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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里乾坤-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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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也知初七不是不顾着他们,只有有些人,有时候实在是太过得寸进尺。就仿佛人家照顾、帮衬着你是理所应当一样!

见初七低头没说话,他便也没说什么,只埋首跟在她什么,一路静静的走着。

同行了一会,初七才淡淡开口道:“让你看笑话了!”

官闻景微微一笑,没有接口。他是官家的大少爷,自小被人奉承着长大,怎样的嘴脸不曾见过,又怎会将这事放在心上?

“你打算何时返京?”怕初七心里因为方才的事儿不痛快,他便岔开话题道。

“就这几日吧!”初七漫不经心的提着路边的石子答道,随即想起了李婶,便又道:“这些日子,你给了李婶多少工钱?”

官闻景知她是想还钱的意思,便摇头道:“也并没花上多少银子,这事你就莫要提了。再说了,你在晋京帮盈朝,不也从未与盈朝要过一分银子!”

听他说起盈朝,初七怔了一下,下面要还钱的话自然也不好出口了,只得点了点头,道:“既如此,我也不与你客气。只是从今后,这工钱还是由我来出吧,毕竟那屋子是我的!”

知她一向小心谨慎,官闻景也奈何不得,只好点头应下了。

如此说着话,时间到也过得分外的快。等赶上了马车,也没花多长时候便进了城里。因官府与初七住的地方方向不同,二人如此便在城内分手,各自归家去了。

下晚时分,初七便去寻了李婶,预支了一年的工钱给她,依然请她帮忙照看屋子。李婶有些吃不准她与官闻景的关系,但这个时候又不好多问,当下收了银子,也应诺了。

闲话间,初七便同她提起,明儿她便要离开源城了。李婶倒是大大的吃了一惊,忙追问了几句。初七也只是笑笑也没多说什么,绣娘之事只能说是戛然而止。

凡是知晓些内情的人全不在了,根本就无法再查出些什么也或者根本就没什么内情可言了,她继续留在源城也再无必要。

目下她该做的,是回去晋京去。见一见姜煜桓与晋宁等人,再细细决定下一步,自己该些做什么。

初七用了饭后,回到家中,默默坐在房内,发了好一会子的怔。

绣娘之事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算是个没有结局的结局了,她的心中不但没有觉得解脱,反而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空虚,不知自己的下一步究竟在何处。

阳阳很好,将来他会习得一身好医术,开一个医馆,娶一个妻子,生几个孩子,过着悬壶济世,为人尊敬的日子,这样倒也是不错的。

可是自己,自己的路又在何方?是跟着姜煜桓还是继续这样过下去?按说一个女人在世,如何脱得过结婚生子的命。权衡来权衡去,姜煜桓倒是最适合就这样过日子的人选。

只是他的身份以及他的秘密,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压得她心里沉沉的。他没提,她也没主动问,但她能看得出来,姜煜桓并不是一个会安于现状的人。

他若当真安于现状,又怎会与晋懋相交莫逆?可以想见的是,将来有一天,他一定会回去,回去争那个本该是他的位置。到了那时,自己又该如何?

好在她也没对他生什么心思,长长的叹了口气,初七收回心思望了望窗外。只见此时天色已是大晚了,她便取出火折子,燃亮了桌上的油灯。

此刻静静的坐着,没来由的又想起了阳阳。或者……她在心里静静的考虑着,去西城开一家绸缎铺子,也会是个不错的主意。至少,她可以时时去西岭山看一看阳阳。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想起阳阳,她忍不住微微的笑了一笑。就先这样定下吧,日后等出了什么岔子再说!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姜煜桓离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姜煜桓离去

次日,初七起了个早。先是与李婶道了别,这才往客栈去。那车夫昨儿已接到初七的通知,说是今日启程返京,因也早早的起了,此刻正在客栈里头吃早点。

见她来了,忙起来见了礼。初七对他笑笑,示意他继续吃,自己却是走到柜台边上,同掌柜结清了他这些日子的食宿费用。

如此该忙的一些琐事忙完后,二人便一路启程,直奔晋京,沿途倒也是平安无事,无话可说的。

路上走了好些日子,这日抵达晋京时,时候已不早了,落日红彤彤的挂在西边,将落未落。因她并没有差人通知花枝胡同的众人,因此却也无人来迎她。

那车夫一路将初七送到花枝胡同口上,这才告辞而去。除却雇他的费用,初七另外又给了他些散碎银子,以示感谢。

她才一下了车。在屋外守门的门房便已吃了一惊。忙打发人进去通禀,自己则颠颠的迎了过来。

初七朝他客气的笑了笑,便举步进了院子。此时的时序已是入了冬了,庭院里头的花也大多谢了,好在一些长青植物倒还算是精神,打点出一片绿意盎然。

她没走几步,就见花有重迎面含笑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方才去通禀的人,显然是出来迎她的。

那花有重似乎对墨蓝**有独钟,一年里头,倒有大半的日子,都穿着这个色的衣服。

初七向他行了一礼,笑着调侃道:“有些日子不见,东家你倒是风采依旧!”

闻言,花有重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道:“这才几日不见,初七你倒是愈发的会说话了!”

初七抿嘴一笑,见说了这些子话,仍没见着姜煜桓的身影出现,便探头四处看了看问道:“姜大哥呢?”

哪里知道她不问犹好,这一问,花有重的脸色倒是一瞬间有些奇怪。好一阵子,他才勉强笑了笑答道:“他家中出了些事,他已经回去了,想来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初七闻言微怔,心里头也不知是失落还是释然,只是患得患失的。有些茫然:“是回南琉么?”

这话一出口,花有重倒吃了一大惊,失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才刚说完这句,已觉自己问的有些蠢了,不免苦笑着又问道:“是晋宁同你说的?”

初七点了点头,皱眉看了看他,只觉得他今儿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有些奇怪。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将下颚朝前微微一仰道:“我们进去吧,赶了一路,我真是累了!”

言毕也不理睬花有重,快步的走了进去。花有重看她那副模样,暗暗的叹了一声,只好跟了上去。

这一路走下来,初七倒觉得她这些日子不在,这所房子里头服侍的人是愈发的多了。来来去去的,许多都是生面孔,想来都是花有重招了来的。

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她的院子里头,倒还是老样子,只是外头多了几个粗使丫头,三翠与四翠正坐在房里绣花。听见外面有声音,便急急的出来了。

猛的一下见了初七,两人竟眼眶泛红的愣着当下,连礼也忘了行。初七忙笑着上前挽了二人进去,回头看时,却见花有重竟厚着脸皮蹭了进来。

她有些哭笑不得,便只拿眼看他,示意他有话直说。花有重倒也知道初七素来聪慧,稍微的一星半点便能猜出大概了,自然是瞒不得她了,不如当下说了罢了!

叹了口气,他挥挥手,示意三翠与四翠先下去。要说花有重是这里的正主子,三翠、四翠自然不敢违拗他的意思,便各自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花有重见她们去了,这才坐下了下来,看着开口道:“他也是有苦衷的!”

听他这样说,初七摇了摇头,知他是误会了自己方才的意思,便解释道:“我并没有怪他的意思!”

花有重一愣,疑惑的望她。初七顿了一下,这才慢慢道:“我只是觉得,我与他的差距已愈来愈大了,大到几乎无法逾越。虫子,我想离开了!”

她并不经常当着花有重的面唤他做虫子的,因为觉得这个称呼实在是太过亲密,又有些暧昧的意思,今儿之所以唤这一声。也只是想以情动人罢了。

花有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手指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初七知他心思向来深沉,便也没说什么,只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也不知是想了些什么,花有重忽然开口道:“你该知道他这个人,他会对你好的,你根本无须担心!”

原来他只以为初七是怕姜煜桓将来亏待了她,因此才说出这话来。

初七闻言嘲讽的笑了起来,从花有重的这句话里头,她已隐约的猜出了一些什么:“我知道他一定会对我好,”顿了顿,她转头朝花有重一挑眉冷冷道:“这岂非是他家的传统,宠妾灭妻?”

晋宁曾与她大略的说过姜家的一些事儿,她说的并不详细,唯一的一句话,也只是宠妾灭妻,将嫡子逼出家门。

这话却说得有些重,而花有重却听得脸色立马都变了。他是万万没有料到初七竟是这般的聪慧,只从他一句随意的话里便捉到了蛛丝马迹:“他如今也是迫不得已才要回去娶……”

“娶?”初七闻言越发冷笑的看着花有重,其实从方才他的话中她便猜出姜煜桓此去是这个事了。

见自己越说越糟,花有重只得叹了口气,缓缓的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便是有晋懋竭力相助。但姜煜桓要想夺回南琉亲王之位,又岂是易事?姜煜桓这次匆匆离去,也正是为了回去成婚的。女方姓杜,乃是南琉岛上的数一数二的世家。

杜家老爷子原是打算将孙女儿嫁给姜煜桓的兄弟的,谁知他那兄弟骄横已惯,又贪花好色,惹了不少丑事。

杜老爷子生辰那日,请了他来府吃酒,谁料他多吃了几杯,竟误入后院,调戏了杜老爷子的爱妾。杜老爷子当着面。虽然笑笑的说了一句年轻人,冲动些也是难免的,但心中毕竟存了芥蒂,这桩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谓的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事自然也不例外。消息传到万里之遥的晋京,晋懋就当场笑了个倒跌,旋即使人来请了姜煜桓去。

初七默默听着,等他说完后,这才缓缓的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

花有重没想到她反应如此平淡,以为她是怒火攻心,不禁有些着急的解释道:“初七,你听我说,这事……”

“虫子,”初七扬手打断了他的话,看着他问道:“你可知道闻景么?”

花有重没想到她会忽然提起官闻景,不觉一滞,有些不知该如何说起,只支支吾吾道:“闻景……他怎么?”

“官闻景只得盈朝一个妹妹,而即使当日盈朝身陷青楼,他也还是不愿意将自家妹子给了晋懋做平妻。我只问你,我若是你的亲妹子,你如今会怎么说话?”

花有重一梗,下面劝说的话终究没能说得出来,半日才苦笑道:“罢了,这事我也不插手了,只是你好歹莫要离开。有事,只等煜桓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初七点了点头,并没有反对,事实上,她也不是个爱拖泥带水的人,虽然这事来的突然,但她还是希望能干净利落的处理停当了,莫要纠缠不清,弄得大家心存芥蒂。

反正她原就没对姜煜桓,此刻也说不上失魂落魄。说到底,他们不过是相互利用。她利用姜煜桓来过完平淡、安逸的下半辈子;而可怕的是。姜煜桓想利用她什么,她都还不知。

见她一直不说话,花有重在一边静静看她,许久终是忍不住问道:“初七,我问你一句不该问的话,你可愿意答我?”

初七微笑了一下,淡淡道:“你自己也知道是不该问的话,那又何必非要问出口呢?”

花有重叹息一声,想了想,毕竟还是道:“这样,我还是问你一问,你若愿意答,那就答;若不愿意答,只当我不曾问便是了!”

初七看他模样,心知他是非问不可,只得点头大方答道:“你问!”

“你喜欢煜桓么?”花有重眼也不眨,直直的盯着她看。

喜欢?!初七默然了一下,随即看着花有重道:“人活一世,何苦在情爱上纠缠。若有人合适,那为何不就这样过一辈子?”

想了想,她又问道:“虫子,你若真心喜欢一个人,你会怎么做?”

花有重闻言一怔,慢慢道:“我会学师父,守得云开见月明!”

他这话说的很慢,也很认真,眉目之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执拗,这种执拗让初七有些惊心。

花有重的这个表情……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淡淡道:“我不会,我讨厌守这个字。缘分缘分,有缘相识,却未必有分相守,既如此,相濡以沫,其实倒不如相忘于江湖!”

听她这样说,花有重猛地惊了一下,低声喃喃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他反复的念着这一句话,一时竟是痴了。好一会儿,他才立起身来,对着初七拱一拱手,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去了。

初七只觉他举止奇怪,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言论给吓到了,故而也并不送他,只是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疲惫的闭上了眼。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小妮子动春心

第一百三十八章 小妮子动春心

这一夜,梦寐缠身。昏昏沉沉,似梦似醒,却是直到东方略现鱼肚白,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她犹自酣眠未醒,外头已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一路直闯进来,推门揭帘旁若无人的大笑道:“你可算是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初七被这一声惊醒,睁开犹自惺忪的睡眼,抬头揉了揉眼。其实不用睁眼,她便知道眼前这人是谁。除了晋宁,又有谁能这般理直气壮得稀松平常?

拥被坐起,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怎么这时候就到了?”

晋宁也不在意她的态度,只笑着过来,在床边紧挨着她坐下道:“昨儿听见说你回来了,我便打算过来看你,却被我哥死活拦住了,说你刚刚返京,想来疲惫得紧,叫我今儿再来……”

听她说起晋懋,初七此刻整个人已清醒了一半。因笑道:“你哥可真是贴心!”

这话里却带了几分讥嘲的意思,因为晋懋实在是太贴心了,贴心到让她都没法子评价了!

晋宁何等玲珑,一听这话,心中已了然了大半,笑道:“怎么,你不高兴了,因为姜煜桓的事儿?”

初七摇了摇头,伸手去推她,又朝外间努了努嘴道:“你先出去略坐一会子,再叫三翠给你倒杯茶来,容我起来梳洗好了,再陪你说话!”

“你呀!”晋宁闻言一笑,倒也没再说什么,便起身出去了。

等她出去后,初七便忙匆匆起来。穿衣盥洗,不过一刻的工夫,已将自己打点得清爽干净,这才到了外间同晋宁说话。

外间三翠与四翠早已取了早饭来摆上,因有晋宁在,早饭看着却比从前更显精致一些,一桌子摆了七八样点心,甚而还另有一大盅燕窝粥,看着也不像一个人的份量。

初七一眼看了,便知这必是花有重见晋宁来了,特意吩咐厨下加了的。他倒是有心,初七不觉微微一笑。对晋宁道:“你既然来了,就再一道用上一些。”

谁道晋宁一听她这样说,却是笑着嗔怪道:“怎么说再用上一些,我今儿赶着想见你,可是连早饭都不曾用就急急的赶过来了,你该说今儿的早饭你请才是!”

听她得这样轻描淡写,却实实是特看重初七的。初七不觉窝心一笑,指着桌上的早饭道:“那好,就请郡主用早饭吧!”

二人说笑着坐了下来,三翠忙盛了燕窝粥送了上来。初七便慢慢的喝着粥,又吃了几块小点心。

好些日子不在这屋里待着,连点心的味道都似乎变了一些,不过是变得格外的美味起来了。也亏得花有重是个会享受之人,她才跟着这样沾了光。不过那家伙小里小气,也不知道会不会另外再多算些生活费出来!

她这样想着,不觉失笑的摇了摇。转头一看,只见那边晋宁吃的很快,却意外的不觉粗鲁。她毕竟是出身王侯之家,在仪礼之道上是下过大工夫的。虽然平日看着大大咧咧,但细微之处,却仍显优雅。吃饭时。更是不发一言。

待到吃完了,接过三翠递来的茶水慢慢喝着时,她才开口道:“我看你精神倒还不错,这一趟走的该还算顺利吧!你弟弟如今可好?你母亲的事儿查得如何了?”

初七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叹道:“我早知你来,必是为了打探消息的!”

既然官闻景曾说这一番回源城查探也有晋宁的份儿,此刻又见她如此问话,哪还能不明白事情的原委?

晋宁听得哈哈大笑,摆手道:“那是自然,若非我的提点,官家那个小傻蛋,如今还不知在做什么呢!这事,你可得好好谢我才是!”

“你是说是你提醒了他,他才回去查探的?”初七听她这样一说,不觉皱眉看向晋宁。

“是啊,”晋宁歪头眨眼看着她回道:“那个官闻景笨死了,哪里晓得那么些蹊跷!”

初七却越发觉得不对,咬唇细细的想了想,她与官闻景从小长到大,官闻景性情如何她如何不知?要她说,官闻景心思深沉、缜密绝对不亚于晋懋。只不过晋懋相较他而言,更为老辣、不择手段些,而官闻景却是要温和、心善许多。

这样想着,她又朝晋宁看了看,官家那个小傻蛋……初七忽然“呀”的一声惊跳起来,指着晋宁道:“你……你不会是……”

“咋咋呼呼的,这是干什么呢?”晋宁被她正要猛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忙嚷着嗔怪她道。

顿了顿,见初七仿佛是吞了苍蝇一般的别扭神色。便皱眉看着她道:“初七,你倒是快些告诉我源城那边的具体情形呀!”

听她这样说,初七只得咽回到了嘴边的话,却仍是忍不住将晋宁又细细瞧了一回,这小妮子怕是动了春心了!

这倒是巧了,晋懋设计了官闻景的妹子;眼下,他自己的妹子也叫官闻景给“设计”了,可真是因果报应,循环不爽!

不过,以性子方面来讲,晋宁风风火火、官闻景温和恭谦,倒还真是绝配了。

想到这里,初七不觉微微一笑,也没多说些什么,只是由着晋宁得话头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的说了给她听。

晋宁听得直皱眉,半日才道:“我原先也想过这事,但怎么想总觉其中少了些什么,按说,几个奴婢相争,为的不过是主子的欢心,断然不至弄到害命的地步,如今听了你这话,我心里才算明了了!”

初七故意简化了辛绣娘之死。这样好让晋宁别再继续跟着担心。听她这样一感叹,便知她没发现什么纰漏。只是听她说起“奴婢相争”四个字,心中难免有些不快。但晋宁这话说的也无错处,她也没法去纠正,只得涩涩一笑。

不过经晋宁这么一说,她倒是忽然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来,便道:“你不说,我倒险些忘记了,前阵子,姜大哥也说要帮我去查一查我娘的事,不过至今却还没一丝消息。我想着,倒是觉得有些诡异!”

她口中说着,其实心里早有了计较的,便故意拿了眼去看晋宁。

姜煜桓早早便主动提议要帮初七去查此事,可是后来却一直没有动静,她原先想着怕是初时翠雪等人一直没露端倪,但如今事情已真相大白,姜煜桓的人没道理还一无所知。如今再看晋宁的热切的态度,她便隐隐猜到这其中定是晋宁做过了手脚了。

晋宁见她这副神色,便挑挑眉头,倒也很是爽快的承认了:“是我做的,所谓的一事不烦二主,我既然已令官闻景去查了,自然不能叫姜煜桓抢了先去,你说可是这个理儿!”

她倒是理直气壮,初七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得道:“如今事情已然水落石出,你也该放了姜煜桓派出去查探的人了吧!”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把那人给抓了起来,不让他去源城的?”晋宁只是看着她笑,好一会子才道。

初七白了她一眼,稍有些脑子的人随意的想一想,也便知道晋宁断然不至因这事而害人性命,那唯一的一个途径,自然也只剩了将人关了起来了。

二人相互打趣了一回,晋宁终是坦白道:“我听说你返京之后,便已将人放了,姜煜桓如今可忙得紧,自然也没那心思与我计较!”

顿了顿,她又鼓着脸埋怨道:“说起来,那官家臭小子,事情已水落石出,他居然也不曾派个人来详详细细的将事儿同我说了,累的我今儿还要来问你!”

初七听她提起姜煜桓,不觉一阵怅然无语,及至后来听她抱怨官闻景,却又忍不住好笑。

若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姜煜桓待她温厚体贴,处处为她着想,她对他又何尝没有一些情分。不过有句话说的好,过了爱做梦的年纪,轰轰烈烈不如平静。眼下,她便是过了谈感情的年纪,只想平静的生活。

至于官闻景,她二人自幼一道长大,他的别扭以及对她的好,她都一一看在眼中,记在心中。只是她对他,毕竟还是亲情多过爱情。而且她心中又明明白白的知道她与他是不可能的,即便不提绣娘之事,单论现实,柳月清也是绝不会答应的。

晋宁一时失口,随口吐露了一些姜煜桓之事,话才出口,心中便生出几分后悔来。她本本无心做这个出头椽子,只想等初七得知真相后,再将事情和盘托出。

谁料一个高兴,竟口不择言,信口而出了。她心中略觉心虚,不由的拿眼去看初七,却见她面色平淡,神态之间若有所思,却并有丝毫意外的意思,不觉深感讶然。

“初七,你都知道了?”半晌,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初七偏首望她,半晌笑道:“难道我合该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3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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