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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者为妃(女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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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不是总说美人泉清晨的头一汪泉水最为纯净宜人么——”眼见司徒淳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初荷忍不住再次插话。
林浣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掩了嘴笑,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像两弯银月似的透着狡黠的光芒。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娘娘……了。”司徒淳会意,微微一颔首,转身大步离去,心中暗忖,想不到她身边这个小丫头并不简单。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初荷才撇撇嘴道:“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呢!不过是王上身边的一个宫奴而已,被主子使唤得多了,还当自己也是半个主子了……”
初荷这副毫无心机的模样有些让林浣失神,她其实更愿意相信这个才是与自己从小一起玩大的女孩。
“姐姐难道不知道这司徒淳的来历?”冷不丁旁边冒出一个青衫绿袄的小丫头,没头没脑的冲口而出。
“他什么来历?”
小丫头有些面生,看样子是个新来的侍女,不然也不会当着林浣和初荷的面说出这么冒失的话来。
巧的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向不爱管闲事的林浣忽然好奇起来。
小丫头一听菊妃娘娘问起,自然忍不住要卖弄几分,耐心解释说:“我也是在王上身边侍候的时候听姐妹们说的,属实与否就没有经过考证了——”从那谨慎的语气神情看来,果然是宫中混迹多年的,不然不会一开口就将事情的后果与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他本是北辽国与流芳国交战时的俘虏,捕获的将军见他有几分姿色,本欲纳为男宠,没想此人颇有骨气,不仅一口回绝,还当下用匕首自毁容貌……”小丫头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肉嘟嘟的包子脸,用惋惜的语气道:“……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既将军喜欢他,怎么又到了王宫听差?”林浣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刚烈的男人,若是换了自己生活的那个国度,往回追溯几百年前,怕不仅是要广为流传,说不定还会有好事的给他列个贞洁牌坊之类。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莞尔。
“娘娘有所不知,当日那将军正是王上的胞妹淮南汝王,当即就命了随军的御医前来诊治,说来也怪啊,他那刀伤原本只有一处,没想经过御医的诊治,竟在刀痕之外又烙下一些小疤痕来,使得整张脸愈加的怕人……”
小丫头说得口干舌燥,见林浣、初荷双双看着自己,这才赶紧咽了一口唾沫,借着说:“此事传到王上耳中,惊奇之余,派人传了口令下去,给他两条路选择,一是斩杀当场,二是到自己身边为奴为婢,听候差遣……”
“看来他还是怕死,所以屁滚尿流的选了做人差遣的宫奴!”听小丫头说到这里,初荷不以为然的接道。
她没想到的是,话一出口,周遭的侍女宫奴们一个个脸上都暗了一暗。
林浣未曾言语,心中却亦忍不住驳斥,司徒淳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尚不清楚,但他绝非初荷想的那样,况且,你初荷纵使心中满是沟壑,妃子们的女官儿,说白了不也是任人差遣的奴婢么?别说宫奴、侍女,就连妃子们,对于王上来说亦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命而已……
“乱嚼什么舌根,小心隔墙有耳,传出去别说菊妃娘娘不保你!”许是见林浣神情有异,初荷随即冷下脸呵斥道。
小丫头一听,心下立时有些紧张,但话已出口,只能暗自责怪自己到锦绣宫的时候还短,在尚未摸清主子秉性之前不该胡言乱语。
然而,林浣却并无反应,只是到了美人泉旁,并没有与往常一样让初荷安排几名侍女、宫奴把守在假山石外侧,然后单独带了初荷伺候自己沐浴,而是将一干人等统统留在假山石外,一个人进到泉水之中。
美人泉一如既往的仙气盎然,池面上氤氲一片,不断有白色的雾气伴着咕嘟嘟的水声升腾上来,慢慢的溢开来,把周遭的景物都弄得隐隐约约犹如幻境。
借着水雾的掩饰,林浣意义褪去多余的衣物,也不试水,径直寻一处舒适的地方下到泉中,直至颈部以下的躯体完全没入水中,这才深吸一口气,伸手在胸前包裹的白绢上捋了捋,扯着一处一点点解开来,随着白绢的脱落,深吸一口气,一股湿润的空气缓缓灌入体内,顿时感觉舒畅无比。
除去多日来的束缚,她这才发现,这具躯体早已不再是记忆中那个青涩的太平公主形象,竟是凹凸有致饱满得紧。
第一卷 第四章 他还是个孩子
“娘娘,娘娘——王上来了!”
正当林浣泡得通体舒畅,昏昏欲睡之时,一个宫奴气喘吁吁的声音远远传来。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究竟怎么回事?”说话的,是初荷。
贺兰天佑竟然会毫无征兆的突然驾临锦绣宫,林浣实在想不出所为何事。纳妃一事,在她看来似乎已经成为不了了之的过眼云烟。
尽管如此,她还是迅速起身穿戴整齐。
“……王上说,如若菊妃娘娘不方便,她便亲自到美人泉来寻他……”
“好了,你下去吧!我即刻去禀报娘娘——”
初荷刚一转身,林浣已然神态自若的从假山石后走出来。
“娘娘——”初荷方才确实是为了拖延时间,但她没有想到林浣反应如此之快。确切的说,应该是她最近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了,好像忽然从不经人事的小女孩蜕变成一个难以捉摸的小女人。
林浣并没有留意到初荷的反应,只是轻轻一挥手:“回宫!”
一行人走了不到百步,前面竹林里就传来宫奴喏喏的声音:“王上,娘娘已经在赶来……”
“哦?”贺兰天佑说话的声调前所未有的奇怪:“这样也好,朕并不介意与爱妃共浴鸳鸯……”
“……”
“臣妾见过王上!”
几名留守锦绣宫的宫奴眼见王上神色有异,心中正忐忑不安,林浣却已笑着盈盈兜头一拜。
“爱妃免礼!”尽管贺兰天佑语气暧昧,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前扶起林浣。
贺兰天佑的随从中并没有司徒淳的身影,松一口气的同时,林浣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望感。
“朕回宫多日,始终不见爱妃身影,难道这锦绣宫中有什么稀罕之物,比朕更为重要?”
林浣忍不住抬头看她一眼,几日不见,连“浣儿”这个昵称也不叫了。早就听闻梅妃色艺双全,又颇为善解人意,许是这几日的温存已经把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开了吧!
“浣儿不敢,浣儿听闻王上国事繁忙,不敢烦扰王上!”
“果真如此?”贺兰天佑忽然欺身向前,一把揽住她的腰,含笑道:“恰巧今日朕心情大好,记起离宫前许与爱妃的承诺,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她的声音越说越小,与林浣之间的距离也愈来愈近,到了后面,几乎是低不可闻。
“王上——”林浣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既不能逃走,也不敢推脱,只得娇羞的低垂了头,满脸通红的唤道。
“哈哈哈哈……”林浣的反应,显然勾起了贺兰天佑的兴趣,她将唇贴过去,缓缓的说:“朕要你今晚就名正言顺的成为菊妃娘娘!”
林浣心里一紧,一时间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宣朕的旨意,从今往后,菊妃娘娘就住在离朕御书房最近的鸾凤宫……”
贺兰天佑下面说了些什么,林浣已经听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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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宫外,一片繁忙景象,众侍女、宫奴们像蚂蚁搬家一样将锦绣宫里的东西一一倒腾过来。对于菊妃娘娘执意要保持鸾凤宫与原住所一样的的要求,王上的一口答应下来,他们哪敢有半分拖沓抱怨。
锦绣宫的内室里,初荷领着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悄悄挑了僻静的小道的进来。
“娘娘,一切都准备好了。”初荷低声说。
少年双手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面对着林浣深深鞠了一躬,始终垂首看着身前的地面,倒有些拘谨的样子。
“你就是小逸?”林浣蹙眉,他不过还是一个孩子,这样的事情,能应付得来吗?
“是。”
“你能应付得来?”
“能。”
“你……”这种事,她总是不好问得太露骨,只好改口:“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小逸听话的抬起眉眼,果然是一个俊美少年,尽管脸颊稍稍有些泛红,却难掩一脸的伶俐。
“随我来吧!”林浣上前执起他的手腕,少年并没有丝毫畏缩的意思,倒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偶。
忍不住在心里轻叹一声,林浣本想指点他一二,可是自己都还未经人事,又有什么可告诉他呢?
一路无语,三人出了前厅,沿着左侧的长廊再行数十米,便又进了一处幽静的所在,门口高悬一匾,上书“御香间”。
进得屋来,里面雕梁画栋、纱幔重重,再走十来步,便可见到一只精致的大圆木桶,里面早已注满大半桶热气腾腾的水。
少年探头瞧去,水面上漂浮着各色新鲜的花瓣,在温水的浸泡下,各种花香纷纷糅合到了一起,正随着一缕缕升腾的雾气飘散开来。
林浣细心的发现,少年的面孔在这一瞬间闪现出一种神圣而坚毅的东西。
“娘娘,让我来吧!”
“我自己来!”
初荷刚要去牵少年的手,他却躲到一边,自行宽衣解带起来。
林浣忽然觉得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不愿多想,径直向一侧的屏风后走去,那里有两套宫奴的衣物,当然,还有那件经宫中手工最好的绣娘缝制的玫红金菊锦袍。
“菊妃娘娘请移驾鸾凤宫——”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忽然有人拉长了嗓子喊。
林浣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时候,已然成了一名样貌清秀的小宫奴。
而此时,扮作宫奴模样的初荷已经在为身披轻纱的小逸梳妆。
梳妆完毕,初荷直接拿了那件玫红金菊锦袍将人裹住,与林浣一起抬了出去放到早已准备好的鸾轿上。
待到准备齐全,天色已经不早了。
四名宫奴抬起鸾轿,一行七人直奔鸾凤宫而去。
这一路上,林浣一改方才彷徨的心态,脑子里更多的掺和着既紧张又兴奋莫名的感觉,但是很快,她又为自己对待小逸的不公开始自责。
到了鸾凤宫,天已黑透。
进了侧门,前方两名手持灯笼的宫奴迎面走来,初荷眼尖,借着月色掏出两锭银元宝分别塞入两人怀中。
两名宫奴并不言语,只是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便点点头。
尽管林浣一直微垂着头不曾言语,但眼前一切却也看得一清二楚,转身与初荷合力抱起裹得严严实实的小逸跟着二人转身进了一间烛火通明的屋子。
毕竟还是有些紧张,在瞧见烛火的一瞬间,林浣感觉到手心都微微沁出了细汗。
“熄灯——”手持灯笼的宫奴隔着房门拖长了嗓音喊。
初荷赶紧将小逸放在一旁的软榻上,由林浣扶着,自己跑去吹灭房间各处灯火。
烛火一灭,林浣心里就踏实了许多,只过了片刻,双眼就适应了月色下的环境。
“爱妃——”贺兰天佑的声音含糊而暧昧。
这轻轻的一声呼唤,听在三人耳里,竟又各不相同。
初荷见林浣楞在那里,忙拉了她一把。
“王上,是我。”林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娇媚可人一些。
大约是确定了来人的身份,贺兰天佑不再做声。
不知什么时候,小逸身上的锦绣袍子已经褪到了脚下,借着月色,他裸露的皮肤泛着冷冷的青光。
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歇,俩人抱起小逸转过屏风,隐约看到贺兰天佑早已仰面躺在床榻上,因为光线的缘故,并不能看清脸上的表情。
“菊妃请——”行至床尾,初荷瓮声瓮气的说。
小逸灵巧的将贺兰天佑身上的薄被掀起一角,一猫腰钻了进去。他在被单里慢慢的向上爬行,只是并没有像林浣想的那样很快就出现在贺兰天佑身侧,而是到了床榻中央的位置,停下来。
林浣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浑身不自在,就好像那次不经意的看到秃头上司和新来的秘书MM在茶水间里调情一样。
第一卷 第五章 有刺客
“过来——”贺兰天佑的神情在夜色下显得有些虚幻。
林浣眼睁睁的看着俩人在床榻上滚做一团,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好在初荷狠狠的掐了她一把,这才反应过来,匆忙出了屋子。
屋外手持灯笼的俩名宫奴还在,见他们出来,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若不认识一般。
走到院门口,林浣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尽管说不上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就是觉得心里不太踏实。
“难道你还真惦记上了王上的龙床?”初荷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我有些心神不定……”心里真实的想法冲口而出,林浣感到胸口突突的跳得厉害。
这回初荷不再使劲拽着她离开,而是撒开手看着她,尽管矮墙下灌木丛生,又有树荫遮挡,林浣还是看到她脸色不善。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你,难道你想今晚血溅龙床?”
林浣当然知道她安排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与其说是为了保全自己,倒不如说是为了更加有效的发挥自己这枚棋子的功效,来达到只有她自己才清楚的目的。
但她并没有说破,只是默默的跟着初荷回往锦绣宫走。
走着,走着,林浣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月光被乌云挡住了并不稀奇,古怪的是,走了这么些路,竟然没有见到一个巡行的侍卫。
“初荷……”
林浣刚一出声,前面的大树上突然蹿下来一个黑影,黑影动作十分的干净利落,看在她眼里不过是一瞬间的闪动,走在前面的初荷身子一僵,竟软软的倒下去。当然,在她落地之前,那个身手敏捷的黑影仿佛轻轻的托了一下,身体滚落到碎石小道上没有半分声响。
林浣暗叫一声不好,黑灯瞎火的,怎么偏偏就拣了这么一个偏僻的小道来走,倒是不容易叫宫中人撞见瞧出个什么来,只是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刺客手里。
见林浣不叫不跑呆立在一旁,黑衣人露在面巾外的一双眼睛倒是有了几分笑意。
“你怎么不逃走?就不怕我杀了你——”黑衣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堪比年过七十的古稀老人。
林浣轻轻的咬着唇,瞪着那人道:“我能跑得过你吗?”
黑衣人眉头一挑,他没有想到,这种时候,她还有这份冷静。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走啦!”黑衣人的注视,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趁他出神这会儿,她竟然妄想扶起倒在地上的初荷离开。
“站住!”黑衣人并未有半分动弹,他认为光是这么恶狠狠的两个字就足够把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傻女人吓住了。
不想,林浣却没听见一般从他身边走过去。
“我叫你站住——没听到吗?”他不甘,孩子气的揪住她的肩膀上的衣衫质问,哪知却用力过猛,“刺啦——”一声将整个衣袖拽了下来。
凝脂一般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衬托下仿佛散发出淡淡的荧光。
不等林浣尖叫出声,一只大手已然落到了她雪嫩的脖颈之上。
“信不信,我掐死你!”他恨恨的说。
“你放心,我不会坏了你的好事!”林浣不得不压低了嗓音,瞪着黑衣人裸露在外的两只眼睛说。不知为什么,这双细长而略微带些吊眼梢的眼睛竟然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大概是手指的触感让他意识到什么,黑衣人迅速的扫她一眼,道:“你不是男人!说,你究竟是什么人?”说完,有意识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林浣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心里虽然不满黑衣人的神经兮兮,嘴上却不得不说:“这位大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图你的大业,我走我的小道,本是互不相干的事,你又何必问那么多呢!”
尽管来人黑巾蒙面,但她还是“看”到他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敢杀你?”他真的有些恼了,搞了半天,她以为他是邻国混进来的探子。
“大哥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你耽误了正事……”林浣说着,还极力做出一副讨好的模样。
黑衣人明显愣了一愣,他没想到,她还会有这样有趣的一面。
其实,早在从御香间出来的时候他就盯上他们了。他只是没有料到,她竟然会出这样的损招,而那个少年看起来也不像受人逼迫的样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已至此,他本该就此离去,但有一件事他却想要找她问个明白。
“不好了,鸾凤宫出事啦!”
他正琢磨着怎么开口,旁边侧门内忽然走出两个小宫奴来,其中一个手持灯笼的慌张道。
黑衣人没有丝毫的迟疑,一把将林浣揽入怀中,稍一用力,身子往前一倾,不仅俩人同时倒入灌木丛间的缝隙中,甚至没有弄出任何动静。
这种时候,林浣自然也清楚保持缄默的重要性,当然,更为重要的是,她至少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并不会伤害自己。这种没来由的信任,除了方才俩人之间的废话和来人对待初荷的手段之外,更多的则是源于一种连她自己也感到十分不解的东西。
“嘘——小心隔墙有耳!”另一个宫奴显然要小心得多,谨慎的扫视了一遍四周,确定绝无异样之后,这才沉声道:“出了什么事情,细细说来。”
手持灯笼的宫奴经他这么一说,倒是沉静了不少,一五一十的将林浣二人离开之后鸾凤宫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俩人又胡乱揣测了一通其中的细节,这才相互保证将事情烂在肚子里,互相安慰一番,慢慢的渐行渐远。
他们一走,林浣就忍不住要推开黑衣人爬起来。
原来,小逸与王上在床榻之上缠绵数回,早已有些疲惫不堪,偏巧王上正值三十如狼之龄,得偿之后欲罢不能,以至于小逸一时大意,低呼出声,正值兴头上的贺兰天佑惊觉此人有异,随即命人挑灯察看,一时恼羞成怒,当场拔剑将他刺了个透心凉。
另一方面,贺兰天佑猜到此事定与锦绣宫的正主有关,勒令众人不得透露半点口风之际,这才又命两名宫奴前去锦绣宫寻人。
一想到小逸是因为自己才落得如此下场,林浣后悔莫及,差点没有昏死过去。在黑衣人得极力阻拦之下,忍不住掩面痛哭。
大约是受到林浣哭声的影响,这边初荷竟也苏醒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大约一时难以适应四周暗淡的光线,爬起来的第一句话,她竟是像平常起床时一般问道。
不过,当她看清躲在黑衣人怀中哭泣的林浣之时,立即回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来不及多想,即刻惊恐的扯开嗓门大叫起来:“快来人啊!有刺客——”
第一卷 第六章 我只要他
可怜初荷话音未落,只感觉到颈部一麻,再次像只破布袋似的扑倒在地。只是这一次黑衣人并没有出手,光听那落地的声音就知道肯定摔得不轻。
在这静谧得有些压抑的夜里,初荷的这一声喊叫,已然惊动了巡行的侍卫。
事不宜迟,黑衣人抓住林浣的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背上她纵身向锦绣宫方向狂奔而去。
又来了,那种是曾相识的感觉。林浣屏住呼吸伏在黑衣人背上,她惊讶的发现,他居然会传说中的轻功。
黑衣人并没有直接将林浣带回日常起居的屋子,而是直接将她送回了御香间。
一切都如同他们离开时一样,大木桶里的尽管水早已凉透,却仍然残留有那种淡淡的花香,更为重要的是,那扇屏风后还留有林浣换下的一身衣物。
按理,妃子们沐浴完毕之后,会有宫奴将用过的东西清理干净以备日后使用的。但对于这一点,林浣和黑衣人都没有丝毫的意外,很显然,俩人心中都各自有了自认合理的解释。
林浣换好衣物从屏风后走出来,黑衣人即刻从腰间摸出一根指头粗的绳索走过去。
“你这是——”
黑衣人并没有理会她的迟疑,径直走上去将绳索往她身上一套,手里没有丝毫的松懈,待到大功告成之时,一边打量着被自己捆得像个粽子似的林浣,一边拍拍巴掌轻松的说:“你没听那丫头说吗?——有刺客!”
其实林浣已经猜到了他的用意,不然不会那么乖乖的任他捆绑,但对于他的出手相助,还是有些疑惑。
“不用那样看着我,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告诉我,那颗殒香丹是谁给你的?”他早已打听清楚,制作殒香丹的药材产于西域,就凭林浣、初荷的手段,别说弄到那样的东西,就连听说都极不可能。
果然是他,林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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