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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迎娶王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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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那个,额,你等我想想。”沐罗骁显然是被他的举动惊到了,一时大脑空白,想不起步骤,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步一步地吩咐他。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不得不承认,她再次被他感动地想痛哭流涕。

    一番忙碌,古大厨总算把晚餐做好,沐罗骁坐在桌前,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色香俱全啊!

    “尝尝。”

    他筷子过来,她张口把它吃下,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古祺圳,你是天才吧?”

    做地比她的好吃多了!

    古祺圳淡淡一笑,她开心,就好。

    两人和乐融融的气氛感染了所有伺候的家丁,看着如此相爱的两人,想到那事,都偷偷抹泪起来。

    晚饭过后,古祺圳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书房处理政务,而是直接把她带回寝殿。

    沐罗骁摸着肚皮满足地躺在床上,哼着歌,脚尖一下一下点着地面,仰头看了一眼屏风里面的身影。

    “古祺圳,你在干嘛?”

    “进来。”

    沐罗骁把弄着玉镯耍流/氓道“你来抱我我就进去。”

    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古祺圳还真出来把她抱进去,可是,待看见里边那个大浴桶后,沐罗骁的脸噌地红了。

    他……他他……他啥时候那么激情了?

    古祺圳俯视她,挑眉问“要我帮你脱衣服么?”

    “哎呀,古祺圳,你你不害臊!”

    “都是我的人了,说这个,已经晚了,说吧要不要?”

    没想到,在她脸红成虾的时候,古祺圳却抱着她走到一个小的桶前,把她放在凳子上,自己则在一边的凳子坐下,沐罗骁明白了,他要帮她洗头。

    “来,躺好。”

    沐罗骁感受这头发被舒适的水温沾湿,他的五指温柔地梳着她的发,忍不住,鼻头酸了。

    谁也没替她这样过。

    她再也忍不住了,憋了一天的情绪终于爆发,她起来抱住他,敞开说道“我也要去!”

    他要出征,她早就猜到。

    “躺好,不然会着凉。”

    她的声音已经哽咽“古祺圳,我要跟你去。”

    古祺圳擦了擦她的泪,让她躺好,继续帮她洗头,声音轻浅且温柔“你在,我会分心,况且你的父母也要你照顾。”

    这一下就戳到她心窝了,父母,对啊,她答应了三哥要照顾父母的。

    “放心,我很快便回来。”

    “可是……”

    “沐罗骁,相信我。”

    他眼里的坚定不容置喙,她该怎么办?

    就这样被离别的伤感缠着心头,他已经帮他洗好了头。

    还说帮她洗澡,沐罗骁吸着鼻子拒绝了,身体没入浴桶那刹那,她哭了。

    让温水没过脸颊,希望她的心能告诉她一个答案。

    不到半个时辰,沐罗骁已经洗好,一出去,古祺圳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他什么时候洗的?

    “过来。”

    沐罗骁背靠着他,由着他把还有些湿润的头发擦干,她看了一眼那双手。

    过不久,它又要持刃扫沙场了,战场凶险,说不定她真的会成为他的累赘。

    良久,她终是转身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古祺圳,你要毫发无损地回来。”

    “嗯。”

    她抬头看他,坚定道“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到时候你还没回来,我就去找你!”

    说着,也不管他答不答应,往前把他扑倒就吃。

    她比以往都要主动,他更加的温柔,娇/喘连连,这一夜,只属于他们。

    翌日,不知是不是昨晚睡地太晚的关系,沐罗骁依旧沉沉睡着,待时候更晚一些,她隐约听到了几声鸟叫,不禁在心中喃喃自问:难道春天提前来了?

    一个翻身,“古祺圳,这鸟好吵,发/春了吧。”

    边呢喃着,边去揽身边的人,可是……

    为什么只有凉薄的空气?

    她陡然生出害怕,惊愕地睁来双眼。

    没有,没有,没有……

    不管是哪里,整个房间都是空荡荡的!

    她失落地站在房内,突然,一个想法蹿进她脑海里“对,他一定是上朝去了,一定是的,一定,一定……”

    无法被自己说通,泪还是流了下来,整个人倒坐在地上,低低地呜咽起来。

    门陡然打开,光射进来,照亮她,她惊喜地抬头“古……”

    “王妃,你怎么坐地上,快些起来,地上冷。”

    是阿正。

    “古祺圳呢?!他是不是去上朝了?!”

    她死死地抓住阿正问道。

    阿正于心不忍的表情非常明显,看来,他是真地离开了。

    看她失落伤感的模样,着实不像平时的沐罗骁,阿正急忙遵照王爷的吩咐转移话题。

    “王妃你看,这是王爷给王妃特意买的的鸟。”

    她抬头,眼中好似又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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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回三十个羽卫() 
阿正使劲地笑,把笼子放至她跟前,让她看看里边儿跳上跳下的金丝雀。

    “王妃,待这雀儿长了三圈儿大,王爷就回来了。”

    沐罗骁看着笼中这金丝雀,古祺圳什么意思?当她是宠物还是怎么?

    她压根不知道,古祺圳选这鸟纯粹是因为它好看,叫的也动听,他想女人应该都喜欢美好的事物,便买了来。

    不过他也算是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了,沐罗骁伤感的情绪消了一大半,她拿着笼子起来,皱着眉头看这只雀,阿正看她情绪收了不少,忙乘胜追击撄。

    “王妃,边陲闹乱的都是些小国,不足为惧,想当年,王爷才十三岁就横扫沙场,那时候可比现今这情况凶险多了,再说了,有沐公子在,相信王爷一定会早早地就得胜归来,阿正觉得,王妃当替王爷管好府内的事物,撑起一片天。”

    阿正说了那么多,也就后面两句引起了沐罗骁的注意,她吸吸鼻子,努力把不舍的情愫藏好,把鸟儿给了阿正便穿好衣服,拿剑出去偿。

    一出门,她吓了一跳。

    “参见王妃!”

    乖乖咧,沐罗骁差点没拿稳手中的剑,三十多个男人齐齐跪在她面前,瞧这装扮,应该是侍卫之类的,可是,跪她干嘛?

    阿正上前解疑“嘿嘿,王妃,这是王爷特意给王妃留下的羽卫,时刻保护王妃的安全。”

    沐罗骁打量着这些个一脸严肃的羽卫,她瞬间也变严肃起来,她在都城好好呆着,能有什么危险?真是浪费资源。

    想了一会儿,她便叫他们起来,自个儿回沐府了。

    只是……为什么后面有动静?

    她回头一看,眉头皱起“你们跟着我干嘛?”

    “回王妃,这是王爷的命令,属下只有遵从。”

    沐罗骁头疼,那也不用三十个全跟着啊,有三哥的“一二三四”就够了。

    “那他是不是还说要你们听我的话?”

    “回王妃,是的。”

    沐罗骁坏笑,这样就好办了。

    …………

    风宁轩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开店,从外头也看不出里面有没有人。

    “果然不出你所料,这古月国还真乱了起来。”

    还是那个声音,还是那么妩媚,不用想,它的主人便是澜锁。

    今天凌晨祺王的大军已经离开都城,她听了消息忙赶过来,以为他已经动手,不料只看见他在这里悠闲地擦着古董玩意儿。

    景风没应声,在他眼里,澜锁说的都是废话。

    “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带她回去?如今祺王不在,时机正好。”

    澜锁急了,再这么耽搁下去,如果这幻影真的对沐罗骁动了情,那她无论如何也交不了差的。

    景风闻言,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冷冷道“那是我的事,你没事可以走了。”

    又在赶人!

    澜锁气急,一屁股坐下“我不走!”

    自己又不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难道就是因为她长得妖娆就讨厌她?

    “你不走可以。”

    她惊转头,难道她可以留下来了?

    “我走。”

    澜锁惊喜的脸瞬间破裂,看着那道背影,她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他求她留下来!

第一百六十七回冷鹰,可以动手了() 
祺王出征的消息振奋人心,也起到了震慑敌方的作用,百姓瞬间安心不少,凡是他经过的地方所有人都出来送行,预祝早日得胜而归,这个消息也给了处于水深火热的边陲人民吃了一剂强心剂。

    另外,祺王出征,赵将军则负责守卫都城的安全,这才是这临城大街依旧繁华热闹的一大原因撄。

    外有祺王,内有将军,他们还怕什么?

    只是,这样安乐的气氛维持不了多久,前线便传来了让人揪心的消息。

    三皇子古御然英勇殉国,他若所守卫的乾州也被攻陷,皇帝大病一场。

    朝堂上,皇帝痛定思痛,坚决不让其他自告奋勇的皇子再出征,按他的话说,老六不日便可抵达那里,到时定可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众臣唏嘘,皇上还真行。

    其实,在朝堂上自告奋勇上战场的人便是七皇子古御殇,皇帝起初也不是非常坚定不让他出去,而是赵长云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对三皇子之死添油加醋,这才造就了皇上的决定。

    此刻,将军府,所有人都把心提到嗓眼儿,只因此刻的将军异常阴翳可怕偿。

    就在半个时辰前,古御殇秘密出宫,质问赵长云为何不让他出兵,这多少也是一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更何况,他古御殇也不差,不能眼睁睁看着古月国被敌国一步步啃噬却视若无睹,而赵长云并未提及原因,只是坚持不让他出兵,气得古御殇摔门而去。

    此刻,赵长云刚从密室里出来,下人立即捧着面盆上去给他洗手。

    “冷鹰。”

    “将军。”

    冷鹰从外头进来,下人立刻识趣退下。

    赵长云没有立即说话,冷鹰看着在椅子上的将军,眉头绕有愁绪,想了想,还是大胆出声“将军,为何不直接告诉殿下您的计划?也省的殿下误会您。”

    赵长云闭着眼,看似很无奈,“你不懂,告诉了他,就意味着计划的失败,他,还是太仁慈了。”

    冷鹰了然,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

    “将军,近日都城里涌入大批难民,我们是否……”

    “不急,其他人可有动静?”

    “各皇子倒没有什么动静,只是,沐府七小姐早早地领了人救济灾民,目前情况已经被她稳定了。”

    闻言,赵长云终于睁开眼睛,哂笑一声“看来,是本将军小瞧她了。”

    “将军打算如何做?杀了她?”

    “冷鹰,你觉得,你有本事在三十个羽卫眼底杀人么?”

    冷鹰语塞,只能说道“是属下无能!”

    赵长云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古祺圳此举愚蠢,把精兵都用在一个女人身上,愚不可及,不过,这正中他下怀,嘴角勾起邪笑。

    “冷鹰,可以动手了。”

    …………

    王府,沐罗骁刚刚练剑完毕,正在给撑死的金丝雀喂食,三儿进来汇报灾民的情况。

    “小姐,所有的灾民都安置好了。”

    “很好,这几天你也辛苦了,嗯……本小姐就赏你……”沐罗骁假装想了想,突然,手指一指三儿身后的阿离“把阿离赏给你了!明日就成亲!”

    这虽然嫩了点,可是古代不都这样么?三儿这脑袋,不替他想,到时候煮熟的鸭子飞了可就晚了。

    三儿大惊,不过还没等他拒绝,阿离就跪下谢恩了,就这样,沐罗骁“成全”了一门婚事,第二天,当他们正在旅举行喜庆的婚礼之时,外头却流传起一个消息。

第一百六十八回病倒() 
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皇帝大病,已经拟好遗诏,下任皇帝人选已定。

    这消息一出来,立刻引起轩然大波,这关注度远远超过了前线的战报:古祺圳带领大军节节得胜,沐离方一边甚是得力,重创敌军。

    喜报本来刚让皇帝的病情有所好转,这消息一出来,一个急火攻心,又倒下了。

    皇帝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严撄。

    此刻,寝殿里只有李德福一人守在旁边,其他人都被他摒退了。

    皇帝仰视着房顶,眼中悉数闪过过去的大半生,从登基到如今卧病在床,不过十三年的光景,众臣都叫他立储,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下一任皇帝,早在十三年前就拟好,要不是他年纪占了优势,这皇帝哪里轮得到他?就连兵符,也是父皇当太上皇的时候亲自促成!

    “父皇啊,你偏心偏的太重了!”

    过去的回忆像是一把利刃,在狠狠地割着他的心脏,不禁出声的话语都是颤抖的,李德福瞧见不对,赶紧过去偿。

    “皇上,保重龙体要紧!”

    “李德福,你说,这是不是老天在告诉朕,该还了?”

    李德福紧皱着白眉,叹了口气“皇上,如今的皇帝是您,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至于那召书,是真是假,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那召书在谁手里尚不可知,这是先帝在防他!

    李德福的话并没有入皇帝的耳朵,不知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他不停地喃喃自语,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睁地老大。

    “一定是因为朕害死了他的母妃,老天发怒,收了朕的然儿!”

    当年,祺王母妃惹了太后不快,皇帝一怒之下,不顾兄弟情面赐死她,皇帝也是粗心,以为战争必然会夺取老六的命,那那个召书也就可有可无,没想到……

    思及此,皇帝竟是昏厥过去,李德福忙宣太医进来。

    而此时,各宫的娘娘都如坐针毡,这皇上到底选了谁?

    出去探消息的人也得不出一个准确的消息,前来探望的各个皇子都被一一拒在门外,他们坐在外面侯着,除了古御殇,其他的都是各看各不顺眼。

    在众臣的眼里,适合当皇帝的也就只有成年的大皇子二皇子和七皇子,这“四五六”皆是公主,也就略了去,其他皇子不说年纪太小,主要是没有功勋,所以,这皇帝必在这三个皇子中产生。

    许久,李德福从里面出来,一脸凝重,把众人的心都揪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从椅子上起来,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难道父皇真的……

    李德福循例给众皇子躬了身子,抬起眼皮“各位殿下。”

    他停了一下,各皇子都紧张地紧紧握起拳头。

    “皇上已经歇了,各位殿下回宫吧。”

    大皇子差点稳不住脚,须知他已经准备好听到父皇驾崩的消息了。

    古御殇松了口气,没有理其他人便回宫了。

    只有其他皇子回宫后立刻与自个的“军师”商议怎么把召书的消息探到。

    都城的风风雨雨很快便传到洛肴宁的耳朵里,此刻,她是心急如焚。

第一百六十九回逼宫【3000+】() 
琼花镇竹林深处,此刻,覆了雪的小路上响起了阵阵急乱的脚步声,遥望过去,是三个人在赶路。

    闻雅双手提着裙子跑在前边儿,脚步想快却不能快,李太医年纪大了,让他跑太快显然是不切实际的。

    李太医由童子扶着小跑,一刻钟前这闻雅突然急匆匆跑来找他,说是洛姑娘突发急症,他们立即火急火燎地奔向竹屋撄。

    不多会儿,三人赶到竹屋,此刻这里只有几个仆人守在屋内,李太医往床上一看,洛肴宁正在床上痛苦地挣扎,发出“啊啊”的叫声,她脸上的薄纱已经混着脸颊流出的液体全部粘在一块,若不是有两个仆人抓着她的双手,恐怕她会把脸抓破。

    见此情形,李太医一边让童子打开药箱,一边问闻雅。

    “洛姑娘这些天除了服用我给的药可有其他?”

    “没有,姑娘都是按照您的吩咐用药的。”

    李太医眉头一拧,照理来说,不会啊,师父给他的法子从没有出错过啊。

    他捋了捋胡子,思考片刻,决定先给她清理发脓的伤口偿。

    而此刻的洛肴宁,心里是一万个悔不当初,那天之后,李太医见过他师父回来便带回了可治愈的良药,她听了他的吩咐,拿此药配合之前的治疗,过了两天果真有了效果,可偏偏那时都城就传来了皇帝病倒的消息,她迫切想回去,于是便咬牙把双倍的药吃了下去,以为会加快痊愈进程,不想却适得其反!

    发脓的伤口散发出难闻刺激的异味,所有的人都是眉头紧皱,李太医的手更是颤颤不停地抖,这情况,他活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见。

    他小心翼翼地清理流脓,意外地是根本处理不完,她脸上的伤口就像缩小的泉口,不停地向外“喷水”,李太医惊颤地抹抹汗,不得已给她抹上药膏,希望能止住流脓,没想到就在药膏碰到她的脸那刹那,洛肴宁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震地屋顶上的雪好似要滑落下来。

    众人定睛一看,险些被吓地魂飞魄散,那两个奴婢竟然一下就松开她的手尖叫着躲到一边,洛肴宁被涂了药膏的地方竟然滋滋冒泡,渐渐烂开成一个圈,她的脸瞬间扭曲地更可怕!

    这一幕已经让李太医不知所措,一时间只能任由洛肴宁“啊啊”直叫。

    洛肴宁从没有体验过这种疼痛,又疼又痒,她的双手渐渐失去控制,不由自主地往脸抓去,也就在这一刻,她紧闭的双眼突然被一阵刺亮占据,刹那间,脸上的疼痒被一股暖气覆盖,痛感也逐渐消退,她的身体开始放松。

    凄厉的叫喊声突然停下,躲在角落的一个婢女狐疑地张开捂脸的手指,眼里的害怕霎时换上惊呆,她看到了什么?

    洛肴宁的床边,赫然站着一个男子,两鬓的青丝以剔透玉钗束于头顶,额耳处的发丝自然随意地自脸颊与耳边垂落,余下秀发顺滑至腰部,宽大拖地的镶边长袍飘逸盈盈,内着一身素净白衣,腰间系以墨蓝白玉勒帛,再往上,棱角分明的侧脸亦柔亦刚,俊逸刚毅,高挺的鼻梁高一分低一分都是败笔,最让人惊讶的是他的皮肤,真正的白皙光滑无瑕,在这世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人,光从侧面看去,这人已经是仙气十足,散发出的气息亲和且尊贵。

    这男人,是上天最杰出的作物。

    这样美的男子,已经足以让婢女抽气,更别提他伸手覆在洛肴宁脸上发出的白气,婢女早已呆若木鸡。

    见到那人,李太医也被震惊住了,虽然已经早有准备,可亲眼看到这张与三十年前一模一样的脸,这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激动,他稳了稳心神,便谦恭道“见过师父。”

    后面的童子急忙跟着说“见过师祖。”

    “带他们出去。”

    “是。”

    所有人恭敬退出了房间,却无人能从刚才的震惊中抽离出来,就连李太医,也未曾见过这样的医术,师父也没有教给过他,心底的疑问越发浓重,师父,你到底是何人?

    …………

    古祺圳与沐离方在前线屡战屡胜的消息让沐罗骁喜不自胜,瞧这金丝雀已经长了一圈,她已经可以开始倒数日子啦,就在她美滋滋地招呼着九儿等人一起在院子烧烤之际,城内的绯红酒楼雅间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古御阳不停地转着手上的酒杯,半信半疑的眸光再次瞟了一眼对面的人。

    “二殿下无需多虑,臣所言句句是真,这未来的天子,就是二殿下您。”

    赵长云懒散的声音却拍着古御阳的马屁,让对方立即现出按耐不住的欣喜,他浅酌了一口酒,嘴角勾出一抹邪笑。

    上钩了。

    古御阳虽说信了八/九分,但想起太傅嘱咐自己的话,还是谨慎说道他“父皇是何等的人物,诏书内容岂会外露?”

    闻言,赵长云哈哈笑了几声,“之前进宫小酌,皇上微醉之刻说漏了嘴,这消息臣也是无意得知,本不想提前告诉殿下,谁知这流言四起,这不,臣怕引起殿下不必要的担心,才多此一举,若是殿下觉得不妥,还请殿下当做没有听过。”

    说完,两手抱拳向古御阳表了表“敬意”。

    “这……”

    古御阳沉思片刻,心想着这赵长云也没有必要骗自己,再说,骗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如此一想,便豁然开朗,忙举杯感谢赵长云的心思贴心。

    没想到赵长云立马动身行跪拜之礼,“臣惶恐,怎配得皇上言谢!”

    如此,古御阳更是洋洋自得,小心情美得已经忘了如今的皇帝是谁。

    “平身,赵爱卿,平身。”

    他得意过头,完全没看到赵长云眼底里的得逞。

    两人刚碰过杯,厢房门外突然响起了突突的脚步声,紧接着,冷鹰急促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殿下,将军,宫里出事了,大皇子逼宫。”

    “什么!”

    古御阳拍案惊起,赵长云也是一脸意想不到。

    “如此一来,皇上岂不惊险?”

    古御阳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赵爱将,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赵长云面露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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