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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圣者-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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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
可事实上,石台上无比安静,除了偶尔呼啸而过的沙风以外,连呼吸声都弱不可闻。
这场战斗是纯粹的光明,与漆黑的夜色之间的较量,无声无息,若不是看见黑袍的胸膛还有起伏,会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过去。
他没有死,但是正在逐渐变的虚弱,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正在发生怎样的变化。
每当星牢被浓郁的金光削弱一分,便会有一片比浓墨还要漆黑的丝雾从天而降,将破损的星牢修补。
同时,黑袍的血液,连同血肉,都在朝着鲜红的颜色变化,就仿佛这座星牢,是以他的血肉为代价而形成的一般。
黑袍不是一个正常人,或者说不是常人。
修炼已经遗传上万年的黄泉法,在做到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筹备后,再经历无法想象的巨大痛苦,便能让修炼者拥有匪夷所思的治愈能力,只要体内的气息不灭,那就是接近不死的存在。
现在,黑袍越来越像一个常人。
可对于他来说,这却是最大的不正常。
不过也是,堂堂国师,就算只要拖延住最后一年的时间,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国师,哪能是这么好杀。
。。。
贤一撑着手靠在岩石旁喘息,同时说道:“怎么办,我们跟丢了。”
他看着的是唐君墨和红衣二人,那这句话自然是对他们所说。
就在一盏茶的时间之前,趁着贤一与唐君墨交谈的功夫,眨眼间他手中的禅杖便不见了踪影,不管在周围如何寻找也没有结果。
三人回到了原地,就是在地面有一团血渍的地方。
“虽然我们已经尽力了,可这可是个**烦。”唐君墨苦着脸看着贤一,说道:“等会要是大长老来了,我们怎么说?”
天色已经完全漆黑,虽然这处离的长安城远并没有下雨,但还是让人觉得闷热。
“对啊,这可怎么像大长老解释。”贤一皱着眉,伸手抚摸在冰冷的岩石上感觉到了些凉意,但内心却是越来越烦躁。
今夜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还不知道,但用许龙虎的脑袋想也能想到不简单,要是因为他们的疏忽而误了大事,还说不定会惹出什么样的后果。
红衣冷眼看着他们两人,面无表情,倒不是说幸灾乐祸,而是在她看来,这样一种因为没有解决办法而生出的焦虑情绪,不仅没有任何帮助,还对身体有害。
她是个活的严谨的人,认为恼怒烦闷这种情绪都是无益,也没有意义。
但严谨并不代表拘谨,也不代表谨慎卑微,所以红衣每一天都过的很自在,全凭自己的心情喜好做事。
就像她与贤一并没有交情,但现在想帮一下忙。
她想帮,于是她就真的帮到了,因为她是红衣,不仅做任何事情都有理由,也很有道理。
“你右手旁三寸有一颗棋子。”
贤一听到这句话后茫然望着红衣,然后才转过头来。
是黑夜,又没有月光,那么他们周围绿色的杂草是黑的,巨大的花岗岩石也是黑的。
岩石上有一个点,融入了夜色中,却又十分不协调,格格不入。
“好黑。”
贤一捡起那个棋子,凑过眼前后打量了许久,确信比自己见过的所有棋子都要黑,于是发出了这么一声感慨。
唐君墨也看着他的手心,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贤一的额头上本来是没有皱纹,但蹙额的次数多了,便生出了几条横线。
他沉吟片刻,又仔细揣摩过后,缓缓开口说道:“这应该,是一颗棋子。”
唐君墨原本期待的脸色变得凝固,红衣冷笑一声,说道:“傻子。”
这种冰冷的语气自然不是打情骂俏的口吻,若是寻常男子还真不敢反抗,光是听过红衣那名头和所行事迹,再暴怒的脾气也会暂时安静下来。
贤一不是不怕死的勇士,可还是轻蔑般的瞟了红衣一眼,开口说出两个字。
“哥哥。”
这一回轮到唐君墨茫然,他已经知道了红衣跟随着他们两人的目的,但是并不明白其中的详情。
贤一无视唐君墨询问的目光,自言自语般说道:“这颗棋子有古怪。”
将棋子握在手中的触感无比光滑,若是要认真描述出来,那大概是比处子的肌肤还要光滑。
除了要更加黑一些以外,这真的只是一颗寻常的棋子。
可出现在荒无人烟的长安西城百里开外的一颗岩石上,那便是不寻常。
唐君墨靠了过来,说道:“我也知道有古怪,但问题是,到底有什么古怪?”
就在这个时候,红衣突然开口,用不确信的语气,说道:“黑白境界?”
贤一转过头来,疑惑问道:“什么黑白境界?”
这道不能怪他孤陋寡闻,因为黑白境界这种神物在百器榜上只有寥寥数句的描写,若不是有红衣从红果叶嘴中听说过一些,也万万想不到黑白境界便是黑白两颗棋子。
传闻,这两颗棋子是佛祖当年在未成道时,终日在一间破庙外的树下与自己对弈,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在某一天昼夜交替时大彻大悟,顿时金光四溢枯木生叶,百鸟盘旋在上空久久不肯散去。
自此以后,佛祖便开始了游历天下,也带走了棋盘和两钵棋子,只留下了一黑一白两颗,埋在树下的泥土中。
树是菩提树,经过无数年的风吹雨打和时间的变迁,两颗棋子终于重现天日,被一铸器大师偶然而之,便有了黑白境界。在经历不知多少人手后就一直下落不明,直到百年前的大战中出现在了天秦人手中。
红衣想到了,唐君墨也想到了,并且还知道的更多。
“别动!”唐君墨喊道:“快放下,放回去。”
贤一看着唐君墨这幅模样,也唯恐惹出什么祸端,连忙将黑棋放回了岩石上。
“怎么了?”贤一开口问道。
唐君墨正打算解释时,一道身形凭空出现在众人身前。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一掌劈开一座山()
来人身穿样式普通的僧袍,脖间挂着一串古意盈然的佛珠,相貌俊美,一副中年男子模样。
他给人带来的第一眼印象,便是除了要好看一些以外,其余的地方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显得很是寻常。
贤一一惊,看见来人后恭敬行礼,连骄傲如红衣也低下了头。
“见过大长老。”
漆黑的夜色更加浓郁,王河山此刻无比夺目,因为他的一双眼睛极为锋锐,像是用秋水冲洗过的枪尖一般。
“嗯。”王河山点头,望向了岩石上的那颗棋子。
场间有些沉默,唐君墨上前打算开口说话,被贤一制止住。
王河山的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皱,问道:“九锡禅杖可是进了棋子?”
贤一开口说道:“回大长老话,在一盏茶的时间之前禅杖在此地突然消失,我们四处寻找也没有发现去了何处,现在想来,应该是进去了。”
话音落下后,贤一仍然还是保持着低头的动作,但两眼的余光落在王河山身上。
王河山没有开口责备,或者说是因为他知道每耽误一息的时间,棋中世界中便有可能发生无法挽回的变故。
他只是挥手示意三人退后,说道:“让开。”
贤一与唐君墨对视一眼,趁着来时的路,往后退开了数十丈后才停下,重新望向场间。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看见王河山抬起了手。
抬起手,林间便狂风自起,头顶上浓厚的乌云飞速的涌动,露出了躲藏在后方的那轮银月。
虽然风势大作,但站在最中央的王河山却不动如山,仿佛是还海中被拍打了无数年的礁石一般无法动摇,连僧袍上最细微的衣角都没有晃动一分。
贤一瞳孔骤缩,看见王河山竖掌成刀,朝着身前的岩石劈下。
更准确的说,是朝着岩石上的那颗黑棋劈下。
黑夜中好不容易洒落了一些银辉,在这一刻又变得黯淡无光。
这是因为有一道无比刺眼的光撕开了夜幕,像是一颗坠落的陨铁带起来的长尾,又给人感觉比陨铁下落的速度还要更快。
贤一看着这道凛冽的寒光,突然觉得今天夜里温度低,身子都有些冷了起来。
轰!
一道巨大的轰鸣声响起,紧接着场中央的那块岩石化成了无数碎块,朝着四周各处激射。
贤一连忙避开,他分明感觉到了在自己这种没有动用金身的情况下,石块落在身上极有可能会射穿一个血洞。
再看王河山依旧不动如山,他身前的岩石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地的白灰。
一眼望去,就看见了白灰上还有一颗黑棋,十分显眼。
此时,这颗黑棋上像是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缝,等仔细看清后才发现,只是多出了一道划痕。
“原地等候。”王河山没有转身,说完这句话后就朝前迈了一步。
他的身前是棋子,迈一步便是踩在了棋子上。
空中有一缕光芒闪过,只是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棋子还是安静的躺在白灰上,王河山却不见了踪影。
贤一缓缓走过去,然后他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很想再触碰一下,犹豫了半会后还是缩了回去。
“这东西。。。里面真的有一个世界?”
红衣嘲笑一声,冷冷说道:“废话。”
。。。
黑棋世界中的时间流速很快,一阵沙风一甲子,一小憩便是沧海化桑田。在这里,昼夜瞬息交替都是再寻常不过。
但是自从星牢从天而降困住石台上的千尺后,头顶上的那片夜幕,漆黑又有无数颗比太阳还要明亮的星辰,却是再也没有变化过。
这是光明与黑暗完美的结合,既矛盾,又让人觉得自然。
黑夜仿佛无穷无尽,黎明永远不会到来。
铁金刚百般无聊,两只手握成拳头,随意的拍打在地面上,每一次撞击就会有一道裂缝从石台上生出,而且还在渐渐地朝着四周蔓延。
不知道是因为黑袍之前的言语让他很不喜还是如何,铁金刚始终偏着头望着星牢,不去看黑袍身上沾满的石屑灰尘,装作完全不知晓。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着世界的东方。
同一时间黑袍也睁开了眼,也望着那个方向。
他睁眼,闭眼,便是三个月的时间过去。
这座山真的很高,所以他们两个人在山顶,将东面侵蚀黑夜的那道晨光看的很清楚。
破晓来了。
天要亮了。
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黑袍脸上出现一抹不健康的红晕,像是得了一场大病的人,突然生龙活虎从床上坐起了一般。
“有人来了。”黑袍微微眯着眼,仿佛是要让目光刺破这层黑色,看到棋外的世界。
铁金刚忘记了恩怨,老实说道:“那怎么办,要不我们赶紧逃?”
“天地气息动荡,我坚持不了太久了,做好战斗的准备。”黑袍没有看铁金刚,依旧保持着抬头望天的动作,平静说道:“你若是逃,不用大法师出手,我也会先杀了你。”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让人感觉到了他的自信和认真。
铁金刚也感觉到了,明明黑袍没有望着他,他却觉得浑身后无数根尖锐的银针刺入了血肉中。
“你要干什么!”铁金刚瞪大眼睛,怒目吼道。
黑袍从地上站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握紧又松开,直到骨节发白才说道:“我不放心你,事成之后自然会给你解开。”
原来在这不知不觉中,铁金刚的性命便被黑袍掌握在了手中,此等手段当真乃神秘莫测。
铁金刚捏紧拳头,比寻常男子大腿还要粗的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像是精钢铸成的一般坚硬。
这只拳头看上去很有力量,能轻易砸碎山石,可他不敢对黑袍动手。
铁金刚冷哼一声,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在心里不知道瞬间问候了黑袍多少遍,想了多少阴毒的招数。
星空化成的牢笼中,千尺神色肃穆的盘坐在地上,嘴中不停的有佛音传出。
在他的身前是杵立在地面上的九锡禅杖,不断的散发出浓郁又神圣的金光,不断的净化着周围的黑暗。
黑暗无处不在,千尺犹如坠入了永无天日的深渊。
佛音缭绕,却困在方寸天地中持续了三个月,从来没有过停息。
千尺有禅杖在手,便等于无穷无尽的力量供他使用,但他的唇以开裂,皮肤发干发白,看上去无比凄惨。
突然之间,他睁开了眼。
他也感觉到了天地开始变得不稳,来同牢笼上的墨色也淡了一分。
黑袍能算到的千尺自然也能算到,但是他却没有喜色,悲痛喊道:“糊涂!”
他的周围无人,就算这两个字传出去,也只能落在敌人的耳中。
却不知为何,千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才缓缓扶着禅杖站了起来。
他的实力依旧保持着巅峰,他还有九个月的寿命,没到将死之时。
在之前,纵使得知敌人将他引诱出长安城是一个陷阱,进入黑棋后仅剩不多的寿元在迅速流失,他也没有出现过这般模样。
那个时候他看上去更加苍老,但还是那个坐在墨玉神座上的大南国师。
可是现在,他的背却怎么也直不起来,微微驼着,看上去是一个让人两眼发酸的可怜老人。
“罢了。”千尺长叹一声,两只眼中的浑浊迅速消失不见,只剩下让无数人恐惧的一双重瞳。
叹息过后,他和黑袍一般仰头望着东面的方向。
重瞳现,他便看见星牢外的夜幕上,破开了一道晨光。
这道晨光一开始离石台很远,所以看上去并不明显,微弱至极。
但晨光仿佛是拥有无尽的力量,一眨眼便来到了石台的上空,然后停了下来。
夜色完全退去,白昼终于降临。
天空上明亮的星辰也变得暗淡起来,那是因为这道晨光太亮,比世间任何的东西都要亮。
没有人见过这样亮的晨光。
可是在石台上,星牢还没有破。
先前便说过,若是要破开星牢,除非有一柄无比巨大的刀从天而降,将星牢硬生生劈开。
现在这柄刀终于来了。
。。。
这么大的动静,铁金刚再蠢也能察觉,只是当他也学着黑袍的样子抬起头时,那副处事不惊的模样再也装不下去。
他看到了一柄手掌模样的刀落了下来。
脚下站着的山很大,这把刀也很大。
刀要劈开星牢,铁金刚却感觉,连同这座山都会被劈开。
“怎。。。怎么这么大。”铁金刚一脸惶恐,看着身前的黑袍,开口问道。
黑袍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凝重之色,此刻才知道这道明寺的大长老比他想象中,比大法师的口述中还要强大。
但他没有回答铁金刚的问题,或者说他也来不及回答。
因为这一切说来话长,用笔墨写出来要很长一段时间,但事实上发生在一瞬。
刀落了下来。
无声无息,坚不可摧的星牢便被劈开。
刀还在往下落。
黑袍与铁金刚纷纷往两侧退开数十里,随后悬浮在空中。
铁金刚脸色难看的望着身下,只见这座世界中的庞然大物,被劈成了两半。
第二百一十八章 黑色莲花()
王河山浮于空中,白皙修长的五指安静的垂在身侧,但却在这外表下潜伏着如此恐怖的威能。
一掌劈下,黑棋上出现一条划纹,便是这棋中世界的天都被劈开。
可还远不只这样,那道晨光便是他的刀泛出的寒光,劈在这座大山上,便出现了一条无比巨大的裂缝。
裂缝不知深多少丈,往下望去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如同嗜血的深渊张开了巨口。
其余三人都在看着他,但神色不一。
黑袍凝重,铁金刚犹有惧意,千尺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师兄,你不应该来。”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在接下来的几年后大南便会重新发动战争,将带领百万铁骑杀入雪原,将天秦余孽彻底消灭干净。
这样的一场注定载入史册的惊世大战就是一道血腥的漩涡,动辄就是成千上万人死亡。
除了顶尖的强者以外,任何人的性命都会在这道漩涡中显得无比脆弱,每天都会有不知道多少生离死别上演。
千尺就是这种强者,一举一动都能够影响大局,足以决定这场战争的成败。
但是他剩余的寿命已经不多,他自己很清楚,大法师也很清楚,所以才会以黑白境界中的黑棋布下这一道局,意图加速他的死亡。
对于大南来说,千尺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
所以王河山救千尺,可千尺说他不该来,那是因为来了会有更加无法承受的后果。
能比千尺的性命更重要,那只能是天下苍生。
只要是经历过百年前的那场大战,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个事情,尤其是天秦人,直到现在还世代口口相传。
他们传的是有一个人,有多么危险,有多么恐怖,间接的杀死了他们多少族人。
在他们坚定不移的信念中,一旦遇见了这个人就要不惜一切代价杀死,就算牺牲再多的人也在所不惜。
这个人叫道藏,是除了国师以外,天下信徒心中最尊敬,地位最高的存在。
道藏这个称呼的由来,是因为三千道藏这四个字。
他是当今天底下公认的学识第一,智慧第一,算计第一,两国在交战中一次次证明了这个称号的真实性,连在天秦地位至高无上的大法师,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不是对手。
那场大战中,至少有一半的天秦人是因为道藏而死。
他们都很想杀他。
道藏很好杀,因为他是一位彻底不会修行的凡人,又是年迈之躯,恐怕一个初步跨入修行界大门的炼体境,都能一掌将他拍死。
但他也很不好杀,因为从百年前的那场大战结束后,道藏自责手上沾染的血腥太多,便立誓余生不跨出道明寺大门,从此青灯古佛相伴,以赎罪孽。
而王河山对外宣称一直在寺里潜心修行,事实上除了南阳郡他不得不去了一次以外,也真的是没有离开过一步。
和尚杀人,到底是犯了戒还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这个问题很难得出答案。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哪怕是大法师亲至,也不可能夺走道藏的性命。
听到千尺的这句话后,王河山脸上的神色没有波动,仅仅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自有安排。”
千尺皱眉,说道:“大法师既然出手,怎么会没有考虑到后寺的那些长老,恐怕拦不住。”
“上不了山。”王河山看着黑袍和铁金刚,说道:“张逸已经领羽林军去了。”
千尺接着说道:“照这样来看那应该没问题,就恐怕会有变故。”
似乎是王河山不喜吹在身上的风沙,他便挥了挥手,就有一道无形的屏障自石台上升起,将空中的四人尽数笼罩在内。
王河山双眼中仅剩的一些情绪也尽数消失,仿佛是一潭平静至极的死水,让人发自心底的感到刺痛的寒冷。
待他做完这些以后,才开口说道:“棋子里面的时间过的快,将他们杀了再赶回去,有变故也来得及。”
从破晓那时起直到现在,永夜一般的天空终于彻底迎来了白昼。
天亮的很快,上一刻还是清晨,一个呼吸的时间过去,便又是正午。
天上没有高悬的烈阳,没有飞鸟,只有几朵无比纯白的浮云。
话音落下,王河山便抬起了手,伸向天空。
从黑袍的这个方向看过去,像是那只修长的手掌要将那朵云摘下来。
。。。
然后王河山就真的将那朵云摘了下来。
云很大,穿透过那道屏障,被王河山托在手中。
这幅画面看上去很不协调。
可王河山此刻,仿佛是托着一座山脉的天神。
他将手中的云砸向了黑袍。
白云轻若无物,可在朝着黑袍靠近时带起了无数道劲风,比同样大小的山脉不知道要重上多少倍,连同周围的空间都无法承受这道力量,开始在纷纷塌陷。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看上去无比诡异。
黑袍感觉到了从所未有过的危机,知道自己若是无法遮挡下王河山这一招,恐怕体内的黑雾都来不及修复伤势,便会当即身死!
黑袍张开手臂,刚到来的白昼又暗了下来,再次进入了黑夜。
黑白二色同时出现在天空上,在交界处两种颜色像是两支庞大的军队,又像是生死相见的仇敌,在互相吞噬和相杀。
交界处是一条线,线的那头是白色,代表光明,便是王河山。
线的这头是黑色,代表永远沉寂的黑暗,便是黑袍。
黑袍张开手,他背后比浓墨还要黑的夜色犹如听到了他的呼唤,射下了一道光束。
光束在远处的时候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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