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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迎娶王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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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赵尚书所言有无根据,莫以为皇上好糊弄!”

    沐荣国声色俱厉,凭着清者自清的底气硬是把赵尚书说地一下收声。

    众臣不仅在看沐荣国,一边还观察着古祺圳的申神情,若是弹劾一事属实,这丞相也要换人了,老丈人出事,他就不表个态偿?

    皇帝对这事倒是没有什么怒气情绪,他巴不得这事儿是真的,若真是这样,老六要娶多少个沐罗骁他都没异议,想法是想法,正常程序还是要走的。

    “丞相所言极是,赵尚书,要无证据,欺君带着污蔑重臣之罪,你担不起。”

    “回皇上,这是微臣在夜穹罪官那里搜的的证据,全是丞相给他的回信,另一半定在沐府!请皇上下旨彻查沐府,以还夜穹百姓一个公道!”

    说完,李德福已经将他手里的东西给皇帝奉上去,皇帝粗略翻阅,脸色陡变。

    “丞相,这你怎么解释?!”

    龙颜发怒,折子被丢至沐荣国跟前,他惶恐跪下,“禀皇上,老臣实在不知啊!老臣一生坦荡荡,从未做过大逆不道之事,望皇上明察秋毫!”

    这时,一道身影弯下腰,将折子捡起来。

    “呦!这还真是丞相大人的笔迹,皇上,记得小时候,父亲还叫末将每日学习,可惜了,末将资质愚钝,终是悟不得其精髓,但这笔迹,末将倒是记得清楚。”

    有了赵长云的添油加醋,皇帝更是越发厉色“丞相!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臣弟认为,是与不是,就按赵尚书所说,去丞相府一查便知,至于这笔迹真假,请恕臣弟直言,都城里的悦诗坊里每日都有临摹大家真迹的作品出现,所以,笔迹,不足为据。”

    “是啊,是啊,祺王说的有理。”

    “是啊。”

    碎碎的议论声又让皇帝蹙眉,脸色稍显不耐烦,左右都是有理,他也不能明着偏袒赵尚书。

    这时,赵长云却附议了祺王得话,于是,皇帝便派了刑部的人立即赶往沐府封府彻查,刑部的人赶到沐府的时候,沐罗骁正在吃着烤番薯,突然就冲进来一大群官兵冲进来,她一个没忍住,一口番薯掉下来。

第一百五十五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官兵宣了圣旨后,不管不顾,把相府弄地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沐罗骁命“一二三四”护着母亲,风风火火地就想冲上去揪住领头官兵的领子,不料被三儿阻止了撄。

    “小姐,不可冲动。”

    三儿的话一下子就提醒了沐罗骁,确实不能鲁莽行事,这是皇帝的命令,要是她一个没忍住发了飙,弄不好还让沐府惹上罪名。

    一番考虑,只能陪着母亲在大堂上干着急。

    三儿站在边儿上,憨实刚毅的脸转过一边,正好看见阿离对着他甜甜笑起来,他脸一红,又打了一个隔。

    他之所以如此淡定地叫小姐别冲动是有原因的,自从小姐把阿离买回来,阿离就被她安排到自己屋隔壁,他不能违抗命令,只能暗暗接受,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每天打嗝的生活,对这个小姑娘也是当妹妹般疼护。

    只是,上次偶然撞见她从老爷房里慌张出来的模样,他就起了疑心,第一个念头是她当了老爷的通房,当时便是郁闷了好几天,一直到他在老爷上朝时段还碰见她从房里出来,小脸慌乱不定,眸目顾盼周围几眼后又匆匆离开,那时,他便起了疑心。

    后来,他偷偷跟踪她,竟看到她第三次偷偷进了老爷的书房,这次,他看地一清二楚,阿离从怀里拿出一小叠信件,在屋里寻来寻去,终于把所有的信都藏放好,她挪步向门口走去,可就在三儿气极想去质问她的时候,她又往回走了去,十指相绞,很是纠结的样子。

    三儿收回腿,继续观察,而后,阿离并没有空手出房间,那些信件,全被她一一收回来,三儿终于明白,为何她前两次都是如此表情出入老爷房间,心一横,他走上前夺了她怀里的东西,质问她。

    后来的事,自然而然,阿离把事情全招了,哭着说这不是她的意思,求三儿责罚,三儿叹气一声,便带着她到沐荣国面前请罪,沐荣国才打算来一个将计就计,这赵府定是上次七皇子大婚之日记下的恨,现在竟来搞这些把戏,沐荣国当即决定陪他玩一把!

    刑部的彻查结果让赵尚书的弹劾变成了搬石头自砸一脚的闹剧,更让他这个礼部尚书做不下去偿!

    “这不可能啊皇上!这定是沐荣国老奸巨猾,早早地把证据毁了!不能让他逍遥法外啊皇上!”

    赵尚书全身都在发抖,还在做垂死挣扎,一边也在不停地用眼神向古御殇求救,古御殇面容平静,淡淡地看了一眼赵长云,读懂他眼里的意思后,便是看都不看赵尚书一眼,自求多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赵尚书双腿已软,偏偏古祺圳又在这时候发了言。

    “既然大家都这么想要证据,皇上,臣弟倒是可以呈上一份。”

    “哦?”

    众臣一时愣住,纷纷看向沉稳淡然的古祺圳,他做事一向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他口中的证据更是把所有人的胃口都吊起来。

    “既然如此,呈上一看。”

第一百五十六回贼喊抓贼() 
花剑在所有人的期待中挺直着脊背走进太和殿,他的双手捧着一个雕花方盒子,除了古祺圳,其他人都齐齐对它行了注目礼,就连沐荣国也一头雾水,自己没记得有这招啊。

    赵长云此刻终于隐去一脸悠闲,剑眉蹙起,双目由黑盒子上转向面色无澜的古祺圳,他又想玩儿什么花撄样

    最紧张害怕的当属赵尚书,他不过是听了七皇子的话,总想着这件事必定是十拿九稳万无一失,才敢冒死弹劾沐荣国,这刻,他是悔地肠子都绿了!

    李德福从花剑手里接过盒子小心谨慎给呈给脸色阴黑的皇帝,大殿里安静地只可以听到皇帝把盒子打开继而取出里边儿物件儿的声音,一个大臣正偷了片刻舒口气,没想到,整个人还没放松下来,立马又被皇帝的厉喝声吓地差点下跪,魂儿都丢了一半!

    “来人!立刻把他拖下去!赵府所有人发配边疆!”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如迷雾般瞬间将几乎所有人罩住,被罩地一头雾水,赵尚书更是被吓地差点尿裤裆,不停地求饶,他不停地望向古御殇,可对方还是冷漠如寒风。

    “皇……上,皇上,不知微臣所犯何罪?!”

    “你还有脸问?!自己看!”

    闷重的一声响起,那个盒子连着它里面的东西都猛地掉在赵尚书眼底下,众人定睛一看,大大小小的信件中,一张摁满了红指印的万民书尤其刺眼,粗略浏览过后,不禁默默唏嘘,原来私吞官银的另有其人,赵尚书这是贼喊捉贼啊。

    “皇上,赵尚书所言也不全是瞎话,拨给夜穹的官银确是被挪用,那一百亩也确有其事,只是,”古祺圳故意停下来,转头看着赵尚书,继续道“主角变了而已。偿”

    他的声音平稳沉静,却给赵尚书狠狠打了一个耳刮子!

    赵尚书自那张万民书飘落在他脸上的那刻起,心便已经放弃了挣扎,身子一软,瘫倒在地,本想借机将这屎盆子扣在沐荣国上,没想到,果然还是落败了!

    皇上给他的惩罚还是轻的,他心里清楚,不能供出七皇子,不说这样子会适得其反,可能会被他反将一军,最重要的是,有他在,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边疆山高皇帝远,自己又是七皇子的老丈人,他不会见死不救。

    这样想着,他便乖乖谢主隆恩地由着侍卫拖走。

    如此,沐荣国也算是有惊无险,但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要是能预想到后来的事,他宁愿成为这被发配之人!

    此事一出,不到半天便在都城传地沸沸扬扬,赵府也当即被抄家,全家人流放边疆,除了皇子妃——赵水雁。

    有人说,这是皇上慈悲治世;也有人说,这是七皇子爱妻太深,在皇上面前苦苦哀求;更有人说,七皇妃已经怀了皇嗣,这才幸免于难。

    然而不管百姓如何猜想,真相只有当事人懂,此事确实是七皇子在皇上面前说情,但皇上不知,真正想留下赵水雁的另有其人。

第一百五十七回出手,你有我就够了() 
夜幕压下来,漆黑夜色中,将军府里的落雨轩里灯火通明,浴池里腾升出的水雾惹得这间宽大的浴室一室氤氲,明明是将军泡澡,此刻却没有一个下人在里边儿伺候,只因这是将军的命令,他们只有遵从。

    水声潺潺而动,如此安静的浴室竟隐约可以听到轻微的喘息声,透过天蓝色的薄纱与层层水雾,依稀可以看见浴池里的人,只是,若是擦亮眼睛,便会发现那是两个人,只是他们交互抱地太紧,这才容易引人看错。

    池水温一直保持着温舒的温度,无论两人怎么捣/动都不用担心水会凉。

    一个时辰过后,落雨轩里的喘息声才渐渐淡去,雾气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浓重,浴池里已经空无一人,画面继续转动,绕过珠帘落在一张宽大舒适的床上,此时,赵长云已经披上睡衣,在床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背靠引枕上,他一条腿支起,另一条不得不伸直,只因迁就躺在腿上的人。

    此刻的赵长云左手抚弄着那人的发丝,脸上竟是异常的温柔,眼中秋波转动,似是要将这一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

    “你还没告诉我,为何要留下她?”

    “留着有用。”

    赵长云低柔的一句话,听着好像没什么,但若是看着他的脸,就会发现嘴角的浅笑别有意味。

    他双指缠绕着古御殇的发丝玩弄,轻眨双眼,鼻头好像还可以闻到当年那股让他痴迷的血腥味,那个女人,怎么死的他倒是忘了,只是,在那次之后,他就对女人的鲜血欲罢不能,一看见鲜红不住地从娇弱纤薄的身体里流出来,他的心就会得到一股莫名的满足与兴奋,于是,一年又一年,他恋上这种感觉,上了瘾,难以戒掉。

    这个赵水雁,占着他男人的妻位,他怎么能错过她呢?

    “我早就说过,陷害丞相一事行不通,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下,满意了?”

    赵长云呵笑一声“玩玩儿罢了。偿”

    “没了赵府的支持,你觉得我还有多少胜算坐上那个位置?”

    话虽如此,可古御殇却是一点都不在意。

    “你只要有我就够了。”

    他的指腹在细细摩擦着发丝,眸光里多了一层阴翳,今天朝堂上的一切,已经到达他的底线,再不出手,怕是要被当成病猫了。

    古祺圳,你自找死路,就别怪本将军不留情面。

    …………

    赵尚书一事已经过去十天,就在沐罗骁刚从这件事的余怕中走出来时,前线却传来了另一个让人忧心的消息。

    那天,她刚求得古祺圳教她功夫,正一板一眼地学着呢,她长剑一指柳树,余光却瞥见了花剑从花园那头火急火燎地走过来,脸色之凝重是她从未见过的,她立马缩脚收剑,和古祺圳对视一眼,而后都向花剑投入疑问的目光。

    “王爷。”

    “说。”

    “东南边陲一夜之间被启人,冥炎,曲国,信周四国联合入侵,此刻,连州,徐州,淮州以及广武已经陷入混乱,来势汹汹。”

    沐罗骁大为震惊,剑都拿不稳了,怎么回事,前阵子这里不是还国泰民安么?一颗心,不由地吊起来。

第一百五十八回你愿意跟我走么?() 
古祺圳相对镇静,一边往书房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问花剑“沐离方走到哪里了?”

    “还有一半的路程,肃州那边花舞等人还可以应付,王爷,这些小国一向不敢触犯我国,怎么一夕之间竟然如此疯狂?消息说,四个国家似乎几乎是倾国出动。”

    古祺圳没有回答花剑的问题,十年了,想不到还是出事了。

    看着古祺圳蹙眉不展的神情,沐罗骁心里再次被无力感占据,她多希望,能妙语连珠地给他出主意,一举把这些小国统统赶回老窝!

    这时,管家如风般跑过来“王爷,皇上急召您进宫!撄”

    沐罗骁忧心忡忡地跑回沐府,一回去爹也入宫了,她烦闷至极,总觉得这些事一来,便有一种怨别离的莫名不安之感,只好跑上大街散心。

    古月国边陲爆发动/乱的消息已经快速传到都城,全国上下人心惶惶,都把希望寄托在朝廷做出的举措,沐罗骁在街上走着,看着眼前人密如流,车来人往,总觉得这个繁荣的景象不会长久,就算要继续维持,还是要付出代价的,而那个代价…偿…

    她不敢再往下想,深怕,自己的猜想会成真,不知不觉,已经走到风宁轩,景风像是早就知道她要来一样,远远地就倚在门扉上看她走过来。

    在古董店一直待到了下午,她说的话不多,景风也总是问些有的没的,她时不时应上一句便又自顾自撑脸发呆起来。

    到底要怎样,才能与他并驾齐驱呢?

    此时的她尚不知,在以后的以后,当她终于可以做到与他并驾齐驱,却成了一种窒息般的疼痛。

    屁股都坐麻了,她才回神,外头天色已晚,她也该回去看看了。

    “真的不留下来吃饭?”景风对着她的背影问道。

    沐罗骁向后面摆摆手,“不用了,你去外面吃吧,别被自己的饭给吃死了哈。”

    景风欲言又止,沐罗骁一脚已经踏出门槛。

    “宁子!”

    “嗯?”

    沐罗骁狐疑回头,景风只是呵呵一笑,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到底什么事?”

    “如果,我要去一个地方,你愿意跟我走么?”

    沐罗骁一下子被他的认真震住,不知他话里的含义,也不想回答他话面上的意思。

    “额,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说想跟我学轻功嘛,正好过阵子我要远行,怎么样,要不要跟为师一起闯天下?”

    景风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沐罗骁松了口气,一下无语地看着他,“姐姐很忙,没空陪你玩儿,我先回去了,拜~”

    很快,那抹倩影便渐行渐远,景风才逐渐收起了强颜欢笑,她果然是不愿跟着他。

    “新奇了,幻影哥哥竟也会怅然若失,哎呀呀,澜锁真是开了眼界。”

    娇滴滴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景风随手把店门关上,看见澜锁随意坐在沐罗骁刚才坐的地方,眉眼中露出不悦。

    “你怎么在这里?”

    “哥哥向尊主多要了三月,澜锁不敢一人回去,想等哥哥一起,哥哥面子大,尊主定不会不给哥哥面子。”

    “你知道,我不会收留你,还有,注意你的称呼。”

    澜锁没有理他的话,自顾自倒了杯茶,说道“祺王一直派人查你,你知道么?”

    “查的到如何?查不到又怎样?沐罗骁我要定了!”

    澜锁将余光瞥过去,语气里有一丝的轻蔑“你?”

    她又将茶杯放好,提醒他“别忘了,她是尊主要的人。”

第一百五十九回最美的人【谢谢公主的月票‘〔*∩_∩*〕′】() 
“你可以走了。”

    景风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澜锁的蔑笑一下就僵在嘴边,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永远都是这样?!

    看着那道身影向厨房走去,她还是没能忍住脾气,紧握着拳头,唿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没人可以从尊主手里抢人!你别妄想了!”

    听了她的话,景风没有回头,只是右手手指轻轻一转,闪着银光的物体快速从他掌中飞出,还未看清那是什么,店门已经打开,那个东西也不知何时就已经回到他掌中偿。

    “慢走不送。”

    身后响起一阵动静,几秒过后又恢复安静,景风回头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看似平静的眼眸中实则已经燃起熊熊火阎撄。

    尊主要的是沐罗骁,而他,要的是竹宁宁。

    …………

    琼花镇,位于临城东北方向,来回路程共需二十天,这里山清水秀,悠然宁静且又远离尘嚣,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无论人心有多么繁杂,来到这里最起码都会得到一丝的宁静。

    这是一片幽静闲雅的竹林,绕过层层翠竹,就会看到一座林间小筑,几间竹屋围着建于池塘上,走出来,低下头还可以透过清澈的溪水看见欢愉游动的金鱼。

    洛肴宁已经到这里三天了,那位传说中的神医却半个人影都没有,这三天也就李太医帮她看诊罢了,说是看诊,其实他什么也没有问,就是拿出一瓶药膏往她脸上抹,可是并没有什么成效,她一照镜子,依旧还是看到那张狰狞的脸。

    这天李太医照旧拿出那瓶药膏准备给她抹上,她一抬手,示意他住手。

    “李太医,这药膏当真有效?”

    李太医欲言又止,神色有些无奈,最后还是说道“这是我师父吩咐做的,至于有无效果,我也不知道。”

    闻言,洛肴宁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疑问脱口而出“你师父?”

    看这李太医已然年有六十,那他的师父岂不是……

    “对,这次我说的神医就是他,只不过他一向不肯轻易见人,就连我要见他,也得隔着一层青纱。”

    洛肴宁了然,既然是太医的师父,医术指定精湛,年纪大了,腿脚难有不便。

    思及此,她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就差没有握住李太医的手了“既是求人办事,岂有等人家上门之理,李太医,你快带我去见他。”

    “姑娘,你先坐下,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师父他不肯轻易示人,若是他想见你,他会来的,你放心吧,既然他已经答应医你,就不会食言。”

    到底是老人家说的话,她想想还是镇定下来,闲住了,难免抛出心里的猜测。

    “太医难道就没有见过神医么?”

    李太医走向竹窗边,背着手,过了一会儿才道“也不是没有见过,只是,那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会儿,我刚拜师,也就是拜师之后,我就未曾见到师父的面孔,以后每次见面都是隔着一层纱,学医医术,自是他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如此,几十年过去了,还是没变。”

    洛肴宁收回目光,了然点头“原来是这样。”

    然而,李太医却转过头来,下巴的胡须跟着一张一合的嘴动起来,他一脸认真,眸光里似是在回忆过去“我知道这样的话从我这个老头嘴里说出来很奇怪,但是,”他顿了顿,双眼好像看到了过去“师父确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无论男女,都不可与其貌相提并论。”

160 一百六十回那个人……不是王爷么?() 
洛肴宁有些顿住,想不到李太医也会说出这种话,只是“就算再美,也过去了,人老色衰,谁也逃不过。”

    李太医笑了笑,“姑娘,这就是我叫你来的一个原因,三十多年过去了,虽然隔着青纱,可老夫知道,师父他一点没变,许是师父医术已然超越尘俗,学的了青春不老之术。撄”

    “什么?”

    李太医一席话让洛肴宁对这个神医更加好奇,若真是三十年不老,那她的脸肯定有救!

    “太医,可否告知我神医的名字?”

    李太医一下收紧了眉头“名字老夫不知,这么多年了,师父只告诉我他的姓。”

    “是何?”

    “北宫。”

    “北宫?”

    洛肴宁低头喃喃思索这个姓,李太医已经收拾药箱出了门偿。

    如今这世上医术精湛的大夫大多来自邬国,可据她所知,并没有这个姓氏,不说邬国,寻遍他国能有这个姓氏的人几乎是寥寥无几,这心里止不住的好奇,这个北宫神医,到底是何方神圣?

    尚在思索着,闻雅走了进来,把她的思绪打断。

    “我让你准备的都备好了么?”

    “都准备好了,可是……姑娘,我们去镇上做什么?”

    “没什么,到处看看。”

    这片竹林虽说静谧,但消息也不灵通,她出来之时肃州已经爆发动/乱,她迫切需要知道现今的情况,所有的异常,都是赵长云回来便出现,她不信这些会跟他脱得了干系!

    主仆两人御着马车出了竹林,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镇上,这个小镇倒是一片祥和,两人寻了一家热闹的酒楼走进去,坐定后,还是没有听到什么风声,这琼花镇果真淡净。

    不过,不多一会儿就进来几个背着包袱的过路人,在他们的谈话中,她听到了她想要的消息。

    路人越说越激动,酒杯也被她越捏越紧。

    东南边陲大乱,地方势力蠢蠢欲动,这古月国的太平日子到了!

    那些小国会如此大胆入侵古月且又顺风顺水夺了几座城池,没有内应,她绝不相信!如此一来,那么……

    赵长云,你真是疯了!

    闻雅也听地认真,看见自家姑娘蹙眉,心里也不好受,身为女人,她是同情洛肴宁的遭遇的,被人夺了男人还失去了容颜,谁能有她惨?

    她叹了口气,便下意识地将视线转向他处,只是不经意的一瞥,便让她紧紧地皱起眉头,两眼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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