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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迎娶王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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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便下意识地将视线转向他处,只是不经意的一瞥,便让她紧紧地皱起眉头,两眼生疑。
从酒楼大门看过去,一群人正集在一个摊位前,好像是压物赌钱。
只是……那个人,不是……王爷么?
“姑娘,姑娘,你看那人!”
手上的晃动感把洛肴宁从沉思中拉回来,她看了一眼激动的闻雅,狐疑往她指的方向看去。
霎时,她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又认真地眨了眨眼,那人的身影还是那么清晰,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他的侧颜,虽然如此,她还是一下就能把眼前这个人跟祺圳联系在一起。
惊愕未定,那人却迈腿离开了,洛肴宁马上跟了上去,闻雅在后面留下一锭银子后也赶忙跟上她的脚步。
第一百六十一回他不配拥有这张脸()
洛肴宁的脚步很急,若不是顾及街上人多,她早就使出轻功跃至他面前。
祺圳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没走多久,那个人就在一个饰品摊前停下来,那摊子的老板正跟两个女客人讨价还价,无暇顾及他。
洛肴宁的脚步本来挺快的,只是,当她看到“祺圳”贼眉鼠眼地看了几眼周围,伸手偷偷将一只玉镯放进袖口口,她猛然停了下来。
这人,绝不是祺圳撄!
“姑娘,王爷怎么会……”
“他不是王爷!偿”
“可是……”这分明就是王爷的脸啊!
洛肴宁没有闻雅那么惊讶,毕竟,有了高善妍,异人同貌这种事她是深信不疑的,落定了心里的想法,对于眼前这人,她心里只有满满的厌恶,他不配拥有这张脸!
一个飞镖过去,镯子应声从男人袖口掉落,一下子,街上就热闹起来了,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一块儿指责这个男人,而他,没有半点的男儿气概,有的只是一昧的害怕和不停的“不敢了!”
眼看着店家的棍子就要落在他的背上,洛肴宁深吸一口气,到底,就算知道不是他,她还是不忍心!
给闻雅使了个眼色,她立刻心领神会,走上去给了一锭银子店家,边将那男人带过来。
“感谢恩人,感谢恩人……”
男人满脸讨好的堆笑对着闻雅,看地洛肴宁一阵不爽。
“别笑了!”
她无法容忍,这张脸会对别人低声下气。
男人灰溜溜地收了声,眼神中的闪躲讨来了洛肴宁更深的厌恶。
其实只要细细看,他的五官跟古祺圳并不是十分像,古祺圳更为刚毅冷峻,而他……算了吧!
“想过得风光么?”
男人一下被洛肴宁直白的话给愣住了,直勾勾地看着她两秒后,他才回神猛点头。
洛肴宁收回目光,转身抬腿向马车走去。
“跟我来。”
“你叫什么?”
“回小姐,小的梅明。”
“什么?”
“额,梅花的梅,明日的明。”
“……”
不是是不是天意如此,偏偏让她在这一刻遇到这个人,还偏偏,让她一下子有了对付沐罗骁的主意,加之,有北宫神医的帮助,她那颗已经死掉的心,瞬间又活过来。
眼中泛起幽深的目光,她不禁勾起的一抹笑意。
由于李太医等人都认得古祺圳,所以洛肴宁并没有把梅明带回去,只是告诉他这段时间都不能出门,所有生活所需她会帮他解决。
“你记着,从今日起,除了我们俩,谁也不能在看见你的脸。”
“是是。”
交代好梅明的事情,她迫不及待地回了竹林,她等不了神医主动了,她必须尽快解决这里的事,早点回都城!
回到竹林,她赶紧去寻了李太医,不想,找遍了整个房子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姑娘,你在找师父么?”
洛肴宁闻声回头,是李太医身边的童子。
“他去哪里了?!”
第一百六十二回以拿沐离方项上人头为准()
天宗十三年十二月下旬,前线急报传至古月国都城,东南边陲之乱愈演愈烈,鎏国加入了信周、曲国、冥炎和启人四国侵略军阵营,若是这样还好,都是些小国不足为惧,可虑的是不断有地方割据势力生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最新传来的消息中,除了祺王亲卫所镇/守的肃州,琅川以及睦州,其余几个大州貌似极易被击溃,不到半月纷纷举旗投降。
边境大乱,百姓流离失所,纷纷涌向中原。
此刻,正直白天,一辆马车悠悠停在将军府门前。
这是赵长云的马车,他刚从宫里出来,其实不止是他,所有参与议政的大臣都是刚出宫门,不断传来的消息让各臣皆是刚出宫门便又被宣了回去,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这次大乱可急坏了皇帝,以往虽也有大战,可古月国从没有处于如此被动的处境过,这个劫难对他来说就算用惊心动魄也不能形容,此刻的他,显然已经陷入了焦灼状态,也开始暗自考虑要在各皇子中决出一个太子人选撄。
此刻唯一在外抵御外敌的只有三皇子古御然,他是唯一一个常年待在军营的皇子,颇有勇谋,是个值得考虑的人选,但他好武厌文,似乎也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饶是如此,在赵长云眼里,他也是一个碍眼的绊脚石。
亲卫冷鹰看着他从马车上下来,从容地走上去跟在他后面,一边走一边开始逐一禀报那边传来的消息偿。
“将军,赁国太子还是坚持要看到确切的盖章契约才肯出兵。”
赵长云冷笑出声“给他,我给地起,就看他是不是有福消受了。”
“沐离方的军队甚猛,才抵达不久,信周所占据的淮州已经被他收回。”
赵长云鹰眸一抬,便做了一个决定“告诉赁国太子,专攻沐离方,以拿他项上人头为准。”
“是!”
两人绕过长廊,走进书房,赵长云淡淡问了一句“三皇子怎么样了?”
“还在负隅顽抗。”
“传令给潜伏的赵家军,给皇上一个惊喜。”
冷鹰一抬眸,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是!”
“退下吧。”
赵长云始终都是带着邪笑吩咐冷鹰,语气中漠视生命的冷漠让人心颤,然而,冷鹰早已习惯这样的他,从头至尾并没有情绪波动。
冷鹰出去后,赵长云走到案桌边的花瓶架上,轻轻一扭花瓶,右侧的墙壁便现出一道翻转门,他走进去后门又自动关上。
里面只有几根残弱的烛光,冰冷的气息瞬间席卷全身,对于他这个经历了寒霜冰雪多年的男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可对于里面的女人就不一样了。
堂堂尚书千金,自小便是娇生惯养,处于这个密室多天,她早已失去知觉,此刻已经奄奄一息,若不是赵长云渡给她一成内力强撑着,她早就呜呼哀哉了。
听着一下又一下缓慢却沉稳的脚步声渐近,赵水雁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她艰难地抬眸看着那双鞋子靠近,一个模糊的男人映入她的眼中,她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但,她清楚地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是谁。
她费劲咽了咽口水,孱弱的气息呼出来,气若游丝“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第一百六十三回你怎么会不在?()
赵水雁衣衫破乱,四肢皆被铁链铐住,披头散发,黑丝被干涸的血渍黏在脸上,双眼形同鬼魅,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森然和恐怖。
将画面定格在赵长云勾起的嘴角,他轻轻哼笑出声,像看只老鼠一样看她,在他眼里,她是那么低贱,好在,她还有一丝用处,不像她那个父亲那么没用,临死还不知道是被谁杀了撄。
他蹲下来,一下下剥开挡在她脸前的头发,轻车熟路地拿出冰冷坚硬的匕首,在她尚还算平滑的脸上来回擦着刀背。
“啧啧,不愧是千金之躯,皮肤就是好,本将军想,一定也是饱满多汁的,你说对不对?嗯?”
“求、求……啊!”
一刀落下,猩红滴落在地上。
“不要说求字,本将军不喜欢这个字。”
尽管女人已经羸弱不堪,可那一刀刀凌迟下来,她还是不断地叫出声,也就是在她连续不断的哀嚎中,赵长云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像,皇帝做出的决定那样,让他畅快满意。
…………
古祺圳回到王府的时候,沐罗骁正在练剑,这几天她都是如此,勤快练武,对于朝堂上的事,她只字未问,只是一昧地加强练习偿。
他远远地站在花园门口,看着她愈加娴熟的招法,眉眼里尽是欣慰与满意,她是块练武的料子,这点他不得不承认。
随着她武动的身姿,他似乎能看到那次她站在花园门口和他对峙的场景,那一声“是我做的!”还是那么清晰,明明是伙夫装扮,她超凡脱俗的眼眸还是那么清澈果敢,让他一下失去了原则。
如此想着,余下那些和她共有的记忆便再也止不住的翻涌而来,让他笑,也让他疼,更让他无法不爱她。
沐罗骁美眸随着剑锋指向被抛出的水果,接着她轻踮脚尖,便轻盈地跃离地面,一个翻转,手腕灵活地转动,那几个苹果已经化成碎渣落在地上,然而,沐罗骁还没落地,她双腿矫健地晃动几下,直接飞到树顶,欣喜霎时占据她整个心窝,可就在她想落定在树稍上那一刻,身体一下失去了平衡,在哇哇叫喊中,剑已经先她一步掉落。
破风落地,后背凉凉的,但是哇哇声还没结束,她就倒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四目相对,你就是我的生生世世。
“下次我不在,就别练了。”
沐罗骁从他怀里出来,拿起剑,笑靥如花“你怎么会不在?怎么样,我有进步吧?”
她又比了几剑,说出的话,前一句随意无心,将他的注意力全转到后半句上。
古祺圳点点头“不错。”
说着从她手上夺了剑丢到一旁,牵起她的手便走。
“去哪里啊?”
“玩。”
“哈?”
沐罗骁被他牵着走出王府,看着他的后脑勺一愣一愣地,他怎么突然想去玩了?
沐罗骁紧跟上他的步伐,在他的肩膀边抬头看他,冷峻坚毅中透着一股子温柔。
她没有追问去哪里,只要有他在,去哪里都无所谓。
两只交握的手很是默契地加紧了力道。
古祺圳挑了一匹白马,他先跨上那背,随后像沐罗骁伸出手,将手紧握那一刻,太阳正好打在上面,画面似乎在这一刻成了永恒。
“驾!”
第一百六十四回我的花,只为你而开()
古祺圳驭马出了城,沐罗骁在他身前,后背能感受到他的温暖,就像那次一样,她覆上他的手,两人一起骑马。
两人渐渐将过路人抛在身后,沐罗骁发现,越往前越山,骑着骑着周围竟只剩他们两人在这山间奔驰撄。
这里的山不高,此刻全被覆上了一层白雪,沐罗骁看着这匹马和雪路,差点错乱,正专注地分着马腿和路面,突觉一片金光打在脸上,她眯起双眼,顿时,一片樊樊盛开的艳红遁入她的视野,让她又惊又喜。
这么一大片梅林在雪中俨然成了最美风景,所谓白里透红,形容此前此景再合适不过。
马蹄渐渐停歇,沐罗骁由他牵着下马,双眼却是没有看他一眼,直勾勾地打量着眼前这片梅林。
“古祺圳,这是要发啊!”
古祺圳看她欢快地绕着梅树看,雀跃的神情跟五岁小孩没区别,只是她说出的话让他眉头一皱,她这是什么意思?
“有了这片梅林,我在这里围一个园子,收游客费!”
沐罗骁收起尾音,得意地看着他,眼神里散发出赤果果的渴望:来呀,夸我呀!
古祺圳摇头轻笑,却也没有说她什么,良辰有限,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上面偿。
“你怎么知道这里?”沐罗骁闻着梅花的香味问着后面的他。
“我的地方,我怎会不知?”
沐罗骁讶然回头,正好看到他挑眉的样子。
“你……”
“喜欢么?”
沐罗骁点点头,这么一大片花海,满地都是落梅,是个女人都会泛起红心啊。
“很好,没有白费。”
说着,古祺圳慢悠悠地走过她身边,她用了五秒来消化他的话,而后追上去。
“什么意思,你,你为我种的?”可是,他们在一起才半年不到啊。
古祺圳看着她,没有搭话,耳畔回想起两个人的对话。
“花剑,女人喜欢什么?”
“额,王爷,这,属下也没有经验,不过,依属下看,沐小姐最喜欢的当是王爷您。”
“这我自然知道,我是说其他的。”
“这个,属下也没主意了。”
“要你有何用?”
花剑委屈道“既然这样,王爷,要不属下去打听打听?”
“半个时辰给我答案。”
(半个时辰后)
“王爷,属下问了几百个男人,女人最喜欢的是花。”
“花?”
“正是!”
从回忆中回神,看她如此满足欢快,古祺圳勾起舒心的笑,看来这钱花地值。
“你笑什么?到底是不是?”
沐罗骁瞪着大眼凑上去逼问他,不料他反问她“想飞么?”
“啊?”
话音未落,沐罗骁腰肢一紧,她立即被古祺圳拦腰搂住在一大片梅树下雪地上滑飞起来,他轻轻一挥掌,梅花便纷纷洒洒地落下,两人便在梅雨中自由滑飞,感觉太美,无法言明。
古祺圳勾起灿烂的笑,转头与她对视一眼,她弯起的眼睛要比这花更好看。
沐罗骁不问不死心“古祺圳,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不是为我种的?”
没想到,古祺圳并没有点头,也没有马上应声,只是贴近她的耳畔,答非所问。
“我的花,只为你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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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回出征。我的妻,我的唯一【4000】()
这话一说出来,沐罗骁立马红了脸,古祺圳什么时候说情话也不脸红了?
古祺圳眼中闪现计谋得逞般的笑意,她越是娇羞,他的笑容就越灿烂。
他搂着她把整片梅林来回穿了几遍,梅雨纷飞,像是怎么下也下不完,沐罗骁完全陶醉在他营造的仙境中,她回头一看,凡是他们飞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更深的一层艳红,他俩宛如一对森林精灵,在经过的地方留下最美的痕迹。
不多会儿,整片雪地像穿上一层艳红的新衣,妖娆中却透着一种不违和的脱俗之美,若从天空看下去,万山丛中一朵红,像是不甚喝醉的七仙女,伏趴在群山中轻鼾一般,慵懒且美。
将画面再度拉近梅林,白马被系在一棵梅树下,正悠闲自在地摇晃着它的尾巴,望着地上那片火灼般的红,它也忍不住低下头去尝尝撄。
就在它的不远处,一黄一白的身影躺在花瓣上,她枕着他健硕的手臂,两人一起仰视天空,温和的阳光打下来,让两人忍不住眯了眼睛。
沐罗骁从指缝儿中看着天空,阳光打在脸上慵懒且舒适“古祺圳,这里好美,我不想回去了。偿”
“嗯,那就不回去。”
沐罗骁不可置信地转脸看他,眉头一皱,他怎么那么听话?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某男眉毛微挑“本王有那么好看,让你欲罢不能?”
沐罗骁一努嘴,“切,臭美。”
就在她鄙视他那刻,右手上突然滑入一圈冰凉,她狐疑抬起手一看,一个剔透晶亮的玉镯已经随着她抬起的那刻滑落一圈。
原本刚平静下来的心此刻又被这个惊喜弄地怦怦直跳,她看了一眼眼含笑意的古祺圳,心情已经美得不知道饭该怎么吃了。
沐罗骁对这些玉镯没有了解,但看着应该是翡翠,上面并不是全部都是光滑,她一转手,便可以看到上面刻了些花纹,精雕细琢,让人爱不释手。
“怎么样,还行么?”
沐罗骁猛地点头,她最容易收买了,就算只给她一颗糖,只要是出于真心实意的,她都能感动好几天。
她来回转动这玉镯,便打量着边问他“古祺圳,这个看起来是上品,你在哪里买的?”
古祺圳略有嫌弃她的评价,一皱眉,正经道“我的东西都是上品。”
沐罗骁看着这件上品玉镯,脱口而出“那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古祺圳现在要是吃着东西铁定被噎个半死。
“相府很缺钱?还是我的钱不够你花?”
沐罗骁把弄着玉镯,为了掩饰心中那小小的不好意思,很是一本正经道“那总有花完的时候啊,我这叫防患于未然,你懂不?”
古祺圳败下阵来,行,你说的都对。
他突然一收手臂,把她揽入怀中,闭眼享受着她的发香,“只要是我的东西,你卖什么都没关系,但这件不能卖。”
“难道这就不是你的东西?”
“这是母妃留给你的,是你的东西。”
啥!!
沐罗骁显然愣住了,顿时觉得手上这东西是无价之宝,她连摸都不敢轻摸了,这……可以算求婚戒指么?
古祺圳趁她不备,一个翻身便将她覆于身下,沐罗骁惊呼一声,一睁眼,美丽的天空变成他那含情脉脉的眸子。
“你……要干嘛?”
难道要在这……这个……那个?
哎哟,怪不好意思的。
沉稳的男声将她拉回现实“你脸红什么?”
沐罗骁爱面子的毛病又犯了,死不承认,瞪着眼睛道“我哪有脸红,哪有!哪……”
“有”字已经淹没在他的唇瓣,轻挑细碾,循循而入。
沐罗骁不知不觉软在他的柔情攻势下,闭上眼,与他尽情诠释那几个字的字面意思:相濡以沫。
她爱上这个她以前边吃薯片边鄙视的动作,常常吐槽电视里的男女主角:不脏么?
然而此刻,不,应该说自打爱上他,她就迷恋上这个味道,即使到了那久远的以后,即使物是人非,唯一不变的,是她对他的痴恋。
结束了一记她都算不出时间的长吻,此刻,她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服细细聆听他的心跳声。
头顶传来低柔且充满磁性的声音“沐罗骁。”
“嗯?”
古祺圳轻揉她的青丝,将手臂收紧一些。
“我的妻,我爱你。”
沐罗骁的心脏陡然一缩,“我爱你”这三字那么俗气,为何从他口中出来,是如此动听,如此,让她无法自拔……
眼眶一热,差点掉泪,她不知该如何表达,只能笨拙地反拥着他,就让他们这样直到天荒地老吧!
太阳已经落到山的那头,山中开始泛起凉意,沐罗骁不禁小小地缩了缩脖子,饶是这么小小的一个举动都被古祺圳看在眼里,他右手一掌地,两人便飞花而起。
“回去了。”
马蹄声声起,沐罗骁绕过古祺圳的肩头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身后那片梅林,心里暗下决定,明天一定要叫他再来一次。
两人回到王府时,天已经黑了,古祺圳将马丢给侍卫便拉着她进府。
沐罗骁的肚子很适时的响起,古祺圳偏头俯视她,勾起一抹笑“饿了?正好,我也饿了。”
说着就拉着她径直往厨房走去,沐罗骁顿时生出一股要劳动的不详预感。
果然,古祺圳将伙夫都屏退,抄手悠闲地看着她“我很期待。”
沐罗骁一挑眉,“好吧,你想吃什么?”
“随意,但一定要有上次那个面。”
沐罗骁边挽起袖子去看食材,边道“哦?某人不是说不吃番茄?”
沐罗骁本以为他又会说什么反驳她的话,结果一回头,正对上他微微撒娇的表情“沐罗骁,我饿了。”
哎呦喂,古祺圳都会撒娇了,她差点拿不稳菜刀。
回过头,沐罗骁觉得这是一个使唤他的大好机会,于是,抿嘴偷笑,往锅里加了水,头也不回地吩咐他“古祺圳,生火。”
古祺圳到底是一个经历过战火纷飞的男人,区区生火一一下就被他搞定,于是,在沐罗骁还在切菜的时候他又闲了下来。
他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沐罗骁的侧颜,她专心切菜的样子以及,她细心挑出坏菜叶的神情,每个小动作都敲打着他的心。
有多不舍,就记得多牢。
沐罗骁隐隐觉得有一双炙热的眼睛在盯着她,虽然已经猜到是古祺圳,但还是忍不住往回看,这一看,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嘶~”
沐罗骁很光荣地负了伤,虽然只是小小的一道口子,可古祺圳是不肯让她再碰厨房的东西了。
那晚餐怎么办?
沐罗骁不死心,她一定要亲手做出一顿饭给他,古祺圳拗不过她,于是“你坐好,该怎么做,告诉我。”
啥?他要做饭?
古祺圳拿起勺子,“第一步,嗯?”
“哦,哦,那个,额,你等我想想。”沐罗骁显然是被他的举动惊到了,一时大脑空白,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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