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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长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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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烛火摇曳,引得房间忽明忽暗。

    一个人儿侧卧床上,只显露出曼妙背影。一名十二三岁少年坐在桌前,手捧一卷书细细捧读,静谧在房间中流淌。

    此时尚是初春,夜晚温度很低。

    床上人儿大概是感觉冷了,身形微微蜷缩起。

    这引起桌前少年的注意,他放下书看向床榻,随即摇头轻笑,站起身走到床边为床上人儿盖好被子。

    或许这也算一场艳福?

    李仙缘心道,帮姬沧海掖好被子,因为离得极近,淡淡清香体香扑鼻,这是属于姬沧海的味道。

    姬沧海蜷缩的身子逐渐舒展开,他睡得甚是香甜,唇角的甜蜜弧度怎么也抹除不掉,就像是一只吃了蜜的狐狸精。

    李仙缘回到桌前坐下,拿起那本书正要继续看下去,一些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

    吱吱——

    一大一小两只老鼠从角落墙洞钻进来,为首那只大老鼠探头看了看,迅速跑到李仙缘脚下,当着他的面钻进书筐中找寻食物。也不知是不怕人还是忽视了李仙缘。

    “……”李仙缘无言,脚尖轻轻一挑就将书筐踢翻,把两只老鼠倒扣进去。

    他弄出的动静稍大,翻倒声将姬沧海给吵醒了。

    “怎么了?”姬沧海翻身,睡眼朦胧看过来。

    “两只小老鼠罢了。”李仙缘平静道。

    “舅舅,他、他发现我们了!”窗外,稍矮黑衣人死死抓住另一人胳膊,紧张的满头冷汗。

    “小点声,他只是个少年,又不是武林人士,哪有那么敏锐。再等等。”

    姬沧海重新闭上眼睛,含糊哼哼着:“哦……那相公打算如何处置。”

    相公在古代并非只是妻子称呼丈夫的,所以李仙缘也没在意,说道:“它们既然偷摸来的,肯定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没必要留它们。”

    “五马分尸还是吊死,需要沧海的剑吗。”姬沧海下意识含糊答道。

    “不必大动干戈,我动手就好。”李仙缘说罢,便站起身来。

    “他站起来了!”窗外房瓦上,矮黑衣人一手指李仙缘站起的剪影,话都说不利索。

    “撤撤撤,再待下去就没命了。”窗下,胖黑衣人满脸豆大汗珠,拽了把脸吓得惨白的另一人,仓皇逃走。

    啪——

    “又怎么了……”姬沧海听到动静,艰难睁开一只眼睛。就看到李仙缘半蹲地上,捡起散落的书籍。

    “我把老鼠放了。”李仙缘一一将书放回书筐中,头也不抬回答。

    “相公真是有怜悯之心……诶嘿……”姬沧海傻笑一声,抱着被子嘟囔几声重新睡着了。

    将书整理好,李仙缘坐回座位,重新拿起放在桌上的书籍。

    他微微侧头看向窗户,眼神平静。

    “李家的人……三更半夜派人来此,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现今线索不足以让李仙缘整理出思绪,只有些天马行空,不靠谱的联想。诸如自己是李家失散多年的少爷云云。

    这些可以暂且不用理会。当务之急是童生试。这将是自己在此间的立足之本,不容有失。

    李府……

    ……

    叽喳——

    鸟儿落在房檐,跳动几下。

    清晨,一缕阳光划破天际。这座城池逐渐恢复活力,卖早食的早早出摊,街上行人逐渐多起。小二打着哈欠推开客栈大门,将招牌搬到门口。

    姬沧海慵懒的伸了个拦腰,揉了揉眼睛,全然没注意道袍领口大开。他微微侧头,看到李仙缘在整理发鬓。

    “你没睡吗?”刚刚睡醒,姬沧海声音犹如慵懒小猫般。

    李仙缘站得笔直,借着铜镜一丝不苟将长发梳成道士鬓:“睡了一会儿,起得早罢了。”

    “什么时辰了。”

    “辰时。”

    姬沧海一下来了精神,撑起身子:“要去考场吗,我也要跟去!”

    “随便你。不过在此之前。”李仙缘停下动作,走到床边低头看向姬沧海,面色平淡道:“你走光了。”

    “啊——”

    啪——

    尖叫声与响亮脆响响彻房间。

    ……

    街道上,一名少年郎走在前面,身后畏手畏脚紧跟着一名道袍少女。

    路人不禁侧目,只因为那少年郎的右脸有着清晰无比的红色手掌印,微微肿起。一些好事大妈躲在角落,对这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对……对不起。”姬沧海声音小的可怜,低头不敢看李仙缘。

    “无妨。”顶着掌印,李仙缘神情依旧淡然。

    “对不起……”

    “无妨。”

    “我不是故意的。”

    “无妨……”

    两人就这么念叨着,一前一后来到考场。姬沧海下手不重,脸颊掌印已经淡到不可视。

    只见考场外的空地黑压压站着一大片人,都是来送的亲朋好友。他们被士兵阻挡在远处,不得接近。

    排在考场门前队伍的人数有一二百人之多,他们都是参与童生试的。陆续通过考场门口士兵与监考官检查,涌进考场大院。

    队伍中不乏些鬓角苍白的中年人与花甲老人。这让李仙缘想到,并非所有人都如自己这般先知先觉,一岁起便开始念书写字。苦读几十年一无所成的大有人在。

    人群有几分蠢蠢欲动,气质淡然的李仙缘与精致少女姬沧海很是显眼。

    县试不似府试那般繁琐,且只要答完卷章,便可交卷离开考场,从辰时开始考试,午时三刻截止。李仙缘对姬沧海说道几句,就离开黑压压人群排进队伍中。

    重要的县试,谁又会像李仙缘这般来的这么晚,都是早早就到甚至还有天未亮就守在门口的。所以李仙缘当之无愧成了队伍中的最后一名,这也让他变得显眼几分。

    “仙缘——仙缘——”

    没过不久,李仙缘听到嘈杂人群中有人叫喊自己,不由扭头去看。

    人群中一道身影一蹦一蹦,挥舞双手令自己更容易被发现。看到李仙缘注意到自己了,忙挤开身前人群挥舞手臂:“仙缘是我,二牛啊!”

    李仙缘微微一愣,转头看了眼队伍,一时三刻还排不到自己。当下就脱离队伍走向人群。

    “那小子……他要去哪。”考场门前,负责监考的县丞注意到脱离队伍的李仙缘。

    “无妨。”身旁一身文士服,新京朝廷派来做主考官的学士往那边看了一眼,开口道。

章七。背后灵() 
“二牛,你怎么来了。”李仙缘开口,表情一如既往平淡,就像对面是不相识的路人。

    被唤作二牛的是名身材壮硕少年,一身麻衣草鞋,身后还背着空箩筐。他见到李仙缘很是兴奋,也不管他的平淡,憨厚笑道:“我和弟弟们来县里赶集,听说童生试是今天,就来看你了。”

    “就你一人?”李仙缘视线绕过二牛看向他身后。

    “我怕赶不上,就先跑过来了。他们在后面。”二牛说道。李仙缘这才注意他黝黑脸庞上挂着晶莹汗珠。

    “仙缘,他是?”斜地里传来一道声音,姬沧海看到李仙缘回到人群,忙挤过来贴到他身边,亲密好似青梅竹马一般。

    “魏二牛,杨家村人,和我一起上过私塾。”李仙缘为姬沧海解释了一句。他们也算从小玩到大的。或者说从小‘就找李仙缘玩儿,而李仙缘不理’到大的。

    魏二牛私塾只上了两年便回家务农,即便这样也是兄弟几人中学识最高的了。

    一旁二牛怔怔看着姬沧海好半天才回过神,喃喃道:“好漂亮的姐姐……仙缘,她是?”

    “路上碰……”话刚出口,袖子被人扯了几下,李仙缘低头,就见姬沧海拉扯着自己袖子,眸子充满哀求。

    “不要……”

    李仙缘一怔,心中轻叹一声对二牛道:“她叫姬沧海,和我有婚约在身。”

    “仙缘……”轻柔至极的呼唤从身畔传来,就见姬沧海小脸满带羞意,明亮眸子好似会说话般,直直凝视李仙缘。他本只想让李仙缘不要说出自己身份,哪成想……

    姬沧海一颗芳心砰砰直跳,激动挽住李仙缘手臂,小脑袋蹭来蹭去,也不顾得周围一群人在盯着看了。

    反正都还只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少女,也不会有人蹦出来说不检点。

    二牛悄悄对李仙缘竖起拇指:“难怪你对丫蛋始终不感兴趣,原来早有佳人。”

    李仙缘想抽出手臂,无奈姬沧海抱得太紧,一时无法挣脱,只好任由他了。

    队伍还很长,暂不急着回到队伍。且沧海这股粘人劲儿没散,总不能拖着他去排队。

    二人又交谈几句,二牛上下打量李仙缘几眼,揶揄笑道:“一阵子不见,仙缘你热情多了。”

    “诶?!”早就腻够但因害羞,不敢抬头的姬沧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仙缘整日仿佛带着人皮面具,不苟言笑,你居然还觉得他热情?!”

    这话怎么听也不像夸赞。

    二牛神秘兮兮道:“你不知道,以前在村里,一个月也不见他说几句话,整日待在山上破庙,叫他去玩也不理。就像……就像……”

    他仰头想了半天合适的词汇,一拍手掌道:就像观里的泥塑童子!”

    “泥塑童子?”姬沧海抬头看了李仙缘一眼,大概觉得比喻很贴切,一副强忍笑意模样。

    二牛解释道:“就是说他跟无心一样,永远都没有表情,村里不少小孩儿都怕他……你看,就是这样子!”

    话落他伸手指李仙缘,李仙缘用平静无波的双眸凝视他。

    姬沧海脑中胡思乱想起来。之前李仙缘性情淡漠,而今话语渐渐开始多了起来,难道这些变化是因为自己……

    “不是因为你。”抢在姬沧海联想太远之前,李仙缘开口道。

    姬沧海白了李仙缘一眼,嗔道:“让我高兴一会儿不行吗!”

    吵闹了几句,就听有人扯着嗓子喊:“老二。”

    一道壮硕身影挤了过来,这回轮到姬沧海看呆了。

    “怎么又多出来一个”他眼睛不断在二牛与来人之间徘徊。

    李仙缘道:“他是三牛。他们家四胞胎,生了四个兄弟,长得都差不多。”

    三牛道:“不愧是仙缘哥,一眼就认出了我。不像老二,这么多年还总分不清我们。”

    他和二牛站一起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的,唯一不同就是他没背着背篓。

    “你叫谁老二!没大没小。”二牛瞪了三牛一眼。“老大和老四怎么没来。”

    三牛答:“大哥和四弟看到街上有耍把戏的就移不开步子了,只好俺自己来。”

    “这两混小子。”二牛抱怨一声,对李仙缘拱手:“那我现在此祝仙缘旗开得胜了。我们先回村子了。”

    李仙缘拱手回礼。

    三牛转身想要从人群中离开,却是不小心踩了一人鞋子。

    “真是抱歉,踩脏了你的鞋子。”三牛连忙抬头道歉。

    这是个青年,一身锦衣相貌俊朗,带着温润如玉的笑意。

    “走路看着点,踩坏了……”一旁下人站出来教训,那公子伸手阻拦,面带轻笑:“不是什么大事,算了。”

    虽然在笑,可他眼中古井无波,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谢谢公子,您真是好人。”三牛憨傻道。二牛也连忙赔了声不是,拉开三牛离开人群。

    待他们走后,青年笑容敛去,挥手唤来下人,侧头低声在其耳边说些什么。

    “小的明白。”下人一躬身,挤进人群消失不见。

    吩咐完事宜,青年一打折扇,风度翩翩。看向李仙缘。

    “我认得你。”

    “是么。”李仙缘平淡回答,面前这人面带笑意,却给他很假之感。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青年公子合上折扇,对考场大门隔空轻点,随后一拱手:“该去了,先祝兄台名列前茅。”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仙缘同样拱手:“借吉言。”

    “我在这儿等你。”姬沧海轻声道,李仙缘看向他,眸中淡漠化去几分,微微点头走出人群,排进已经不长的队伍中。

    很快轮到李仙缘,衙役例行搜身后将写着数字的号牌交给李仙缘,他低头看了眼,丙二十三。

    李仙缘收起考牌,就要迈步入内。却不料门前监考淡淡开口:“你不能进。”

    李仙缘一怔,收回迈入门槛的腿,不解看向监考官。

    考官身材高大,一袭淡灰长衫,古铜肤色看上去实在不像文人,更像武夫。他扫了李仙缘一眼,声音雄厚:“你可以进。”

    随即他目光微凝,绕过李仙缘看向他身后,那里空无一物。

    “你不能进。”

    李仙缘回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身后,不解他是在与何人对话。

    “再不退休怪我不客气。”过了几息,就见考官冷喝一声,从袖口抽出一支紫木毛笔,就要有所动作。

    “且慢!”李仙缘连忙制止他的举动。转身对空空如也的面前道:“你先回去,待我考完试自然去拜访。”

    半晌没有回应,李仙缘微微偏头看向考官。

    “它走了吗。”

    考官饶有兴趣打量李仙缘:“走了,你看得见她?”

    “看不见。”李仙缘摇头。

    “那你认识她?”

    “尚不知名讳相貌。”

    考官摇头轻笑:“有意思,进去吧。”

    “是……”李仙缘行礼,迈入门槛。

    随着最后一人进入考场,站在考官身边的锦衣侍卫站出,站立台阶前高声喊道。

    “童生入场,闭门封院!擅靠近者,杀——无——赦——!”

    李仙缘身后,两扇朱漆大门缓缓闭合。轰隆一声,严丝合缝彻底闭上。

章八。四胞胎() 
离开考场人群,二牛三牛并肩走在熙攘街道,三牛对杂耍念念不忘,想要跑过去看。

    耐着性子陪二牛走了条街,三牛急不可待:“老二,俺先去找大哥四弟他们了。”

    二牛白了他一眼,拍了拍身后空背篓:“急啥,先把爹娘交代的事儿办了,你们仨没一个省心的。”

    “谁让当年爹让你去读私塾了,你是半个读书人,买东西做主的事自然就交给你了,反正钱也在你那里。嘿嘿俺先去了。”三牛嬉笑,不等二牛说话迈开步子,转眼消失在街道行人之中。

    后方二牛无奈摇头,提了提身后背篓左看右看,不时来到路边摊贩前询问些什么。

    另一边,心系杂耍的三牛在人群中穿行,跑进一条狭窄胡同。

    胡同昏暗狭窄,两边皆是民房外墙,一些怪味弥漫。对面,一名年纪相差不多的少年缓步前行,三牛看他眼熟,不过并未多想,径直从其身边跑过。

    两者擦肩的一瞬,三牛忽觉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扑出,重重摔倒在地。还不待他爬起,便后脑一痛,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那少年丢掉棍子,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这边情况,便将三牛背起,迅速离开胡同消失在拐角处。

    ……

    一间柴房,内里杂物堆积,地面落满灰尘,遍布杂乱脚印。窗户被木板牢牢钉死,光线昏暗,仅余几缕光束投射进来。

    柴房并非死寂,只听有呜呜挣扎声隐约从柴房透出。

    不知过了多久,嘎吱一声,柴房门被推开,一道黑影走入柴房,随即又伸手关门。

    借着那一瞬明亮,就见一道身影被反绑木椅,口中塞着布条不断挣扎,发出吱呜之声。

    嘎吱——嘭。

    木门被关闭。就见黑影站在被绑身影前,手中拎着一根棍棒,渐渐举起。

    一道充满恶意声音随之响起。

    “二牛,你可还记得我。当初……”

    “呸——”被绑身影吐出布条,大喊道:“你找错人了,俺是三牛!”

    “……”黑影高举起棍棒正要砸下,闻言猛地僵住。

    ……

    一间柴房,内里杂物堆积,地面落满灰尘,遍布杂乱脚印。窗户被木板牢牢钉死,仅余几缕光束投射进来。

    柴房并非死寂,只听有呜呜挣扎声隐约从柴房透出。

    不知过了多久,嘎吱一声,柴房门被推开,一道黑影走入柴房,随即又伸手关门。借着那一瞬明亮,就见一道挣扎身影被反绑木椅,口中塞着布条不断挣扎发出吱呜之声。

    嘎吱——嘭。

    木门被关闭。就见黑影站在被绑身影前,手中拎着一根棍棒,渐渐举起。

    一道充满恶意声音随之响起。

    “二牛,你可还记得我。当初……”

    “呸——”被绑身影吐出布条,大喊道:“你找错人了,俺是大牛!”

    “……”黑影高举起棍棒正要砸下,闻言猛地僵住。

    ……

    一间柴房,内里杂物堆积,地面落满灰尘,遍布杂乱脚印。窗户被木板牢牢钉死,仅余几缕光束投射进来。

    柴房并非死寂,只听有呜呜挣扎声隐约从柴房透出。

    不知过了多久,嘎吱一声,柴房门被推开,一道黑影走入柴房,随即又伸手关门。借着那一瞬明亮,就见一道挣扎身影被反绑木椅,口中塞着布条不断挣扎发出吱呜之声。

    嘎吱——嘭。

    木门被关闭。就见黑影站在被绑身影前,手中拎着一根棍棒,渐渐举起。

    一道充满恶意声音随之响起。

    “二牛,你可还记得我。当初……”黑影说到这里果断闭上嘴巴。

    “呸——”被绑身影吐出布条,大喊道:“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我只是一介农夫,身无分文!”

    “谢天谢地……”黑影低语,随即举高棍棒,发出怪笑:“桀桀桀桀……几年前在私塾,清明节那天夜晚,你抱着纸人跑进我家,将……”

    “可那是大牛干的!”

    “……”黑影高举起棍棒正要砸下,闻言猛地僵住。

    ……

    有间柴房,这里很肮脏,很昏暗。

    一道挣扎身影被反绑木椅,口中塞着布条不断挣扎发出吱呜之声。

    过了一会儿一道黑影推门进入柴房,走到被绑身影前,忽然一拍额头又转身将门锁上。

    黑影走到被绑身影前,手中拎着一根棍棒。

    一道充满恶意声音随之响起:“二牛,你可还记得我。当初……”

    “呜呜呜呜!”被绑身影挣扎格外剧烈,费尽力气将布条吐出,扯着嗓子怒吼:“俺他娘是三牛!你他娘有完没完了!”

    “呃……“黑影放下棍棒,挠了挠头:“抱歉……”

    ……

    柴房,肮脏,昏暗。

    有人被绑在椅子上,正在挣扎。

    片刻,一道黑影推门进入柴房,反手锁上。

    黑影站在被绑身影前,手中拎着一根棍棒。他犹豫一下,试探着问道:“大牛?”

    “呸——”被绑人影吐掉布条,声带惶恐:“是俺,你是谁!为啥要抓俺!”

    黑影长舒口气,狞笑着渐渐举高棍棒:“几年前在私塾,清明节那天夜晚你抱着纸人跑进我家,将我吓得尿了裤……”

    “可这是二牛让我做的。”

    黑影高举起棍棒正要砸下,闻言猛地僵住。

    ……

    一道挣扎身影被反绑木椅,口中塞着布条不断挣扎发出吱呜之声。

    过了一会儿一道黑影推门进入柴房,反手锁上。

    黑影站在被绑身影前,手中拎着一根棍棒。

    他发出怪笑:“二牛,几年前在私塾,清明节那天夜晚你抱着纸人跑进我家,将我吓得尿了裤……”

    “呸——”被绑身影吐出口中布条,大喊道:“喂!俺是四牛!”

    黑影怔了一下,却未停下动作,手中棍棒越举越高,继续道:“子,并说给了小翠听,害我在她面前抬不起头。”

    四牛剧烈挣扎,发出惨叫道:“等等,你找错人了!这是二牛出的主意,喂!”

    黑影置若未闻,棍棒高高举起,猛然砸下:“如今我回来复仇了!”

    啊——

    惨叫与呼救从柴房透出。

章九。诗将成() 
考场中央为宽阔广场,中央立一人高巨大青铜香炉,三根寥寥升青烟的粗大香插于香炉中。

    广场三面环绕,两排考房与正对大门一间凉亭,那里供三位考官坐下监视。

    其余考生皆端坐考房,准备笔砚。唯有李仙缘孤零零站在广场。

    李仙缘找到自己考房,步入其内。考房高仅有半丈,展臂便能碰上两边墙壁。其内一张木桌,上面放着准备好的笔砚,还有一张木椅与角落马桶,就再无其他物件。

    李仙缘坐下,微抬起头。房檐遮挡大半天空,以至考房内略微昏暗。

    县丞高声宣布规则。不得左顾右盼,一切生理皆在考房内进行。写完考卷前不得离开考房。禁止任何舞弊,违者百年不得参考。

    宣读规则后,不出片刻。数名士卒手捧试卷,分批分发入考房中。

    李仙缘接过微微泛黄的一叠宣纸,并未像其他考生那般,接过卷就飞快铺开书写,而是合上眼眸,渐渐平复微起波澜的心境。

    在荒山破庙住了十三个年头,令他心性淡漠至极。所说话或许还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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