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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者为妃(女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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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

    一字一句的吐出这两个字来,月姬的眼神充满了玩味的意思,只可惜林浣低垂着头,根本没有瞧见。

    那月姬本是个自视甚高的女子,说完这些,便不再与她罗嗦,不紧不慢的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走了出去。

    直到那脚步声传出老远,林浣才抬起头来,不甘心的冲楼上瞄了一眼,这一眼,却恰好瞧见那老人——他本来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见自己看过去,紧忙轻咳一声,转身消失在楼梯上。

    “好生奇怪,叫我起来,就是为了供这些舞姬取乐的么?”嘴里不满的嘀咕着,她忽然记起老人的吩咐,他说过,让自己到楼上去的。

    虽然心中免不了抱有疑虑,林浣还是跟了上去。

    有气无力的爬上二楼,她不由得眼前一亮,原来,不知何时老人已在二楼一侧的屏风后摆放了两碟小菜和两只盛满了白米饭的小碗,最令她喜出望外的是,其中的一碟菜里,还掺杂着几片半肥瘦的肉。

    这次林浣看向那老人的目光,除了拉拢的决心,还有一缕淡淡的温暖。

    会不会太没有出息了?一碗米饭就被人收买去了……她乐滋滋的想。

第二卷 第三十章 月姬

    俩人刚用过饭,便又来了十数名女子,虽然年纪相仿,但这一拨显然比先前那些要沉默得多,且无论是姿态还是容貌都不可同日而语,她们三三俩俩的到了楼上,连正眼都不曾瞧林浣一眼,只顾取了乐器便离开。

    其中有一个,她认得,正是几个时辰前在前厅里搀扶四姑娘的。

    林浣看她的同时,她的目光也正巧扫向这边,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流露出想象中的嫌恶之情,只是微微一顿,便匆忙扭头走开。

    这一拨人,才真正是礼乐班的,而先前那些舞姬,不过是来挑些称手的舞蹈道具而已。

    这么想着,林浣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按照一贯的配备,流芳国内但凡有点权势的大户,都会买些歌舞伎养在家中,以供消遣抑或招待贵客,皇宫之内更是单独设立了相应的司,由专门的女官们分管,而那些从事此行当的皆为青少年美男子。

    可自打进了这个淮南王府,很多事情便一直没有按照这些个规矩来,不仅没有按照规矩来,甚至可以说,所有的事情几乎都调了个个儿,近侍班也好,礼乐班也罢,加上先前见到的舞姬们,从事这些行当的竟然统统是女子,若不是在这流芳国内呆了三年之久,她真的有些怀疑这里不过是后世历史书中记载的某个朝代呢!

    这么一来,林浣极有理由相信,这王府里的人,说不定都是为那和亲的公主准备的陪嫁呢!当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糟糕了。

    她甚至怀疑起甑兮将自己送到此处的目的来,按理说,他们不应该如此“厚待”自己才是。

    这想来想去的,她又免不了有些糊涂了。

    “你还在这儿愣着干嘛?”

    片刻之间,礼乐班的姑娘们都走光了,眼见着她还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老人忙将一叠曲谱塞到她怀中。

    “这是——”这回她可是真的不明所以了,偷瞄一眼,这些纸张上的符号十分古怪,与后世的曲谱相去甚远,自己竟是一个也不认识。

    老人也不接话,只是负手道:“糜苑。”

    经他这一提醒,林浣总算记起来,这个时候还没有那种专放曲谱的架子,需要由人手持曲谱站在乐师身侧,以供她随时参阅。而她,则有幸在今晚做一回人肉曲架。

    林浣赶到糜苑的时候,一干舞姬正手持各色乐器表演一种类似于飞天的舞蹈,领舞的,正是下午那名叫月姬的女子。

    对于舞蹈,她并没有什么太高的兴致,大约是在宫中见得多了,也可能是仍对心中的疑虑念念不忘,从偏门进到大厅里之后,她便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老实的呆着,一双眼睛却在滴溜溜的四处转悠,想从在座的宾客身上瞧出点什么来。

    司徒淳此时身着一件紫黑色长袍,是那种男女皆宜的款式,样子十分简洁,领口、袖边都秀有精致的纹饰,头上也没再戴宽大的纱帽,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颜色与肤色相近的面具,只露出双眼和口鼻等部位,将那张本应纵横沟壑的狰狞面孔掩饰得干干净净。

    此时,他正端起一盅酒微微的向身旁的人一示意,随即仰面干了下去。

    看着他脖颈处完好的皮肤,林浣不由得怀疑那副面具的下面根本就没有易容,事实上,她此时的这种想法是非常无趣的,就算是那样,又与她有什么干系呢?

    努力的摇了摇头,将那神经质的想法晃出脑海,紧接着,她便将目光转向了与司徒淳并肩而坐的北辽使者。

    总的来说,北辽人的皮肤比起流芳国的来要粗糙得多,呈现出一种比古铜色还要稍微暗一些的颜色,光泽度不错,有点像后世德芙巧克力的感觉,只是五官过于显大,特别是那大鼻孔和厚嘴唇的组合,容易令人产生一种四肢发达,脾气暴躁的不好印象。

    这一点,在那北辽使节和他身后的侍从身上表现得特别明显。

    反观司徒淳的真面目,则不仅肤色是比之浅得多的小麦色,还生就了一双浓眉大眼,鼻梁挺拔,唇红齿白,竟有几分不同于塞外的俊美内敛之气,即使是戴了面具坐在那里,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场竟也比那北辽使节要强上太多。

    不知为什么,就这样,她还隐隐的察觉到司徒淳有些刻意的压抑着什么。

    对于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林浣很有几分奇怪,平日里也不是没和他接触过,却从来没有过此时的这种感觉。

    衣着光鲜的坐在上首的司徒淳其实早就留意到了林浣的到来,他仗着自己戴着面具,旁人无法窥见他的真实表情,看人的眼光便有些肆无忌惮。

    她像一只屏息静气的小猫般蜷缩在角落里,为的是更好的窥视厅中各人的表现,更为了竭力的掩饰自己,不让任何人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一旦机缘适合,便容反守为攻,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在这一点上,她的选择与自己的面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本想不动声色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但他失望的发现,从她进入大厅直到此时,尚未有任何举动,甚至连站立久了的身体不适都没有表现出一点来,只是那么单调站立着,像一枚点缀在角落里的小顽石。

    这令他格外的不满。

    “都停下吧!”司徒淳挥手道。

    身边的北辽使者正出神的看着众舞姬扭动腰肢,在乐师们合力奏出的靡靡之音中已有些飘飘然,猛然听见他叫停,不由得将目光投了过去。

    “尊使远道而来,王上着小人代为好好安顿,在下定当不辱使命!”信誓旦旦的解释一句,司徒淳转而对众舞姬道:“月姬留下,你们都可下去了。”

    那月姬自持舞技超群,又长了一张狐媚子般娇艳欲滴的面孔,一听他如此安排,即刻盈盈一拜,满脸含春的向前走去。

    到了俩人桌前,用青葱般的纤纤细指执起酒壶,先为那北辽使者满满的斟上一杯,又将司徒淳的杯子斟满,双手端将起来,举至胸前,朱唇轻启道:“月儿敬远道而来的贵客——”说完,头一仰便一口喝了下去,很有点女中豪杰的气势。

    那北辽使节见状,面上一热,双眼忍不住趁机在她的上三路直打转,特别是见到她干净杯中酒水之后唇上尚且沾了一些,不由得喉头滚动了了两下。

    这一切,自然是尽数收入司徒淳和林浣的眼底。

    辽人本是游牧民族,讲究的就是大块儿吃肉,大口喝酒,此时见她都干了,免不了按捺下心中的蠢蠢欲动,轻轻一仰脖便喝了个底儿朝天。

    “尊使好酒量!”

    月姬赞一声,再次将两只酒杯斟满,便莲步轻移,向司徒淳身边靠去。

    “嗯——”没想,当下里,司徒淳竟变了脸色,闷哼道。

    那月姬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千娇百媚的脸色一僵,竟然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来。

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此姬非我所爱

    林浣躲在角落里,心中免不了暗暗好笑,莫非,这月姬还打算在司徒淳面前撒个娇什么的。

    正当她不怀好意的看过去时,却一不小心对上了那面具下深邃的双眸,面对着娇俏美人儿楚楚可怜的示好,他居然还有工夫分心留意到大厅中的每一个角落,这一发现,令她愈发的对这个不愿以色侍人的美男子产生了几分好奇。

    “恕在下冒昧,敢问尊使年龄几何?”冷冷的撤回目光,司徒淳转而对那北辽来使拱手道。

    他的谦和有礼,看在林浣眼中,却是怎么瞧怎么不对劲——他不是北辽人么?就算当初只是一名小小的士卒,如今奉了流芳国女王的令接待本国来使,别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天国姿态,就算是佯装不知稍加怠慢也是人之常情,却为何表现出如此的生分礼让,实在不像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所能表现出来的,当然,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他是一个自控能力极强的人。

    想到这里,林浣看他的眼光,便又加了三分深度。

    那北辽使者的心思则要简单得多,见他问起,也不多加思索,张口便道:“月前刚十八。”

    “家中可已有妻?”看起来,司徒淳是不打算给他分心考虑的空隙了。

    随着他的话问出,那站在席前正踌躇的月姬脸色微微一变,登时由方才的娇红变得惨白。

    那北辽使者并未留意到这些,还一根筋似的答道:“还没正式迎娶,不过家中已有几名侍妾。”

    “月姬恳请总管大人不要……”这次,未等司徒淳开口,月姬早已一躬身跪了下去。

    司徒淳手中正执起一杯酒来,见她突然跪倒在地,沉声道:“不要什么?”

    这一幕,连林浣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脑中早已将先前月姬表现出的优越感抛诸脑后,忍不住替她不平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月姬对你有意思,而你却问都不问一声就要将她拱手送人,且不说这里是流芳国,女儿们本都自视甚高,就算是后世历史书中的古时候怕也是一桩伤人家姑娘心的举动吧!

    她哪里知道,司徒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对于月姬时常有意无意的暗示明示,他早已不甚其烦,此刻之事,虽不是一定要将人送出去,给她个教训终归是好的。

    这会儿见她迟迟不开口回答,便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水,将那铜制的酒杯往桌面上一墩,重重的哼了一声。

    饶是月姬这样自视颇高的女子,也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作为官宦人家出身的小姐,当初之所以要死要活的托关系、找熟人进得这淮南王府来的目的,当然不和那些出身贫贱的姑娘们一样,她们有的是为了温饱,有的是沦为私奴情非得已,而她,则是从一开始就是奔着司徒淳来的。

    她没有想到的是,当初用身家势力未能达成的事情,如今放下身段,想凭借着满腔的真诚打动对方的招数依然毫无用处,眼看着北辽的使节都已抵达了兆京城,照此下去,还不得真给当做陪嫁的舞姬给送了出去!

    她急啊,如今司徒淳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要随手将自己送了出去,若是对方应承下来,只怕是到时候闹到王上那里也是回天乏力。

    “总管大人万万不可将月姬送与尊使!”被逼无奈之下,月姬只得银牙紧咬道。

    话已经说得这么明了,那北辽使者怕是想装糊涂也不行。

    一听这话,他紧忙侧身回绝道:“多谢司徒总管美意,奈何此姬非我所爱,还请……”

    他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之下,月姬的脸色瞬间由毫无血色转而青黑,若不是强撑着,恐怕是身子一歪就要背过气去。

    林浣在角落里看得真切,因事不关己,还对于月姬的表现颇有微词——俗话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他不喜欢就不喜欢呗,身子骨可是自己的,怎地气性就那么大。

    不过,很快,她就高兴不起来了。

    “在下久闻尊使族人虽喜纵马天下,却也钟爱吹奏筚篥消遣?”

    见司徒淳兴致勃勃的将话题转开,月姬忙起身退到一侧。

    那北辽使节果然兴致大增,点头道:“论起器乐,我族人实不可与流芳相比啊!”言语之中,似乎还有深意,但谁也没往深了去想。

    俩人话已至此,众乐师皆顿悟,轮到礼乐班的拿手曲目了。

    “十三——”

    众乐师早已准备就绪,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张西望间,有机灵点儿的,立马想起了乐谱的事,便压着嗓子喊道。

    饶是林浣尚未从方才的小插曲中醒过神来,此刻对上众乐师的薄怒,也自知理亏,忙捧着那一叠鬼画符似的曲谱跑上前去。

    到了众乐师的身前,则等于是完全暴露在司徒淳与北辽使节的眼中,虽是背对着他们,她还是感觉到有些莫名的紧张。

    极力抵制着那股无形的压力,折腾了近一刻钟,林浣这才发现,因为对这曲谱一窍不通,自己根本不清楚应该将哪一张纸拿起来展示,心里一咯噔,掌心便沁出细汗来。

    定了定神,她果断的一个转身,将自己的正脸冲着上首附身道:“禀主管大人,礼乐班所习曲目颇多,不知尊使所好何曲,还请大人甑选!”说完,极力保持着平稳躬身上前,双手将一叠纸高高举起。

    自打林浣一站出来,司徒淳就微微的愣了一下,他将她弄到礼乐班去,可不是干这个的。

    先前见她独自立在一旁,以为那管事将她的《梅花三弄》作为单独的曲目,放在高潮的时候,没想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样子,本想宴会一结束就提了那管事来问话,再一看她四平八稳宠辱不惊的模样,便决定到时候先找她问个明白再作打算。

    出乎他意料的是,她竟然擅自做主,将一大堆曲谱丢上来让他们自行挑选,这实在是有违规矩——偌大的一个淮南王府,连奏曲这么一件小事都需要他堂堂的总管亲自过问吗?

    在面具的遮掩之下,众人虽是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但轻车熟路的乐师们都已经捏了一把汗。

    见司徒淳没有反应,那北辽使者便示意身侧的将曲谱接了过来。

    一看之下,他竟也是膛目结舌,比之林浣的脸色还要红上两分。

    “这个——”他自然不会傻到说自己看不懂,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司徒淳。

    “这些曲目都太过浮华,不如烦劳吹箫姑娘来一曲《梅花三弄》的好。”这种时候,司徒淳竟然不搭他的茬儿,只顾直直的盯着林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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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命定的缘分只是让她伤心,为何我不能给她一份幸福?!”成事在天,可谋事,在人!

第二卷 第三十二章 此女正合我意

    此时端坐厅中的众乐师们,除了那个搀扶过四姑娘的,几乎无人知晓他口中说的《梅花三弄》是什么,一时之间,不由得面面相窥。

    就连林浣,都有点摸不清情况,不由得错愕的抬头看向端坐上首的俩人,这家伙分明是还嫌自己不够倒霉吧!

    这个时候,反倒是站在司徒淳后侧的月姬反应得快,先前她之所以对林浣表现出莫大的兴趣,正是偶然听府中的杂役谈起,礼乐班新来了一名神秘的吹箫女子,根据她的观察,唯有林浣那身遮头盖脸的行头足以用神秘俩字来形容。

    司徒淳在这种时候提这个要求,莫不是对礼乐班的安排心有不满,藉此要给为她找回公道?这么想着,她愈发的对眼前这个卑躬屈膝的女子重视起来。

    片刻的骚动,并没有令情况有任何改观——那北辽使节一听他如此推崇此曲,便下意识的四处打量起来,敢情是寻找那吹箫的女子呢!

    “你还在等什么?”司徒淳抬起眼皮一扫,沉声道。

    “禀主管大人——”顿了一顿,林浣这才接着说道:“吹箫的四姑娘最近身体欠安,怕是不能为尊使吹奏了。”

    她这一番话,看似中规中矩,实则是一口回绝了他的要求。

    “你——”司徒淳万万没有料到她会有此一说,本想为她在众乐师面前争一口气,不想好心却被人当成了驴肝肺,一时之间,竟有些气结。

    他不知道的是,林浣也有她自己的想法,眼见着自己在礼乐班中不受待见,不如顺势低调为人,只要能顺利混入宫中就行,她根本无心争这一时之气。

    见司徒淳一时无语,月姬却有些没来由的光火,想到费尽心机也难以博得对方正眼瞧自己,那自称十三的女子却可以任意与他顶嘴,免不了头脑不清,将那满腔的怨气都转移过来。

    “禀主管大人,那四姑娘身子不便,令她好生将养便是!”尽管做出一副恭顺的低姿态,月姬的语气中仍然难掩上位者淡漠的腔调:“尊使如果有心要听此曲,月儿倒是听闻,礼乐班中有一奇女子不仅箫吹得动听,还是个难得一见的绝世佳人呢!”

    她这番话,前半段是真的,后半句却是全凭自己杜撰,在她看来能与自己一较高下的女子,就算容貌无法与自己相比,至少也还是应该有几分姿色的吧!

    月姬的用心,司徒淳根本无意去揣度,只是这几句话却正中其怀,令他十分满意。

    “月儿要举荐的,是何人?”装作无意的问起,又担心她继续兜圈子,索性补上一句:“但说无妨——”

    第一次听他叫自己的乳名,月姬心中暗喜,声音便愈发的柔媚动人起来:“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便是尊使面前的这位姑娘。”

    她秀气十足的翘指一点,那北辽使者的注意力便被带到了林浣的身上。

    月姬的多事,很是叫她在心底鄙视了一番,此刻自己已经被人明明白白的直接拱了出来,想不接招都不行了。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这边月姬又拜请道:“据说那《梅花三弄》曲调新奇清雅,自有一番寒梅傲雪的清幽之息,月儿恳请随曲起舞,以助雅兴!”

    敢情是她真把林浣当做假想敌了,你不是心有所感、随性所奏么?那我就来个闻鸡起舞、喧宾夺主。

    事到如今,林浣再无任何推脱之辞,只得接过一侧早已准备好的竹箫,退到众乐师的队列当中,凝神吹奏起来。

    其实当年林老头并无心让她学习古典乐器,打定主意要将她培养为一位上流社会的标准淑女之时,首先搬回家的是一架从英国空运过来的手工钢琴,却被她一句“无法与之产生共鸣”轻松抛弃,几费周折,最后才选定便于携带的洞箫……

    吹奏《梅花三弄》,对于林浣来说,早已驾轻就熟,这跟她稍有情绪波动就藉此化解不无关系。此时吹奏的这支虽不是自己用画江城外的老桂竹亲手制成,更不是纳兰子修那支莹润无暇的玉箫,却是用极富浪漫气息的湘妃竹所制,令她在吹奏的过程中端端的生出几分痴念来。

    那月姬穿了一身桃色轻纱舞裙,本是十分出挑养眼,配上她那生动娇媚的舞姿,令人不禁浮想联翩,可惜在《梅花三弄》这样清新高雅的曲调衬托之下,却生生的缺少了几许傲雪而立的绰约风姿,多了几分轻薄、艳俗的感觉。

    毕竟是官宦人家出身,曲子刚吹奏了不到四分之一,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怎奈曲子是自己要求人家吹奏的,跳舞也是自己的主意,明知即将败得很惨也只能硬撑下去。

    再一瞧林浣,人家微微垂眸,那湘妃竹制成的箫虽被面纱遮去一大半,却已令人在陶醉之余忍不住去臆想那吹箫人朱唇轻启,吐气若兰,暗香幽幽的美好动人。

    一曲终了,在北辽使者与司徒淳的带领之下,整个大厅里响起一片清脆的掌声。

    林浣与月姬在掌声中分别盈盈一拜,便各自向自己原来所在的位置走去。

    “姑娘请等一等!”

    未等俩人回到原处,忽然一个清亮的嗓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却见北辽使者身后的一名男子往前走了两步,想来说话的便是他了。

    只是他这话说得颇有些含糊,不仅众人都不明所以,就连林浣与月姬都忍不住互相对望。

    “别哲想请姑娘赏脸干一杯!”这时,那北辽使者手执两杯酒水,缓缓站起身来。

    他那两道温情脉脉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投到了林浣的身上。

    “这……”林浣轻咬一下嘴唇,包括司徒淳在内的众人都齐唰唰的看着自己,她意识到,在这种时候是不能再为个人的某种意图推脱了。

    “多谢尊使赐酒!”一旦想通了,她便毫不迟疑的走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学着豪气干云的样子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见她如此痛快,那北辽使者忍不住开怀大笑:“姑娘好酒量!”他毫不吝啬的赞道。

    林浣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拱手谢过,便要转身离去。

    “姑娘且慢——”见她疑惑的看向自己,那北辽使者露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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