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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者为妃(女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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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得对其加诸于刑罚?”

    话说完,她扬起脸来,明媚一笑,转而来到丁雪娇身旁,伸出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颚,如同购买畜生般左右瞧瞧,啧啧道:“而这副皮肉就不一样了,天生不是穿金戴银的命,却生就了尖爪利齿,不好好打磨打磨,怕是要反过来咬人——”

    说到这儿,那自称兮儿的女子话锋一转,赫然握住丁雪娇那只不能动弹的右手,面上虽是不经意的神态,林浣却分明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

    丁雪娇凄厉的尖叫声吓得林浣一哆嗦,紧忙飞身上去捂住了她的嘴。

    “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何苦这样!”

    兮儿悻悻然松开手来:“你终于肯说了吗?”

    “我若不说,你又会对她怎样?”林浣当然清楚,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么?”兮儿转过身去,若有所思道:“我答应过丁大人,要留她一个活口。”

    尽管对方看似并没有要变卦的意向,但林浣能够想象得到,一个人倘若突然死去,倒也一了百了,就像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前一刻那样,但生不如死却又得另当别论了。

    “如果是我,我宁可选择死!”

    林浣的话像是下了诅咒一般,刚一出口,便听见身后“咕咚”一声,丁雪娇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她……死了。”一边的黑脸女子见了,在她鼻前探了探,回禀道。

    “死了?!”胖女人闻声失口叫道。

    而那个叫兮儿的女子却只是顿了顿,便冷漠道:“拖出去。”

    林浣下意识的看一眼静立在一侧的狱卒,对于方才发生的事情,她竟是充耳不闻一般。

第一卷 第五十三章 刑讯(2)

    “很好,现在只剩下你了。”返回上首的桌后,兮儿盈盈一笑道。

    林浣不是丁雪娇,对于她的故弄玄虚,并没有什么过大的心理波动,她只是安静的迎着她的目光,浑身散发着一种毫不矫揉造作的坦荡。

    “你有什么想说的,现在还来得及——”兮儿说出的话,就像投入寒潭中的碎石,直直的沉淀下去,击不起一丝涟漪:“来人,好好伺候我们的菊妃娘娘——”她终是被她的不动声色给激怒了。

    随着的她的喊声,屋子的门被人从外猛力的一把推开,三五名样貌丑陋的男子鱼贯而入。

    这些人中,有一名嘴角长着硕大黑痣的,林浣认得,他便是曾经鼎鼎有名的极品丑男花无缺。

    “嗯,菊妃娘娘,兮儿忘了告诉你,女女之恋还是趁早放弃罢,阴阳调和才是王道。今日,我便要斗胆请你尝试尝试男阳之术。”兮儿满面含春的说完,嘴角绽放出一朵极其妖冶的笑容。

    林浣心中一沉,她没料到,对方竟然对自己的真实性别了若指掌。她下意识的咬住嘴唇,死死的盯住眼前这笑靥如花的丑恶面孔,对方对于这具身躯的了解,甚至要远远胜于自己。

    尽管如此,她却仍然没有动弹,更勿论发出任何羞愤的斥责。她只是脸色微红的瞧着即将发生的丑恶一幕,心理面却跟明镜似的——自己不是不想奋起反抗,或者是像丁雪娇那样两眼一翻的“死”过去,只是处于这些武技超群的人中,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不过是徒劳,而那能叫人“死”去的殒香丹,早已给了丁雪娇……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偷瞄一眼依旧对这一切置若罔闻的那名狱卒,她双眼平视前方,且面色如常,从外观上实在瞧不出有什么不一样来。

    很多事情,是不能指望别人的,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有过这样的认知,此刻不过是再次温习而已。

    “还在等什么?上——”见林浣并没有开口的意思,那个胖女人便已经等不及了,厉声道。

    而那自称兮儿的女子亦并不阻拦,反而好整以暇的露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是什么事情,令她恨自己到这样的程度?丑男们扑上来的一瞬间,林浣本已一片空白的脑中忽然跳出来这么一句话。

    几个人中,跑在最前面的,居然是毫无武功的花无缺,看他那垂涎欲滴的模样,显然是没有将兮儿最后说的那番话听进去。

    他肥硕的身躯扑将上来,竟然一下将林浣扑倒在地。

    “林公子,多有得罪啦!”急不可耐的嘟哝一句,他便一把搂住了她的脖子。

    “住手!”林浣厌恶的踢打着,一时间,竟急得两目含泪,泫然欲滴。

    可花无缺哪里听得进只字片语,早已抢先一把扯下了她一侧的衣襟,一大片细如白瓷的香肩刹那间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内,饶是一旁的兮儿,也因着俩人之间极大的反差而禁不住暗自惋惜。

    紧随其后的几名男子倒是十分守规矩,既不上前争抢,也没有丝毫打算帮忙的意思,只是冷冷的围在四周,眼睁睁的看着俩人在地面上扭打成一片。

    花无缺哪里见过如此的美色,两眼放光之间,一缕绵长透明的涎水竟顺着嘴角溢出,淌过比常人还要宽上三指的下巴流到了她的胸前。

    饶是有衣物阻挡,林浣仍是禁不住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等一等——”拼尽全身力气猛地将他一推,她高声叫道:“我说便是!”

    听她这么一喊,围在周遭的几人面上均是一暗,紧接着纷纷回首望向兮儿,仿佛只要她不发话,他们就会再也抑制不住恶狠狠地扑下去一般。

    唯有花无缺竟是充耳未闻,草草擦去嘴角的涎水,作势又要扑将上来。

    上头本未交待要将林浣怎样,见她有所松口,兮儿便向呆立的男人丢了一个眼色。

    其中一名男子收到讯号,毫不犹豫的一角踹过去,身体正处于飞扑状态的花无缺腹部挨了一脚,不仅飞起半人来高,且改变了落下的方向,竟是横着身子重重的砸到了旁边的石墙上,只能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响,便顺着石墙滚落到地面,随即双手死命的护着腹部,痛苦的扭曲着五官再也爬不起来。

    毫不怀疑,那踹人的男子,极有可能是带着几分恨意出脚的。

    这一幕,林浣并没有看在眼里,事实上,就算是目睹了整个过程,她大约也不会对此有何疑议。

    慢慢的站起身来,整理好凌乱不堪的衣衫,她没在往那狱卒所站的方向投去半点余光——自己的事情,只能由自己亲自来解决。

    “是不是只要我说了,他们都可以离开?”她问的,自然是牢房里已被严刑拷打过的那些人。

    “你在和我谈条件?”兮儿好笑道,她此刻还有什么资格与自己谈?

    “不!”林浣上前一步,正色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

    “哦?”她的表现,再一次出乎意料。

    “王上藏身的地方,我说了你也进不去——”林浣缓缓道:“你放了他们,我带你去!”

    多年的异国蛰伏,早已养成了兮儿不轻易相信人的性格,她浅浅一笑:“好,我陪你走一遭!至于那些人么,见到了王上,我再放不迟!”

    明知她不会轻易落入圈套,林浣还是艰难的做出了选择。

    临出门的时候,先前押送她们进屋的俩名狱卒并没有跟过,投去匆匆的一眼,她不清楚,自己将希望寄托在一个仅有两面之缘的女人身上,是不是有些愚不可及。因为此刻,已经没有人可以扭转时局了,除非……

    她努力地抹去那个浮现在脑海深处的名字,这种时候,没有除非,只有抉择。

    一路上,林浣只是沉默不语的行路,尽可能缓慢的行走着每一步,她很清楚,那一刻始终会来临,她只奢求能够慢一些,再慢一些。

    心中这样想着,以至于雪白的贝齿将自己的嘴唇咬破,被灼热的鲜血染红了而不自知。

    自然,她也没能留意到,快到山寨的时候,一名狱卒匆匆跑来,在兮儿耳畔低语了几句,以至于她的嘴角再次爬上了一缕莫测的笑意。

第一卷 第五十四章 有内鬼

    将兮儿一行带到虎跳岭山寨后面的巨石前,林浣回过头来嫣然一笑:“到了。”

    四下里看了看,兮儿终于确定了她指的地方就是眼前的这块巨石,心中不由得略感惊异——她会这么乖巧听话?

    这会儿的日头并不毒辣,林中还有徐徐的清风拂过,撩起林浣衣角的同时,也触动了兮儿敏感的神经。

    她莫非是要……

    容不得她多想,林浣回过头冷傲的看一眼众人,便一咬牙狠命向着巨石冲去。

    “抓住她!”与此同时,兮儿尖声惊叫道。她不敢想象,若是带着一具冰冷的尸首回去,上面会不会将自己变成另一具同样冰冷的尸首。

    距离林浣最近的一名女子即刻飞身上前,由于角度的问题,却只是抓住了她身上锦袍的下襟,因冲力过大,生生的将那上好的面料给撕碎了,只听见“刺啦”一声脆响,林浣便被拖拽得滚落在地,顺着陡斜的山坡往另一个方向滑去。

    这种时候,如果任由她顺坡而下,自然是凶多吉少,但再作任何的挽救措施都已经来不及了。

    只是瞬间的眼前一花,一个白色的身影忽然自坡下跃起,拦腰一把将林浣抱在了怀中,然后身影一闪,便即刻消失在茫茫的林海之中,速度之快,就像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

    以至于兮儿都只来得及惊鸿一瞥,竟是半张着嘴连一点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

    那个人的身法,似乎有些眼熟。半晌之后,她脑中才极其模糊的闪现出几个字来。

    “甑姑娘——”一名自打出了督守府就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女子试着叫了一声。

    甑兮一怔,这才回过神来:“——嗳?”脱口而出的同时,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紧忙换上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道:“回督守府。”

    **********************************************************************

    就在甑兮等人回到督守府不久,万鹤楼内也已陷入了一派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之中。

    自打上次被纳兰子修气跑之后,怀春公子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任他想破了脑袋却也找不到一个可行的方法,憎恨自己往日不曾把握机会与达官贵人们交好的同时,他只得一趟趟的往返于后院与前楼之间——一来,是臆想着林浣能够不声不响的脱险归来,二来,终究是想劝说纳兰子修出手,即使是一次次的碰壁,每每都被对方轻描淡写甚至冷言冷语的打发掉,但他却从未死心过。

    此时,他依然是满怀心事的走来,却赫然发现纳兰子修的门口,多了一个冷脸儿的纪然儿,见他来了,也不吭声,只是一味的将他阻拦在紧闭的大门外。

    小家伙人不大点儿,劲儿却不小,区区一个身子瘦弱的怀春公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一个不小心,就被一掌推得跌倒在地。

    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他并不灰心,相反,倒是愈发的想要看看屋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你真以为,我冲向巨石,是为了那可笑的以死明志么?”屋子里,一个清澈冷冽的声音钻出来。

    怀春公子心头一喜,那分明是林浣的声音啊!

    “难道不是?”纳兰子修语调里的迷惑倒不像是刻意假装出来的。

    沉默半晌,屋子里的俩人似乎正在用目光较劲儿。

    只听林浣低低的嘘一口气,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又不是你万鹤楼的人!”

    “听到了吧——”纳兰子修的语调忽然高昂起来,很显然是在对屋外的人说话:“我早就知道,救了也只是一只白眼狼……”

    怀春公子没有想到,这种时候,他还会有心情跟自己玩笑。

    “实话跟你说罢,你的王上迟早会被他们找到,你就算死也是白死,用自己的生命去拖延时间是最愚蠢的办法!”纳兰子修说得平淡,其实字里行间都无不透着讥诮的味道。

    他这么一说,林浣即刻警惕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

    怀春公子已在门外倾听多时,并未见纪然儿有任何要驱赶他离去的意思,索性走到窗下的墙角边上听他个一清二楚,却无奈对方似乎刻意压低了嗓子,任他浑身紧贴墙角做爬山虎状亦毫无用处。

    “什么?你说他出卖了王上!”屋里传来“哗啦——”一声脆响,紧接着又是“咣当——”一声巨响,很显然,是林浣先失手打翻了什么,后又激动得将桌椅之类的带倒在地。

    “事不宜迟,我要去救她!”

    话音刚落,林浣便已一把拽开房门走了出来。

    “站住!”

    “不能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纳兰子修与怀春公子失声叫道。

    对于自己的表现,怀春公子并未觉得有什么欠妥的地方,而纳兰子修则不一样,话一出口,他便紧紧的闭上了嘴唇,眼神也变得阴霾起来。

    “你有更好的法子么?”林浣被俩人生生的叫住,停顿片刻,忽然回首望着已经跟至门口的纳兰子修道。

    “流芳国的女王与我有什么关系吗?”他的反问,竟是带着几分诘问的语气。

    林浣豁然明白——他是西域人,对于流芳国的国事自然可以毫无愧疚的选择视而不见,而她却不能,尽管她甚至来自更为遥远的二十一世纪,但贺兰天佑于她,却是如同母亲一般的存在。

    用力的咬着嘴唇,她不再说话。

    他说有人已经供出了贺兰天佑所在的地方,他说很有可能此刻的女王正在被严刑拷打或者押解离开,他说你根本无法与他们对抗,但他却偏偏不肯告诉她,那个内鬼究竟是谁!

    要知道,那开启石洞的钥匙可是掌握在二当家的手上,如若是她供出了女王的所在,怎么可能还会被打得遍体鳞伤?

    此时想来,那殒香丹也不见得真就如同司徒淳所说,女子服用了就会肠穿肚烂而死,否则不会有人一再的拿来给自己应急时服用。就算是这样,那丁雪娇此时也应尚在假死当中,不可能说出贺兰天佑的藏身之地。

    那么,这内鬼究竟是谁?

    林浣只觉得脑子里越想越乱,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就像要炸开了一样。于是乎,她干脆什么都不去想,兀自向督守府而去。

    “林公子,你如若一定要去,那怀春也要陪你同去!”见林浣主意已定,怀春公子再不念及其他,飞身追道。

   
第一卷 第五十五章 万全之策(1)

    “你们不能去!”

    林浣急匆匆的刚穿过长廊,便从旁边闪出一个人来,她伸手挡住俩人的去路,淡然道。

    ——这女人,便是先前督守府中赠殒香丹给她的狱卒,也就是那名带走无欢的中年女子,只不过,此时她换了一身水蓝色的长衫,神情也随之多了几分温婉的气息,与牢房中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你是?”若不是她在这节骨眼上出现在万鹤楼中,林浣根本无暇将她往深了想。

    “我是谁,并不重要。”女子“唰”的抖开一柄折扇,风度翩翩的摇着,继续劝说:“你是聪明人,怎能因一时焦躁乱了分寸?”

    林浣当然清楚,自己此去,不仅不能救出贺兰天佑,倒是很有可能再度身陷囹圄。但就对方千里迢迢将人从兆京送往西域这一举动来看,他们并未对其动杀念,由此不难推论出,自己就算去了,至少可以陪着王上,日后之计,来日方长。

    她能想到的事情,难道眼前这位神秘女子竟会想不到?她不信。

    “就算你不领纳兰公子的情,我想,在她性命无忧的前提之下,你还是应该趁机想想营救的法子吧!”不过是略一思忖,她便推翻林浣心中所想。

    对方说得句句在理,却浑然不知,一句“不领纳兰公子的情”令林浣心头一颤,胸中有什么东西在顷刻之间被人搅乱了,恍惚之间,竟漾起片片的涟漪。

    这种时候,你怎么可以想这些!

    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林浣下意识的垂下头来,只觉得脸颊上火灼般的阵阵发烫。

    “算你说得有道理,只是……”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说,嘴唇上印着半圈月牙儿般的牙印。

    “只是,以你一人之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纳兰子修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她身边,并毫不客气的直接打断她道。

    这次,林浣并没有嘴快的顶回去,一来,他只是在陈述一个无争的事实;二来,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去在意自己方才的失态有没有被他看在眼里。心里想着,脸色上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这一切,看在纳兰子修眼里,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他没想到,她竟然会对自己临时起意的小小“利用”如此之在意。事后,自己已经想方设法的弥补,可她却统统都不领情,连看自己一眼,都会表现出如此浓重的厌恶神色……

    “纳兰公子。”俗话说,旁观者清,一旁的神秘女子倒是将二人的心态猜了个十之八九,但碍于身份,她自然不好说些什么,只是依礼冲他拱了拱手。

    林浣本还有话要问她,当时自己离开刑讯室之前递过去的眼色,不过是希望她能对留在牢狱之中的众人施与援手,此时见了,自是忍不住打听众人的近况,但方才听她与纳兰子修打招呼,虽无任何亲昵之态,却分明是老相识,心中便不由得隐隐的有些不快。

    纳兰子修并不回礼,只是淡淡道:“后院说话。”语毕,也不管林浣作何打算,自顾转身向后院走去。

    那神秘女子本欲跟上去,见她呆立原地,便将折扇一合,做出礼让的姿态,朗声道:“林公子请——”

    林浣此时颇有点骑虎难下的尴尬,眼见人家给了台阶,心里虽不再坚持,面上却仍做出一副犹豫的模样,直到对方再次出声邀请,这才貌似勉为其难的移步后院。

    相对于林浣的死要面子,怀春公子就要痛快多了,见三人纷纷奔后院而去,也不用人暗示什么的,便兀自跟在她身后折身走去。

    入了后院,纳兰子修也不言语,直奔林浣曾住过的那间屋子,行至门前,转身嘱咐一直随侍在侧的纪然儿:“你们在门口候着。”

    纪然儿年纪虽小,心思却十分活泛,一听他说“你们”,便挡在怀春公子身前,直至三人入了屋子,关严房门,这才退至一侧等候。

    “你……”怀春公子心头不爽,却偏偏难以言说,哼哼唧唧的说不出半分不是来,末了,只能苦着一张脸离去。

    纳兰子修领着二人进入屋子后,并没有落座,而是在床沿某处摸索片刻,只听见一声沉闷的响动,案几后的小书橱便渐渐转动起来,直至与墙面形成九十度的直角才停下来。

    林浣走到近处瞧了瞧,那书橱后的石壁竟然是空的,隐隐露出一人来宽的过道,过道上下,并无想象中的尘埃蛛网,干净得如同房间中一般,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的结果。

    自己居住在此的那段时日,却鲜有仆役出入,更不可能进入暗道内清扫,想必此暗道定是另有出口。

    三人一踏入暗道之内,那书橱便自动回旋到原来的位置,待到最后一丝光线被隔绝在外那一刻,头顶半人高的石壁上竟自动亮起一朵摇曳的火光。

    林浣抬头望去,那火光却是来自石壁上悬挂着的油壶,每隔一段距离悬挂一个,一直顺着暗道延伸下去。原以为二十一世纪的声控灯已相当先进,没想远在古时候,人们就懂得安装光控油灯了,令她不由得感叹,其技术含量,实在是远在后人之上啊!

    “禹大哥他们怎么样了?”惊叹归惊叹,对于牢狱中的几人她始终不曾忘却过。

    见她突然问起,那神秘女子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放心,有了女王的下落,他们哪里还会有心思去管那些个山贼。”

    对于她不经意的话语,林浣很有些不舒服:“你倒是说得轻松,一旦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他们还不会杀人灭口吗?那些人的手段,你又不是没有见过……”说到最后,吐出来的词句竟有些变调,仿佛那些人已经被甑兮他们荼害了一般。

    “这个?”那女子本不关心山贼们的生死,刚才一答,也就是随口一说,此刻见她这样,自知失误,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纳兰子修。

    “就算是杀人灭口,也不会如此之快,大不了,我再赠他们一人一枚丹丸便是。”哪知他的回答更是令人气结。

    “你们当我傻还是觉得那个叫兮儿的女子比我更蠢?!”林浣终于忍无可忍,这俩人的态度,分明是在敷衍自己:“不帮就不帮,谁也没有求你!”她看向俩人的目光,简直要喷出火来。

第一卷 第五十六章 万全之策(2)

    深深的看一眼她张牙舞爪的模样,纳兰子修终于忍不住秀眉微蹙:“你以为你是谁?你又认为我们是谁?”

    短短的两个问句,竟顿时让她哑口无言。就算是关心则乱,但自己的反应也显得太过强烈了——救不救人,那是人家的自由,别说人家并未亏欠你什么,就算有,他不认账,你也只能莫可奈何。

    “纳兰公子——”深知林浣很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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