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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圣者-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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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除了天秦与大南军方外,任何的势力都在国教面前不值一提,但动用如此数量的军队绝对无法隐瞒消息,天秦人更加不可能大量潜入而不引起察觉,所以这支势力只有可能是大南国内某个强大的财阀或者世家。
北方的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在这种紧要的时刻,贤一更加懂得自己如果落入了敌人手中,会对大南的士气造成无法弥补的影响,毫不夸张的说,甚至能改变这场战争的局势。
于是,他仅仅用了一个呼吸的时间便接受了男子自爆的事实,也在脑海中推测出了这些看似复杂的关系,便转身重新勒紧了缰绳,上马朝着金石城的方向而去。
。。。
金石城所有的城民都认为,谢城主是个慈祥德仁,并且爱民的好城主,故而这里的城主府不像其他城市一般肃穆而显得冷清,反而来往的行人旅客极多,街道两旁不断有招呼客人的小二和摊贩在吆喝,成为了整个金石城最热闹的一条街。
现在已是酉时,到了吃饭的时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街上的行人要少了一些,辛苦了一天的贩子也无趣打着哈欠,盼望早些售罄收摊的同时用手支撑着下颚闭眼假寐,身体摇摇欲坠。
“客官,要吃点什么?”
贤一没有直接入府,在附近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他指了指招牌上深红的几个朱砂大字,说道:“招牌上的面。”
天色逐渐开始变得阴沉起来,店铺外刮起了凉风,从事了这一行数十年的老厨子明显得心应手,当贤一数凋零的树叶数到第一百九十七的时候,一个冒着热气的大碗被端了上来。
“客官,您请慢用。”
小二微笑退了下去,贤一用筷子夹起面条,摇头说道:“面没过过冷水,所以汤泡过后看上去像浆糊,看上去就没有食欲,失败。”
小二止步,贤一接着夹起一块萝卜,说道:“没挑过,筋太多,失败。”
“猪血又烂稀稀的,一夹就散,失败。”
“最惨的就是大肠了,里面根本没洗干净,还有一坨屎?”
小二面如白纸,贤一说道:“还有这猪皮,这是煮了多久才煮的这么烂?不会是隔夜的剩菜把?这样的食材也敢扔进面里面,客人能有胃口?”
小二额上汗如雨下,连忙用肩上搭着的脏毛巾擦了擦,刚欲接话时,只听见贤一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最近牙口不好,就是要吃这种煮烂的皮,不错,只是有一点你要注意。”
小二抬头,连忙问道:“客官您请讲。”
贤一摇了摇头,说道:“演技太浮夸,小心被人看出破绽,还有下次脸上少抹点粉,难闻。”
小二闻言后大惊,立即单膝跪倒在地,低头抱拳说道:“拜见大人,先前小的无眼未认出您的身份,还请大人责罚!”
贤一摆了摆手,问道:“近日以来,谢青可曾有表现出异样,可曾有可疑人物暗中主动与他交流?”
小二说道:“没有表现出异样,谢青依旧在我们的控制中。城内有三个世家先后邀他赴宴,我们已经查探过了,都是正常的人情交往,并非天秦方面派出的人。”
贤一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听说他妻儿已经消失了一年多的时间,猜测天秦是用此事要挟他妥协,如今可有打听到了什么可靠的消息?”
小二摇头,说道:“禀大人,还没有进展。”
第二百五十六章 失控()
“终究是我大南的官员,就算犯了罪,妻儿总是无辜的。继续查下去,有结果通知我。”
小二低头,开口应道:“是,大人。”
贤一起身,小二问道:“大人,这就走了?”
贤一将桌上的长刀重新握在手中,检查了一遍全身的衣着打扮,又刻意将斗笠的帽沿压的更低了一些,说道:“把用来控制谢青的那只母蝶给我,我去见见他就离开金石城,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
小二连忙点头,从怀中取出来了一个手指长、青黄色的竹筒,恭敬递了过去。
。。。
纵使谢城主爱民亲民,但好歹是一方要员,自身的人生安全当然不会忽视。不过很显然,那些在寻常人眼中“器宇轩昂”的高手护卫,对即将踏入通脉境巅峰的贤一来说,起不了任何的防范作用,甚至当他摸着黑进了谢青的卧室,倒了三杯上好的西湖龙井饮下,还没有任何人察觉。
啪的一声轻响,贤一放下边沿镶嵌着红玛瑙的茶杯,叹了一口气。
“去年师叔对我说,最是瞧不起那些吃甜食也要求清淡的食家,若要清淡便去喝清水,要什么甜食。”
指节有规律的在木桌上扣动,贤一说道:“既然要品茶,又急切的需要在茶杯上下功夫,用此来彰显身份富贵。看来这谢城主也并非真的和传闻中一般淡泊名利。”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贤一转头望去,看见一名头发斑白的中年男子右手握拳走了进来,怎么也堵不住剧烈的咳嗽,只瞧一眼便分辨出是很久以前染上的旧疾复发。
没走出几步,男子也发现了屋中有人,停下了脚步。
“谢城主,怎么不喊救命?”
谢青的眼睛带给人第一印象是浑浊,就像是一口堆积满了枯枝腐叶的深井,常年不见阳光,仿佛下面遮掩住了无数的秘密,却闻不到发臭的酸味,也看不到发黑的死水。
他的双目落在贤一脸上,因为眯着眼睛而眼角的皱纹更深,消瘦的苍老皮肤摞在一起如千层的薄饼。
“为何要喊?”
“哦?”贤一挑了挑眉,诧异说道:“不用喊的?我就说那些发霉的小人书信不得,果然故事都是编出来骗人的。”
谢青没有接话,沉默片刻,开口说道:“阁下脸上的易容之术手法精湛,看上去十分自然,又没有露出任何一处破绽,想来是出自名家大师之手。”
贤一想了想,微笑点头,说道:“是名家大师没错,不过还是被城主你看出来了。”
“不,我一个将死之人哪有这么大的能耐,我仅仅是猜测,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应了。”谢青说道:“请这样的师傅出手肯定价值不菲,阁下是被派来杀我的?是谁?”
“谢城主误会了,我没有恶意也不会杀你,反倒是你说自己是一个将死之人,这是为何?”贤一说道。
谢青说道:“年纪大了自然要死,看遍了大夫也治不好肺疾,哪还敢奢望长命百岁。”
贤一看着对方脸上像被菜刀砍过的砧板一般的皱纹,又情不自禁联想到了今年开春是长安城外被雷劈焦的死树,说道:“我是谁不重要,今夜这番贸然拜访也没有任何企图,就路过金石城顺路来看看谢城主。”
“那倒无妨。”谢青往前踏出三步,问道:“既然来了,不如举杯共饮一杯?夜里尚寒,喝酒暖身。”
贤一低头,目光恰好落在谢青脚上那双被洗的发白的千层底布鞋上,摇头笑道:“城主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还有师门任务在身,不便耽搁,来日必定奉陪。”
话音落下,一阵微风顺着谢青身后的房门口涌了进来,同时带进无数凉意,以及中间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淡香。
“府上有花园?”
贤一突然发问,他这句话与之前两人交谈的内容搭不上半点关联,显得极为突兀。
“花园?”谢青一时愣住,顿了顿说道:“老夫肺有疾,对花粉过敏,以前年轻的时候种过一些花,后来都被拔掉换成了菜园。”
两人一问一答,并不像是主人家看见卧室中突然多出了一位不速之客的态度,反而更像是两位相识已久的友人久别重逢,正打算往琉璃灯中添满灯油,促膝长谈一整晚。
贤一听到对方的答案后抬头,四目对视,紧接着笑了笑。
他这个笑容牵扯嘴角的弧度很小,动作也不明显,更加上脸部被易容的原因,更加难以被旁人看出来。
谢青看到了,于是下一刻,他朝着地面猛地一跺脚,使整个身体往后飞去!其速度之快,根本无法用肉眼分辨!
而再看场间,木桌旁入座的贤一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原地只剩下一片残影!
杯中新倒上的热茶涟漪四起,热腾的雾气消散一空,屋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贤一心中起的杀机来的突然,并未有丝毫的预谋,可纵使如此,还是落入了一直保持警惕的谢青眼中,并且用最快的时间抽身,脱离了敌人攻击的范围。
情报之上,谢青修炼境界依靠朝廷赏赐的丹药才堪堪破了炼体境,到达了通脉境初期,如今以他的表现看来,显然近日刚有过突破,修为又进一步。
不过这对贤一来说并不重要,因为在他看来,今日谢青已经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依照谢青的眼力和所见所闻,就算自身实力不够强大,也得知一念境的修行者和通脉境修行者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壑,极难跨越。换句话说,也就是只要与面前这位敌人拉开足够的距离,便能争取至少一个呼吸的时间,而这一个呼吸的时间,足够他离开这间房间,再将遇刺的消息传遍整个将军府。
但可惜的是,他不知道贤一与其他通脉境的修行者有些不同,难以用常理衡量。
谢青的速度快,贤一的速度更快!几乎是他起身离开茶座的一瞬之间,他便追上了倒掠逃窜的谢青,一掌击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不知有多少根肋骨断裂,骨茬戳入了身体两侧的血肉中。
谢青嘴中断断续续喷出数口鲜血,身体在地面滑行,撞到深棕色的门槛边沿上才停了下来。
“你与我交谈的目的是拖延时间,有什么目的?”贤一打量在地上喘息的谢青,问道。
谢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缓缓抬起双手举了起来。
“听说大陆西边一些落后的部族,擅长驱虫御敌的手段,这一类的记载我倒是小时候在书上看见过不少,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试探是否真实。”贤一从怀中取出手指长短一截竹筒,拨开木塞后一只蝴蝶飞了出来,落在他的手心。
事实上,与其说他手中的是只蝴蝶,外表却更和飞蛾相像,不同的是浑身雪白,比一月深冬新落下的鹅毛大雪还要白。
“我今日来并非是要害你性命,我问一句,你便答一句。母蝶在我手中,你应该知道你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谢青双手还在往上抬,看样子是想要抓住两侧的房门离开,他没有说话,张嘴又吐出一口血水。
血水中还有一条白色的蠕虫。
贤一大惊失色,瞬间在脑海中推测出了前因后果,然而他双腿刚欲发力,便看见谢青两只手已经完全抓住了左右两侧的门沿。
咯吱。
工艺精湛的房门被重新合拢,一道血红色的光芒飞快在四周的地面上蔓延,正是阵法新成的表现。(没有手误将形成写错,就是新成。)
原来,谢青竟然从发现异端转身的那一刻起,目的便不是出门逃跑,而是闭门成阵!
“你居然能将子卵给逼出来?!”
“如果不是怕你们起疑心,我早就服下大人赐的丹药,毒死这只每日吸我精血的虫子。”谢青此刻狼狈不堪,披头散发的模样看起来极为恐怖,哪里还有平日一副爱民亲民的父母官形象。
随后只见他扶着身后的木门爬了起来,瘫坐在地上,大笑说道:“您难道现在最好奇的,不应该是为何一掌没有将我拍成像一条死狗一样,反而还在这里侃侃而谈?我猜对了吧,年轻的国师大人。”
贤一闻言后瞳孔骤然紧缩,五指关节白发,握紧手中的长刀指向谢青,说道:“你认出了我的身份。”
“是的,我认出了您的身份。除了您,还有谁能引起那位大人重视,又足够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完成任务?”谢青说道:“那壶龙井是专门为了您准备的,整整十斤食心粉散入空气中也是为了您准备的。不过可惜的是两者只有配合在一起时才会发挥出药效,除了您之外,整个城主府的人都安然无恙。”
“国师大人,您虽说身份尊贵,但在我看来终究比不过发妻幼儿,更何况我既不是善人,也不是愚昧无知的信佛者。”平日谢青寡言,今日仿佛要说个痛快一般,脸上有说不出的满足意味。
“大人抱歉了。墨玉神座,不是谁都有能力坐安稳的。”
一道明亮的白线划开了夜色,贤一再无多言,抽出腰间的长刀,朝着谢青的头顶斩了下去。
第二百五十七章 金石城内的叛徒()
贤一如今的实力足以称得上同境无敌,但终究只是通脉后期的境界,所以他这一刀无法用势如闪电、不可阻挡来形容。
不过就算如此,这一刀也不是谢青可以对抗。他抬头,只看见一道白线划过,下一刻便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近在咫尺!
就在这个时候,一支漆黑无比的箭射穿了用昂贵红木雕刻成的木门,没有丝毫偏差击在了贤一的刀尖上。
叮的一声,火花四溅,长刀往左偏离四寸,朝着谢青的肩膀斩了下去。
谢青断一臂,死死捂住涌泉般流血的伤口,没有吃痛呼喊,反而脸上的笑意越来越阴险,越来越深。
“哈哈哈,国师大人,我的属下已经赶到了,你短时间内无法破阵,恐怕今日在劫难逃!”
谢青如今已失去了战力,不足为患,贤一没有再朝他出手,反而后退数步,重新站到了房屋中央。
微弱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经被风吹灭,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地面上偶尔有鲜红色的光芒流动,画成了一个圆圈,隐约能感受到狂暴元气的翻涌。
在圈中,外面的人能进来,里面的人却不能出去。
“好一个囚仙阵,谢城主大手笔。”
话音落下,四面八方同时有人破窗而入,融入了夜色中。贤一上前一步,一刀砍在身前一片阴暗的角落中,只听见一声闷哼,一具尸体滚了出来。
房屋中恢复了寂静,只听见谢青大口的喘气呼吸声,还有脚踩在木屑上发出的轻微声响。
贤一突然转身,只见一点寒芒出现在背后,朝着他心脏的方位刺了过来。
再抽刀,溅起星火,一截剑尖掉落在地,又摔成了两半。
见到这一幕谢青有些意外,仔细一想又是理所当然,并不慌张说道:“果然是好刀,不亏是国师大人,整个天底下铸器的奇石精铁都任你取。”
贤一紧皱眉头,没有开口说话,不乘胜追击,反而后退一步,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起来。
谢青见状大喜,大喊道:“快上!杀了他!杀了他就能改变这场战争的格局,你们都将名垂史册!与天秦不朽!”
发生在金石城城主府中的这场埋伏战是针对新上任的国师大人,且不说能不能杀的问题,但谢青所言非虚,如果今日贤一真的死在这个地方,那么对大南成千上万虔诚的信徒肯定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在来日的战场上大南便会无法操控这股力量,从而影响双方胜负的倾斜。而天秦若成了最后胜利的一方,今夜这几名躲藏在阴暗中狡诈的刺杀者,便会被歌颂成最英勇的战士。
谢青话音刚落,黑夜中同一时间出现数十点寒芒,朝着中央的贤一刺了过去!
这些寒芒仿佛就像夜空之上的星辰一般无处不在,无处可躲!
贤一神情没有变化,只是脸色愈发凝重,在霎息之间上三刀、下三刀、左三刀、右三刀,连砍三四一十二刀,刀刀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不多不少恰好碰撞出十二朵明亮的火花。
门外的冷风吹的更急,仿佛是黑暗中隐藏的那头野兽在发出低沉的兽吼。
落叶狂舞,贤一单手提刀,无数颗鲜红色的血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帘一般落在了地面。
几位匪徒捂着断臂处的伤口躺在地上**,更有两人的脖间已经出现了几道极深的伤痕,已经断了呼吸无法动弹。
谢青看着这一幕,惊慌说道:“梅雪逢夏?洛水剑法只有唐家历代家主才有机会习得,怎么会出现在你手中!”
贤一愣住,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当日他见唐君墨施展,以他过目不忘的本领,无心记了下来,虽说如今成功施展出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说到底终究没得到过主人家的同意,便算不上有多么光荣。
“莫非你偷师!”谢青喊道。
贤一也不理解为何在这种事关生死的时刻对方还有心情关心这个问题,但还是下意识反驳,说道:“相互切磋不算偷。。。切磋!修行者之间的事情,能算偷么?”
“这不就是偷?”
“干你何事!”
谢青冷笑,贤一大怒,连续挥出数刀接下暗中刺出的利刃,随后身子往前倾倒少许,像是一头捕食的饿狼般,朝着谢青的方向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又有一支漆黑如墨的箭矢射穿了木窗,直指贤一眉心。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端,仿佛这支箭矢只是冲在最前方的勇士,瞬间又有三支箭紧跟其后,分别朝着贤一咽喉,胸前,下腹射了过来。
贤一一刀劈在最前方那支箭矢的箭尖之上,顺着右臂挥刀的力气整个身子朝右扭曲成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角度,手臂朝下支撑身躯,双脚连续用力踢出三下,等后退身体碰到墙沿才停了下来。
噗,噗,两道刺破血肉的声音响起,黑暗中两具尸体倒了下来,伤口处流出来的血液漆黑无比,明显是箭尖上涂抹过剧毒。
贤一没有说话,抬头朝谢青身后的方向望去。谢青见状脸色阴沉,偏过头,只听见一声重物坠地的声响在院中响起,惊跑了屋檐上路过的一只野猫。
“谢城主。”贤一开口打破沉默,说道:“房屋中一共闯进来了十二个人,重伤六人,阵亡五人,屋顶那名弓箭手也命丧黄泉。你手下只剩一名未满十六岁的炼体境少年,你莫非还觉得自己有胜算?”
谢青转过头来,月光透过纸糊的木窗洒在了他的头顶,仿佛满头银发,好似经过这一晚上的时间,他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不止。
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谢青捶打着胸口,说道:“大人以负伤之躯,何止以一敌十,下官佩服。可您虽说地位崇高,但实际上也是位少年郎,莫非不明白莫欺少年穷的道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当然明白。”贤一再次提刀,朝着头顶上的房梁劈了过去。
“所以,这种斩草除根的事情,就不需要谢城主提醒了。另外我在多言一句,你今日要是没有后招,恐怕不仅要下了地狱,死后还要背负上叛国的名声。”
又一具尸体出现在房屋内,原本便不宽敞的地面变得更加难挪动脚跟,至此,埋伏贤一的十三人七死六伤,皆失去了再战的力量。
“哈哈哈。”谢青大笑,只是实在看不出任何豪情壮志,反而犹如困兽走投无路,凄惨至于准备好了做最后的拼死斗争。
刀身光滑如镜,贤一还是用衣袖擦了擦,挑眉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好笑,当然好笑。”谢青神色愈发张扬,说道:“堂堂国教之尊,今日居然死在了我这座小庙里头,更加有趣的是死到临头了还被蒙在鼓里。”
“你以为你已经赢了吗?!”
“你已经剧毒攻心!金石城三大世家都将派出上千精锐包围城主府!”
“一切将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你的头颅将被带往两军交战的最前方!悬挂在天秦战旗的最顶端!”
谢青嘶声揭底宛若癫狂,大吼道:“我能救回妻儿,拉国师陪葬,无论名声好坏都会被史官记载在册,还有什么不能满足?唯有无憾二字!”
贤一平静的观望着这一切,一直等到他确认了谢青再也没有什么话要说时,朝前迈出几步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衣衫被夜风吹响,无数道身影从四面八方出现,朝着大院涌了过来。谢青大喜,偏头望去还未开口说话,脸上的笑容尽数僵住。
“启禀大人,王、孙、钱三家终于露出了破绽,都已经尽数被控制住,全部被关押在牢中只等您审判。”一名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跪拜在贤一脚下,正是几个时辰之前店铺内小二模样的打杂佣人,谁能知道他不仅是国教一员,地位还是仅在红衣大主教之下的青衣主教!
“很好。按照国教教规,大南律法,叛国者一律按诛九族处置。只是这次涉及的人口太多,就不要再波及了,都连夜处决了吧。”贤一点了点头,说完后继续朝着院外走去。
先前一刻谢青察觉到了异样,如今终于是确定计划失败,自己即将面临万劫不复之灾。刚欲开口求饶,便有两位教员冲了上来将他制服,始终无法再发出半点声响。
那名青衣主教似乎有些犹豫,片刻后还是下定决心,低头将额头狠狠磕在了青砖地面上,开口说道:“属下不敢对您有质疑,斗胆请问大人,是否还要留活口或者先逼供一番再行刑,属下有七分把握得知到。。。”
话还未说完,贤一朝后摆了摆手,说道:“那就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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