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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寒门贵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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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诗诗拍打他的手,嘟起嘴:“秦夜,你犯什么病?”
秦夜煞有介事的自言自语:“没带面具啊,还真是我女人。难得主动一回,还真讨夫君欢心。”
言诗诗倒觉得,经历过生死,便没必要再矫情,她就是爱这个男人,一切都给了他,早已无一保留。死前铺天盖地的恐惧此时此刻再想起仍旧生动鲜活,当时心中没有想法,只有这么一个男人,简单的一个表情就占据她所有思绪。
这个澡洗得时间太久,这个男人就是没法让人省心,况且一只手臂还缠着纱布,要极其小心竟竟,才不至于沾到水。
言诗诗想看看烧成什么样子,秦夜死死抱着难得孩子气一回,连连摇头:“真不能拆,医生交代过。包不回原样你能负责么?”
言诗诗摇头:“不能。”她没什么技术,手工上的细活样样都做不好。最后作罢,不是担心没人能帮他包扎,而是考虑到秦夜这个人一生完美惯了,这样不堪的一条手臂逼着他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示人,难免心理上过不去。
秦夜之前直接从医院跑出来,什么行礼都没有带。衣服也是每天选购,当天换下扔到一边就不理不睬了。走时跟言诗诗一样,无事一身轻的出来,两手皆是空空。
开车回秦家的路上,秦夜侧过首问:“老婆,先别睡,讲讲到底怎么回事?之前刘晴的确将你绑到那栋着火的别墅里对不对?后来有人将你带走了?”
言诗诗从晕迷中醒来时也刻意回忆过当时的场景,可是真不记得了,那么大的火景风是怎样冲进去将她救出来,竟一点印象也没有。皱了皱眉,坦言:“是啊,那天我跟庄桐见过面从东皇出来,就被人迷昏后带走了。再醒来就在那栋别墅里了,之后被浓重的烟火呛晕,在医院里睁开眼见到的人就是景风,他不打算放我出去。也是趁昨天有机会,才逃出来的。秦夜,刘家的事是你做的么?”
秦夜一只手打着方向盘,想伸手去触摸她的脸,动了动才觉无能为力,垂眸轻笑了下。言诗诗已经拿起他那只无力的右手,按到怦怦跳动的心口上,冲着他微微地笑着,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嫣。那意思像在说,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不在乎。
秦夜心里的滋味当真不太好受,她昨夜回来后他便猜想到这事一定与景风有关。跟刘家那么亲近,又十分了解刘晴的一个人,除了景风还有谁?况且景风对这个女人有情,之前百事顺她,只怕这情又浅不了。后来宋谨说出刘晴致言诗诗于死地的原因,无论别人信不信,他都不疑不惑,包括景风因为这个女人退婚一事,他通通深信不疑。他的女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但是,之前确实没想到,从没想过会有那么一个人出现,将她带离火场,并且安排了那么一出掩人耳目的戏码。他险些失去她!
见他半晌沉默,言诗诗神色一转,忽然想起件事来:“对了,秦夜,你跟景风是不是有什么过结?听他那意思是要对你不利,而且,他还私下派了人手去调查你的行踪。可是,之前又没听说过你们认得。”几天来她一直琢磨这事,觉得最大的可能,便是与林宿有关。
秦夜自若地打着方向盘,轻微眯起眸子,须臾,缓缓道:“是有那么点过结,我当街晕倒,独自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等他。曾经的事不记得了,听宋谨说以前去地中海当过线人,后来整个地中海组织在公私两方的合力围剿下灭亡,自然要把帐算到我的头上。至于景风,就是当家人的公子。”
言诗诗惊得圆睁了眼睛,握着他的手不断收紧,憋出几个字:“你一早就知道他对你不利?什么时候的事?”这个男人太老谋深算,不记得他何时说过亦或有所表现啊。
秦夜轻描淡写地扯动嘴角笑着,笑容温润好看。
“那一晚景风来秦家别墅看你,遇到要离开的宋谨。宋谨曾经多次跟地中海的人对绝,先前的首领见多了,自然知道什么样。而这个景风,跟他父亲长得很有几分相似。宋谨越想越觉得蹊跷,主要是我手下对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喜欢研究,转首就将电话打给我了。那晚一回来跟景风一起吃饭,细看之下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想起宋谨当晚的话,转首就派了人手去查,有蛛丝马迹显示,这个景风是对我上有那么点儿意思。”
言诗诗顺应他的话:“于是,你就将计就计,索性借着这次事件装做病体羸弱,精神涣散,独自跑到这种地方,让他以为你脱离了地盘又没了保护圈,引他对你下手对不对?”咽了一口唾沫,真难以想象有人能将事情算计到这个份上:“实则这里明里暗里并不止你一个人,你的手下遍地皆是对不对?”
秦夜桃花眸子微微弯起,还能玩味的笑出声来:“行啊,侦察推理能力不简单么。都以为宋谨回军团避难了,事实上,跟我形影不离。”
言诗诗下意识往后看,车内自然不见人,路上车流不少,也分不清哪一辆异常。
秦夜缓声道:“傻丫头,这会儿真不在。被我打发到景风那边去了。”
“去哪里干什么?他不保护你,景风岂不是随时可能得逞?”细微想了想,觉得他们这样一走,计划自然是失了效应。转而不禁狐疑:“你不是专门在那里等景风出现么?就这样走了,计划岂不是破灭。”
秦夜神色无常,望着前方路况轻轻道:“没有你的时候,我的命无关紧要。有了你,这险就不能再冒了。你见过谁拿自己老婆的命冒险的?”
言诗诗怔住,看着他一张侧脸半晌回不过神。看出是瘦了不少,线条都格外凌厉。却仍旧俊逸闪耀。不笑时还真有冷面天尊的感觉,微微扯动嘴角,又和绚得生了辉。她像微微情动:“秦夜,以为我死了的时候你伤心么?还是你这个样子,都是装给景风看的?”让他以为他颓废到不堪一击,放心大胆的入他的套?
秦夜侧首瞧她,眸子微微眯起:“言诗诗,我冲进火海看到那堆烧焦的残骸时就不想活了,觉得干脆被那场大火练了痛快。”
言诗诗瞪大的眸子一点点涨满水汽,这一句话道完,他什么都不必再说,就轻易解开她心中的千千结。如果有一个人愿陪你同生同死,你觉得那情那痛会是伪装出来的么?言诗诗装着这两个问题不答,答案又像在心中明镜似的了然。一下难以控制感情,倾身揽上他的脖子,一口一个“老公”的叫着,将秦夜的心都唤软了。
车子平安驶回F城,一回到秦家,所有人都惊呆了,足足盯着言诗诗看了良久。直到秦夜似笑非笑的对着张管家吩咐:“还愣着干什么,让人给少奶奶准备热水和吃的,准备好了上去叫我们。”反手拉上她一起上楼。
言诗诗回过头,冲着几人不停摆手招呼,笑脸抡得很大。还是看到在老管家的带领下一干人静静的抹着眼泪,笑意却通通情真意切。
她能死里逃生再好不过的事,否则真不敢想象少爷会是什么样子。自打那一天秦夜从医院里离开,秦家人急疯了却怎么也找不到人。最后都在心底微微生出绝望,觉得一个人再强悍或也有撑不住的那天。而秦夜,就是如此。
现下这个画面好像众人做过的一场梦魇,醒来了,少爷还是平和的牵着少奶奶的手,时而摆出冷脸震一震她女儿家的任性,实则一如既往的疼到心坎里。哪里经受过什么生离死别的戏码,都不过梦而已。而梦是反的,老管家倒觉得,这两人是要携手白头,一世安好的。
黑幕中手下人来报:“少爷,秦少那边相安无事,为什么我们不引爆装置?一但回到秦家,进入势力范围之内,我们再想动手就难了。”这一点景少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才是。
景风指间默然夹着一点儿烟火,任烟起烟灭,半晌不语。
杀了秦夜已经成为他心中的一个巨大梦想,那一日睡觉时仿还做了这样的梦,杀了秦夜,染红袍子,欢天喜地迎言诗诗过门……可是,梦中那眉眼如画的女人就在那辆车里,他能毁了自己,却毁不了他,自然要成为秦夜的护身符。
掐灭烟站起身,对着来人冷冷吩咐:“日后但凡这个女人在场,都要保她毫发无损。把东村海滨的人手全部撤回。”
男子微低头:“是,景少。”
人一退出,厅内刹时清冷无音。看来那一日言诗诗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个女人的心里果然没有他,时时都是算计和防备的。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会冲着东村海滨去,如此想来,那一日他们是急切的背道而驰了,全是冲着两个相反的方向,她为了另外一个跟他仇深似海的男人,而他,是为了她,这么个情深意重的女人。
他忽然不敢想,如果真杀了那个男人,她会多恨他?
心里顿时烦躁难安,茫然的再度点燃一支,狠狠的抽着,这股子急切的烟火呛得自己都嗓子痛麻。这样的想法自然不能再有,父亲在他心中的形象是高大的,素来威武如山的一个人物,他都似在他的背上长大,豪门贵族里好像还没哪个父亲跟孩子这样亲密无间过。所以,这仇恨,不容颠覆。
楚信风听到言诗诗回到秦家的消息,第一反应便是有人在跟他开天大的玩笑。明明已经激动得头脑空白,坐在椅子上却久久动不了身,以一个欲哭无泪的姿态僵在原处,风吹雨打个万儿八千年的,只怕就要成为化石了。
秘书敲了几次门进来,楚信风一只手臂按到桌面上,不知哪来那么大力道,又像不自知的暗暗发着力,以至于跟自己较劲到整张俊颜都微微扭曲变型。秘书轻唤了两次,仍旧不理不睬,最后慌了,过去触动他:“楚总,您没事吧?哪里不舒服么?”
楚信风身体蓦然崩直,像一根弹性十足的橡皮筋,吓得女秘书也是一个激灵。接着就见他咧着嘴角笑起来,好一个大而灿的笑容,抓起手边的外套狂飙出去。这劲头就像高中时代的毛头小子,下一刻就是激动人心的球赛,老师一声令下热血无边的男生们就箭一般的射出了。
楚信风车子开到最快,觉得自己怎么可能会舒服,简直全身都不舒服,又像从没这么舒服过。这跟人死而复生还不一样,那是外人的感受,毕竟不是自己的。兴奋或悲伤,只怕真正死了又活过来的人根本没什么感觉,定是十分飘渺的感受。但是心死了再活来就全然不同了,有鲜活的血液流遍全身,身体每一寸都开始变暖,活力十足,就连呼吸都跟先前再不相同,那是怎样繁复的一种感觉啊。
小丫头听到门铃响,急速跑去开门。不过刚一打开,就有一团风刮进来,险些将她拽倒。等回过神来转身一瞧,竟还是仪表堂堂的楚信风,而且速度真是堪称极快,眨眼的工夫就上楼去了。
怔了下,忽然反应,不对啊,他怎么可以上楼呢,少爷刚刚吩咐过,是不让任何人上去打扰的。
急步追上去,身后歇斯底里的喊:“楚少,您不能上去啊,我们少爷交代过,不能上去啊……”
真是高亢的一嗓,不仅楚信风听到了,就连卧室里的一对男女也一并听到了。秦夜手快,二话不说先把女人的衣衫整理明白,确保一丝不露的时候才蹙起眉头轻骂:“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一语刚落地,楚信风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就进来了。先扶着门框急喘两秒,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的上前,只当没看到秦夜,亦或真的没看到,顺手一拔,双手按到言诗诗的肩膀上,讷讷说了句:“是人是鬼?”
言诗诗坐在床上正以一个惊傻的神情看着他,这一连串的事件都太突然了,实在有些反应不及。听到楚信风这一句话后,彻底原神归位。还没等她抬手拍上去,秦夜已经率先一步出手把基本处于半疯癫状态的楚信风扯来。
冷冰冰的一张脸,但凡长眼的都能看出来,秦夜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楚信风,你三十来岁的人了,怎么就这么不矜持,精神出问题了是不是?”
言诗诗忍着笑迎合:“是啊,是啊,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整天疯疯癫癫的。”
若搁平时有人这样左一言右一语的讽刺相向,楚信风早就拔地而起,视死反抗了。谁不知他楚信风嘴皮子工夫虽然不及秦夜,但也是一顶一的溜。这一刻不仅没反应,反倒轻微的笑了笑。别人觉得他这是彻底傻了,他倒觉得这是情动以后,同眼前人狭路相逢,这一生都别想再幸免什么。
秦夜给够了他有所反应的时间,不耐烦地对着外面一声喊:“来人,把他都拖下去。”
楚信风听他来真的,侧过头咂舌:“前两天不是还要死不活的,怎么就活着回来了,你能不能不让人扫兴啊?”
秦夜挑眉:“死了如你愿?”
楚信风轻音哼了哼:“不是如我愿,是如某人的愿,说不定这会儿就有人在地府对着你秦夜唱《长相思》呢。”
言诗诗一下来了兴致,笑吟吟地问:“谁啊?”
“庄桐。”楚信风答得利索,一转身贴着她坐下,手臂自然环上去,一脸的温和如水:“跟哥哥说说,这几天跑哪儿去了啊?那副枯骨怎么回事?又胡闹消遣谁是不是?”如果真是这样,看他不抽她。
言诗诗瞠着眸子:“什么意思?庄桐怎么了?”
楚信风看了看她,又抬头看秦夜,这事只怕连秦夜都不知道,庄桐死得真不其所。动了动唇角:“出车祸死了,前几天秦夜从我那里离开,我追出来就看到庄桐横穿马路被车祸到,当场身亡。明显是为了追逐秦夜,死前喊的名字都是他的,不对着他唱,对着谁唱啊。”
秦夜显然不知这事,明显愣了一下,接着神色如常,并不见多少悲天怜人之意。越发让楚信风觉得,庄桐这是一腔热情冷对了。
言诗诗一刹心思沉重,如果是这样的结果,庄桐未免有些可怜了。但若论有多同情她,又实在谈不让。毕竟如果没有她蛊惑,刘晴也不会将她绑去险些用大火烧死。最后秦夜搭上一条胳膊,也毁了整个刘家,她又能脱了多少干系。这样一想不禁释然,抬眸去看秦夜的那只手臂,如果真的医不好,只怕要成为她一生的伤。
眼风扫到秦夜身后,齐齐站上四个男子,整齐画一:“少爷。”
秦夜恶狠狠地盯着楚信风那只仿似不知如何安放的胳膊,将女子占有性的往怀里一拉,对身后人吩咐:“把楚少给我表厅里说话。”
楚信风不等四个人动手,蓦然站起身,以为免不了要打斗一场的时候,温温一笑的交枪投降。上前拍了拍秦夜的肩膀,闲闲的调侃:“不用请,我自己走。你那点儿心思我还看不透么,说你秦夜不是披着人皮的狼谁信啊。”再转首看了看秦夜怀里的言诗诗:“瞧你男人吧,多大的人了还整天打打杀杀,一看就是不良少年的经典放大版。哪天受不了他的血腥暴力了过来投奔哥哥,绝对用风度绅士秒杀他。下楼等你,有事问。”不等秦夜一张俊颜翻起云海,已经先一步出去了。
他一走,那四个男子对着秦夜点了点头,也极速闪身下去。
室内一剩两人,言诗诗转过身正经的看着他,手掌在他的胸膛上拍了拍,偏着头问:“你有什么感觉?”
秦夜一只手臂死心踏地将人揽紧,挑了挑眉:“什么什么感觉?”
言诗诗严厉地眯起眼:“庄桐啊!”还跟她装。
秦夜倾身压下来,下巴抵到她的发顶,慢条斯理:“能有什么感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来想去她当年救我一命反倒成了错。”
言诗诗靠着他,轻言轻语的再问:“那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喜欢过庄桐,哪怕一点儿?”
秦夜唇畔浮起笑,侧首看她:“这么问什么意思?想听真实答案,又怕我的回答是喜欢过对不对?”
言诗诗抿着唇哼哼,并不正眼看她。
秦夜重新将人揽进怀里,轻微的晃啊晃,声音也在耳畔荡:“没喜欢过,一时片刻都没。我并不是那么容易喜欢一个人。”
言诗诗沉着气不语,肺腑中接上一句。是啊,并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就不容易丢弃,如此,能喜欢上她,也真是不容易。
秦夜不知又想到哪里,忽然变了脸色,将人扶正后仍旧一脸包公相:“如果景风败到我手里了,你什么感觉?”
言诗诗想了想,肯诚答:“我不希望你杀了他,当年他的父亲虽然没直接死在你手里,可是必竟有些关系,若是谁都会恨的。而且这次是他救了我,虽然居心叵测了,但之前也帮了不少忙啊。”细微看他的表情,显而易见的不好看。轻微笑了笑,捧起他一张脸:“当然,前提是他再不能伤害到你的情况下。谁的命跟你比起来,在我这里跟你比起来也是微乎其微。”
秦夜面色稍微好看些,俯首亲她的唇角:“既然这么想,以后就再也别跟他联系,更不能见面。我不喜欢,心里也很难受。你每一次见他我都恨不得将你锁起来,以前无论我表现得怎么大度,那都是装出来的。到现在也没必要撑着一张老脸装下去,你跟哪个男人接触我都不快,包括楚信风,以后不许跟他走得太近。别觉得我苛刻,你内心也是这么管束我的对不对,我跟哪个女人稍近一些你是心情爽快的?既然不是,就要学会只对我一人服帖,其他男人要躲得远远的。我做得到,答应我,你也做得到?”
言诗诗一早发现这男人说话直接,直到连别人的面子都一块卷了。仰着头还想讨价还价:“楚信风也不行么?我把他当哥们的啊。”
“不行!”秦夜意态坚决,断然否定。“楚信风才更要离远点儿,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跟他勾肩搭背,不板好你这个毛病,我就跟你姓!”
言诗诗嘻皮笑脸:“不好吧,那多受之不起。”
秦夜咬着牙,狭长的眸子轻微眯起:“言诗诗,找死是不是?”
第七十章
楚信风急得在厅内打转,时不时仰起头往楼上看一回。之前只差被人重兵撵下来,现在实在没有面子再上去,转身唤来秦家的下人:“去催一催你们少爷,让人这么个等法怎么回事啊?可不是睡着了。”
小丫头左右瞧了瞧,看似也没多少勇气。
张管家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过来打圆场:“楚少,您吃了吗?要是没吃让厨房给您做点儿吃的。”以往也常有这样的事,来秦家看老太太,一般不会太早,每每吵着饿得前心贴后背了,秦老太太就会吩咐厨房给做些可口的食物。养成了习惯,便时不时跑来蹭夜宵。
楚信风愣了下,眸色一刹深灰。自打秦老太太去世,别说有段日子没吃秦家的夜宵了,晚饭都再很少吃。以前秦老太太时不时还会打电话督促,提点他再忙也不能忘记吃饭。先不答他,转身坐到沙上掏烟抽。那一天楚向阳叫人去吃饭,到最后是喝醉了,就是不知酒醉的人说出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张管家立在一旁温温的提醒:“秦少,我看您一定是忙着忘记吃了。等一等,我让厨房去准备你爱吃的。这烟就别抽了,对身体没什么好。”
楚信风修指一弯,攥碎手放到烟灰缸里。抬起头:“随便吃点儿就行。”
张管家转身去厨房。
没多时,秦夜跟言诗诗从楼上下来。男子一侧手臂僵垂着,穿着衬衣全看不出半点瑕疵,另一只牵着身后人的手,不知是不是灯光的效应,眼里有脉脉暖光缓缓流动。
言诗诗跟在身后,上去前一双大眼水灵清亮,这一刻微微的红,眨眼间不甚明显。
楚信风翘着二郎腿眯眸打量,一直到两人走过来,抿压茶水冷静问:“怎么个戏码,不打算说来听听?”
言诗诗从秦夜掌间抽出手,指了指餐厅:“让秦夜给你讲讲吧,我饿了,得去找点儿东西吃。”
楚信风闻言蓦然抬眸:“别吃张叔给我准备的那份啊,否则真跟你急。”
言诗诗走出一半,回过头讪讪的笑着:“你急啊,还怕你不成。”
秦夜瞪她一眼:“别贫嘴,快去。”贴着楚信风坐过去,拿胳膊肘儿怼他:“抽不抽?”
楚信风侧首推回去,中间插上一句:“什么时候打算专门去医治你这条胳膊,不会真想就这么废了吧?”
秦夜眯着眸子将烟点上,吐了两口烟圈轻描淡写:“治不治有什么区别,请的也都是最好的医生,别人就能有什么不同了吗?”
楚信风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半倚到沙发上挑眉:“怎么把人找回来的?那俱残骸怎么回事?”
秦夜轻微笑着:“哪里是找回来的,要知道在哪儿一早就去找人了,何必等到现在。这个鬼丫头,自己找回来的。还记得那个MIGA的董事会成员景风么?是他将人救走的,假象也由他一手制造。”
话已至此,楚信风也就明白个七七八八了,如果不是跟秦夜有铁打的交情,能有这样将人偷龙转凤的机会,他也干。
“打算怎么处理这事?你不是个会善罢甘休的人吧?”
秦夜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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