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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长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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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山破庙住了十三个年头,令他心性淡漠至极。所说话或许还不足百句。除了刚出生时惊骇心境,也只有此时事关前途能令他心境起变化了。
笔尖在宣纸上滑动的沙沙之声不绝于耳,其余考生已经开始动笔。只有三个时辰,他们需抓紧时间。放眼考场,唯有李仙缘未曾动笔。
缓缓睁开双眸,眼中重新化为平静,李仙缘吐出口浊气,铺开宣纸快速扫过题目。
童生试,所考内容分为算学、古言、典故、诗文。
当府试时,将会增加地理一项,会试增加天文,乃至殿试之上的策论。
算学对李仙缘毫无难度可言,他便看向第二张试卷。
四项中,唯一对李仙缘有难点的便是典故。这里终究不是前世,稍有不慎就可能写错。
他面色坦然,抓起笔挂上的一只毛笔,沾墨书写。
……
凉亭,三位考官端坐书案前,透过青帘环视考房,将考生动态尽收眼底。
考官一主两副。主考官由新京国子监派人监察,副考官为本县县丞与顺天府拍来的主簿。
从品级来说,主考官从七品,县丞正九品,顺天府主播也是从七品,却因是从新京而来,且在国子监教书,身份比二人高了不止一筹。
“方县丞,这次二百余名考生,你觉得会有多少入榜?”顺天府主簿笑眯眯道,他体型微胖,一身长袍。
“主簿大人客气。往年都是三十五六,今年若不出意外,也是这个数。”绿袍官服,胸前补子图案是练雀的县丞捋了捋胡须回答。
“那你看好谁?”主簿面带笑意,凑近县丞几分。
县丞大笑几声:“哈哈哈,主簿大人,您这是想从我这儿挖些好苗子么。”
“这才俊谁不想要。去年是林主簿来,从你这儿带走不少才俊,可是得了知府点名夸奖。今天是我,你可不能亏了老兄我啊。”
“那就要看考生意愿了,咱总不能强迫他们不是?”县丞将皮球踢回去,思索片刻道:“依我看,今年榜首,就是这位许知天了。”
“哦?”主簿轻咦一声。“何以见得?”
县丞笑而不语,看向其中一间考房。主簿顺他目光看去,就见一名青衣说年坐于考房,从容不迫书写,自信溢于言表。
主簿眼睛微眯,点了点头:“倒是一表人才,许知天……不知何许未长有何关系?”
县丞答:“许未长正是许知天的哥哥。”
主簿恍然大悟:“难怪……许未长在顺天府我都有所耳闻,府试多得案首,如今已是秀才。难怪你没遮掩,这许未长已被钦天监看重。如今净土之外妖魔横行,我顺天府无论如何也不能从钦天监那里抢人。”
二人有说有笑,主簿忽然对一旁正坐的主考官道:“不知王大人如何看?这二百考生,可有入得了眼的?”
这名身材高大主考官闻言,双目微眯扫过各考房,开口道:“依我看,那名少年有些资质。”
“王大人从新京而来,眼光自然不凡,我倒想看看入得王大人法眼的是谁。”二人闻言微微诧异,不约而同往王大人所指方向看去。
就见考房中,一名少年端坐桌前,双眸闭上。
“倒是有点独特。”主簿点了点头。
一边县丞挥手唤来阅卷官:“那丙二十三号中是何人?”
“大人,唤作李仙缘。”阅卷官答。
“李仙缘……听着耳生。”
“籍贯是杨家村人士。”
县丞点头:“明白了,下去吧。”
这时主簿轻叫一声:“咦?二位同僚请看,他动笔了。”
考房,李仙缘对远处凉亭内状况一无所知,粗略扫完试卷,他毫不停留提笔书写,动作一气呵成。
不足半柱香,李仙缘轻易完成两张试卷,仅余下典故与诗文。
花了两柱香小心翼翼写完典故卷,又细心检查一番,确认无异,转头看向最后一张试卷。
诗文。
诗文卷大片空白。
诗词题目要求写描写心境变化。只要押韵扣题和最起码平仄。五言还是七言、律诗,格式不限。
童生试分甲乙丙丁,丙以下皆为不入流。唯有乙以上或是拥有独特成绩才可考取童生。
比如算学古言典故一塌糊涂,诗文却达到笔落惊风雨的地步,足以破格录取。
以李仙缘目前成绩,即便不写诗文也能轻松拿乙。不过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扬名机会。
他停下笔来,微微思索。描写心境变化,此时心中的确有一首,但……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这首南宋大家辛弃疾的诗是其罢官闲居下来后所写,任何有所阅历之人读之细细品味,都会深有其感。
只是……
要知道这世界书生也是一种体系。降魔除妖起来丝毫不逊修士。字修用笔对敌,就如在考场大门时主考官抽笔行径。文修用诗文对敌。遇到鬼怪时念诵诗词自有浩然正气涌现,并根据所念诗词性质来进攻或护体。
契合度越高,浩然正气威力越强。而掌握契合度的方法便是多家抄写,或者自创诗词。
之所以说这么多,便是因为一旦下笔,诗文好坏将直接惊动周遭。
书上类似情节不止一次,某大学士冬天写赞春诗,一诗写完周遭冰雪消融,百花齐放。某大儒悼念死者,还未写完引得周围鬼哭狼嚎,阴魂缠绕有如阴间。
这与修为无关,完全是由诗所引出。
李仙缘一旦写出这诗,恐怕是真的诗成泣鬼神。想来诗写完,这春意盎然的考场已经是满地落叶了。
他一不到十四岁的少年,写出这般老练诗句,那便不是天才了,而是惊悚。
“差不多得了……以后有出头的时候。”
李仙缘心道,十年苦读熬出头,他心情不由好了几分,思索现在写来更为合适的诗文。
“咣——咣——”
阵阵锣生打散李仙缘思绪,他向外看去,就见一名士卒站在青铜香炉高喊:“还有一炷香收卷!”
再看香炉之上,三支粗香仅余下一小截。
章十。朗月行()
周围沙沙书写声更为急促,另一边李仙缘思前想后终于有所决定,刚要落笔,忽有异变发生。
考场间忽有水声与墨香散开。李仙缘不由抬头看向考房外。
有人的诗词引发了异像。
“乙一十一,是许知天。”县丞面露喜色,
王主考点头:“闻这墨之淡香,应该是与笔墨有所联系。”
主簿揶揄笑道:“王大人,您看中的那人至今还没动作。”
三人也算老相识,相互开些玩笑无伤大雅。
县丞替王主考解围:“往年童生试引起异像的,最多不过一二人。想来今年不会那般好……”
话音未落,一点光斑忽地在一间考房渐渐明亮。
主簿与县丞对视一眼,拱手笑道:“县丞,恭喜了。”
“哈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县丞谦虚,只是脸上笑容怎么也抹除不掉:“应该说王大人好眼力才对。”
“别急着高兴,异像消失了。”这时王主考忽然泼了一盘凉水。
县丞与主簿一惊,齐齐往那边望去,果然见到原本明亮的异像消融散去。
“这……”县丞不解。主簿问王主考:“您看这是怎么回事。”
“这诗没写完,或是不知因为什么缘故中断了。”
“中断?”县丞与主簿齐声道。
考房,李仙缘本想从诗仙李白的一首诗中剽窃来几句,虽说有几分无耻,但生计要紧。
只是没料到方一落笔,写完第一句,就有异像产生。
萤火大小的乳白光芒忽地在试卷上方绽开,随李仙缘一笔一划写下,渐渐扩散光晕。
硬着头皮写完第二句,李仙缘果断停笔。异像逐渐缩小淡去,最终消失不见。
难道是诗没写完的缘故么……
想到该诗后续,李仙缘摇头。不能再写下去了。诗仙李白的诗不是那么好抄的。倘若全篇写下,惊动的就不只是一个武侯城了。
异像出现让李仙缘悟乐一个道理。此间不是书生为大。
书生之上还有修士,修士之上还有仙人。
写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说不定真的能把天上广寒宫嫦娥招来。
写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或许真会有多管闲事的神仙跳下来说跟我走吧。
抄袭终究是抄袭,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能出口成诗,气质谈吐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且前世记忆是决不能暴露的。
此事还是少做吧……
想到此处,李仙缘将笔挂回笔挂,整理好试卷巍然端坐。
他心态坦然。另一边县丞可就心急如焚了。在凉亭内坐立不安。不断念叨:“这小子真不让人省心,既然引出异像就写下去,为何要中断。真是愚蠢,愚蠢!”
“县丞休要急躁,或许有其他原因也说不定。”
铜香炉,粗香具燃尽。
“时——间——到!封卷落笔!再有妄动者抹除此次成绩!”阅卷官站在铜香炉下,拉长声高喊,声传考场。
随之话落,原本平静考场如湖水泛起波澜,题目太难、时间太短的低声抱怨从周遭传来。
阅卷官对抱怨熟视无睹,士兵散开回收各考房试卷。
收回试卷,考生可以自由行动。纷纷走出狭窄考房,三五成群凑在一起,往缓缓拉开的朱漆大门走去。
其中凑在一起的两团人群最为明显。
一团环绕着许知天,另一团环绕着李仙缘。
这些尚不是童生的书生不懂何为中断,他们只知李仙缘也唤出了异像。围住李仙缘七嘴八舌。
“兄台,在下张为民,坐在你的隔壁。”
“此次案首非你莫属了。”
“兄弟,考试结束,不如我们结伴去望湖楼吃酒席?”
另一边许知天处也是同样,那边人还稍多几分,不过大多都是阿谀奉承之辈。
这些考生有自知之明,这次考试自己只是绿叶,如果没考上童生连绿叶都不算。如不出意外,案首将会在李仙缘与许知天之间诞生。
被人群簇拥走向大门的李仙缘忽然亦有所感,侧头透过人群看去,正和许未长对视。他也在往李仙缘这边看来。
许知天目光挑衅,谁知李仙缘毫不在意转回头,一声不吭脱离人群包围,走出大门。留下身后乱糟糟的考生。
“诶?人呢?”
“兄台,还去不去酒楼了!”
“有谁记住他样子了,人太多我没看到。”
此时时间是午时三刻,日正当头。刺眼阳光另李仙缘双目微眯,站在门前台阶上,环绕还等候考场外的人群,找寻姬沧海身影。
姬沧海等候多时,见到李仙缘出来快速迎上前,如黄莺般叽喳道:“考得如何?”
“一般。”李仙缘边走下台阶边道。
“那太好了,最好考不上童生。”姬沧海笑道。他巴不得李仙缘弃笔,跟他回师门修真。
“哦?我只见过庆幸考上童生的,可祈求考不上在下还是第一次听。”一道声音横插进来。扭头看去。先前那名搭讪的温润如玉青年就站立一旁。
他略带歉意道:“抱歉,我在此等候弟弟,不小心听到二位谈话,心中好奇才如此发问。”
即便道歉,他唇角依旧带笑。
李仙缘看了他一眼,正要说无事。考场大门处传来喊声打断了他的话。
“哥哥!”
转头看去,一名年纪相仿锦衣少年从门内走出,身后还簇拥一群考生。
“哥哥?”
那些考生相互对视,面带惊色。不再喧哗且路过青年时都拱手称一声“许公子”,这位“许公子”也报以微笑回应。
锦衣少年这时才注意到李仙缘二人,目光在姬沧海身上停留片刻,看向李仙缘。
“咦,是你?”
许姓青年奇道:“知天你认得?”
“当然认得。”许知天面带淡淡嘲意:“这位在考场同样也唤出异像,只是不知何缘故异像消退。”
“还有这事?”许姓青年看向李仙缘:“在下许未长,兄台果然非常人。”
这回轮到许知天惊疑:“哥哥,你认识他?”
“见过几面。”许未长笑道,随即对李仙缘拱手邀请:“我们已经在望湖楼订了酒桌,不若一同前去?”
少年性情桀骜,在他哥哥面前倒是老实。站在身边眼神虽有不甘,还是勉强老实下来。
李仙缘拒绝道:“不了,我还有事。”
“那便下次。”许未长也不介意:“我这弟弟少年心性,看不得比自己好的。兄台见谅,先行告辞了。”
二人走后,姬沧海上前与李仙缘并肩,饶有兴趣道:“这当哥哥的倒是有意思,说自己弟弟坏话。”
他伸手要拍李仙缘肩膀,豪气道:“走了走了,我们也去庆祝。你想去哪,我请客。”
“青楼。”李仙缘迈步走出,让姬沧海拍了个空。
“什么?!”后方姬沧海一个踉跄。
章十一。凑字数()
阅卷房
明明是白天。阅卷房门窗紧闭,灯火通明。门外驻守无数身材高大士卒。
三名考官端坐台上,十几名阅卷官位于下首,面前书案摆满试卷。他们将仔细评判试卷,将其中优者呈上考官面前。
试卷在此前已被重新抄录一遍,此时铺在桌案上的都是抄录份,且名字被火漆封上。以防有考生留记号买通阅卷官之嫌。原卷都作为保存,待榜文发布后运送至州府。
阅卷官们动作很快,不足一炷香时间便阅览完毕,一人站起,将两份试卷与统计上呈给三位考官。
二百三十六名考生,共有三十七人成绩为丙上。
呈上的两份试卷皆是算学、古言、典故。无一错误。
这二份试卷是谁不言而喻。三位考官相识一笑,一齐看向第一份考卷。
“二位大人瞧,字迹行云流水清新飘逸,有几分书法大家的影子,想来是有一位好先生,定是那许知天的试卷。”主簿啧啧称赞,爱才之心溢于言表。
“快看看那李仙缘的。”县丞急道。他是寒门出身,对于李仙缘这种寒门子弟更有好感。
主簿笑着对王主考道:“你看你看,这把我们县丞大人急的。你急什么,我们这不是还没看诗文么。”
话着,他不紧不慢展开诗文卷,出来。
望文峰
水深笔精醉芳菲,
兰麝淋漓却不谈。
惟藉题诗斯有泪,
鱼回龙跃杏花台。
这诗内容浅显一读就懂,造词却颇为晦涩。虽然也算佳作,但总有矫揉造作之嫌。
“这小子也算野心不小,还想来个鲤鱼跃龙门。”县丞笑骂,心中颇为得意对王主考道:“大人你怎么看。”
“乙下。”王主考扫了一眼,淡淡说道。
县丞吓得连忙道:“王大人,您在新京务职,眼界肯定比我们高,可这只是童生试,这未免太过苛刻了。”
主簿也急忙搭腔:“是啊,不若我们先看看那李仙缘的。”
二人真怕王主考将许知天的试卷评为乙等,忙不迭展开李仙缘试卷。
扫过几眼县丞满意点头:“字迹工整均匀,虽谈不上优秀,但也令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李仙缘来此间不过十三年零五个月,还不足以练得一手好字。
“他写的那首异像中断的诗呢。”主簿问道。
县丞展开诗文卷,缓缓念出。
古朗月行
小时不识月,
呼作白玉盘。
又疑瑶台镜,
飞在青云端。
念毕,阅卷房变得有几分安静。
主簿胖脸上眼睛眯起,细细品味此诗意境。“总感觉这诗……少了几许。”
“下官亦有同感,似乎……”县丞欲言又止,不知为何读完这诗他心中总有些不妥。
“这诗只有上阕,没有下阙。”巍然端坐的王主考此时开口。
二人恍然大悟,难怪看完这诗总有淡淡遗憾在心头飘絮。
县丞一拍手掌:“难怪异像中断,这诗只写了一半!这小子肯定藏拙了!我要找他问个清楚!”
说罢居然从座位站起。主簿连忙拉住他,哭笑不得:“人既然不写,肯定有他的道理。你急什么,再说人在你武侯,还怕跑了不成。”
县丞焦急道:“我不甘啊!倘若诗写全,未尝不是第二个许未长。如此才俊岂能埋没!”
“说不定人家正有此意。”一直未言的王主考忽然开口。
“此诗不全我不敢妄言,但观其上阕,起码也是惊州之作。他一十三四岁的寒门少年突然成名,势必会被豪门拉拢,外物缠身。即便再天才也终会没落。他如此藏拙,反而证明此子有些聪明,能意识到其中这点。”
“许知天的诗词矫揉造作,李仙缘的诗词富有意境,哪怕没有下阕也比前者高出一筹,谁为案首,两位大人心中明白吧。”
县丞主簿相顾无言,最后对王主考拱手:“这两位考生的评等,王大人如何看。”
王主考袖袍一挥,在两张试卷飞龙画凤写下两个大大朱红楷字。
甲
二人皆为甲等。
写毕,王主考高声道:“李仙缘为此次童生试案首!明日张榜!”
……
另一边,李仙缘姬沧海一前一后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
“喂,你不会真要去青楼吧。”
“不然呢,来此间十三载,不逛逛梦寐以求的青楼怎么行。”李仙缘轻笑道。
姬沧海忽然快走几步与李仙缘并肩,明亮眼睛眯起,伸手去扯李仙缘脸颊:“快说你是谁?我家仙缘可不会这么多话,这么丰富的表情。”
李仙缘拍开姬沧海手掌:“考完试心中石头落地,心情自然好。”
“你我相识是在什么地方,我用了什么障眼法欺骗你又被你识破,快说!”姬沧海玩闹心起,不依不挠纠缠李仙缘。
“不好了!不好了!”
突兀声音传来,打断二人玩闹。二人望去,就见不知是大牛二牛三牛四牛的少年从街道远处气喘吁吁跑来,高喊引起一群人注意。
“怎么了。”李仙缘问道。
不知是大牛二牛三牛四牛的少年喘着粗气:“大牛不见了,我们找遍了都没……”
“不好了!不好了!”突兀声音打断不知是大牛二牛三牛四牛的少年话语,就见街道远处气喘吁吁跑来一名不知是大牛二牛三牛四牛的少年。
“怎么了。”李仙缘问道。
不知是大牛二牛三牛四牛的少年喘着粗气:“找到人了,可他被打了!”
“没事,只是被打了一顿。”
“被打了一顿还没事?”姬沧海瞪大眼睛。李仙缘二人紧跟着不知是大牛二牛三牛四牛的两个少年走街串巷,最后来到一条狭窄昏暗胡同。
不知是大牛二牛三牛四牛的一名少年在照顾靠墙瘫坐,鼻青脸肿的不知是大牛二牛三牛四牛的少年。
带李仙缘二人来的不知是大牛二牛三牛四牛的少年凑上前去,问道:“老二,他怎么样。”
“大牛皮糙肉厚,不碍事的。”二牛戳了下不知是大牛三牛四牛的少年脸颊,疼得后者破口大骂。
“可是……二哥。”另一名不知是大牛三牛四牛的少年道:“他是四牛,不是大牛。”
“呃……”
章十二。逛青楼()
夜晚,华灯初上。
晚上的武侯城格外繁华。街道两旁摊贩吆喝兜售货物,到处人来人往。青湖畔巨大花船上灯火通明,莺歌燕舞声由风传递。
波光粼粼湖面倒影出湖上花船与岸边景色。
石桥上,二人并肩行走。别了凑字数四胞胎后,李仙缘回到客栈,待日落后径直前往青楼。
“你不会真要去吧。”姬沧海拉着李仙缘衣角紧跟在后,他如今换上了身男装长衫,虽然相貌精致清秀,怎么看也不像男子,但也能鱼目混珠了。
“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来。”李仙缘停住脚,身后姬沧海险些撞上去,不解看他。
“借我些银两,逛青楼没钱可不行。”李仙缘道。自从考完试后,他明显察觉到心理变化。
轻松多了,或者说肩上重担不见了。
姬沧海满脸不可思议,指着自己琼鼻:“你叫我借钱给你逛青楼?!”
李仙缘望着桥下湖面粼粼倒影,深吸口气吐出口浊气:“借是不借。”
“我就没听说过找自己妻子借钱逛青楼的。”姬沧海噘嘴小声嘟囔,不甘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来。
李仙缘装作没听到收起银票,忽然伸手抓住姬沧柔荑:“快些走吧,不然没座位了。”
感受手掌热度,姬沧海眼前一亮:“我给你一千两,你背我如何!”
“做梦。”
下了石桥,就见湖边凛立着一座华丽阁楼,挂满彩灯笼光鲜亮丽。与不远处花楼交相呼应。让人看去第一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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