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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圣者-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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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的这头是黑色,代表永远沉寂的黑暗,便是黑袍。
黑袍张开手,他背后比浓墨还要黑的夜色犹如听到了他的呼唤,射下了一道光束。
光束在远处的时候很难看清,而且看上去很小很细,虽然看上去是这样,可石台上方的几人都感觉到了浓郁的死气。
死气中,无数冤魂在嘶吼和咆哮,仿佛接下来会从里面伸出一双手,将王河山生生拖入深渊中。
靠近时,才发现这真的是一道圆形的巨大深渊,连同望去的目光都被吞噬。
黑色的光束眨眼间便从天而降,斜直朝着座白色的大山撞了上去。
就在相撞的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山顶石台上出现无数的如蛛网的裂纹,紧接着又尽数化成了如尘埃般的粉末。
山脚下的黄沙同一时间被全部高高震起,露出了埋藏在下方不知多少年的岩石,从高空中望去,整片大地都犹如铺上了一层朦胧,遮挡住视线。
铁金刚觉得双耳下的脸颊有些温热,连忙伸手去擦拭,再看手背上已经沾满了鲜红的血迹,竟然是被这道惊天般的碰撞声给震破了耳膜。
耳中的轰鸣声还在继续,直到数息后才开始逐渐缓减。
白云和光束都已经化成了虚无。
铁金刚刚松了一口气,抬头恰好看见一道黑影朝着石台上坠了下去。
山顶石台或许已经不能称作石台,铁金刚看着这幅画面,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了白面。
白面是一种用小麦研碎后的粉末,只要半斤就能做好几个脸大的馒头,趁着热吃的话咬下去又香又软。
但是雪城在北方的雪原上,根本不可能种植小麦,大多数的时候铁金刚和那些寻常的天秦人一样,都是靠着吃海鱼来填饱肚子,早就吃腻吃到要吐。
铁金刚很喜欢吃馒头,所以他看见现在在山顶上的那层石台化成的粉末跟用白面铺成一样,便一时间忘了动作。
黑袍坠了下去,重重地摔进了那层粉末中。
同时,无数地鲜红的血珠也落在了上面,尤其显眼。
再看王河山仍然悬浮在空中,不愧为道明寺的大长老,不仅能在大法师与采药人的联手中不落下风,还一招击退黑袍,仅仅是脸色苍白了一些。
黑袍躺在地面上没有动弹。
他一直罩在头上的黑色衣帽也落下来了一些,可依旧没有露出掩藏在下方的面容,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黑雾,遮挡住了视线。
就在这个时候,千尺化成了一道虚影,又像是一根利箭,笔直朝着黑袍射去。
铁金刚还没发出惊呼,更不用说上前阻拦,千尺便已经离黑袍不过三尺,只要伸手便能将黑袍的心脏拍成粉碎。
铁金刚来不及救援,大法师突然出现也来不及,就算佛祖重现人间也没有办法。
可是在这时,黑袍睁开了眼。
睁开眼,便是醒了过来,便能自救。
在之前的双方交手中,很明显黑袍落于下风,可他居然是在前后不过一息的时间,凭借着强大的恢复能力,抗下了王河山的这一击。
但他没有躲避千尺拍下来的手掌,也没有防御,反而垂在右侧的手掌上翻,掌心浮现了一朵纯黑色的莲花。
这朵莲花似梦似幻,如同真实存在,又仿佛只是一道虚影。
莲花最开始只是一朵花苞,但它正在迅速的旋转,若是将速度放缓下来,便能看见它每旋转一分便会有一瓣花开,同时张开的花瓣周围的空间如碎境般崩塌。
黑色的莲花吞噬着四周的光线,连同千尺望过去的目光都感觉受到了拉扯,要让他不可控制的沉迷进去。
千尺微微眯着眼,重瞳立现。
第二百一十九章 有礼貌的白发少年()
黑袍在睁开眼后的第一反应不是闪避拍过来的那只手掌,而是选择了彻底放弃防御,意图两败俱伤。
若千尺躲开,他自然能化解这次危机,若不躲,他也有信心就算受了再重的伤,只要没有立即身死便能复原。
他手中的黑莲仅仅是旋转就能让空间破碎,难以想象一旦彻底施展开,会有多么恐怖的威能。
王河山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见到眼前这幕后大喝一声,随后身体陡然消失。
“快躲!”
千尺神色平静,没有因为王河山的话而做出任何动摇,手掌依旧朝着地面上的黑袍拍了过去。
修行者无论是身体内的血脉还是体外的肌肤,都要比寻常的凡人要好上许多,更何况是千尺这种站在巅峰的人物。
这只手掌很大,因为常年握着禅杖的缘故,所以掌心长了一层极厚的老茧。
他的手背上原本皮肤光滑,根本看不出来是活了数百年的一个老人的手,可现在已经开始生起了皱纹,印上了几个黑褐色的斑点。
这等于是传达出了一个信息,他真的快老死了。
。。。
快死终究还没是没有死,只要没死,那么谁也不敢轻视他,就算是大法师也不行。
千尺的左手中,有无数浓郁的金光,如翻涌的江水一般的力量,冲入了他的体内,紧接着又出现在他的右手掌心。
下一刻,他掌心便亮起一道光芒,瞬间就变得比太阳还要刺眼。
这道光芒呈金色球形,被千尺抓在手中,朝着黑袍的胸口处按了下去。
黑袍终究是估错了千尺的决心,他不知道,千尺自从踏入黑棋中起,便没有再打算活着出去。
但前提是黑袍与铁金刚必须死。
事已至此,就算两人谁生出了退意都来不及,这已经无关谁怕不怕死的问题,而是退后一步,必死无疑。
这个时候,黑袍手中的那朵黑色的莲花终于停止了旋转。
莲花花瓣有三十二,瓣瓣花开。
黑袍抬手,迎向了眼前那团仿佛是缩小无数倍后的太阳一般的光。
。。。
贤一依旧蹲在地上看着那颗棋子,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要比第一次上私塾的学生都要认真。
可棋子还是棋子,除了要更加黑一些,还多了一条划痕以外,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惊呼。
红衣皱眉,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唐君墨也连忙蹲下来,开口问道:“师兄,你发现什么了?”
“当然有大发现。”贤一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丰富,既有兴奋和得意,还带着十分惋惜的心痛。
贤一指着地上的棋子,有指着唐君墨腰间,说道:“你还不知道吗?”
唐君墨茫然,问道:“怎么了?知道什么?”
“这棋子里面自然有一个世界,连人都能跑进去,肯定也能放东西。”贤一说道:“你想啊,你一个布袋才你能装多少,就能卖出去百万两银子,那这黑棋还不是无价之宝?”
说完后贤一又叹息一声,摇头说道:“可惜了,东西不是我的,也没办法拿去卖啊。”
唐君墨瞪大眼睛,被贤一的这种新奇想法感到震惊,吞吐说道:“这,这种神物,师兄你居然想着卖钱?”
“那倒不是,我。。。”
贤一话还没说完,便被红衣打断,他偏过头去,恰好看见了一道讥笑的眼神。
“大长老乃何等人物,当然能强行破开棋子的结界。”红衣嘲讽般笑了笑,说道:“你不行。”
作为一个男人最恨的事情就是被别人评论不行这两个字,贤一虽然不太懂这其中的道理,可他好歹也是满了十六岁的人,当然是大怒。
可他刚要张嘴回击,就硬生生的将要说出的话吞回了腹中。
红衣要去找红果叶,只有贤一才能带着她去,那这便是有求于人。
所以贤一不跟常人一般惧怕红衣,他闭口不言是另有原因。
他们四周全是杂草和幽暗的树林,要艰难的仔细打量,才能分辨出脚下是一条荒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泥路,先前的几滴血渍就是在这里发现。
今夜本来是没有什么月光,直到王河山在片刻之前出现,挥掌劈向黑棋的声势,击散了天空上的乌云,露出了银月。
现在有月光了,但周围的树林依旧显得阴暗而狰狞。
一个看上去跟贤一年龄相仿的少年,出现在贤一的身前。
贤一额上迅速蒙上了一层汗珠,然后滑了下来,滴在石灰上。
他咽了咽口水,抬起头看见一个满头白色长发的人。
这个人长的很高大,从贤一蹲着的视线往上望去,那就显得更加高大,像是一座小山峰一般。
在这种无人的恐怖森林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站在面前,在杂史怪谈里面这绝对是撞见了鬼魂才会有的场景。
贤一能感受到这人的生命气息,知道他不是鬼。
但他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连他们三人都没有半点察觉?
王雪峰看了一眼地上的那颗棋子,又望着贤一,问道:“请问,知道道明寺怎么走吗?我一个人不熟悉,迷路了。”
他的态度很温和,语气很缓慢,容易给人一种十分舒心的感觉,不由自主要放下警惕。
但这一句落在贤一耳中,却不知为何,觉得无比寒冷。
可这种寒冷没有半点假装和做作的意味在里面,反而很自然,就像唐君墨说我有钱,仁生对人微笑一样自然。
仿佛这个人本来就是一座冰山。
贤一想站起身来,可大腿已经麻木了无法用力,他想偏过头去看看红衣和唐君墨的反应,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脖子都在发酸,也不能动弹。
唐君墨没有说话,红衣也没有说话。
“倒是我唐突了。”
王雪峰有些僵硬的行了一礼,像是很不习惯这个动作,接着解释说道:“我听闻道明寺是佛门圣地,所以一直想去看看,两位小师傅看样子应该知道在哪,还希望能为我指路。”
王雪峰确实很想去道明寺。
贤一低着头,可他能感觉到男子眼中的真切和渴望,不像是作假。
他便抬起手,指着身后说道:“往这边走,不要走岔路,一直走就能走到长安城,晚上道明寺不开门,你可以到城里面找个客栈休息一晚上。”
男子点了点头,说道:“好,谢谢。”
说完后他便与贤一擦过,缓缓朝着东面走了去。
贤一刚松一口气,发现身后踩在石屑和枯草上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怎么了,还有事吗?”贤一没有回头,开口说道。
王雪峰没有说话,照着在书上看到的方式,转身作揖行了一礼,再朝着林中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视线中。
贤一伸手在脸上揉了揉,才发现身体上的僵硬和麻木感已经彻底消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他站起身看见唐君墨的衣袍也紧紧贴在身上,看样子也已经浑身湿透,在之前短短的数个呼吸时间内,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压力。
这种压力无形,不可触摸,但又真实存在,比一块巨大的岩石码放在胸口还要难受。
红衣的脸色罕见的出现了凝重,看着先前那人站立的地方,沉默不语。
一时间场间变得寂静无声,现在还是二月初春的季节,连蝉都不肯发出一声叫唤。
“这个人好可怕,到底是谁?”贤一率先打破了沉寂,开口问道。
唐君墨微微蹙眉,沉思片刻后严肃说道:“看外貌,应该是我们这一辈的人,但地榜和我所知的那些隐藏的宗门天才,都没有这么**人物。”
贤一试探问道:“天榜?”
唐君墨摇头,说道:“单凭一己之力,便能压制我们三人彻底没有还手之力,恐怕最少也要排在天榜前十的高手才能做到,但也没有这个人。”
说完这句话后,唐君墨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住,张大嘴却说不出话来。
贤一也想到了那个可能,脸色无比难看。
“是他。”这个时候,红衣开口说道:“他释放出的威压,比我在我兄长身上感应到的还要强大,这种层次的强者不可能是无名之辈,只剩下这种可能。”
红衣接着说道:“更重要的是我听兄长说过,那个人也是一头白发。”
贤一当然知道红衣口中的那个人是谁,唐君墨先前说天榜上没有这个人物,是因为他自动忽略了排在第一的那个怪物。
那人不知姓名,不知手段,只知道来自天秦。
十余年前他第一次出手,没有用出任何招数,只出了一掌,便将当时的天榜第一击败并取而代之,从此在后来的这些年里面,一直占据着这个位置。
贤一见过红果叶,知道在那个时候红果叶便是达到了半步主宰的境界,那么十余年过后,比他还要强大的天榜第一,会强大到什么程度?
当下贤一便说道:“你们在这看着,我马上回寺里告诉师傅。”
谁知唐君墨伸手将他拦住,说道:“寺里不会出现问题,路上你要是被他发现,恐怕会有**烦。”
贤一打算反驳时,红衣的声音响起。
“现在最重要的是看好棋子,大长老和国师都在里面,不能出差错。”
第二百二十章 两步游长安()
自从经历了天降阳星一事后,长安城外的杂草都在突然之间长的格外茂盛,就算是枯死了多年古树,树干上也能钻出几片嫩芽。
贤一望着东面,脸上犹有愁容,说道:“真的不用去吗?”
红衣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山头,说道:“不用。”
信心这种东西很奇怪,可以没有任何理由的全凭直觉,还能传染。
唐君墨也上前,说道:“应该没事。那人虽然厉害,但道明寺还有那么多长老在,山下还有一座长安城,没有理由会出问题。”
贤一没有说话,看着脚下的那颗棋子,沉默片刻后又蹲了下来。
。。。
在幽暗的密林中,穿梭着一个人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上的月亮被暴雨洗涤的太过干净,还是那头白发实在太显眼,能让人望过去的第一眼便注意到。
王雪峰走的很慢,像是一个闲情逸致的游人。
他的手会穿过长着刺的荆棘,抚摸粗糙的树干,再折下一根草叶,熟练的缠绕做出一个指环。
这样的动作他做过很多遍,周围的这些花花草草的风景,他在南下的沿途中也看了许多遍。
或许他是有些厌倦了,便随手丢弃掉套在手指上的十多个指环,一脚迈出,出现在百丈开外。
此地距离长安还有近百里的路程,可现在这个距离像是被缩小了无数倍,仿佛对王雪峰来说,就像是从村头走到村尾一样简单。
仅仅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长安西城外出现了一个人影。
现在天色还不算晚,城门未关,但因为刚经历过了一场大雨的缘故,故而没有什么人进出城门。
守门的士兵眯了眯眼,强行撑住睡意,虽然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打量周围,还是简单盘问了几句。
“哪里来?”
王雪峰看着眼前的这座大城,微微眯起了眼才望见了城墙最高处的尽头,听到声音响起才反应过来。
他颔首致歉,又抬手将衣袍上的皱褶和沾染上的草屑拍打干净,做完这些以后才说道:“从北方来。”
士兵嗯了一声,瞟了一眼那头白发,接着问道:“进城所为何事?”
在这几年里面,这样简单的盘问对话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一般只要不是故意刁难,就算随口应下几句都能进城。
“我主要的目的不是进城,而是要去道明寺。”王雪峰指着依稀望见的那座山脉轮廓,说道:“从城里过是因为近,当然,我也会在城内转转。”
士兵点了点头,捂住嘴打了个哈欠,说道:“好,进去吧。”
待王雪峰走进城后不久,士兵用另一只手捂了捂自己的胳膊,小声埋怨下过雨后气温也太冷了一些。
暴雨冲刷干净了青石地砖上的脚印,也冲刷干净了街道两旁那些民舍屋顶的灰尘。
地面上还有水渍,每一次抬脚落脚都会溅起许多水珠,至于那些沉默而有了些年代的瓦片,还是一如既往的黑。
与城外不同,王雪峰一进城就看到了街上来来往往行人,耳中还伴着小贩的吆喝声,这种阵势看来,比雪城内过年的时候还要热闹不少。
长安城内的姑娘的不怕冷,年轻的男子也讲究风度,他们大都顶着寒风,穿着薄衫,在大口呼吸雨后的新鲜空气,脸上洋溢着大南人特有的自傲。
他的头发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目光,除了让某些怀春的少女眼中暗自泛着春水外,其余人都是看了一眼后便偏过了头去,继续忙着与朋友交谈或者和不认识的女子搭讪。
说来也是,我们的长安人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也不能表现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如果说来来往往的人潮是一片海洋,那王雪峰跳进去,就像一颗石子抛入大海,溅起的浪花丝毫不起眼。
他仔细打量着左右两侧的商铺和辛劳的小贩,不由得挑了挑眉,显然是来了兴致。
王雪峰走到一个摊子旁边,避开了擦肩而过的路人,问道:“请问,这个怎么卖?”
缠稻草的架子上插了许多竹签,鲜艳大红的果子上涂满一层冰糖,看上去便让人很有食欲。
雨后的空气湿润,对有肺疾的人来说是再好不过,可卖果子的老头不喜欢,正在小声嘀咕着不知道埋怨什么。
王雪峰再走上前一些,及有耐心,再次问道:“请问老伯,这个怎么卖?”
老人笑眯眯地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便宜得很,只要六文钱一串。”
王雪峰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几个铜板递了过去,又接过来糖葫芦,转身就要走入人群中。
谁知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是那老人叫住他,喊道:“年轻人,你等一下。”
王雪峰停下脚步,转头问道:“还有事吗?”
“没事。”老伯眯着眼睛笑了笑,从稻草架子上再取下一串糖葫芦,说道:“我看你顺眼,买一送一。”
王雪峰伸手接过,疑惑问道:“为何?”
老头想了想,说道:“嗯,你是今年长安城下的第一场雨后的第一个客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王雪峰沉默,片刻后弯身行了一礼,又立刻被人潮淹没。
老头看着消失在街道尽头的那人,松了一口气,自顾摇头晃脑哼着民谣,收了摊子往最近的一家酒馆走去。
这一次王雪峰走的更慢,每迈几步就要停下来专心观察沿途的那些长安城特有的美食小吃是如何制成,至于手中的两串糖葫芦早已被嚼碎吞入了腹中,被一些果糖糕点所代替。
按道理来说,依着他的这个速度,走到天明也不能穿过城中央的皇城,而出了东城门上道明山,更加是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
可是他不急,行走在街道上的随意和闲情,更加像是一个来长安旅游的过路人。
因为他想快,便能走的很快。
王雪峰再咽下一串新烤好的牛肉,觉得今天吃的太多,实在是有些吃不下了。
吃饱了要干活,王雪峰将手中的一大捧零食整齐摆放在一个乞讨的小孩面前,做完这些后才站起身,一步踏出,出现在皇宫外。
皇宫是天底下最雄伟最奢华的建筑群,任何人都不会有争议。相比之下,同样是一国之主的大法师的寝宫与它比起来,更像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客厅,虽然在雪城中是最好的住处,可依旧不堪。
城内的居民还未入眠,那皇宫里面自然也是灯火通明,在名贵的珠宝的照耀下,驱散了所有的黑暗。
宫殿守大门的士兵犹如没有发现他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脚下的一块白玉砌成的地砖,但是王雪峰突然笑了笑,似乎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
他看见皇宫的最中央,有两座宫殿。
这两座宫殿的名字他不用去翻看书籍,在很小的时候便听过很多次。
在右手边的是天和宫,它的主人今夜出了长安,按道理很难再回来。
在左手边的是永明宫,历代以来,都是属于皇帝陛下。
虽然是并排,可仍然要分出一个尊卑。
王雪峰笑,正是因为他不久前刚读过大南的礼法古仪,知道在大南右方才是主位,才为尊。
关于到底是陛下重要还是国师重要的问题,他是第一次来到这片土地上,也是第一次站在这座皇宫外,所以认识的并不多。
他不清楚,身份崇高的南宫天圣确实是万人之上,可在他的上面,还有四个人。
三长老,一方丈。
今夜南宫天圣的心情不错,虽然本要柯小树去召见贤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带回宫内。
他手中端着一杯热茶,饮了一口后走出了永明宫的大殿,站在外面的台阶上呼吸凛冽的空气,顺便用没有人能听见的声音哼上两句曲子,以此来偷偷的当做庆祝。
王雪峰站在皇宫外,隔着数里的距离,看见了南宫天圣,于是作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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