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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里乾坤-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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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偏首望她,半晌笑道:“难道我合该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3uww'”

听她这样问,晋宁不由叹了口气,没有开口。这事,她哥晋懋也有在里头穿针引线,所以她才格外的不愿提及。

她从开始就觉得初七与姜煜桓之间怕是成不了的,但她也并不打算直接介入此事,免得将来初七怪她。只是哪晓得弄到最后,她虽然不曾直接介入,晋懋毕竟还是介入了。

对于晋懋的行事方式,有些时候,她其实也是不赞同的。但她毕竟长在王侯府上,见多了太多的妥协、太多的利害关系,因此,她也实在没法子去指责她大哥做的不对。

初七也知晋宁的难处,故而不想再多说这些,只笑了笑,岔开话题问道:“这些日子,京里可有什么趣事?”

她在京中好友不多,关系称得上密切的,其实也就只有姜煜桓、晋宁、盈朝、花有重等人。

但她心中最为关心的无疑却是霓裳的生意,只是昨儿因了姜煜桓的突然离去而有些怅然若失,所以也没有详细的问起花有重霓裳的近况。

此刻想了起来,便先拿来问问晋宁。毕竟,晋宁对霓裳的东西还是很有兴趣的。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囧,十字绣也可以?!

第一百三十九章 囧,十字绣也可以?!

看到有亲问谁是男主。哈哈哈,仔细看哦,初七对谁动心了谁就是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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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问,晋宁这才想起一事来,因笑道:“你不说,我倒险些忘记了,上回你给我的那个叫什么十字绣的东西,最近这些日子,京里可以说人人都在学它。这东西果真有趣,又简单;刺了出来,还别具风格,尤其是那些花样,那可真是前所未有呢!”

初七当日教她绣十字绣,她也并没太在意,随意的绣了几针,便带了回去,丢在了自己房内。却不想初七走后没有几日,廉王爷携郡主过府来访,那位郡主素来是个文静的性子,与晋宁也不大相投,但偏偏延郡王府就只得晋宁这一位郡主。她也只得过来略略陪坐。

晋宁与她原也算不得投契,但基础的礼节却也不能没有,只得与她寒暄了几句,将她带了去内室,看自己这些日子收集那些精致的小小人偶。

正值妙龄的少女,哪有不喜爱人偶的,这位郡主一看,便觉有些走不动路。

这些日子,她虽也收集了一些人偶,但初七一心想要打造古代限量版的芭比娃娃,因此每一款人偶娃娃的产出量都并不高,真正能收集齐全的也只有晋宁这等与她和姜煜桓都有些交情的人。

晋宁见她爱不释手的模样,心中不觉又有些后悔,怕她打自己珍藏的主意,因急欲寻出可以分散她注意的方法,因一下子便想起了初七的那种新式刺绣法子。

金晋一朝,几乎略有些身份的富贵人家家中都有绣娘,南方的大家闺秀之中学绣的还不在少数,至若北方京中一带,擅长绣花的小姐几乎便是凤毛麟角。

多数公卿之家,教导自家女儿学的都是一些琴棋书画,指望搏一个才女之名,嫁个好人家,于绣花之道,却甚淡薄。

这位郡主因性子文静,对刺绣倒颇为爱好,但限于资质。一直也不敢拿出来献丑。此刻一听晋宁的话,顿时便来了兴趣,这才舍了人偶,随了晋宁出来。

晋宁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一会子,才将初七当日给她的东西给翻了出来。她记性极好,只是耐心有限,对于这些需要静心屏气的事儿自然没有多大兴趣,但初七当日教她的东西她倒大多还记得,因细细同那位郡主讲解了一回。

廉王郡主听着有趣,便依着她说的,慢慢的数着格子,不急不缓的绣着。晋宁见她不言不动,一副认真的模样,只更觉无趣,也不愿打搅她,便索性出了房门。待

到午时,过去唤她吃饭时,这才发现自己这位堂妹妹居然还保持着当初她离去时的姿势。动也不曾动一下。再看她手上的东西,却已绣出了大半,那绣品更是色泽鲜亮,灵巧可爱。

初七当日挑择花样时。已是考虑到了晋宁跳脱的性子,因此花形甚是简单,东西也并不大,若是专心绣来,也不半个许时辰左右便能完工。只是这位郡主毕竟是初学,手脚有些慢,加之又有几处绣错重来,这速度自然也就算不得快。

晋宁瞠目结舌了一回,这才过去拉她,唤她吃饭。她却摇头,只说不饿,两眼直勾勾的盯在绣绷上,却是连眼也不曾错上一错。她这般认真,倒弄得晋宁很有些不好意思。

廉王郡主走时,还不忘问起这十字绣的来历,晋宁见她实在喜欢得紧,又想着她这般有兴趣,倒是可以帮初七一把,将这生意推广了,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初七当日弄这十字绣,一半是为了给晋宁打发时间,另一半却也真是打算拿来卖钱的。只是连她自己也觉得这种简单的绣法是不可能在古代大行其道的,因此备的货物,画的样品也并不多。

东西搁在霓裳的一角,一直也都乏人问津,众伙计也都并不在意。

这位郡主既然觉得好,回府之时,便特意的往霓裳走了一回。一问之下,霓裳的伙计这才将东西翻了出来。这位郡主细细挑了一回。却觉每一幅都甚是有趣,花式又新奇无比,索性将所有的样图绣线与特制的绣布尽数买了下来,然后欣欣然的回去了。

过了几日,晋宁再去别府时,不无惊讶的发现,京中这种十字绣竟已流行至此。

她将这些情况一一说了给初七听,然后又笑道:“你可别说,我这位堂妹妹却是个有心的,她得了你的图样子,前些日子特意的绣了一幅小插屏送了给太后。太后看着喜欢,没口子的夸了一回,又说花样实在新奇,她这还是头一回见,真是难得!”

初七见自己的东西为人所喜欢,心中自也欢愉得紧,便问道:“究竟是哪一幅?”

晋宁歪头想了想,有些不知该如何形容,只得比划着手势道:“就是那幅月出海上,一条大鱼,鱼身上还坐了个女孩子的……”

初七怔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因笑道:“那是海豚!”

十字绣的花式。有中式也有西式,初七当初弄这个东西时,已考虑到中式的花形大家都已司空见惯,怕是不够引人眼球,因此在花形上大多采用了西式。

这其中一幅,便是明月当空,湛蓝大海,浅灰色海豚奋力摆尾,高高跃起,背上坐着一名黑发少女,海风吹拂。少女的衣袂便因风飞扬,似欲翔空而去。说起来,就算是西式,也是中规中矩的图案,她自然也就不怕被人当成妖怪抓了去了!

“海豚?”晋宁疑惑的看着初七问道:“那是什么?”

初七笑了起来,解释道:“海豚是生活在海里的一种鱼,非常之聪明,而且与人亲善,遇有溺水的之人,海豚便会努力的将人拱向海边。经常出海的人都视它为幸运星,只要在出航前看到海豚,便被渔民认为这一次出航会一切顺利,太平无事!”

听了初七的解释,晋宁不由吃惊的望着她。这已经不是初七第一次让她惊诧了,她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初七只是一个平常的绣娘的女儿,即使她曾经做过官家大小姐的伴读,但也不该懂的这么多,多得甚至比她这个郡王之女还要多得多。

初七看出了她眼中的惊诧,可是这个时候,她已经懒得再去为这些寻找什么借口了。

好在晋宁也并没再问下去,只兴致勃勃问道:“这鱼倒也有趣,何时我有了空,也去海边看看,只是届时,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它!”

她不是不好奇,只是转念一想,便又觉得初七之所以了解海上的一些情形也并没什么值得奇怪,毕竟姜煜桓可是在南琉岛上长大的,见过海豚也是应该的。他与初七关系又不寻常,偶尔记起,与初七谈上一谈,也是理所当然。

初七与晋宁说笑了一回,午时前后,晋宁便起身告辞,笑称自己今儿下午要入宫一趟,因此这才赶着早上便来与初七会面。

听说是宫里的事儿。初七自然也不留她,忙起身送她出门,又嘱她若是见到盈朝,便帮她带一声好儿,晋宁一一答应着。

一时晋宁走了,整个小院里头也就安静了下来,只是安静得格外寂寥。

初七在房中坐下,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用完午饭后,她便差了三翠去前院看看花有重可曾出门。三翠去后不多一会的工夫,便折了回来,身后跟着的,正是花有重。

“你没去霓裳?”初七见花有重来了,忙起身,冲他笑了一笑问道。

花有重看着像是老样子,只是眼底却有一抹淡淡的黑痕,因他面上肌肤白皙,看着便有些刺眼,显然昨儿并没睡好。

从昨日的一番话中,初七可以隐约感觉到花有重并不像表面看来的那般潇洒随性。相反的,他也是有过故事的人,但她并不想深究,因此只作不曾见。

闻言,花有重淡淡一笑回道:“我又不是姜兄,霓裳如今一切都好,我又何必每日过去死死盯着。更何况,我原也不是霓裳的东家!”

初七听了这话,这才忽然想起,是了,霓裳明面上的东家只姜煜桓一人,虽然众人都知道,霓裳与花有重是脱不了干系的,但是谁也没有证据,自然也是不好乱攀的。

她笑了笑,道:“我原是打算请你与我一道去一趟霓裳的,如今看来,却似乎有些不好!”

她之所以找来花有重,一来是想问问霓裳的现况,二来也是想去看看。因着她既非霓裳的东家,也非霓裳的掌柜,突兀前去,毕竟不好。

花有重明了的点了点头,道:“姜兄去之前,曾请我代为照顾霓裳,只是此刻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明儿再去不迟!”

“那好,”初七听他这么说,那自然是敢情好了,便笑道:“只是这些日子霓裳的事儿,还要麻烦你先行说了给我听听吧!”

花有重微微颔首,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在他想来,初七知道了姜煜桓的去向,便是不至于以泪洗面,至少也不该还有心思去想那些生意上的事儿。

没想到,她竟还有心思顾着生意的事儿。但是初七既问了,他自然也没有不好好解答的道理。因坐了下来,细细的将霓裳这些日子的情形一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章 花有重的难处

第一百四十章 花有重的难处

次日,花有重果真带了她过去霓裳。才不过两三个月的工夫。霓裳的店面又比前些日子更大了些。

竟是将紧邻的一间药铺子也给盘了下来,两厢打通了,看着更觉非凡。因地方大了,里里外外又添了好些人,故而初七并不认识的生面孔也有不少。

不过那几个管事的却都是老人,也都认识初七,见她来了,忙上前招呼着。倒也没有因为初七是位姑娘做生意而轻视她,反倒自他们知道霓裳能有今日的这个局势,其实大多都是出自初七的谋划后,都暗暗对她颇有些另眼相看的。

初七忙一一见礼,对他们的态度也是周到备至的。还笑称自己在西岭山为他们带了好些土产,只是今儿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带在身边,只说一会使人送来,麻烦他们分上一分。

众管事忙谢了,众人寒暄了一回,这才各自散去。

等他们都散去后,花有重这才推了推初七,指向旁边一个单独的柜台,笑道:“那里就是卖十字绣的地儿!”

初七应声看过去。只见那柜台前竟有不少少女正在那里选购。各个穿着素雅精致,身后也还都跟着丫鬟,一眼既知是殷实人家的小姐。几个人一面埋头选着,一面时不时的还交头接耳的低语商量几句。

“这些日子常有人抱怨说花式太少了些,”花有重叹了口气,看着细细挑选的几人说道:“我没奈何,只得与绣坊师傅商量着,另出了几个花式。不过似乎都不如你的花式新奇,引人喜爱!”

初七知他意思,因抿嘴一笑,侧头看他一眼回道:“我会尽快再绘绘些新花样出来的!”

得了她这话,花有重不由哈哈一笑,伸手便引了她上二楼。二人一路转了一圈,又去织坊与绣坊走了一回,目之所及,都是欣欣向荣,一派兴盛景象。

只不过,初七才一路从源城返京,毕竟也有些疲累,转了一圈后,便觉香汗细细,脚步也缓了下来。

花有重见她神情疲惫,便体贴笑着提议道:“这一路走下来,还真是有些累。不若到后头稍坐一会,喝杯香茶,再回去吧!”

这倒是敢情好,初七点了点头应下了。如此二人便到后头坐下了。花有重则又叫人送了茶上来。

等茶水上来了,初七便慢慢的喝着茶,也不想说话,只是发怔。花有重见她久久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以为她还在在意着姜煜桓的事,不觉有些不自在,便寻了借口挑起话头问道:“你这次回去,可曾见到闻景兄?”

闻言,初七淡淡一笑回道:“见了,这次也多亏了他,我才想通了这许多!”

她说的很是简单,也并不详细解释,却让花有重心中更为疑惑。但她不说,他自也不好问的太多。

“这次你去西岭山,可有见到沈师父?”过了一会,他才算又找到一句话打破沉默。

“只见了杜骞杜先生,”初七听他提起沈别宴,这才勉强提起精神来,有些失望的摇头道:“至于沈先生,我也有问起。杜先生也只是说他已有数月不曾前去了。如今人在何方,他也并不知晓!”

花有重“哦”了一声,就坡上驴的又问了一句:“那你弟弟呢,他一切也都好?”

“虫子,你今儿可真是多话得紧!”见他这副没话找话的模样,初七不禁偏首看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被初七这样打趣,花有重不由摸了摸鼻头,嘿嘿一笑,深深看了她一眼道:“初七,你刚才在想什么?”

其实这才是他真心想问的话,刚才初七的神色,实在让他觉得有些儿不踏实。

见他这副真切关心的神色,初七顿了一下,旋即冲他一笑,手指无意识的轻轻抚着杯沿:“我只是在想,若是我想离开晋京,你可愿意答应?”

她有这个想法,已非一日,私底下,她也细细思虑过几回,但这还是第一回对别人提起。她有心离开这里,但心中又觉有些对不住花有重。

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是沈别宴与花有重帮了她。她或者可以寻找借口的说一句:沈别宴帮她,绝无他意,他帮她,只因她是虞初七;而花有重帮她,却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

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不能否认的一点是。在她最艰难,最挣扎的那段时间里,是花有重帮了她。因为花有重,她才得以认识姜煜桓,才能认识了晋宁,才得以过上了现在的生活。

霓裳,可以说是她一手创下的,所有的创意皆出自她手。但她也很明白,若是没有花有重与姜煜桓在京中的关系网,霓裳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步,做到今日的名扬晋京。

此刻贸然开口求离去,于她,有些不舍,更多的是抹不下的颜面。

“你这是因为姜兄?”听她这样说,花有重沉思了一下,这才问道。

想了想,他又继续道:“按说,你并非这样拿得起放不下的性子!”

这个花有重,看不出来,眼色倒挺准的。初七看着他笑了笑,随即点头解释道:“有一部分原因是!”

她不想谴责姜煜桓的举动,凭心而论,她之所以选择姜煜桓是因为她觉得他是最适合日和平平淡淡过日子的人选;既她自己无情。又何苦怪别人无意?

而之所以说有一部分原因,只不过是因为,经姜煜桓一事,她也算看得清了。在眼下这个古代,很多事并非是如她想的那样。还不如回去陪着阳阳,安安静静过完日后的日子才是正紧。

“那另一部分呢?”他追问着,眉头微微蹙起。

其实对霓裳日后的经营,他其实并不担心。霓裳已经在京城站稳了脚跟,有很多东西,即使少了初七,只要坚持做下去。也并不会妨碍到霓裳的根基。那些人偶、奇异的衣裳,甚至是十字绣,他都有把握能够继续做下去。

但这并不妨碍他挽留初七,初七脑子里稀奇古怪、标新立异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谁也不知道她明日又能给人什么惊喜。而他自然知道经商所需要的不就是这些惊喜,而且他更不希望这些东西出现在别处来抢走了生意。

初七笑了笑,答道:“虫子,我想问你件事,只是不知你肯不肯老实答我?”

“你说!”他挑眉,略有诧异之色。

“你在京城创这霓裳,究竟为的什么?商人重利,你是为了利么?”她凝视着他,毫不讳言的问着。

事情到了今儿,她若还只是单纯的相信花有重与姜煜桓在晋京开这霓裳,只是为了赚一些豪门大户的银两,那她便真是蠢到家了。

花有重敛眉不语,沉默了半晌才淡淡开口道:“这么说,你是怀疑我想夺花家的产业?”

初七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只看着他,平和道:“其实你怎么想都与我无关,我只是不愿牵扯进这些事情来!”

是的,她原就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等着平平常常的过完这一辈子。至于那些豪门恩怨,争权夺势,她不想介入,也不愿去过那样的日子。

听她这样说,花有重面色阴晴不定,许久之后,他才慢慢开口道:“我不逼人,人却逼我,如之奈何?”

他本来压根没打算来晋京,更不愿意与花有为争夺什么。可是你不争,别人却仍是疑你、害你、看你不得,这争与不争,其实早由不得他了。

“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置乎?”听了花有重的话,初七不由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他缓缓说道:“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表妹驾到

第一百四十一章 表妹驾到

走进来的是霓裳的一名管事。姓许,生的甚是精干,向二人行礼后,这才禀道:“有人来谈生意,说要见一见公子!”

对外霓裳的东家乃是姜煜桓,这些日子不过是姜煜桓不在,由花有重代管,因此霓裳上下皆称之为公子。

花有重正自尴尬,听了这话,便起了身,冲着初七点一点头,跟了那管事的出去了。初七默默坐了一会,也觉有些怅然,便也出了雅室,走到外头寻了那几个伙计说话。

霓裳因接待大家小姐的多,因此当初初七便曾向姜煜桓提议雇几个女伙计。姜煜桓对她的提议素来无有不从的,果真便在众绣娘中,挑出了几个个性活泼,生性出挑的放在了店内。

要说姜煜桓挑的这几个少女生的都颇清爽干净,说起话来,更是口齿伶俐。温善体贴,比之店里的其他伙计倒更出挑了。而且因为霓裳的举动,目下京中也有不少的绸缎铺子跟风雇起了女伙计。

此刻时近午时,店内客人也大多走了,伙计分班吃饭去了,因此看着倒冷清了不少。

初七斜靠在柜台边上,与那个卖十字绣的少女说着话。据这少女自己说,她是生在樱桃初熟的季节,故此名唤樱红。在这一群挑选出来的少女里头,她亦是生的最为清秀标致的一个。

先前初七与她也打过一些交道,算是相熟的。二人正说着话,樱红便挑了些日常遇到的可笑事儿同她说了。

初七听着她口中说的那些顾客的稀奇古怪的要求,只是笑,心中却兴致勃勃的盘算着是否有可以将那些要求付诸实施的可能性。

二人正说得高兴,初七偶一抬头,却看见霓裳门口正有一辆精致的青绸帷幄小车停了下来。

那车看着倒不大起眼,普普通通的,惟有那拉车的马儿却是出奇的漂亮,通体雪白,全身无有一根杂毛,长长的鬃毛迎风飘扬,愈显神骏非凡。

初七一眼便见了那辆车,不觉住了口,只带了几分好奇的拿眼去看那车。

通常坐这种青绸帷幄小车的,皆是大家人家的夫人小姐,而这车,拉车的马儿更不同寻常。这让她倒很想知道这车内走出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儿。

只见那青绸绣白梅的车帘轻轻一动,从小车内走出一名丫鬟打扮的少女来,看来年可十七八岁,生的眉目清秀婉转。只见那少女看着虽是奴婢之身,却也是穿绸着缎,满头珠翠,看那身份是端的不凡。

那丫鬟下了车,随即又自车中取了一张锦凳下来,小心的安放好了,这才自车中扶出一名纤弱袅娜的夫人出来。

那夫人看着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纪,肌肤莹洁如雪,五官精致小巧,身段更如风中垂柳般袅娜,更难得是那一份婉约如水的气度,让人不由得便要心生怜意。

那丫鬟小心的扶着她下车,细心的呵护着她踩上锦凳,踏上这千尺红尘之地。她那长长的雪青色裙裾便如水一般的拖在了地上,竟平白的为这块地方都仿佛添了几分仙气一般。

门口相迎的伙计一见了她,便有些失魂,连上前迎接也都给忘记了。直到那丫鬟立在他跟前,冷嗤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犹自偷眼瞥了那少夫人一眼,这才赔笑迎了人进去。

初七见状不觉低头微微一笑,那一旁的樱红却是不屑的撇了下嘴道:“有这样的丫鬟跟着,那夫人怕也不是什么好相与性子!”

言罢,二人悠然的倚在一边侧耳倾听,隐约听见那丫鬟说她们少夫人乃是来看十字绣的,言辞之间颇有趾高气昂之态。

初七倒是对樱红方才的话没做理会,只听闻那二人是来看十字绣,便带笑看了樱红一眼,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调侃道:“此刻也不知有多少伙计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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