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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者为妃(女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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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跑去招惹他。

    这天,眼看着秋意渐去,隆冬将至,批阅完管事们呈报上来的各项增补款项预算,纳兰子修便把心中思虑已久的念头一股脑儿的说出来。

    当然,他并不是要征求旁人的意见,而是吩咐他们派出人手,到自己选定的城中搜寻适合的分号选址。他辛辛苦苦一手创立的万鹤楼,早就该在流芳国内花开遍地了,至于分号,这首当其冲的自然便是兆京城。

    按照他的要求,众人一一记下自己分配到的事由,出了后院便即刻着手去办了。

    纪管事是最后一个出来的,除了分号的事情之外,纳兰子修还为他安排了另一件事情,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话,出来的时候后院之中却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转过房前冰冷的假山石,便可瞧见那里豁然露出的一小片空地,往日里来去匆匆并未留意,此刻偶然一瞥,竟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被人翻整过的泥土立钻出了一寸来长的绿芽,虽然尚未成型,单从那嫩芽来看,却像是一种不知名的蔓藤。

    只是一过眼,他便记起,初夏时节,林浣和茵子曾在这院子里撒过一些花种,想来这些,便是那花种子的结果吧!

    想到这里,纪管事忍不住摇了摇头,林浣一走,前楼那间天字号房便彻底的空下来,楼主也不知究竟是怎么想的,竟让人新买了一套竹制的器具搁置到后院的屋子里,不仅将那天字号房落了锁,甚至连那镶嵌着黄金宝石的玉制浴桶都搁置起来……

    “纪管事,纳兰楼主可在屋中?”

    他正想得入神,怀春公子冷不丁的出声反而吓得他一激灵。

    待他抬头瞪去之时,对方一副抓耳挠腮的着急样儿使他一怔——明明深秋时节凉风阵阵,他却只着了一身单薄的深蓝色长衫,且面颊泛红,热汗淋淋。

    “什么事情如此着急?”他微微眯了眼询问道。

    “哎——”怀春公子将衣袖一甩,转身道:“也罢,我还是自己去瞧瞧的好……”言罢,竟是头也不回的匆忙离去。

    眼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楣之后,纪管事下意识的摸了摸只有几根细须下巴,若有所思的笑了。

    怀春公子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一眼便瞧见了静立窗前的纳兰子修,尽管他身形挺拔并不见任何消瘦的迹象,那纹丝不动如同雕像般的姿势倒有些让人怀疑他是否还如同常人一般喘气。

    “楼主,怕是不好了——”怀春公子一边大步向他走去,一边低叫道。

    就在他欺近身边之际,纳兰子修忽然微微侧过身来,他并不开口说话,只是拿一双仿佛洞悉一切般的眼睛深深的对上他的目光。

    不由自主的,怀春公子用力的咽下一口唾沫,自打林浣不告而别之后,他便一直念念不忘追随她而去,只可惜被洛翩翩缠住不放,口口声声说什么要放弃占山为王的光辉前程,一心一意为他洗手做羹汤,弄得他不胜其烦却脱身不得。

    为此,他没少求纳兰子修助他逃脱北上,但他却充耳未闻般,除了此刻这般呆怔的看着自己,便是无视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只是顾着手上的事由,而他的事由之多,每每都是一个完了又续一件。

    对于这种情况,怀春公子虽满腹牢骚,却也一筹莫展。

    “你一定要救救林姑娘,听说她落到了那伙心狠手辣的宫廷秘使手里!”

    得到如此确切的消息,对于怀春公子来说,实属不易,只是这件事早在林浣初入兆京城的时候就落入了纳兰子修耳中,此刻面对他的心急如焚,他自然是气定神闲。

    见他不加理睬,怀春公子心中难免着急,碍于上次虎跳岭中求他救人的尴尬,这次他也不便再从发作,只在心中揣摩他平静的面孔下究竟掩盖着什么样的情绪。

    “还有事情?”片刻之后,纳兰子修冷然开口道,话里话外的意思,你若没事便可自行离去了。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这样!饶是心中不满,可惜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却也不能把他怎样,思索片刻,他切齿道:“我受够了,不如你帮我拖住她,让我自己去找她也罢,就算解救不了,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也赚了!”

    “昨日你躲在房中不出来,大当家的又来寻你,让我转告你一件事……”纳兰子修并不确定是否应该在此时将此事说出口,当时他明明一口否决掉的——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而此刻,看到他因为担心林浣而略显扭曲的面孔,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竟生出了几分没来由的怨气,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她说,洛姑娘已经怀了你的骨肉。”

    纳兰子修一直留意着他脸上的表情,特别是在此话出口之后,见他闪过一缕惊惧的神态,心底竟然生出几分幸灾乐祸的情绪。

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 都是易容惹的祸

    果然,怀春公子听他一说,当时就石化一般呆立当场,呆怔良久,才回过神来,满脸苍白之余,嘴角竟微微的抽搐起来。

    “你……你不要胡……胡说八道……就……就……”他本想说,就洛翩翩那么凶悍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怀有身孕,却嘴唇哆嗦着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了。

    纳兰子修并不驳斥他,只是用一种略带怜悯的目光看着他,那负手侧立的姿势无形中增添了许多压迫感。

    “你骗人,我不信!”好不容易,怀春公子才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在他喊出这句话的同时,眼睛一酸,竟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纳兰子修不由得摇了摇头,最近怀春公子的反常他都一一看在眼底,并非自己不愿助他离开,而是担心他到了兆京城中莽撞行事,反而会误了大事。

    这些话,他自是不能跟他去说,如今看来,很长一段时日,他是不会再来打扰自己了。

    **************************************************************************

    总的来说,林浣在淮南王府里的日子并不像表面上看来那么枯燥乏味,至少在每个日落后的时光里,在司徒淳风雨不误的到来中,她还是能够找到一些乐趣的。

    这种日复一日的面对,逐渐成为了一种习惯,甚至转变为黄昏时一丝美好的期待——前世的林浣从来不会化妆,成天的素着一张脸,也不管林老头如何转弯抹角的表达不满,她都当做耳旁风一样,没想这一接触到易容术,立马就兴趣盎然,闲暇的时候,便不顾一切的开始捣鼓起这张本不属于自己的脸来。

    对于这种近似于变态倾向的嗜好,她归结为司徒淳的教导方式好,浅显易懂,因势利导,换了二十一世纪,那可就是个特级优秀教师。

    经过一段时日的琢磨,林浣想到一个绝妙的易容方法,既可不叫见过自己真面目的人起疑心,又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状态之下令自己的美色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在使用了一段时间之后,这种由浅及深、循序渐进的易容法竟取得了意外的效果。

    ——如今,眼见着她气色愈发的不佳,红姑问起,只得说是初到兆京,水土不服,想以此蒙混过关,却不料,不多会儿工夫,太医便为她开了调理的方子,每日里令芸儿煎了来给她服用,因为此事,连每日的仪态修习都从上、下午各一次减半,为的是让她养好身子,仿佛她已经是御定的代嫁人一般。

    对于这一切,林浣光顾着忧虑不敢继续深入易容,却完全没有料到,红姑的偏爱,已令她成为了众候选少女中格格不入的异数。

    这一日,倒掉先前煎熬的药渣,芸儿方记起早些时候有人送来新的方子,说是红姑见陵儿调理了这些时日起色不大,便又另请高人修订了药方子,让她务必要尽早买来煎服。恰巧自己手上有事要办,便央了外出采买的杂役一并买来,那杂役一早出去,却直到晌午时分仍不见人影,不免令她有些着急。

    于是乎,伺候着林浣用完饭菜,她便随便扒拉了几口,跑到出入淮南王府的必经之路上候着。

    “芸儿姑娘,亏我四处找你,原来躲在这儿呢!”

    正寻思着这事儿,便远远的瞧见一个眼生的少女笑嘻嘻的走来。

    “呐,这是你要的东西。”走到芸儿身边,将手中黄纸包着的巴掌大东西往她怀中一塞,便转过身要走。

    芸儿低头一看,正是自己托杂役买的药。

    “姐姐是哪位姑娘房里的,我怎么没有见过?”这名身着淡紫色侍女服的少女看起来和自己挺熟的样子,却又明明是个生面孔。

    “呃——”少女想必是没有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怔之下,回转身子笑道:“妹妹不记得我也很正常,我刚进府不久……”话说一半,见芸儿似又要开口,紧忙打断她道:“我还有事,改日闲了再来找你摆谈罢!”

    “哎——”眼见着她行色匆匆,芸儿不由得提高嗓子道:“姐姐好歹留个姓名,日后见了也好说话!”

    也不知是真有要紧的事情赶着去办,还是另有原因,那少女竟是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芸儿毕竟是个小姑娘,虽觉此人怪异,却也没往深处想,此时东西到手,便径直回到松露苑中煎药去了。

    芸儿小心翼翼的端着墨汁一样漆黑的药水进屋的时候,林浣正歪在床榻之上休息,听见动静,睁开眼瞧见她进来,便扶着塌沿儿要起来。

    “姐姐别动,让芸儿喂你喝吧!”这些时日的相处,她早已将对方当做了亲姐姐一般来对待。

    林浣并没有搭话,她的心思,全在那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上,不过片刻工夫,整个屋子里已全都弥漫着那种苦涩的气息。

    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她轻声道:“姐姐还没有病到那个地步,你去忙吧!”

    “可是,”芸儿有些迟疑:“姐姐服药多日,却一直不见起色,红姑已经责怪我照顾不周了,你还是……趁热喝了吧!”她不好明说,太医院的大夫何等的医术高超,一个小小的水土不服怎么会迁延数月不见好转,想来想去,这唯一的可能,便是这陵儿怕苦,私下里把药给倒了。

    心里有了这样的揣测,从今往后,她便是铁了心要亲眼瞧着她把药汁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刚开始的时候,林浣曾以怕苦为由妄想借口不喝,是在拗不过了,就办法把芸儿支开,趁机将药水处理掉,不过此时看来,这法子却是行不通了。

    这丫头今日似乎有些反常,看自己的眼光里充满了孩子气的固执。

    “这药比上次的还要苦涩难闻,还是等凉一凉,气味不那么浓了再喝吧!”没有办法,林浣只好先找个借口拖延着。

    “芸儿陪姐姐等着就是。”

    这丫头看起来倒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林浣没辙了,总不能装作失控把药碗打碎吧!

    “姐姐怕药苦,芸儿是知道的,其实在娘亲身边的时候,我也最害怕服药,每每为此哭闹耍赖,娘亲都会给我一些红绵糖吃,不如姐姐也吃一点佐药罢!”芸儿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纸包来,里面赫然放着一块指头大小的红绵糖。

    林浣不由得翻个白眼,敢情她这是把自己当小孩子对待呢!

    “红姑的人说,如果吃了这服药还不见好转,她就要请太医到院子里来,亲自为姐姐切脉诊治了……”

    芸儿的话,说得她心里一咯噔,照此看来,这药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了。

第二卷 第二十二章 中毒

    呵呵,各位亲耐滴~!元宵节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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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碗搁置在桌上,烟雾袅袅。

    芸儿在身边侯着,目不斜视的瞧着她。

    林浣手执一卷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古书,倚在床榻之上,一板一眼的逐字逐句看下去。

    屋子里静得可怕,浑身不自在之余,她甚至都能察觉到自己呼吸的声音了。

    “咳、咳——”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芸儿终于忍不住咳了起来。

    感觉到眼皮一跳,林浣心中恨道,这小丫头,怎地变得如此顽固不化了!腹中念叨着,面上却丝毫没有觉悟的意思。

    “姐姐……”

    “呃,躺一整天了,好累——”打断芸儿的话头,她装模作样的伸着懒腰道:“妹妹你先忙着,我出去活动活动筋骨!”话一说完,起身就溜出门去。

    几步蹿到荷塘旁,嗅着微带寒意的清新空气,林浣不由得心头暗喜,正打算为荷塘的衰败景象感叹几句,却发现芸儿已抱着一件紫红色的锦缎披风走到身旁。

    “姐姐快些披好罢,小心又着了风寒。”芸儿一边将披风搭在她身上,一边絮絮的说道。

    依言系好披风,林浣回过头刚要道谢,却瞧见芸儿转过身去,从随后跟上来的那名杂役手中接过药碗送到她眼皮子底下。

    “姐姐,药已经凉得差不多了。”

    无奈之余,她只好接过药碗,看着那黑墨般的汁水呆了一呆,忽然神情一振,冲着芸儿身后道:“这不是曹姑娘么,你怎么有空到松露苑玩耍来了?”

    芸儿闻言,紧忙回头瞧去,却只看到一阕淡紫色的裙带一闪而过。

    “姑姑——”自打入了这松露苑,她已有些时日没有见过曹姑娘了。

    话音落下良久,却始终未见那浅紫色衣裙的主人循声找来,芸儿撇了撇嘴,姑姑一定有急事要办,这才顾不得与自己叙旧的。本想起身追去,走了两步,却又记起督促林浣服药的事,权衡片刻,还是一狠心扭头转回来。

    见她神情落寞,林浣不觉于心不安,伸手抚着她的头道:“妹妹想姑姑了?”

    芸儿点点头,垂下目光,这才留意到她手中早已空空如也,抬头望去,见她嘴角尚且挂着一滴淡棕色水迹,忙将怀中的红绵糖递过去:“给——”

    林浣接过红绵糖,朱唇轻启:“我倦了,先回去歇着啦!”

    虽然不明白,嚷嚷着要出来透气,却仅仅是在荷塘边静立了片刻便要回屋,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亲眼见她将药汁喝光光,芸儿已经很高兴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这事过去不久,就到了摆饭时间。

    和前两日一样,推说没有胃口,林浣只一样菜挑了一筷子到碗中,便吩咐人撤离,躺在床塌上静静的等待夜幕的降临。

    只是这一次,司徒淳并没有在入夜之后悄悄潜入房中。

    就在林浣辗转反侧的时候,只听见“噗”的一声,这次破窗而入的,是一柄小小的飞刀,刀尖上扎着一张叠好的纸,深深的钉在木质的柱子上。

    这一切,与后世的武侠片倒是一般无二,讶异之余,林浣更多了几分好奇。

    好不容易将飞刀取下来,她便借着荧荧的烛光,迫不及待的展开那纸张看去,一瞧之下,脸上浮现出一抹惊疑的神情。

    ……

    那杂役破门而入的时候,林浣已经疼得口吐白沫昏死在地,一惊之下已顾不得许多,他紧忙叫来侧室的芸儿看着,自己匆忙跑去通报红姑。

    恰巧太医院的章太医正在宫外访友,接到红姑的消息,匆匆赶来时,林浣已被芸儿弄到了床榻上,只是一张犹如凝脂般光洁白嫩的脸上,显现出一种奇异的红肿溃烂迹象。

    “陵儿怎么会这样?”饶是红姑城府极深,乍见如此面容亦是吓了一大跳。

    一旁的芸儿更是惊得目瞪口呆,方才她不过去取了一杯清水来,她怎么就成了这模样。

    “告诉我,怎么会这样?”回过神来之后,红姑第一反应便是满脸怒容的喝斥道。

    芸儿早已吓得不知所措,此刻见听闻她语气中的怒火,当即跪在地上,五体着地,屁股撅得高高的,胆寒道:“芸儿不知……还……还请红姑……明察……”

    “啪”,红姑狠狠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想起早些时候宫中来消息说,北辽的迎亲特使已经出发,假以时日便可抵达兆京,偏偏在这节骨眼儿上出了这种事情,叫她如何向上头交代。

    “拖出去,重责四十大板,打到她说实话为止!”她那里还听得进芸儿带着哭腔的喊叫,怒道。

    俩名杂役闻声,立刻围上来捉住芸儿的肩臂,就要拖出去行刑。

    不过十来岁的小丫头,虽说年纪小小便出来伺候人,但毕竟有曹姑娘护着,又是个机灵的,那小胳膊小腿儿哪里受过如此的折腾,当下便吓得嚎啕大哭起来,连求饶的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含糊不清了。

    “恳请红姑手下留情!”恰在这时,曹姑娘不知怎的得到了消息,也顾不得许多了,硬着头皮闯了进来。

    她这一呼,一跪,倒是当真将那凶神恶煞的杂役吓住了,不由得一愣,放松了手中的力道。

    “请红姑明察,芸儿年幼,或有照顾不周,但绝不至令陵儿姑娘误食毒物!”尽管汗水早已湿透了背上的衣衫,她仍坚持道。

    她这话,及时的提醒了红姑:“你是说,陵儿今日是中了毒?可有证据?”

    “曹某不才,并无证据,但陵儿姑娘皮肤溃烂、口吐白沫,实是中毒之症!”按照密信上所书,一口咬定林浣是中了奇毒,又怕红姑不肯轻易相信,她随即请求道:“既然章太医已在为陵儿姑娘诊治,何不听听她怎么说,再处置不迟——”

    红姑听了,既没有开口应承她的提议,也没有坚持要求将芸儿拖出去杖责,看来倒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芸儿不怕,不怕……”曹姑娘松一口气的同时,忙将芸儿搂在怀中,口中细细安慰着,此情此景,哪有还有半点儿近侍班管事阴狠泼辣的模样。

    “红姑,这位姑娘发病突然,脉象紊乱,完全是身中奇毒之迹,恕本人无能为力……”那太医仔细察看片刻,满脸沉重的回道。

    “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的瞧着她毒发身亡!”红姑再也坐不住了,“呼”的一下站起身来。

    “那倒不是——”章太医的迟疑,令众人再度紧张起来。

第二卷 第二十三章 后遗症

    眼见着章太医期期艾艾欲言又止,连曹姑娘都有点恨不能冲上去两个耳刮子将她打醒了,只是碍于红姑在场,才强压住不敢越疽代苞而已。

    “太医但说无妨——”到底是红姑,如此场景仍能安之若素。

    章太医掐着手中的檀木珠链,摇头晃脑道:“这姑娘所中之毒,老妇人闻所未闻,方才察视一番,料这毒药已从皮肤释放出来,想来并不危及性命,只是这花容月貌的模样,怕是难以恢复到从前的了……”

    对于林浣目前的身份,料她已略知一二,不然,也不会将这样一个于性命无忧的中毒之事说得如此的郑重其事。

    尽管已是慎之又慎,当她将这番话透露出来之际,在场的众人还是一怔,随即流露出各自不同的神情来。

    “章太医,你可一定要救救陵儿姑娘啊!”太医的话并没有说死,冲着这一线希望,曹姑娘也要搏上一搏,开玩笑,这个绝色的美人儿可是自己亲手挖掘出来的呢!

    面对曹姑娘的大呼小叫,章太医面有难色道:“这个……”

    “借一步说话。”红姑没有想到,曹姑娘这么个办事伶俐的人也会有失控的时候,这会儿可容不得她胡乱插话,平心静气的吐出几个字来,她便率先向门外走去。

    到了荷塘边儿上,见自己的几个随侍都远远的跟着,唯有章太医站在距离自己两三步处,便冲她点了点头。

    “依太医所见,这陵儿所中为何毒?”

    一听这话,章太医沟壑纵生的老脸上露出一抹愧色,叹息道:“凭老妇从医多年的经验,实难断定,惭愧啊!”

    红姑眉头一挑:“这淮南王府中竟会有人下如此狠手——”

    “依老妇看来,红姑大可将范围缩小了去想。”虽对解毒苦无良策,但对于林浣中毒一事,章太医倒是另有一番看法。

    “你是说——”红姑被自己的揣测吓了一跳,禁不住左右瞧瞧,这才颤声道:“是这松露苑的人下的毒手?”

    见她领悟能力如此之强,章太医不免心中暗暗叹服,却再无多言,只是拈着手珠微微一笑。

    她这样做,等于是肯定了红姑的猜测。

    “什么人,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若真是松露苑中的人所为,那和她红姑自是脱不了干系,倘若不小心叫上头的人知道了,一旦责怪下来,首当其冲受到责罚的便是自己,这叫她如何能够再安之若素:“我这就着人彻查……”

    “不可——”章太医虽是医门中人,对于宫廷中的勾心斗角鲜有参与,但毕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俗话说,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对于这种情况的厉害关系,自然比任何人都来得清楚:“红姑若是查出下毒之人,打算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红姑冷不丁遭此一问,倒是愣在了当下——揪送衙门,依法办了倒不是难事,但势必闹得满城风雨,自己就要吃不了兜着走;按理说,偌大的淮南王府,私下处置一两个人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

    “依老妇所见,不如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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