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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魔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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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此番考核,诸位定要竭力为之,这关系到你们日后在分院的待遇。文也好,理也罢,其实都是学问,只要成绩优异,分院不会错过任何一人。”

    “如今也到时辰了,还请诸位沉心考试。”

    余常的话颇有几分煽动性,考生门的面色变得激切起来。

    见余常说完了,范青山便走上前来,补充道:“此番考试分文理两科,文科考是的诗、书、礼,理科则是算术、格物与方学,共六门,每门只考一题,计一百分。上午是文试,还请参加下午理试的考生静坐在自己的座椅上,不要扰了他人。”

    范青山的话还未落音,便有一众青衣小厮端着一沓沓用火漆封着的考卷,鱼贯而入,将考卷一一发放到各个凉棚之中。

    第一门考的便是作诗,唐宋阵营里不由得传来一阵得意的笑声,显得这作诗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萧然小心地展开试卷,看了一眼诗题,片刻之后,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浅浅酒窝浮现在脸上。

    (大高氵朝即将奉上,求收藏!) 

第三章 文思如尿崩() 
卷纸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以周遭景致为题,写一首妙诗,词更佳。

    妙诗?

    萧然愣了愣,心道这双苑果然不走寻常路,这道题看似平平无奇,其精髓却在一个妙字之中。谁若能谙得个中真谛,应该就能拿取得高分。

    “这也忒简单了吧?”来自唐宋诸国的子弟一个个喜笑颜开,在他们看来,这妙诗便是好诗,这对于每天必吟几首的他们来说,再容易不过了。

    双苑早已在凉棚中的桌案上备好了笔墨,萧然伸出食指揉了揉眉心,忽而笑了笑,拿起那只紫毫,刷刷落笔,顷刻间便写了一阙宋词。

    笔是好笔,奈何萧然的字迹有些不堪入目,好在词是一阙好词,妙词。

    将那支紫毫搁在砚台上,萧然吹了吹宣纸上的磨痕,对这阙词很是满意。转头看了看,便见得许多考生还在凝眉苦思,有人面露喜色,却又迟迟不肯落笔,也有人抓耳挠腮,伸长脖子,想去瞄一眼别人的考卷。

    一种久违的感觉从萧然的脑海里升起,他忆起了某些模糊的岁月,不由得幽幽一叹。

    他也不知晓自己在叹息什么。

    许是记忆深处,残存着某段难以忘却的年华吧。

    就在萧然心不在焉,环顾四周之际,一名监考的老教习走了过来,瞪了他一眼,道:“这位考生,不要左顾右盼!”

    “呃……我已写完了。”

    那位教习不识得萧然,自然不会相信萧然能在这短短时刻便能作出一首工整的诗来,他嗤笑一声,道:“做完了就出去吧,不要坐在此间打扰别人考试。”

    萧然无奈,讪笑一声,只好起身走出了凉棚。

    一道轻哼声从那教习鼻间突了出来,待萧然走后,他缓步走到萧然的桌案前,拿起他的答卷打量了一番。当看到萧然那有如鸡踹的字迹时,老教习直欲破口大骂,当他的目光扫过那阙词时,神色登时变得极为精彩。

    “鬼才啊!”老教习轻呼一声。

    燕京的考生见到萧然不足片刻便交了卷,不由得大为赞叹,心道萧然不愧有三步之名,这吟诗作词对他而言便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而来自异国他乡的考生则不会抱此想法了,特别是唐宋阵营中的人,他们还想着早些交卷,好削一削天朝考生的面子,不料在这顷刻间,萧然就出了考场。

    便是连宋国第一才子嵇云,如今也只得了一个隐约的灵感,想要将这些灵感付诸纸上,尚需要一些时间。

    如此短的时间,即便能作出诗来,想必那诗也好不到哪里去。

    “卖弄风头之辈。”一番腹诽之后,这些人便不再理会萧然,一心构思着自己的绝作。

    萧然却不知有许多人在暗暗地编排自己,他其实是被赶出来的,倒也怨不得他。

    山风斜来,蝉鸣阵阵。

    考生们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也顾不得擦,生怕将汗渍印在考卷上,惹得阅卷老师不高兴。

    萧然优哉游哉地看着天上云卷云舒,有不知名的鸟儿从头上掠过,往燕然山落去了。

    “终于是要走进那个世界了。”

    看着眼前笼罩在薄雾中的燕然山,萧然心中带着一丝激切,从堕民窟走出的那一刻起,他便只有一个信念,让孤独地躺在那黄土之下的那老头儿瞑目。

    听那余常道长的解说,似乎这天地之道也不是那般飘渺难寻,至少这双苑的考核对萧然来说,很容易。他知晓自己拥有一些神秘的记忆,正是这些记忆,让他一步一步,走出一个世界,走进另一个世界。

    就在萧然怔怔出神的时候,有考生陆陆续续地交了考卷,毕竟只是作一首诗,费不着太长时间。

    待到所有人都起身交卷,燕然山下便又闹腾了起来,熟悉的考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纷纷将自己作的诗吟予他人听,一个个相互恭维着。

    其中以唐宋阵营中的人最为喧嚣,大概是有人作了不少好诗,竟是引得周遭的人都时不时地发出惊叹一声。

    “萧兄,你就将你作的诗说予我听听吧,我心痒得紧。”唐伯虎考完出来便立时找到了萧然,奈何萧然绝口不提自己所作之诗,显得神秘无比。

    萧然笑了笑,道:“你是想拿我的诗去那边吆喝几声吧?毫无必要,倒是你不妨将你的诗念来听听,我很担忧你能不能通过这考核啊……”

    唐伯虎是什么货色萧然自然心知肚明,若说他能通过这考核,在场的人怕是没几个不能通过了。

    脸色微微一红,唐伯虎倒也不以为忤,见四下无人,忽而以手遮耳,悄声道:“这个倒不须萧兄担忧,我家老爷子可都给我打通了关系,无论怎样我都能过的。”

    “这也能走后门?”萧然讶然不已。

    “你小声些!”唐伯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神秘兮兮道,“这次天院初开山门,弟子名额很多,混进一批人也不足为奇。你是有真才实学,不虞这考核。你到时候看苏浩,你家老爷子定然也为他走了关系的。”

    双苑在萧然心中的形象顿时一落千丈,他不由得长叹一声:“果然是有人的地方便有**啊!”

    约摸过了两刻钟,第二门考试接踵而来。

    此番书科考试考的不是某门书经,而是文章,写文章。

    题名:大学之道。

    乍看这道题目,萧然差点吟出声来,他心中窃喜不已,揭笔沾墨,信手写来: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

    ……”

    洋洋洒洒数百言,在萧然的笔下一气呵成,虽然有些地方记得不太真切,被萧然自己胡诹了一些词句,无论如何,这篇文章定然能入得那群教习的法眼了。

    不比先前作诗所花时间长多少,萧然便驻了笔,笑呵呵地吹着磨痕。

    之前那名监考的老教习因为萧然作了一阙妙词,便一直关注着他,眼下见萧然搁了笔,不由得诧异不已,心道这鬼才难道写文章也这般快?

    还不待那教习走到身前,萧然便很是识趣地走出凉棚,道:“不劳您吩咐,我这便出去。”

    老教习一时哑口无言,其实做完考卷并不需要立时出去,只是先前他以为萧然在抄袭别人,这才将他轰走。

    很显然,萧然会错了意。

    “好小子!”经过萧然身旁的时候,老教习打量了他一阵,双目中满溢赞许的神光,他急切地走到萧然的桌案前,端详起那纸无比丑陋的磨痕来。

    “燕京城何时有这般学问惊天的才子了!”

    老教习在心中发出一阵惊叹,他转头打量着萧然的背影,诧异不已。若不是考卷上落明了籍贯,他还以为是南国来的才子。

    “看来是我一心钻研学问,孤陋寡闻了。”老教习唏嘘不已。

    当考生们见萧然又一次率先交卷时,便连熟知他的人也有些鄙夷了,心道你作诗作得快便罢了,这文章又岂是那般好写的么?

    即便不需要思量,光是写字的时辰也不会这般短吧?

    他们却不知晓,萧然还真不需要思量,至于写字,他却没有多少讲究,信笔涂鸦一般,写得奇快,因此也写得奇丑。

    此间的人,除了那名对着萧然的文章兀自摇头晃脑的老教习,和对萧然的崇拜到了盲目地步的唐伯虎,恐怕再也没有其他人不认为他是在出风头了。

    唐宋阵营的人谑笑着摇头,再也没把这所谓的燕京第一才子当成对手。

    董翰林也是暗自欣喜,心道你如今风头卖弄得愈厉害,到时候便被嘲笑得愈凄惨。

    ……

    文试最后一门是礼科,而考题也只有一个字,礼。

    盯着那个简单的礼字,萧然却是犯了愁。

    不知为何,向来屡试不爽的神秘记忆这次毫无动静,萧然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从记忆中冒出只言片语。

    “看来我还真是不识礼之人啊。”萧然无奈得很,没有神秘记忆相助,他便被打出了原形。

    左右思量之后,萧然决定放弃这门考试,光凭先前的诗书两科,他已有把握通过此次考核,哪怕落了榜,通过下午的理试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于是,他提起紫毫,在那素白的纸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礼,礼貌也!

    匆匆交卷。

    萧然的答案差点将那名老教习气死,他看着那四道丑陋的磨痕,大为痛心,心中悲切不已:“此子学问惊天,怎生如此自负啊。”

    显然,他以为萧然是恃才傲物,特意放弃了一门。

    而其他人则对萧然的举动已然麻木,甚至都懒得抬头看他一眼,一个个凝眉苦思,在心中组织词句。

    萧然自然不会去理会他人作何感想,眼下他只觉自己已经将一只脚迈进了道门,离心中的愿想又近了几分。

    蝉鸣声起,恰如他那抹不平的心绪。 

第四章 谁与我争锋() 
日头渐渐爬上了山头,暑气又盛了几分,有水雾在林间蒸腾而起,闷煞了一群夏蝉。

    上午的三门考试很快便在一道铿然的钟声中结束了,霎时间,燕然山下的考场俨然成了一个菜市场,嗡嗡一片。

    考生们纷纷与人交流着自己的答案,有人神色飞扬,有人如丧考妣。

    好熟悉的画面。

    萧然的记忆深处,又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感觉,遥远的悸动。

    唐伯虎第一时间找到了萧然,他那犹如女子的脸庞上泛着几抹激切而显得有些潮红,抹了把额上的汗渍,他笑呵呵道:“总算是考完了,萧兄交卷交得那般快,想必是胸有成竹了!”

    “笋子都没有!”萧然白了他一眼。

    “礼考我交了个白卷,还不知最后是何下场……”萧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随意道;“文试估计要砸了,下午的理试我倒是颇有信心。”

    “啊,你交了白卷?”

    “你叫这般大声作死!”

    唐伯虎这才发觉周遭忽而静了许多,已有不少人看了过来,不过他依然处在惊愕之中,显然没料到自己心目中的大文豪竟也会交白卷。

    他这才想起萧然说还要参加下午的理试,不由得眉目乱颤,又大呼一声:“你还要参加理试?!”

    “老子叫你小点声!”

    纵观天下历史,理学是近百年才兴起的学科,在天朝兴起,逐渐蔓延至周遭诸国。一直以来,理学或多或少都遭到了儒生文士们的排斥,直到理学的作用慢慢渗透到百行百业之中,人们才逐渐接受了这一学术。

    小至农家用具,大至建筑水利,都在理学的促进下,不断完善。天朝的兵器是世上最坚韧耐用的兵器,天朝有世上先进的攻城器械,也有世上最坚固的城墙。诸般种种,都有理学不可磨灭的贡献。

    其他国家的掌权者也逐渐明白了理学的重要性,大多数国家都开办了理学学堂,虽犹不及文风那般鼎盛,好歹也渐成了气候。

    奈何历史文化的定格太过顽固,短时间里,理学终不能如文学那般根深蒂固。至少,那些整日吟诗作赋的才子们是不会兼修理学,最多学一些简单的算术而已。

    因此,萧然考完文试又说要考下午的理试的时候,引来了许多人的注意。

    “萧兄,你的文才我是知晓的,只是那理学完全不可同理度之啊。”唐伯虎担心萧然出丑,颇有一番苦口婆心的模样,“虽说你当日解过九宫题,但那毕竟是算学,有迹可循,连我都懂些皮毛。但你连学堂都没进过,未必能生而知之,知晓那格物和方学为何物?”

    “试试也无妨。”萧然不以为意道。

    便在这时,有人用一种令人非常不舒服的腔调说道:“有些人啊,嫌自己上午出的风头还不够,还想继续卖弄么?以为自己作得几首歪诗就了不得,还不是交了一门白卷?真真丢我天朝人的脸面!”

    萧然蹙了蹙眉,转过头去,才知嘲讽自己的人是坐在董翰林身旁的张谦,不过他却不认识对方。苏浩也坐在那边厢,却没有看萧然,而是低头看着案桌。

    “哪里来的苍蝇。”萧然提高了几分语气。

    这时,唐伯虎在萧然身后细声解释道:“是张御史家的张谦,董翰林的狗腿子。”

    “原来是一条狗,会叫唤的狗可不是好狗。”

    萧然的声音不大,恰好说得能让所有人听见,只见他搓了搓手掌,脸上浅浅酒窝浮现,不无傲气地说道:“小爷就算交一门白卷,也要考得比你好,你信不信?”

    你信不信?

    萧然张狂的声音在暑气里蒸腾着,傲慢无比,他似是在对张谦一人说,又似对所有人说。

    先前萧然频频交头卷已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如今又这般张狂,更是惹得不少人鄙夷起来。

    “不信!”

    张谦截然答道。

    “不信!不信!不信!”

    如同点燃了冬原的枯草一般,有人开始起哄,便引得近千人开始起哄。有人是真不相信,有人是看不惯萧然嚣张的模样,还有人纯粹是瞎凑热闹。

    吆喝声此起彼伏,盖过了树上的蝉鸣,盖过了这燥热的天气,盖过了一切声音。

    还没离去的双苑教习满脸怒色,吩咐人去敲响了大钟,这才将哄闹声平息下来。

    被群起而攻,萧然却是神色如常,颇有一番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概。

    待到声音平息后,他的脸上浮现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只听他扬声道:“既然你不信,那便打个赌,若我的成绩高于你,你便叫我一声爷爷,给我磕三个响头,若我输了,我也同样为之,你看怎样?当然,我确是有一门交了白卷。”

    有了上千人助阵,张谦感觉有些气血上涌,只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威风过,二话不说,他便应了下来:“我便答应你,有在场诸位作证,希望你不要反悔。”

    “我是萧君子,我的话自然驷马难追。”

    萧然的神色显得无比自然,正是这种自然,让许多人有一种揍他一顿的冲动。

    “萧哥哥,我支持你!”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

    没有料到此情此景之下,自己竟然还有支持者,萧然不由得好生感动,转身望去,才发现是一名坐在离唐宋阵营不远处凉棚里的小姑娘,约摸十三、四岁,梳了个大大的马尾辫,一双大眼珠水汪汪的。此时她正笑意甜甜地看着自己,露出两排好似珍珠般洁白的牙齿。

    “谢谢你,小姑娘。”

    “我叫唐离儿,人家是大姑娘啦。”

    一阵哄笑声响起。

    “也只有这种无知少女才会如此没有眼光。”南云公主没好气地嗔了一句,对周遭几人道,“亏得咱们一路上对她诸般照料,没想到这孩子这般不懂事。”

    唐离儿来自唐国南方的青桑国,青桑与南云毗邻,也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国。此番北上,这些来自南方小国的考生都是与唐宋两国考生一道结伴而来,一路上早已熟稔。

    “这些北蛮子们还真有些意思呢……”

    ……

    已经让张谦入了自己的圈套,萧然便不在乎别人如何议论,拉上张谦,登上马车去城里觅食去了。

    直到他离开许多,考场四周还闹嗡嗡的,如今不管是天朝人还是异国人,都已经知晓他萧然的大名了,奈何没有几个人对他有好印象。

    苏焚香如今就在理苑的茅草教舍里,听着扫儿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萧然张狂的模样,不由得怔怔出神。

    “他啊,总是改不了那个性子,似是每次出现,都要闹出很大一番动静。”苏焚香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嗔怨的味道。

    扫儿听得真切。抿嘴笑了笑,道:“小姐,你真不打算见姑爷了么?”

    又想起那日萧然执着蔚语迟素手的画面,苏焚香娇媚轻蹙,缓缓摇头:“我也不知晓……”

    “下午文试成绩便出来了,咱们偷偷去瞧瞧吧,也好为姑爷鼓劲!”扫儿有些激切地说道。

    “他哪里需要鼓劲,便是一个人面对天下才子,也总是那般放浪不羁,嬉皮笑脸的。”

    不知为何,苏焚香的心里竟没来由地升起一抹自豪的感觉。

    毕竟,那是她的相公。

    听说萧然下午还要参加理试,便是连苏焚香也有些诧异,他知晓萧然是算术上的造诣连自己都有所不及,但那格物和方学莫非他也精通?

    越是了解萧然,便越觉得他是个谜,苏焚香的脑海里不禁又浮现那少年带着浅浅笑意的模样。

    其实萧然自己也不清楚会不会格物和方学,只是自己的脑海里既然有算术的记忆,想来同为理学,格物和方学的记忆也是存在的。

    待到下午考试的时候,他的想法果然得到了验证。

    算术题是一道四元算题,与当初萧然教苏焚香用矩阵时解的题类似。

    于是,萧然用上了矩阵,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出了那道算题。

    参加理试的考生少了许多,不过三百来人,先前那名来自东流国的鹰钩鼻青年赫然是一名理科生,而且听周遭的人议论,这人似乎是理学翘楚。除此之外,还有一名来自新罗国,头发束成棒状的圆脸青年,也破受理科考生的追捧。

    不过,萧然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所谓格物,便是穷究万物之理,是一门异常深奥的学问。

    此次的格物题颇为有趣:某富商雇金匠造一纯金冠冕,因其生性多疑,遂疑此冕有白银参杂其内,以致夜不能寐,试以格物之道,为此君解忧。

    “将这金冕砸开不就知晓了?”有人感觉自己被理苑出题的教习戏弄了,不由得好生气愤。

    “白痴。”旁边有人鄙夷了一声,嘲讽道,“金冕岂是那般容易砸开的?此题看似考的是格物,其实糅合了方学的知识,应当用高温融化才对。”

    “原来如此,阁下大才!”

    ……

    这种考题对拥有神秘记忆的萧然来说,简直比吃饭还简单,那位多疑的富商定然是个吝啬之人,哪舍得弄坏金冕,萧然寥寥几笔,便为他解了忧愁。 

第五章 文无第一我第一() 
双苑的办事效率高得吓人,上午才完成文试,下午理试结束后便会把文试成绩公布出来,近两千份试卷,也不知他们如何阅卷的。

    心念挂念着考试结果,除却那些对成绩心灰意冷的人,大部分文科考生都没有回去,而是守在考场外,等着文苑放榜。

    与文试时一样,萧然依然是开考不不过片刻,便施施然地交卷出考场,这一举动不由得再次引起了众考生的不满。

    你说你图出风头,闹那么一两次便行了吧,如此这般三番五次,不是徒惹笑话么?

    萧然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些人的喋喋议论,也没理会如同看笑话一般地看着自己的张谦,他交头卷已然成为习惯了。

    不过等待别人考完的这段时光倒颇为难熬,尤其在这三伏天,那些鸣蝉更是吵得人心烦意乱,燥热不已。

    就在他出来不久,那名来自新罗国的圆脸青年也交卷出来了,看着对方那高高耸在头上,有如擎天巨棒的发髻,萧然不免有些忍俊不禁。

    “笑什么笑,出风头很有意思吗?”经过萧然身边的时候,圆脸青年脸色微变,似是不满萧然抢在自己前面交卷,语调有些怪异地嗔了萧然一句。

    虽说如今天下大多诸国都是以中原话为官方语言,但某些偏远小国都有自己的语言,那些人基本都懂中原话,但说得不甚标准。

    这新罗国青年就说得颇不标准。

    “我说棒子,我跟你很熟么?”萧然再次瞥了一眼对方的发髻,脸上挂着一丝不屑的神色。

    “哼,无礼的天朝人。”

    圆脸青年扶了扶自己的发髻,面带怒色地走开了,临了,他忽而转身说道:“明天就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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