薇花树上,一枝被太多花朵压得几乎快弯了的花枝撄。

    然,人儿并没有探身前去采摘,也没有近前观赏,轻嗅花香,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宛若,一个轻-佻的,在抬人下巴的浪-荡子偿。

    薄久夜的沐夜居,离人儿那边的玲珑小筑,是隔了半条小河半座紫薇园的距离。

    沐夜居傍水而建,几乎是位于小河的正中心,而那厢人儿的玲珑小筑,却在岸上的紫薇花的树海之中。

    距离不是很长,但也绝对不短。

    但见燕夙修凤眼微眯,露出观花赏景般的轻松表情,显然,对岸上的人儿那厢,他能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薄久夜这轻松惬意的表情,并没有维持多久。

    就在,他看到了那厢人儿,对着那枝紫薇花,露出了忧郁的眼神之后。

    薄久夜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去。

    忧郁,她在忧郁什么?

    他从来可没见过她露出这样的眼神,哪怕是当初的这么多年里,他从未把她当过一回事儿,她又在薄家里过活的那么卑-贱时。

    都从来没有过。

    这不得不让他联想到许多。

    譬如,她不喜欢呆在他给她的小筑里,再譬如,她人在这里,心,却不知飞到了何地,亦或是,何人的身上。

    越往下深想,薄久夜越是面沉如水,“薄云朵……”

    “父……爹爹,眠儿不知道。”一直沉默不语的薄凤眠,终于发声了,小家伙的小脸上,都是苦恼的情绪,两只小拳头在身边两侧,攥的紧紧的。

    薄久夜的受到凤眠言词的干扰,人如醍醐灌顶,幽幽清醒过来。

    他冰冷的,用力再看了窗外那人儿一眼,将窗门合上,转回了身。

    这须臾的光景,他刚才全部的情绪已经全部消失不见,面对薄凤眠这个儿子,又再度扮演起了,他既是慈父,又是严父的角色。

    “瞒了你这么些年,让你一时接受过来,自然是困难的,况且,我们眠儿还这么小。”

    薄久夜一副能理解凤眠的样子,不打算为难。

    薄凤眠又咬了咬唇,“爹爹,娘……母亲要怎么办?”

    母亲与父亲这个称谓一样,比娘亲这个称谓,要多了几分端正与疏远,不及娘亲来的亲切。

    这也是在大宅大院里,为什么所有的公子小姐们,无论嫡庶,都要称主母正妻为母亲,而只有私下里,才敢称自己的生母,为娘亲。

    一个生母,一个养母,先不论高低贵贱善恶好坏,单是两份情,都让人难以分辨。

    着实是,连成人只怕都分不出个亲疏远近,何况,凤眠一个年仅五岁不到的孩童。

    “傻小子。”薄久夜却忽的笑了,朝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不解的凤眠,大步走了过去。

    走到凤眠跟前时,薄久夜弯下腰,双手伸至凤眠的双肋下,将凤眠一把抱了起来。

    凤眠而今年岁越来越大,薄久夜这个父亲其实已经很久没有抱过他了。

    不,应该说,就连从小到现在,薄久夜这个父亲抱过凤眠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

    薄久夜是会给凤眠所谓许多的寵溺,但都是吃穿用度金银细软上的物质之流,但多的,也就没有什么了。

    剩下的,也就是薄久夜对待凤眠的严苛了,言行教养,读书写字,甚至交往什么样的玩伴,都需薄久夜的指定,和允不允许。

    彼时,着实是让突然就这样被薄久夜抱起的薄凤眠,有些受寵若惊。

    “爹……爹爹,眠儿已经是男子汉了,不……不要爹爹还这样抱。”

    话是这样讲,可凤眠微红的双颊,明亮的眼睛,却在透露着,他其实是很高兴的信息。

    薄久夜看穿了这孩子,知道这孩子这么讲,那也是因为小自尊的问题,便微微一笑,并没有放下这孩子。

    “在爹爹这儿,眠儿不管以往还是以后,既是小男子汉,也是爹爹的儿子,爹爹抱儿子,那是理所当然的。”

    见凤眠羞赧的点头,终于露出了孩子才该有的烂漫笑容,薄久夜便话锋一转,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上。

    “眠儿,有两个母亲,难道还不好么?”

    一只右胳膊抱住凤眠,薄久夜笑着抬起左手,在凤眠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

    凤眠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小鼻子,怔怔的看了会儿薄久夜带着意味深长的笑脸,才眼前一亮,恍然大悟了过来。

    “嗯!”

    重重一点头,凤眠已经笑成了一朵太阳花。

    门外,宁管家带着笑脸站到了门前,“老爷,容夫人来了。”

    薄久夜嘴角的微笑微凝了一下,然后对凤眠柔声细语,“眠儿,你先去玩儿吧,爹爹要与你二娘商议一些事儿。”

    凤眠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个一干二净,“眠儿才不要什么二娘,那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现在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朝霞这位大夫人失寵,就是因为容芷这位新册立的二夫人的关系。

    即便,容芷这个二夫人现在也没得什么寵了,但那么个先来后到喜新厌旧的经过,还是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儿的。

    凤眠到底还是朝霞养大的,与她自小就亲厚,朝霞而今因为容芷失去了寵爱,凤眠自然是不会待见容芷的。

    薄久夜当即脸一沉,“眠儿,这样没大没小,粗鄙不堪的话,都是谁教你的,你母亲?”

    这话表面的意思听起来,是在问,可言词中的语气,分明就是在肯定的。

    何况,薄凤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说话了,刻薄毒舌的对象还是作为凤眠生母的薄云朵,而薄久夜,也不是第一次听到。

    但,绝对是第一次训斥薄凤眠。

    薄凤眠顿时就瘪着小嘴儿不高兴了,据理力争,“不关母亲的事,都是眠儿自己这么认为的!”

    “眠儿。”薄久夜的脸上已经显出了厉色,语气也冷了几分。

    薄凤眠缩了缩脖子,噤了声,把手背在了自己的背后,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不断摩挲着自己的手心。

    薄久夜将这孩子所有小小的言行皆看在眼里,目光一动,脸上的厉色,立刻消退了下去,又恢复了些许慈父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眠儿,以后不许这样没规矩了,你可是薄家的长子长孙,这般样子这般言词,要是让外面人看了听了,你会笑话你没教养,笑话父亲没把你教好,你可明白?”

    这些话里,俱是薄久夜的语重心长。

    凤眠其实本质上,一直是个老成的孩子,他并不是那么懵懂无知的小孩儿,只是在许多地方上,仍有些孩子特有的小任性。

    是以,薄久夜这个父亲的话,他不是听不懂的。

    他也觉得不无道理,到底薄家这样的世家丢了面子,确实是个大事儿,他这样儿傲气儿的孩子,也确实很要这份面子。

    再者,他也知道,在薄久夜这个父亲这儿争论这种事儿,既讨不得好,也争论不出个什么好结果来。

    于此,凤眠小脑瓜里几番思量,只得咽下这口气儿,服了软,“眠儿谨听……爹爹教诲。”

    薄久夜瞧凤眠耷拉着小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似地,不由生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让管家带你到府外玩会儿,想买什么吃的玩儿的,都可以。”

    到底还是孩子,凤眠瞬间耷拉的小脑袋就提了起来,精神焕发,两只眼睛都快放光了,“真的吗爹爹!”

    薄久夜含笑将他放回地上,大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时恍惚,嘴角的笑,变了味道,“去吧。”

第两百九十九章 薄凤眠不像云朵() 
薄久夜含笑将他放回地上,大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时恍惚,嘴角的笑,变了味道,“去吧。撄”

    薄凤眠宛若一只被解放自由的笼中鸟儿一样,欢快的离开了书房。

    只是出了书房,待到连接沐夜居与对岸的石板桥上时,看见桥畔立在那儿观望风景的容芷时,薄凤眠脸上欢快的笑,一下褪了个干净。

    薄凤眠孩子气儿的奔跑样子,即刻停了下来,背着双手在背,昂首挺胸,大阔步的走上桥。

    那样子,还真有几分小大爷的派头。

    待走到桥畔立着的容芷身边时,别看薄凤眠还是孩子的个头,连容芷的腰际高度都还不到,可那居高临下的小样儿,却能做的真真儿的偿。

    “小爷告诉你,你要是不自己赶紧卷铺盖滚蛋,以后就让你好看!”

    这高人一等的傲气劲儿,理直气壮的言行,简直像个市井小霸王。

    容芷正望着河水上的一朵出水芙蓉出神,又是侧对着来者不善的凤眠的,是以,她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凤眠盛气凌人的朝自己过来了。

    发现时,也是在这小霸王放出狠话之后。

    于此,容芷先是一愣,神智渐渐归位后,她这才扑哧一声,笑了。

    在凤眠眼里,容芷这个小狐狸精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己,气的他还带着肉嘟嘟婴儿肥的小脸,立刻一板:“笑什么笑,今后还有你哭的时候!”

    “嗯,多谢小少爷提醒。”敛却刚才忍俊不禁的失态笑容,容芷又恢复了温柔可亲的模样,嘴角总带着那抹雅致的微笑。

    “……。”凤眠顿时语塞了,这感觉,就像自己一拳头,是砸在了一团棉花上,根本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故,他是越发的恼了,伸出肉呼呼的小手,狠狠的指着容芷,“得瑟是吧,给爷等着!”

    放完狠话,也不给容芷再回话的机会,凤眠抬起下巴,轻蔑的白了容芷一眼,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踏着阔步,离开了。

    一直随在凤眠屁-股后面的宁管家,那一脸肥肉已经出了一层的油水。

    之所以说是油水,因为已经完全分不清他这满是肥肉的脸上冒出的,究竟是冷汗多一点,还是肥油多一点,亦或是,两者兼并。

    宁管家勾着腰低着头,擦着脸上的油水,对容芷讪笑:“容夫人,小少爷还小,不懂事儿,您是大人大量,奴才明白,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无碍,小少爷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侧首望着凤眠离去的直挺背影,容芷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看着凤眠,却在联想到什么别的。

    宁管家自然知道,容芷这位容家的三小姐,可是庶出出身。

    而这些大宅门里头的那些事儿,都是大同小异的。

    容芷这话其中的含义,宁管家怎会想不明白。

    宁管家转了转绿豆小眼儿,笑眯眯的露出奉承的嘴脸,“幸好,您现在是相爷的夫人了。”

    容芷挑了下眉梢,斜睨了宁管家一眼,“管家,小少爷还在等你,似乎要生气了呢。”

    宁管家下意识扭头看去,就见已经走到了桥头的薄凤眠正转过身来,怒气汹汹的瞪着他,令他一身的肥肉,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薄家上下,哪个不知道,这位小祖宗,那可最是不能惹的,真要惹恼了他,定是没有好果子吃!

    此时,宁管家也顾不得在容芷这里讨好,却碰了一鼻子灰的事儿,赶紧朝薄凤眠那小祖宗奔了过去。

    容芷目光淡泊的瞧着,视线再度移到了凤眠那气呼呼的小脸儿上,唇角笑靥加深,“怎么一点儿,也不像君上呢。”

    “容容。”薄久夜见容芷迟迟没有进来,便忍不住自己走了出来。

    见容芷正望着已经远走的凤眠出神,他便明白了过来是如何一回事儿,但他并没有为此多说什么,因为他是知道,容芷是不会与一个不懂事儿的孩子去计较的狭隘女人。

    而且,他现在更关切的,是那件事儿。

    容芷闻声,朝薄久夜转过头去,见薄久夜一向阴晴不定喜怒难辨的脸上,竟带着一种微妙的迫切。

    她心思电转,柔情似水的眼波,似被桥畔吹来的夏风,吹起一丝的涟漪。

    她含笑,微微的对薄久夜摇头。

    薄久夜知道她摇头的意思,一瞬间,阴霾爬满了他的脸。

    *

    午膳用过以后,云朵便打了瞌睡,睡了午觉。

    最近这个把月以来,她是吃好睡好,这样的模式,俨然就要成了习惯。

    是药三分毒,令她身子愈发懒怠下来的里,也有因为长期喝药这一层关系。

    当然,更多的是,云朵知道,自己在这儿很安全。

    故而,她这午觉,睡的格外深沉香甜。

    睡的竟不知,在她睡下后,一条碧油油的小青蛇从衣柜里钻了出来,爬到了她的榻上,两粒血红的蛇眼正滴溜溜的看着她,蛇嘴里并没有吐什么芯子,反倒竟然……

    叼着一条绣白梅的月白绸子肚-兜……

    小青蛇就这样嘴叼肚兜儿,瞪着两粒如豆大的红眼珠子,小脑袋歪来歪去,好像在换视觉角度的欣赏着云朵的睡容,那条耷拉在榻边上的蛇尾巴,是欢甩来甩去,甩来甩去……

    那甩尾的频率,那德行,简直就跟见到了肉骨头的欢快小狗儿,没什么两样。

    就是可惜了,它像小狗儿的卖萌表演,睡熟的云朵是瞧不见了。

    大概是发现云朵睡的沉,小青蛇蓦地停止了蛇尾的继续甩动,而是转着小脑袋,把那对颇有诡谲意味儿的眼珠子,从云朵的睡脸上,转移到了云朵盖在蚕丝被子里的身子上。

    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到底是想到了啥,本就没什么神态的眼珠子,竟然都直了,连整个小小的蛇身子,都标杆似地僵直了起来。

    然后呢,它僵了没多大会儿,就刺溜一下飙了出去,目标,是云朵的脖子与蚕丝被子头端之间,那儿没盖严实当然留下的缝儿。

    这小家伙,速度奇快,眼看眨眼的功夫,就要钻进那缝儿里头去了。

    可突然,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回事儿,立刻就停止了往缝儿里钻的势头,整个身子,开始在被子头儿那打起了滚来。

    看样子,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

    也就是它这打滚的动作,蛇尾巴尖儿有意无意的,不经意的扫到了云朵的脸上。

    云朵觉得脸上有些痒,闷哼了一声,“燕夙修别闹……”

    同时,一巴掌,就把小青蛇拍飞了出去。

    可怜的小青蛇被直接拍飞到了睡榻对面的墙上,发出啪的一声,然后又从墙面跌落到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啧,听着都疼。

    小青蛇几番挣扎,小小的身板颤了几颤,脑袋摇摇晃晃,看起来,就跟吃麻醉药一样,好半天,才恢复了过来。

    恢复之后,这小家伙昂着小脑袋,瞅着榻上仍兀自熟睡的云朵,本身带着邪气儿的血红豆粒蛇眼睛,这会子好像含了泪光似地,那小眼神儿,别提多委屈了,多可怜巴巴了。

    可是,再可怜又有什么卵用?人家也看不见呐不是?

    没多大会儿,它也觉出味儿来了,知道自己在这儿怎么样,都引起不了榻上那位的注意,于是乎,蔫头耷脑,没精打采的,慢悠悠的爬出了内阁,到了外屋。

    又顺着外屋的门缝,爬了出去。

    谁知道呢,小可怜儿刚一顺出门缝,就差点儿被一声震天的尖叫给吓了好大一跳。

    人家小可怜儿胆子小,被这么一吓,身子都僵的梆直梆直的,小脑袋那个左顾右盼的动作啊,就跟见了鬼似地,惊骇的慌乱张望。

    可还没等望出个什么名堂来呢,一头大扫帚,就铺天盖地超没天理的朝它砸了下来。

    把人家又那个吓得,是四处乱窜,抱头鼠窜……

第三百章 太子与爱寵争她私物() 
可还没等望出个什么名堂来呢,一头大扫帚,就铺天盖地超没天理的朝它砸了下来。

    把人家又那个吓得,是四处乱窜,抱头鼠窜……

    当然,抱头鼠窜这就是个形容词,因为它现在那样儿,就跟受了惊的小耗子似地,几乎都没什么两样了撄。

    反倒是拿着那头扫帚行刺咱这小可怜儿的婆子,被小可怜儿给吓到了,没差点就给跪了,“我的个老天爷啊,这是成了耗子精的蛇吧,怎就窜的这么快啊!偿”

    着实傻眼的婆子,就傻愣愣的操着那头大扫帚,眼睁睁的看着抱头鼠窜的小青蛇,几个呼吸间就没了的身影。

    听说蛇胆非常具有药用价值,至于蛇胆的药用价值到底几何,那就要取决于,要用在什么地方,搭配别的什么药。

    就跟蛇胆的大小,取决于蛇本身的大小是几何一样。

    旁的蛇的蛇胆是究竟多大多小,咱是不大清楚的,可这小青蛇的蛇胆究竟有多大,咱一眼就能看个透彻。

    你说它一条比一双筷子加起来就没大多少的小身板比起来,一颗蛇胆能有多大?

    啧,估摸着说它蛇胆能有拇指盖大小,都有点儿太抬举它了。

    就揣着这么一颗大小的胆儿,经过那头凶如猛兽的大扫帚一下,可不得吓破了胆么?

    可咱小青蛇并没有,不但没有,还用了它毕生最快的速度,用了最短的时间,穿过了最危险的街道,就这么回到了,它的主人身边。

    *

    东宫。

    笠阳庭。

    燕夙修坐在孟非离让底下木工赶制出来的黄梨木制的轮椅上,提着医治水壶,漫不经心的在给庭院里的一丛蔷薇花浇水。

    人在这儿,心好像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手上水壶里的整壶水都快全洒进了那丛蔷薇,而水几乎都已经从土壤里冒了出来。

    可见,他要是再不收手,这丛蔷薇花,指不定就要被他给活活儿的淹死了。

    好在咱小青蛇出现的及时,咻地一下,也不知道从哪丛花枝上弹射了出去,一头,就飙到了燕夙修的怀里。

    把燕夙修那个给惊得,差点以为这货是什么毒箭暗器,条件反射般的拽起,两手一翻,把它给弄折

    好在蛇本身就是比较接近软体的动物,这么折两下,是断不了的。

    也好在燕夙修回神的快,很快就看清了这是自己的爱寵小青蛇,不是啥暗器之类,于是,也就收起了后面准备要对小青蛇下去的死手。

    燕夙修的表情有点儿错愕。

    倒不是小青蛇这样作死的出场方式,让他差点灭了它,因为本身小青蛇这货皮的很,这么作死的玩儿又不是头一遭了。

    燕夙修早就见怪不怪了。

    而燕夙修之所以错愕的根源,还是因为现在小青蛇的德行。

    鬼知道这货到底经历了什么,一条碧油油的身子,愣是给搞的又是沾了墙的白灰,又是沾了什么不明液体,粘不拉叽的,红一截,黑一截,花花绿绿的让人眼晕,脑袋上,居然还顶了半个鸡蛋壳儿!

    最最重要的是,这货嘴里,还紧实巴巴的叼着一条肚-兜儿,而这货自己都脏成了这样儿,这条肚-兜却还崭新崭新,干干净净。

    啧,可见这回来的一路上,这货是怎么可劲儿的护着这条肚-兜的。

    “咦……”二话没说,燕夙修当先就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小青蛇的尾巴,把小青蛇倒着提溜了起来,一脸的嫌弃劲儿。

    小青蛇估摸着是没劲儿了,动都不动弹一下了,任由自己主人如此的虐-待自己,倒挂在自己主人两指间那样儿,就活脱脱像条死蛇。

    燕夙修被它那死样子搞的有些哭笑不得,提起手里那壶还在手上的水壶,就想干脆给这货洗洗。

    可他正要往小青蛇身上倒水的动作就顿住了,眼睛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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